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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她倒是觉得慕济凯很适合当女儿的丈夫。他尽管在处理婚事上相当欠缺思量,但其地方几乎挑不出严重的毛病。更何况他们年幼时曾经相处过好几年,情感基础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的。至于藤原家的长孙,她并不认为他是女儿的良人。
她曾私底下向慕济凯询问过孩子的事,当时他的脸色转瞬就变了,只用三言两语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她相当惋惜地说:“如果孩子还在的话,现在应该也会叫爸爸妈妈了。”
其实慕济凯十分喜欢孩子。闻言他只是微笑,眼底的失落却难以掩盖。黄瑞敏自觉失言,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这只能说孩子跟我们没有缘分。你跟夕夕什么时候打算再要孩子?”
他叹气,而后说:“我们正在计划了,不过还得看夕夕的意愿,我担心她有阴影。”
临睡前,慕济凯特地到楼下温了杯牛奶,然后递给了梁夕夕。她略带诧异地看着他,问:“我什么时候说要喝牛奶了?”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我倒了一大杯,喝不完。”
可惜热牛奶也没有让梁夕夕的睡眠质量有所好转,她大半个晚上都睡得不安稳,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梦靥里的恐惧。每次被她弄醒,他也会变得没有了睡意,抱着她久久无法入睡。
睡眠质量不怎么样,梁夕夕和慕济凯都睡得很晚,他们洗漱完毕的时候将近可以用午餐了。
梁蔚城过来敲门的时候,梁夕夕刚换好了衣服,她给哥哥开门,却发现他的脸色不佳。慕济凯让她到楼下帮忙准备午餐,而他则把梁蔚城叫进了房间,继而把她关在了门外。
“藤原家那边有动静了?”把门关上以后,慕济凯便开门见山地问。
这间卧室的朝向极好,拉开落地玻璃窗的窗帘可以将这个院子的名花珍树纳入眼帘。若是在春夏之际,只要打开窗户便能嗅到阵阵迷人的花香。梁蔚城看着被北风吹动的花草,好半晌才答:“今天从股市开市后,在日本大市一片绿的状况下,梁氏的股价居然直线下跌。其实这两天已经有三两宗大单出了状况,我看不严重就没有跟你说。”
慕济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嘴角还微微地翘了起来,语气懒散地说:“我倒喜欢红色,鲜艳又喜庆。”
对于他的态度,梁蔚城显示是相当不满。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说:“你认真一点行不行,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藤原家这样做很明显就是给我们施压,如果公司扛不住了…”
“你可以不用说了,这种假设根本不可能发生。”慕济凯倏地打断了他的话,继而把梁夕夕的手机递到他手中,“把她所有的电话和信息都转到我手机上,我不想有人骚扰到她。”
话毕慕济凯便打开了房门到楼下找娇妻,梁蔚城站在原地一脸不解,实在无法得知他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鉴于很多菇凉说我更新不定时每天要刷好几遍,所以我想固定在早上十点半更新。
假如当天的十点半米有更新,那就代表这天不更新了,大家就可以不用刷了~
嗯,如果大家米有意见的话,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我明天早点起床看看能不能码到一章,能的话明天就开始实践了~


第十八章

慕济凯向来都日本的菜式没有好感,于是梁夕夕只得另外给他做了两道合他口味的小菜,黄瑞敏见状倒是感慨,“现在倒懂得照顾别人了。”
菜刚上碟,浓浓的肉香扑鼻而来。梁夕夕笑嘻嘻地对母亲说:“这都是他逼着我的,我才不想照顾别人呢。”
“你还真不臊,”黄瑞敏笑了起来,而后又说,“南南为了你费了多少心呀,你还不知道感激人家。你总是这样,没心没肺的,谁对你好你就得寸进尺。”
“妈妈!他是女婿我是女儿,你都不向着我…”梁夕夕鼓着腮帮子,软着声线跟母亲撒娇。
同在一旁忙碌的日本佣人也听得懂中文,她生得面容和蔼,此时正含笑看着她们母女,说:“小姐好福气。”
午饭的时候,慕济凯果然爱吃梁夕夕做的那两道菜,其余的菜式倒是很少碰。梁夕夕给母亲递了个得意的眼神,然后才安安心心地低头吃饭。
午饭过后,黄瑞敏就回了房间休息。梁夕夕和慕济凯在客厅里看电视,她摸了摸滚圆滚圆的肚子,想起了今天来去匆匆的哥哥,于是问:“我哥哥找你做什么?”
