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整个墓室都要摇晃。 耳边全是神龙的嘶吼声。 俗称龙吟。
老朱又吞了一口口水。 道: 赵家老二。 它这是要干嘛。 要出來么..
二哥点了点头。
老朱一下就大叫起來。 骂道: 你他妈有毛病吧。 它出來我们全完了。 你玩也玩够了。 还不走。
二哥却沒理他。 只是径自的走到水晶棺旁。 趴在棺材壁上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还不到时候。
这句话说的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但是有一句话是怎么说來着。 但是这只是对我们來说罢了。 听的懂的人自然就懂。 这放佛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这不。 二哥一句话。里面的这条真龙就缓缓的安静了下來。
龙头安静的待在水晶棺里面。 静静的看着我。 我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因为这条龙吧。长的不丑。它只是气势比较强大。 习惯了也就好了。而且它跟孙悟空是一样的。再怎么牛逼。也得被困了不是。
对的。 通过我的观察。 这条龙。 就是整个被困在了这个水晶棺里 。换句话來说。这个水晶棺那个是一个用來困它的牢笼。 我慢慢的放松下來的最主要原因是它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善意。诚恳。
像是相识了多年的老友一样。 很亲昵。 这让我瞬间对穿着寿衣的那个哥们儿充满了好感。 啧啧。我早就看他白衣飘飘骨骼惊奇不是一般人。原來厉害到都能认识神仙的地步。 哥们儿以后能不能冒充他骗个仙女玩一玩。
龙安静的看着我。 竟然缓缓的流下了眼泪。
这一刻。我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毫无征兆的。 一股莫名的悲伤忽然袭來。 我竟然有个冲动.. 去摸摸它的头。 像二哥一样的对他说一句话。
还不到时候。
并且。在我脑海里竟然自动的形成了下一句二哥沒有说出來的话。
还不到时候。到时候我就放你出來。
这是一种灵魂层次的直觉。 却沒让我喜悦。而是瞬间的失落了起來。 因为说的好听一点。 我刚才是脑子里想了很多。 说的不好听一点。 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 我几乎就迷失了我自己。
到时候。我将不再是我。而是穿着寿衣的那个我。 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论气质。论身手。都可以完虐我。 如果我真的能变成他。 那也算是**丝男的完美逆袭。 但是我却不敢想象这种情况真的发生时候的样子。
你再好。 却已经不是我自己。
这是张凯旋的无奈。 也是我预感。 我要面对的。 或许这就是轮回。 上一个队伍的宿命。轮回到了我们这一代身上。 而最终。 我跟张凯旋逃避不了的结局。
这个时候。墓室里的气氛非常的诡异。 关于白衣三两。 唯一一个不怎么知情的或许就是老朱了。 但是他是跟我一路走过來的。 是见识过王道士因为我叫三两就放过我。 更见过那个他师父都要叫一声前辈的刘天禹对我怎样的好奇。
如今这样一条真龙都对我表达出善意。 他再傻。 也能猜到什么。 他这个时候。 却黑着一张脸。满脸悲愤的看着我。 这让我心里一紧。 我生怕他误解我。 因为我非常珍惜这一段友情。 我怕他以为我知道。但是瞒着他。 就急切道: 老朱。 相信我。 现在到底他娘的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他对我摆摆手道: 就你那熊样我就沒想过你知道。 老子是看你到底哪一点跟别人不一样。 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 还他娘的是半个战斗力。 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忽然感觉你很厉害的样子。
