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个嘎登,莫非是跟雨林山墓一样,又是一个鬼打墙?
手电的灯光虽然发散,可是这种高功率的灯泡却是非常的刺眼,熟睡的母亲可能被灯光刺到,眼皮跳了几下,睁开了,露出了那满是慈祥的大眼睛,冲我眨了眨。我喉咙发干,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妈,您怎么在这里?
母亲没有回答,而是立起身,双手环到我的脖子,轻轻的在我耳边道:小三两,你受苦了。
我下意识的就回答,不累。这倒不是撒谎,所以说的是理直气壮的。
母亲的脸对着我,温柔的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心里一突突,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时候忽然背上传来了一阵剧痛,我吃疼扭头一看,白瑾正拿着开山刀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她捂着嘴巴快吐的样子对我说:你干什么!
我说我能干什么,在这里碰到我老娘了,哥们儿还没说什么呢,你大惊小怪什么?
听完我这句话,白瑾指着娜娜,不可思议道:这个是你老娘?!
听她这语气我还以为她们俩认识的,回头去看老娘,可是这一回头差点把我的三魂六魄给吓散了,前面有一张紧贴着我的脸的脸,上面有**完之后留下的死皮,还有深塌下去的眼窝,身上是一袭被血肉腐蚀的不成样子的白衣,这他娘的是一个骷髅头!可是这个骷髅上,不仅上面不是雪白骨头颜色,沾满了黑色的皮屑,骷髅上,还有非常长的头发,似乎还很柔顺,跟我们在义庄里见到的那个干尸的头发非常相像,而我的嘴巴,就要贴在这个骷髅的嘴巴上,如果不是白瑾给我来的那一下子,我还不知道要跟这个骷髅拥抱多久!
我一阵的恶心与后怕,现在我还保持了一个姿势,整个尸体是躺在棺材里的,上半身被我拥入怀里,我慌忙的立起身,可是不妨这个尸体的手臂正环着我的脖子,我这一起身,就把整个尸体给带了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身上。
这货是想要干什么?
我一把就要推开她,可是这个尸体的手给环着我的脖子,还环的非常紧,我这一推还没给推开,我心道不会吧,莫非这是一个色鬼,看上我了?可是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摸不清楚,也不敢太用力的在推她了,只能默默的念叨神仙姐姐,小生误入此地,实在是无心冒犯,您老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
一边念叨,一边轻轻的拿起她的手臂,真还别说,这女尸也不知道是听到我的念叨了还是吃软不吃硬,刚才强推都推不开的手臂,就这样被我轻轻的拿开,然后我无比温柔的,像伺候一个绝世美女一般的,缓缓的把她放平躺在石棺里。
这样一放平,我才看到,这个尸体的胸口处,插了一把青铜剑。
这个女尸,是被谋杀的?我脑海闪过这个念头之后,注意力就集到了青铜剑上,青铜器,在明器的价钱应该是居于首位,不过这个也不确定,还是前的一句话,一个明器的价值,在于它之后的故事,可是剑属于另类,反正青铜剑,拿出去都是天价,年代远不说,更何况,眼前的这把剑,还保存的十分完好。本着贼不漏空的原则,我慢慢的拔出了插在尸体上的剑身,把剑拿到手里之后才感觉,这个剑还真不是一般的沉,青铜器我也经手过,具体什么在这里不方便多表,因为私下买卖青铜器基本上算是重罪了,可是论质量来说,都没有这把重,这个倒是其次,这把青铜剑的剑身上,还刻满了符隶,这玩意儿倒是在我的强项里,这个符隶,是古人用来镇鬼用的,这我就纳闷了。
这女尸是被一把镇鬼的剑给捅进心窝捅死的?