慕济凯也吃得有点撑,黄瑞敏每顿都很热情地给他们添菜,他不好拒绝只得全数吃掉。他伸展着身体,漫不经心地说:“他担心我养不起你这好吃懒做的米虫,所以让我赶紧去工作赚钱。”
梁夕夕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消遣自己,掐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我哪里需要你养!”
他绷紧了肌肉随她在自己的手臂上乱掐,转过头半真半假地说:“你不需要我养,那孩子需要我养了吧?”
话音刚落,他很明显地感觉到掐在自己臂上的力度减轻了。梁夕夕横眼而视,说:“哪儿来的孩子,乱讲…”
慕济凯嘴角衔着微笑,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大手隔着衣服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当然是从这里来。”
梁夕夕歪着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笑而不语。任慕济凯再了解她,此时也看不透她内心的想法。被噩梦困扰了三两个晚上,她眼睛周围泛着浅浅地乌青,气色也不如往日红润,他看着有点心疼,但却无能为力。
他把状况稍稍跟黄瑞敏说了一下,并提议带她到外面散散心。黄瑞敏自然没有意见,只叮嘱他好好照看女儿。因而第二天他天刚亮就把梁夕夕叫了起来,带上行李一同到外度假。
毕竟在日本生活了十多年,梁夕夕对日本还是相当熟悉,她主动把驾车的任务抗在了自己肩上。他并不同意在东京附近游玩,于是便提议到北海道玩几天,算补度蜜月。
他们结婚那会并没有度蜜月,当时梁夕夕的身体还在复原期,根本经不起旅途颠簸。得知他这样敷衍了事,她不依,“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去几天北海道就当成了我们的蜜月旅游,你想想就好。”
说虽然此,但他们最终还是花了几个小时抵达了北海道一个偏远但景色优美的城镇。梁夕夕开了小半段路程就把驾驶室的位置让了出来,然后自己坐到副驾驶室里欣赏这一路独好的风光。
初冬时节,这边的气温不低,梁夕夕查过天气预报,得知最近几天将会降雪,于是在附近的商店多买了一些御寒的衣帽。他们先是小镇上逛了一圈,虽是北风呼啸,但相依的两人却不觉寒冷。
这里是新兴发展的旅游城镇,前来游玩的旅客并不多。街道上多是当地的居民,他们自如地穿梭在纵横交错的巷陌中,不时与相熟的过客友人闲谈几句。梁夕夕不时也会向路过的居民询问这个城镇的游玩去处,他们逛着逛着大半天就过去了。他们回到下榻的旅馆时已经天黑了,刚整理好行李就到了晚餐时间。
旅馆里的暖气很足,梁夕夕都把身上厚重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换上旅馆准备的和服。慕济凯皱着眉却不肯动手,她只好过去帮他。他人长得高,梁夕夕很多地方都够不着,只得踮起脚替他把肩位处的皱褶抚平,而他就像个大爷,也不知道矮下身子迁就她,有时连手也没有自觉地抬一下。
为了让他下次也能自理,梁夕夕还告诉了他穿法和一些很简单的技巧。慕济凯却没怎么听见去,他只知道她那萦绕在耳边的声音和不经意碰到自己敏感处的手,每每她贴近,仅属于她的香气都让他身体绷紧。
当梁夕夕穿着完毕的时候,他突然握住了她还贴在自己身上的手。她仰着脸看着他,却意外地发现他眼底那明灭不定的火苗。她的心跳不自觉漏了一拍,动了动手腕说:“赶紧的,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
慕济凯看着她忐忑的神情,微微勾起了嘴角,好几秒以后终于松了手。
替他们引路的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他一边带路一边跟他们说旅馆的注意事项,譬如地震降临时应如何躲避,火灾发生是应如何逃生。梁夕夕不怎么留心,但却边听边应声。
当他把注意事项都说完了,便一脸笑意地说:“你们是情侣吧?来这里度假?”
