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要亲他,他竟然捂住我的嘴…

你知道吗,我竟然在他抽屉里翻到她的照片!
也不知道他那照片哪里来的…

你知道吗,他这几天宁愿睡办公室,都不愿回家…
你知道吗,我应征去他的律师楼实习…

他说要约我吃饭!
穿什么好?这件?那件?

你知道吗,他竟然对我说,如果他有妹妹,他希望是我…我,再不去那间餐厅吃饭了…”

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

林建岳想说:够了。可其实说出口的却是:不要紧,没事,他会懂你。

更多的时候,这女人不那么期期艾艾,真是像极了孩子——
六月的天气,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可恢复一贯没心没肺本质的她,却更加难缠。

林建岳这阵子十分清闲,某人自回港后,专心做24孝老公,将权利下放,如今公司副总当权,他这个总裁特助,乐得做御用闲人——乐不得的,是他自己从垃圾桶,一跃成为某小姐的男佣。

煮饭,买菜,煲汤,他累,某小姐还恬不知耻:“你下次汤别煲的这么好,他都怀疑是不是我亲手做的了。”

林建岳正切菜,闻言愣几秒——刀一丢,就开始解围裙。

他转眼出了厨房,动作太快,梁琦没拦住,她追出来:“你做什么?”

“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

“那我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气焰一挫,噤了声。林建岳在一室安静中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他已是西装笔挺,她还呆立原地——又是那副受伤小白兔的样子。

林建岳暗自咬牙,他知道的,明明白白知道的,那个在她心灵深处扎了根的男人,占据着她的一切,包括最珍贵的,爱情…

可还是败下阵来——林建岳没了脾气,走过去轻声细语:“我要去津巴布韦一趟,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帮不了你了。”

“你不是才从那里回来吗?”

林建岳不置可否,继续之前的话题题:“你这段时间可以找楼下茶餐厅的厨师帮你,价格很公道。”

茶餐厅?厨师?梁琦不干:“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厨…”林建岳说不下去,换言道,“你也可以找Jerry帮你,如果你不嫌弃他厨艺的话。”

Jerry是他的合租室友,但显然梁琦不这么认为,她总认为Jerry是他的恋人——

有时真想到她脑袋里,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到底是怎样一个强悍又执拗的脑子。

有没有一点温婉,又没有半点…
他的身影。

*********

林建岳走了,津巴布韦。临行前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心里没有你的人,不要妄想某天他会被你打动,虽然这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要适可而止,偶尔也要想想自己。”

之后几日,梁琦满脑子都是他这句话。

于是难得的在晚餐时间单独面对向佐,便有意试探:“我爸爸要我回美国。”

对面的向佐,执着刀叉的动作没有半点停顿:“是该回去一趟。”

真是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我走了谁给你煲汤?”

“不喝也可以。”

她十分执拗,盘中的意面被她无意识搅得稀碎:“你手头这个遗产case这么棘手,营养跟不上你会垮的…”

他只是摇头,笑笑,不言,不语。

梁琦终于坐不住,拎了包,起身就走,慌不择路,撞到了侍应生也不知道。

向佐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见她脚步一晃,差点摔倒,他下意识的,几乎要冲过来扶她。

只是“几乎”…

在起身的那一刻,向佐生生一顿,重又坐回去。

她险险稳住重心,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他。

向佐在前一秒已低下头去。

她只看到这个男人,事不关己般,正低头切他的牛排。

他的刀哪是在切牛排?明明一刀一刀,全割在她心口。

向佐再抬起头来时,梁琦早已飞奔向门口。狼狈不堪,再美的小黑裙,也无法让她光彩照人了。

这世上没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自然就会放下——她那么聪明,他信她懂。

味同嚼蜡,向佐吃完自行回家。

前些日子夜夜归家,公寓里都是灯火通明——这个女人在等他。向佐今晚进玄关,面对一室黑暗,心里竟有一丝凉意。

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东西,她鲸吞蚕食般介入他的生活,如今终于肯离开,怎么反倒是自己一时无法适应?

