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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对自家爸爸的评价,秦枳又不禁觉得好笑。
逛完街回到家,才不过下午五点多,秦枳简直累坏了,把买的东西零零散散扔到床边,拿着衣服进浴室泡了个澡,就懒懒地趴在床上,头枕着舒服的枕头,小屁股撅着,连动都懒得动。
睡了一个多小时,秦母进来叫她吃晚饭,她迷迷糊糊醒了,出去吃了两碗米饭,吃了好些肉,又喝了一碗猪骨玉米汤,吃得小肚子饱饱的,终于觉得恢复了生气。
杂志社还有点工作没有收尾,秦枳原本打算明天早点起床弄的,可是现在既然有时间有力气,现在弄好了,明天还可以睡睡懒觉。
秦枳从包里拿出文件夹,翻了一会儿,发现记录最核心资料的那份文件居然不在里面,没有那份资料,一切都是无用功,于是又找了一遍,脑中迅速过滤了所有的可能性,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得打电话问苏浅。
手机早在刚刚就被她翻了出来,按一下屏幕居然是暗的,这才想到可能是没电了,又匆匆忙忙找来充电器,一插*上电源,被她调了震动的手机就像濒临死亡的人一样一阵阵疯狂地抽搐起来……
秦枳原本就有点慌,突然就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上面居然显示三十几个未接电话,而且都是来自同一个人--顾市长。
这么急着找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秦枳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拨了回去,谁知过于心慌,手机掉了下去,幸好地上铺着地毯,又捡起来,重新拨,谁知手机竟然一直提示"电量过低",她没有办法,只得垂丧地在地上坐下来等,只觉得每一秒钟都无比煎熬。
顾淮南睡了一整个下午,终于被饿醒了过来,窗外的阳光已经是柔和的橘色,晚风轻轻地沿着窗吹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让他的心情莫名大好。
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顾淮南拿起来,看到屏幕显示的那两个字,嘴角不禁勾起浅笑,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找他了,正想接通,屏幕突然暗了下去,柔和的铃声骤然而止。
顾市长的手机,在平静地关机两天,在第三天主动呼叫高达三十六次,被动呼叫一次之后,终于不堪重负,没电了!
顾市长的笑容僵在嘴角,不禁在心里暗暗诅咒了一句,迅速到隔壁跟省委黄书记借了手机,克服了万千的艰难险阻,终于跟自己的媳妇儿通上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姑娘们都挨个来让我亲一下……
紧紧埋入她的身体(二更)
担心他出事是一回事,可这会儿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秦枳自然而然想起前几天的不悦,加上这两天又被无端冷落,顾市长的英明形象在她心里已经是劣迹斑斑。
可顾淮南远在千里,自然不知道她这么多的小心思,以为哄哄就没事了,"媳妇儿,我在这里每天想你,想得都吃不下饭。"
秦枳继续忙着手上的事,一时没有答话,又听到他丝毫不讲理地说,"真想把你缩小带在身边。"
这话听着多酸啊!秦枳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可还是不想理他,手上又翻过一页文件,细细核对着上面的数据。
接下来听到他絮絮叨叨又说了些什么,秦枳一开始还偶尔出声应一下,后来干脆连"嗯""哦"都懒得说了,看着手上的工作差不多了,舒服地躺在床上,耳边是某个男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只觉得心底惬意无比。
姗姗告诉过她,对男人千依百顺,只会让他们厌倦,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要让男人对她千依百顺。
身下的大床柔软舒服,耳边的声音温和动听,不一会儿,秦枳长而黑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双眼慢慢闭上……
顾市长正饶有兴趣地说着,就像在外的丈夫跟自己的小妻子汇报一样,听她大半天都没有回应,又看了看时间,疑惑地自言自语着,"难不成是睡着了?"
