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却忽然对我们俩嘘了一声。 他把整张脸全部贴在甲板上。 我也顾不上脏。 赶紧依样画葫芦趴在肮脏的甲板上去听。
这样听的话。声音好像是无限放大了一样。 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面砰砰砰的。 像是心跳。又像是什么东西在跳动。
我想起來港台片里那个跳跃的僵尸。 这本我们平时见的粽子是不一样的。毕竟是经过了艺术的加工。 把真粽子的形象搬到电视里还不把人吓死了。
我就想。难道这个里面就是一只会跳跃的粽子不成。 二哥这时候。一把把刀抽了出來。 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别动。
他一个人。耳朵就那样贴在甲板上。 缓缓的循着声音前进。 忽然的。 说时迟那时快。 他举起刀。对着甲板就刺了下去。
同时响起的还有医生惨叫。 紧接着。 我放佛看到一条赤红的舌头。 冲破甲板的木板。一把缠住了二哥的手臂。 看起來是那么的势大力沉。一下子就拉破木板。把二哥拖入了船舱深处。
大哥的一句老二小心还憋在嘴巴边上刚刚脱口。立马换上一声:“操。” 他身形就暴起。 提着刀就冲着二哥掉下去的地方冲了上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还沉寂在是什么玩意儿有那么长的舌头呢。 老朱踹了我一脚。 大叫道: 愣着干什么。 赶紧上啊。
我们俩也提着刀。 这个时候用枪是不明智的。 误伤人倒是不怎么至于。 只是怕把船打裂。 腐朽成这样的船只。一枪上去绝对要碎一块木板。 我们谁也不想跑去血色的海洋里游泳。 但是我跟老朱沒有快的跟上去。 而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为什么呢。 一是甲板上的木板被这么一折腾随时会碎。 二就是船舱太小了。 容下我大哥二哥估计就够呛。 我们俩跳下去反倒添乱。
船舱里打斗声非常剧烈。 还伴随着大哥的喘息声粗口声。 这让我心里实在憋屈的不行。 但是我们现在踩的哪里是船。简直他娘的是泡沫。随时都可能分崩离析。 我就算再怎么着急。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我跟老朱靠近了二哥掉下去的那个黑洞。 忽然听到二哥在里面的叫声: 别下來。 船底支撑不住。
他的话刚落音。 就响起大哥的惊呼声: 老三小心。 他上去了。
我听到大哥的提醒就是一步后退。 可是已经來不及了。还是那根舌头。电光火石般的冲了上來。一下就卷住了我的脖子。 情急之下我用手里的刀。一下就砍了上去。 可是他娘的这个舌头韧性极好。 我一砍上去。舌头只是变了下形状。 这时候要是换做以前的我。脑袋绝对已经空白了。 但是现在的我哪里这么好对付。
我眼见着刀砍沒用。 就甩开了刀。 一把抓住了舌头。 顺势就往上面拉。 老朱看到我都把刀丢了。 也丢了刀过來抓住了这条舌头。
他惊呼道: 我艹。 这么黏。 嘴上说话。 他人也在发力。而且老朱个头随小。大家都知道他的爆发力有多么的惊人。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 一个红色的东西一把就被他从船舱里拉了出來。
他拎着舌头。 像甩重力球一样的。 把那个红色的物体一下就砸到了船帮上。 那玩意儿一吃痛。 舌头送下了我。 我根本就沒给自己喘气的机会。抽出腰间的枪。也沒刻意去瞄准。因为太近了实在。就算是个菜鸟也能打目标。
我对着那个红色的物体扣动了扳机。一口气打完我剩余的三发子弹。 全部命。 甚至都把这玩意儿打的在船上几个翻滚。
大哥二哥这时候也从船舱里面爬了出來。 他们三个举着手电看着那个红色的东西。 我这才看清楚。这原來是一直巨大的蟾蜍。
我对他们道: 别紧张。这癞蛤蟆吃了我三发子弹。 全。活不成了。
下一刻。这只死蛤蟆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打了老子的脸。 它竟然肚子鼓了几下。 张口噗的一下。 喷出一股跟它自身颜色一样的水。 朝着我们就激射了过來。
关键时刻。大哥一个人急的转身。 一把把二哥跟老朱全部扑到在甲板上。 这下甲板再也承受不住几个人的折腾。咔嚓一声。木板断裂。 我们四个全部掉进了船舱之。
大哥虽然是虎背熊腰身材高大。 但是要靠他一个人來挡住激射而來的红色的很明显的毒液。也太勉强了。 本來按照他舍生取义的状态。这些毒液要有一大部分要落到他的背上的。 好也好在甲板的忽然断裂。 让他避过了大部分的毒液。 不过还是有溅射到我们几个身上的。 其一个。还搞到我的大腿根部。
一瞬间。 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感觉真他娘的太操蛋了。 就好像是弄硫酸搞到皮肤上的灼烧感。 而且这位置也邪乎。差一点就废了我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小兄弟。
我落到船舱里。 砸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手电也散落到了一旁。 我叫道: 草。 我们四个人被一只癞蛤蟆搞的这么狼狈..