我真想对他竖起中指道: 老子的风骚。这个地球不懂。 但是现在还有一条真龙看着我呢。 不管它是善意还是恶意。 我总得有点仙人的气质。不能被看穿不是。 它万一识破了冲出來把我们都吃了。 那就不划算了。
我也看着真龙。 一脸微笑。 满是装-逼装出來的深不可测。 对神龙道: 你退下吧。 时候不到。 到了我就放你出來。
可是令人跌破眼镜的是。 神龙竟然听懂了。 一直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 然后身子一摆。 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那些本來漂浮着的女尸。 重新开始跳着那种裸-体舞。 跟随着神龙。 开始往棺材的深处潜。
大家应该知道这样一个常识性的问題。 你在水里。 长发。 当你在往上游的时候。 你的头发是往下飞舞的。 遮挡住了你的脸。
下潜的时候。 头发是往上的。 此时。 我们才看清楚。 水晶棺里的这几个女尸的真正面容。 我瞬间蛋碎了一地。
因为。她们。 全是线条脸。
第一百一十章
话说长这么大。 哥们儿什么女人沒见过。美的丑的。当年在洛阳风流的时候也是号称银枪小霸王。御姐萝莉神马的都是通吃的。 美女见的多。丑的也不少。 但是沒有一张脸。能让我看一眼就记忆如此之深刻。
线条脸。我的很多书迷都问我。说小三两。可不可以來一张线条脸给我们看看。 好让我们可以有一定的想象空间。
我不能。因为这张脸。让我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胆战心惊。却在我一转眼就差不多忘掉他。 似乎他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他可以不停留在别人的脑海里。 我说这句话可能你们不理解。那就用我最常用的一种例举法來解释。
你看到一个女人。丑的惊天地泣鬼神。
一转眼。你就只记得你见过一个丑的惊心动魄的女人。但是她哪里丑。具体的五官。你却记不起來了。
我甚至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太丑了。所以我选择性的遗忘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线条脸带给我剧烈的触动。 她们让我一瞬间就想起了刚刚离我们而去的张凯旋。想到了他们的种族。而且在这个地方。忽然出现了几个赤身luoti的线条脸种族的女人。并且跟一个神龙关在一起。都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传说龙生九子。难道是跟这些女人一起生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现在最迷惑的是。我不知道二哥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最开始不知道这个水晶棺。 我们刚看到这个棺材的时候。对这个在外面真实出现过的棺材了解最多的就是朱开华了。 他曾经触碰过。并且挖到过。
二哥显然是第一次见。 但是他第一次见。就能做出一系列似乎早就预谋好的事儿。 这让我本來以为二哥到了这里之后他的外挂就无效了的心又郁闷了起來。不禁的想。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知道的多才神秘。还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就具有完虐我们所有人的强大逻辑思维能力和智商。
他本身的这个bug. 是别人的造就。还是他自己本身的原因。
回到最初的话題。 他现在要干什么。 就因为他推测哥们儿可能不凡。 我的血可能有用。 然后用我的血。引起里面一群女人大跳脱衣艳舞。最终成功的用美色勾引出了一条上古神龙。
这条神龙要真的跟七龙珠一样可以满足人的愿望那还凑合。
但是呢。 跟神龙说了一句还不到时间。时间够了就当你出來。
这尼玛你是调戏神龙呢还是调戏我呢。
我就问二哥道: 二哥。 你放我兄弟这么多血。 你就是为了见一下神龙?
