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渣狐狸,季昊轩确实可怕的深不见底。实际上在武功恢复的时候,记忆也跟着一起回炉了。可他却还是憨傻如以前,对一切都撒手不管,每日只顾与媳妇亲昵缠绵。
但是翊昱那小子今天的这一出,可能要让他改变计划了。仲锦然的小嫣云带球跑了,他的桃花娘可不能带球跑。知道了小笨蛋居然有宝宝了,那他就不能再傻下去了,呵呵,还有积压的那些债,他要开始清算了。仲大哥嘛,好一个仲大哥。仲锦然,你死定了。
“昊轩,你放开,乖,好不好?我要给巧儿炖些补品,乖,先放开,这里真的不方便。”寇文清急得眼泪快掉下来了,季昊轩本想继续,但看到桃花娘羞红的双颊,忍笑起身让开。
笑眯眼看着小女人迅速地背身整理好衣服,倾身帮他系好衣襟束好腰带,抚平衣摆皱褶,想了想,开口道:“媳妇,我们的宝宝公的叫小文,母的就叫清儿,好不好?”
寇文清瞬间满脸黑线,哑口无言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而此刻的季昊轩面上故作憨纯,心里的鬼娃娃却乐得直打滚。哈哈,叫你瞒着我。坏媳妇,呵呵。
寇文清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低首咬了咬唇,努力忍气。死阿呆,他哪里傻了?最近每一句话都能气死她,算了算了,不能和阿呆生气。倾身吻了吻呆夫君的脸颊,便掀帘出去忙活了。
看着媳妇忍气黑脸的样子,季昊轩笑眯了眼。呵呵,老天爷还是帮他多一点呀。
作者有话要说:咳,渣狐狸回归了!放心,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了,虽然还是很渣很黑心,拿盾牌溜走!嗷嗷嗷~~~人家回来了,熬夜赶文中,估计没有比我更悲摧的大年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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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新年快乐!人人好运!财源滚滚啦!(实惠最好)
40
40、四十回 ...
翠儿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急急地喊道:“夫人,不好了,那个滕参事来了。在前厅说要见夫人,夫人,怎么办?”
寇文清只回头淡瞥了眼急得像热锅蚂蚁的翠儿,打算继续给任性的夫君喂粥,抬首看到夫君明显不高兴噘起嘴的脸,嘴角弯起一丝浅笑,开口道:“不是硬要我喂粥的,怎么现在不吃了?”
“才不是,昊轩不喜欢那个怪大叔,媳妇,你要去见他嘛?”阿呆撇嘴很是不满,说着低首狠捏爱猫球球的爪肉垫,惹得本打盹的球球一阵哀呜挣扎抗议主人的暴行。
寇文清只得将粥碗放下,凑身过去将球球转移到安全位置。将闹别扭的夫君拉到怀里,半哄地说道:“傻瓜,最多,我不去见他。让文福将他打发了,行不行?”
闻言,季昊轩眼神闪了闪,伸手回拥住媳妇纤细的蛮腰,嘴角弯起幸福的笑容,憨憨地回道:“媳妇去看他也没关系了,呵呵,一定要告诉他,媳妇要做娘了。呵呵…”说着,笑眯眼将媳妇的一只手抓住,满意地揉捏着。
寇文清顿时羞得脸酡红,这呆夫君越来越没羞没臊,无赖的很。想到这,微微使力夺回手,半羞恼地开口道:“你这家伙,横竖就是吃死了我,对吧。有空去看看巧儿,别在这闹腾。”
季昊轩只得讪讪收回手,夺过翠儿怀里的球球,继续蹂躏捏爪垫。嘟嚷道:“好嘛,好嘛,我知道了。我的屋子都给阿福霸占了唉,居然还要去看他。呜呜,媳妇欺负我。知道了,去就是了。”说完,倾身快速啄吻了一下寇文清,便抱着奋力挣扎的球球出了门。
有些事情还是让她自己解决的好呀,他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呵呵,滕俊旭你注定得输给我。她属于我,今生来生都将属于我。努力吁出口气,平复心中浓浓的醋意。嘴角偷弯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奉媳妇大人的命去看未来的表弟媳。还有就是开始算帐,呵呵。
进门后,看到内室的门半掩着,掀起布帘朝床边的季翊昱微微扬了扬下巴,季翊昱愣了一下,回头瞥了眼床上闭眼休憩的巧儿,伸手帮她掖好被角,倾身吻了吻额头,便起身轻步走了出来。关好门后,眼神疑惑地看着今日有些奇怪的季阿呆。
季昊轩放下怀里的猫,嘴角弯起一丝坏笑,上前揪住季翊昱的衣襟,伸手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揍在了对方的脸上,接着拎起还没回神的季翊昱进了西书房,将他一把扔到地上。转转脖颈和手腕,看到对方吃惊的眼神,‘好心’开口道:“好表弟,有一阵子没见了。我们是不是该清算一些账?”
