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杀自己疼爱的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还有可能是皇位的继承人,换做是你,你会么?”马车里的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一句。
少年一听,憨笑两声,挠了挠头,“我肯定不会!可是,百里蛟不是要帮怡红公子么?有他出面,虽然不用抵命,但至少责罚是免不了的吧!”
“嗯。做给众人看,这是自然。”
听少主这么说,少年心情好了很多。他看公孙长卿很是不爽,那人,和自家主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狐姬人那么美,歌那么动人,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怜了!希望公孙楠能够严惩公孙长卿,有这样的儿子,简直就是皇室败类!
马车缓缓地行着,街道四处静悄悄的,只有车轱辘在石板路上滚动的声音。少年看了看天上皎洁的圆月,想到了百花楼了那个冷清的白色身影,突然咧嘴一笑。
“少主,怡红公子挺美的!”
“嗯。”
“少主,百里蛟也很俊。”
“嗯。”
“少主,您当时要是走出去,定能把百里蛟比下去。不过…”
“不过?”马车中声音一顿。
“嘿嘿——”少年憨笑,回头看着层层叠叠纱幔后身形挺拔的男子,“您和怡红公子,倒是伯仲之间,不分上下。属下都不知道你们谁更出色了!”
“噢?”男子轻笑,银白色的月光擦过车窗上的珠帘,洒落在他身上,斑驳一片,“不分伯仲?”男子没料到跟随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对怡红公子评价这么高,有些出乎意料。
“嗯!”少年使劲点了点头,脑中浮现出项君晚的模样来,“怡红公子就像皑皑白雪,高洁无暇,而少主您,却像腊月寒梅,妖娆孤傲,说起来,只有冬季里才会有雪有梅,你们倒很是相似呢…”
少年的话有些无厘头,却好像有几分道理。男子沉默下来,看向窗外的明月。十五,又是一个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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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腾讯的《八位新娘暴毙新婚夜:嗜血鬼王》全文抄袭我的《鬼王的金牌宠妃》,我已经搜集资料,上报给了潇湘的法务,也找个腾讯的编辑。
法务的回答是在跟进,腾讯编辑说今天删文,可是到现在为止,这文依旧存在,依旧厚颜无耻地更新,兔子非常恼火。
我明天再去问,实在不行,兔子只能走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权益了!
018流放漠北
公孙楠最近有些焦头烂额,自从杜泽占卜出“太白现,女主昌”,他便夜夜不能安寝。虽然杜泽老得有些糊涂,可他的占卜从来没出过错。
在公孙楠还是皇子的时候,当时的太子公孙柏去朱莲国迎娶百里采薇,临走前,请杜泽占卜,结果大凶。可公孙柏还是坚持要亲自迎娶心上人,最后葬身清江,连尸首都没捞到。公孙柏死后,众皇子争夺帝位,杜泽占卜公孙楠会成为新君,他果然突破重重阻碍,成了沧月国的皇帝。
如今,杜泽占卜出这样的结果,“女主昌”…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大陆上会出现一个女人来一统四国么?这听起来简直是太过荒谬了!女人,不过是暖床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如何能上台面,又如何结束这分裂了几百年的局面?可是,杜泽的占卜从来没有错过,即便这个结果看起来荒诞不可信,公孙楠还是信了八分。
这些天,京城里陆续来了一些人,其他三国似乎对太白昼现很感兴趣,三国都有高超的占卜者,恐怕也占出了同样的结果,他们前来,定是为了寻找卦象上的女主。太白星正午时分出现在锦城上空,难道预示着“女主”在锦城里么?
只是,这女主到底会是谁呢?
一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并且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公孙楠就心底发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无论她是谁,他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杀死她,打破卦象中的预言!他公孙楠的江山,绝对不能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公孙楠因为“女主昌”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偏巧他的宝贝儿子公孙长卿在这个关键时刻闯出大祸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公孙长卿,还有旁边亲自来告状的百里蛟,公孙楠非常恨铁不成钢。
杀人也找个阴暗没人的地方杀啊!公孙长卿竟然在热闹的青楼杀人,还说出那样的混账话,偏巧被百里蛟碰到,今天跑到宫里来告御状,还有那洋洋洒洒,写满名字的“状纸”,让公孙楠恨不得一脚踢飞公孙长卿。难道他就不知道注意形象,不知道“收敛”二字如何写么?!
