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直在抖啊抖的,根本什么也做不了。但他却非常耐心,手把手地教他。当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火热时,他也难耐地低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自己快速地弄好,而后托起她的腰,匆匆地进入。
这次的前戏做得很足,没有等到她想象中的疼痛,她觉得非常出奇。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僵硬,小腹绷紧,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像是正在被强`奸。
“放松,木木,来,放松…”他也觉得委屈,明明他千百般的引导挑逗,她依旧是这样煞风景的表情。她除了身体除了本能的反应,根本不能给他更多回应。于是,他只好自己痛苦,将节奏放缓。
她的身体试着放松,谁料他一下抵挡不了她那销`魂的柔软,不经意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快感像潮水似的向她袭来,心跳因此漏了一拍。同时,也把他夹得更紧了。
每一次她用力收缩,她总会听见他同样难耐的低吼。这让她感到非常出奇。
“安凝木…”他咬牙,她的花`径柔软而温软,一下又一下的绞着他的坚`硬,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而刚刚他那一冲她那一夹,几乎让他缴械投降。“放松点,你快把我夹断了。”
“唔…不要…看你…欺负我…”她渐渐掌握到要领,开始得意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弄他。
看着她得瑟的小模样,他恨得牙痒痒的。他伸手往下探,来到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恶意玩弄。“我这么欺负你了?”
安凝木很怕他用手碰她的私处。可能是那次将她整得非常痛苦,又可能是因为他的手指非常灵活,每次触碰都能找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死去活来的。
“呜…你总是…啊…欺负我…”她整个人软成一团,私`处火辣辣的,背部在丝绒被单上摩`擦。
他将手指递到她面前,他的手指沾满了绵绵糊糊的液体,“谁说的,我是在疼你,你看证据。”
安凝木怕他又把手指往她嘴里塞,于是便别过头不肯说话。
他狠狠地顶了她一下,正好抵中了她那一点,“怎么?生气了?”
她整个人因为那一下剧烈地抖动,抱住他的手在他坚实的背上划出了数条指痕。
“轻点…”
“别这么深…”
“慢点…”
“你…”
他仿佛没有听见,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看她越发地失控,越发地疯狂。
眼看她就要高`潮了,但他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将自己从她的身体里撤出。
安凝木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觉得非常难熬,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渴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呜…”她难耐地呻吟,张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她媚眼如丝,脸上泛着潮红,美丽得思议。
“感觉如何?”他问。
“好想死…”她张口喘气。
“那,求我?”他低笑。
安凝木终于明白他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你变态!”
他也不恼,欣赏完她的表情,就用手触上她泛着粉红的肌肤上,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得相当敏感,而他下手总是挑她最敏感的地方玩弄,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那,你就求我对你变态吧。”
她几乎被那强烈的快`感折磨得晕过去,身体都开始颤抖。
这种求欲不满的难受程度,连天空都不是其极限。
“求你…”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他恶意的挑逗,低低地说。
他笑得开怀,“记得是你说的。”随后一挺腰便插到最深。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安凝木几乎将施浩晨给踢了下床。
原因很简单,她居然身体上下都被他掐得青青紫紫的。最明显的就是她锁骨和胸前的地方,红肿得像中了毒一样。要是往常她倒是不怕,但是现在回了香港,总是要到安宅报到的,要是被安海融看到,她真的不用再在他面前抬得起头了。
幸好她还没有照镜子,他想,否则她看到自己唇和脖子上暧昧的草莓,她肯定会大打出手的,虽然,他有信心能够打赢她。
他们两个没有试过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以往都是他完事被抛下她离开,而她就醒过来再离开,一般是不会碰上这样你眼看我眼的尴尬场面。
她第一反应就是检查身上的被单,谁料低头一看就发现满身都是可怕的痕迹。她昨晚也睡得不好,起床又有床气,所以一股气涌上脑门,就给了他一脚。
可能是他昨晚吃饱餍足,所以一觉醒来心情舒畅,也不跟她计较。反而调戏起她来:“要我替你把车开回去么?”
