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了一口乳汁,掐住她的下巴慢慢地渡了过去,她既是害羞又是气恼,摇着头拒绝他的邪恶做法。他修长的指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流连,拨弄着她敏感的神经,感受到她春`潮涌动时毫不犹豫地将手指置于其中,她像触电一样呼吸困难,头脑发烫,身体松软,嘴唇也微微张开,他正好进驻,浓烈的奶腥便在两人的口腔中扫荡,他缠在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起舞。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坚硬无比的欲`望来磨蹭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感受到他强烈的求`爱信息,她突然觉得害怕。那些不愉快的性`爱回忆,他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很惨很惨,印象之中,他只会发了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每次做完,她总是全身都是酸痛,他索求无度,她的私`处更是红肿无比,连清洗的时候也会刺痛。
“我不要…”她捉住了他的手臂,他手臂上面的肌肉让她的指甲掐也掐不进去,这么一丁点的反抗简直是毫无作用。
但他却停了下来,手滑到她的小腹上,细细摸着那道痊愈了的刀伤,声音嘶哑无比地说:“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手像带了魔力,所经之处皆可受其应召,通通兴奋起来。她又是难耐又是恐惧,摇着头不说话。
他的欲`望已经疼痛得让他无法忍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自己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释放。
为了不让她再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一只手托起了她腰让她做了起来,稍稍俯下身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一只手拉过她的腿缠到他的腰上,一挺身,便埋进了她紧致的花`径中。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他的是叹,她的是怨。
她的花`径被他撑得很涨,尽管前`戏做得很足,但她依旧觉得又酸又痛。他的欲`望像是脱了缰的野狗,狠狠地在她身体里面碰撞,动作快得让她反应不过来,而后才是火辣辣的痛。
“别怕…跟着我…”他或许是压抑得太久,就算是如此强劲的攻势也未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深知还是要更加的克制,但他却停不下来,要不是他如今依旧健在,他真的会觉得自己会因欲求未满而活生生地憋死。
“呜…”她真是恨死他了,每次都是这样,也不懂照顾一下她的感受。她用力地咬住他的唇,但别样的疼痛却是他更加兴奋,于是他的冲撞就更是用力,每一下都仿佛抵到她的灵魂深处。她越想越是不甘,双手捉住他律动着的腰,用力地将他按下去。
他低头看了一眼按在他腰上的手,嘴角一勾,由她为所欲为。她狠狠地将他推到床上,双腿岔开跪坐在他的腰间,两人的私`密处还紧紧地连在一起。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这样将他推倒,反而让他的欲`望更加深入地滑进她的身体。那一下冲击猛地撞上了他还未到达的深处,强烈快感让她身体一软,直直地扑倒在他怀里,身体深处在有规律地收缩,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欲`望抵得那样的深,他舒服得头发也发麻,她里面温热而细致的嫩肉紧紧地裹着他。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他也不动,等她好好感受高`潮的快感。
她缓过神来更是觉得懊恼,按住他的肩便想抽离他的欲`望。他也不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动`情而涨红了的脸。她像是怕痛,他那根粗长而火热的东西插在她的身体,她不敢像他一样快速地推进与抽出,只能慢慢地移开,以免弄痛自己。在她几乎能够全身而退的时候,他一伸手按住她的细腰,让她重新坐下,将她的花`径撑到极致。
“啊…”她惊叫一声,那一下的捣弄让她全身发抖,连脚趾都缩在了一起。
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他掐着她的腰上下移动,惹得她娇吟连连,有时他故意使坏,在按下她的时候同时向上顶,几乎可以把她的灵魂撞飞。她仰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断断续续地向他求饶。