“是啊…”她讪讪地笑了,答道。
与此同时,另一把男声语气淡淡地说:“不是。”
这么不协调的二重奏听得那小伙子有些尴尬,又有些糊涂,“那你们是兄妹吗?哥哥带着妹妹来泡汤,真体贴。”
梁夕夕张了张嘴,但却没有说话,而慕济凯什么表情都没有,继而说道:“我们是夫妻。”
小伙子终于明白了过来,而后又回过头打量了他们一下。
慕济凯很明显是不习惯跪坐在榻榻米上用餐,等端菜的服务员退出了包房以后,他就马上换了个坐姿。梁夕夕看着也觉得好笑,以往她在家也爱这样做。那晚他们喝了大半瓶的清酒,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有了醉意,他有些许无奈,只得独自去泡汤。
虽然说是度假,但梁夕夕却发现他总是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次她问他,他也不曾正面回答,有次还干脆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打开电视,说:“你很无聊对吧?我们来看电影…”
他把遥控器递到梁夕夕手中,指了指右上方黄色的小按钮。梁夕夕自然知道那是付费频道的按键,她将遥控器攥着手中,低声说:“不要,我没兴趣。”
“哦?”他坏笑起来,“你以前看过?”
她很不自在地别过脸,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电影。”
他亲了亲她的发端,看着她微微绯红的脸颊,笑得意味深长,“这都是日本穷人拍的电影,大家都没有衣服穿的。”
梁夕夕的脸红已经变得通红,而他却笑得十分开怀。
自那会儿起,梁夕夕就没有打开过那台电视。她生怕他一时心血来潮真要跟她观摩这种穷人拍的艺术片。正是因为如此,她像是落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只知道与他腻在一起,却完全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连半分消息也不曾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奔波的懒宝又要出门了,今天提前点更哈~
入V公告:
接到编辑的通知,本文于8月10日入V(周六),听说我今天又得用手机码字,明天能更多少是多少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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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有几位菇凉跟我说,我怎么不搞一些小活动。捂脸,我只是比较懒。。。
我米有这方面的经验呀,不知道大家对啥比较感兴趣,是寄明信片呢送晋江币呢还是别的,大家可以告诉我哈~

 

 

第十九章

梁夕夕白天玩得很疯,载着他驾驶在崎岖的山路上,她平日驾车就有点野,而现在更给人一种玩命的感觉。她一脸轻松,但他却紧张不已,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车毁人亡的。
越是难以抵达的景点就越是少人游玩,他们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而每次出行都会选择一些偏远宁静的小镇小城,过上几天远离烦嚣的日子。邻镇仍然是一个相当原生态的地方,这里的景点甚至未被开发完整,而游人更是少之又少。他们随便找了一家和式旅馆下榻,却不料这所刚开业不久的旅馆居然只有寥寥几位的客人。
温泉旅馆的房间与星级酒店的房间都有某些共同的特点,宽大松软的大床、昏暗不明的灯光色调、空气中隐隐传来的醉人香气,这惹人遐想的空间,无一不挑弄着人们最敏感的情-欲神经。在如此的环境底下,他们倒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天。
梁夕夕对床弟之事向来就没有什么自主权,她很少主动求欢,也很少打消他的性致。这次出游,慕济凯似乎也没这样的心思,他偶尔用锐利的目光赤-裸裸地调戏她一番,而后就没有了下文。
那天他提过孩子的事,梁夕夕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过看他这些天来都没有动静,而后就没有多想了。不过有件事说来倒是奇怪,慕济凯向来都不在休假时理会工作,但有次她看到他神情专注地看着笔记本,于是再次问他再干什么。
那时梁夕夕正捧着茶盏在喝茶,隔着三两米的距离把视线投到他那方。他停了下来,同样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多疑多虑,她总觉得他眼里藏着某种很怪异的感□彩,此时糅合在他身上,她突然之间觉得陌生。
自她刚懂事那会,她就很少跟慕济凯有来往。在记忆的深处,她记得那些与他有关的往事,多数是孩提岁月的纯真回忆。再次与他有真正意义上的交集应是从他们结婚以后那时开始,她虽然缺席了他人生最意气风发的时期,但却能想象到多年以前的他应该也是这种锋芒毕露的模样的。
很多人总是抱怨岁月渐渐磨灭了自己的朝气和棱角,而她亦然。而眼前这个男人,平日皆是不着痕迹,跟绝大部分的凡夫俗子无异。他偶尔与自己一同为家里的细微末节操心的时候,她真以为他也在度过这匆匆而逝的春秋时,渐渐地遗弃了年少时的傲骨和风气,泯然于众。
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光芒,梁夕夕才突然醒悟过来,他的棱角从来也不曾被岁月磨灭,他不过把自己的光芒全数匿藏起来。她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顿时尽露锋芒。
慕济凯自然察觉到梁夕夕那极具探究意味的目光,他放下笔记本,气定神闲地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说:“你最近进步了不少,总算知道要关心我了。”
梁夕夕连忙收回了视线,她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就低头喝了口茶。
淡雅的茶香让人心情放松,慕济凯拿起茶盏轻嗅了下,而后意兴盎然地问:“上次藤原正泽请你到他家祖宅品茶,你也是这样盯着他来看的吗?”
