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地方搞个人。”
佟夏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下意识的扭头透过玻璃窗看了正在里面吃饭的那位一眼,这次是正对着她,她也在打电话,像是挺高兴的样儿,说话的正中,笑了一下。
佟夏的心一紧。
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看到这女孩笑。
很自然,很干净,也很漂亮。
佟夏仿佛看到一个人…
“好啊,用药吗?”
电话那端向以伦依然没多放在心上,他只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而佟夏,这时候看着那女孩的笑,也习惯性的应了一声:“嗯。”
“你同泽晓说了吗?”
“还没。”
“那一会儿我说吧,正好找他有点事儿。”向以伦这样道。
“好。”
佟夏挂电话的时候,玻璃窗后面,那女孩也挂断了电话,手机放进包里,拿筷子之前,他看到她抬头看了一眼餐厅主题墙上的新菜宣传,是一道挺特别的甜品,硕大的盘子上放着一个蛮大的白色巧克力球,上菜之后,服务员用黑巧克力淋下去,球自然炸开,如莲花般铺满整个盘子,里面,是一块黑巧克力蛋糕。
蛮创新的一道甜品!
佟夏又折回了餐厅,只是没往里面走,他叫住了经理,指了指那女孩,又低声说了几句,最后,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塞进经理手里。
暗处,佟夏看到那女孩吃过饭刚喝了一口水的时候,就有人把甜品送到了。
服务生按他交代好的措辞说了一遍,那女孩信了。
确实很开心的,她站起来,挺有礼貌的同那服务生说了两句,并等服务生把那白巧克力球‘炸开’露出蛋糕,又对那服务生笑着说了两个字,等人离开,才又坐下。
她说的该是‘谢谢’。
佟夏想。
那女孩用精致的小勺去舀了一小块的蛋糕,入口的一瞬间————
佟夏在她脸上看到了两个字:天堂。
是他给了她一个瞬间的天堂。
可,又给了她一生的地狱。
178
北京中国会。
这是京城四大顶级俱乐部之一。
虽然距离繁华的西单只有咫尺之遥,却保留了康熙二十四子府邸静默而斑驳的原貌,典型的八旗纨绔特色。
青砖灰瓦、雕梁画栋、宫灯古槐、历史的厚重气息萦绕四同,让人恍然回到当年皇家金盏玉碗的古意中。懒
向以伦是这儿的会员,薛白也是,不过薛白在此受欢迎的程度可同向以伦不同。
据说,当年法国某高官来中国洽谈某协议之后,神秘消失了数小时。其实就是薛白领着她来中国会享受帝王级待遇来了。
这个会所的创办人邓先生与薛家关系颇为深厚,不过向以伦在这儿出入挺低调的,没有张扬到薛白。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也很少来,毕竟,再怎样标榜奢侈的古色古香四合小院都是不能同中.南.海相提并论的,那儿才是正儿八经皇帝住的地方。
这中间的悬殊,不言而喻。
向以伦的套房在楼上,现在是晚上十点多,院子里很安静。
佟夏坐在一棵银杏的旁边,捏着手机,上面硕大的时间,显示的格外清晰。
当上面的数字跳到十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佟夏的手机响了。
很准时。
“喂。”
接起来,毫不意外的,是沈元涵。虫
小巷中,沈元涵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孩,这女孩叫什么来着?
尚博说过,他就不记得了,反正,他就看不出个什么好来。漂亮吗?顶多也就是算个蛮打眼儿吧,比她漂亮的女孩北京城拍满大街去了!
真不知道尚满看上她哪点儿!
“佟夏,我人搞翻了,这就给你送过去。”
“你到门口的时候给我电话。”
佟夏把电话挂了。
楼上,陶泽晓倚着窗口,看下面的佟夏,喊了一声:“佟夏,你问问以伦什么时候过来?”
佟夏抬头,吊儿郎当的,又低下头,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火柴划开凑近烟的同时,他半眯了下眼睛,不低不高的说了一句:“你自己打呗,诶,我出去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佟夏这时候是有些烦躁的,他想到外面走走。
陶泽晓也没多说什么,侧过身,给向以伦打了个电话:“在哪儿呢?”
