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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我松开他的尸体,瘫倒在地,一切目前我所辛苦努力的希望支柱已经瞬间倒塌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正一丝一厘脱离自己的身体。
突然,我听到了心跳,不是我自己的,是另一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不过不是床上张洪山尸体的方向发出的。
心脏跳动的声音从铁门外由远即近,进入了房间里,我惊讶的抬头看去,什么也没有,虽然心跳的声音一样的发出。
也不能说什么也没有,似乎眼角依稀看见一个黑影闪了一下,但只是似乎。毕竟,黑夜里怎么能看见黑影呢。
我的感觉就是刚才我看的方位似乎比房间里浓烈的夜色更黑了几分,但也就是一闪而过,一定是错觉。
接下来我就更加目瞪口呆了,床上张洪山的尸体,清晰的传来了心跳的声音:砰,砰砰,强有力的跳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醒耳。
床上的张洪山的尸体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又沉沉睡去。我缩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这个离我不到50公分的人,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天亮了,张洪山打了个哈欠,翻身起来,笑了笑看着我:睡的还好把?我好容易挤出了难看的笑:还好。
一个白天我们就这么默默无言,张洪山就那么呆呆的环腿坐在床上,看着小窗口外的阳光。我保持着和他的距离,坐在地上,不时偷偷的打量他。要到傍晚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张洪山嘀咕了一句:你到底还要跟我耗到什么时候?
我摸不清他是在对谁说话,因为他说话的方向倒不是对着我。不过室里又没有别人,所以我只好接了一句:你以为我想啊,我是想出出不去啊。
他微微一笑:你想出去啊?我点点头:怎么,你有办法出去?他直直的看着我,突然古怪的一笑:我不!
然后又不说话了。我被他弄得很郁闷。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突然又说了一句:要好好的睡啊,睡着了多好啊!
我打了个寒战,但那天晚上我居然真的睡得很香。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他每天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但渐渐感觉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在这间巴掌大的小房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不光我有感觉,张洪山也有,因为他很多话都好象对那个看不见的人说的。
一天,中午的阳光透过栅栏射到昏昏欲睡的我的脸上,耳边正传来张洪山的喃喃自语,我知道他又和室里那个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人说话了。因为司空见惯,我决定 不去管他,美美的睡一觉算了。正想着,突然听见那个张洪山哎呀一声大叫,把我吓得又睁开了眼睛,只见张洪山两眼翻白,翻倒在地上不断痉挛。我立刻扑了过 去,捏住他的下颌不让他在神智不清中咬断自己的舌头,一边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
忽然我觉得胳臂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是张洪山的指甲死死的掐进了我的肉里,只听他低声喘息着说:别叫,别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我连忙松开捏住他的下颌的手,扶他坐了起来,他感激的朝我点了点头,我却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睛居然变成了紫色,发出一种妖异的光芒。我担心的问:老张你没事情把,你的眼睛。。。你不是有什么隐疾把?
张洪山被我说得一愣,随即苦笑一下:也算是了,唉,快了,快了,越来越快了,没有时间了。
我被他说得莫明其妙:老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张洪山直直的看着我,我的天,我发现他在不停的伸出舌头舔着鼻尖,简直不象是个正常人的动作。我听见他说:小陈,你会不会杀人?
我当然会,这可是我的主要工作之一.不过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我又不是杀手.
张洪山冲着我嘿嘿的笑:不会啊,不会好啊!不会的好!突然他面色一正:如果有人杀了你的全家,杀了你的朋友,杀了所有你认识的人,就留你一个人在世界上孤零零的受苦,你会怎么办?
我会杀了他.我冲口而出,然后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纠正说:不过哪有那么可怕的人,又怎么谁会那么厉害,呵呵.
张洪山还是那种古怪的笑:没有么?真的没有么?没有好啊,真的没有该多好啊!忽然他下了床,走到我身边,弯腰贴住我的耳边说:如果那个人就是我呢?如果 那个人就是你呢?我杀光了我的一切,或者是你杀光了你的一切,或者是我杀光了你的一切,或者是你杀光了我的一切,哈哈,哈哈.
我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个人疯了,一定是疯了,或者他本来就是一个疯子.
这个疯子突然抬直身子看着我,然后出乎意料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急促的说:朝这打,朝这打,来,来啊,打死我,打死我啊,我 受够了,求求你打死我把,我看到他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渴望,在说着这么诡异的话语的时候,他的眼睛居然充满了真诚,好象在企求我为他祝福一样,更让我觉得 恐怖.