他觉得不够尽兴,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占有着她,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细细地看着她娇媚的模样。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他的目光深邃,那样无可遮挡的注视让她的花`径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经这一反应,他的欲`望彷如又肿胀了一圈,压在身体,将身体的重量微微施加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说着淫`靡的情话。
“木木,你刚刚夹了我一下呢…”
她哀嚎了一声,手抵在他的胸膛想与他拉开距离,但他的胸肌那样的结实,无论她怎样掐怎么挠他也没有反应。
他在她体内慢慢地转圈研磨,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挑`弄了一番,她软软地摊在他身下,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你看看你,多热情,多兴奋…”他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她眼前,她羞赧无比。
“我教你好不好?”看她一脸酡红的样子,性感得让他热血澎湃。他低声诱哄,假如她也懂得配合,那定然是一种更美妙的享受。
她已经被她撩`拨得神魂颠倒,一下子摇头,一下子又是点头。
“来…放松…”
“对…”
“别乱夹…”
“叫出来…”
“要吗…”
他一边教一边又拨弄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她像是漂浮在万尺波涛之中,刺激无比,但却找不到着力点,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身体的各种感官像是被细细牵扯,每一次呼吸都觉得空虚且难受。他也就这样吊着她的瘾,一步一步地引她走进情欲的深波之中,看着她因渴望而猩红了的眸,他终于满足了她,同时满足了自己。
在他极具耐心的调教下,她终于领略到性爱的乐趣,同时也明白,原来真正的痛苦,并不在于粗暴与横蛮的掠夺,而是在于置在某一兴奋状态,却怎样也达不到高`潮。
第五十四章
第二天的时候,别说是喂孩子,连爬起床她的腿也在打颤。他看着她身上满是自己的痕迹,觉得满意,又将她拉了过来,抱住怀里。她不安地在他怀中扭动,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又火辣辣地抵在她的后腰。
“要不,我们复习一下?”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磨蹭。
“复习你个头啦!”腰上的手紧紧地箍着她,她也不敢太激烈挣扎,担心他会兽性大发。
“你是不是都忘记了?”他笑了一声,“没关系,我可以重新教一遍,教到你会为止。”
脑海又想起昨夜淫靡无比的画面,她觉得自己要因羞愧而亡了。
“放手啊!你变态!”
他放开了手,率先走下了床,套上裤子,后面上有数条特别通红的抓痕。
感觉到某道强烈的目光盯着他的背,他转身看到她微微张嘴的可爱模样,伸手到背后摸了一下,旋即笑了,“是你的杰作,满意吗?”
回应他的一个枕头。
他下楼找到吴珍妮,告诉她安凝木今天先不喂孩子了,他知道她肯定不愿将那一身的吻痕展示于人前,就算那对象是她的母亲及女儿。逗了一下孩子,再上楼,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轻轻拍上爽肤水。他觉得惊讶,难道是他昨晚太顾虑她了吗,她的样子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动作也利索了吧。看来是他低估了她的体力了。
自镜子里看到他盯着她笑,她觉得全身都在起着鸡皮疙瘩,他的笑容也太□些了。
“下周有个晚宴,你跟我去吗?”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问她。
她坐在床边晃着脚,一点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一般来说,她对这种事情是没有什么兴趣的,犹豫着准备拒绝,但他却说:“你不去也没有关系,我另外找人就好,不用勉强。”
不说倒好,一说她又觉得,她不去,他依然可以挽着别的女人谈笑风生,而她就只能在家里带着孩子。这么不划算的事,她才不干。
“好啊。我去告诉妈妈,让她帮忙看着晴晴。”
他打点好一切,准备出门,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叫住他:“我跟你回公司!”
“舍不得我?”他亲了她一下,替她拉了拉衣襟,稍稍挡在她□在外且布满星星点点吻痕的肌肤
。
她低头看了一眼,几乎晕过去,这副样子根本不能见人,早上不喂孩子,不代表下午和晚上不用喂,“叫了你不要咬这里!叫了你不要这么用力!”
他低低地笑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来,那就跟我走吧。”
下楼之后,吴珍妮听到她也跟着外出,倒是好奇,问:“你跟着做什么?”