莫非,这女的,在埋进这个棺材里之前,就是一直粽子?被人用这把剑镇压之后埋进了这里?这个倒是可以解释的通,但是完全的不符合常理啊,古人捉到粽子,十有**是火烧掉,不火烧也是把尸体肢解按五行八卦的原理把尸体分别镇压,有永世不得超生的意思,可是,我还从没听说过镇压之后还把粽子埋掉的说法,这不是斩草不除根么?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想了,雨林山李忠志墓里还有李忠志生前倒斗倒来的无数血粽子想以死气养活气呢,谁知道这些个妖孽级别的人是怎么想的,我拿着剑,转身讪笑着看着白瑾,都有点不好意思跟她对视,调戏她吃她豆腐就算了,可是让人撞见我跟一个干尸拥抱,那就多少有点重口味了,我也不管她信不信,硬着头皮跟她解释是这个干尸给我施了幻术,让我把它看成我老娘了才这样,末了还斩钉截铁的说,这个女尸,生前肯定是个色鬼。
白瑾也相信我的话,肯定了,谁会真以为风流倜傥的我会去真抱一个骷髅?可是她还是一努嘴道:你能肯定这是女尸?头发长了就是女尸啊,难道你忘了义庄里我们看到的那张道士的脸?说不定这玩意生前是个同性恋呢。
听了她的话我就是一阵恶寒,正要开口说,我看到她捂着嘴惊恐的用手指指着我的背后,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面前就伸出了一双带着黑皮的手,环着我的脖子。
看着那个环过我脖子的黑手,我白瑾吓的捂着嘴巴一个劲儿的摇头,我多想拉着黑手来一个过肩摔,然后狠狠的把这个骷髅踩成粉末,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这双手后面的身体是个什么样的动作?会不会张开嘴巴准备咬我?还是跟刚才一样,正在吃我豆腐?
我稳住神,枪口对着我的身后,扣动了扳机,又是一声枪响,背后这个骷髅还好不是跟雨林山墓里的血粽子一样刀枪不入,这玩意儿好像吃痛了一般,松开我的脖子,在我的背后就是一推,这一下力气极大,我趔趄了几步还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来了个狗啃地,只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肉疼,心道这他娘的才是正宗的九阴白骨爪,打起人来可真疼。
可是疼归疼,我还是就势一打滚就站了起来,端起枪瞄准那个立在棺材里的骷髅就打,五四的子弹不是散沙弹,不可能把骷髅打个七零八落,但是起码冲力还行,那个骷髅挣扎着被我打出了棺材,跌到了棺材外面的地上,这一下骷髅倒是没啥事,把她身上的黑皮倒是震落了不少,我一看占了上风,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招呼。
五四的弹夹本来就小,更经不起我这么折腾,转眼,子弹打完了,还好,那个想占我便宜的骷髅也躺在地上不动了,我喘着粗气,揉了揉被子弹声音震的发麻的耳朵,心道:这玩意儿也不难对付嘛,几枪就解决了。
我一口气还没静下来,那边的骷髅却出了异变,骷髅开始全身的往外面渗血水,我下意识的叫道:我靠!血粽子变身了!举起枪就要设计,扣动了几下扳机没有反应,这次想起来没了子弹,我身上又没有备用弹夹,就把手枪往腰带上一别,抽出了刚才在骷髅身上拔出来的青铜剑,严阵以待的盯着浑身冒血的骷髅,这个时候骷髅不说战斗力如何,就这份形象就恐怖了不少,血粽子是没了皮,好歹身上有肉,可是这玩意就是像一个油了红漆的骷髅架子,长长的头发上沾了血水,变得不再柔顺,而是一条条的贴在了身上,甚至骷髅还发出了极为舒爽的声音。
白瑾已经开始吓的往后面退了,我也是一边盯着骷髅一边往后面退,直到我们退到刚开始掉下来的巷道里,骷髅还是一直冒血水,没有反应,我这才察觉到了我的不妥,拦住白瑾不让她再退,道:这玩意儿是在变异了吧,按武侠小说里现在应该是最脆弱的时候,现在不打它,难道等它练成绝世神功了让他们把我们俩撕了?
白瑾颤抖的问我: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想起了在义庄里我们遇到的干尸,那个不还是被我们一把火给烧了?这个也要用火攻最划算,就跟白瑾要了打火机,亦步亦趋的走近那个骷髅,这时候无疑是最考验定力的时候,这个骷髅身上的血不是腥臭难闻的那种,而是跟我手上的尸油一样散发着幽香,不过现在不是闻香味的时候,我打开打火机凑了上去。
草他***,可是骷髅身上全是血水,头发上也是,现在根本点不着!