“已经到门口了。”向以伦的车刚打了方向盘拐进巷子里。
“佟夏出去了。”
“我看到了。”
确实,向以伦是看到佟夏走出来的,他没有看到向以伦的车。
“他今儿有些反常。”陶泽晓说。
“嗯。”向以伦轻轻应了一声,把电话挂了,他要停车。
陶泽晓看得出来佟夏刚才那种状态其实是挺烦躁的,下午向以伦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以为来这儿赌轮盘,没想到,来了,房间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余的人。佟夏像是早就到了,靠着窗边,一句话话也不说,烟倒是抽了不少,像是在想事情。
到后来,干脆就只看着手机。
佟夏最安静的时候,反而是他心最乱的时候。
陶泽晓对佟夏的感情是很不一样的,说句他和佟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这话不为过。
其实泽晓并不是特别钟爱军人这职业,只是,他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父亲母亲都给予他这样的厚望。其实对于他的前途而言,一直都是他.妈在‘操纵’,他上中学那会儿,他妈就给他定了条路,朝军人发展。
很好理解,大院里的孩子可不都这样!
而泽晓自己对自己倒也没多大要求,他挺懒散的,他妈给他划了条什么道儿,他就走什么道儿,也挺让他老妈骄傲的,十七岁就被圣西尔军事学院录取,回国后又去了国防大。
按理,他该有更好的前途,可————
他愿意让自己窝在后勤部。
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佟夏。
门突然被打开————
可能连陶泽晓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靠窗时的样子,和刚才的佟夏,一般无二。
车钥匙顺势扔在桌上,向以伦解了颗领口的扣子,晃了晃脑袋:“佟夏说今儿晚要搞一个女孩。”
陶泽晓微微侧了下身:“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桌上又多了一包药,也是向以伦扔的。
陶泽晓走过去拿在手里看了看:“今儿药份儿挺重。”
“是吗?起炜给的药,我也没看。”
“诶,你说佟夏这次会上吗?”陶泽晓把玩着那包药,问道。
“谁知道呢。”
向以伦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闭上了眼睛。
外面,佟夏并没有走远,他的步子很慢,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一股的邪火,蹭蹭蹭的往上窜。
是因为今晚这事儿?
不应该,以前也不是没有搞过!
是因为那女孩?
更不应该,佟夏这半天,都没有想过那女孩的样子,也没刻意怎样,确实就如平常一般,可就是,莫名烦躁!
叮————
手机又响了。
佟夏接起电话:“我到了,房间号,我给你送上去。”
“不用,你在哪儿,我自己过去。”
电话那头,沈元涵说了地方,佟夏挂了电话,心,自然的平静了。
看着手机,佟夏要不得的摇摇头,看来自己安分太久了撒,一点小事儿,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以为,这是紧张。
转了个身,他往回走,没多久,就看到了沈元涵的车。
沈元涵正靠着车在抽烟,佟夏走近之后,他道了一声:“人在车里。”
佟夏拉开了车门,弯腰探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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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涵正靠着车在抽烟,佟夏走近之后,他道了一声:“人在车里。”
佟夏拉开了车门,弯腰探身进去————
后车坐上躺着歪歪斜斜的躺着那个女孩,头发遮去了半边的脸,隐约的,眉头蹙着,像是疼的晕过去才会有的样儿。懒
“用什么药怎么搞翻的?”
佟夏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扭过身,车门依然是开着,可并不是敞开,而是半开着一块不算大的距离,他的身体恰如其分的遮掩着车内,单只胳膊搭在车门上,回头问沈元涵。
沈元涵满不在乎道:“哪儿还需要用什么药,这样一下…齐活儿!”
他做了个刀手向下砍的姿势。
当然,对于这女孩,沈元涵一直都没有好感,所以,下手自然也不会有个轻重,反正人搞晕了就好,管她到底难受不难受,受伤不受伤的。
佟夏垂了下眼,没有说话。
沈元涵见了,问了声:“怎么?”
