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副得意的模样,安海融便笑话她:“真是伤好了便忘了痛。”
安凝木从尖沙咀逛到中环,最后,那战利品多得要叫司机来运回家。
疯狂购物了一个白天,她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吃过晚饭之后,她又从衣橱中挑出一条的黑色长裙穿上。那条看似保守,但却薄如蝉翼,在灯光下一照,美好的风光若隐若现,比直接□刺激得多了。随后,她便化了一个非常妖娆的妆,把自己长长的头发松松地盘起,最后将桌上那瓶JILLSTUART香水往自己身上胡乱地喷了几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容。
出门之前,她给周洛薇打了电话,约她到老地方一聚。周洛薇已经数年没有见过安凝木了,开心激动之余也不忘埋怨她一番,还以为安凝木把她给忘了。
当她走进兰桂坊,远远被看到身穿艳红紧身皮衣及齐臀小短裙的周洛薇。周洛薇正和一个长得妖孽无比的男人调情。
那男人应该是个花花公子,一个劲儿地赞周洛薇,口甜舌滑得让安凝木也觉得飘飘然。
可能他觉得,只看到她的优点实在是太过片面了。为了表示他的深度,他决定讲一个缺点。没想到一讲就踏进了周洛薇的雷区。
妖孽男故作神秘地说:“可是,没有缺点的女人不是完美的女人。为了让你成为完美的女人,我找到了一个缺点。”
周洛薇很好奇,问:“是什么?”
“来!”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贴近,然后说:“你有点肥,应该跟我的体重差不多。”
“!
@#¥%…&*”周洛薇爆了一串的粗口,“那是因为你矮!”
妖孽男被她那顺口无比的粗口逗笑了,“我只比你高一点点。”同时还伸手来比划了一下,尽管他的个子很高,比周洛薇高出了一个头。
周洛薇气炸,高声说:“而且我的胸比你大!”
安凝木目瞪口呆,果断地假装不认识这个人,然后走向舞池。
踏入舞池,她便马上进入了状态。因为她穿的是长裙,所以不能跳一些节奏感强烈的舞蹈。她的舞很慢很柔,但是节奏却把握得极好,在群魔乱舞中,她仿佛是一个异类,但又仿佛是一个核心人物。一旁围观的人开始起哄,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子走进了舞池,与她比舞。
灯影迷乱,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和他的身上。震耳欲聋的的士高重重地打在她心上。她觉得晕眩,仅仅是因为那个男人。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那样的他,妖孽、邪肆、性感…他嘴角含笑,那样的迷人,俊美的脸庞仿佛缀着华光,那样的魅惑,他那双眼睛蒙上了水雾,但他的目光却一秒都没有离开过她。
两人越跳越是放肆,互相挑逗,互相引诱,两人虽然是眼神和肉体都在若有似无地触碰,但是内心却是在剧烈地碰撞。几近跳到□的时候,他伸手一拉,将她半抱半拉地拥了她出舞池。
安凝木跳得极倦,整个人都开始发虚,太久没有运动,人也不经得起折腾。她出了一身汗,那套衣裙贴在她的身上,那曲线在那昏暗的灯光下越发诱人。
“木木?你真的不是一般的…极品。”施浩晨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语。
安凝木身体一僵,他依旧维持刚刚的姿势,她半个人就那样被他拥在怀中,他的体温透过衣衫狠狠地灼烧着她。看了下圈住她腰上的那只大手,放弃了挣脱他的念头。
“听说,你原谅我了。”她低下头,岔开话题,因为她实在不习惯跟他说这种话题。
“唔…你很在意这个?”他替她将垂下的那一楼头发掠回耳后,想看清她的表情。
聚光灯和射灯刺眼无比,音响里传出的音乐震耳欲聋。虽然置身于灯红酒绿的兰桂坊,但是他们两个仿佛自行地隔离了一块天地,任何的喧嚣吵闹都无法入内。
安凝木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因为他的口气太温柔,动作太缱绻了。虽
然以前他也会做同样的行为,但是她清楚地了解到,两者的性质是不同的。
“非常在意。”
“是吗?但是我不在意,也不在意你在不在意。”他淡淡地说。
“你--”她气急败坏。正是因为他如此无所谓的态度,才让她觉得心里没底。两人拖拖沓沓的,总不能痛痛快快地将历史遗留问题一一解决。
在她生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会蒙上一层水汽似的,转眸间,仿佛流光溢彩。惹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是我的!”他不只是陈述,更是宣告。一个习惯了强势的人,说话总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安凝木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消化掉,她瞪大了眼睛,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地推开他。她真心想打架了…
由于她用力过猛,而他毫无防备,两人双双弹开,像是隔着一条银河在对望。
“施浩晨,你说什么鬼话。我告诉你,我是我,不是你的我。我做了这么多,要的就是自由,要的就是自我,你凭什么一句话就把我的人生搞乱了!”她换了一口气,继续说:“该还的,我都还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允许了,如果你想要更多,多可以拿我的命。不过,你要困住我,没门!我不知道我哥哥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不过我相信我哥哥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既然他也说你已经原谅我了,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算我求你了…”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一看就知道被气得不轻。她说话的时候,虽然是施浩晨俯视她,但是她那气势,直逼他的头顶。
施浩晨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安凝木知道,他也是怒极了。
“自由是什么?自我又是什么?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倒是学旁人说起这些有的没的。怎样才能有自由,只有强势的人,才有资格说。而你,没有资格,”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你谁你要自由,于是要跟安家撇清关系,下场是怎样你自己清楚。假如你还不明白,你大可以再试一次,而这次,我保证,就算你被凌迟了,我也能把你的尸体一块一块地拼起来。”
他的口气阴森非常,听得她毛骨悚然。她一直知道他是这种人,骨子里都是嗜血的,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能够如此让她感到恐惧和心惊。她知道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假如有那个必要,他真的会那样做的。
看着她
呆呆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吓到不轻。他笑了笑,像诱哄无知的小女娃,把她带到角落深处的沙发上,把烟递过去,“放轻松,来!”