闻言,季翊昱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舔了舔破了的嘴角,笑道:“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二表哥。”
季昊轩蹲□子,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回道:“你说了?”
“呵呵,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会知道?你这么揍我,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小嫂子那,不好解释。她可是喜欢那呆子多于喜欢你…唔,你能不能不打脸?”
季翊昱很是恼火,娘的,想都不想就出拳狠狠地揍了回去。没有任何章法,两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拳,扭打在了一起,等打累了同时脱力倒在地上,费力地喘着粗气。
季翊昱在地上躺了一会,伸手试探性地摸了下有些发痛的脸颊,“嘶…我说,二表哥,你多大,啊,拉我打这架。怎样肚子里的火消了没?底下打算怎么办?”
闻言,季昊轩坐起身动了动发疼的肩膀,笑道:“翊昱,你这小子功夫渐长呀。呵呵,怎么办?就那么办吧。只有一点:不许动寇文清,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
季翊昱抽了下嘴角,想了想,爬坐起来,回道:“我说二当家,这可不是我可以说了算的。你打算继续傻下去不管事的话,小嫂子如何,就没人知道了。你该知道咱们仲兄弟的手段,他做事向来可是只管结果的。”
季昊轩转了转脖颈,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嘴角弯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回道:“他就不必你来操心了,你只要做一件事:照顾好你的女人,顺便替我保护好那傻妮子。”
季翊昱故作不知的笑问道:“谁?”
闻言,季昊轩眼神冷了下,警告性地瞟了眼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咧唇坏笑道:“记着,她出事的话,我会拿你全家陪葬。”
“唉,为了女人剁手足,二当家果然是永远捉摸不透呀。知道了,我还没打算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再说来年我要做爹,呵呵,自会做好一切。”
“很得意吗?别忘了,不是你一人,呵呵,那笨妞也有了。你通知贺鹏让他尽快找到嫣云,呵呵,她会有大用处。”
季翊昱有些不明白:“那女人,能有何用?”
“你觉得仲锦然是个轻易让女人怀上子嗣的家伙嘛,所以她当然有用。笨妞是我的死穴,那奸狐狸也不例外,呵呵,就凭紫菱那丫头的本事,你觉得可以那么顺利带走所有的东西嘛?”
“呃,大当家,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季翊昱有些郁结,他这个表哥呀,还是可怕依旧呀。
“怎么知道的,你别管。既然是猪脑袋,就别问那么多。”
季翊昱抽了抽嘴角,爬起身,唉,还是阿呆表哥好呀。
“最好别在肚子里嘀嘀咕咕,当心你的脸,再有意见,就将你送到沙漠做猎犬。”
“唉,表哥,我算怕了你们了。斗法是你们两位当家的事情,我不敢有意见,我说到底只是个海盗头子,现在了,只想照顾好自己的贼婆子,呵呵,就这样。”季翊昱连连作了几个揖,算是见识了这些家伙的厉害。
季昊轩挑了挑眉,看了看这么快就认输的季翊昱,揶揄道:“看样子,你还真是阿福做久了。呵呵,越来越狗腿。”
季翊昱身子僵了僵,算了,忍了,还是不逞口舌之快了。想了想,回道:“二当家若是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季昊轩看这暴躁桶居然没反应,也就失去了逗弄的兴趣,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呵呵,隔墙偷听的小家伙怕是需要安抚一下,手指动了动,季翊昱无奈地抹了把脸,这个渣狐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巧儿听到里面的声响,吓得立刻急匆匆回了东厢房,钻进被窝里装睡。怎么会这样?到底谁说的才不是假话?她还能不能再相信他们,嫣云姐,我好怕!