陈宇诗笑道:“是难舍难分呢。”
司机开车过来,他却说:“今日不用。”于是,牵着她的手便带到走到车库,车库离宅子有一段路,他们两人慢慢地走着,暖暖的晨光搭在两人身上,轻轻薄薄地镀上了一层金黄。他的手宽大而温热,她转了一下手指,两人便是十指紧扣,他有点错愕,看了一下两人的手又看了看她,她只是甜甜地笑着,一如满树花开般烂漫。
他莫名心动。假如一生都能如此,两人十指紧扣地慢慢走下去,会有多美好。
她站在车库外,等着他开车出来。看到他看的是一辆路虎的时候,她一怔。
看她呆呆地站在一边,他下车走到另一端替她开门,“安小姐,请上车。”
她倒是觉得好笑,别无多想便上了车。
一路上,她翻着他车上的CD,一张一张地试听,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CD都被她翻得乱七八糟,光盘随便就放在一处,听了十几秒便按下一首,甚至换一张。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有一缕头发垂了下来,微微遮挡了她柔美的侧脸。她像是全神贯注地试听着CD,并无留意其他事情。
直到某一首,她没有再换,他也细细地听了一下。
“多想光阴退后到旧时童年重渡/多斩钉截铁共处态度/我对你好所以你会对我好/心里没旁骛…”
听到这里,她突然把音响关了,他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色也变了。他假装没有看到,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路况上。想了一下,拐了方向盘。
待车子停下,她才将堆放在自己腿上的CD往储物箱里一塞。伸手便想开门,只是,她看到窗外的境况,手便顿住了。她缓缓地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傻了?下车呀。”他熄了火,将钥匙抽了出来。
“你不回公司吗?”他将车子停在了某广场的地下车场,让她不解。
“我们去谈恋爱,回公司干嘛?”他反问。
他们将广场逐层逐层地逛,每一层楼都没有怎么买东西。她基本上没有收过他送的东西,包括鲜花,珠宝,以及其他。现在想来,尽管他们觉得对方不可或缺,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点的激情。有时大家都太过熟悉,反而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我们分开逛吧。”她突然提议道。
“为什么?谈恋爱不是两个人一起逛街的吗?”
“笨蛋。不解风情。”她扶额,“你不觉得我们买完一堆东西,然后偶遇,会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吗?”
他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给她一张副卡,说:“好啊。”
她突然觉得自己矫情,看着他转身离开,自己却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没入人群之中。
旗舰店一家连着一家,她随便站在门外,就有导购小姐热情地引她进去。细细地想一想,自己确实很久没有购置衣裳了。当季新款一栏几乎都是鲜艳的橙色衣裙,她随手拿起一套便往身上摆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觉得有点陌生,才惊觉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模样了,细细想想,她也想起,自己深居简出了数月,倒是与这个时代脱节了。尽管如此,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反正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有那么的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再过上一段日子,她才二十五岁,却已经完成了人生那么重要的一件事。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一个,便把衣裳挂会原处。
走了几间,她开始觉得腿又酸又软,肯定是昨晚折腾出来的。在看到宣传栏上的某一广告时,她便心动了。
乘坐电梯抵达八楼,这层楼都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她刚走出电梯,便有店员迎上来。
“欢迎光临。”
她做完水疗出来,人也有点晕眩了。待她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男子诚惶诚恐地她走过来。
“安小姐,这边请。”
她瞧了他一眼,视线留在了他的工作胸牌之上,笑了一下,便跟他走了。
不出所料,他带着她穿过重重走廊,停在了贵宾会客室里,他示意她开门,然后便离开。
举起手准备敲门,门骤然被打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拉了进去,动作凶猛无比,她还来不及反应,背已经被抵上了门板,落锁上响起吻同时落下。
她吱吱唔唔的想挣扎,但按在她腰上的手如钢条似的紧紧箍着,让她躲无可躲。
“我真应该用绳子绑住你。”他自牙缝挤出这样的一句,她刚刚做完水疗的积分柔软细腻,淡雅的幽香飘入鼻息,让他情难自禁,大手隔着衣物在她胸前放肆地揉着,身体紧紧地贴在她,仿佛想将她揉进血肉之中,这样便可永不分离。
“你别呀…”她好不容易逮到说话的机会,伸长了脖子想躲开他滚烫的唇,他扯着她垂下的青丝,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因为她的头发也做了护理,倒是滑不留手的,他也没敢太用力,只是虚虚地扯着,看着她仰着头,细长而雪白的脖子性感地展示在他面前,他更是觉得热血沸腾。拼命压住自己的情绪,他恶狠狠地问:“是谁让你走掉了?是谁让你不接电话的?”