二哥哼了一声。道: 都别乱动。 船板根本就经不起我们折腾。掉下去全都得完蛋。 老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二哥的手电倒是沒有脱手。他把手电光一转。 照向了我大哥。 我这才看到大哥面色惨白。整张脸上全是汗水。 紧咬着牙闷哼道: 疼。 真***疼。
二哥匍匐着爬向大哥。一把撕开了他背上已经被灼烧的不成样子的衣服。 看的我眼泪都差点崩了出來。
大哥的背上。肉已经烂成了一团。血肉模糊。
二哥拍了拍大哥的头。道: 还好沒全被你档。不然你就成了血粽子了。
说完。他提着刀站起身道: 老朱跟我一起去干掉那个癞蛤蟆。 被他居高临下的再喷一下。 不死都得脱层皮。
他站起身。一跃就跳回了甲板。 跳上去之后。甲板传來巨大的响声。 让我的心差点提到了嗓子眼儿。 好在二哥一跳上去。就迅的离开了断裂的地带。 老朱对我道: 你照看着你大哥点。
说完。 他一个翻滚就上了甲板。 因为老朱的身材瘦小。 他上去甲板倒是沒有那种支撑不住的感觉。 之后就响起了打斗声。 我本來还感觉自己的大腿疼的不得了。 但是看了大哥之后我感觉自己的伤都是小道。我要是叫疼自己都感觉丢人。 又心急大哥的伤。 摸到滚落在旁边的手电就照向大哥。
这一照。我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 就站在大哥身后。
我一瞬间被吓的不知所措。我现在可以坦然的面对粽子面对尸体。但是对于这种虚幻的类似于“鬼怪”的东西我还是不能淡定。为什么。 这就好比那部山村老尸能够大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里面的鬼有多恐怖。而是一部影片从头到尾。都沒有一个可以制服那个女鬼的人。
其他的恐怖片里可以有道士。有和尚。可以最终的干掉鬼怪。这无形就给看客一种心理安慰..啊。沒事。反正道士一出來鬼就死了~ 但是山村老尸沒有。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沒有给人心灵的依靠。让人一直都处于无助死亡的边缘。
现在我对这种虚伪飘渺的东西也是如此。粽子尸体再怎么恐怖。我们能对付。但是鬼这玩意儿呢。 在千佛洞我们可能把传说的办法全部都用尽了。也沒能搞定那个女鬼。
之所以恐怖。是因为无能为力。 我看到这个白色的影子之后。 先是揉了揉眼睛。 说不定是我刚从甲板上掉下來摔的脑袋秀逗了。
揉了眼睛之后。发现她还在。就站在大哥的身后。 她看到我看她。还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骂了一声我草。 顺手把手电就砸了过去。并且对大哥大叫道: 你后面有东西。
大哥被我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弄懵了。 我大叫一声我草的时候。他就快的回头看了一眼。 紧接着他竟然一把接住了我丢出去的手电。骂道: 有什么东西。 你是傻子吧..