她的脸一红,她昨晚确实累到了极点,他还没有尽兴,她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由着他在她身上冲刺,而自己歪歪扭扭地在他身下睡过去。临睡之前,她还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句:“你轻点,我要睡了。”
当时他几乎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居然会让女人在他身下的时候有想睡觉的冲动…
她狠狠地拽过被单将自己包裹起来,全然不顾他那同样□的身躯。
“跟进来你死定了。”她搁下一句狠话,便走进了浴室梳理。
当他非常绅士地敲门的时候,安凝木觉得太阳都要从天边出来了。“干嘛?”她问。
“不要衣服吗?”他悠悠地说。
她拿着他的衬衣的时候,她气得将门猛地摔上。隔着门大吼:“他妈的施浩晨,你马上给我找件正常的衣服!”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连套套都有准备,她就不相信他没有给她准备衣服。
门外的人哈哈大笑,“你裹着被单出来吧,看我吃不吃了你。”
安凝木跟他祖宗十八代都说了一句早晨,看着他的衬衣咬牙,要是她穿着他的衬衣出去,他不仅会吃了她,而且骨头都不剩。
当她穿着他的衬衣出来的时候,他果然眯了下眼,像是猎户看到猎物似的,至上而下地打量着她。
“看
什么!再看我揍你!”她大声地叫嚷。
“干洗也是要时间的。吵吵闹闹做什么!”他知道她会错意了,伸手将一边的裙子甩到她头上。
刚刚满腔的气势瞬间消失,她拿着衣服又重新折回房间了换衣服。
她在手袋里找到遮瑕膏,重重地抹在的脖子和锁骨上。颈后的一部分,她根本抹不到,她张着嗓子将外面的人叫了进了,将遮瑕膏塞到他手里,“帮我,快点!”
施浩晨挑眉,“我不呢?”
看他一副拽到不行的样子,她暗自下定决心,施浩晨你等着,下次我一定给你好看的,让你用遮瑕膏也无补于事!不过转念一想,发现自己又脑残了,怎么会有下次呢?是她想太多了。
人在大树下,哪有不低头的,等下她会要去看安家那大宝贝,所以她只好软着性子求他。
他非常满意,于是便细细将替她抹上,但是,抹着抹着,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她飞快地转身捉住他的手,从他手中那会遮瑕膏,把盖子旋紧放进手袋里。将一切的事情都准备好之后,她率先走出了房间。
施浩晨没有阻止,同时也跟着她走出了房间。
她直奔大门,他却迅速堵住了她,手按在门上不让她开。
“施浩晨。”她叫他。
他看着她,皱眉,“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安凝木不以为意,“你答应过我的事,请你兑现。我的要求没有变,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气氛瞬间凝固,明明外头朝阳如火,但此地却乌云密布,恰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
过了许久,他一声不吭,松开了放在门上的手。但从他的肢体语言,安凝木可以知道他在极力忍耐。
她迅速开门,电子门“嗒”的一声就开了,她连一句道别的话也不愿意讲,因为她觉得他们根本没有再见的必要。
这样的一场闹剧,终于可以落幕了。
当她踏出门口第一步的时候,他却叫住了她:“木木,我给你时间。”
擦!她暗自咒骂,这死人不让她心绪不宁会睡不着的。
她没有回应也不想回应,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
自从施
浩晨不再出现,安凝木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
她又恢复到七年前的样子,仿佛这几年的“修炼”不过是浮云,有时她那小性子也会将安海融气得火冒三丈。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轻松自在张扬。她虽然不讨厌安静乖巧,但是要她那样敛着性子,她会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同时,她也不想再当白领一族然后朝九晚五,尽管她觉得她们踩着高跟鞋穿着职业套装十分有气质,但是她受不了那样中规中矩地做事还有受了委屈不能发泄的憋屈滋味。