“傻婆娘,别装睡了。眼皮一直动着了!”季翊昱有些失笑地看着床上僵直身子躺着的巧儿,伸手掀开被子一角,脱鞋钻了进来。将巧儿揽到怀里。头习惯性地摩挲着她的发顶,想了想,继续道:“实话,若不是你有了,我绝对会对你下手。可是,呵呵,我没法对怀了身子的女人下手。既然老天爷这么安排,你就只能跟着我这海盗头子过一辈子了。别的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努力尽到一个男人该付的责任的。我学不来二表哥的那些招数,呵呵,所以,就这么跟着我吧。别想着溜走逃跑,因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做我的贼婆子的。至于我那小嫂子,他们的事情,我们还是不必掺合的好。”
说完,季翊昱舔了舔唇,有些尴尬。低首看了看依旧闭眼的巧儿,嘴角泛起丝苦笑,呵呵,看样子季家的人真的不该有太多的奢望。想到这,喉咙里不由滚出一阵哀伤的轻笑声。
巧儿抖了抖身子,抬眼看了下季翊昱有些青紫的脸,小心地伸出手轻轻碰触了一下他受伤的脸颊,问道:“还疼嘛?”
“呵,这重要吗?”
巧儿眼神闪了闪,低首咬了咬唇,开口道:“实际上,你真的不必如此的。我已经认了这命了,何苦这时又给我希望。”
季翊昱愣了下,低首靠近巧儿的耳边,低语道:“那怎么办,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重复我当年的命运,呵呵,你不必想太多。”
巧儿吃了一惊,抬首看向季翊昱,感觉到对方的颤栗,慢慢撑爬起来回拥住他,咬唇回道:“我不会再去伤害他,你要这孩子就行。匪婆子也好,贼婆娘也好。我跟着你,我想我的孩子正常的长大。有父亲有母亲,将来还可以有兄弟姐妹。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这个愿望会不会很奢侈。”
季翊昱看了看巧儿,轻轻拥住她,放声笑开道:“好,许是你就是上苍送给我的那歪锅盖吧。呵呵,老子认了,记着,不许反悔。反悔我会直接杀了你,最好记住我今天的话。”
闻言,巧儿顿时气红了脸,歪锅盖?!季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怎么,反悔了?呵呵,女人记着,我的耳朵你以后是揪不成了,而你这肚子可要做好准备,不是说,要给这小子兄弟姐妹吗?你就给我生他七八个,呵呵,等老了那天,子孙满堂。”
“你…你不要脸。我不是猪!唔…”
“是不是,我们以后慢慢看!”
“混蛋,你现在就杀了我,我不干了。”
“呵呵,辣椒脾气回来了!很好~我好这口。”
“你…变态,唔…”
“你是变态的婆娘,总有一天还要生出一堆小变态,尽管骂!”
“你…无耻,唔,放开,放开…”
咳,季家的基因呀,为巧儿姑娘默默哀悼。
41
41、四一回 ...