苦笑着脱鞋进屋,按下灯擎。

再度熬夜工作,有些撑不住,向佐进厨房泡咖啡。黑咖啡,不加糖——他的习惯。

可咖啡机上,花灿灿的一张便利贴令他顿住动作。

梁琦的花体签,潦草到除了他没人再看得懂:I bought Coffee-mate,in the second floor of the cabinet.Don't drink blackcoffee any more.

摘下那张便利贴,反覆地看,只能苦笑。他的习惯被她打乱得彻底,咖啡加糖,不调闹钟,亦或是,不再只买暗色调的家具物什…

向佐几乎要抬手开橱柜了。

只是“几乎”…

她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向佐转念就把便利贴扔进了垃圾篓。

*********

再度工作到凌晨,他看了眼电脑右下,2:27,这才捏着眉心关电脑。

冲澡的时候电话陡然铃声大作,向佐浑身湿漉,不情不愿关了水,伸臂将玻璃外的挂式听筒扯进来。

“梁琦的亲属吗?

这里是圣玛丽医院…”

向佐猛地一怔。

他一生中,心跳从没那么快过。他赶到医院,并没有见到梁琦。

“梁小姐在里面录口供。”

向佐根本没听清医护说了什么,径自要往诊室冲。

医护赶紧来拦:“她只是烧伤了手背,没有大碍!”

他神智一晃,这才清醒。一抬头,就从玻璃视窗上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头发犹自滴水,衣衫不整,神色焦急。

警员录好口供出来,向佐从门缝中窥见她安好无损地坐在那儿,心下一松。

警员苦笑:“一场误会而已。这位小姐为了煲汤,差点把人家公寓烧了。因为公寓户主不在,所以怀疑她擅闯民居。”

房屋户主也在,是个叫Jerry的年轻人,向佐在警员面前耐着性子听完,开好支票,要赔给Jerry,他没收。

到了梁琦面前,看到她惨白的脸,烧伤的胳膊,向佐再没有好脾气。

眼前这一幕令他心脏迅速纠紧,那种懊恼的、心疼的痛,无可消逆,向佐终于忍不住要发飙,“你就这么有空?除了煲汤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我只是想学着做…”

他毫不留情打断:“你的手是用来拿笔拿书的,不是用来切菜拿锅做家庭主妇的!”

梁琦从没被人这么劈头盖脸教训过,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我为了你也有错了?!”

“错!最错的就是什么事都是为了我!伤了你自己,有必要么?”

他说的很对,梁琦无言以对。

心里没有你的人,不要妄想某天他会被你打动…悄然的一句话慢慢在她脑中回响。

林建岳,该死的,你不在,我还能向谁倒苦水?

现在心里很苦,很苦…

恨,梁琦终究想到了这个字眼。

向佐的车子胡乱停在医院外,此刻若不是凌晨,不知会收到多少罚单。

如此担心一个人出事,以至于手足无措、脑子空白,他还是第一次,因此无法解释胸口那一口郁结到底是为了哪般。梁琦沉默地跟着他上了车。

“我送你回家。”

“不,回你家。”

向佐没再多说,一小时后将梁琦送回她家。

梁琦只身一人在外,梁父特地购下这处房产给她,大,而冷情。请的工人都被梁琦解雇了,只留下门卫。

她不需要工人,不是因为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只是,她只需要他。

“留下来陪我。”车停了,梁琦不肯下车。

“…”

“就今晚。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

向佐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听了心里烦躁,思忖多时,“好。”

房子很大,光主屋就有四卧七卫,他住她隔壁,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向佐依旧了无困意。