二哥对我笑了笑。道: 不是为了见一下它。 或者说。 是它想见你了。 其实仔细的想一下。并不难。
第一。 出现在这里所有的事情。 都不是无的放矢的。 基本上所有的未解之谜都会在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在这里出现的东西。也必定跟我们追寻的有关。 绝对不会半路杀一个毫无头绪的事情。
第二。 老朱说。 当时他们神秘的祭祀。 召唤出來了一个女人。 女人。 能跟这件事牵扯上关系的女人。只有一个线条脸的种族。 所以我推测。 这必然跟线条脸有关。
第三。 为什么石门上会雕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这是属于上古神话的四大神兽。 根据我听王道士所说的上古的一点秘闻來推断的话。 这个所谓的黄河鬼棺。 其实应该有四个。 它们的作用。就是封印这四神兽。 但是何谓神兽。 什么呼风唤雨的都不可能。只是无限的被神话了而已。 看石门上的壁画就可以想象的到。所谓的四神兽。只是昆仑一族的类似宠物一样的存在。 如果真的要用科学的角度來解释这几位的存在。 可能要往更早來追溯。 一直到恐龙时代。 或许它们是那场毁灭掉地球统治者恐龙的灾难少数的幸存者呢。
所以说。 我只是推测。 结果运气比较好。刚好让我给猜了。 就这么简单。 我们刚來的时候。 这个棺材还在地下。 它忽然出现了。 我估计啊。是里面的这个主儿。 想见你了。
二哥说的。 我听的是一知半解。 这让我跟老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好像一个人一直靠小抄比你成绩好。 你各种不忿各种不服。认为他不是真本事是开挂的跟你沒法比。 但是忽然有一天他不用小抄了。成绩照样比你强的多。
你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瞬间有种智商被碾压的挫败感。 而且我理清了二哥的思路之后。也是叹为观止的。但是我还是问: 为什么你要用我的血。 而且知道这条神龙认识我。
这句话其实我心里都答案。肯定是因为那个白色寿衣的另一个“我”。 我这么问。只是想套出更多的白衣三两的信息。 哪有人对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样的人一无所知的。
二哥这次笑的却是有点**和神秘了。 他轻声的附在我耳边道: 因为你是一把钥匙。 我只是想试试。这把钥匙是不是万能的。
我又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话。一句非常煞风景的话。 我问他: 那到最后。 去开启最终的那道锁的时候。 我会不会要流尽我所有的血。
二哥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哼道: 说点好的你会死。 我告诉你。 今天能看到这条青龙其实我是很高兴的。 因为包括王道士在内的几个人都认为这所谓的四大神兽已经死在了无尽的囚禁岁月里。 现在看到它们活着。 最应该高兴的是你。 因为它们将是你未來最得力的助手。
老朱这时候终于无法忍受我们俩的窃窃私语。骂道: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说赵老二。今天小三两的血为什么这么管用。 青龙为什么像是他小弟一样。 这我老朱都不问。 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不是。 我就当你们老赵家全他娘的是妖孽了。 我就问一句话。这条青龙。可是神龙。 为什么会被囚禁。 谁这么牛逼能囚禁这玩意儿?
二哥看了看老朱,又看了看我,道:我不知道,或许是昆仑的那个白衣三两,或许是线条脸种族的族长,他们俩之间的纠葛,我们外人怎么知道?
老朱切了一声。道: 那说明那女的挺二货的。换成我老朱。杀了不就得了。干嘛那么麻烦。
二哥说道: 沒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有些东西是她留下。就有留下來的原因。 或者是因为杀不了。杀不得。 谁知道呢。 总之现在知道这些东西还活着。是个好消息。继续开拔。 我有预感。大秦王朝的秘密。就会在我们几个手上解开。
我们在湿地里挖了一个坑。掩埋了那个疑似是我父亲队友的蜥蜴人。 在这里。 沒有办法去找出他为什么变成蜥蜴人的原因。 我们也不是公安。这种诡异到无比的事情见的多了反倒习以为常了。 现在他娘的遇到看到一个棺材里面要是不蹦出一个粽子出來我都感觉使出反常必有妖了。 可想我们有多悲催。
那个水晶棺。也许正如二哥猜测的那样。里面的那只上古昆仑的守护神兽是想见我而悄无声息的从地里自动出來。 它就在我们默默的注视缓缓的下沉。直到消失不见。 这条青龙带给我的有震撼。有不解。有激动。
虽然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是白衣的哥们儿所为。 我只是狐假虎威了。 但是我还是幻想着自己拿天带着四大神兽一起所向披靡的场景。 要是这样去泡妞儿。那将是多么拉风的一件事儿。
男儿当如是。哪个女子能不从?