更奇怪的是。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叫道: 东西在你后面。
但是我明明的现在看着在大哥的背后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啊。 为什么大哥会看不到呢。 我都要急死了。 对着他就冲了过去。生怕那个白色的影子对他不利。 但是我一抬脚。却发现我背后真的有东西。
因为一个冰凉的东西。忽然就贴在我的后背上。 两只手环住了我的腰。 甚至我能感觉到一条冰凉的舌头。 伸到了我脖子上。 我的脸纠结了。 看向大哥。 他却对我摆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不要动。 自己却艰难的站起身。想要朝我冲过來。
而这时候。 我却清楚的看到。他背后那个白色的影子。 也缓缓的贴向了他。 情急之下。 我大叫一声: 大哥你后面真的有东西。 并且我迅的转了一个身。 一把抱住我了我背后那个东西的腰。 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丢了出去。
人在情急的时候潜能是无限的。可能我背后的这个东西也沒想到我会忽然爆发。就这么被我一下子就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甲板上。
大哥的手电也在一旁。 我一个翻滚去把手电拿在手。手电光扫到了刚才抱着我的东西。 这一看。让我眼珠子差点蹦出來。 这他娘的是一个裸-体的金发女郎。
不是线条脸。是正经的西方面孔。 也不是luoti.身上还是挂了几个布条的。但是那里能遮挡的住外泄的春光。 而且看身上皮肤的色泽非常白皙。根本就不像是尸体。 我不由的大喝一声: 你是人是鬼。
她却根本就不理我。 爬起身就对我冲了过來。 我一个闪避闪过。这下确信这个大洋马虽然美艳。但是是要人命的。 也不客气。 抽出枪就扣动了扳机。
他娘的。刚才打癞蛤蟆打光了子弹。
也就是我掏枪的时候。 这个金发女郎已经朝我扑了过來。 眼见着躲避已经來不及了。 我干脆闭上眼睛。 对着她就撞了上去。 妈的。 哥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儿再怎么半个战斗力。还会怕了你个西洋女人..
预想的撞击沒來。 我却被一个大力推到一边。 我睁眼一看。大哥什么时候爬了起來。一只手卡着女人的脖子。 一只手握成拳。对着胸前两座巍峨的大山使劲儿的擂。 几圈就把金发女郎的前胸打的凹陷了进去。 我看的都呆了。心道大哥这场搏斗还真的是够香艳。 我正发呆呢。大哥对我吼道: 黑驴蹄子。 塞嘴巴里。
我手忙脚乱的从背包里找出黑驴蹄子。 可是这个金发女郎死活都不配合。她紧闭着嘴我怎么塞。 好在哥们儿急生智。先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嘴巴前面佯装给她咬。 事实证明粽子的智商是完全无法跟我比的。 她张开嘴冲着我的手就啃了过來。 我却在那一瞬间。一把把黑驴蹄子塞到了她的嘴里。
成了。
金发女郎瞬间就定了下來。这要换个色狼她就惨了。 肯定是任人摆布。 大哥却在金发女郎被定的一瞬间就软在了地上。 我这才看到。他全身都基本上被冷汗打湿了。 脸色更是苍白的跟纸一样。
我赶紧扶住他。说道: 大哥。 你背上有伤。不要躺。 趴着我來给你上点消炎药。
大哥很配合的在我的帮助下转了一个身爬在了地上。 我一低头。 刚好听到甲板上二哥的叫声: 三两。 快闭上眼睛。
可是已经來不及了。 我已经看到了大哥的背上。正紧紧的贴着一张人皮。 这张人皮。好像还在对我笑。
这他妈不就是刚才那个白色的影子..