刚才他在商场里逛了又逛,倒是没有遇见她。他觉得自己跟她呆久了,也变得有点幼稚,有点无聊。直到午饭时间,他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他给她打电话,没有料到一直无人接听。或者是她的前科太多,他马上就想到一个貌似很不可能,却有很大几率会发生的事--她,又,逃,了。在他眼皮底下逃了!
他黑着脸打了一个电话,马上有人过来接应他,他先是吩咐看紧安家的人,再将商场的监控录像全部调出。当他在录像中看到她悠哉悠哉地逛着街,然后上了八楼的水疗休闲会所,他就觉得自己这是神经质了。那惊心动魄的一瞬,完完全全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以制止他进一步的侵犯,“而且我没有带手机进去,你怎么能怪我?”
又有一阵莫名的怒火涌上,他这样的劳师动众,她也就一句怎么能够怪我?
跟她在一起真是秒秒伤神,步步惊心呐。
“说你不会离开我…木木…说…你会留在我身边…”他又低头吻着她,那样缠绵,却又仿佛夹杂着某种悲撼似的,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今天他才发现,自己予她的深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前些年,他一直对她小心呵护,待她如珠如宝,到了现今,他更是没有了原则地宠她,假如这样也得不到她的承诺,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千般情万般绪,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个上午,接不到他几个电话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么?但看他这副样子,她也不忍心,伸手环住他的腰,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我不走,你别怕呀…”
接下来,他就一直牵着她的手,她上卫生间他也巴不得跟进去。她觉得好笑,“我女儿,我妈妈,我大嫂,还有我侄女,也在你家里呢,我怎么舍得走?”
他搂住她的腰,随手将她逼在墙上,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便抵着她的额头说:“你还漏说了一个。”
“你别这样啊…”她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以前她就觉得,大庭广众做如此亲昵的事是非常有伤风化的。如今主角换成了自己,她巴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然而,周洛薇对她这个想法呲之以鼻,告诉她,要是两个人情到浓时,根本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高大的身躯将他掩得严严实实的,她只能看到他投下的一大片阴影,他似笑非笑,“还有谁?”
“还有谁啊?”她装傻,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脸上显露的尽是小女子的娇媚。
他欺身向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撩拨我?”
她惊呼一声,尽管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但总有些人发现了此处的暧昧不明的景象,有的人一步三回头,有的人甚至是停下脚步想一探究竟。
“你还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答案你也忘记了,是不是该罚?”他声音低沉,看着她的目光染上了幽幽的绿,吓得她几乎呼吸也停滞了,连忙说:“还有你啊,死人,欺负我!”
他哈哈大笑,终于放开了她。
路过珠宝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脚步,他随她的视线看,发现了她看的东西,心中微微一动,问她:“喜欢?”
珠宝行的橱窗前的宣传画拍得夺目非常,那颗粉钻比满天繁星还要耀眼,尽管模特娇艳诱人,但丝毫没有掩过钻石的华光。
她只是莞尔。这样的小玩意,要包含多少浓情蜜意,才配套上她的无名指呢?