我意识到不对,马上就要飞身而退,可是这时候骷髅忽然发力,一下子抱住了我,现在的它不在温柔,估计是张嘴就对着我的肩膀来了一口,疼痛最能激发人的潜能,我拉住它的一条手臂,一个肩摔就把它甩了出去,谁知道忘了方向,这一甩,竟然把它甩向了白瑾!
白瑾吓的一愣,随即就是闭上眼睛胡乱着挥舞着手的开山刀,想必一个女孩子被这样的情况下的不轻,可是那样胡乱的挥刀哪里能对骷髅造成多大的杀伤,骷髅动作又十分的敏捷,马上甩开我顺势就抱住了白瑾。
我哪里能看着白瑾被干掉不管,冲上去就抱住了骷髅的腰,想要把他从白瑾的身上拉出来,眼看这骷髅张开没有几颗烂牙的嘴就要咬到白瑾的脖子上,这一口咬上去还了得,起码是几个血洞啊,我松开它的腰,抱住他的头使劲儿的往后面拽,可是也不知道是骷髅的劲儿大还是我劲儿小,我们竟然就在这么拔河着,被骷髅环抱着的白瑾都已经吓的哭不出声了,我一发狠,猛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
我竟然把骷髅的头从脖子上给拉了下来,只剩下一个骷髅头,却是用力转过身,这时候我发现,那个深陷的眼窝里,什么时候长出来一个纯白色的眼睛,怨毒的看着我,那双眼睛非常恐怖,我一甩手就把骷髅脑袋甩到了一边的墙上,站起身就又去救白瑾。没有了头的骷髅竟然没有死,妈的,这玩意什么时候活过?我抽出青铜剑,对着骨头架子就是一剑,却没料到这个青铜剑削骨如泥,一下子就把骷髅打的四分五裂,我这时候哪里能缓气,直接拿着剑就冲了过去,对着骨头茬子就是一阵砍,直到砍成了碎片,抬头又看到前面还在发出声音等着我的骷髅头,一不做二不休,提着剑就冲了上去。
不得不说,手里拿着枪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个时候胆气壮,以来是剑身很长,一寸长一寸强,肯定比手枪强不是,而且这古青铜剑非常厚重,拿在手上更踏实,我赵三两手持宝剑,所向披靡视骷髅如无物,直接把那个脑袋砍的稀巴烂。
做完这些,我一下子就瘫软到了地上,白瑾也冲过来扑倒在我怀里抽泣着,我摸着她的背,这个时候无异是吃豆腐的最佳时期,可是我却真提不起一点心思,只是想着,有个人抱着,真好。
过了一会儿,我拍了拍她,道:没事儿了,别怕。
她没响动,我扳过她的脸一看,竟然是带着泪痕的睡着了,我轻轻的把她放到地上,又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站起身,拿着手电开始转这个墓室。因为我想到了我们就要遇到的下一个问题-+++从这里出去。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这是一个封闭的墓室,我甚至连墙壁上都找遍了,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暗门什么的,可是敲了一个遍,什么都没有。
我又坐在白瑾的身边,看着睡的正香的小女人,心道:刚才还怀疑你是内鬼来着,现在啥也不用想了,咱俩都要成鬼了。
我拿着青铜剑无聊的拨拉着地上的骨头碎片,忽然两眼一扫,发现那个被我砍碎的骷髅头的骨头碎片,有一个黑黑的东西,我也管不了上面沾着血水了,拿过来在身上擦了擦。发现这是一个铁质的长方向条子,类似于现在很多项链上的配饰。
铁条上面刻了一张简化的脸。
似哭似笑。

第三十二章 春色
铁条握在手里一阵冰凉,而且是那种彻骨的冰寒,更奇怪的是,人体是有温度的,就这么一块铁,我拿手里暖半天,怎么也该暖热乎了吧,可是这个铁条,被我紧握着这么久,仍旧是冰凉的。可是除了那个简化线条勾勒出来的似哭似笑的脸,没有什么别的特别的地方。我心道这个玩意儿到夏天还有降温的作用,就把它装进了口袋,这个时候白瑾已经醒来了,看到我在看她,脸红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刚才扑倒在我怀里感觉不好意思吧,我也没调笑她,只是对她道:我们可能出不去了。
她苦笑了一下,道:掉进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