我只看到这个白色的人皮对我诡异一笑。 我就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之后陷入了梦境之。这个梦來的极其的繁杂厄长。又非常的奇怪。 我梦到我变成了那只癞蛤蟆。我心里那个着急啊。心道哥们儿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变成一只血红色的癞蛤蟆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的王子变青蛙。 然后哥们儿还要等一个公主过來亲我一口才能变回原形。
但是变癞蛤蟆有变癞蛤蟆的好处。 我发现我能控制这条鬼船了。 因为我本身是只癞蛤蟆。但是我这个蛤蟆还保留着我自己的思维的。 我在船上。就看到岸边來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 我就想去岸边看一下。 因为我知道我现在是在做梦。 那么我在梦里能不能见到我老爹他们呢。
我甚至有点陶醉这种感觉。 我是一只癞蛤蟆。但是我念力一动。 船就跟着动。 等到靠的近了。我才看清楚。岸边的这几个。是一群老外。他们看到我这条船飞的驶向岸边。 全部都是满脸的惊恐。
但是下一刻。我草他大爷的。他们拿出了冲锋枪。 对着我就扫射了过來。子弹在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想对他们大叫一声: 老子是好人!但是可悲的是。 我他娘的现在是一只蛤蟆。我的叫声只是变出了两声蛤蟆叫。 他们一群人的装备非常精良。 我甚至看到了潜水的设备。 我估计着他们是要潜过这一条血海。不通过船而达到对面。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素质应该也不错。特别是枪法。 所以我这只蛤蟆不管怎样的上串下跳最后还是被流弹击不能动弹。 我看到他们欢呼雀跃的游到船上。 一群洋人笑的非常灿烂的朝我走來。
他们举起了刀。 开始对我解剖。 我想醒來。却根本不能。 我只能用我的蛤蟆眼看着他们一寸寸的切开我长满了红色疙瘩的皮肤。 在我的肚子里取出一个东西出來。
他们笑的更大声了。 而我。却感觉我越來越困。 因为我现在就是那只癞蛤蟆。 我感觉我的灵魂。就要脱离我的躯壳。
忽然。我害怕了起來。 因为我想起了我在临睡之前我看到的那张人皮对我的诡异一笑。 我知道了我在梦里。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要是现在在梦里睡了下去。我就再也起不來了。
这时候二哥大哥肯定在叫我。 可是为什么叫不醒我我不知道。 但是我清晰的感觉。我的意识越來越模糊。就要陷入一片混沌之。
我在梦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因为力大。让我本來就沒有好的伤口再次少了一块肉。整个嘴巴里都充斥着血腥味。
可是这次。沒用了。 我还是无法睁开眼。 无法看到熟悉的几张脸。
关键时刻。 忽然一声龙吟声起。 平静的血红色海洋里顿时惊起滔天巨浪。 一条巨大的青龙蜿蜒千万丈腾空而起。
龙头上。一袭白衣仗剑而立。
白衣举剑。一剑断大江。 在那一瞬间。 我看到这个巨大的血色湖泊的下面。 全是秘密麻麻的尸体。 并且都沒有任何腐烂的痕迹。穿着各种古代的服侍。横七竖八的丢弃在那里。场面十分的悲惨。
这时候。那条青龙却朝着鬼船撞來。 我看到那些外国人无一不是兴奋夹杂着恐怖。 举着冲锋枪对着青龙疯狂的扫射。 却根本就不顶用。 转眼睛。 青龙一个摆尾。 就把本身就已经相当残破的鬼船撞的四分五裂。
我在一瞬间就惊醒。 睁开眼。 看到我平躺在船舱里。 大哥他们三个正在看着我。 在我的旁边。有一堆灰烬。正冒着青烟。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因为我感觉。他们似乎根本就不担心我的样子。 因为他们三个在那边拿着地图研究着什么。 这根本就和我想象的我躺在大哥怀里他泪眼婆娑的说着三弟啊你不能死啊不一样。 这根本就不像这么回事儿么。 甚至让我瞬间有点失落。
这是沒人关心我的死活了。
我一拍船板。叫道: 我次奥。你们三个至于这么沒心沒肺么。 知不知道刚才哥们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老朱偷偷的对我扮了个鬼脸儿。 还对着我二哥努了努嘴。 一切尽在不言。二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也对我笑了笑。 站起身。看着我道: 任何人都不需要为你担心。 我们谁都会死。 你想死都死不了。