他的话音刚落,梁夕夕就捂着胸口急促地咳嗽起来。她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眉目间尽是责怪的意味。看着他的唇角扬得更高,她干脆放下了茶盏离开了他的视线,并不让他有看自己笑话的机会。
在小镇的第三天,天就下去了小雪。雪花翻盖在屋顶上、树梢上、地面上,放眼看去,满目都是白花花的一片。梁夕夕躲在房间里不愿出去,打开了窗户看着被白雪覆盖的世界。
慕济凯很早就叫过她到外面走走,但她玩了两天就累了,于是就不搭理他。他也不勉强,替她掖好被子以后就独自外出了。
回来的时候,梁夕夕正光着脚丫坐在榻榻米上,她把手肘撑在窗框上,托着脑袋在看着外面。听见房间里头又动静,她头也没回,只说:“上哪儿去了?”
“没上哪。”他身上还染着寒气,当他也坐到榻榻米上时,梁夕夕甚至能嗅到单薄的冰雪气息。她刚刚把手伸到窗外接雪花,手掌到现在还是冰冷冰冷的,看他靠在自己身边,她悄悄地把手伸到他的腰间,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那温度低得有点离谱,他抽了口气,半眯着眼横睥着她。她又把手贴到他的脸上,而他干脆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捂住她的手掌替她取暖,“怎么不把温度调高一点?”
梁夕夕将手抽了回来,脑袋枕到他的大腿上,抬头看着他说:“等着雪下多一点,我们就去打雪仗好不好?”
慕济凯捏了下她的脸颊,“不好,你输了又不服气,有时还耍赖,不跟你玩。”
她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说:“你可别污蔑我,那些打雪仗的必胜战略都是爷爷教的,就算我哥跟我打我也没有输过。”
他只得认错,然后轻轻地推了下她的肩,说:“退开点,我去换衣服。”
没有了他的体温,梁夕夕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正想把窗户关小一点时,摊放在榻榻米上的手机就传来了一声短促的信息提示音。这应该是慕济凯落下的,正发着光的手机屏幕引得她注目。她有点好奇,先是往内间张看了几眼,然后把手机拿了过来。
发件人是一串数字,信息内容是只有三个字——办妥了。梁夕夕看了也不解,本想继续翻阅下一条,但慕济凯已经走了过来。看他连腰带也没有绑紧就匆匆忙忙地出来,她紧握着手机把它藏到了身后,扬起脸半真半假地说:“这么紧张做什么?你的手机里藏着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吗?”
慕济凯脸色如常,倒没有偷吃又被妻子逮住的窘迫样子。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慢慢地朝她逼近。她攥住手机,一点一点地往后挪。当她被他逼到了边上时,她把手机塞到了自己怀里,而后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麻烦你跟我保持距离,我在问你话呢!”
“距离么,你说二十公分够了没?”他慢悠悠地说,看她撑着手肘仍然略带怀疑地看着自己,于是又靠近了几分,“不够?那你说负二十公分会不会更好?”
身后就是半开的窗户,夹着细雪的北风甚是寒冷,此时正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袭击着她的身体。而他强烈的男子气息却扑面而来,带着灼热的温度,一波一波地将她覆盖、笼罩。她顿了几秒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边红着脸边指责:“你肯定做了亏心事!别转移话题了,我不吃你这套的!”