那卷烟纸是纯白色的,细细长长的一支。她微微一怔,便将她接了过来,含在嘴上。她也觉得吸烟是平复情绪的好方法。
施浩晨掏出火机,那银白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嗒”的一声便把香烟点燃,随后又为自己点了一支。
如烟,因给你递过火;如火,却也没融掉我。
其实安凝木抽烟的姿势非常好看,纤细柔美的玉指夹着烟,神情忧郁,眼睛迷离,软软地摊在沙发上,久久才吸进一口,而后缓缓吐出烟圈。
他在一旁默默地注视了她一会,伸手就把她手中的香烟抢了过来,搁在烟灰缸上。“真丑!”他说。
安凝木笑了,看着他。
“我丑的地方,多着呢…这算什么呢?”
施浩晨刚想答话,一把夸张的女声传了过来:“木木,你动作这么快?”
安凝木抬眼,看到周洛薇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搭台的!”安凝木讲了一句粤语,但是施浩晨却听得懂。
周洛薇似笑非笑,对此并不多加评价,但是在他们身上来回穿梭的目光已经透出了她怀疑的态度。“我有点事要先走,下次找你玩。”
安凝木向她挥挥手,报以同样暧昧的眼神。
目送完周洛薇的背影离开,她才转过对施浩晨说:“看,我们两个本应该是陌生人,但是因为我的年少轻狂幼稚无知将彼此弄得如此的不愉快,是我的错。你给我一个痛快成么?有什么你觉得不够了,可以让我一次过还清吗?不要再跟我纠缠了,我都内疚了好些年了,你折磨我虐待我我也认了。你可以理解成是我麻木是我找虐什么也好,但是,我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我真的觉得我自己老了,我想过一些平凡一点的生活,就这样而已,你就成全我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因为施浩晨动了动身体,猛地扑向了她。
第二十一章
施浩晨将她压在身下,由于用力过猛,强烈的冲击力让两人都歪歪地倒在沙发上。
“你真是胆生毛了…”他曲起腿压住她□,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制在头顶上,怒气紧紧密密地包围着她。
安凝木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他有气在头上下手不分轻重,不一会儿她的手腕就一片红肿,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不要老这样行不行!我们不能好好谈一谈吗?”
虽然在兰桂坊里,如此激情的举动十分普遍,但是安凝木却受不了路人那探究的眼光和极高的回头率。施浩晨察觉到她闪躲的目光,便将身体贴得更紧,在她耳边说:“害羞?”
“走开啦!”她烦不胜烦,在心里用她所懂得的动名词狠狠地将他臭骂了几顿!
“来了这种地方还装清高扮单纯,摆一副小处`女的模样出来,不觉得会有失你的身份和倒尽我的胃口么?”他忽然笑了一下,盯着她那张让他心生荡漾的脸。
真希望你胃口倒尽!她气得连话都不愿意说。
“别生气。”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你生气的时候,会让人特别有…欲`望。”
安凝木瞪着他,“你惹我的!”
他似笑非笑,整个人看起来妖孽非常。“给你个机会惹回来。等下要是不求我,我答应你一件事。”
“你…你要做什么?”安凝木被他那阴柔的声音吓得心跳也漏了一拍。施浩晨笑得更加妖孽,“做…爱。”
“滚!”这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施浩晨的手顺着她的脸下滑至颈脖,然后停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
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的,他根本没有必要恐吓她。眼看他就要扯开她的衣襟,她匆匆出言阻止:“不要!”