这一句话。 更加的一切尽在不言。
二哥又问我。 你梦到了什么。 怎么在梦手舞足蹈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 梦到我被活剥了。 哦。 错了。梦到我变成了癞蛤蟆。然后被人活剥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一顿。 我是顿悟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老实。 你问我梦到了什么我就说什么。 就好像我问我二哥事情的时候他就能说这个说不得那个不能说。 我为什么不能。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除了我。这世界上沒有人知道我梦里的内容。 我完全可以拿他來进行交换的。 不是么。
我就一转头。一本正经的对二哥道: 有些东西。 我不能说。 我说了你们也无法理解。 只能徒增你们的恐惧罢了。
我话一说完。 他飞起一脚就把我踹飞了。 黑着脸道: 什么时候了。 你还跟我开玩笑。
我次奥。 我真想说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隐瞒一点东西。既然这样你知道什么都说了吧。
可是我可悲的发现。 老朱跟大哥都在那边强忍着笑。 这让我一瞬间就火大了。跳起來骂道: 你们俩叛徒。难道你们就不想从他嘴巴里套一点东西出來。
二哥听到这句话。 往前一步一跨就又准备动手。 哥们儿现在是孤家寡人啊。 老朱跟大哥都背叛了我。 我跟二哥打也纯粹是找死。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赶紧举手投降。道: 行。 我不玩了。 我说成不。
我就把我的梦境从头到尾都告诉了他们。 我这人就这样。不说就不说。 说了就不隐瞒。 而且我也不知道该隐瞒哪一点。 二哥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 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你说了。 我能帮你分析。 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你能做什么。 真是瞎胡闹。
他先指了指地上嘴巴里塞了一个黑驴蹄子的裸-体金发女郎。道: 你的梦。 不是胡乱做的。 这个外国女人。 跟你们之前见的外国孩子的老娘。 是一批人。 记得前面开那道锁的勋章么。 你们可以认为他们就是一批人。
他们在几十年前。 來到了这里。 上了这条鬼船。 我这么说你们可能无法理解。 但是我告诉你们。我们所有走过的路。 我们老爹赵建国不是第一个走的人。
真正第一批探索这个秘密的。就是这批外国人。 所谓的纳粹份子..而当年他们來国之后。 找的向导。 是爷爷。
“谁..哪个爷爷..” 我的头脑在听到爷爷两个字的时候。 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这两个字所代表的那个人。只在这个所谓的局里出现了寥寥数笔。但是他的作用。却堪比王道士。 甚至來说。在他与王道士的对决当。占据了上风。
二哥看着我。 道: 你说呢。 我前面就已经跟你们说过。 他甚至一度主导了这一切。 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可以跟王道士博弈。 而且我之前跟你们说是爷爷安排了很多事情。 你们难道真的就沒有感觉到他的出现非常突兀。 他本人。我是沒有见过的。 但是小三两。包括大哥。你们对他的记忆应该就是那个寡言但是慈祥的老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纳粹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中国的**远离战区。躲过了战火与硝烟。但并沒有躲过纳粹德国的视线.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1945年。苏军攻克柏林后。内务人民委员会(“克格勃”前身)军官在德国帝国大厦的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名被枪杀的**喇嘛。这一切都使纳粹在**的秘密行动成为二战中一个难解的谜团。”
看了上面的几段话。 其实这个luoti的金女郎的來历。包括我们前面所见的勋章。 都可以有一个完美的解释。
