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奇好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大剌剌唤一声:“来人_____”
立时有个小厮站在了门口:“小姐有什么吩咐?”
又是小姐!
我朝那小厮微笑,带点邪恶的心思,笑得那小厮不知所措,吐出几个字:“本小姐要洗澡,热水。”
那小厮忙忙的去了。
怎么说我也是从阎王殿上回来的,想是身上的血腥气还没散尽,再衬着小姐的称呼,自我感觉有点得势小人味道。
梳洗完毕之后,我去见鬼手师傅。
沿路仆人指点我说他在药草房。
我心下疑惑:转性了?他一向是不愿去打理药草房的,我来之前不知怎样,但我来了之后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要什么,他只管拎着一把带血的刀子很是威风的下个命令,吐出一串药名,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话说,我的这位不会武功的鬼手师傅是比较嗜血的。
药草房里,四处散落着光明盐,凝水石,知母,委蛇什么的,整个场面就像被打劫过的一般,在这些、杂乱的药石间埋头苦翻的是个披散着头发的中年男人。
“师傅,你被人揍了?”我笑,反正比这恐怖的笑他都应该见过。
师傅狼狈的从一堆药箱里面抬起头,眸底布满血丝,“天星你来帮我找找锁阳,我找了几天了,放在何处?”
“师傅你找壮阳药做什么啊?”我大奇。锁阳是极品壮阳药,比肉苁蓉和列当更为难得。
鬼手师傅脸上疑似红云一块:“原来你知道啊?我记得没告诉过你锁阳的功用啊?”挠头,墨发纠结成一块破抹布。
我得意的笑,这间药草房里收集了天下可以入药的东西,其中就没有我不认识或者是不知道药性的东西。
我走过去,花了一个时辰在一个角落的盒子里找到了锁阳,然后,同师傅一起出了药草房。
迎面走过来了个陌生面孔的小厮,见了我们,俯身问好:“阁主好,小姐好!”
师傅面色怪异的看他,看完了他再看我,问道:“谁是小姐?谁家的小姐?谁让叫她小姐的?“
我也诧异:原来叫我小姐师傅并不知道啊,还以为是师傅转了性,突然关心起我来了。我就知道这宫中没一个好人…
“是宫主吩咐的,还说以后都这么叫天星小姐了。“
“他又想整个什么妖蛾子?”鬼手师傅愤愤不平的说,完全不在意身旁的仆人。
我的心里缓缓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每次碰到白默,就不会有好事情发生,这一次,在宫中把我抬得这样高,不知道又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越来越有种掐死他的冲动了,如果掐不死他,那就掐死我自己算了!
反正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同时存在于一个空间。
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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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嘛,良心有点不安,应该发点过节礼物滴,就这一点,表打我哦,
飘走…
下去继续挖。
还有更新的事,国庆嘛,可能会不定时,因为有不定时的活动,原谅!
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云霄宫下山的路,该怎样才算妙呢?
众亲帮忙想想…
大牌侍卫
揽云阁正厅。
我探头进去,白默正悠闲的坐着喝茶。
在他身旁侍立着五个女子,面目陌生。
“天星,过来,就等你了。”白默以亲切的领导人的形象开始了今天的友好会见。
我只好慢慢磨蹭着进去了。
心底鄙夷:这厮不知又想出什么招来整我?
“你们五个,过去参见自己的主子吧!”他朝那五位女子挥挥手,那五位女子齐刷刷过来行礼:“参见主子。”
我细细端详:这些面孔有点熟悉_______不是我的五位师姐吗?
呃呃呃…
我跳起来,避过她们见礼,直接跑到了白默背后。
这下总成了吧?这样的侍卫我可不敢收,见她们面色不善,估计还惦记着毁我脸蛋那茬呢,虽然我很穷这不假,也想使唤人,享受一下当大爷的滋味,可收五个视我如仇敌的人,估计睡觉都不安稳!
