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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平静多日的后宫开始微波荡漾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某位妃嫔,而是事关魏朝第一位女官祁初听。
她是专为后宫服务的官员,百官们自然而然也把她列为后宫里面的人。
早朝上,祁左相一脸悲痛地上前请奏,说小女初听昨夜在府中突患恶疾,高热不
退,请遍东阳城的名医,都无人诊出是什么病因,后来与左相交情不错的一位僧人过府拜访,为祁初听卜了一卦,说上天怜悯小姐的才情,不忍她后继无人,只要小姐与凡人完婚
,便会痊愈。
祁左相的话语一落,大殿中是一片哗然,如当初陡识祁初听的才华一般。
一个要嫁人生子的女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祁初听身上那层神奇的光环曳然就不见了。
祁初听就如一朵昙花一般,才华来得匆匆,结束得也匆匆。
“祁左相,魏朝难得出一个如此杰出的才女,你不要难过,朕让太医过府诊冶下,也许可以冶愈。”.刘煊宸的双眸如深夜汪洋大海,让人瞧不见真意。
祁左相慌忙摇头,,“不必了,皇上。小女本来是老臣的骄傲,但老臣不敢自私,不能拂了苍天的厚意,从一个父亲的角度,老臣不强求了,就让初听做一个凡人
吧!””
刘煊宸把玩着桌上的玉玺,沉吟了下,““那朕就尊重左相的意见。这女官,朕就让国子监即日开始考察,尽量在下月十五时,仍可以看到讲经堂中,人声鼎佛。好了,不谈这件
不偷悦的事,朕和众卿分享下从北朝边境送过来的捷报。”.
刘煊宸拿出虞晋轩的书信,交与兵部尚书当堂诵读。
他威仪地扫视着全殿,看到祁左相退到班列中时,脸色格外的沉重,而右相刚一脸欣慰。他嘴角微倾,目光突地停留在文官行列中的杜子彬身上,发觉杜子彬紧紧盯着祁左相,那
神情带着许多疑惑和质问。
散朝后,他特地把杜子彬召见御书房,君臣坐下,他故作不经意地问两位将军离奇死亡的案子破得怎么样了?
杜子彬拱手:,“皇上,案子仍在侦查之中,至于死因,仵作仍是验不出来。但臣却发现一个疑点,两位将军死之前,都曾去过同一个地放——伶云阁。”
“伶云阁….刘煊宸念叨着这个名字,“那里不是东阳城最大的青楼吗?”,
“皇上,你知道伶云阁是谁的产业吗?”杜子彬凛声问。刘煊宸摇头。
“那上祁左相的产业,是由祁公子在那里打点。”
刘煊宸也没吃惊,只是,“哦”了一声。大臣们银子多,做什么投资,他是不管的。杜子彬看皇上无动于衷的样,有些急了,““皇上,这几年,你有无发觉祁初听大人很奇怪?
.,
“你是指她的身高和体型、还是才华?”
“不是,皇上,臣以前与她接触得不多,没太注意她,而最近臣和她多接触了几次,刚捕捉到一点苗头,她突然就因病辞官要嫁人了,真是蹊跷。”
刘煊宸戏谑地一笑,,“她不会是倾慕杜大人的才华,觉得意同道合,找个法子,想嫁给杜大人吧!”
杜子彬正色道:,“皇上别拿臣开玩笑,臣…已有婚约,不久将要完婚。”
刘煊宸没有作声,微微抬了抬眉。
“皇上,臣要着手调查祁初听,臣有种预感,伶云阁好似将军怪死之案的突破口。”
“朕真怕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旦查清,势必许多人受牵连,到时又是尸横午门。”刘煊宸闭上眼,,“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朕不管了。杜大人,蛇要出洞了,不要打草惊
蛇,让手下机灵点。朕再透个消息给你,后宫之中,午夜时分,常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宫女在妃嫔们寝宫出入。”.
“皇上…。’”杜子彬惊呼,不由站起,““后宫防卫如此森严,难道有什么密道不成?”.
刘煊宸眨了下眼,,“你事事问朕,朕要你这个刑部尚书干吗呢?””