我梦中的那一群老外。就是当年经希特勒批示的探险队.1938年一批。直接在葬送在了喜马拉雅山山脉。 但是为了第二批是在1943年。 中间隔了这么多年。 熟悉历史的人都应该知道。 第二次的队伍。 是希特勒最后的消。 因为当时。他的政权已经四面楚歌。
他迫切的想要打造所谓的不死军团。 对的。 他已经对所谓的地球轴心不抱消了地球轴心。是可以回到过去。造成空间跟时间的倒退。 希特勒最开始。只想回到过去。纠正他的军队在战场上所有的错误。从而达到他统治世界的目的。
第二次。他已经不想纠正错误了。 他认为。一直不死军团。可以横扫一切的障碍。可以掩盖所有的错误。 他将用他的不死军团。完成他的梦想。
第二支队伍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 我相信大家都应该在听到不死军团几个字的时候就飞快的想到了我们在前面一直提到的东西阴兵。
对的。他们找到了阴兵。 他们认为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死军人。不畏刀枪。 任你什么刀枪棍棒。任你耍的有模有样。 他都不怕。 所以他们开始了狂热的追寻。
最终,他们来到这里,因为不熟悉中国的盗墓手法,或者其他原因,最终全部覆灭在了这里
但是,对于我们整个赵家来说,不管是有人狂热的追求政权,长生,还是不死军团,都可以把他们当成是跳梁小丑般的存在,只因为赵家维系的,是上古先贤的消
知道了这些,我反倒非常的空虚, 我一直都认为二哥是个摆脱了低级趣味却非常无趣的人,到最后发现其实我更加的无趣, 说是一颗种子,其实何尝不是一颗棋子?
过了一会儿,二哥忽然爬上甲板‖ 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眺望着这个似乎到现在都还看不到尽头的血色后。 我不知道二哥在想什么。 是惊叹于古人的手笔。能建出这样巍峨的地下陵墓。 还是在揣测未來的命运。
我只知道。 看着这个血色后。 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时候。 二哥忽然说话了。 他说道: 三两。 你知道。 秦始皇为什么在这里建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血池么。
我摇了摇头。 不做回答。 有些答案。 不需要去明白。 因为他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造这个血池。 都跟我无关。 我只是在追寻一个答案。 其他的。 都可以不在乎。
二哥笑着道: 临近真相的时候。 我越发的恐怖。 这个血海。 里面沒有任何的机关。 他的血色。 只是秦始皇告诉所有的人。 想要得到最后的秘密。 要跨过尸山血海。 要无数的人为之流尽鲜血。
我们一路行來。 秦皇陵之于前面的两个陵墓。 都要安静很多。 似乎根本就沒有什么凶险可言。
这才是真正的秦始皇陵。 因为开掘它。 本身就沒有任何的难度。 秦始皇也沒有做任何的防盗手段。 因为他本身。 就欢迎该來的人來。
或者说。 他一直在等你來。
三两。 从你出生到现在。 爷爷。父亲。 母亲。 都沒有左右你的性格。 不管你在洛阳以前做过多少丢人现眼的事。 但是从本质上來说。 你比每个人都纯净。 你很单纯的活着。 哭自己想哭的。 笑自己想笑的。 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
包括现在这个答案。 这个所谓的秘密。 对于我们來说。 是不得不做。 而你。 想追寻就追寻了。 不想追就随时的放弃。
或许这在别人看來。 是你很沒用很窝囊。 其实他们都错了。 一个人最大的优点。 就是他可以率性的活着。 不用为生活。 为感情。为梦想。 给自己套上一个枷锁。 这也是爷爷他们刻意來造就你的性格。
过了血海。 你就不再是需要我们所有人照顾的小三两。 你会非晨大。 但是我请求你。 不管你变成了什么。 都要保持心中的那一份善念。
就像家里的那位先人在风水玄书上写的那样。心存善念。方不畏天命。不惧鬼神。
我点上一根烟。 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我一把抱住二哥。 趴在他耳边呢喃道: 哥。
他拍拍我的肩膀。 笑着道: 沒事儿。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呜咽道: 老子不准你交待后事。
不是我很矫情的动不动就要流眼泪。而是我发现。如果我现在不流。 等到未來的一天。就不能了。 只有现在。我才能是这个懦弱的小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