三国的人都陆陆续续地来到锦城,他们正愁抓不到沧月国的小辫子,公孙长卿还在这个时候说什么“整个天下都是我家的”。难道他想让其他三国误会,让他们以为沧月国包庇卦象中的女主想图谋天下,他想让沧月国成为众矢之的么?!
“父皇,儿臣错了。”公孙长卿从百花楼出来后,脑子就彻底清醒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百花楼那般失态,难道有人对他做了手脚?
他在百花楼就喝了几口茶,糕点根本就没有碰。身为皇子,长在皇宫,从小到大遭遇了无数次陷害,公孙长卿早就练就了一番本事,若茶水有问题,他一定会察觉。可那茶水明明就没问题,到底是哪儿出了错呢?
“错了?一句知道错就完了么!你现在是引起民愤了,民愤你懂不懂!”公孙楠将手中的“状纸”丢在地上,“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百里蛟不说话,笑眯眯地坐在旁边饮茶看戏,一副很陶醉的模样。公孙冀则是陪公孙长卿一起跪着,为三弟求饶。
若平时,公孙楠一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这次公孙长卿无疑是撞在枪口上,百里蛟的模样似乎是不严惩公孙长卿就誓不罢休,让公孙楠心疼肉痛,却又不得不处罚爱子。
权衡利弊,公孙楠咬了咬牙,“燕王顽劣不堪,屡教不改,如今犯下大错,虽不是有心,却难逃其咎。现将燕王发配漠北三年,令其悔改!即刻出京,不得有误!”
漠北苦寒,自古以来都是流放罪臣的地方,如今公孙楠将公孙长卿发配到那里,对自幼生长在京城,锦衣玉食的公孙长卿而言,无疑是一种重重的责罚。
“父皇息怒,父皇,请您念在三弟年幼,饶恕三弟——”公孙冀没想到公孙长卿会被流放漠北,那里气候极其恶劣,条件也非常差,看来这次公孙楠的的确确是生气了。
“朕意已决!谁都不许求饶!”
“好!好!陛下这般,好生让人敬佩!”
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百里蛟站起来,冲公孙楠行了大礼,“本郡王替狐姬姑娘感谢陛下!”
公孙长卿被流放漠北的消息传出来,百花楼里正在为狐姬举办葬礼。没一会儿,就有公差带着御医一同前来,要求开棺验尸。
“开棺验尸?”项君晚冷笑,公孙楠果然精明,不过她可不怕。
“开棺——”黑漆漆的棺材盖被打开,狐姬一身雪白,皮肤泛黑,静静地躺在棺材里。
一群人上前,忙忙碌碌了好一会儿,御医最后擦了擦头上的汗,站起身,“的的确确是中毒,所中之毒是绝魂,无药可解。”
“哼!”花五娘冷哼,让人盖上棺木,“大人,现在可以让我们将狐姬下葬,让死者入土为安了吧!”
“可以可以——”
御医赶回皇宫,将检查的结果告诉了公孙楠,一听是绝魂,而且此毒入口即化,根本不可能藏在牙缝中,公孙楠打消了狐姬含毒自杀,陷害公孙长卿的念头。
“陛下,您好狠的心啊!卿儿这一去,三年才能回来,您让臣妾怎么活啊!漠北苦寒,多少人死在那个吃肉不吐骨头的地方!卿儿从来没吃过苦,让他去那里,简直就是让卿儿送命啊!”
贤妃在公孙楠里哭得花枝乱颤,要是平时,公孙楠一定会好生安抚,可现在是关键时期,女人的啼哭声在公孙楠的耳朵里就显得聒噪了。
“来人,将贤妃带下去!若还有人为燕王求情,就地格杀!”