白默发长三尺,乌黑闪亮,就跟缎子似的,男人长这样一头黑发,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暴殄天物的事他做得多了,估计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
我听见他轻微的笑声,就跟一只耗子偷到油似的,“天星,我已经传话下去了,我百年之后传位于你,所以你就是小宫主了,我云霄宫的下任宫主怎么也不能太寒碜了,正好你喜欢这五个,就收了她们吧?”
我喜欢?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们啦?
难道她们那无法掩饰的狂热的冒着复仇蓝光的眼神在你眼中也是深情款款含情脉脉?
废话俺就不多说了!
我挥手一掌,向那三尺乌发的脑袋上招呼,也不顾自己是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的手堪堪贴着一匹黑色的华丽的无比柔软的缎子滑了过去_____就是没有找到着力点…
白默讶异的放大的脸就在我的面前:“天星,好好的说说话,你这是怎么啦?你就这么等不到我百年之后啊?”
“你这妖孽,估计我死了你都死不了!”我愤愤的吼,人在愤慨之下总会冲动一次的。
冲动是魔鬼啊!
我还来不及后悔,他已经点头了,若有所思:“你如果再这样冲动,肯定是比我早死的!”
我倒!
还不如现在就让我死了!
…
“我已传讯下山:江湖中人都已经知道你是下任宫主了,你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会被人耻笑的!”他摇头晃脑,道学味十足。
“江湖是个屁!”我气极败坏。
“嘿嘿”他笑,神鬼莫测,“过两日你就去见见这个屁吧!”
我就知道:这才是他的目地吧!
“顺便到你的夫家东方世家把那颗紫什么珠的给我拿回来!”
我张了张嘴,却被他抢先一步:“别说’拿个屁’了,女孩子说粗话终究是不好的,更何况你还是下任宫主,要注意形象,形象!”
无语。
“看看,这孩子头发都乱了。”
他温柔的几乎算得上慈详的抚摸了下我的头发,把鬓边的散发顺回去,我感觉发上被他轻簪了一件东西,“漂亮吗?”
他转头问那五位师姐。
五人表情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嘴巴里都可以塞个鸡蛋了。
什么惊讶的事让她们来不及掩饰表情?
我以眸光相询,梅昭立马闭上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虹影,青鸟,渔阳,紫月也在我的目光中闭口不语。
摸头,温润的玉质的,那是什么?
红纹白玉钗?
我直视白默,真诚的,诚恳的,郑重的:“宫主,我决没有当宫主夫人的非份之想!只要您大发慈悲,赏我口饭吃做个小丫头就行了!”
白默的手指僵在了我的头顶,神情尴尬,莫名复杂,“咳,咳,虽然这件钗的确是宫主夫人的信物,但是呢,我决没有想让你当宫主夫人的意图,你放心?”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苦笑:“可我也没有当小妾的愿望啊!”
他为难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愤慨,坚决勇敢的直视他:“通房丫头就更别想了,死都不要!”
他被呛到,后退,七窍生烟的样子,良久,厅中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呼吸终于平顺了。
“今天你先下去吧,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一个人在药草房里奋斗了两个时辰,一身臭汗,还是没能把所有的东西归类放好。
不得不说,鬼手师傅的破坏力是巨大的。
回头,我的五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正团团挤在门口,形成一个巨大的阴影,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那个,梅昭,你过来帮我整理一下东西。”我坐下,喘口气,拿袖子抹汗。
梅昭上前一步,虹影立刻挡在了她的身前:“小姐,我们只负责你的安全!”
言下之意是:小姐,我们只负责替你挡着敌人,不会负责别的杂事,即使你累死了,那也是自找的,我们只负责袖手旁观!
我咧嘴,假笑,然后继续干活。
心里把白默诅咒一千遍,犹不解恨!
