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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杜子彬原是不放心她的安全,才不避嫌疑出来的。现在听她一说,俊脸刷地就红了。这似乎是亲近的两个人之间才会说的亲昵的话,她到底有没当自己是个姑娘家,有没把他当作
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他暗暗气恼,可却控制不住的心怦怦直跳。
轿内钻来细微的穿衣声,他不禁想起从前,他把她拥在怀中,密密的亲吻,隔着微簿的衣衫,他感到她身子的温热,瞬觉血往上涌,呼吸都有些窒住了。
““杜大人,齐王出来了吗?”云映绿镇定地问道。
杜子彬戛然一怔,忙收敛住心神。果然,刘煊羿抬目四下张望着,正往这边走来。““嗯!,”杜子彬点点头。
““你去截住他,和他说说话,然后建议去闹新房。”.云映绿屏住呼吸,紧张得心都象停止了跳动。
““你到底想干吗?”杜子彬压低嗓音,不解地问。““别问,快去。”云映绿催促道。
““不准做冲动的事,自己小心点。”.杜子彬无奈,举步向刘煊羿走去。他听到后面一声轻响,回过头,一个人影“嗖”.地一声冲
进了漆黑的暮色之中。
“齐王爷,你怎么出来了?”杜子彬朗声说道,尽力抑制住心跳。
刘煊羿越过他的肩,看向后面,“本王酒喝得太多,出来吹吹风。云太医呢?”“她?她…。让丫环陪她去洗把脸,现在应该回到厅中了吧!”
刘煊羿眼一眯,不太相信,“杜大人,你和本王就句实话,你和云太医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真让人捉摸不透的。你们真的退婚了吗?”
杜子彬水波不惊地挑挑眉,反问道:“退婚还有假吗?”
“那…。你们这是?”刘煊羿想破头都想不出个道道。
“退了婚就一定是仇人吗?我们还是邻居,还是同僚。对了,齐王爷,祁小姐也曾是下官的同僚,下官今日也该向她道贺一声。”
刘煊羿愣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对呀,对呀,齐王爷,咱们看看新娘去。”几个大臣刚好也从正厅出来,听到两人的谈话,忙附合道。
刘煊羿无奈,“那走吧!”
东阳女子出嫁,这一天尽量是不进食的。端庄娴雅的新娘,如果吃太多喝太多,不但衣服不好穿,而且一直跑厕所,那象什么?
祁初听坐在床沿上,喜帕盖着,凤冠霞帔在身上,她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快没力气撑不去了。陪嫁的小丫环体贴地在一边替她按摩着,小声地说着话。
喜娘和齐王府的丫环们都去前面帮忙了,新房里安安静静的。
祁初听是喜欢刘煊羿,爹爹又说过,她是魏朝皇后的命,要识大体,要贤惠,不要计较小节,不能乱发脾气。现在,她累成这样,换作平时,她早大叫大嚷了,但现在,她甘之如
饴。
“吱!”半掩的房门突然开了。
小丫环抬起头,惊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祁公子冷冷地说道:“小妹第一次离家,爹爹怕她不适应,让我过来瞧一下。”祁初听喜得忙拉下喜帕,“大哥。”咦,兄长今天怎么变矮了,大概是她饿得太久,眼花了吧!
“嗯,你出去一下,我和小妹说几句话就走,别让外人进来。”祁公子对小丫环说道。
小丫环乖巧地点点头,出门去了。
“大哥,我好饿。”祁初听撒娇地扯着祁公子的衣袖,娇嗔地甩着手。
祁公子疼惜地抚了下她的脸,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在他的指尖流溢,“大哥给你拿吃的?”
“大哥…。”祁初听一阵眩晕,眼神突地迷离起来,她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有种奇异的酥痒从脚底爬上,她无措地靠向祁公子,“大哥,我好热,好痒,这是怎么
了?”
她拉扯着胸前
的衣衫,怪了,当她贴着兄长时,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她忍不住一再地靠过去。““大哥,大哥…”她无助地叫着,气息变粗变重。
““要大哥帮你宽衣吗?””祁公子温柔地说道。
祁初听依在他的怀中,两只手急促地上下摸索着,““好的。”.