“陛下,陛下恕罪,臣妾求陛下念在夫妻情分上救救卿儿——”原本貌美如花的女人,此时为了儿子,卑微地跪在地上乞求公孙楠能念及夫妻之情和骨肉亲情,赦免公孙长卿。她忘了,眼前这人是君王,比起亲情子女,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政权统治是否稳固。
“把贤妃带下去!若再求情,就给朕砍了!”公孙楠大喝一声,刚想让人拖走贤妃,一个苍老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连哀家也要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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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文已经被删除,兔子松了口气,呼呼!
019小姐,怒了??
听到这声音,贤妃原本苍白的脸立刻恢复了颜色,“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您救救卿儿吧!”
“母后,您回来怎么不通报一声,儿子好派人去接您啊!”公孙楠一见到来人,立刻放下架子亲自迎上前,“母后,您慢点儿——”公孙楠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赵曼。
“慢点儿?再慢点儿你不就把卿儿扔漠北去了?”赵曼哼了一声,头上凤钗口中的宝石在阳光下明艳艳地刺眼。
“母后,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
伺候赵曼坐下,公孙楠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赵曼。知道了事情的缘由,赵曼再也没有开口为公孙长卿求情,转而劝慰贤妃,“皇上做的对!玉不磨,不成器!你这样哭哭啼啼,岂不是让皇上失信天下!卿儿自小要强,性格的确要磨一磨。哀家支持皇上,你下去吧!”
“母后,卿儿从来没有离开过臣妾身边,让卿儿去漠北,不如将臣妾一起打发过去,臣妾要陪卿儿!”
贤妃还不死心,赵曼手中龙头拐杖使劲在地上一跺,“贤妃,哀家还在这儿,你说这些话,莫不是要挟皇上,要挟哀家?好好呆在你的香兰殿!哀家会留卿儿几天,等哀家寿辰过了,让他去漠北吧!”
赵曼的威严,让贤妃胆怯。
这位皇太后素来正直,虽然赵曼不是公孙楠的生母,可她亲手将襁褓中的公孙楠养大,视如己出,之后在皇位继承人的选拔上坚定不移地站在公孙楠这边,他才能战胜其他皇子坐上龙椅。公孙楠一登基,就奉赵曼为仁德皇太后,对她十分敬重。即便赵曼已经多年不过问后宫之事,但是威严依旧还在。
知道这件事情再无转变的余地,贤妃只好含泪退下。
公孙楠陪着赵曼,母子俩聊了一会儿,赵曼话题突然一转,“皇上,听说卿儿休了晚儿?”
赵曼的话题转移太快,让公孙楠一愣,随后只能苦笑,“母后,您都知道了?”
“哼!”一股怒气,从赵曼身上散开,“哀家的命是月如救的,月如临死时,哀家答应她一定会照顾好晚儿,现在晚儿不但被卿儿休弃,还下落不明,不知所踪。皇上,你是要陷哀家与不仁不义中么?”
“母后恕罪!是儿子不孝!”
赵曼发怒,公孙楠赶紧跪下,即便他现在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在赵曼面前也是她的儿子。“儿子已经派人去寻找晚儿了,母后放心,儿子不会让晚儿受苦的。”
“不让她受苦?女儿家被休弃,一辈子都是笑话,这还不是受苦?!皇上,哀家离宫三年,你就是这么帮哀家照顾晚儿的?”
“母后,您别生气,儿子立刻让御林军去找晚儿,现在就去——”
御林军在京城里寻找的人,此时正站在大将军府门口,项君晚眯着眼,看着匾额上“将军府”三个金灿灿的大字。
“叩叩叩——”落雪上前,握着门口的黄铜狮子手柄敲打起来。
一直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门慢悠悠地打开一条缝隙,一张迷糊犯困的脸探了出来,“谁啊?你找谁?”
“快去通报!就说二小姐回来了!”
“二小姐?哪个二小姐?”守门小厮没回过神来,当他抬头,看到项君晚时,眼一鼓,立刻尖叫一声“鬼啊!”随后,“哐”一声把门叩上,将项君晚和落雪关在门外。
“小姐——”见这小厮这么说项君晚,落雪连忙看向项君晚。以前也有人这般说过小姐,后来小姐躲在屋里哭了好几天。虽然这段时间项君晚的变化的确很大,可她的容貌只有在十五的晚上才会改变,平时都要顶着这张丑陋的脸。女孩子最在乎自己容貌了,被人这样说,小姐心里肯定很难过。
出乎落雪的意料,项君晚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没有伤心欲绝,更没有哭。“落雪,继续敲门。”
“是——”
无论落雪怎么敲门,刚才的小厮都不肯开门,主仆两人直接被晾在将军府门口,没人搭理。
“小姐,怎么办?”落雪捏着拳,小手微微颤抖,项君晚是将军府的嫡女,如今回家,却被关在家门外,这是什么道理?!