一天晚上她和陈宇诗帮大宝贝洗澡的时候,安海融走了进来。他看着女儿被她们两个折腾,连忙拿浴巾过来把孩子从水里捞了上来。
“老婆你歇着,我来就好!”然后瞪了安凝木一眼,满含责备。
安凝木那个无语,可不是她说要替那娃洗澡的。虽然,她没有给小孩子洗过澡,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我想试一试。”陈宇诗几乎不肯松手,她是孩子的母亲,她当然希望每件事情都能够亲力亲为,但是她又没有为人母的经验,所以安海融并不放心,一直都是让保姆做的。其实,他也不舍得让她那么的操劳。
“你再拉扯,宝宝就要着凉了。”他语气温和,仿佛刚刚怒视安凝木的人不是他似的。
陈宇诗果然马上放手,匆匆地跑出去取衣服进来。
“你等下到书房找我。”安海融用毛巾细细地擦着孩子身上的水渍,连头也没抬。
安凝木应了一声,便离开,给他们两人留空间。
安海融逗完孩子到书房的时候,安凝木已经摊在沙发上等着他了。
“木木,我最近比较忙,宝宝弥月宴,你能替我张罗一下吗?”他对她说。
安凝木晾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脚摆呀摆的,转过脸问他:“现在就要准备了?那不就是要准备个十天八天吗?”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最近确实很无聊,拿个十天八天出来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安海融舍得让她为他家宝贝做点什么,还真看得起她。“可以呀。我很闲。”
“也不需要准备这么长时间,你只要间中留意一下就可以了,其实也会有人跟进。只是到弥月宴那天,你会比较忙。”
“那好,交给我吧。”她爽快地答应。
安海融略略一想,告诉了她一些注意
事项后,便匆匆上楼看他女儿了。
果然,第二天便有人找她签字确认弥月宴的流程了。她觉得非常有趣,于是就跑到酒店试菜,到礼饼店挑西饼等等,这些事她以前都没有做过,她觉得十分有趣。
几天过去了,整个弥月宴也准备得差不多,她从来都不知道要处理好这些细节是这么费神的。有时她忙着东奔西走的,都没有时候到安宅玩。一晚,陈宇诗给她打电话问她:“木木,你是不是很忙?”
安凝木那时在跟珠宝行的经理在商量那条小金龙要什么样的规格。她示意了一下经理,然后到外面继续说:“没有,我觉得很好玩。宝宝今天有闹吗?”
陈宇诗有点过意不去,说:“辛苦你了。”然后就开始跟她一个劲地说起宝宝的事。
安凝木静静的听着,嘴角也不自觉地挂上了微笑。
当她说完,顿了一下,才对安凝木说:“爸爸后天就回来,下午的机,如果有空的话…”
“那天我约了朋友,你们去吧。嗯,大嫂,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安凝木快速打断了她的话,随口说出了一个借口。
陈宇诗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其实安海融也告诉她,木木是不会去的,不过她不相信,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的。于是她不死心,硬要打电话问安凝木。果然,结果如安海融所料。
难怪,安凝木心想,她哥哥要把弥月宴的事交给她处理,原来是担心她走掉。不过,她知道这天会来,只是没有人提醒她,她自己也自动将这件事忽略掉罢了。
一想到安海融就这样摆了她一道,她觉得非常生气,她收好手机,一走进门就跟珠宝行经理便说:“不用看了,就按最高规格打造。”然后从包包里拿出安海融的名片,递给他。
她觉得心烦,于是又跑去购物,没想到,她居然遇见了熟人。

 

第二十四章

在橱窗外,她看到了一条十分性感的紫色礼服,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她便看见了梁宇楠,而他的身旁,站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虽说那铺面也不小,但是一个男人在女装店总是非常显眼的,她本能反应就是走,第二个反应就是逃。
只是,这种名店的店员一般都是训练有数的,一看到客人到来,站在门口的店员总会用甜美的声音对她说:“小姐,您好,欢迎光临。”并举步向前殷勤地提供导购服务。她转身的动作便狠狠地卡住。
她下意识地往梁宇楠的方向看去,可能是他听见了店员的问好,便向门口看去。于是,两人的目光便交织在一起,虽然并不热炽,但也有那么的一刹花火。
