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门,开了。刘松从里面缓缓的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呆滞,身体僵直。“刘松!刘松!你!”“不要说话…你们两个…都该死…”(女)“刘松!刘松!难道你已经?”“对…我是被你们吓死的…我要你们…死!!”原来,刚才刘松在石碑上看到的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英俊的青年,那就是他自己!!…这是寇爱农和苏婉为了吓唬一向胆大的刘松而搞的骇人的恶作剧!
(女)“啊!!刘松,刘松!求求你!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哈哈,真有意思!”寇爱农和苏婉愣住了,他们回过头,他们看到,刚才还在追赶他们,要他们命的刘松现在已经乐的坐在了地上。(女)“刘松!你是…你是吓唬我们的?”“哈哈哈…你们两个家伙,吓我吓得那么厉害,原来胆子那么小!”“哎呀刘松!你个死鬼!真是吓死我们俩了!”(寇)“就是!我们找你都找疯了!你刚才上哪去了?行了行了,回去再说吧…”“但是你们两个可记住啊,下回不要在吓唬别人了,记住,人吓人吓死人!”于是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向回走,可是,没走几米远的距离,寇爱农和苏婉就全都停了下来,为什么?身后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好像…好像刘松根本就没有跟上来,他们两个同时回头…他们看见在不远处,关伯家的门正开着,在房门口关伯和刘松肩并肩,默默的站着,他们同时朝寇爱农和苏婉缓慢的挥摆着手臂…
啊---
刘松被可恶的恶作剧断送了生命,我们的故事讲完了。

 

 

 

第五十六个故事死胎

现在你要听到的是一个牧师的真实经历,虽然很恐怖,但请相信,正义与你同在!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死胎
1984年的一天晚上,恩里克牧师突然接到了一个老朋友的电话,但是这电话打的非常的仓促,恩里克牧师几乎无法听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对方让他赶紧过去到对方的家里。打电话来的人叫卡尔,是一名在本地相当著名的外科医生,因为职业的原因,卡尔是一个相当细心的人,照常理绝不会打这种没头没脑的电话,因此恩里克牧师断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恩里克牧师拿上外衣匆匆的出门了。
二十分钟后,恩里克来到了卡尔的家一栋带花园的别墅。院门敞开着,恩里克走了进去,他抬手要按门铃,但他发现房门虚掩着,于是他推开门,走进了客厅。房子里似乎没有人,月光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房屋里显得凄清而冰冷,给人的感觉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怎么回事儿?卡尔医生是在二十分钟前打的电话呀,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么?恩里克向客厅的中央走了几步…(咚-)一个响动!突然从恩里克的身后传了过来!!他赶紧回头…他发现!房门自动的锁上了…恩里克冲了过去,他拼命的扭动门把手!!无济于事…房门是被反锁的!
“卡尔!卡尔!卡尔医生你在哪儿?!卡尔!怎么回事儿?”恩里克一边喊,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突然,一阵钢琴声从二楼传了过来,恩里克快步走上二楼,他来到了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的门口,探头向里看去…里面并没有人。恩里克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来到那架钢琴的旁边,仿佛有滴水的声音传出了钢琴,难道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渗了出来?恩里克伸手去打开钢琴盖儿…“啊!!”是一具男尸!!最可怕的是这具男尸没有左手,恩里克一只手握紧胸前的十字架,另一只手猛地将男尸翻了过来!!是卡尔…
“上帝啊!这房子里发生了凶杀案!…”恩里克的第一个念头是报警,刚好房间里就有一个电话。恩里克拿起电话,他刚想拨号,忽然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一个声音:“牧师…你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恩里克试图再次拨号,但显然,电话是拨不通的!(嘟---嘟---嘟---)恩里克牧师几乎崩溃了!他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下楼来到了客厅…
“安妮?…”恩里克牧师停下了,他看到卡尔的妻子正站在客厅的中央,她低着头,卷发垂了下来。恩里克牧师无法看到安妮的脸部,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没错!是她!安妮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恩里克看到,安妮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就朝地下室快步走去…恩里克急忙追了上去…
地下室里有一个角落,那儿的摆设好像是一个祭坛。恩里克看到安妮在那儿坐了下来,她从那个祭桌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嘴里啃着…那正是尸体的左手!!安妮边啃那只手边站了起来,她向恩里克牧师一步一步缓慢的逼近!!她的右手举起一把菜刀…她正是用这把刀割下卡尔的左手的!!现在这把刀的刀锋正直指恩里克牧师!!
恩里克感到浑身无力,而安莉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嘴里的骨渣和肉屑顺着嘴角肆无忌惮的向下流淌!!…无异于来自地狱的恶魔!!恩里克牧师退到了墙角,他只有使出最后的一招了,他举起挂在胸前的十字架!那耀眼的十字架猛的晃了一下,“啊---”扑通一声,安妮倒在了地上,就在这一瞬间,恩里克看到安妮的身体好像映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那分明…那分明是一个婴儿!!
恩里克上前扶起了安妮,她已经恢复正常了。在一阵呕吐之后她把一切答案告诉了恩里克:牧师…你还记得五年前你主持的那个葬礼么?就是为我和卡尔那个还没有出生就夭折的小生命举行的葬礼,当时,由于卡尔再给我做手术时的事故,使我腹中的这个孩子变成了死胎…但实际上,那并不是一个事故!!当时,卡尔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所以…
正当这个时候!!就在恩里克牧师惊魂未定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刚才安妮在腹中映出的那个婴儿已经脱离了母体,在一片金色光芒的掩映下缓缓的飘起…也许,他是要升入天堂吧…恩里克牧师在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握紧十字架,默默地为他祈祷…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死胎