祁公子淡然一笑,缓缓地替她脱去霞帔,拿下风冠。““要不要大哥扶你去床上?,”
“要,大哥,我要…。,”祁初听忙不迭地点头。
祁公子扶着她走向婚床,随手解开她的中衣,她一下只余抹胸和亵裤,浑圆的胴体又红又烫,她躺在床上,胡乱地在空中抓着,“大哥,我要…”.“你等等,大哥给
你拿…。”祁公子漠然地一笑。
院外,刘煊羿和杜子彬一帮年岁不大的大臣们走了过来。
“齐王爷。”.小丫环怯生生地上前道了个万福,不安地瞟了瞟新房。““怎么不在里面陪王妃?”
小丫环低下头,“少爷…来看望王妃,正在里面拉家常。”.
刘煊羿一下来气了,“他…难道怕本王把他的女儿给吃了吗?哪有大婚之日,娘家人还追来新房看新娘的,成何体绕?.”他愤怒地一脚踢开丫环,大步往新房冲去。
跟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站在院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刘煊羿一进新房,突地看到祁初听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玉面潮红,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语:“大哥,我要,我要…。”.
血突地一下从脚底直奔头顶,刘煊羿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四处张看,哪里还有祁公子的身影,他眼一闭,一把揪住祁初听,狠狠地扇去一个耳光,““你这个小娼妇,竟然
和你的亲身哥哥乱伦,还处处装得冰清玉洁的样,你还是个人
吗…。”
耳光一个接着一个的扇下,祁初听潮红的面颊一下肿得老高,她仍迷迷蒙蒙地半眯着眼,一个劲地往刘煊羿的怀里扑来,““大哥,我要…。我
要…。”.
“你要死吗?”.刘煊羿吼声如雷。
院外站着的人,摸摸鼻子,哪里还敢久留,拨脚就往外奔去,连正厅也不回了,直接坐轿回府,把今晚听到的全部忘光光。
天啦,这大概是魏朝建国以来的最大一桩丑闻了吧,唉!齐王这下会不会和祁左相为敌呢?
杜子彬站在轿边,神情有些凝重。
不一会,从路边的几棵树后跑出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来人,突地一把抓住他,一下塞进轿中,““回府喽!”.他钻进轿时,冷身对站在
远处的轿夫喝道。
“杜大人…。”来人还在喘,一边拉扯下脸上的面皮,露出清丽慧黠的面容。
“新房里的事是你做的?”杜子彬失声惊呼。
“我…只是撒了把云雨粉,给他们造成个误会,多点麻烦而已,比起
齐王爷和祁公子的恶径,我这个只是毛毛雨。”云映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把面皮和假发塞进原来的包袱中。
“你怎么能做这样幼稚的事,齐王自有国法来惩罚他,你这样算什么?你向谁学来了这种易容法?”杜子彬愤怒地斥责,气她冲动,也气她鲁莽,她不知这样做有多危险吗?齐王
府那可是蛇潭虎穴,稍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映绿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我等不及国法来惩罚他,有些恶径国法也惩罚不了他。就是惩罚了他,也解不了我的恨。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以牙还牙。说起易容,齐王爷
是个好老师。”
云映绿语气中切肤的恨意,听得杜子彬脸色大变。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仇恨他?”他握住她的双肩。
云映绿平静地转过头,“杜大人,这是我的私事,我能不回答吗?”