我连说:老张你这是干什么,你干什么.立刻就要拉他起来,在我的手就要触摸到他的时候,他忽然惊恐的缩起了身子:不对,不对,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变成了我,不对,那样他就还是没死,你别过来,别过来,千万别杀我,别杀我啊.
我叹了口气,原来他疯得这么厉害,还是别管他了.
张洪山突然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出现,我终于能杀死他的时候你却跑来干什么,你来了他就死不了了,你该死,你该死啊.我看着地上这个男人抽缩的肩头,忽然觉得他也很可怜.
可我正在可怜他,他却渐渐停止了抽噎,抬头用一种恶狼般的目光盯着我,喃喃的说:对,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对啊...呵呵,呵呵.他兴高采烈的拍手笑了,笑声在中午的阳光中听了也让人发寒.
晚上,我睡的正香,突然觉得气喘不过来,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张洪山骑在我身上,一双大手死命的掐着我的脖子...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劲,我是个久经锻炼的人,可一样被他掐的一点劲都使不出来。我呼吸困难,眼见周围的墙壁开始旋转起来,突然张洪山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张洪山松开了左手,然后用左手使劲的开始扳自己紧紧掐住我脖子的右手手指,同时上身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角度向后倾斜,就象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使劲把他的身体从我身上往后拉开一样。同时他的脸上显出一种惊骇欲绝的表情,似乎有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正在他的身上发生。
我考虑不了那许多,趁这机会一把把他从我身上掀了下去,连滚带爬的扶床站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而张洪山被我掀下床后,滚到在地上,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
我稳定了呼吸后,看着那张洪山还趴在地上装死,不禁无名火起,上去对着他就是一脚,痛骂道:你这个疯子,我哪对不起你了,居然想要我的命。
那个张洪山还是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我不禁又有些不放心:不是又死了把?于是我立刻蹲下身体,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一翻之下,我惊叫一声,跌在地上,随即手撑地连退几步,迅速和他拉开了距离。
月光下,张洪山的眼睛诡异的滴溜溜的转着,脸上在月光下呈现一种深深的紫色,不过这不是我如此惊吓的原因。最让我吃惊的是:这个人,这个半分钟前被我推倒的张洪山,绝对不是张洪山。
半分钟前是,但现在的绝对不是,他们的长相,没有一点点的共通之处。但很难说有谁会和我面前的,穿着张洪山衣服的人,不,是某种东西,有什么相似。我不 能确定面前这是个人,虽然他一样有人的外形,但他的嘴里却伸出了如蛇或者蜥蜴才有的尖尖分岔的舌头,在鼻尖来回的舔拭着,紫色的眼珠外没有眼睑,溜溜转动 着盯着我,看这东西的表情居然在笑。
然后他就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就象一个单薄的影子,是一节节的慢慢的伸直身子,缓缓的探直起来的。就象是一个渝蛞般的软体动物。
张洪山哪里去了?我还没搞清这个问题,只见对面那个东西站直后朝我伸出了手,手也是紫色的,手指中间有如鸭蹼一样的东西,指甲又黑又尖,还向下带点弯曲,就和捕鱼的鱼鹰一样,同时似乎从它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些单音节的东西。
突然。。。
插个作者写的小故事。
中秋团圆夜
八月中秋之夜,窗外陆续的响起了鞭炮声,杨青看着自己亲手做的一桌菜,,和桌上点的两根蜡烛,愣愣的留下泪来。
都是中秋月明团圆夜,但是杨青知道自己丈夫今天夜里不会回来了。一切都因为那个女人。
杨青知道自己老了,曾经她的脸上也如苹果般的圆滑,丈夫也曾深深痴迷于自己的笑容,但那都是曾经。
自从刘艳做了自己丈夫的秘书以后,丈夫的眼中就只有了那个年轻女子的身影。杨青知道自己再怎么化装,再怎么保养,也始终只是一个冷冻了的橘子,而不能象刘艳那样如刚摘的苹果,引起男人的垂涎。
杨青并不想和刘艳去争,虽然只有自己才是丈夫的合法拥有人。但他真的不该连这顿团圆饭也不陪自己吃。七年了,结婚七年了,一顿团圆饭的时间都不能陪自己度过么。
杨青看着桌上的菜,一股熊熊的无明火在胸间燃烧了起来,烧到了自己的骨头里去。