 

 

 

第五十七个故事木栅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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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哥哥,哥哥,快过来,过来!”
张震创作作品,张震讲故事。
“呜呜呜…”当尤诚赶到家乡小镇的医院的时候,他的哥哥尤天已经奄奄一息了。“呜呜…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生病的事?…我一定会接你去大医院好好地看病的…呜呜…呜呜呜…”尤诚几乎没有认出哥哥,刚刚四十多岁的他已经完全脱相了,看起来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他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就像一小堆枯枝一样散在床上,但尽管这样,当看到多年未见的弟弟的时候,哥哥浑浊的双眼还是亮了起来,然后他吃力的向尤诚伸出干枯的手,尤诚赶忙迎了上去,他看见哥哥的嘴唇在努力的噏动着,好像要使出最后的力气对他说点什么。
“谔谔…哥哥,你有什么话要说么?呜呜…我对不起你,我对你照顾得不够”“不…不要…”“哥?你说什么?”“不要…木栅墙…木栅墙的后面…绝…不要去!!后面…木栅墙的后面…千万不能去…有一个要…”“啊?要什么?要干什么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木栅墙的后面
就在哥哥死去的这天晚上,尤诚走进了阔别十多年的家,家里还是老样子,那些老家具刻着浓浓的岁月痕迹很安稳的摆放在多年前的老地方,显得厚重也寒酸。苦命的哥哥,父母死得早,是年长十岁的哥哥一手把尤诚拉扯大的,好不容易尤诚长大成人去年大学了,哥哥也有了相恋的女孩儿。就在快要结婚的时候,那女孩儿却得了绝症死去了。结果哥哥到死也没成个家。尤诚又多年奔波在外,无暇照顾哥哥,想到这些,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尤诚的眼睛。尤诚来到窗前,他推开窗子,混合着野草味道的空气迎面扑来,尤诚擦干了眼泪,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在窗外不远的地方有一盏孤耸的路灯,而掩映在哪昏沉的灯光里的,正是那趟长长的木栅墙。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那木栅墙的后面曾经是尤诚儿时的乐园。那里以前是一家什么工厂,厂房没几间但院子却很大。每到春天的时候,那里面野草重生,野花满地。哥哥总是带着尤诚翻到那墙的后面去玩,那是尤诚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哥哥。哥哥。过来!”】可是后来那工厂出了一回事故,好多工人都死在了里面,工厂也随即解散了。从那儿以后,尤诚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再后来,小镇上有人神秘的说,在那木栅墙里又隐约的看见了工厂的工人,就是那些已经在事故中死去的工人。那传说越来越甚。再后来,尤诚就离开小镇,到很远的地方去念大学了。
外面的风,越来越凉了。哥哥竟然在临死之前,特意提到了木栅墙。他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呢?尤诚从皮箱里拿了件外衣走出了家门…
不知不觉间,尤诚已经沿着木栅墙走了很远,这里显然是被小镇的人遗忘的角落。一条一条的木栅残破而斑驳,有的木板犹豫铁钉的锈蚀已经脱落了,留出一些大大的缝隙凸映出墙里面黑乎乎的疯长的野草。而就在这时,尤诚忽然感到有一样东西,在不经意间,隐约的飘进了自己的视线。那是什么?尤诚站住了,他贴近木栅墙,透过板条间的缝隙向里面望了过去…是亮光…尤诚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会有人在里面吗?在自己的印象中,那木栅墙的后面可是小镇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啊。尤诚缓缓的举起了双臂,然后他的双手摸到了木栅墙的顶端,这时,他犹豫了…