不期而遇,怎么说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梁宇楠神色如常地跟她点头示意。
他身旁的妇人看了看她,便扯了一下他的西装,对他说了一句话。
安凝木也给了他和妇人一个微笑,大大方方地接受着她妇人的打量。那妇人说的话她听不懂,而后,她又听到梁宇楠对她说了几句,她同样听不懂。她觉得好笑,于是便继续选衣服。
这家店里的衣服都是冷色系的,看起来比较成熟。她原本想看那件紫色的礼服又非常性感,她不好意思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去试,于是便想等他离开。
她漫无目的地翻着衣服,那位妇人在她的对面,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香云纱连衣裙在身上摆弄着。候在一旁的店员马上有了反应,殷勤地说:“太太,这裙子非常适合您。这是当季新款,现在购买可以享受八八折的优惠。”
那妇人柔柔地笑了,看像梁宇楠那边,对他说了一句话。
梁宇楠没有动,站在一边,回了她一句,想了想,又对她说了一句话。
那妇人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便对安凝木说:“小姐,你觉得我穿这裙子好看吗?”
安凝木出奇,这妇人刚刚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但现在开口居然是一口流利的粤语。她走过去,拿起那裙子细细端详,香云纱非常轻巧,穿起来非常舒适。而且那精致的暗纹让裙子显得十分大气。
“很好看。”她笑着说,“不过…”
“不过什么?”那妇人问。
“您比较娇小玲珑,穿黑色的话会让您显得非常消瘦。而
且,您看起来这么年轻,不应该穿这种老气横生的衣服。”她顺手又拿了一条绘着朦胧山水的香云纱旗袍递给她,“您看看这条,我觉得这样典雅而端庄的裙子,更能突显您的气质。”
那妇人笑吟吟地买下了那条裙子,并说:“你是宇楠的同事,难道在外相遇,我们一并去吃点东西吧!”
安凝木觉得自己所学的东西还是有那么一点用的,不枉费她在外读了那两年书。当听到她说要邀请自己,她连忙推脱,表示自己马上要回家。
“这样,让宇楠送你吧,天已经暗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请不要拒绝,小姑娘,你已经拒绝我一次了。”她嗓音糯软,但却十分有气势。
安凝木向梁宇楠的方向看了一下,点头答应。
“你到了香港发展?”梁宇楠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跟她闲谈。
安凝木扣好安全带,先告诉他地址并道谢,然后再回答他:“不是发展,是回家啃哥。”她原本是想说啃老的,不过又觉得安海融怎么说也不算老吧。她突然又想起了她父亲后天来港,心情又是一阵烦躁。
“你在香港长大的?”他的粤语也讲得很流利。
“是啊,不过这几年出去了,现在又回来了。”她笑言。
他倒着车,专心地看着后视镜,倒车系统“嘀嘀”地响着,直到车子缓缓使出停车场,他才说:“我好久没有到香港了,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导游?”
安凝木微征,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后天有空,一整天都有空。”
梁宇楠没有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心情也变得很好,“那我后天一早去接你。”
“不用,我们不开车。你也可能带上你的…”她不知道怎么称呼。
“她是我母亲。”他接上。“她年纪大了,没有这个兴趣了。”
安凝木笑了,“怎么会呢,我看她还是非常年轻。”
送到她的小区,梁宇楠并没有停车,非常执着地要把她送到她公寓的楼下。因为小区管理非常严格,并不允许未登记的外来车辆进入。安凝木向他道谢并告诉他就在这里就可以。
梁宇楠非常坚持,他下车做好一系列繁琐的登记,然后再将她送到公寓楼下。
她站在车旁向他挥手,然后目送他的车子离开。
*****
要到机场接安翊龙的机之前,安海融还是给安凝木打了个电话。那时安凝木正跟梁宇楠在叮叮车上看着人来人往。她看着来电显示,久久都没有去接。梁宇楠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机,微征,旋即才说:“不接吗?”