落地窗外是个带瀑布的无边泳池,他端着咖啡看着,心里什么都没有。

开门声,还有,极轻的脚步声…
向佐没有回头。

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他拿杯托的手指陡然僵硬。

梁琦自后拥抱他。

向佐上身赤着,背脊毫无阻隔地感受她柔软起伏的胸部。

她贴的很紧,双手绕过来,柔若无骨,一双柔荑贴在他腰上。

她轻蹭着他,手指撩拨,她的唇点在他肩胛处,一点一点地啄。这么小小年纪,竟已经如此懂得挑起男人的欲望…

*********

向佐不是不惊讶。

“不要让你自己变得这么廉价…”他的嗓音已有些发抖,死死按耐住,终究说出了这句话。

她一下子就慌了。

“我不甘心!”
梁琦手臂收紧,声线也在抖,却是带着哭腔的颤抖。

他不喜欢她这样。她该是年轻活力的,甚至没心没肺些都好,总好过她像现在这样——

向佐掰开了她的手,将床上的薄毯扯过来覆住她的胴体。

她低着头,用胳膊胡乱擦泪。向佐终究没忍心:“你去睡一觉,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她不动。
他走。

无数个房间,只要没有她,就好。

梁琦不知道该如何纾解此时的窒息感。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拨通了远在非洲的那个号码。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Gigi?”

“…”

“…坏消息。”
“我差点把你家烧了。厨房毁了。”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那不算太坏。好消息呢?”
“…”

“…”
“他终于,不要我了…”

*********

翌日下午要上庭,向佐算准了时间起床,打给名品店订西装。

向佐知道这骄纵惯了的大小姐挨了自己训,面子上一定挂不住,他想了一晚,终于寻求到解决之道:

试着在一起,可以,但不可以再为他付出这么多。

算是对她,对自己的妥协了吧。向佐这么想的时候,看见厨房光可鉴人的蒸馏板,倒映的自己,是笑着的。

他准备了早午餐,并不算丰盛。去敲她的门。
没有人应。

房门没锁,他进去,“Gigi?”
没人。

心里是讶异的,可也没太当回事,向佐走出卧室。

宽敞亮堂的全景式起居室跃入眼帘,门卫正在给家具罩百巾。

“许叔,这是做什么?”

许叔笑道:“向先生你醒啦,Gigi旅行去了,说是要走很久,她嘱咐我把房子空置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早…两个小时之前吧。”

向佐恍若听到个笑话,十足地可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转念一想,她大概真听他的话,回美国去了——

可这么想,他心里没有半点释怀,半点也没有。

*********

梁琦在飞机上睡得浑浑噩噩,津巴布韦,太陌生的地方。

她是一张黑金卡走遍世界的人,一时冲动就上了飞机,转机转得晕头转向后,才终于有了点自知之明。

一下飞机就打给林建岳。

“我到了。”
“什么?”林建岳完全状况外。

她这几十小时一直浑浑噩噩,竟被他一句话问醒了。想到他错愕地表情,她不再觉得心口堵。

“我在布法罗兰奇机场,来接我。”
“什——么???”

梁琦没有料到,等到林建岳已经是17小时后。

他从南非赶回津巴布韦,风尘仆仆地打电话给她:“ 我到布法罗兰奇机场了,你在哪?”

林建岳在这里,名义上负责厉氏捐助的国际红十字会项目,工作实际上很清闲,唯一焦虑难安的一次,就是这个女人的突然降临。

溜到南非看球赛,原本十分惬意,现在却…

彼时梁琦早已找了个英语流利的当地人做地陪,四处游览去了。

听他焦急万分的嗓音,咯咯笑:“你傻呀,我怎么可能在机场等你17个小时?”