打完架的季昊轩装作没事人般,整了整衣襟,就顶着这青青紫紫的脸去了前厅。
前厅,寇文清矜漠有礼地请滕俊旭落了座,只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便不再开口说话。而滕俊旭却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说着。甚至几次想起身凑坐过来,都被寇文清拿礼数挡了回去。
滕俊旭也不恼火,虾皮嘿笑着坐回原位,继续说着他未来的计划构想。眼睛一直盯着寇文清,意思昭然若揭。寇文清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真正认识这个人,为何一个人可以堕落到如此地步,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记了。
言语变得轻佻不堪,眼神也变得浑浊污秽。这人绝不是她心里那个滕大哥,滕大哥果然已经死了,与那个单蠢的临江镇傻丫头一起死了。
想到这,寇文清吁出口气,抬首打断了滕俊旭絮絮叨叨的话语,开口道:“左侍郎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请恕民妇无礼之罪。后堂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说着,微微欠身,打算离开。
滕俊旭僵了一下,很快站起身,回道:“文清,那个傻男人有什么好。我都知道了,所以才来这里。和你商量我们的未来,难道你不觉得我方才说的…”
寇文清只冷瞥了对方一眼,便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这是民妇自家的事情,与大人无关。若是大人还不走,就别怪民妇无理告你一条:骚扰良家妇女的罪了。”
“呵呵,你若想告就告吧。求之不得,看官家如何公断!”
“你…”寇文清有些吃惊,怔怔地看向对面站着的滕俊旭。
滕俊旭看机不可失,正想上前强抱寇文清时,却被一阵轻笑声打住了动作。
“呵呵,文清,来什么客人了?自己来见,啊…”季昊轩抱着球球,状似无意地从后厅走了出来。
寇文清先是一愣,等看清来人时,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待看清他脸时,不由咬了下唇,上前几步扶住季昊轩,责备地瞪了他一眼。季昊轩只轻笑了一下,装作没看见的落了座。
把球球塞到寇文清怀里,端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浅笑道:“原来是左侍郎大人来,有失远迎呀。呵呵,文清你怠慢客人了。还不让厨房炒几样小菜来,大人若是赏脸就留下聚一餐,如何?”
滕俊旭有些吃惊,不是说季昊轩变成傻子了吗?智商与三岁痴儿无异,可这…所以他才敢上门来,呃,这是怎么回事?
碍于季家在朝中的势力,滕俊旭不敢多做停留,随便找了个借口,草草离去。看样子得回去从长计议,该死!临走时,仍不忘看一眼寇文清。
等滕俊旭走后,寇文清脱力般跌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方才那人真的是滕大哥吗?怎么会这样,呵呵,老天爷你开什么玩笑?
季昊轩倒是无所谓,起身走过去一把将寇文清抱起,笑道:“媳妇,看样子,我得把你装到个袋子里藏起来。呵呵,你说,对不对?”
“你放我下来,方才明明在后面,为何一直不出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寇文清急得忘记了所有的顾忌,狠捶着这没心肝的夫君。
季昊轩瞬间眯起了眼,好呀,这女人敢和他玩心机。看样子她老早知道他正常了,小妞子胆子不小,一直看他出丑扮傻。
想到这,伸手握住她的一只肉爪子,嘴角噙起一丝坏笑道:“我的小清儿,我发现你的胆子实际上还是很肥的。嗯?”
一句话吓得寇文清瞬间回了神,垂下头死咬着唇不再敢开口接话。
“呵呵,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清儿宝贝,耍为夫,好玩吗?”季昊轩亲昵地蹭着寇文清的耳廓。寇文清只得像猫儿般呢喃了几声,便乖乖缩在对方的怀里不敢丝毫挣扎。
“嗯,说,说了就不惩罚你。不然,为夫绝对会给清儿终身难忘的教训。”
闻言,寇文清抖了一下,咬了咬唇,低首思考了一会利害关系,嘟嚷道:“那你先放我下来,悬抱着我害怕。”
“呵呵,好,这样可以没?”季昊轩回身坐回了椅子上,将寇文清锁坐到膝上。心情大好地继续逗弄这无意露馅的小笨猫。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季昊轩挑了下眉毛,“嗯,好,先说。”捏着小笨猫的肉爪,随口答应了一下。
“你,我有一次夜里醒来。发现你不在床上,在书房见五鹰中的雕,我…”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小心地打量着夫君的脸色,唯恐他一个生气做出啥恐怖的事情来。
闻言,季昊轩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也就是说这小妮子知道快两个月了。很好,胆子很肥。
“耍弄夫君,好玩嘛?”