说完,打开背包拿出干粮和水,我就着水吃了点味道极差的压缩饼干,心苦闷,就吃不下了,对着白瑾道:你先歇会,我在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白瑾看了看地上的骨头茬子,心有余悸,也站起身跟着我,说道,一起吧,我不累。两个人找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按理来说,这个墓室里面有棺材,肯定有门才对,可是却找不到,让我异常的焦躁,这时候想起了朱开华跟张凯旋,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常理来推断,三条岔口的路起码有一条是对的才对,那么朱开华跟张凯旋起码有一个人安全的通过了,那么,安全通过的那个会不会反过头来找我们呢?朱开华跟张凯旋都不是那种可以置朋友死地不管不问的人,找我们是肯定的,可是我们掉下来的那个机关,他们能不能发现呢?如果是回过头来找我,不注意那个机关的话,肯定也是掉进来,想到这里,我又回到我掉进来的那个巷道,对着上面大叫着朱开华跟张凯旋的名字,并提醒他们注意脚下的石板。
可是任凭我喊破了喉咙,也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应,这时候我后悔了刚才怎么把手枪的子弹打完了,这时候要是有子弹声音肯定传的比我叫的远,喊了半天,喊得我跟白瑾嗓子都快哑了,我喝了口水,对白瑾道,别喊了,没用了。
白瑾停下来,停顿了一下,脸红的对我道:你能不能先去那边一下?
看到我面露异色,她不好意思的补充道,我。。想上个厕所。。
我转过身提着青铜剑走到放着棺材的那个耳室里,忽然就感觉不对劲儿,想起了道士对我说二哥的话,我们四个人,有人有问题,这句话对我的困扰一直挺大的,因为我不知道这么怀疑自己的战友对不对,可是又不得不怀疑,现在想起白瑾单独的在那个巷道里,虽然前面她的表现怎么都不像有问题的人,开玩笑,间谍哪个不是身手高强的?
可是,万一。
她是假装的呢?
万一她知道出去的机关呢?
万一她现在在那个巷道里一个人出去了,把我困在这里怎么办?
无论哪个万一,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算了下时间,假如是撒尿,也绝对够了,我不能给她太多单独的时候,再怎么着她也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一个闪身就闪进了巷道,甚至我已经做好了巷道里面空空如也的准备,可是却看到的是。
白瑾的裤子退到小腿上,正在拿着纸擦拭着。
触目是雪白的腿,还有那个一抹漆黑的风景,无限美好。
我看的呆了,或者说尴尬的呆了,白瑾抬头看了下冲进来的我,身子慌的耸了一下,随即却是看着我,羞涩的笑。
嫣然一笑,便是美不胜收的风景。
脑子里面的恐惧,焦躁,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了眼前浅笑的人,这才是生活,是我这个三少爷的生活,我本应就该如此,二十几岁的年纪,谈恋爱看美女,不是吗?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漆黑阴暗的墓室里面临着死亡?
不能自持的,我冲上去,一把抱住白瑾,她抛却了面对骷髅时的恐惧,坚定而坚强的看着我,那眼神里,不知道是爱意,还是求死前的欢好解脱。
这个女人,被我摸过,抱过,现在更是用这样的姿势亲密接触着,加上一路来的恐惧紧张折磨,我已经丧失了冷静,对着那嫩红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双手却是不自觉的,抓住了那裸露在外面,弹力十足的翘臀。
白瑾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却是激烈的回应着我。我一只手不舍的离开下面的弹性,另一只手却盘上了一路上我曾经触碰两次的丰满,上两次或是无意,或是偷摸,现在换成真正的攀上,肆意揉捏,才感觉到惊人的柔软与坚挺,让人流连忘返。
知道我挺身而入,刺破那一层薄薄的,女人一生视若生命的东西,两行清泪顺着白瑾的桃花眼流下,她紧紧的抱着我,呜咽道:我们会死在这里的,对么?