不等项君晚开腔,一串银铃似的笑声传来,一辆华丽的马车远远驶来,隔老远就听到了几个女子的嬉闹。“四妹妹,你穿上胭脂锦的罗裙真漂亮!这双面绣简直是美极了,你看,这上面的蝴蝶就和真的一样!只是,太贵了——”
“三姐姐,贵也值啊!如今京城里和我们身份一样的小姐,哪个不想有一件胭脂锦的罗裙?今天要不是我亮出将军府小姐的身份来,估计要等到下个月了!”项君柔摸着手中的罗裙,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回到屋里换上。
看着项君柔的模样,项君燕羡慕不已。都是将军府的小姐,她却远远比不上项君柔。同是庶出,项君柔的娘亲玉夫人掌管着整个将军府的内务,姐姐项君美又是太子侧妃,项君柔在将军府里享受的简直是嫡女的待遇。
今天这件彩蝶飞的罗裙,项君燕爱得不行,无奈要价太高,她没有那么多银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罗裙落入项君柔手中。现在,看着项君柔拿着罗裙在身上比划,项君燕脸上在笑,心里却恨不得把这裙子抢过来。
项君燕嫉妒项君柔,旁边的五小姐项君雯和六小姐项君岚更是一脸羡慕地看着项君柔手中的彩蝶裙,
“四姐姐本来就人美,等换上彩蝶裙,第一美人的头衔就要落在四姐姐头上了。”项君雯嘴甜,说出来的话让项君柔喜欢的不行,刚想开口“表扬”一下项君雯,马车却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项君燕撩了窗帘,问赶马车的汉子。
“回小姐们的话,将军府门口有两个鬼鬼祟祟,来历不明的人——”
项君晚耳力很好,一听自己和落雪被人形容成“鬼鬼祟祟”、“来历不明”,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冷却了下来。站在项君晚身后的落雪感受到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打了个寒颤。小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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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一对一,男女主身心纯洁~
020教训二百五
听车夫这样说,项君燕特地看了过去,这一看,竟让她愣在了那里。
“三姐,是谁啊?”项君柔摇晃着项君燕的手臂,见她表情有些呆滞,项君柔直接撩开车帘。在看到项君晚和落雪之后,项君柔和项君燕一样,直接呆了十秒,好久才恢复过来。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看到眼前的白衣女子,项君柔咬着牙,小巧的贝齿差点儿把嘴唇咬破。
项君柔已经从大姐项君美那儿知道了项君晚被休时的情形,想着那个占着嫡女的位置,却蠢得和猪一样的女人最后结局是那般悲惨,项君柔乐了好多天。
如今,见项君晚还有脸回将军府,项君柔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来。真是人至贱则无敌!都成全国闻名的弃妇了,还好意思回将军府!难道她要让将军府和她一样臭名昭著么?
项君柔极不喜欢项君晚,她娘亲玉夫人是皇后的庶妹,原本可以当将军夫人,只是当年项治钟坚持糟糠之妻不下堂,赵月如这个乡野粗鄙女子才能成为将军夫人,而项君晚这个丑八怪也就成了将军府正正经经的嫡女。那个位置原本是该属于大姐和她的啊!
这三年,知道项君晚在燕王府过得不好,项君柔很高兴,听说她被公孙长卿先ling辱后休弃,项君柔更是乐得拍手叫好。现在,这个贱女人居然回到将军府?她要做什么?她以为自己还是将军府未出阁的小姐么!