“…”
“逗弄大呆,确实很好玩。”
“…”
“嗯,应该也很上瘾,是吧。”
“…”
“好,确实是我季昊轩的女人,很聪明。”
“…不,唔…疼…你说话不算话,别打,呜,很丢脸。昊轩,不,大当家,我错了…”
“不,媳妇怎么会错。一点没错。”
暴怒中的渣狐狸,直接将寇文清反压过来,狠狠打了顿屁股。但最终没狠下心肠教训这胆大妄为的女人,小心翼翼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抱着她去上药。
“媳妇,还生气了。嗯?”季昊轩有些失笑地看着床铺上面朝里的媳妇,她把他当傻子般看那么久的戏,他不过只是打了她一顿屁股就如此脾气,女人果然宠不得。
“我不敢,再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寇文清噙着泪,闷闷地回了句。
“真的不敢嘛?难道你只能和那傻子好好相处,就不能与我好好相处嘛?”渣狐狸很是不爽,天知道他有一天居然要吃自己的飞醋。还真被仲狐狸那乌鸦嘴说中了,该死的。
“告诉你,这傻子没了,和滕俊旭一样,被我送战场上了。呵呵,再也回不来了。死心吧,这辈子你只能是季寇氏。”季昊轩挑了下眉,故作冷语地说完这话。
闻言,寇文清死咬住嘴唇,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彻底决堤。忘了心里的害怕,转过身来,一口咬住季昊轩的肩膀,发泄般地捶打开。呜,和这种男人过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十条尾巴的臭狐狸,呜,反正我这辈子别想飞离你的手心。呜,很开心,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我没心了,你很得意,是不是?呜…”
季昊轩只得耐下性子,安抚心灵严重受创的媳妇。呃,好像这样的感觉也不坏,咳,虽然很傻。呵呵,十条尾巴的狐狸,那不是比九尾狐还刁。咳,他有那么坏嘛?
什么也不管了,底下就是牢牢抓住这女人,保护好她。金口桃花娘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所以这辈子就该归他所有。世上的女人是很多,可是敢和他这么闹的,而事后他舍不得报复的,只有这一个。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呵呵,就像此刻怀里躺着的女人,要是之前的他说什么也不会正眼看,可是他却为她做了一堆的傻事。罢了罢了,许就是缘分吧。孽缘!有个私下平凡脑袋笨,可在生意场上却异常风情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坏。
十条尾巴的狐狸只能配一个心狠手辣的笨母猫吧,咳,呵呵,那猫和狐狸生出来的会是什么?咳,季昊轩不觉有点期待。
伸臂将哭累的女人揽到怀里,伸手摩挲她还未隆起的肚子,嗯,应该会是个大怪胎吧。狐狸猫,呃,狸兽?!季礼首,呃,这名字不错。
呵呵,明天告诉她。真的很期待小笨猫的表情,呵呵,肯定会很精彩!!累极的季昊轩拉过锦被将两人裹住,再多的麻烦也值得了,呵呵。
底下只要彻底解决掉滕俊旭就可以,嗯,发配边疆,披甲为奴,不然送到布达草原去放羊,再不然送给好男色的左将军,还不行就彻底净身做个太监。不急,慢慢来,想跟他抢女人,不想活了。
还有仲锦然,底下就该轮到这小子了,自己的失忆与这变态的关系大了。上次打得还是轻了,这小子不教训不行呀。
“季礼首,噗哈哈,这名字不错,哈哈,哈哈,我想将来叫‘狸兽’这孩子会恨你一辈子。”季翊昱抱着肚子笑得乱没形象,天啦,这人还是不是他那奸猾黑心的二表哥呀。噗,狸兽,哈哈,自己说了省得别人说。
寇文清面无表情地冷瞥了眼季翊昱,便低首继续做虎头鞋。季昊轩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报复她,哼!叫狸兽就狸兽,哼!就算叫狗蛋又如何,反正孩子恨他爹,又不恨她。
季昊轩将她重新安置好后,就回洛城找仲锦然算总帐了。她知道事情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既然他不想她插手,那她就只能乖乖等他回来。
去了三四个月了,总算来信了。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没想到是告诉她孩子的名字叫狸兽,混蛋,这男人根本就不是做父亲的料。混蛋透顶!