“有…必要我如此见外吗?”杜子彬失落地收回双手,黯然神伤。“不是见外,是我不想说,都是些不太愿意回忆的事。”
“现在想想,我似乎也挺对不住你的,你的事,我都不太熟悉。我没什么关心过你。”
“杜大人工作比较忙,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云映绿看着轿子往云府的方向抬去,“杜大人,麻烦你把我送到秦府,我要去看看秦公子。”
“他的病还没好?”语气感伤、落莫。
“他的病只怕…不太容易好…。”云映绿幽幽地说道。“你很关心他。”
“我关心秦公子和关心杜大人是一样的,如果你们对我有需要的话,我都会倾其所有。”下轿时,云映绿放下轿帘前,淡淡一笑。
这话,杜子彬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咀嚼…。
“今天一天还好吗?”云映绿拉把椅子,坐在秦论的床前,看到脸色有点异样,神态也极疲惫。
“挺好的,你看你满身是汗,很累吗?”秦论温柔地替她别好散在前面的头发,不舍地直皱眉头。
“它…今天有醒过来?”云映绿颤栗地抓住秦论的手,直抽冷气。
秦论苦涩地一笑,“什么也瞒不了你。是的,它今有醒了一刻,喂下一盘肉,才让它安宁,然后喝下药,它这又昏睡过去了。”
云映绿闭上眼,它看来是对迷药慢慢适应了,今天醒一刻,明天就会是一个时辰,再后天,它就会…。
“把迷药加大剂量,每天喝两次,先这样撑着,明天我一定想方设法找到那本书。”云映绿睁开眼,温和地轻笑,脸上的肌肉却在微微哆嗦。
第一百一十四章,话说交心(上)
“云小姐,这是?,”秦员外不解地看着云映绿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画着有长有短的各类刀具与爽子,件件都是未见过的怪异。
云映绿揉揉酸涩的双眼,回头看看秦论已睡熟,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这个秦员外交给药庄的伙计,上次秦公子帮我去定做过,这次要求依然一样,时间要快,做工要精细。”
“云小姐要这个做啥用?”秦员外眉宇堆结,心不在焉地随嘴问道。
“我帮秦公子做手术时用的。””云映绿见老人询问地看着她,温婉一笑,“.就是我准备打开秦公子的腹腔,从肠道里把那个蛊取出来…,”
“什么,什么…。”.秦员外直眨眼,突地提高了音量,“.你说用刀把论儿的肚子剖开,然后取出蛇蛊?”.
“正是!”
秦员外一下撕碎了手中的纸,冷冷地说道:“.云小姐,我们夫妻俩很感谢你对论儿的关心,但你这个举措,我不能同意。这一刀下去,论儿还能活吗?现在这蛊在肚子里,我们
用药、用肉还能维持论儿的生命。你所谓的手术一做,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论儿了。蛇蛊,在当今,还无人能解。云小姐医术虽精湛,毕竟年轻。你守护了论儿一夜,也累了,我叫
人送你回府。”
“秦员外,做手术是有危险,但是…”.
云映绿欲解释,秦员外一口打断,““你也知道有危险,那你还要做?不必说了,管家,送云小姐回府。.”
云映绿苦涩地一笑,在东阳,人们习惯了中医,还未接触西医,秦员外有这样的反应,她能理解,可是只怕时间不等人。
“秦员外,那我再想别的法子吧!”
东方已泛出鱼肚白,淡淡的红晕镶嵌在天边,七月初七,七夕节,在这样的日子里,总让人感到希望,感到温馨、美好。
她也盼着秦论的明天也会是温馨而又美好的。
云映绿动动酸痛的双肩,对秦府的车夫说:““送我去皇宫。”.
一进太医院,云映绿换了医袍,洗了把脸,萎靡的精神才象振作了点。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值班的太医还在晨睡中呢,小德子揉着睡眼惺忪的两眼,怔怔地跟着她跑前跑后,不知
道云太医的精神乍这么好呢!
云映绿一刻都没停留,直奔书库。
好奇怪,一大早,书库的门前竟然站了十多位禁卫军,内务府的大太监也在,两个侍卫抬着一具担架从里面缓缓出来,担架上一具人体被白布遮得严严实实的。
“云太医,象是出人命了。””小德子低声怯怯地说道,拉着云映绿闪到一边。“昨晚宫里有刺客、小偷光临了?”.宫里面要来刺客,那都是冲
着刘皇上的,小偷要来,该进珠宝库啊,来书库干吗?云映绿有些讶异。
“没有,昨晚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小德子肯定地说道。云映绿走上前,靠近内务府的大太监,““公公,发生什么事了?”.