这都什么侍卫啊,简直个个是大爷。
我其实并不相信白默是真的要给我五个侍卫,明知我们之间有多大的芥蒂,却如此安排,摆明了是不让我好过嘛。
吃饭。
我端起碗,看着面前站立的五个人,皆直勾勾看着我,忽然间胃口全无,好吧,我承认我受不了如此关爱的眼神,自从来到此处,除了沈黯然用“关爱”的眼神看着我吃绿豆糕之外,就算是饿死了也没人如此看着我的。
“你们吃吧!”我无力的挥挥手,起身。
出门之前,回头看,我的五位侍卫正大爷似得坐着,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来此地最丰盛的一顿晚餐。
欲哭无泪啊!
我去找白默,简直等不及明天了。
愤愤:“你要么就别给我侍卫,给的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不是摆明了让我不好过吗?”
他对我的质问无动于衷,点头笑应:“是啊。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呢?”
我提气,捏拳,想捍卫我的尊严,想到每次捍卫尊严的结果,只好一言不发的走开。
我发誓,有一天,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决不!
第二天起床,梅昭给我拿来一套繁复的月白色衣裙,袖口有大朵的木兰花,裙边也是,虽然是用同色的线绣的,但一眼看去,总让人怀疑这些花是长在衣裙上的,闻起来,竟然还有木兰的香气。
“宫主让主子换了这套衣服。”
我想也是,如果不是白默,她岂会来为我更衣?
梅昭面无表情的帮我穿起衣裙,帮我挽了个流云髻,然后小心的帮我簪起红纹白玉钗,镜子里的女人苍白浅淡,只有一双乌瞳,黑得惊人,星光点点,月影绰绰。
这个,就是我吗?
我的身上常年浸着药香,抬起衣袖细闻,这衣服上竟真的有木兰花的香气。
一侧头,镜子里映出梅昭秀气而陌生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黯然,我只好佯作不知,起身去见白默。
这样隆重的装饰,不知要见的是什么人?
而那个人,将会揭开我来到此地的秘密吗?
一路边行边想,只到手心的痛楚传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的沁出了一头一背的细汗,摊开手,四个深深的紫色的用牙印,还好,还好,没有流血。
否则这月白衣裳可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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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凌波啊,怎么会失望呢?其实是瞄了一眼随口问问滴,反正你是那个喜欢看我文文的凌波就行了,来抱抱!亲亲!
还有悠,牙牙,各位潜水的亲们,国庆快乐!
良心发现,准备好好更新了!
谁是白默
云霄宫中素来有处禁地,那就是历代宫主的寝阁。宫中殿阁皆以馆阁谓称,实是云霄宫除了正殿议事厅外,其余皆是玲珑小楼,犹如星子,散落四处。
跟尉迟谨学了阵法以后,我才明白这所有的小楼皆按“星罗阵法”所建,此阵暗合天相星术,若不是宫中之人闯进来胡乱行走,搞不好就会丢了小命。
我穿着这身锦罗绣裳来到揽云阁,身后是五个侍卫,垂眸敛首,随侍左右。
白默看见我,眼神在我身上绞住了似的,乌云翻腾,暴雨狂风。
我试探:“我不是你的仇人吧?”
白默霎时收了满天乌云。这人,也太能作戏了吧?
倒是他身后随侍的尉迟只定定看着我,让我想起他那天一身绿豆糕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白默起身,下令众人都不许随行,只带我一个离开。
一路无话,我们到了宫主寝阁流云阁,但见花复叶繁,锦绣天地。
我踟蹰,站在门前不肯进去。
一脚踏进去,将是个怎样的秘密等着我呢?
在宫中,知道秘密而又能保守秘密的只有一种人,埋在土里的…
我忍不住哆嗦:我还不想被埋进冷冰冰的土里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白默转头看犹豫的我,笑得一嘴的白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幽幽的寒,我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牙根滋的就冒了上来,这笑,这笑简直就是夜猫子的笑嘛。
“你不敢进去?“
“有什么不敢进去的?“
我昂着头,一脚踏进了云霄宫传说中的禁地: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不过就是夜明珠比别处多点,陈设比别处华丽点,点心比别处精致点嘛…
白默直接拉我进了内室,内室的墙上挂着一幅画,把我钉在了原地。
看了又看,一颗心上蹿下跳,在腔子里不肯安生____那幅画上的女子乍一看就是眼前我的,只不过脸色比我的红润,眼神明亮,但这衣服发饰甚直头上的红纹白玉钗,无一不似。
我把质疑的眼神转到白默脸上,如无意外,这副画像决对跟我有着重大的干系。
“这是你娘的画像,上柱香吧?”白默神情平静,犹如潮息后的大海,所有悲欢沧桑过往皆在眼神后面,至少此时,我看不透他的心思。
我强辩:“她不是我娘!”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假如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娘,但却挂在白默的阁里,那白默算我的什么?