我用动作回答她,她忍着破瓜之痛生涩而激烈的回应着我。
死气沉沉的墓室,一时间盎然春色。
风雨停歇,看着我垫在地上的衣服上的一抹鲜红,一边吻着她的额头,道:对不起。
白瑾慵懒的似八爪鱼般的缠在我身上,这一刻,她不在是女孩,而是一个温柔的女人,闭着眼睛,带着微笑的回答我,没事儿,反正都要死了,姐姐这么天生丽质,死了还是个处女,多可惜?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慢慢的起身,拿起青铜剑,割下了衣服上的血迹,把那一块布叠好,装进了衬衣的口袋,白瑾看到了,脸红的羞嗔道:你拿那个干什么呢。
“我会负责的,假如我们能出去的话。”我这么对她说。
话音刚落,放着棺材的那个墓室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巨响。
白瑾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没顾忌那么多,只穿了一个衬衫,连裤子都没穿,提着青铜剑就冲进了放棺材的墓室,搁平时我还会害怕,现在怕个毛线,困在这里就不是死?
走进那个墓室,里面空无一物,而且这个声音虽然大,但是很沉闷,明显是从外面传进来的,我竖起耳朵听,发现,这个声音的发源地,是那个石棺。这时候我才感觉我穿的有点少了,站在这里盯着棺材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两条腿抖的跟筛糠似的,可是偏偏下面的撞击声还不停,这个墓室的回音大,又极其安静,所以声音听到我耳朵里不亚于平地里的惊雷。我就心道这下面会不会是朱开华他们?
我叫了一声,老朱是你吗?
下面没回音,依旧是撞着,我也发现我的声音估计是传不过去的,就拿着手里的青铜剑,往石棺上敲了一下,这下有了效果,下面撞击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也咚了一声敲了一下,我又敲两下,下面也咚咚的敲两声,就是在回应着我。我心里一喜,这肯定不是粽子,粽子没这智商跟我玩对讲,下面肯定是人,不管是谁,在这个孤立无援的时候对我来说都等于救命稻草。
我赶紧往四周找了一圈,终于是在墙角给我发现了一个大石头,我艰难的抱起来,跑到棺材边上,对着棺材底就砸了下去,这块石头相当的重,一下子就把棺材底板砸了几条裂缝,我把石头搬起来,又是一个用力的砸下去,只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棺材底板彻底的四分五裂的往下面掉了去,下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心道坏了,知道下面还别有洞天我太他娘的激动了,忘记了下面还有一个撞棺材板的人。不过我也不确定是谁,不由的手握青铜剑喝道:谁在下面?!
下面的没有回答我,而是响起了拨拉石块的声音,听声音就可以听出来慌乱,然后一阵摸索声,我前面探出来一个浴血的人头,我吓了一大跳,就要举着青铜剑当砍刀劈上去,那个人头一下子就跳出了棺材,叫道:草你大爷小三两,是我!
我一听声音是朱开华,道:你弄成这样子了。
朱开华一摇头道:说来话长,然后转身盯着棺材,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棺材破掉的底板上,探出了一个长满白毛的手,黑色的指甲有十几厘米那么长。
朱开华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我就道:快跑,这玩意儿弄不死。 我却挣脱他骂道:跑什么!里面根本没路!
说吧,举起青铜剑对着那个手臂就砍了上去,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手臂竟然被我一刀砍断了,喷出一股黑色的血,溅了老远,下面传来咕噜噜的声响,我抬头看了眼朱开华,道:就这玩意儿?被大爷我一刀砍的跑路了?
朱开华也疑惑的挠了挠头,道:不对啊,我的开山刀砍上去都起火花都砍不动的玩意儿啊。随即看到了我手的青铜剑,一把夺了过去,拿着仔细了端详了一下,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道:这玩意儿哪来的?
我正要回答他,却看到被我砍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手臂上的白毛飞快的消失,本来雪白的手臂也迅的干瘪,变成了一层附着黑色的白骨,这玩意儿熟悉啊,棺材里的那个骷髅不就是浑身布满了黑色?难道骷髅的原形也是长着白毛的?我心道这玩意儿不简单,快赶上数码宝贝了,连形态都有三种,白毛的,黑色的,浴血的,也不知道哪个是终极战斗形态?