“居然被你看穿了,这下该怎么办?”他按住梁夕夕的肩,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她被慕济凯看着心底发毛,似乎自己才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当她还在自我否定的时候,他已经微微拨开她的本衿,把手伸进了她的胸口。他的手掌十分灵活,强势又霸道地在她怀里乱窜,她也不顾上藏在自己怀里的手机,只知道缩着身子躲闪。
其实他很快就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但看见梁夕夕弓着腰身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于是恶作剧般地在她身上乱挠。她这模样不禁让他想起以前家里养的那条萨摩耶,他每次帮它洗澡,它都千般万般对抗拒,时不时就缩着脖子在闪躲。他通常会直接制住它的脑袋,它无可奈何只得乖乖让它清洗,洗好的时候还不忘甩他一身的水。
梁夕夕笑得肚子发酸,然后自动自觉地把手机挖了出来。那台手机他看也没看一眼,但大手却慢慢地往下,直奔她更敏感的地方,带着玩味的口吻问她:“你居然敢偷看我的隐私?”
“我没有…”她连声音都在发抖,“是它自己显示的…”
“那你看见了什么?”他托起了她的腰,将他拉近了自己。
她笑得直喘,断断续续地说:“只说…办妥了…”
慕济凯不消半秒便反应了过来,薄唇的弧度勾得更大,笑意似乎从内心深处迸发,“办妥了?那真应该庆祝庆祝。”
由于在室内,梁夕夕并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于是腰带系得不牢固。拉扯间那蝴蝶结就解开了,露出了浅粉色的长襦袢。
梁夕夕本想伸手遮挡,但他却捉住她的双腕然后固定的头顶。他的眸色倏地变深,隔着轻薄的布料隐约看到内衣的模子。一呼一吸间,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室内顿时遍布春-色。
他扬手将窗帘打了下来,俯身压住了她的腿。她本想退开身体,但他已经吻了下来,他吻得很凶猛,似乎压抑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个缺口可以释放。她的唇瓣又软又滑,他来来回回地碾压。直到她也知道渴求,主动地伸出舌尖挑引他时,他才窜进她的口腔内,觅到她的舌,火辣辣地与她交缠。
光线被阻隔,房间倏地暗了下来。梁夕夕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的热情和亢奋。他的手隔着长襦袢摸索,指腹按压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从修长纤细的脖子到胸前起伏的娇软,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又酥又麻的感觉狠狠地触动着她脆弱的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有菇凉说寄明信片,那就寄明信片吧,数量不定,截止时间是下章更新的时候。
我打算DIY一些明信片,正面印上我所在城市一些挺有意思的风光以及我旅游时拍下那些拿得出手的照片,不过我的摄影技术有点渣,再美的景色都可能被我拍得一塌糊涂,大家不要介意喔~
听说今天有二更,听说在晚上…


第二十章

每场性事,梁夕夕都会处于很被动的位置。刚开始的时候,她总是无法集中精神,偶尔还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在自己身上密密点火的男人。碰到这种情况,慕济凯多会把将唇上移,轻吻她的眼睛。
只要闭上了眼睛,梁夕夕就会很快地进入状态。在黑暗之中,她的感官变得分外敏感,不停息地流淌的血液因他的触碰渐渐沸腾起来。直到喘不过气,她奋力地别过脸,双手护在胸前张着嘴汲取氧气。
慕济凯抵在她额头,唇擦过她略带潮红的脸。她的胸口时不时触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隔着两层布料的阻隔,那触感若有似无,惹得人更加心痒难耐。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她衣内,抚摸她柔滑细腻的肌肤。
领口大大地敞开,露出同色系的内衣。白皙的肌肤上还印着他的指痕,他喉咙一紧,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弧度优美的锁骨。耳边都是她轻喘的声音,他将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松松地解开了内衣的暗扣。她只觉得胸前一冷,下意识地伸手护着不着一丝的上半身。
他的大手却先她一步罩在她的娇软之上,指腹在顶端摩挲,惹得她身体轻抖,抓在他臂上的手不自觉地发紧。他轻笑了声,说:“挡什么挡,你看她多渴望我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