故事的走向会有起伏,不过,有腰在,小兔子不会受委屈的哈。^_^


晋江首发

张星野走了, 岳绍辉把扔在一边的单车捡起来装到车上。转回身,黑风衣太大,只露了毛茸茸的一个小脑袋,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一只惊恐的兔子。
他笑,走过去一把揽了她就往电梯间去。
“张总在, 你为什么不说啊?”电梯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 好像觉得安全些了, 她开口抱怨他。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怎么没有?说了半天话呢!”安小素懊恼得很想咬舌头,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女孩,可是她的放肆只应该在他眼里、在他身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 还被老板围观,这, 这是要死人的啊!抬头更冲他道, “我说我不去江州了, 这个时候你就不能说张总在吗?然后, 我就可以说我是来申请留下的,然后…”
“And that would change everything? ”(这样就改变一切了?)
“怎么不能?当时你不也一本正经的吗?”
搂在怀里,他的拇指轻轻揉搓她嘟起的嘴, “ You were on me,you little silly head. That doesn’t seem to need much words. ”(你当时在我身上啊,小傻瓜,这还需要多说什么?)
天哪, 怎么就忘了这个…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无奈地提了口气,很颓丧地放下, “真糟糕…I’m so sorry…”(对不起…)
“I’m not, that’s long due already. Should’ve got it the first day I was here.”(我不觉得。已经拖了很久了。我到的第一天就该这么来迎我。)
他的声音压在喉中有些哑,一句话竟然就好像有点点委屈,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跟着颤了颤,赶紧抿了唇,可是笑还是溢出来,歪头,小脸倒在他的大手里,贴到那薄薄的茧,蹭了蹭,“I’m sorry…”(对不起…)
大手捧了她,他的唇贴了上来,喃喃道, “Apology accepted. ”(道歉接受。)
她笑,垫起脚尖环了他的脖颈,他一起身就把她卡在腰间。
这一次,他没有霸道得不许她动,她的小舌头便能缠到他的舌根,勾起来,尖尖地调弄他,弄得他好痒,受不了,嗤嗤笑,恶狠狠地咬了她一下,吻滑到她光滑的脖颈,感觉他热热的甜舐…
好舒服,她不由得仰起头让更多的肌肤贴着他…
OMG!!怎么不知道这电梯顶蓬是多边形的镜子,折着光线好柔和,正映着她仰起的脸。
啊,她的头发乱蓬蓬的,眉毛没有画,缺了一个角露出那个小疤,好丑。可是…埋头在她颈窝的男人,雪白的衬衣,笔挺的西服,站得这么挺拔,一手托着她的膝弯,一托稳稳地托着她的背,让她惬意地缠在他腰间完全不用自己支撑;他眼帘微合,唇在她颈间来回摩娑,略有些沉醉的表情,好帅…
低头,抱紧他,两个月就两个月,她觉得自己做了人生中最开心、最划算的的一个决定!

他住的是商务套间,早晨已经有过房间服务,五星级的一尘不染;脱了他的风衣,安小素站在厚厚的地毯上,觉得自己湿漉漉、脏兮兮。
她还在门口犹豫,他已经拿了大浴巾出来将裹住,“Hot shower will warm you up. ”(去用热水暖一暖。)
“不要。”她不肯,“我没有衣服换。回去再洗。”
他闻言笑笑,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雪白绒绒的连身裙,上面是两只可爱的小北极熊。
“呀!”安小素好惊讶,这是老爸去俄罗斯出差的时候给她买的,她最喜欢了,冬天的时候窝在家里穿,一边看书,一边揪帽子上的两个绒球,暖暖和和的。“我以为丢了呢,怎么在你这儿?”
“先去洗,出来再告诉你。”
“嗯。”

病好了一直都蔫蔫的,感觉没力气,身体都不舒展。可是现在,闭上眼睛,水从头淋下来,好像在给她灌入能量,热热的,好畅快。
一切都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原来都不知道,她心里一直系着个紧紧的疙瘩,总是牵扯着神经,很紧张。今天冲着电话喊出那些话,突然的释放,激动得她的手都颤。现在不用再担心没有带手机会误了什么,她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唯一想联系的那个人么,就在外面!