就在这时候门被敲响了,杨青兴奋的从凳子上跃了起来,回来了,原来丈夫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够了,足够了,杨青决定今夜要给丈夫最大的温存,好好的过好这个团圆夜。
门开了,门外站着的是丈夫刘伟的司机:小王。杨青只觉得头脑里有个炮仗碰的炸了一下,两边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的跳个不停,感觉全身都充满了火药,被那炮仗点燃,四分五裂了去。
小王估计也被杨青的表情吓到了,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刘,刘总关机了,他下午吩咐过我这时候带家里来接他的,我,我打不通就自己上来了。他,他要是不在,我,我先走了。不打搅了。
杨青看着门外慌张的年轻人,突然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一个在她34岁的脑海来从来想都不敢想的疯狂决定。
她一把攀住了转身要走的年轻人的胳臂,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小王说:进来。
小王乖乖的在跟在她身后进来了,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奇怪的的问:刘总呢,怎么他会不在。
杨青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指着对面的凳子,对小王说:坐。小王一惊:这怎么行,这是刘总坐的位置啊。
杨青突然大吼了起来:我叫你坐你就坐,小王慌忙坐了下来。
杨青用遥控器关掉了客厅的灯,拿尖起子拔下了香槟的塞子,给小王倒上了半杯,又给自己斟上半杯,举起杯子,轻轻的说:谢谢你来陪我度过这个团圆夜。
小王呢喃着说不出话来,不敢举杯,也不敢举筷。
杨青凄凉的一笑,放下了杯子,捂住了头:小王,我头痛,过来,扶我去沙发。
小王慌忙绕过桌子扶住了杨青,成熟女人的肉体象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年轻男人的肩头,耳边灼热的呼吸让他的心脏随着女人的呼吸快速起伏。他几乎是艰难的扶着女人到了沙发上。
杨青一把搂住要后退的小王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的说:抱紧我。
小王慌忙后退:可不敢,可不敢,刘总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杨青突然竭斯底里的大哭起来,边哭边说:你TM还是不是个男人,你TM还是不是个男人。
小王这时候已经退到了门口,正要开门,听到这话,突然楞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沙发上哭泣的女人,然后狠狠的扑了上去。
年轻人手忙脚乱的喘息着在杨青身上摸索,杨青一边应付着他,一边拿过沙发上的手机,拔通了刘伟的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手机里传来的是服务小姐甜美的声音。
杨青愣住了,想起小王进门时候说的话:刘,刘总关机了
杨青突然觉得这场游戏变的索然无味了,既然无法让丈夫听到她背叛的声音,那一切都变的没有意义。她使劲推开小王堵住自己嘴唇的嘴,努力的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冷冷的说:你,滚。
小王吃惊的看着她,然后再次伸出胳臂想抱住她。杨青啪的一个耳光扇在小王脸上,大吼:滚啊。
然后杨青站起来走到桌边想收拾掉给男人倒过酒的杯子,忽然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她的上身按在了餐桌上,边用劲撕她的裤子,边恨恨的骂:你这个婊子,你这个婊子。
杨青拼命的挣扎,桌上的菜盘被不断的推落地面,发出辟啪的声音。突然她的手抓到了什么东西的柄,她想也不想的朝背后扎去,第一下扎空了,好象是被身后的男人让开了。然后第二下扎实了,杨青听到身后的男人大叫了一声,感觉按住她的手猛的紧了一下,然后松了下去。
杨青转过身,看到小王眼睛,鼻子都流出血来,太阳穴上,自己用来开香槟的起子深深的扎了进去。
他死了!
怎么会这样,杨青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只是想让丈夫回来陪自己过一个团圆夜。谁知道却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一定是丈夫回来了。
杨青慌乱的拔下了起子,把小王的尸体塞到沙发下,拿沙发巾盖住地板上的血迹。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的中年男人她不认识,而且看到她开门好象也吃了一惊。中年男人问:刘总呢?
“他不在”,杨青很快的回答完就要关门,男人一把抵住了门:等等,房间里怎么有血腥味,怎么回事情,里面怎么这么乱。你是什么人,这里发生了什么?