杜子彬忙低下头,,“臣懂皇上的意思,臣会倾尽心力,调查此事。不,也许所有的事就是一件事,一旦解开了一个扣,其他扫都会迎刃而解。”’
“嗯,杜大人,朕让你如此忙碌,不会影响你的婚事吧?哦,祁初听也要嫁人,到时你们两个人的婚期会不会碰到一起?”.
杜子彬脸儿一红,不太自然地说道:“臣…可能要早一点。””昨晚回到家中,半宿没睡,想起和映绿在伶云阁中那般激情,心潮起伏,蓦地想到映绿有可能会怀孕。
他一急,连夜就做下决定,要立即成婚。总不能让映绿肚子大了,再嫁给他,那样映绿会被别人嚼口舌的。而他在尝过情爱的淡味后,再不能忍受长夜漫漫,他想拥着映绿,花前
月下,谈诗吟词,琴瑟合鸣。唯一的瑕疵,是心里面有一丝阴影,他是君子,要为所做出的事负责到底,那就忽略不计吧!
早晨上朝时,他等着映绿一同进宫,他拉着映绿和他挤了一项官轿。在轿中,他向映绿提出结婚的要求,还有自己的担忧。映绿怔怔看了他半天,然后就低下头,没有说话。他知
道她怕羞,笑笑,温柔地搂紧她,直到宫门才松开。
“没听杜尚书和哪家千金订婚,一下子说到成婚,朕还真有点吃惊了。这三伏天,成亲可是很累人的。’”刘煊宸瞅着窗外一天火热,凉凉地说道。
杜子彬难堪地直拧眉,不知如何回答。
“恩,那朕就先向杜大人道声恭喜了,希望你婚事和公事两不误。退下吧。”刘煊宸拿过奏折,一脸送客的表情。杜子彬恭敬地退下。
刘煊宸没写两行字,“啪”地搁下笔,脸色一沉,背着手急匆匆地往外走去。罗公公手执拂尘,,“皇上,你要去哪?”.
刘煊宸抿紧唇,某人要成婚了,同样是他的官员,为了显示公平,他不是也要去向她道声“恭喜”.吗?
第九十二章,话说逼婚(中)
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晴了近一个多月的天边,乍然泛起了一片黑色。刘煊宸停下脚,一怔,狭长的凤目眯起,“罗公公,你瞧那是乌云吗?”.
罗公公一怔,遮住天项上的艳阳,还没开口,一阵狂风扫过他们眼前的林子,弄得树叶高高低低的飞舞。,“皇上,是乌云,天要降喜雨了。”’
刘煊宸心中一喜,而朝苍天,双手合十,“谢天谢地,真是天降甘霖呀,这下魏朝的旱情就可以解决了,秋收还能救上几层,老百姓的日子就会好过起来了。””仿佛为了呼应他
的诚挚的谢意,远处开始响起隆隆的雷声,眼前虽然还浴在晌午的阳光下,但感到浓重的乌云慢慢快要移过来了。
“皇上,咱们得快点到太医院,不然会淋到雨的。”罗公公担忧地说。
刘煊宸朗声大笑,,“朕还不得痛痛快快地淋场雨呢!”’话虽这么说,脚下却不停,边走边张看着天边,兴奋得嘴角都弯起了。
后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们也被这天色给吓住了,一个个忙不迭地往各自工作的宫殿跑去。
所有的人都在奔跑,一个慢腾腾踱步的人就引人注目了。
刘煊宸一扬眉,在身后淡然一笑,“祁爱卿,你这是要去哪了?”’
祁左相讶然回首,忙行礼,,“皇上,臣到书库把小女上次借的几本书归还了,顺便查了点近二十年来的天文记载,看看有无与今年旱情相似的记录,正边走边琢磨呢,天却起了
天色,真乃魏朝之喜,皇上之福荫。”.
“左相什么时候都忧国忧民,才真正是朕的福荫呢!左相,请加快脚程,这雨眼看就要下来了。”.
“皇上请先行,老臣年纪大,腿脚不灵便,不过,老臣也想吹吹这久违的凉风。”.“那好,不扰祁爱卿的好心情了。哦,令千金有合适人家了吗?”’刘煊宸到了走了几步,复
又回过头问。
“暂时没有!”.祁左相毕恭毕敬地回答。
“许了人家告诉朕一声,朕给令千金送份大礼,她可是为朕的后宫服务了几年。”.“老臣代小女叩谢皇上了。’”
刘煊宸挥挥手,轻笑着走远。
祁左相聚起眸光,盯着刘煊宸的背影,皇上那去的方向是太医院吗?