热热地洗好,胸前缠了浴巾站在镜子前,朦朦的白雾遮着依然可以看到白皙的脖子上粘了什么东西。她抬手抹了抹镜子,凑近了看,原来,是粉粉的一个痕迹。她轻轻抿了唇…
这种痕迹她以前有过,秦宇第一次激动的时候咬下好几个深红的印迹。当时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委屈,尤其是看他笑得那么暧昧,说这是他的痕迹,这是他的女人。她哭了,觉得很恶心。从此再也不许他这样。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另类,现在,看着那粉粉的痕迹想起刚才电梯镜子里看到的景象,不自觉,嘴角边居然有了笑,抬手轻轻摸摸…
安小素从浴室出来,见他正在讲电话。身上的西服已经脱去,雪白的衬衣、笔挺的长裤,卡着倒三角的腰身极有型;领带解开随意搭在领子上,袖扣摘了,敞开着露出半截手臂,打网球的缘故,明显一边更壮一些,一身考究遮掩不住粗壮的力量。
她歪着头看着,他不是反差萌,是反差酷!
自从他来到凌海,她常见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尤其是在HAZOP会议的时候,每次她都会恍惚一下才能确定他是腰。她不太习惯精装版的他,总觉得他是岳总。只有现在这个时候,才觉得是腰。
她就喜欢看腰衣衫不整的样子!这个,可不能告诉他。
岳绍辉转过身,交代电话里最后一句,“好,今天就要,钥匙给我送到酒店前台。”
“你是不是有事啊?我都换好了可以走了。”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刚刚出浴的小脸水嫩嫩的,雪白绒的裙子不及膝头,裹得她圆圆润润,像极了那夜帐篷里那只醉眼朦胧的兔子。
好不容易,她清醒着。
他笑,走过来,两只粗壮的手臂将她箍进在怀里,“Oh, no, you’re not going anywhere. ”(不,你哪儿也不能去了。)
他无耻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腰,她抿嘴笑,环了他的腰,两只手不老实地摸着,他还不知道,这就是一切的来历…
他低头,洗得热热的人漾着一股淡淡的香甜,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怎么还是一股糖果味?”
嗯?她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赶忙看着他,“…你不喜欢?”
“怎么回事?”
“我…我喜欢用糖果味的浴液和lotion。”
“可是你刚才并没有用啊。”
“我从小就用。一直用。我妈说是因为我小时候太爱吃糖又吃不到,在自己补偿。后来,偶尔不用也是这个味道。我在想,可能就是泡入味儿了,去不掉了。”
“哈哈…”
他笑得好大声,她好尴尬,“哼。”抬手去裹领口,被他一把握住,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我小时候也喜欢吃糖,也吃不到,现在,吃到了。”
牙齿划过肌肤,她哆嗦了一下,躲不了,埋头在他怀里。
热水泡得身体软软的,贴在他怀里她完全的不吃力。他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听着他的心跳,听着外面冷雨的声音,好舒服。
今天真好,唯一的,唯一的就是张总,不觉又仰起脸担心地看着他,“今天张总…真的没事吗?”
“星野能有什么事,没事。”
“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放心吧,他要是真生气就不会等到最后才出现了。”
听他提这个,安小素艰难地咽了一口,“他也真是…能忍。”虽然觉得自己难堪到死,可是张总那几十分钟估计更难熬吧?
她艰难的小表情引得他哈哈笑,“We’re roommates, we have rules!他敢半中间跳出来,他死定了!” (我们是室友,有室友的规则!)
想起张总走出来那个憋屈的样子,就能想到大学的时候是怎样被他欺负了,难怪气成那样还不忘返回来跟她说:Good Choice(选的不错)。安小素也跟嗤嗤笑了。
她笑得好开心,泛着红丝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那天刚哭过…他低头,做了一个那天他忍了很久才忍住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她眨一眨,看着他。
“房间都整理好了?”