“喜欢什么样的婚戒?”紧接着,他看似无心地问了一句。
她一怔,沉默许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你说,我是否应该穿个耳洞,那些耳环看起来很漂亮。”
人来人往的走道上,不少顾客都回过头看着这对站在珠宝行门前的男女。
他知道她是在逃避问题,但他也不逼她。拉下她的手,替她将碎发挽到耳后,他说:“不用。”
“可是我想。”她有点坚持,那感觉就像回到了十多岁的年纪,偏偏要做一些长辈不允许的事情,才觉得痛快。
“你会痛。而且,不方便。”
脑海里又浮现了某些不良画面,他貌似特别垂爱她的耳垂,或舔或吻或咬,每次都让她颤抖不已。
“色狼!”她娇斥了一声。
他们最后去逛了超市。施浩晨那样的纨绔子弟主动说要逛超市,她有点错愕,笑道:“你不觉得有失你的身份吗?”
他笑而不语,推了购物车让她跟上。其实,他自小受到的教育,与其他富家子弟应是不太一样。他是卢考玲教出来的,她从小便教他独立,生活上大多事情他都能够自理。家里虽有佣人,但他也非十指不沾阳春水,更无君子远离庖厨的思想。于是,在上一段时间,他一个人就能将安凝木照顾得很好。偶尔他也会放纵自己,骄奢淫逸的本事他一样都不少,但他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这与他良好的家教都是分不开的。
她四处瞧瞧摸摸的,看中了便往购物车里扔。她不太热衷零食,但也往购物车里放了不少。
“这东西不要吃。”他皱眉,将她抛在购物车里的巧克力拿出来,放回了原处。
到水果区的时候,她看到了蛇皮果,好奇地想摸一摸,当手指颤颤巍巍地伸了出去,快碰到蛇皮果的时候又猛地缩了回来。她太过集中精力地看着蛇皮果,一时竟然觉得,那确确实实是蛇皮。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副可爱的小模样,捏起那小果子放在她眼前。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那蛇皮果果皮上的纹理,她更是觉得神似,吓得退了两步,他放开了购物车托住了她的腰,“胆子这么小,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她又惊又气,用力地捶了他一下。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几乎走不动了,他想先将她载回宅子,再把车开回车库,但她执意要与他一同走回去。虽说走回去,她倒是赖着他不肯好好走路,将整个人的重心都往他身上放。他本来就比她高一个头,这样歪着,她的头恰好枕在他的肩上,双手挽着他的右臂,半走半拖地走回去。
夕阳无限好,在他们身后缓缓滑下地平线。世界上最好美的事,莫过于执爱人之手归家。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摘自周博贤填的《十字架》,收录于谢安琪的《Binary》专辑。
内地专辑把《十字架》的名字改成了《单情歌》。
真希望每天都是星期六,有人来治愈一下我吗?
55、不堪其扰
这几天她都在房间里喂奶,两人倒是有更多的时间腻在一起。他有时专挑她喂奶的时候窝在床上,她又不好赶他走,只好背对着他。
他自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在孩子吃着奶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她抱住孩子又反抗不得,每次都被他逗得脸红耳赤的。
吴珍妮决定,孩子戒奶后,她也便会香港了。所以她要求安凝木要尽快学会怎样带孩子,以免到时乱了阵脚。施浩晨的悟性倒比安凝木强多了,这让吴珍妮哭笑不得。
周六他与安凝木出席宴会。他为她挑了一袭艳红的礼服,她生产之后的身体更加丰满,少了一分骨感,却多了一分风韵,胸前那片风光更是让他绿了眼。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较以前圆润的身躯,问他:“你觉得我肥了吗?”
他自她身后抱着她,双手在她腰上收紧,头抵在她的肩上,看着镜子说:“一般人都喜欢肉肉的,喜欢骨头的是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