掩埋了之后。 我们收拾了一下装备继续出发。 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节墓室在等着我们。 这时候老朱大哥他们这类的专业倒斗儿的都已经凌乱了。 因为我们进的三个墓。出了李忠志的墓比较有传统的规格之外。千佛洞是塔状的。类似于佛家的七级浮屠。 但是可能是因为特别的原因。沒有造成七层。 我沒看过图纸。 但是我能猜到最开始建这个墓的初衷。
只因为里面有一个雷音寺。最顶层有金刚罗汉菩萨林立。
可是这个墓。 我根本就看不出它的设计思路。就是一个墓室链接着一个墓室。 像是根本就走不完似的。还颇有点关二爷过五关斩六将的感觉。 那这个墓室。 它到底是怎么弄的呢。 为什么不按照常理來出牌。它的设计依据是什么。
当我问我二哥的时候。 他回答说: 你沒看到那条龙。 整个秦皇陵地下的规格就是按照那一条龙的走势來排列的。而且刚好秦皇主墓室在龙头。钉住了整个陵墓的风水大眼。 这样设计害真的有过关斩将的意思。 墓室上方。全是整块的岩石。 按古时候的技术能难打穿。只能通过唯一的入口來进。 这样的话。 在这一个个的墓室里装上机关。 想要到主墓室。 就无法避开。 我们之所以这么顺利。 是因为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这个墓室里原本的机关。 已经被前面的人消耗殆尽。 不然。你以为千古第一帝陵真的这么好倒。
那我就问道:那我们现在走到了哪里。 是走到了龙身子的哪里。
二哥定在原地算了一下。 沉吟道: 可能已经走了一半了。 实际上的墓。 沒有龙脉那么长。
废话不在多说。 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过了一个空旷的墓室。 里面倒是沒有什么凶险。 也许真的正如二哥所说。危险都已经被扫雷的给扫掉了。 但是这东西还真的很难说。 也许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呢。
在下一个墓室里。 我们看到了一个**一般的水潭。里面是血红色的海洋。 我们打着手电。却看不到对岸。
沒有路了。如同天人两隔。 身临其境。才知道什么叫望洋兴叹。 而且我们面临的问題是。 怎么过去。 难道还奢望向西游记那样有一只千年老乌龟过來载我们过去。
老朱找了一块散落的砖头丢了下去。 听声辩位这玩意儿我不会。 但是老朱会啊。 他听了回声之后就道: 不行。深的很。 而且我们也不可能游过去。 装备什么丢了倒是小事儿。 你看这水的颜色。 肯定里面有古怪。 况且水里不比陆地上。 随便來个什么我们全都得完蛋。水里的东西人家有主场优势啊。
二哥也紧皱着眉头。 一言不发。 ..这次。 他是真的沒有办法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
最后我们只能在岸边就这么安营扎寨。暂时休整一下。实在不行的话。 就只能回去了。 这个回去。并非是退出秦皇陵。 而是走回头路。 走到我们见到地藏王王道士张凯旋三人的那个墓室。 去把那个棺材给带过來。 改造一下造一个木筏。 看能不能凑合着穿过去。 毕竟怎么说呢。 墓室里面漆黑我们看不到对岸而已。 但是它总归是在墓室里。 不可能有多么长。 唯一不解的就是这里面的水。难道是活水。 不然历经几千年。应该早就干枯了。
但是如果是活水的话。 为什么是跟鲜血一样的颜色呢。
我们搭了帐篷。随便煮了点吃的。 饱暖思淫欲。 这会儿淫欲什么的肯定是沒功夫想的。 但是困是肯定的。 我看他们商量來商量去也不是个办法。那个棺材。不到万不得已的不能回去搬的。按照二哥的说法。 张子敬变成那样的状态。肯定是不好对付的。轻易还是不要去招惹他。 我看他们商量不出什么头绪。 也插不上嘴。就回了帐篷呼呼大睡。
这一睡就是昏天暗地。 基本上一躺下马上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我睡的正香呢。 做梦梦到白瑾跟娜娜相遇。 结果俩人不知道谁给了我一耳光。 这巴掌甩的重的很。基本上沒给哥们儿留情面。 我一下惊醒了。 却发现老朱在抽我巴掌呢。
我一火。正要骂他闲着沒事儿了來打扰小爷清梦。 却看到他在收拾帐篷里的装备。 对我道: 小三两。别他娘的睡了。 赶紧起來。 起风了。
我刚睡醒还迷糊着呢。不由的问道: 起你大爷。 地下墓室里还他娘的会起风。 你唬鬼呢。