不难听出,他这语气是怕佟夏有些不高兴的。
佟夏掀开眼皮,对沈元涵笑了一下:“没事儿…我是想这晕的,一会儿不好搞。”
沈元涵从佟夏的语气里也没听出个什么来,不免松了口气,他拍了拍佟夏的肩头:“不难搞,咱要求不高,给小婊子个教训,永生难忘就成!搞残了咱也不在乎呐!”虫
佟夏微微侧身,弯腰进车里去抱那女孩,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沈元涵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沈元涵往后退了一步,佟夏已经将那女孩从车里抱了出来。
虽然已经很晚了,夜里将近有十二点了吧,中.国会的门口还是有人出入的,也有车过的,可一个昏迷的女人被佟夏这样抱着,也不会惹人怀疑。
因为,从佟夏抱这女孩的姿势来看,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毕竟,佟夏的姿态很温柔,但也有礼,不像情侣间的亲昵,有种我家人自然爱护的意味在里面。
这样的姿态,连沈元涵看了都不免心里一惊,佟夏这是————
“佟夏…”
在佟夏抱着那女孩转过身准备进去的时候,沈元涵忍不住叫了一声。
佟夏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可还是很小心的,沈元涵看到,佟夏一直让那女孩的头靠着她的胸膛,头发也顺到了一边,最少,不遮盖在她脸上毛躁躁的,可还是没让人看清楚这女孩到底是副什么模样。
沈元涵对着佟夏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叫住他,末了,只能动了动嘴,说了一句:“完事儿了给我打个电话。”
佟夏浅浅一笑,又扭过头,走进了中国会。
沈元涵知道,佟夏这是应下了。
上楼的时候,佟夏的步伐很慢。
女孩抱在怀里,佟夏的第一个感觉便是‘软’。
她的身子真的很软,‘柔若无骨’形容的该是这样的感觉。
然后便是‘看’。
这女孩眉宇间自有一股飒爽之英气,但不是硬朗。她的鼻梁挺直但秀气,唇角的弧度很柔和,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能看出来,她的眼线很长,微微的向上翘着,别说佟夏见过她睁开眼笑的时候,就算没见过,也能想象的出来,这双眸子的美丽。
中.国会的楼层不高,就三层。
向以伦的套房就在三层,此刻,他房间的门是虚掩的,里面有光透出来。
佟夏抱着人用脚尖把门踢开的时候,靠在窗边的陶泽晓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哟,谁还这样大的阵仗,劳烦您佟少给亲自抱上来。”
陶泽晓双手插在军裤兜里,率先迎了上来,其实,他迎的不是佟夏怀里的女孩,而是佟夏。
佟夏进屋后,泽晓自然把门给关上了,顺便,落了锁。
进了屋,佟夏看到向以伦侧身躺在床上,可也只占了微微的一角,脸上带着醉死人的微微笑意,看着佟夏,当然,也没放过佟夏怀里的人。
今儿这女孩有些个不同。
这是向以伦和陶泽晓心里同时想到的一句话。
进了屋,佟夏反而不像刚才那样莫名的烦躁,或许是向以伦和陶泽晓都在关系,他将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扔,动作自然还是很轻的,可到底晃荡了一下,女孩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人放下,佟夏便解了颗衬衣的扣子,问:“药呢?”
陶泽晓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药包抛给佟夏。
佟夏稳稳的接住,拿在手里,看了看,笑意不明:“搞大呢!”
向以伦没抬头,他微侧了下身子,看着躺在身边的女孩,她外貌罩的那层小西装已经散开,里面是条贴身的黑色短裙,现在,两条雪白而修长的腿并拢在一起,微微的蜷着,挖的蛮深的U型领口,突兀的锁骨间是一条精细的链子,头发散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
不知觉的,向以伦的手抚了上去。
陶泽晓并无多感兴趣,不过,人自然也要凑上去看一眼,这女孩闭着眼睛,他又只是草草的瞥了一样,自然没有多印在心里。
大致感觉下,这个是年轻漂亮的女孩。
虽然闭着眼,可模样,身段,还有她穿衣所透出来的气质,能看得出来,这女孩算是‘优秀’里的一员了。
“啧啧,难怪佟少也这样小心的呵护着,这模样,也算理所当然。”
陶泽晓的一只手还插在裤兜里,目光又落在佟夏身上。
佟夏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之后,便只是将水杯捏在手里,目光,也落在床上。
“人在这儿,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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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夏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之后,便只是将水杯捏在手里,目光,也落在床上。
“人在这儿,怎么搞?”