果然,像是印证他的猜测似的,电话里清晰地传来她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原来真的睡着了。
秦枳的作息一直很规律,晚上一般很早就上床睡觉,第二天早早起床,到楼下花园边跟秦教授跑个三两圈,回家洗个澡,然后神清气爽去上班。
顾淮南微微一笑,对着手机柔声道,"晚安,我的宝贝。"
这个美好的夜晚,希望你的梦里,有个我。
*
白市长的生日宴会在H市的明月餐厅举办,场面异常盛大,出席的都是H市有头有脸的政界人物和商业大亨,还有许多年轻的生面孔,估计也是跟着出来见见世面的官二代、富二代云云。
秦枳穿着白色小礼服,有点拘谨地站在杨姗姗身边,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人,有的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有的根本都不认识。
杨姗姗拿了一杯果汁给她,拉了拉她的手,轻松道,"放轻松,就待一会儿,等一下我们就走。"
其实姗姗也很无奈,她也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场面,每人各怀心思,嘴上却说着客套话,听了都让人起鸡皮疙瘩,但她老爸硬是要她出来见见世面--确实,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官二代",她在这个圈子露面的几率实在太低了。
两人躲在角落里,一边吃东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心情很快放松下来。
秦枳开玩笑地指着某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道,"你看,据说就是他,我们全H市最有名的种马,在外面包养女人的数量按等比数列增长,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绝对不少于一千个。"
她们这些跑社会新闻的,大部分接手的都是家庭、婚姻、小三这些事件,对这种行业之最自然有所耳闻。
杨姗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给她指了一个人,"看到了吧,那个穿大红色低胸长裙的女人,据说她也有个H市之最--性*欲最强,我听说前几天她还爆了一个牛郎……"
秦枳忍不住靠在她肩膀上低低笑了起来,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杨姗姗庆幸地想,要是秦枳没来,她今晚该多无聊啊,幸好幸好!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平静了下来,看着彼此,又是默契地会心一笑,秦枳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色深V镶钻短裙的女人朝她们走了过来,不禁碰了碰姗姗的手,示意她看。
女人已经来到跟前,精致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打量的眼光从秦枳身上掠过,然后立刻撇开,对杨姗姗伸出手,"姗姗,真是好久不见了。"
杨姗姗也学着干笑了几声,伸手跟她握握,很快就缩回来,"是啊,安好,真的很久没见了。对了,这是我好朋友,秦枳。"
白安好这才认真看了秦枳一眼,笑意淡淡,透着莫名的淡漠和疏离,"秦小姐,你好。"
秦枳礼貌地回应了她,便往后退了一步,退到角落坐下来,继续喝果汁。
杨姗姗跟白安好平时也说不上有多少交情,自然没什么话说,可白安好似乎很容易就自来熟,亲密地拉着她的手,聊得甚欢。
杨姗姗一方面看在白市长的面上,另一方面屈于自家老爸的威逼,只得时不时附和着,手却偷偷背到后面,调皮地跟秦枳做着手势,先是"好无聊",再是"好想死",最后是"救命啊"……
秦枳只是幸灾乐祸地对她笑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杨姗姗恨恨对她比了个"绝杀"的手势。
好不容易摆脱白安好,杨姗姗皱着一张小脸坐到秦枳旁边,靠在她肩上,把身上的重量分了一半给她,忍不住抱怨道,"她身上的香水好浓啊,我都不敢呼吸了,而且,她靠得那么近,你都不知道她胸器逼人啊,那条如此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我看了都觉得脸红。嗯,阿枳,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轻盈小巧的。"
"流氓。"秦枳恼羞成怒拍开她伸向自己胸前的手,气急败坏地说。
杨姗姗伏在她肩上低低笑了起来,"唉,手误手误,我都差点忘了这是某人的专利了。"
这某人,自然就是顾某人。
秦枳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她和顾淮南的事,杨姗姗是知道的,他的霸道,秦枳也跟她抱怨过,正是因为这样,才三番两次被她取笑。
杨姗姗笑了一会儿,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爸叫我了,我先过去一会儿,等我回来应该就可以离开了。"
秦枳点了点头,"好,你去吧,我去上个洗手间。"
顾淮南当天早上还在省厅开会,匆匆赶了回来,连身上的黑色西装都来不及换,赶到明月餐厅时,宴会已经开始了。
林澜一看到他出现,立刻走了过来,忍不住出声埋怨,"怎么到得这么迟?你白叔叔刚刚还问起你,安好还担心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顾淮南深吸了一口气,忍下心中的怒火,瞬间面沉如水,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
白叔叔?白安好?那您呢?您难道都不会担心吗?