“不用整理,回去给房东打电话说我不退租了。”
“不行 。你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为什么?”
岳绍辉皱了下眉,很想说:秦宇是个典型的情绪控制者,爱和控制欲并存,一旦失去,绝不是失恋那么简单,他担心会伤害到她。
他笑笑,“既然分手了还想离他那么近啊?”
“不是,只是…”
“来。”
他拉着她打开落地玻璃门出到阳台上,透过灰蒙蒙的雨雾,指着不远处,“那里,怎么样?”
被他从身后揽在怀中,安小素看着那一片灌木簇拥的小区,冬日里依旧绿意葱笼,“那是芳渔园,白领公寓,比我现在住的要贵出一倍呢。”
“负担不起吗?CNE的薪水没有那么低吧?”
哼,她悄悄撅了嘴,今天刚承诺你五年不加薪,人家能五年不涨房租么?
“怎么?不愿意离我近一点啊?”
他低头在她耳后,低沉暧昧的声音撩得她心里痒痒的,好了,就答应他好了,反正…等他走了以后再退就是了。
“嗯,好。”她点点头,“那就搬这边,我下午去问问有没有空房子。”
“我已经定好了,钥匙一会儿就送来。今天等雨停了,就搬。”
“啊?”她转过身看着他,“什么时候定的?”
“你闹着不想跟他分开的时候。”
她不满意地蹙了眉,“你就知道我会留下吗?”
“那当然。”
“切!”她一挑下巴,冲他很不屑地笑了一声,“胡说,张总说你突然要去领江州分部,还不是因为我!”
他笑,“因为你什么?”
“在中国的时候也想跟我在一起。”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雨停前还有好多时间,可以在一起。”

阴雨天,卧房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柔和的橘光铺在宽大的king-size床上,软软的白鹅绒像垂落的云朵。她被轻轻地放下,放在床头堆起的软垫里,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哎呀,”她小声叫,一边努力挣起。
他俯下身,支了肘。衬衣领口的扣子已经打开,随他侧卧,斜敞着。灯光正从他对面照来,照得脸色那么柔和,平常那股略有些狂野的气质都好像柔软下来。
他的肘正在她耳边,高大的身材,哪怕就是躺倒也是铮铮的棱角,一股强大气势,总好像有磁力。她不再挣扎,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身影里,“我一直都不明白酒店里的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枕头。”
“你会明白的。”
她笑笑,看着他,一小会儿,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划过他高高的鼻梁、他的唇,往下,轻轻抚过男人的喉结,摸到他领口,摸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肉。她早就想这样摸摸他,只是那个时候,她不敢。
细细的棉绒裹着小兔子,软软地蹭在他胸前,他抬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不是想知道你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在我手里吗?”
“哦,对,为什么?”
“野营那天晚上,你脱下来的。”
嗯?安小素一愣,现场纬度高,秋天已是大雪纷飞,野营的地方虽然温度高些,可是晚上也很冷。她这件绒绒衣最适合钻睡袋,怎么会脱下来?
脱下来…干什么??
看她惊得瞪圆了眼睛,他笑,略直起身,把衬衣头上褪下去,俯身将她裹在身下,“Now you have to finish what you started.”(你起的头你来结束。)
“我干什么了…”
她的话音消失在他的唇齿间。
再次被他纠缠,她一点都没有习惯,还像初时,一颗小小的石子就可以漾起整湖的涟漪,让她忍不住就去缠着他。脑子里一点点的疑惑就此抛去九霄云外,环了他的脖颈,竭尽全力去回应。
整个人裹在软软的白鹅绒里,他一用力,她就深陷,起伏柔软的力量,让她的心以更快地速度沉溺下去…
唇舌纠缠,吸允着彼此的味道,彼此的呼吸,身下的人绵软无骨,娇娇的气息在他耳中滑过,刺激得他血脉喷张,大手托起她的腰,一把掀起裙子,几乎毫无阻力就越过她的头顶。待到那小脸露出来,像是冷,轻轻吸了口气,颤颤的,看得他浑身的神经直跳,用力吻了下来…
紧紧相贴,肌肤如冰,如火,隔着那一件软软蕾丝的遮掩,更像是一点情//趣的火星,一切都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房中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的吻早已变成了啃噬,燎原的火势就要汹汹而下,突然,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一僵,一动不动。
被她紧紧勒在脖颈间,他很想用力掰开她继续往下,可是身下已经俨然成了个小木偶,一只连抻线都没有的小木偶。
欲//望已经在难以把持的边缘,他却动不了了。
僵了一会儿,噗嗤,他笑了。
她还僵着,胸膛不停地起伏,喘气。他不敢动,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来,放开。”
“我…不…”
“听话。”
她不吭声了,他握着她的手臂慢慢地掰开,他这才抬起头,蹭蹭她的鼻尖,“第一次啊?”