这时候朱开华看到我就穿了一个衬衣,下面都挂着空挡,大惊道:我靠,小三两!你被粽子给强奸了!?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解释说我跟白瑾在这里干的事儿,赶紧岔开话题问道:你怎么跑下面去了。
他拉起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头上的血,从口袋里摸出半截烟头点上,深吸了一口,缓缓的道:我进了那条岔道,没走几步,就在前面发现了一个盗洞,土都是新的,一看手法就是你家老大的手笔,我就顺着盗洞下去,前面是一个墓室,里面有一个跟身后差不多的石棺,我凑近一看,里面有一个白毛的,不过明显被你家老大老二给制住了,棺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我四处转了转,发现什么都没有,就想着看下棺材里还有什么东西有没有线索,谁知道那白毛的玩意儿忽然就蹦起来了,老子手上没趁手的家伙,开山刀砍在白毛身上根本就连个痕迹都留不下来,好在那白毛动作不快,我跟他在下面赛跑跑了半天,忽然就发现头顶上的一块石头颜色不一样,琢磨着说不定是个通道,就爬上去拿石头撞,接下来的你就知道了。
我一听就纳闷了,道:那白毛刀枪不入的,咋到我手里跟切菜一样的?
朱开华吐了一个眼圈,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你力气大?还不是因为这把剑,知道这上面刻的是啥字不?
我摇了摇头,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却懒洋洋的往地上一躺,道:老子也不知道,不过我见过类似的,拿给一个专门研究这个的老头看过,他说这是西周的字,主要是镇鬼辟邪用的,我估计也**不离十是克像白毛的这种东西的,你知道的,西周那个时代绝对是上古之后的一代乱世,各路神仙齐聚的,最不缺的就是这玩意儿了,还是你小子运气好,能弄来这宝贝。
我一听就不干了,一把就把青铜剑给躲了过来,开玩笑,有这东西在手,还怕什么粽子,见了一刀劈了不就完了。
朱开华看着我像护食一样的抱着青铜剑,嗤笑道:看你那熊样,跟谁稀罕这东西似的,对了,小三两,你这半裸着是咋回事,真被粽子给那啥了?
听到他又问起这个,我不由的就是脸一红,朱开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我,道:不愧是老赵家的种,在墓室里干野炮,真他娘的有雅兴!
说完,又猥琐的问我:那姓白的小妞是不是个雏儿?
我点了点头,笑的不无自豪,可是下一刻我就愣住了,这里弄出这么大动静,白瑾呢?心里有个不祥的预言涌了出来,我转身狂奔到我们掉下来的墓道。
里面空空如也,白瑾不见了!

第三十三章 雕像
我只觉得全是的力气好像都抽空了,我跟白瑾,要说感情,浑然牵扯不到爱情方面来,可是好感绝对是有的,更何况就在不久前,我还占有了她。
如果在我怀疑她是借着上厕所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她走了,不大了会认为我交友不慎而略微遗憾,因为毕竟我在怀疑着她,只是怀疑成真了而已。可是在这个时候,在我完全的放下对她的戒心并且她成了我的女人之后,就这样离开。
我摸了摸衬衫口袋里沾了她贞洁血液的布条。
这算什么?一场春梦而已?
白瑾年纪跟我不相伯仲,姿色上乘,可是还是个处女。
她的离去,坐实了我对她的怀疑,她就是我二哥口的那个有问题的人。
可是问题是,她为什么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我承认,我当时是冲动的,蛮横的,但是一切是建立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上的,我渴望发泄,但是我不能,不会,更不敢去做一个强奸犯。
更何况,能进我们之间做无间道的,可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既然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朱开华走了过来,他还不知道发生的事,看到我失魂落魄的,就问我,怎么回事?
刚开始在路上,当着他们三个的面,我不可能说道士对我说过我们四个之有一个人有问题,现在白瑾已经这样了,我就苦笑道:那个道士说我二哥托他带话给我,说我们四个人之有一个有问题,我猜测就是幕后推动整个事情的那个人,你和张老黑我们是从雨林山墓里出来的,这个就不用说了,只有她半路横插了进来,我就怀疑是她,之前她说要上厕所,让我回避,我本以为她要支开我做什么事,可是我杀将回来一切都正常,之后甚至她还把自己都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