一确定,他的脸色立刻就沉重了,但他还顾上整理思绪,他等的人已经迎面而来了。
“祁大人好!.”印笑嫣一头梳好的发髻,被狂风吹得有些散乱,头发不时的抬着眼睛。
“印娘娘好!”.祁左相施礼,犀利的双眸迅速地张看了下四周,发现无人看向这边,而印笑嫣身后的宫女也是个贴心人儿,才放下一颗心。
“他以后不会再进宫了,除 非等他登基,你把那密道封好。.”祁左相压低了音量说道。
“他真的肯吗?’”印笑嫣惊声问道,“如果他不进宫,本宫的就不要整天心惊肉跳担心他不知又会闯下个什么祸,本宫能不能善后呢。”’
祁左相扯离目光,看向一边的草地,“老臣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断了他的后
路,他只有乖乖听老臣的了。现在皇上已经开始注意他了,若是出点差错,将会前功尽弃。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隐患,一定要娘娘想办法处理好。”’
“什么隐患?”
“就是太医院的云太医,她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她虽然现在没向皇上告发,但
是不能保证她永远不说,所以娘娘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祁左相在脖子上做了个“除去”的手势。
印笑嫣一惊,,“左相,那个太医可是皇上罩着的人,不太好下手。”.
“娘娘慧黠兰心,只要用心,什么事办不到。一旦事成,老臣让娘娘与你父亲见面。.”
“本宫的爹爹,他…好吗?”齐王爷与祁左相总是说起她爹爹如何如何,但这几年来,她从来没见过爹爹,有时不免怀疑她爹爹真的活在这世上吗?想当年,她爹爹被
先皇下令在午门腰斩示众,把身子活活切成两半,那人还能活吗?
可齐王和祁左相一口就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她就只能将信将疑。
偷活着,芶活着,只要是活着就是好事,活着就充满了希望,一切皆有可能。
“你父女见面时,娘娘自己看吧!”祁左相微地颌首,越过印笑嫣,迎着狂风和浓湿的雨气,往宫外走去。
印笑嫣直愣愣地立在原处,不觉坠入了沉思。
想要除去云太医,用刀不成,下毒不成,栽脏不成,她该用什么法子呢?真是个头痛的大难题。
刘煊宸走进太医院,太医和太监跪了一地,唯独不见云映绿。小德子抖索地禀道,云太医拿了药篮去药园采药了。
刘煊宸扭头就直奔药园,一园子的药草在风是翻茎弄叶,要是有个人,一眼就能看见。
人呢?
他站在一园的药草之中,四下巡睃。
大胆的云映绿,不好好上班,躲到哪里偷懒去了。他负着手,目光定格在不远处莲池的木轿上,有个人趴在桥栏上,正在对水揽照呢。
天色已经昏暗得影响到了视线,响雷一个接着一个,闪电一道接着一道,而那人却置身山外,浑然不觉身边的变化。
成个亲,有必要忘形得如此吗?
他阴着脸,让罗公公回太医院带去,自己带着怨气,直直地向那人走去。他都走到了她身边了,凝视了她有一会,她都扭过头。
“云太医,兴致不小哇。”无奈,他只得出声,提示皇上驾到,某人应恭敬地转过身,向他行礼。
某人听到声音,纤细的身子一震,急急地转过身,不过不是面朝他,而是背朝他,抬起手,在脸上胡乱地抹着。
刘煊宸吃惊地扳过她的身,发现云映绿眼中噙满了泪水。她是因为要结婚而喜极而泣吗?