“小嫂子,你也别气。二表哥不是逗你开心嘛,许是说着玩玩的。”季翊昱努力抹去眼泪,忍笑安慰寇文清。
寇文清冷哼了一下,回道:“你觉得你二表哥是开玩笑的人吗?”
“呃,嫂子,呵呵,呵呵,实际上‘礼首’二字很好的,守礼知节为人首辅,表哥还是有认真起孩子的名字的。”
“是吗?那就给留给你用吧。姓都不必换…”
“嘶…”巧儿一下子被针扎到,季翊昱心疼地立刻抓过去查看。寇文清默默看了眼,低首摸摸半隆的肚子,有点倾羡他们。
洛城仲府,季昊轩正怀里抱着个婴儿笑眯眯地逗弄着,嘴里还不忘调侃道:“紫菱,看,这孩子多俊。漂亮,嗯,确实漂亮。你觉得像谁?对了,孩子的母亲了?”
紫菱调皮地转了转眼珠,看向另一边脸色刷黑的仲锦然,甜笑了一下,回道:“确实唉,真的好漂亮。明明是个男孩,却比女孩还漂亮。就像…呵呵…”
季昊轩继续接过话茬,说道:“就像我初吻的那个小美人,呵呵,确实漂亮…”
“渣狐狸,你给我闭嘴。究竟想说什么,这几个月来,我想你已经报复够了吧,说,嫣云那贱蹄子哪去了?还有,把我儿子还给我。”
“啊,是小然然的儿子。我说了,真漂亮,这样吧,将来嫁到我季家来。我大哥家的敏燕小丫头今年正好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呵呵,就这么定了。”
“季昊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他是我儿子,不是你的,你的那个还在寇文清的肚子里了。”仲狐狸很是挫败地瘫坐在椅子上,不仅寇文清如人间蒸发般,就连嫣云的下落也找不到了。该死的季昊轩,永远比他快一步。
他精心策划的全盘计划,几乎完全被季昊轩这混蛋毁掉了。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还说这是对自己每次捣乱他计划的报复。混蛋呀,季仲两家的前途命运被这混蛋当儿戏般耍玩,虽然现在一切都安全解决,可他又一次像傻子般被愚弄了。
今天却突然抱这么个婴儿来,就是为了耍弄他,进一步看他出丑。仲锦然感到自己的血管快要爆开了,为什么上苍要将自己与这渣狐狸生在同一个时代?
“呵呵,罢了罢了,给你了。至于嫣云,你自己搞定。我也该去接那笨妮子去了,仲锦然,实际上有时有个缺点死穴也挺好的。这样才感觉活得像个人,我们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所以,能抓住的一定要抓紧。孩子抱好了,记着,有时候只拥有一个女人,也挺好的。”说完,拍拍仲锦然僵硬的肩膀,兀自摆手离开。
紫菱吐了吐舌头,看看边上同样惊讶的南芽,低声说道:“南芽,你确定他是季昊轩。呃…”狠狠打了个寒颤,好可怕!还是那个奸滑黑心做事不择手段的季二哥顺眼。
(正文完结)
42
42、番外一 ...
一晃四年,在季府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季礼首,混小子,给我滚出来。该死,胡子。死小子哪去了,文清,这次你不许护犊子。”季昊轩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忆荷居,到处找着混帐小子的下落。
看着暴跳如雷的夫君,寇文清聪明的选择不吭声。小心地挪了挪位置,低首继续手里的针线活。
“文清,死小子哪去了?”