梁琦以为他定要骂回来,都等着招架了——

那端半晌没声音。

“…是,我一辈子就傻了这么一回…”

低沉幽叹,自言自语般的一句,怎么可能出自林建岳之口?连厉仲谋都被他气得跳脚的,林建岳…

梁琦此时正在别具非洲风味的小店用餐,旁桌有人烤蝙蝠,她的目光定格在那里。

吃法,有些残忍…

电话那头的他,听着这个女人残忍的调侃,“你慢慢玩,不打搅你了。”

“等等…”

林建岳没有等她。

电话挂了,人走了。只留下忙音给梁琦。

再没心情看球,可林建岳还是回到南非,陪香港来的同事。

赛后回下榻的酒店,一宅就是半天,至多去楼上酒吧喝两杯。

更多的时候,是在房间喝。

微醺时,林建岳听见门铃响。他问了句:谁。答曰:“room service!”

他扭头问同事,同事皆是耸肩或摇头:“没叫客房服务。”

林建岳去开门,门开,他微怔。

捧着一大篮子水果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服务生,是梁琦。

她的眼睛,总是富含水分,盈盈地泛着水光。

这女人一脸忏悔,纠着眉头仰着脸,望着他,把果篮往他面前送:“Sorry!”

她太适合楚楚可人的表情了,即使林建岳深谙她本性根本不是这样,依旧被她撩拨了心弦。

可不多时,林建岳后悔了——放她进门,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同事都为男性,出现的是难得的美人,梁琦又乐得被众心捧月着享受殷勤,于是——相约看球。

期间,林建岳基本插不上话。

她送来的水果,他半个都没吃到。

喧闹的球场,进球引起看台上此起彼伏的欢呼。林建岳坐在那里,她靠过来。

“闷闷不乐——我学的新成语。你现在,闷闷不乐。”她像小孩子在学造句,林建岳陪不出笑脸。

“…”

“是我来疗情伤,你怎么不哄我,反而这么…”

林建岳只来得及偏头看她一眼,同事甲就来安慰:“他最近都这样,阴晴不定的。”同事乙同一时间递上杯饮料。

非洲大陆,天空最澄澈,即使到了夜晚也不例外,深色的夜幕布满星辰。

林建岳一行人去顶楼酒吧消遣,自然,还有梁琦。

他知道她酒量好,并不担心,不料几个大男人轮流就把她灌醉了。

林建岳见形式不对,赶紧冲过去拿开她的酒杯,“别喝了!”

“shut up!”

真是高估了她,她现在已经醉得不轻。

为了把她弄下吧台,林建岳费了好大一番劲,最后几乎是扛着她离开。

对同事们说:“我送她回房间。”

她踢了他几脚后,安静下去,可突然就甩脱他,冲上天台去吐。
夜风当空,林建岳跟着她到天台。

梁琦趴在护栏干呕,晚上没吃,呕不出来,越发难受。

吹吹风也好,她需要清醒,不论身体、头脑抑或她这颗心,都需要清醒。
林建岳在这里陪着她。

她开始说醉话。

“你知道吗,他啊…
你知道吗,他说…”

林建岳尽量让自己的耳朵屏蔽掉她口中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终究没敌过她反反复复的絮叨。

“闭嘴!”林建岳终于忍无可忍。

她不说话了。
她,哭了。

林建岳手足无措,慌了。究竟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痛苦,林建岳觉得自己知道答案。

她到后面哭得闭住了气,就像孩子那样打起嗝来。

林建岳没有纸巾,也不需要给她纸巾——她已拿着他的袖子擦脸。

“Gigi,为了他,不值得…”

梁琦似乎没听见:“不准凶我!”

“我没…”

林建岳没说完,“啪”的一声,她竟给了他一巴掌。
出手并不重,可他还是呆住了。

“你…”

他依旧没说话,“唔”的一声,她吻住了他。
吻得很重,辗转着,有酒精和专属于她的味道。林建岳霍然睁大眼睛。

她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时,两人间的姿态,已演变成他坐在观光椅上,而她,坐在他身上。

面对着面,胸口贴着胸口,腹部紧贴。她的手,她的腿,都缠在他身上。

她停下来,看着他,似乎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再继续。
林建岳这时低头,边摸着口袋边说:“满嘴酒臭…”

她竟听明白了似的,吸一吸鼻子,似又要哭。
林建岳终于摸到了口气清新剂,抬起脸来。

“张嘴…”

她现在很乖,闭上眼照做。

“嘶——”地几声,清新剂喷进嘴里,梁琦咂咂嘴:“什么口味?”