他抬起头,眸色深深。“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另一个就是在这里做,做完之后,随你。”
所谓的选择,最后只有一个目标和一个下场,就是他要吃了她和她被他吃了。
安凝木一脸倔强,愤怒地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你打赢了我我跟你走!”
“可以啊,你在床上打赢了我,我一样会放你走。”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施浩晨,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她暴怒。
他不以为意,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
安凝木气绝,“只要我不求你,你就会答应我一件事,是只所有的事情么?”她知道逃不开,于是便跟他谈起了条件。
“对。”他笑。
“包括,以后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她语带挑衅,问得漫不经心的。
话毕,他的眼危险地一眯,按住她双手的手猛地收紧,痛得她眼眶都泛红。
过了许久,他终于收起了情绪,淡淡地应声:“是。”
安凝木最终还是跟他走了。只是她死活都不肯上他的车,她说:“搭了你的车,我等一下怎么回去?”
他看了眼她身后的跑车,嗤之以鼻,以他的车速,她是不可能跟得上的。“你是想呆会自动跟丢然后逃跑?”而且,他又怎么会让她呆会还有力气离开呢?
“谁说我会跟丢?要不我们比一比?看是谁甩掉谁呢!”安凝木不假思索,便说。
施浩晨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想看看她败在他手下的表情,于是便意兴盎然地答应了。“要是你能在我到达一分钟之内抵达,我允许你…求我一次。”然后说出了一个地址。
放屁!安凝木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句。而当她听到那地址的时候,觉得好奇,便问:“你怎么在那儿?”因为,那是她所居住的小区。而她以为,他定然会入住星级酒店或者他在香港购置的别墅。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允许你抄小道,不过不允许你逃跑。否则,后果自负。”话毕,他便上了车。
安凝木冲着他的背影比了一下中指,随后也上了车。
他按了一下喇叭以示提醒,安凝木马上准备就绪,
两辆跑车同时启动,像两支箭似的向前狂飙。
安凝木没有抄小道,她紧紧地跟着他,身后那路灯飞快地后退,眼前的一切都模糊的像一团,晚风灌进车里,将她的头发吹乱。
他们相遇在红路灯前,她得意地向挑眉。
施浩晨刹那失神,原本在他唇边衔着的笑,就这样僵掉。假如要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他会选择--惊艳。在幽暗的夜幕下,寂寞的马路,璀璨的灯光,一位黑裙飘飘,长发凌乱的女子,坐着火红色的跑车里
向他挑眉,在她身上散发出的倨傲不羁的气息,瞬间将他摄住。难怪她拼命地追求自由,原来,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那样的潇洒,那样的放纵…她本身就是属于那片无拘无束的天地,只有在那里,她才会找到归属感。
最终,安凝木还是能够在他到达后的一分钟之内赶到,他倚在车边,看她施施然从车里出来。假如她不是穿着长裙,他想她会直接跳出来的。
“说好的,不许反悔!”她向他走过去,她的心情因为放肆地飙了一下车火速转好,对他说话时笑意盈盈的。
施浩晨看得心痒,一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拽,低头看了她一会,“走吧。”
电梯停在顶层,安凝木看着他输人同样的密码,00000000,非常的干净利落。她暗想,要不要回去也改一个一样的,既有个性,又容易记得。
只是,有些不好的记忆迅速跃入她的脑子,她的身体明显一僵,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施浩晨回过头看她,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拽进屋里,随手将门关上,反锁。
她连参观他公寓的兴致都没有,只是呆呆地站着。他把灯开打,便看到她一副失魂的样子。
他笑了,“别害怕,我又不会…干死你。”
其实她今天还是挺累的,逛了一天的街,晚上还去泡吧。在浴缸里几乎就要睡着。
施浩晨进来的时候,她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他看着她就快淹死的模样,大手一伸,就将她捞出了浴缸。她身上的水马上将他的睡袍弄湿。她有点不好意思,便说:“放我下来,都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他连浴巾都不拿,直接将她抛到床上,“没关系,反正都要脱的。”
她才想起刚才的状况,她连衣服都没得穿居然还担心自己会弄湿他的衣服,她在心里默默地骂自己脑残。
他在她“反省”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动作了,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残余的水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越发显得皮肤晶莹剔透。
安凝木觉得身上有电流流过,他的手仿佛是带了魔力,找到她的敏感之处慢慢磨研,有心挑弄。她整个人都不自觉地颤抖,而他依旧心平气和。
“你干嘛?”他今晚反常地没有制住她,也没有对她施`暴,她伸手就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撩拨她。
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往他更深的地方探去,她的手随着他的手下移,仿佛是她在引导他似的。“在让你动情。”他的嗓音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低哑亦带着压抑。他反手就捉住她的手,缓缓下移,捉住她的手指。微微一笑,妖孽无比。“你试一试?”话毕,便强硬地将她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私`处。
“啊…”她惊呼,她又惊又羞,但他手劲很大,她根本没有办法抽离。
“有什么感觉吗?你的身体,还有你的手指?”他低低地问她,同时引导她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进进出出,时而深,时而浅,时而换着角度和力度,将她弄得一张脸红得几近扭曲,身体深处涌出的奇异变化让她又惊又怕。
“知道感觉了吗?你就是这样吸着我,让我失控。”他将她的手指拿出来,上面布满了她的液体,在灯光下越发晶莹。他掐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只手指伸进她的嘴。“味道如何?”