他不是我爹!至少这点我很肯定。
亲生父女之间,总有一种不能抗拒的微妙的感觉,我和白默之间就没有。
那么,他是我母亲的情人?因爱生恨?
…
白默不耐烦了,“你到底上不上啊?”
我忙不迭的点了三烛香,拜过之后去插,抬头,却被惊吓,一屁股坐到了地下:那个美人图,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都很正常,可是刚刚,我看见那美人的眼睛在动,十足的真人眼睛!甚直还有长长的睫毛…
好可怕呀…
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寒意如一只缓缓爬行的蛇一样咻咻叫嚣着从后背爬了上来,张张嘴,声带忽然之间就哑了,一个“怕”字卡在喉咙里吞吐,徘徊,就是吐不出来…
白默笑得不怀好意:“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带你来见的人!“
呃…一张可以转动眼珠的画…大白天…
我汗出如浆,汗毛集体倒立,全神戒备…
实在是恐惧到了极点,惧怕的再抬头去看一眼画像:奶奶娘啊!这位美人,如果你真是我的娘亲或者是别的什么亲人,也不能这样还魂来吓我吧?
咦?那双眼睛又变成了画纸上的眼睛,虽然也是墨黑莹亮,但终究是拿笔画的,不及真人的眼睛来得清透。
难道,是我的眼花了?
…
白默不知启动了何处机关,那张仿若真人大小的画纸轻轻移开,原来那张画是紧贴着一块薄板的,薄板之后是一个向下倾斜的地道口,仅容一人通过,地道口透出里面夜明珠的光华…
这人真是暴富的过头了,随便一处都镶嵌着翠玉底座,座上置着夜明珠用来照明。
他拉着我的手进了地道,越往下走潮湿的越厉害,不知为何,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厉害。我回望黑黢黢的地道入口,门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轻轻的掩上了,无声无息。
我们走的并不快,走了没多久,地道就到头了。
一个白色的柱子立在地室里,轻纱衣袂白发,竟然是个人,发丝银白,和身上的白衫混成了一色,竟然分不出谁比谁更白。
地室里有着更多的夜明珠,一室光华倾泻,宛如白昼,只不过这光华过于幽凉冰冷,没有太阳的温暖。
那白色的人缓缓转过身子,我…我…老天呐,这人除了长着一头如雪白丝,五官竟然和白默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由于长年生活在地底下,肤色白的几近透明。
“你…你…你还有收集男人的嗜好啊?和你长得像的男人可真不幸啊…”我颤抖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发表见解。
那个不幸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幸,只是一径盯着我看,神情隐现激动,不确定,诸般复杂,一一从眼中掠过。
白默瞪我一眼,似乎对我贫乏的想象力深感不满,“哥哥…”转头,他朝白发不幸男叫道。
那男人漫不经心的唔一声,眼珠子还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
咦,原来这人是他的哥哥啊…
奇怪的是这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很亲近的气息,我就像狗儿似的嗅着他来回的转圈,一圈,两圈,三圈…
两个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了,朝我齐问:“你闻什么?”
我磨蹭,“你住在地下这么久,居然没发臭啊?”
两人的脸色均不同程度的变了,但我总不能说我在这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吧?跟一个初次相见的陌生的长得奇怪的男人这样说他会不会误解啊?
白默忍无可忍:“天星,他是你爹!”