【“不要去!!后面…木栅墙的后面…千万不能去…”】哥哥临终时的话语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但很快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向上纵身,他用腾空的双脚在那木栅上蹭了两下,就毫不费力的翻过了那道木栅墙。这动作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抖了抖手上的土,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那光亮走了过去…
快要走近的时候,尤诚终于看清了,那是一明一灭的火光,而在那火光的后面是一个人影的轮廓,那个人坐在地上,正在很认真的烧着什么。尤诚轻轻的走了上去,然后…他站住了。那个人再烧纸,看不清那个人的年龄,他的衣衫很破烂,头发也乱蓬蓬的,他正低着头,很专注的,把那土黄色的纸一张张的,填进火堆。而就在那个人的身旁,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火光映出了那盒子里分分毛毛的零钱,哦,原来是一个穷要饭的…要!要饭的?!!
【“木栅墙的后面…千万不能去…有一个要…”】哥哥是想说,有一个…有一个要饭的么?“呜呜呜…呜呜…”而就在这时,火堆旁边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哭声,那哭声就这凉风,在尤诚的耳边哀婉低回着,再加上那飘忽的火光,黑黢黢的野草,以及那多年前的残破的厂房,尤诚的全身不禁阵阵的颤抖起来,他想要回去了,可是他刚刚转过身迈动脚步…
“你回来!!…”“啊?”“你回来呀…你真不该走的这么早…你这辈子什么福也没享着…小小年纪父母就不在了…你一个人拉扯着弟弟,既当爹又当妈过了那么多年…到死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连个老婆也没讨上…”“呜呜呜…”“希望你在那边过的…”尤诚呆住了,这个人念叨的不正是自己的哥哥么?尤诚又缓缓的转过头去,而就在同时,在火堆的后面,那个人也再慢慢的抬起头来。“…多不易…”在那暗淡的火光中,尤诚看见了一张皱痕累累的脸。那个人的眼睛正像鹰一样注视着尤诚…
“你…你这是在给谁烧纸啊?”“是我的一个和朋友…”“他…他叫什么名字啊?”“尤天…”“啊?你是哥哥的朋友吗?你…”“哦?你就是尤天多年离家在外的弟弟,尤诚吧?…”“是啊,我哥哥跟你提起过我?”“你哥哥最喜欢你这个弟弟了,他常常想你,常常念叨你,他说你工作忙,没工夫回来,哎…你哥哥,可真是一个好人啊…”“呜呜…都怪我,工作太忙,这么长时间忽略了哥哥…呜呜…”“哎…你哥哥这一辈子啊,就是孤孤单单的命…从小没了爹妈…弟弟离家在外…心爱的女孩儿相处了几年又死了…哎,想想都可怜啊…”“呜呜呜…谢谢你,他还有像你这么好的朋友…”
“哎?你愿意让你哥哥…过上好日子么?…”“什…什么?”尤诚愣住了,他莫名的注视着面前的那双鹰一样的眼睛。“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是说,假如你哥哥还没死的话…你希望他再也不孤孤单单的生活…没有遗憾,也没有烦恼吗?”“我…我当然希望了…”“哦?!那…你愿意用你的力量,帮助他过上那样的好日子吗?…”“我的力量?当然愿意!可,可是现在说这…”“我是说…假如…”“那当然,如果我哥哥真能过上那样的好日子,那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一切?呵呵呵…如果是命呢?…”“命?那我也愿意!”“这是你说的…”“对!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哥哥已经死了,就算我想付…”“有…也许你的哥哥还没死…”“你…你什么意思啊?”“你愿意过来给你的哥哥烧张纸吗?”“烧纸?当然可以,只是…”“你过来…什么也不要说…只管烧了这张纸…”