男人推开了杨青,已经走进了房间,看着室里一片狼藉疑惑的问。杨青不等他掉头,一起子又扎在了中年男人的颈后,男人大叫一声,转过身来,颤抖着手指指着杨青说不出话来。杨青畏缩在门边,牙关不停的打战。
男人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仰天到了下去。起子在柄和地面接触的瞬间,透过男人的喉结插了出来。
杨青慌忙关上门,连忙走到中年男人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他死了。一会功夫,自己居然杀了两个男人,里面还有一个陌生人。
杨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哭却哭不出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自己?底下自己应该怎么办。
忽然背后有人紧紧的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她使劲想扳开掐她的手,却因为那双手上的滴血太多太滑而使不上劲。
但也是这个原因,那双手也使不上劲。挣扎中沙发翻倒下来,她和掐他的男人都翻在地上,杨青趁机挣脱了出来,依着电视柜不断喘息。
藏在沙发下的尸体这时候暴露了出来,翻滚到地板上那具中年男人尸体旁边。而还有一个男人踞在地上不断喘息,边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他。
是她丈夫:刘伟。刘伟的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痕贯穿了整个脸部,刀痕两边的肉翻卷着,血还在不断的流下来,看上去象个刚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刘伟也挣扎着站了起来,朝杨青扑了过去。杨青尖叫一声,就往阁楼方向跑。虽然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为什么会这样疯狂的要杀了自己,但杨青的本能告诉自己,被刘伟抓到自己一定会没命的。
刘伟踉跄着紧跟在杨青的后面。
杨青在木楼梯的中间跌倒了,身体向下滑去,刘伟扑住了她的大腿,恨恨的在她腿上咬出了牙印。杨青痛的尖叫起来,双腿拼命的蹬,正好蹬在刘伟脸上的刀痕 上,刘伟痛的捂脸大叫起来,骨碌的滚了下去。杨青趁机到了阁楼,进屋反锁住了门。门外刘伟疯狂的咒骂着,敲打着,门被擂得象暴风雨中的一页小舟,越来越有 倒下的迹象。
杨青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阁楼没有窗户,也没有电话,她无法向外面求救,而且整个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橱,一张床,躲的地方都没有。
啪,门上一块板裂了开来,一把菜刀劈了进来,杨青连滚带爬的跑向衣橱,拉开了衣橱的门。
一个躯体倒了下来,砸在了杨青身上,白白的眼珠正好对着杨青因为恐怖睁大的双眼。
更恐怖的是,杨青清楚的看到,现在从衣橱里掉出来的尸体,居然是自己,是自己的尸体,睁着眼睛,死不螟目。
杨青感觉自己要强烈的呕吐,她捂住嘴,不顾还在外面疯狂劈门的刘伟,拉开门一下冲了出去,正好撞在防不胜防的刘伟身上,巨大的撞力通过刘伟撞断了木拦杆,两个人在空中翻滚落在了一楼。
杨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刘伟怀里。刘伟大睁着眼睛,象自己在阁楼的衣橱里发现的自己尸体一样死不螟目,后脑勺上,一堆血已经凝成了黑色。
杨青慌忙的爬起来,再也不想在这个见鬼的房间里稍做停留,一心只想冲出门去。她冲过浴室门口,就要冲到大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杨青转过身来,一步步的,小心异异的向浴室走去。要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住了。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朝门里看去。
浴室的门开着,露出里面墙上的镜子,杨青只看了一眼,就疯狂的大叫起来。
刚才路过时的一睥,并不是幻觉。镜子里印出来的,是刘艳,不是杨青。
我是刘艳,不是杨青!瞬间所有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自己是怎么苦苦挽留刘伟和自己度中秋;刘伟怎样执意要回家,自己如何不忿的到他家和杨青摊牌;在争吵中自己是怎么的失手杀死杨青,藏尸在阁楼;刘伟怎样正好遇见自己要逃,追杀自己,被自己一刀劈在他脸上。
底下的记忆就断了,然后自己就感觉自己成了杨青,多少个夜晚,刘艳羡慕杨青能合法的拥有刘伟。可以自由的可以和刘伟度过每一个中秋团圆夜。
也许就在自己失手杀了刘伟夫妻后精神极度脆弱的瞬间。这些一直蚕食自己心灵的欲望占据了自己的大脑,使自己和死去的杨青身份发生了错位。
也或者是死去的杨青想让她体会:杨青的处境也不是象她想的那么幸福。
刘艳看了看阁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门又敲响了,刘艳愣愣的看着门,听到外面有几个人在说话:郭总怎么上来这么久也没动静,不是说就是和刘总见个面吗/
刘艳看了看中年男人的尸体,拔下了起子,藏在身后,走向门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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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如一列缓缓开动的火车,轰轰,轰轰,火车从缓慢到高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使劲按住自己胸口,但手立刻被疯狂跳动的心脏弹了开来,我感到两耳耳膜在不停往外扩张,好象七窍都已经留出血来,同时脑袋似乎在一寸寸的膨胀起来。
那个东西站在对面心满意足的看着我,我恐惧的想对它大吼大叫,但剧烈的心脏使我说不出话来,我用颤抖的手指着那个东西,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跪倒在地上。然后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的一声巨响,底下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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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的时候,一线从铁栅栏中刺进来的阳光象剑一样刺进了我的眼球。我的头好痛啊。昨天发生的,是梦还是现实?我惊恐的四下张望。只见张洪山背对我面朝墙站着,好象听到了我爬起来的声音,掉过头来。
还好,一切都是梦,张洪山还是张洪山,不是那昨夜梦见的紫色的怪物。我松了一口气。
张洪山依着墙看着我,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我正要跟他打招呼,他忽然对我苦苦一笑:昨天晚上的,你都见到了把?