安凝木几乎被他弄疯,吱吱唔唔地根本无法言语。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而他那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娇艳的唇,将残落在她唇边的液体勾起,抹在她的唇上。“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吻你吗?”
明明他的话那样的平静,他的动作那样的轻柔,但她却畏缩了一下,他的手指像毒蛇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那样的危险,但却像是挑逗,像是探索,而她知道,他仅仅是想让她害怕。所以她呆呆地看着他,不敢回应。
他对上了她的眼睛,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先是温柔的试探,她的口腔中还有残留某液体的味道,她觉得恶心,于是便想将他推开。他由着她,连阻止都免了,因为她根本推不开他。慢慢地,他的吻像是狂风暴雨,他用力地吸取着她的芬芳,舌头在她口中恣意掠夺,与她交缠。他的手玩弄着她胸前的嫣红,身体若有似无地在她下身磨蹭,誓要将她内心深处的渴求一一勾出来。
第二十二章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刻意温存,会比他恶意施`暴更加可怕。他今晚耐心得可怕,她重来没有过如此刺激而猛烈的感受,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在叫嚣,让她渴望,让她疯狂。她不知所措,只能承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死的时候,他又将气渡给她。她在慌乱间胡乱挥动双手,不经意间居然把他睡袍的带子给扯开了。
他身体一僵,他终于放过她的唇,贴在她耳边说:“这么急切?”话间,他随手将睡袍脱下扔在地上,然后压低了身体,他那坚`硬火热抵住她的小腹。那滚烫的温度让她身体抖了一下。两人赤裸的肌肤触碰,直接地交换着体温,而对方的身体变化,更是能够马上感受到。
他的唇滑过她的耳垂,一路往下,然后留在她的锁骨之上,用力吮咬,不一会儿,她那纤细的锁骨便通红一片,明日定然会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拨开她的私`处,找到她的珍珠,轻拢,慢捻。
她的锁骨被他啃得又痒又痛,私`处被他的手指折磨得敏感不已,只要轻轻一碰,快感就会流遍全身。
“唔…你别…”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娇媚的声音,额间挂着细细密密的汗,身体的某处空虚无比,有什么感觉想捉住又捉不住,惹得她难耐地仰起了头。
他的唇一直下滑,吻上了她已经绽放的嫣红,邪恶地用舌头顶压她娇嫩而敏感的乳`尖,她觉得自己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难耐非常,手抓住埋在她胸前的头,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他却像是受到了鼓励,改用牙齿,在她另一边的乳`尖细细啃咬。她那娇嫩得能够滴水的嫣红又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他那折磨,她难受得整个人都往一边蜷缩,低声呻吟。
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除了身体传来的感受,她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
施浩晨将她的身体扳直,满意地看着她酡红的脸,半张的眼,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气若游丝,由他为所欲为。
“要吗?”他问,他探进她柔软的花`径,重重一按。
安凝木的心尖随着他的问话和动作狠狠一癫,瞬间明白自己渴望什么想要什么。她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摇了摇头,身体绷直,不能言语。
他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将自己的火`热放到她大腿内侧厮磨,他因过分克制,汗水“嘀”的一声流在她的胴体上,他声音越发魅惑:“求我?”
“那…我们耗着?”话毕,他又坏心眼地伸出大手握住她的柔软,大力捏握,收紧,在雪白的胸前留下刺眼的红印。
“别…嗯…”她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无论怎样用力都只有娇`吟溢出。
“别怎样?别耗着是么?”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她根本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因为身体难耐神志不清,故无法言语,还是因为太过害羞说不出口。
她艰难地挣开双眼,天花板上的灯光越发刺眼,她定定地看着那团光,白花花的一片。
“关灯…”过了许久她才说。
他喉咙一紧,根本可以将她的话当作邀请。同时,他也觉得自己无法再继续忍耐,折磨她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况且,也那么长,总能够让她疯狂的。
“不用关…”他伸长了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套套。安凝木一看见那东西,本能就想躲开,他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拿着套套,咬开封口。他将套套塞到她手中,在她耳边说:“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