她涨红了脸,紧紧抿着唇。
他努力屏着笑,轻轻啄啄她的小嘴,“告诉我,是不是第一次?”
“…嗯。”
“你不是跟他交往了两年多吗?你们一直…”
她用力摇头,“没有!”
脸上的笑无论如何也无法收敛,他努力压了声,“I can not believe I’m gonna ask this: how far did you go?”(我真不敢相信我要问这个:你们到哪一步了?)
“嗯…kiss…”
“And?”(还有呢?)
“他…想摸我来着…我…不行…”
他终于笑了,根本把持不住的笑声,双肩颤得庞大的架势几乎都要倒塌下来。安小素觉得自己已经从头顶红到了脚趾头,很想埋在一堆枕头里去死,可是他还在身上,卡着她不许她藏起来。
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羞死的时候,他一把裹了她,抱紧,紧得她透不过气来,像要摁进他身体里。她也不怕,心里很安然地想:勒死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V了,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小天使。
工作太忙,只能做到这样的字数,求不抛弃,嘤嘤嘤


晋江首发

江南的雨向来是缠缠绵绵、难分难舍, 可是这一天却变得非常果断,不到十一点戛然而止,而且很快就出了太阳。
生于斯,长于斯,安小素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热爱阳光,应着一缕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光线, 她几乎是逃一样挣开了他的怀抱。
长这么大, 从未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光着脚站在地上, 嗯…不只是光着脚…身上只有…内衣, 还不成套。Bra是林虹指导她买的,很华丽的样式,带了厚厚的海绵内衬、带了钢圈、带了很复杂的蕾丝花边, 而内裤…是Hello Kitty的。
而他,懒懒地卧在大床上, 雪白的被单遮着下身, 露出上身man到流鼻血的肌肉。那姿势就像电视里专门摆拍的床//照, 脸上的笑, 很纨绔,很流氓。
一个床上,一个床下, 那画面…像古代的小丫鬟和坏主子。
她抱着胸前,嗫嚅着,“我,我要回家。回去…搬家。”
不知道为什么, 忽然觉得被他欺负了。被岳总。
他没有拦,也要起来随她帮忙,她说不用,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了。
离开酒店,安小素先是在前台拿了地址和钥匙,然后赶紧回家联系搬家公司。
她自己完全可以。谁的帮助也不需要!
签合同、付押金、搬家、收拾,卷了袖子干了一整天,等到再坐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蜷缩在一堆靠枕里,环顾着自己的新家。
这是芳渔园里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十楼,坐北向南,不高不低。房间装修是暖色系,淡橘与粉白搭配得很养眼,电器都是新的,配了宜家的家具,卧房里搬进了她的小钢琴床,便一切就绪。最难得的是装了地暖,可以光脚走路,可以席地而坐,南方湿潮的天气里简直就是女王级的享受。
而且,还有飘窗。
很舒适,很漂亮,就这样拿掉了她一多半的工资。
窝在飘窗里,挑起窗帘,万家灯火,街区对面就是那座花园酒店,抬头就可以看到二十六楼。做工程的人几乎一眼就找到了他的房间。亮着灯。
放下窗帘,人往下出溜,很累,很沮丧。
今天,本来要发生的事,是怎么了?