又自嘲地笑笑,顾淮南,罢了吧,很多年前,你不是早已知道要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关心已经是奢望了吗?
这种场面,他顾淮南还不至于连逢场作戏都要她教,语气平淡地道了歉,解释了迟到的原因,便站到一边,拿起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白安好走了过来,看他脸色有点苍白,忍不住担心地问,"淮南,你没事吧?"
顾淮南这才发现一杯酒下肚,原本就空空的胃开始微微抽疼,但还是淡淡地说,"我没事。"说着,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站得远一点。
白安好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又迅速换上浅浅的笑容,"没事就好。"
杨姗姗跟着杨副市长身后,有模有样地学着别人对白市长说了几句讨喜的话,便乖顺地站在自家老爸身边,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对面冷着一张脸的俊朗男人身上。
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就是传说中的顾市长,也就是阿枳的男人啊。果真是极品。像刀削般坚毅的俊脸,深邃的眸子,映着清冷的光,浑身散着淡漠,真是好高贵好有气质啊!
杨姗姗又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角落里的秦枳,果真是一对璧人,如果他们站在一起,肯定会夺去无数注视的目光,可惜现实是残忍的,此刻站在顾市长身边的,是妖媚无边的白安好。
秦枳坐在沙发上,有点无聊,见姗姗回头跟她挤眉弄眼,像是在跟她暗示些什么,于是往她那边看了过去,清丽的笑容瞬间僵住,那是……
那个黑色西装下清俊挺拔的身影--她怎么会陌生?可是他不是明天才回来吗?那么此刻他出现在这里,又该如何解释?
还有,他身旁站着的黑色长裙的女人,不就是刚刚过来跟姗姗打招呼的白市长的女儿吗?还有那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的白市长,以及他旁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他的妈妈,他们站在一起,难道不是说明了些什么吗?
其实,他和那个女人,看起来真的更般配。他成熟稳重,她美丽大方,两个人站在一起,俨然是俊男美女的绝配。
秦枳觉得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他们的世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始终进不去--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局外人。
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是不是还来得及?是否还来得及在这场不会被祝福的爱情里全身而退?
可是,她怎么甘心?这么久以来,那个男人对她的好,就像毒药一样,霸道地渗进她生命中的每一丝脉络,她贪恋他的温暖,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属于别的女人,她该如何让自己戒掉对他的瘾。
如果会有那么一天,她必定会痛彻心扉--她爱得决绝,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属于她,她会把她对她的好,一点一点从她的血脉里剔出来……她会生不如死。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对他,已经爱得这么深了吗?
"不好。"杨姗姗在心里暗叫一声,阿枳她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而且还喝得那么凶,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就醉的吗?
杨姗姗跟自家老爸简单解释了一下,就匆匆往秦枳方向走了过去。顾淮南本来也没在意,直到那边似乎传来模糊的一声,"阿枳,你怎么了?"
他迅速望了过去,浑身一僵,下一刻,感觉到身上的某个部位竟然不可思议地热了起来。
他的小女人,坐在酒红色沙发上,双颊因为醉意染上绯红色,眼神迷离,一眼哀怨地看着他,身上的白色小礼服紧紧裹着纤细的身体,曲线毕露,纤细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脚下粉色的高跟鞋被踢翻到一边……
如果让那白纤柔软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该是一幅如何销魂的画面?