“刘皇上…。”云映绿扁了扁嘴,语气中带了百种情绪,幽幽地唤着他。
耳边,突地响起骤雨掠过园子的啪哒声,雷电交加,在天空中划出阴郁的火蛇,
他一把拉过她,快速地向最近的一座凉亭跑去,刚进了亭子,大滴的骤雨叮叮咚咚打在屋项和树叶上,斜斜的滴洒在凉亭里,和狂风交杂出现,不久凳子和桌子都蒙上一层水雾,
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密,象在亭子外挂了道雨帘,而他们突然就象是与世隔绝了。
“坐下吧!”.刘煊宸用衣袖拭了拭凳子上的水气,扶着云映绿坐下,他挨着她,不觉有什么不便。
他通常看到她要么是一脸淡然,要么是两眼圆睁,他没有想到会看见她泪眼涟涟的样子。那强忍悲伤的神情,怅然彷徨的眼神,使他感觉喘不过气来。
云映绿扯着眼泪,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道:,“别看了,我可能是很久没看到下雨了,一时激动。’”
“哦哦,云太医也开始替朕忧国忧民了,真令朕诚惶诚恐呀!”.他揶揄地歪着头打量她。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其实不是,是我的心情有点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朕刚刚听杜大人说起快要成婚时,朕以为会看到云太医兴奋地昂起头,欢喜雀跃呢!”
她察觉到他口气中的不满,抿了抿唇,“他向你说了呀!”’
刘煊宸眨眨眼,他没看错吧,小太医貌似不开心,也不象羞涩,眉宇间添了层忧色,心思沉沉。
“他逼你成婚的吗?’”他看不下去,以最自然的动作抓住她的小手,把自已的手掌盖上去。
云映绿愣了愣,定定地看着亭子外的雨帘,““刘皇上,我其实是个没什么立场的
人,对政冶一点都不热衷,也无意亲睐任何党派。我就想好好地做个医生,管他是谁在台上,天下百姓总会有身子不适时,我尽力替她们医治伤痛、延缓寿命,外面所有的一切都
和我无关。为什么我这么小的要求也达不到呢?”.
“谁挡着你的路了?’”他抚着她从医帽上跑出来的一缕青丝,““是朕吗?朕说过你要是成了婚,就会放你出宫,你想出宫做一位民间的医生?”’
她舔舔干裂的唇,委屈地看着他,““刘皇上,我不想失去自我,可是我又无能为力。.”她可能患上婚前恐惧症,想不到杜子彬求婚会这么快。她要结婚的消息,让她一时不能
承受,慌乱到手足无措。
刘煊宸神色自若,从袖中掏出帕子,拭去她眼角的泪,轻轻地把她拉进了他的怀
中,拍打着她的后背,,“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朕不会让任何人抹去你的个性,也不能埋没一位杰出的太医。’”
“已经没有办法了,刘皇上,这不是你能左右的事。”她抽泣着,攀住他的双肩,象孩子在父母的怀中,放任地哭诉着。
“云太医,你是不是太小瞧朕了。相信朕,不管你担心的是什么,都不会发生的。’”他英俊的脸庞微微俯下,声音带点沙哑,温暖的瞳眸专注地盯着她。
他听说某人要成亲,本来带着一肚子的气,他承认,他有点坏心,当看到她一脸
的泪水时,他的心情大好特好。而且天也识趣,来了这一场喜雨,不仅解了他焦虑的旱情,也浇灭了他心头的火苗。
现在,他可以悠哉地、放肆地打量着她,把她坦然地拥进怀中了。
她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也许知道了可是不敢面对,其实,她的心已经悄然偏向了他了。
有些事,他不需要问太细,直接等着结果就行了。不过有点对不住杜尚书,但在争夺云映绿的芳心上,他没有以帝王之威压制杜子彬,他和杜子彬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甚至他还
故意给了杜子彬机会。
但缘份,天注定。
所以他的歉意很轻微。
“你想做医生,爱做多久就做多久,朕不会束缚你。”,他可是很大度的人,不把太多的事挑明,由她自我开解、看清自已的心。
她抬起眼,与他四目相投,浅浅叹息。两人都没有说话。有时,有声的语言反成为一种干扰。两人默默地听着雨,享受这安静的一刻。
雨势没有转小,而且越来越大。
他怕她冷,稍微揽紧了她,温热的呼吸拂上她的脸腮,她一怔,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紧促地跳着,惶恐地欲推开他。
“刘皇上,这样不好。’”她是杜子彬的未婚妻,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雨声大,这样讲话才能听得清。”.他的理由很足,神态自若,““云太医,你知道祁女官因病辞官了吗?”.