“先下药吧。”
陶泽晓也倒了一杯水,懒散的往那小沙发里一坐,没去看床上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佟夏手里的药上,修长的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没有端水杯的那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膝盖:“这妞是被砸晕的吧,这会儿不上药,她要是醒了,弄出个大动静,可就不好玩了。”懒
“喏!”
佟夏下巴一扬,冲床上的向以伦说:“药。”
说着,手里的药就扔了过去。
向以伦的手离开那女孩的颈项,手肘撑在床上,半支着身子,佟夏的药就扔在他的手边,他没有看,眸光还落在这女孩的身上。
大部分男人看女人第一眼便是脸蛋,而上手,第一个地方就是胸前起伏的柔软。
向以伦却没有,刚才,他的手指就一直顺着这女孩的颈项游弋向上,用指尖在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脸庞的轮廓。
现在,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纤弱的腰肢,短裙下,修长的两条腿。
伸了一只手过去,软软的卡在腰间。
“身子是软的。”向以伦说。
他真的坐起来,侧身抱起那女孩的头在怀里,他歪着头,好好的看着她。虫
她的呼吸很轻,脸色有些白。
向以伦的手指抚上她双唇,柔软的触感是他第一次所碰到的,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就这样有兴致。
陶泽晓手里的那杯水一直都没喝,他看到向以伦这样,从沙发里站起来,踱步到床边,将手里的水递过去。
“放几颗?”
向以伦一手掌着那女孩的脑袋,一手捻药一颗一颗的丢在水杯里。
“诶,看着点,别给玩死了。”
佟夏抬了下眼,凉凉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佟夏现在是很不愿意往跟前凑的,难得今儿向以伦有兴致亲自动手,往常,他才是最无趣的那个,最多,有时候坏水儿上来的时候别人玩,他在一旁拿着手机在拍,其实,人还是没看进去。
不过到底,他是个勾人的男孩子。
有点女孩醒了,看到向以伦,他不动她,她还招惹他呐!
可惜,这是个没心的,哪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又不是没玩死过人。”向以伦还在里面放药。
“诶,沈元涵是怎么说来着?”陶泽晓手里还端着杯子,看着那芝麻丁儿大的药片沉进水里,顿时消散,他看了眼佟夏,颇为不屑的说:“她可把尚满玩的够呛!说真的,这娘们也真够胆!玩高点也没事儿…”
再回过头去看向以伦的时候,陶泽晓还是忍不住蹙了下眉:“诶,你还真把药全都放进去了!”
向以伦没应陶泽晓,自己接过水杯轻轻的晃了晃,就看见里面还飘散的药粉与水完全融合在一起。
陶泽晓没再说什么,可还是感觉这药下的有些重了。
佟夏还在喝水,他只是淡淡的扫过来一眼,表情上,没半分变化。
向以伦把怀里的女孩抱起来一点。
陶泽晓凑过来:“要怎么喂…”
话头还没说完,就见向以伦将水杯凑近自己的唇边,仰脖含了一口。
“诶…”
连佟夏,都不为之侧目。
当然,这水向以伦是不会喝进去的,他扳过那女孩的脸,低头,唇印上她的————
女孩相当不配合。
向以伦确实有些艰难的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水才灌进去,自然,也流了一些在外面,顺着两个人的下颚留下来。
女孩这边,淹没在深U的领口之内,再也寻不到踪迹。
向以伦这儿,染湿了他衬衣的领口。
一杯水,就这样被向以伦一口一口的渡了过去。
撒出来的,也不再少数。
不过不影响!