“这得问别人,要知道,他平时可不怎么与我这做娘的亲近。”
“可他每次闯祸,肯定会来找你。”
“这次又做什么了?”寇文清忍笑地瞥了眼季昊轩的脸,噗,怪不得如此暴怒,原来是他那刻意蓄得两撇小胡须被礼首那孩子剃掉了一半,呵呵,活该!
“我看,剩下那一撇还是剃了的顺眼。别让大当家看到,又笑话你。”
“文清,你好像很开心呀。”季昊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没,‘狸兽’这孩子确实聪明嘛。我这为娘的,唔…”底下的话消失在季昊轩的嘴里,这死女人胆子越来越大,教训不了儿子那就拿他娘出气。
“昊轩,别…”寇文清不由有点慌张,礼首就躲在后面的衣橱里,这男人真是够坏的。
“既然找不到那死小子,娘子,我们好像很久没午后亲密了。呵呵,趁此良机,就…”亲腻地凑在娇妻的耳边温柔说完这些话,就作势要解腰带。
“你,你无耻!”
“那小子在哪,不说,我不介意在他面前来次春宫秀。算给小子启蒙一下,如何?”季昊轩得意地挑了挑眉,一脸巴不得她就这样死鸭子嘴硬下去的色样子。
寇文清抓了抓前襟,喘了喘气,不甘地指了指屏风后的衣橱,脸气得通红。
季昊轩这才松开羞得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娇妻,倾身啄吻了几下,继续低语道:“今晚在继续,乖,好媳妇。”说完,满意地拍了拍媳妇的脸颊。整了整衣襟,快几步走过去将躲在衣橱里的不孝子揪了出来。
“小子,你老爹可不是你可以随意耍弄的家伙。呵呵,今天我们父子就去练武场好好松一下筋骨,如何?”说完,季昊轩就打算这么提溜着儿子的后襟,到后院狠狠教训一顿。
“娘,救救我,娘,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爹,爹,呜呜…”一个肉乎乎的白胖娃娃,泪眼汪汪地拿黑溜溜的眼神哀求着父亲。
季昊轩眯了眯眼,摸了摸被剃掉一半的胡须,坏笑道:“得了,死小子,说,这次又和谁打赌了?”
“爹,没有,呜…”
“没有,是吗?媳妇,我突然觉得院子里那棵桃花树不错,枝杈够结实,下面正好一口井,可以吊在那很久,要喝水松手下去就可以。”
“哇,爹,呜呜,娘,救救礼首,呜呜,狸兽下次真乖了。”奶声奶气的哀求声,季礼首努力晃着肥嘟嘟的小身子,睁大眼睛无辜放电,挥动小肉拳做猫爪状。
“昊轩,孩子还小,这次就算…”底下的话消失在了夫君有些吓人的瞪视里,低首咬唇兀自生着闷气。
将儿子拎了与自己对视,咧唇笑道:“别玩这招,小子,老爹不吃这套,你娘喜欢,可爹不喜欢。呵呵,不说就将你这么挂到枝杈上。自己想…”
“呜…”可怜的呜咽了一声,季礼首抽了抽发红的小鼻子,嘴一撇眼泪瞬间决堤。“嗷,娘,呜呜呜呜…”努力扭动小身子,像极了,咳,一个落网后拼命挣扎的肥狸猫。
这一招让寇文清眼眶瞬间也红了起来,咬唇忍泪恨恨地瞪向家里的恶夫。
“咳,文清,那个…”季昊轩不由心里一阵暗咒,小子给我记着,警告地瞥了几眼拎在手里的儿子,撇撇唇,将他放到地上,讪讪地松了手。
季礼首低首装作抹泪,嘴角甜甜一笑,抬首狠挤出几粒大颗的泪水,冲到娘香软的怀里,呜嗷了几声。故意狠蹭娘柔软的胸部,偷瞥到爹怒火中烧的吃醋样,心里彻底爽歪。
哼!嘿嘿,他又赢了!剃了爹的胡子,还没被惩罚。糖葫芦两串,呵呵,果然娘是爹永远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