他点头道:对头。 赶紧收拾了。 我估计。 这事儿真的不好办。 可能有一场硬仗。 到时候你自个儿多注意。 会游泳吧。
我说会。小时候还拿过游泳冠军呢。 对了。你说的风在哪里呢。
老朱沒理我。 这时候大哥却在外面把帐篷给收了。帐篷一收。 一阵风把我吹的眼睛都睁不开來。 而且这阵风还带着非常浓重的血腥味。让我差点作呕。
我看到二哥一个人站在岸边。 我就站起身提着手电勉强的走过去。群殴起码得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听说过地下水。 还从沒听说过地下风的。
走到岸边。 我就震惊了。因为我看到一幅波澜壮阔的画面。 在一轮血色如同轮回海的海洋里。 狂风带着血色的巨浪。激射到岸边。 溅起无数的水花。
真美。美的诡异。美的妖艳。
二哥趴在我耳边大吼道: 你听这风声。 有沒有什么奇怪的。
风声。
仔细一听。吓的我差点掉下水去。 因为这风声。不注意的话是一阵呼啸声。仔细一听。就能听出來。在狂风巨浪本來的声音里。隐藏着鬼哭声。
虚无缥缈。却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嘶吼。
再朝你索命。
这时候。老朱忽然大叫了一声。 我艹。 你们快看。
顺着他的手电光的指引。 我看到一艘漆黑的船。 做工非常的精美。 因为一看就是那种老式的歌坊船只。 只是看起來非常陈旧。 它不知从哪里而來。 总之现在。正乘风破浪。朝我们急的驶來。
我浑身如坠冰窟。 我他娘的见到了鬼船..
一团漆黑之。 一轮血色**之。 一条黑色的浑身上下透漏着腐朽气息的鬼船正乘风破浪而來。如果这上面在站上一个仙风道骨的王道士。 那绝对是有仙人之姿。平白多出很多出尘的气息。
但是几把灯光扫到船上。发现这个船上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并且是在血色的水。更显得诡异的令人心慌。 本來怎么说呢。按照常理來说我们正愁沒船渡水呢。这就自己來了一艘船。简直就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换成基督徒都要祷告念感谢主了。 可是现在。却让我们几个莫名的紧张了起來。
因为基本上是个人。就听说过鬼船的传说。再不济。也听说过那班北京的班车。 无人驾驶的船。就这么朝你飘來。不管怎么看。都是诡异的。而且那种无数冤鬼的哭声还响在耳边。配合这么一艘船。 瞬间把恐怖的气氛推到了顶峰。
二哥还是那个招牌的紧皱眉头的表情。 似乎下一刻。他的两条眉毛就纠结在了一起。 我大声的问他道: 现在怎么办.. 这船上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他沒有说话。 却对我摇了摇头。 等了一会儿。 他小声的像是自言自语说了句什么。 但是他的声音完全的被风声给掩盖了。 而我因为刚好看着他。根据他口型來推测一下。他好像是说了三个字儿。还是疑问的口气。
全死了。
这就是他说的话。 在他说话间。风忽然就小了。 这风來的突兀。走的更突兀。 而且还不是那种渐渐的风势变小。而是戛然而止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那艘鬼船借着最后的一股风力。哐当的一声装到了岸边。
几条手电心照不宣的全部打上去。近距离看。才能看清楚这条船的全貌。这条船跟所有的古船一样。都是木质的框架。 已经腐朽的相当严重。只不过我估计。这条船应该不是在秦始皇建陵的时候留下的。别说木质结构了。就算是金属的。也不可能在水一直保存几千年而不沉。
至于说鬼船。 这玩意儿就算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是不信。而且我一直坚信着。就算是粽子。也只是尸体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化学反应而已。 这条船一下撞到岸边。整个船身都晃动了一下。给人与它马上就支离破碎的感觉。 而我这时候竟然非常**的对船上大吼了一声。问道:
有人吗。
老朱一巴掌甩到我后脑勺上。骂道: 你个纯2逼。 我告诉你。这艘就是接我们哥儿几个阎王殿的。 你沒看到刚才这风。來的突然停的更突然。 你们沒发现什么奇怪的么。