我张口结舌:不好!一切都不是梦。我面前的这个张洪山,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洪山慢慢走回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头埋在两膝盖间哭了起来。他抽泣了一会,抬头看着窗户说:现在,我告诉你我身体里某种东西,你应该会相信把。
我重重点了点头,追问道:那是什么?。。。
张洪山正要对我说什么,突然诧异的又看向窗户,将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 嘘 的姿势,我一愣之下,屏息听去,门口明显有淡淡的呼吸声,好象门下有人也在和我现在一样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我不知道是谁在外面,但张洪山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不再说话。过了好一阵难耐的沉默,他忽然睁开眼睛,说:走了。我连忙跑到窗边望去,看到秦博士的背影正在走远。
他也对张洪山的事情感兴趣?我还没想完,就听见床上的张洪山问:是那个姓秦的把?我吃了一惊,回头对张洪山说:你怎么知道是他?
张洪山哼了一声:那个人不是好人,而且身上有古怪,还我图谋身上的东西,我这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把你送进来也不是什么好意,你提防他点。
我没接他的话,而是直接问:现在你可以讲讲我昨天夜里看到的是什么东西了把。
张洪山张了张嘴,又苦笑了,他摇了摇头:虽然这个东西在我身上缠踞了这么多年,可我还真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看着我怀疑的眼光,张洪山急了:孙子才骗 你,我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但我知道它缠踞我身上以后都做了些什么。这个东西,是以惊恐而死的人的生命为力量来源的,一句话,它存在的目的就是要吸取人的 生命。而且越多越多,对夺取人的生命有一种偏执的本能和无至尽的贪婪,而且。。。
张洪山看了看我:不管你信不信,它有很高的智 商,很高,非常高,比我们高多了。说实话,自从我发现它的存在后,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来铲除它,你知道吗,我所有的亲人,朋友,都死在了它的手上,但所有 的方法想过以后,最后它还不是在我身上好好的。所以我真的没办法了,我想到了自杀,但却根本死不了,或者说每当我夜间死去,到了白天又活了过来。终于有一 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让你去杀人不如我自己去杀。。。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成了连环杀手,而且那些刑事专家根本分析不出我的动机,也一直抓不住我。直 到有一天我不巧在现场被捉住,然后政府对外面宣称我被枪毙,实际却把我送到了这里。
在和那些疯子和食人者关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才醒悟过来,我已经堕落成了和那个怪物一样的东西,没准它本意也是这样,希望我最后和它同化,最后彻底占领我的躯壳。
没想到的是,它却作茧自缚,做梦也没想到在那个房间里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区别,而且全部都得依靠药物睡眠。它再也出不来了。只能焦急的潜伏在我的身体里,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的兴奋,我感觉它因为吸收不到人的生命而力量渐渐衰落,可就在这时候,一些人出现了。
这些人好象就是专门来找我的,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途径进了这里,不断的接近我,劝说我和他们想办法一起逃出去,但我根本不想离开那里。结果他们打晕了我,想强制带我逃离那里。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我昏迷的时候它被放了出来,由于长时间吸收不到人的生命,它狂暴的攻击那些疯子和食人者,造成了一场浩劫,我想,那里所有人听到我的名 字一定会吓的抓狂,就是疯子也不例外。混乱中那些来找我的人也丧生了。所有的疯子和食人者都联合起来对我进行反击,直到最后姓秦的那帮人将我从房间里隔离 了出来。
由于那时候我已经醒来,所以姓秦的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摄象设备已经早被来找我的那帮人破坏了。不过他好象 有很强的直觉,看出我身上有古怪,一直在盯着我。但我也能感觉出他的身上也不正常,所以我也一直防备着他,结果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耗上了,直到你的出现打破 了这种平衡。
我也很奇怪昨夜你见到它以后是怎么还会活下来的,这不符合它的风格,说实话,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当然,不是我希望你死啊,不过确实很奇怪。
也许你听我前言不搭后语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别怪我,我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如果是你遇到我这些事情也会和我一样精神错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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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觉就是在听卫斯理小说,不幸这小说还是真人真事,而且就发生在我面前,我弱弱的说:会不会是什么外星高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