嘎…我当场呆掉…
“他是你爹!“白默难得的再次重申,从来没有过的和颜悦色。
我转圈,再转圈,继续转圈…
“你转什么?”还是白默沉不住气,再次发问。
“唔,原来爹就长得这样子啊!”我感慨,自从知道这世上还有爹娘一说之后,我虽然没什么大的反应,也还是很好奇他们长什么样子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嘛,除了一头白发之外。
那个被白默指认做我爹的男人终于有了头疼的表情,当年这种表情在风笑天脸上出现过,因此我记忆比较深刻。
“她是不是脑子比较不太好使?“那白发男人温和的小声的侧过头问一旁石化的白默。
白默挤出一个尴尬无比的笑容。
“你是我爹,那他呢?”我手指白默,转头问那怀疑我头脑有问题的“我爹”。
“是你叔叔,我的同胎弟弟!”
我神情激动,心跳过速,近不及待的扑向了白默,狂喜的,“叔叔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为什么一直不认我啊?“
白默向后退了一步,对我的激动完全不能理解,此时此刻,我不是应该抱着亲爹大哭一场,来段亲子相认吗?怎么扑向他这个不相干的叔叔了?
我当然要扑,当然应该扑!我很早就想这样做了,我发誓!
至于亲爹嘛,晚点认也可以,再说是不是亲爹我还没有确认呢。
我一扑之下把白默抱了个满怀,两手勾着他的颈子,头就挨到了他清凉诱人的脖子啦,啊呜一声毫不客气的咬下去,口中立时一股血腥气蔓延开来,在他的身子僵了一瞬,还没有确定下瞬间甩开我还是给我一掌的情况下,尤其是在他的哥哥面前,我已经转投他怀,反身扑进了背后的白发男人,抬起我纯洁无辜的大眼睛,连嘴巴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擦,认真肯定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是我爹?你叫什么名字?”
直接忽略到背后的危险,我就不相信在“我爹”的眼皮子底下白默会对我怎样。
“我叫白默。”他笑得温暖和蔼,类似于冉修师傅的笑容,让我安心,不必设防。
呃…
…我转头,看背后正愤愤皱着眉头看我的男人,衣领处有血迹蜿蜒而下,似乎我咬得不是什么好地方,流了不少血…
心虚的低头,再抬头看叫白默的男人,“那他是谁?”
倒底哪个才是白默啊?
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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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准时来报道!
多了一个收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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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啊,那个,好好更新就是保持两天一章或者一天一章。
这两日没更是电脑被别人霸占了,今晚拼了老命才在零点要回来,加紧也只写了这些!
明天某人要是再跟我抢电脑,偶就跟他拼命!
爬下,晚安!
流云散尽
被称是我爹的男人白默说:“他是白言。”
白言此刻神情平静了一些,正在止血。
我有许多话都想问问,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拣最直接的问了,“外面的那张画像真是我娘?”
“是的。”
“你被他关起来了,那我娘呢?”
“死了…”真白默黯然,还是很老实的回答。
我们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真白默就坐在我的左侧,白言坐在我对面。
“哦,是这样啦,他,”我一指白言,“你的亲弟弟,禽兽不如,觊觎你的权势,爱慕你的老婆,嫉妒你的一切,所以就想个法子把你关起来了,致使你妻离子散,一无所有?”我拍拍手,在白言杀人的眼光中得出结论。
‘我爹’神情古怪,隐忍笑意,点头,“你说的有点出入,除了不爱慕你娘之外,别的都可以这么说。”
“谢谢夸赞!“白言冷冷点头,牵动脖子上的伤口,不由扯了一下嘴角。
疑惑,我有夸他吗?
“他是谢谢你夸他禽兽不如!”‘我爹’好心帮我解惑。
这个词,是夸人的吗?我一脸的问号。
喃喃:“可是你们也不能凭着长的像就认定我是白家的人啊…”
当然,内心深处,我还是有一半意愿希望自己是白家的人,因为如果不是白家的人,白言或许就会把我弄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折磨,虽然当白家的人不是多光荣的事,事关性命,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当吧。
白言冷冷道:“你胸前有一朵呈梅花状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