“我要下车!”项君柔开口,车夫立刻放了扁凳,项君柔踩着步子缓缓下了马车。她原本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只是眉宇间的恨意和嘲讽,破坏了她的美。
走到门口,项君柔绕着项君晚转了一圈,嘴里连发出两声“啧啧”来。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现在有脸回来了?你不是去寻死了么!该不是连阎王都嫌你丑,都不收你吧——”
听了项君柔恶毒的话,紧跟其后的另外三人同时发笑,最年幼的项君岚更是“咯咯”笑弯了腰。姊妹们这么配合自己,项君柔很是得意,她高高地扬起尖尖的小下巴,挑衅地看着项君晚。
这是项君晚第一次跟她的“亲人”见面,虽然之前通过原主的记忆,她知道原主在家里不被待见,常常被姐妹们欺辱,即便项君晚一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像项君柔这样的嘴脸,她还真是头一次见着。这让项君晚想到了自己的前世,她和唐纯刚回唐门的那段日子,唐门的那些兄妹也是这般轻视她…
项君晚的出现,让项家另外几个小姐有些幸灾乐祸。她们在府里比不得项君柔“尊贵”,可好歹有个项君晚垫底儿。平日项君柔没少给她们气受,但一转身,她们可以找项君晚发泄。虐项君晚可是她们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之一!
自从项君晚出嫁,这三年来项君雯和项君岚甚是想念这个被她们欺压的二姐。没了她生活缺了太多乐子,心中的闷气也无处发泄,她们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现在项君晚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项君雯和项君岚了。
“二姐姐,你回来就好!我好担心你!”项君燕到底年长一些,即便她心里也瞧不起项君晚,却没有项君柔这样肆无忌惮。
以前她也欺负过项君晚,可现在项君燕长大了,女孩子要嫁好人家,除了好家世,更重要的是要有好名声。她没有皇后当姨妈为她指婚,她的娘也只是将军府普普通通的妾室,所以这三年,项君燕极其注意自己的形象。
“三姐姐,对这样的人,何必跟她客气!”项君雯一双杏眼,蔑视地扫了眼项君晚后匆匆离开,仿佛多看她一眼就会玷污自己似的。
“名声那么差,还有脸回将军府,莫不是要连累我们几个?”
项君雯话中的意思很明显,项君晚被燕王休弃,简直是败坏将军府的名声。将军府还有四位未嫁的小姐,出了项君晚这样的人,连带她们都成了贵族圈的笑话,出去玩儿也会被别的小姐嘲笑,这都是项君晚带给她们的耻辱!
听了项君雯的话,最小的项君岚立刻后退一步,躲在项君柔背后,“四姐,离她远点儿,别染了晦气。”
“你们,你们…”落雪咬着颤抖的嘴唇,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太过分了!我们小姐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落井下石,你们到底有没有人性!”
落雪的出现,让四人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当年她们欺负项君晚的时候,可没少欺负落雪。这会儿落雪竟然为项君晚打抱不平,胆子倒是比以前大了些。
“呵——跟着没用的主子,也是个没用的奴才。主子们说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儿!”
项君柔给了项君雯一个眼神,她点了点头,项君雯立刻上前一耳光抽在落雪脸上,打得落雪鼻腔里冒血。“混账!这就是项君晚教你的规矩么?”
项君雯的手还没收回去,被一只消瘦的手抓住了手腕。一见抓着自己的人是项君晚,项君雯哼了一声,“怎么,你该不是想护着这个奴才吧!放手——”
“她有错,论不着你教训。讲规矩?我是将军府嫡女,你们不过是小小庶女,对我不用敬称,还出言讽刺,是我该教教你们何为规矩!”
项君晚抬腿,飞脚踢在项君雯的膝盖窝。
“咔——”一声,项君雯吃痛,直接跪在项君晚面前,就连离她最近的项君岚都没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出脚的,只看到一阵白风,随后就是项君雯凄厉的惨叫。
“项君晚!你,你个贱人!你敢踢我!我要杀了…”项君雯破口大骂,只是话没说完,下颚就被项君晚捏住,只是轻轻一扭,项君雯下颚脱落,嘴巴张开,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落,大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
“你,你好大的胆子…”
项君柔指着项君晚,直到现在,她才正眼看项君晚。这一看,项君柔发现项君晚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般丑,可眉眼间的气势,身上散发的气场,都和以前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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