这样想着,顾淮南眸色愈发深沉,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脸上的神色极不自然,只觉得身下的某处,越来越肿胀难忍,如果不是场所不对,他真想现在就冲过去把她狠狠扑倒,然后让自己隐忍多日的欲*
大船出海启动仪式(三更)
看着秦枳被一个陌生女人扶着往出口方向走,一副摇摇摆摆站不稳的模样,顾淮南心下略一思索,找了个理由,迅速跟在她们后面离开。
秦枳本来已经醉得几乎失去意识,整个身子靠在杨姗姗身上,走到外面被凉风一吹,又清醒了点,像小孩子耍赖似的抱着门口的大柱子不肯继续走了。
杨姗姗没法,扯了几次也没把她扯下来,只好任她这样抱着。夜晚的风带着凉意,沁入皮肤引人轻颤。
不远处,夜色正浓,灯红酒绿,是一个辉煌的夜世界。
秦枳只觉得头很疼,被风一吹后,更疼得像是有无数个小矮人拿着锤子在敲她的头,只有抱着冰冷的大柱子,让凉意丝丝入扣,才觉得好受了点--至少心里好受了些。
杨姗姗原本到路边拦车,车来了,她回头看见秦枳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地坐在地上,头靠着柱子,似乎睡着了。
即使是在夏天,夜晚地上还是会凉,一不小心还可能会患上感冒。
看到秦枳这个孩子气的模样,杨姗姗站在原地无奈地摇摇头,刚想走过去把秦枳扶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先她一步把黑色的西装外套盖在秦枳身上,然后利落地把她抱起来。
杨姗姗有点近视,加上隔着的距离又有些远,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于是疑惑地走近,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顾市长?"
顾淮南认得杨姗姗,刚刚站在杨副市长身边的女孩,也是她把秦枳扶出来的,轻轻点了点头,淡淡的目光从她身上一瞥而过,又快速移开,没有多问些什么,只是说了句,"她交给我就好。"
杨姗姗看着他淡漠的眼光迅速越过自己,看向怀中的秦枳时却变得不可思议的柔和,听到他开口说话,这才如梦初醒般,连忙点头,说,"好。"
站在原地目送着那辆黑色的汽车离去,杨姗姗心里陡然百感交集,一方面作为好朋友,她为秦枳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从内心感到由衷的高兴,可是另一方面看着自己深受爱情的苦,落得现在形单影只的下场,又觉得心底突生无限悲凉。
夜晚习习的凉风从她脸上吹过,柔柔地抚干她眼角的清泪。爱情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呢?懂得它的人,只道爱情是幸福的源泉,是生命所不可或缺的,不懂它的人,百般碰壁,伤痕累累后,红尘路上一人独走,一辈子,不也过得好好的么?
生命中,又有什么东西是不可或缺的呢?
秦枳原本已经睡着了,可是顾淮南把她抱进车里的时候,角度没控制好,她的头磕在车顶上,又痛得她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醒过来,秦枳感觉自己脸颊底下软软的,忍不住摸了摸,没反应,又捏捏、戳戳,玩得好不尽兴。
突然,秦枳感觉腰间似乎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覆上,然后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趴在一个更温暖的东西身上,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看到一张熟悉而模糊的脸,深邃的眸子近在眼前,紧紧盯着她看,她伸手去摸了摸……
可是醉酒的人小脑被酒精麻痹,眼睛的焦距一直都把握不好,秦枳几次伸出手,都触不到他的脸。
顾淮南也不阻止,让她一次次无功而返,看着她嫣红的脸,微微嘟起的唇,迷离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打转,不禁觉得这样的她,真是可爱。
每次眼看就要摸到,却被他躲开,秦枳不乐意了,借着他的手,一把坐在他身上,双腿分开缠上他的腰,纤细的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就在他脸上涂了好多口水。
她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简单地在他脸上画地图,宣告领土主权。
顾淮南不禁哭笑不得,脸上湿哒哒的一片,就像被小狗舔过似的,只得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可秦枳哪里会乖乖听话,既然上面不能调戏,那她就转移阵地,借着酒力作祟,她不安分的小手开始探进他的腰间,把他的白衬衫拉了出来,然后带着冰凉温度的手开始抚上他坚实的腹部,引得他一丝轻颤。
顾淮南平时是一个自控力多强的人啊,此刻在她生疏的挑逗下,竟然也觉得意乱神迷,谁知那丫头似乎不知道他的痛苦似的,竟然用口水把他的衬衫打湿,然后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小红豆……
被她这么一咬,顾淮南只觉得自制力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咬牙切齿"嘶"了一声,一手抓住她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另一只手拉下与前座间的隔板,为两人造出一个密闭的私密空间。
她柔软的臀瓣正压在自己肿胀的灼热上,隔着薄薄的衣物,他的手开始在上面流连地移动,秦枳也学着他的动作,小手开始抚上他的胸前……
好不容易回到了市中心的公寓,顾淮南一手拿着西装外套,一只手拉着直嚷着要扑倒他的小女人,俊毅的脸上流动着隐忍的色彩。
偏偏秦枳还不肯合作,摇摇晃晃站在原地,又闹着不肯走了,顾淮南只得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拦腰把她抱起来,两人迅速进了屋。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朗朗的月光照了进来,一室清辉。
顾淮南的脸有点红,头发刚刚被秦枳弄得有点乱,几缕碎发懒懒地搭在额前--整个人有说不出的性感。
"媳妇儿……"他的手在她微肿的唇上流连,声音沙哑,透着陌生的情*欲味道,"我们还要继续吗?"