大太监一脸凝重,回头看是云映绿,忙轻声说道:““云太医,宫里也不知犯了什么怪,今早看守书库的侍卫换班,例行公事进去巡视一番,发觉昨晚值夜的管理员被人杀死在最
里面的院子中,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在外面守库门的两个侍卫也没听见任何声响,更没发现有人从外面进去,屋檐上也没砖瓦踩碎,真的邪门
了。”,
云映绿双骇得眼瞪得大大的,““公公,是…那个不允许外人进去的书院吗?”,
“对呀,放着先皇的手书和一些历朝孤本书院。”.
“那…有没有少了什么书?”.云映绿突然紧张起来。”什么书都没少。怎么了,云太医,你脸色好难看?”.
云映绿悻悻一笑,拍拍苍白的面颊,““我有点被吓到了。”.她上次和齐王一同进书库看书,看到齐王在找什么东西,被管理员拦阻,他差点搞死管理员。昨晚齐王大婚,杀死
管理员的人一定不是齐王,那又会是谁呢?
算了,那些自有杜子彬来慢慢查,她现在要紧的是找到那本《神农本草经》。
“公公,里面都处理安当了吗?”.云映绿踮起脚,从一群高大的禁卫军的肩间看过去,突地,她傻了。一个禁卫军正拿了两张封条把书库的大门封上了。
“公公,那是干吗?.”云映绿急得声音都有点颤栗了。
大太监叹了口气,指挥侍卫把管理员的尸体抬到后面去。““书库暂时封了,等案子破了才对大臣们开放。””
“可是我要进去找本医书,很急,很急的!皇上同意我什么房间都可以进,什么书都可以看的。.”云映绿小脸纠结成一团,两手直搓个不停。
太大监为难了,““云太医,平时是不成问题,可突然出了这事,洒家也做不了主。你若想看书,只怕还得要皇上同意拆了这封条,找刑部的人陪着你进去。”.
“一定要这么复杂吗?””
“洒家也没办法。””大太监施了个礼,急步随着禁卫军往后宫走去。
喧闹的书库门口一下冷静下来,唯有云映绿对着两张封条发呆,小德子害怕的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
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纤丽身影微微眯了眯眼,走上前来。
“云太医,近日可好?.”印笑嫣微微一笑,站到云映绿身边。
云映绿瞥了印笑嫣一眼,“印娘娘起得可真早,你也是来看书的吗?”.
“本宫可不如云太医博古通今,知识那渊博。前些日子,听说云太医辞了职,本
宫正想念着呢,不知何时再能与云太医相见。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云太医还是念着宫里的好吧,本宫就知道云太医舍不得丢下这一切的。”.印笑嫣讥诮地勾勾嘴角,
““杜大人是不错,但和皇上比起来,那就…”.
“闭嘴,”,云映绿俏脸一板,““不要用你的思维来为别人定格。印娘娘,你是不是害怕我回皇宫呀?.”
“本宫怕你?去,你一个小小的太医,有什么好怕的。本宫只是瞧不下有人又做婊子又立牌坊。.”
印笑嫣失态地低喝,说完了,察觉用语不对,丽容一下胀得通红。
云映绿真是大吃一惊,娇柔妩媚的印笑嫣的嘴中竟然说出这种低级、刻簿的话语,简直和街上的泼妇没有二样。
“印娘娘,我一向低调做人,认真做事,不屑于嚼人口舌。今天,印娘娘突然给
了我一个冲动。我说不来你刚才的那句话,但我想那话不适用于我,应该非常适合你。想要证据吗?.”
印笑嫣被她平和的目光看的阵脚大乱,“.住口你敢诬蔑本宫。”..
“怎么?你害怕了?.”云映绿冷冷一笑,“.我不想说多,只提几件。柿子蒂在瓦片上烤了服下,七颗就能一年不孕,长期服用,将会终身不孕。我想宫里面的妃嫔在印娘娘的
柿子饼的诱惑下,终身不孕的不在少数。再谈,袁娘娘寝宫里搜出来的那个小包袱,里面有古娘娘的书信和一包砒霜,你知不知道医术上有一种药粉,轻轻涂上那包袱,一下就会
看出人的指印,只要一对照,就可以查出曾经有几个人碰过那包袱的,不知怎的,印娘娘的手印也在那包袱上面。别忙插嘴,听我继续说,皇上对天蕾公主那么冷淡,印娘娘没有
反省过缘故吗?当今虽没有仪器准确地做亲子鉴定,但要查明真正的父女关系,我还是有许多方法的…”.