二哥点头道: 发现了。 这阵风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把这条船吹过來。 所以船一靠岸。这风就停了。
老朱一拍手道: 这就对了。 我现在怀疑在对面就有一群粽子在看着我们呢。 我们上了这条船。能不能活是一个问題。到了对面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題呢。 这事儿我老朱看。实在太邪乎了。
二哥一摆手。根本就不给我们考虑或者商量的时间。说了一声: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总之我们是沒有回头路的。 说其他的全都是废话。 上船。
大哥永远是二哥最为忠实的一个追随者。二哥上船之后。大哥火的跳上去。这个动作是十分的潇洒。但是因为他这个人体格太大。一脚落在甲板上。木质的甲板腐朽的相当厉害。 只听到他大骂了一声我去。 我低头用手电一扫。 就看到他的一只脚踏破了木板。掉了进去。
我看了一眼老朱。道: 算了老朱。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二哥说的对。 我们总不能回去不是。 上船吧。
老朱白了我一眼。哼道: 真是自作孽。 但是他说归说。还是跳了上去。 还帮着大哥把他的陷进甲板的一条腿给拉了上來。 我回头看了一眼。沒什么可犹豫的。 如果就我一个人停在这里。还不如上鬼船來的自在。 抬起一脚就跳到了鬼船上。
这条船还真他娘的邪性。 我跳上船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因为它好像是长了眼睛看着我们的一样。 我前脚跳上船。它就自动启动了。害的我差点一个趔趄掉进水里。
我对他们三个说道: 如果是真有鬼能控制这条船。 我打死都不信。 我们仔细的找一找。 我怎么感觉这条船倒像是被人遥控着呢。
老朱却趴在床上。手去摸下面血红色的水。 摸完之后。他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去闻。道: 相比于这条船。 我倒是更想知道这些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你们闻闻。这么大的血腥味儿。难道是秦始皇杀了无数人放出來的血池子。
二哥摇头道: 不知道。 走。先进去看看。 这船我看不懂。
我心道你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一艘鬼船你说上就上了。这可是几条人命跟你绑在一起呢。 不过话我也沒说。既然上船了。那就既來之则安之。 只能猫着腰儿。 跟着二哥。一起往船舱的方向走去。
要说这个船也真的是腐朽的太严重了。 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走上去。 甲板上的木板嘎吱嘎吱的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我就对二哥他们说道: 要不我们趴着走。 别管这船上有沒有问題。 我们总不能把它踩烂了。
他们几个也感觉我说的有道理。 我们四个就趴下。开始匍匐前进。 一趴下我就发现我刚才是提了多么滑稽的一个建议。 因为这个木板不知道受了多少年的浸泡。 在上面匍匐着走。 全是那种黏糊的东西。一瞬间就搞了一身。 并且这种东西还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 但是我看他们三个都面色专注的爬。 我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能连这点苦头都受不了不是。
可是还沒爬几下。忽然一声咔嚓的响。船身不知道什么地方破裂了。吓的我们几个一动不敢动。 我们几个不动之后。 肯定场面就静了下來不是。 可是这时候却响起了非常古怪的声音。 老朱就问道: 小三两。 你大爷的你至于么。吓的心脏跳这么大声儿。
我被他这句话问的迷糊了。因为这样的声音真的像是一个心跳那样的。 砰砰砰的有规律的响。 但是哥们儿经历了这么多九死一生的时候之后。哪里还是当初的小菜鸟。 我就摸摸胸口。发现心跳还是挺正常的。就回骂道: 你放屁。 哥们儿现在八风不动心若磐石。 紧张你一脸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