秦枳也抬头看了看他,却没说话,似乎是不好意思,又低头把自己深深埋在他胸前。
过了一会儿,顾淮南觉得身上的燥热冷却了不少,低头一看,他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热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不禁失笑,认命地把她抱回卧室。
从衣柜里找来干净衣服给秦枳换上,顾淮南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擦干头发回到卧室,看着床上睡得不知人间岁月的娇俏容颜,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可要是每次都这样硬生生停下,恐怕……
真是个爱折磨人的小妖精。
顾淮南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还是翻身上床,一把把她的小身子搂进怀里,总算觉得心里好受了点,平静地闭上眼睛。
谁知道睡到半夜,手臂传来一阵刺痛,顾淮南吃痛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一只纤弱的手覆在自己的手臂上,指甲甚至微微渗进他的肉里。小女人正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幽怨地看着他,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嘟了嘟嘴,哼了一声,"渴。"
今天被她折腾了这么久,顾淮南差点忘了她还有这个不良习惯,只得起身出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看着她喝下,帮她把唇边的水迹擦干,这才搂着她重新睡下。
其实秦枳还没有完全清醒,下一刻,顾淮南就深刻领悟到了这一点--因为她的手,又开始探进他的浴袍,甚至一路往下,来到他原本已经平息怒火的地方。
火一下就烧了起来。
顾淮南的呼吸开始变得浑浊,声音嘶哑,紧紧按住她的小手,缓缓在他肿胀的部位动着,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媳妇儿,我真的忍不住了。"
秦枳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小脸上尽是纯真的表情,"你难道不想要吗?"
顾淮南的自制力终于完全崩溃。他迅速翻过身把秦枳压在身下,用力吻上她的唇,一路往下,来到她白皙的脖子,温柔地吮吸着,秦枳,开始像一朵嫣红的花般在他身下徐徐绽放开来……
安静的室内只有空调低低工作的声音,窗外明月朗照,繁星就像最璀璨的钻石一样镶满了整个湛蓝的天穹,细细碎碎地映在人间的地上。
夏日夜晚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时时有微风轻轻吹动,吹过枝叶繁茂的绿树,带给人阵阵舒爽的凉意。
然而,在顾淮南眼中,这夜色再美好,也比不上他身下的小女人——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秦枳,这种幸福的喜悦来得太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在哪里找寻自己。
爱情的滋味啊。
顾淮南低下头,开始含上那一端骄傲突起的粉嫩,温热的舌尖温柔地缠弄着,吞吐间,牙齿也开始一下一下、一轻一重地咬着……
陌生的情*欲和他温热的触感终于让秦枳低低呻*吟出来,这种莫名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的手紧紧压住,他像是存心想折磨她似的,开始一点一点地、温柔地在她粉雪顶端舔舐着,另一只手却加大了力度,在她粉嫩的另一端揉着……
秦枳终于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声音又尖又细,他温柔又霸道的折磨让她既痛苦,又觉得异常兴奋,她的情*动,对压在她身上几乎丧失理智的男人而已,无异于是最致命的催化剂,他的手开始沿着她白皙光滑的小腹游走,然后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