“有反映了,是不是要醒…”
陶泽晓看着女孩开始在向以伦的怀里磨蹭,轻轻的说了一句。
向以伦蛮有意思的捏了捏这女孩的脸蛋,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剥她身上的外套,两三下,黑色的耸肩小西装便扔在了墙角。
她里面的黑色贴身短裙,拉链是在背后的。
向以伦也没动她,就这样,自己的手伸过去,摩挲着她背部的皮肤,一寸寸的将拉链挪到最底部。
他的手,就贴在她腰窝那儿,下面,便是股沟。
她的皮肤真好,像丝。
细腻,滑润,紧实。
手,又滑了上来,自然顺着她的胳膊将短裙也剥了下来————
半褪在腰间。
女孩的头还贴在向以伦的胸前,而向以伦的手,就扶在她乳/房的一侧,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能触碰到那半.裸的柔软。
此刻,这女孩几乎全.裸,只剩下已经褪到膝盖的短裙,还有这套内衣。
内衣也是黑色的,如白昼的灯光下,她的皮肤隐隐的反射出入珍珠般的光辉。
向以伦的手几乎游便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轻轻柔柔,像是在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他低头,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唇。
女孩开始轻哼起来,向以伦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药效起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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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向以伦见的不少,清醒时,不管怎样的女人,高傲也好,涵静也罢,这一旦中了药,情.欲中的女人,总归脱离不了一个词:香艳!
可身下这个女人,不一样。
干净,瑰丽,还有忍!
她真的能忍得住!懒
别人看不到吧,向以伦绝对能看得清楚,这女孩估计已经醒了,而且,深知自己的不对劲,瞧她暗地里使劲儿拿手指掐自己腿上的肉————
都袖了。
向以伦觉得有些好笑。
她还有力气掐自己?
他的手去碰她的,也不多用劲儿,小指轻轻的勾了勾她的食指。身子往下压,可不是压在她身上,他用自己的手肘撑着自己,可人,是紧紧贴着她的。
向以伦亲了下她的唇。
这亲和刚才渡给她水喝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唇齿间湿润,柔软,让人一贴上,就想要的更多,舌头伸进去,这女孩本能的再躲,可她没力气,躲又躲不开,甚至,头都不能偏一下。
“嗯…”
向以伦轻哼了一声,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他还觉得蛮有趣,他的舌头勾上她一下,放开,又去碰,她想跑,他就缠着她,她没力气动了,他也离开。
完全的挑拨!
这多坏,挑拨一个中了药的女人。虫
他就是想看看,这女孩能撑到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看看他。
可没有。
向以伦干脆双手扳住了她的脑袋,这一动,支撑自然没了,他整个人都压在这女孩的身上。
床边的陶泽晓对向以伦今儿的作为不是不吃惊的,他想:这怎么就自己上手了?
他回头望了佟夏一眼。
佟夏也是这副模样。
可随即,两个人的吃惊都消失了。
这不也挺好,难得他有这兴致,紧着他玩。
佟夏闭了下眼睛,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如同往日的向以伦。
陶泽晓还站在床边,他靠着立在墙角的斗柜边,很清楚的看着向以伦的所作所为,颇为玩味!
“脱呗。”
陶泽晓凉凉的说了一句。
“嗯。”
向以伦的手还卡在她的腰间游弋,也不知道这一声是应陶泽晓还是怎样,一直都没有见有动静。
陶泽晓笑了一声,偏过了头,走两步,也坐了下来。
向以伦这才有所动作。
他的手先是往上,还蛮熟练,指尖碰到挂钩的时候,轻轻一拨,内衣便松了下来。
肉/团弹出的一瞬间,向以伦觉得自己脑门有些充血。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手接着向下,捉住了她的膝盖,连身短裙退了下来,扔到一边,接着,便是内/裤。
女孩终于有了反应,她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的。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眯成一条缝。
她睁眼的同时,眼泪顺着便流了出来。
盈盈的,闪着光。
这是双漂亮的眼睛。
向以伦的指腹替她抹去了些眼泪,凑近她的耳边:“醒了?那你准备好了吗?”
他真的很温柔,无论动作,语气,甚至,温柔到了眼神。
准备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