“够了,””印笑嫣倒吸一口气,俏眉倒竖,满脸罩霜,“本宫行得正、站得稳,不怕你这小人栽脏。告诉你,云映绿,你别自掘坟墓。”.
“那最好不过了,印娘娘可要一直坚持到底。我这次回宫,不会再象从前那般低调了,以后如果你再让我捉到什么事,我可不保证不会在皇上面前说溜了嘴。哦,还有件事,我想
请问下印娘娘,你是不是常去看望凝香娘娘呀?”.
印笑嫣惊恐地退后两步,身子瑟瑟发抖,象白天看到了鬼,根根汗毛直竖,“你…胡说八道…。”.
云映绿轻笑地转过身,“我只是猜测而已,凝香娘娘被蛊反击其身,那种蛊不是什么恶蛊,一年之内
便会自动解除。她为什么会一直疯癫到现在,除非有人对她下一种蒙汗药。而这宫里,懂下药的,又觉得凝香会碍眼的,想来想去,只有印娘娘你了。”
她的声音被清晨的微风吹散,但印笑嫣却一句句听得分清。
印笑嫣呆愕在原处,直勾勾地盯着云映绿的背影,仿佛那背影是最人刺人眼的针,可以将观者的双眼扎出血来。
她想,她不必再迟疑了。
这天,因齐王大婚,朝中休散两日以示庆贺。
刘煊宸在御书房里,和往前一般,先是接待大臣,然后便是阅折,近晌午时,隔着纱帘,看到云映绿提着个食盒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他悄悄地凝视她一会儿,嘴角若隐若现的扬起
,“云太医,外面太阳晒着舒服吗?”
站在书案边的罗公公抿嘴一笑,过去掀开帘子,让云映绿进来,他反到出去了。御书房的四角都置着冰盆,外面又是绿树环绕,一进来,就感到一股荫凉。
云映绿惬意地深呼吸一口,笑了笑,放下食盒,“我今早没用早膳,娘亲让车夫给我送了点凉糕,我记得刘皇上你爱吃,便拿过来与你一起分享。”
刘煊宸眉头轻拢,“让朕想想,云太医最近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要朕为她网开一面?”
他向她招招手,她弯下身与他平视,“是昨晚调戏人家齐王妃吗?”
她一怔,真是什么也逃不脱刘皇上的法眼,但那个不算什么祸,就是祸,她也是闯得理直气壮。
小脸抹着倦意,但清瞳晶亮如星,“.我没闯什么祸,就是觉得刘皇上对我挺好,我也要关心关心刘皇上。”
刘煊宸笑得一脸诡异,打开食盒,捏出一块凉糕放在口中,““这话可不象你会说的话。说吧,是有什么事要朕帮你做?”.
云映绿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刘皇上,你答应我进宫后可以自由进出书库的,可现在那书库…。”
刘煊宸含着一口凉糕,也不咽下去,嘴巴鼓鼓的,深究地打量着云映绿,““老实和朕说,你心里面是不是念着那本《神农本草经》?”.
云映绿连吞几口口水,“知我者,刘皇上也。刘皇上,那书我不偷,我就看一下,看完就还给你。””
“可以呀!”刘煊宸慢慢地把嘴里的凉糕吞下去,“朕早说过,那书只给历朝的皇帝和皇后看。你若想看,就做朕的…。”.
“刘皇上,我只借不是占用。””云映绿抢白道,把他的话堵在腹中。“那就没得看。.”刘煊宸低下眼帘,口气很生硬。
云映绿心下一凛,听出他的不悦之
意。“刘皇上,我这次不是为自己,我是要救人,需要在那本书里找几个方子。那人已经病得快不行了,我若寻不到方子,他就会…”.
“朕的心也碎得缝不起来了,怎不见你紧张一点呢?”刘煊宸抬起眼,“.朕是明示、暗示,正说、反说,你的心就是一颗石头吗?这次朕不依你,想要那书,可以,但要死心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