她不想解释也不想多说,便接:“喂?”
“你过来吗?”安海融开门见山。
“不了,我在外面,跟朋友在一起。”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安翊龙是今天的飞机,但是她真的不想去接机,一来她不想扫了他们的兴,二来不想委屈自己做这样无聊的事。
“那今晚回来吃饭。”他让步。
“不行。都说有事了,你烦不烦啊!”安凝木觉得烦躁无比,于是对着电话地吼。
“几点完事?你的朋友不用回家吗?”他的口气也有点冲,将“朋友”二字加重。
“要你管!”没等他回应,她便狠狠地挂了电话,然后直接将电池抽了出来,扔进包包里。
梁宇楠虽然好奇,但什么也没有问,他转过身半趴在车窗上。
他们两个都没有开车,安凝木知道这边的路都不好走,车子很多时候只能走走停停。她觉得他应该对购物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带他去逛逛一些古老的市区。刚好叮叮车停站,安凝木便说,“我们从总站搭到总站吧,你会发现很多东西,还能感受到不一样的香港。”
安凝木十分喜欢叮叮车,因为她在年少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写着“叮叮车的外表依然没有改变,从磨得锃亮的轨道到古董般的车厢无一不是保留得原汁原味,仿佛在延续着这座城市的前世今生。”那时恰是最好年华,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文艺情怀,于是她有事没事都去搭一下叮叮车,看着它悠闲地走着自己的轨道,不紧不慢。她可以轻松地叹着街上的风景,写意无比。
果然,叮叮车过了繁华的闹市,便驶进了老市区。无论的建筑风格还是建筑的规模都与他印象中的香港大相径庭。她没有跟他讲解这边的故事或历史,只是静静地与他看着窗外的一切。他也不问,仿佛意不在此。
叮叮车在终站停了下来,安凝木对他说:“我们喝下午茶吧。”
他点头。
正是午后时分,阳光和熙无比,空气里满满都是阳光的味道,让人心生暖意。这边远离了闹市,四周都是较于陈旧的小楼
,处处皆是岁月的痕迹。
安凝木选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大酒店小茶馆,而是一间在当地颇有名的茶餐厅。因为他们去得比较早,所以客人并不多。
这家店是一对夫妻经营的,他们的女儿负责收银,外加三个伙计。
安凝木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伙计很快地过来帮他们俩斟茶,并问他们吃些什么。
菜牌上都多数是香港茶餐厅的特色菜式,安凝木已经经常来吃,便看也没有看,点了一份牛油餐包和冻奶茶。但是念在最近的身体好像不太好,就说:“还是不要冻奶茶了,给我一杯热杏仁露吧。”她转过头问梁宇楠:“吃什么吗?”然后随便给他介绍了一下。
听完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说:“那好,一份牛油餐包和一杯热杏仁露吧。”
她几乎失态,早知道是这样,她就让他点一样的就好,还枉费了她说了那么多。
站在一旁的伙计或许也有同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
她一边吃一边向他介绍香港的茶餐厅文化。有首歌形容它“外貌带点草根却优雅。”,她非常赞成。
今天天气正好,阳光斜斜地打在她身上,吃饱之后,她软软地窝在椅子上,像一只吃饱餍足的猫。
梁宇楠问她:“今晚换我请你吃饭吧,可以吗?”
不知为何,明明他已经说得那样的温和那样的有礼,她也会觉得他的话语总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那种强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怎么样掩饰也掩饰不了。于是,她下意识地点头。
他们又在老社区逛了一下,买了一些很热门的杂志,安凝木将一些非常大尺度相片翻给他看,他笑着接过来,并对她说:“要是模特换成你,我会更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