安小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纯洁的情结,虽然她还没有经历过,但是并不妨碍她很懂得这方面的,咳,知识。肉//体的欢愉是人的一种本能,神经学家浩斯特戈就有过一句很著名的话:在高//潮时,女性没有任何与情感有关的感觉。
那就是说在不反感的前提下,这应该是个纯技术活儿。
这个观念曾经是她觉得完全可以和秦宇睡的精神基础。
可是,她临阵脱逃了。
好吧,这并不是件坏事,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实是真的不能接受他。可是,为什么,今天她又不行??
还有比Tony更男人的男人吗?还有比Tony更性感的男人吗?还有比五星级酒店更适合的房间吗?
一路去找他的时候,她的心都飞了起来;他吻她的时候,她觉得到处都是五彩的烟花,开心得冒泡泡。可是,还没到最后关头,她就败了。
神经绷得很紧,身体僵直,这是一种纯物理的表现。
想起他说“放开”,安小素觉得他当时可能觉得她像个母夜叉。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Tony现在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安小素觉得现在很有必要自查一下:她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性取向自己还没意识到?还是天生…性冷淡?
她是很喜欢看美女,尤其是那种性感与温柔交揉的美人,简直就是艺术品。以前跟秦宇一起出去,她的眼睛比他要色,经常还要指给他看。
可是,她只是喜欢看而已,并没有想要不可言说的任何欲//望啊。
难道…是自己冷淡?
以前林虹说女人要先爱自己的身体,男人才会爱。她都不以为然,现在好像有点道理。她喜欢看美女,多半原因也是因为羡慕吧,女人的曲线是最美的,就应该凸、应该翘;而她基本属于哪里都不翘的。穿衣服很好看,然而脱了衣服就…
她很想跟他在一起,很喜欢亲他,可是,可以不睡吗?

周一。
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安小素出去跑了一大圈,一身汗毛乍开,流了汗才觉得痛快些。洗了个澡,又上了床。
没有班可上。
要派往江州分部的工程组人马都被放了假收拾行装,周三才要统一出发。安小素虽然是在自己的“努力”下留下了,可是并没有收到公司的正式通知,米娅那边已经有了人员接替,她现在只能在家等着。
给秦宇打完电话就把他拉黑了,新房间的电话他根本不知道,所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她还可以清静地过两天。
两天?
当时分的痛快,现在感觉自己就站在火山口上,随时可能被烧死。
爱咋咋地吧!
蒙了头,又拿出手机。
周日一天从身到心,从极端亢奋到筋疲力尽,自己把自己折腾得不轻,翻了翻安静的小企鹅,还没想好要打什么字,就抱着手机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骨头都睡软了,不想起,窝在被窝里。阳光很好,透过窗帘铺进房中,奶白色的家具上都是淡淡的紫罗兰,很公主。琢磨着是不是再买一块长绒地毯,这样就可以坐在地上看书,最好和窗帘的颜色一样,美//美哒。
也许他是对的,多花点钱,视觉享受都不一样。
正一个人盘算着,床头电话响了,吓了她一跳。
“喂,”
“睡醒了吗?”
“…嗯,”一听他的声音,心就跳,吸了两口气才应了一声。
“醒了就起来吧,咱们出去。”
“去哪儿啊?”
“去野营。”
啊??
她还没有“啊”出声,电话已经挂了,起身打开窗帘,楼下果然停着那辆越野吉普,他正从车上下来在整理后背箱。
看着那一身行头和后备箱里隐约可见的装备,安小素立刻兴奋得叫了起来,啊!真的是要去野营啊!!
迅速洗漱一下,换衣服。野营不需要好看,必须保暖。去现场时候买的保暖衣裤全部上身,又把那条绒绒熊的裙子带上,钻睡袋的时候最舒服了。
一刻钟,准备停当。
冲到楼下,他身上是现场时候常穿的那件厚重的冲锋雪衣、大皮靴,衣服本身就因为防寒防雨的质地显得棱角坚硬,再加上他的身材,这就是她第一次见他时那副高大粗犷、不可摧毁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没刮胡子!没刮胡子!昨天还西装革履、五星级酒店的岳总,今天秒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