她停止了挣扎,眼睛瞪得溜圆,““他辞官?”.
刘煊宸腹中暗笑,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这么容易啊!
第九十三章,话说逼婚(下)
“嗯,祁左相说她突发高热,卜卦的和尚说她应嫁人、生子,过上几人的日子,才能痊愈。”刘煊宸不着痕迹地将她安置在自已的胸前,出乎意科地,云映绿没有反抗,她温顺地
窝在他怀中,头顶着他的下颌。
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他喉部因呼吸而产生的些微起伏。那几不可察的小小动作,令她不禁看痴了。
“你…信他的话?”云映绿危颤颤地问。
刘煊宸闭了闭眼,笑了,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罩着一层雾样的神采,而眼前的世界也象梦游中的幻境。
“一般来讲,祁左相讲什么,朕都信。他说他女儿有了奇能,才华冠绝,朕就见
了,嗯,确实如此,允了她做女官;他说他女儿现在想做凡人.朕也准了,备下礼品,准备贺喜去。朕这个皇上做得好吧!”
“老狐狸。”云映绿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刘煊宸故作危险地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微软的樱唇,呼吸蓦地紊乱,“你…敢对朕出言不敬?”
“你就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和刘皇上呆久了,她算是知道他最擅长什么了——挖坑。表面上和风细雨,暗地里还不知是什么样的暴雨狂风呢,让你在不知不觉随着他,就
跳进了坑中,从此,万劫不复。
打死她都不信,他没看出祁初听的异样。
“猫向来爱把老鼠玩死了,再慢慢品味。朕没那么坏。”.她丢了个“才怪”.的眼神给他。
他大笑,抱她更紧,为只有她识得他的真面目而升起一缕说不出来的欣慰。““其
实,祁初听第一次走进大殿,做诗给朕听时,朕就认出来了。兄弟那么多年,明争暗斗,还不把彼此的习性摸得透透。那用词的花哨和不切实际的狂放,朕太熟悉是出自何人之手
了。还有那双眼睛,是骗不了朕的。但他费了这么大心思,想玩,朕只能陪他玩了。”.
“你为了陪他玩,不惜牺牲后宫的妃嫔们吗?”.
“不舍得投鱼饵,怎能钓上大鱼?,”这就是宫庭之争血淋淋的事实。
“刘皇上,”.小小头颅斜斜依偎在他守护的怀中,““嫁给你,其实挺可怜的。”.
刘煊宸双目露出一丝无奈,,“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朝庭局势已稳,朕会用全部心力守护、呵护、保护心底的那个人。”.他温柔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心,“你相信吗?”
“那后宫又要重选女官了?’”她轻轻避开他的问题。“朕已让国子监准备这事了。”’
“刘皇上,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个人吗?”’她坐正,很认真地对他说道。“朕洗耳恭听。.”
“阮妃,也就是现在的安南公主,她才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又诚心向佛。我觉得她做女官很合适,也会很称职,也会让她意识到自身的价值,过得开心一点。而且,能为家族争光
,一直是她的心愿,她若做到魏朝第一女官,她会非常感谢你的。”’
刘煊宸惊骇她脑筋转得如此之快,他以为她就只会看病呢,若是把心思放在别的方面,那定然也会有了不得的成就,他不想被她左右,可却无力反抗了。
爱情本身就是壮丽的纷扰,心智的不平衡,根本不能用常规来分析。他这一生,真的少不了她了。
“朕若破格让她做女官,是给你一份人情,朕不是只付出,不索取的人,你怎么回报朕呢?”
浓浓雾雨中,她双眸湿润。他暗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回,悠悠淡淡,每一个婉转起伏,都会令她觉得好温柔。
心,一下子酸涩得如亭外的骤雨。
她突然发觉,不知从何时起,她爱上了刘皇上。
爱如潮水,如此强烈又无法抵挡,她只能闭眼,任其将自己淹没,然后再咬着牙命令自己要坚强地浮出水面,因为这份情意来得稍晚一点,而刘皇上,不管她是否自由,他都不是
她可以去爱的人。
她才懂爱情,便将擦肩而过,这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她又悄悄流起眼泪。伸手拭去她长睫下泛出的泪珠,他调侃地一笑,““看你这么难回答,不如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