他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刻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

口腔内彼此的百折千回中,林建岳尝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很香,草莓味。

一切均演变到不可收拾,他和她在酒店套房的床上滚做一团时,林建岳都没记起他们是如何回到房间的。

她要解他的裤子,终于被他阻止。

“有没有醉?”

她不理,自以为野蛮地扯他的衣服,并不知她这样,只会加重他的破坏欲——

他拉住她的手:“有、没、有、醉?”

“没有…”

她说着,低头去舔他的喉结。

林建岳猛地一怔。

一个极大幅度的翻身,林建岳反过来压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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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林建岳要开始享用咯~滋味如何?偶偶吼吼~

我新开的新浪微博 :

为庆祝微博开张,亲们可以在我的微博微博------点播番外
ps:记得加我关注 ^_^

凌晨3点蓝还在拼了老命码字,亲们给点鼓励,撒花别手软哦 \(^o^)/

 

 

孤男寡女03 ...

林建岳刚用牙齿撕开她的乳贴,就被她双手环胸,阻碍了视线。

他下巴垫在她胸口,仰起脸看她,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隐忍。梁琦微醺着低眸回视,嗫嚅:“不准…欺负我…”

喝醉的女郎,还真不适合领到床上来——他是绅士,做不到强要,就没再动她,不料她突然循着空隙,再度反压到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竟还笑嘻嘻的:嫣红的小嘴就凑到他嘴边来了,香软的丁香舔一舔他的嘴唇,牙齿,像灵活的小蛇,窜进林建岳嘴里。

也“嗖”的一声,往他心里钻。

她的味道可真好,鲜嫩多汁的水果一般,林建岳按捺不住,也没想忍住,吮着她的舌尖,他却蓦地离开他的嘴。

林建岳抬起身体,欲再吻,被她捂住嘴。

梁琦一手遮在他嘴上,改而骑在他腰间,拉开些距离,只拿自己的几缕长发轻扫他的胸膛:“只准我,欺负你…”

死丫头,才多大点,就跟妖精似的勾人…

梁琦只见眼前这双墨黑的眸子里,光芒一锐,瞬间,就被他猛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她“啊”的惊呼了半声,林建岳已将她按回去,严严实实堵住她的嘴。

梁琦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突然冒出那么大的力气,一只手就轻易攥紧了她双腕。

林建岳把梁琦手臂拉到她头顶,控住她,不让她再乱动。

“干什么?”

梁琦在他身下扭着抗议,却不知自己腰线所划出的曲线,多么妖娆,多么诱人…

“干什么?当然是…欺负你…”

林建岳的声音,也近乎支离破碎。

语罢,更是不由分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仔裤,手指从她腰线后探进去。

终于褪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物。

白嫩,瘦滑,年轻女人的身体,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呈现。腰是腰,腿是腿,比例近乎完美雕刻,淬着层白色床单也不及的皎洁肌肤——

林建岳浑身的血液,迅速往同一个地方涌去。

梁琦眯着眼,看到这个居高临下俯瞰自己的男人,他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历来欺软怕硬的大小姐,此时已是,声音吓得有些抖:“林,林建岳…”

梁琦突然觉得有些冷,双腿夹紧,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可她的双手,还被他扣在头顶,整个人,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感受着他的目光。

她眼睁睁看着他低头,张口就含住她轻颤着的乳。

吮舐着尖端,俄而轻咬,牙齿厮磨得令她有些疼,梁琦一时酥麻,身体的禁地,深处,倏忽间涌出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