尤诚向那火堆走了过去,他蹲下身,从那个人手边厚厚的一摞烧纸上拿了一张,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向那火堆里投了过去…“等等!!”“啊?…”“你保证刚才说的那些话,都算数吗?…”“我!怎,怎,当然算数!为了我的哥哥,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好的…烧吧…”
(铃铃铃铃铃铃)第二天一早,尤诚被电话声吵醒了,(铃铃铃铃铃铃)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但在睁开眼睛的一霎那,(铃铃铃铃铃铃)他仍然感觉有说不出的疲惫,嗓子也干裂的发紧,也许是昨天一天的时间,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铃铃铃铃铃铃)尤诚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床边的电话。
“喂…咳咳…喂,你好…”“你好,尤天在吗?”“他已经…哦,您是哪位啊?”“我是荣霞呀。”“哦,我跟你说啊,荣霞,你可能好不知道,尤…你是谁?!!”“你怎么了?哦,我是荣霞,你是哪位啊?”“你是…荣霞?!!”“对呀,我常往这儿打电话的,我是他女朋友,你是谁呀?哦…你一定是他在外地…”(咔---)
天呐!尤诚呆住了!荣霞!那不就是哥哥以前在信中提起过的那个,和他相恋了几年,后来得绝症死了的女孩儿吗?尤诚猛地坐起身,可是他忽然觉得整个身体像被架上了刑具一样,刺骨的疼痛,脑袋也像是被放在了棉花上,轻飘飘软绵绵的,尤诚伸出双臂抱住脑袋,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看见!自己的两条手臂上皮肤好像是被晒干了水分的果皮一样,而且有好多深褐色的斑点正布满在那抽巴巴的皮肤上!尤诚滚下床,他吃力的爬到镜子前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这时,他看到镜子里面自己的脸,天呐!那…那分明就是哥哥在临死之前的那张老态龙钟的脸…
尤诚躺在床上,他就快要死了。他现在终于明白,那个要饭的老头说的话是真的,他也知道在自己死后,哥哥就会回来。而哥哥正是用这样的方法换回了自己思念的、死去多年的女友…可是,自己死后,谁会来换回自己呢?只能赌一下了,尤诚颤抖的拿起电话…
“喂,娜娜…咳咳…你还好么亲爱的…哥哥的丧事已经办完了,很顺利,哦,咳咳,没关系,我的嗓子哭哑了…额,我想好了,就按你说的,下个月我们就结婚,有件事我拜托你啊,你得…你得赶紧到我们家乡的小镇来一趟,你听我说啊,这里有一个废弃了的工厂,外面用木栅墙围着,很好找的,你跟小镇的人一打听他们都知道…你来了之后,就从木栅上的破洞钻进去,咳咳…在那里面,有一个要饭的老头子,是我朋友,你就去找他,必须要找到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哎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哎,你可一定的来啊,这,这关系到我们俩一辈子的事,咳咳…好了…你赶紧出发吧…”
在尤诚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他的思绪又飘忽的回到了自己那充满阳光的童年。【“哈哈…哈哈哈…哥哥,快过来,过来…不嘛不嘛我偏要去,哥哥我偏要去…”“哎呀,你这孩子,哥哥真拿你没办法,哥哥越不让你干的事你就越是要干,从小就这么不听话,长大了,可怎么办呢?”】
好了,这就是我要为你讲述的,木栅墙的后面。

 

 

 

第无十八个故事三个人的赌博
张震讲故事悬念系列
啊---(轰---)“剑春!剑春!你太傻了…为什么呀…剑春…剑春!!”
当警察赶来的时候,何瑞已经趴在常剑春丑陋而变形的尸体旁哭的奄奄一息了。应差一面驱散围观的人群,一面做着现场的工作,常剑春的尸体被蒙了起来,然后何瑞被带回去问话了。
“呜呜呜…他叫常剑春…我们是中学同学,今天中午他打电话给我,让我下午去他家里一趟,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我说,我到他家之后,他说他杀了人,他不敢来自首,他就…剑春…”(警察)“他说他杀了人?”“对…”“杀了谁?”“他说他杀了司换人…”“你认识这个人嘛?”“认识,我们都是中学的同学…”“他为什么杀那个人?”“他说他欠了司换人20万的赌债还不起,所以就杀了他。”“什么时候?”“昨天晚上…”“在哪儿?”“在司换人家里…”“然后呢?”“然后他说他不敢去自首,也对不起司换人,他说他没脸在活下去了,呜呜呜…”“你当时怎么说?”“我当时也是大吃了一惊,但我还是极力劝他往开了想,人已经杀了害怕也没有用,我让他马上跟我到警察局自首,也许…但,还没等我说完,他就对我说,剩下的事拜托你了,然后…然后就从窗户跳下去了,呜呜呜…”
三十分钟后,何瑞带着警察找到了司换人的家,警察告诉何瑞随时等待问话,然后何瑞回家了。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何瑞如释重负。他由衷的觉得自己今天的表演滴水不漏,同时他更为自己这个灵光乍现的想法而自鸣得意,哼!这场赌,真的赢了。
本故事由张震创作,讲述并制作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三个人的赌博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其实何瑞最讨厌的就是赌博。他经常在心里边唾骂的对象就是那个嗜赌如命的老同学常剑春。但是那天,当他弄清楚了那场赌博的规则和可观的前景之后,他动心了,毕竟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球迷,他对那些比赛的背景和队伍的情况相当了解。那是一次非法的地下赌球,赌不赌呢?赢的把握太大了,足球,这几乎是何瑞多年以来唯一的爱好,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把这个爱好和滚滚财源结合起来。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大把的钞票近在咫尺,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一掷千金,碰碰运气,赌吧…可是赌资怎么办?二十万呐…当这个数字从何瑞的脑子里掠过的时候,尾随而来的三个字是:司换人。对,这个老同学一向出手阔错,有不少人都知道那个常剑春欠司换人的赌债至少有20万,他能把钱借给那个烂赌鬼,为什么不能借给我呢?毕竟以前都是最好同学,只是后来才和他们走动少了,如果去找他,该不会拒绝吧?
“诺,你数数,刚好是20万.”司换人的慷慨大大出乎何瑞的意料。他几乎不加思索的转身打开了一个保险柜,又从那里面拽出了一个密码箱,然后拿出了几摞多余的钞票,就把箱子推到了何瑞的面前,何瑞有点不知所错了。“这…这你看,嗨,换人,呵呵,怎么说呢真是,我…我写一张借条给你。”“哈哈哈,不用不用…”“不不不,借条一定要留,这是规矩,再说…”“何瑞…”司换人很坚决的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其实,20万对我来说,你知道也算不了什么,多年的老同学了,我完全相信你,退一步说就是那场赌你输了的话…”“不,换人,这场赌我必赢无疑,否则我不会一次向你借这么多钱,再说…”“你别害怕,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换这20万…”“啊?不还?为什么?”司换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何瑞,“因为我也要和你打一个赌。”“和我赌?”“对。”“赌…什么?”“我赌你输…”“赌我输?”“对,我用我的20万赌你输。”“啊?/p>
“如果你的球赛赢了,那我的20万不用你还算是我输给你的。但是如果你输了的话,你要替我去做一件事…”“什么事啊?”“杀了常剑春…”“什么?!!”
何瑞的表情极尽莫名,杀人已经让他意想不到,更何况要杀的人的常剑春。而坐在面前的司换人却异常的平静。“常剑春你还记得吧?”“你…你说的是我们那个中学同学常剑春吗?”“对,就是他,就是当年跟我们两个关系最好的那个常剑春。”“你…你为什么要杀他啊?你们的关系不是…”“他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吹嘘说我跟他情同手足?我总是心甘情愿的拿钱去给他赌?输了也不用还对不对?”“对呀…难道不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事实上他…他一直对我进行…敲诈!!”“他敲诈你?为什么?”“这个你不用问了,他知道了我的一个秘密,而且还掌握了可靠的证据。这家伙,他完全不顾当年老同学的情分,和我以前对他经济上的帮助,他竟然…恶毒的敲诈我!”司换人在愤怒中夹杂着沮丧,他已经失去了刚才拿钱时的从容,他像一个怒火中烧的颓唐老人,枯坐在椅子上。
“你…一定要杀了他?”“对!!不杀了他我永无宁日!”“好吧,那…换人,你为什么要找我干这件事?为什么不去找一个职业的…杀手?”“喝…问得好,”何瑞的问题仿佛把司换人从痛苦的回忆中拽了出来。“哼!其实,我花20万元完全可以要那家伙的一条狗命!但那样做对我来说太冒险了,我不想跟那种职业杀手有一点牵连,哪怕是一点儿!也不想有,所以我想由你来办这件事,你可以仔细的想清楚,其实你做这件事很容易,你们是老同学,应该有很多下手的机会,而现在你跟他的接触并不多,这样又少了很多嫌疑,而且,以你的机灵劲儿,这件事会做得很漂亮。哼,你在念书的时候就有很多小把戏让我钦佩不已…总之,你具备很好的条件,再说…再说你也不一定真的去杀他…”这句话仿佛是一针强心剂,猛地扎在了何瑞的身上。“恩…你想想,我只是在跟你打一个赌,你只有在赌输了你的球赛的情况下才会去杀他,而用你自己的话说那个赌你必赢无疑否则就不会向我借这么多钱,也就是说,你去杀常剑春的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小,而你赌赢的可能性却很大,一旦你赢了,不用杀人,我的20万也归你,你就是地地道道的双赢,你的收益将相当可观。”司换人后面的这番话让何瑞怦然心动!尤其是那令人垂涎的双赢,但何瑞还是很谨慎的追问了一句:“我…我要是不和你打这个赌呢?”“哈哈哈,其实我是很愿意和你赌这一场的,虽然我赢的几率很小,但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没办法,那我只有拿回我的20万,我又不会损失什么,你又不会当初宣扬因为我会告你诽谤,但是何瑞,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这个赌局,我想出来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