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可以18
胡一下一直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进的卧室,但她很快明白:穿衣服很快的某人,脱衣服更快。
当然不是脱他自己的。
“别,别扯…”
晚了。
撕拉一声。
胡一下不得不用全身细胞体会什么叫做凉透透,再看看被扯断的肩带,简直欲哭无泪。
“怎么了?”
野蛮的罪犯抬眸看她,一脸无辜。
才穿过一回…你,你赔…
“冷…”
到嘴边的竟然是一声不受控制的嘤咛,胡一下突然很想死。
双手遮住脸,下一秒就被他拉开手:“很快就热了。”
资本家说话算话,果真让她热了起来,只是——“别,别揉…”
“不喜欢?”
无意间拖长的尾音是让人酥麻的极刑,该死的不准用这么性感的嗓音和我说话…
“我,不知道…好奇怪。”
不理她的娇喃,继续。
“别,别用手…”
他顿住了。
胡一下神经一松。
紧接着又是一紧——
他不再用手,改用嘴了。
o(>﹏<)o
痒。
然后是酥。
胡一下整个人都软了,脑袋晕乎乎,如果不找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她铁定死在某人手里,不,死在某人嘴下。
看看天花板上那面圆形镜子,再看看他,突然来了恶趣味:
“你这角度看有点像…嗯…吴…吴彦祖,要真是他该多好…唔!”
詹亦杨松开牙齿,从她胸口抬头,微微眯起眼睨着她,一脸邪恶。
“不…不准咬我!”她满脸通红。
“你这张嘴现在可不是用来说话的…”
几分钟后。
重新获得空气的胡一下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描绘自己的唇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讨厌…我舌头好像破了!”
詹亦杨浅浅一笑。
动作太快,笑容敛去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来到她腹部,另一手更捞起了她的膝盖,胡一下恍然领悟到他想怎样,赶紧抓住他:“这条也只穿过一次,你别…”
几秒钟后。
清凉的布料从他手中丢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也落在了黑色的小裙上。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需要遮,可又遮哪儿都不对,胡一下突然很想哭,边揉着眼睛边翻身背对他。
“听话,转过来。”
“…”
“我赔给你行么?”
“…”
“喜欢粉色的是不是?”
他难得的好脾气,可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抱着枕头死活不撒手。
詹亦杨一顿,手在她脊椎上拂过,引起她一阵本能的碎颤。
眼底一黯,紧密地贴了过去。
从她的耳垂开始轻咬,间或着吮,她最怕痒的几个地方他都没放过,轮番攻击,到了腰部还不肯停,还要往下,胡一下再也不受控地抖起来。
撒气得翻身坐起:“凭什么只脱我的不脱你的!不公平不公平不…”
胡一下话音未落,客房服务铃突然响了。
她蓦地石化。
詹亦杨无声地笑,扣住她后脑勺,趁她发愣,给了一记绵长深吻。
胡一下所剩无几的神志又被这传说中的一吻封喉勾走大半,迷蒙着眼看他一身完好地去应门。
一回来,都没低头看半眼就准确无误地扯掉她刚围起的床单。顺便捏住她的腕子,把一样东西塞进她手心。
胡一下神思凄迷地摊开掌心,顿时满头黑线。
他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要来了这…这个?
“帮我戴。”
“…我,不会。”
“手给我。”
她忙不迭把手背到身后…
十几秒后。
拉锯战中完胜的詹亦杨轻巧地勾着她的手往最危险那个地方去。胡一下几度缩手都很快被他重新掌控,最终只得硬着头皮帮他划开裤链。
她这回抽手倒是抽的很快,可惜晚了一步闭眼,就这么看到了某个…物体。
顿时,不仅脸红,脖子和耳朵也隐隐开始发烫。
“我…现在还可不可以反悔?”
某人对此充耳不闻,一脸平静地欺身过来。
眼看要被他扣住脚踝,胡一下慌乱地抓住他胳膊。
“小狐狸,松手。”
“…”
“这儿都快被你抓出血了。”
“…”
“小狐狸,听话。”
胡一下脑子里明明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别被某人温润无害的表情骗了,手却不听使唤,慢慢松开。
果然,一松手,完了。
被分开下面倒是其次,关键是——
原来他的唇,不仅仅会倾情一吻全家死。
“唔…脏…”
“我洗过澡了。”
“我…我没洗…别,别亲那儿…”
“那我用手。”
“…”
“乖,松手,我头发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不能相信他!不能松手!
可她还是松手了——
他的十几秒。
她的几世纪。
正当她经历从未体验过的细密痛楚时,施加痛楚的某人却骤然停下动作,脸色隐约透着错愕:“你…”…
几分钟后。
“你,你干嘛?!”胡一下突然尖叫。
“…”
“呜呜,我不要这样,好像青蛙…”
“…”
“你!你,你怎么扯了它?”
“第一次戴这个你会更痛,放心,我不在里面…”
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说这么邪恶的话,真是讨厌。胡一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她哪料到,更邪恶的事还在后头——
“…呃啊!”
尖锐的刺痛毫无征兆的降临,胡一下止不住冲口而出的尖叫,慌张无措地低头——
该死的!一声招呼不打就撤下手指,换上她看都不敢看的…唔,物体。
詹亦杨没再给她反应的时间,托起她…
他寸寸挺进,痛得胡一下都不敢呼吸,更不敢用力推他,只能求:“别…我害怕…你,你快出去…”
他哪会听她的?
胡一下每每要把自己缩成一只小虾米,可有的人,就是能不费吹灰之力迫使她绽放——
拉锯战再次开始。
战果?
资本家大人再度完胜。
只不过一转眼,不死小强附体的胡一下本着顽抗到底的信念,再次蜷成一团。
见她不死心地做这些无用功,詹亦杨一脸的紧绷碎了一地。
这女人实在是不听话,他不由得含笑抱起她,替她拨开汗湿的额发,让她枕着自己肩膀:“痛就咬我。”
胡一下痛极,想都没想就照着他肩膀狠狠咬下。
却不料那儿的肌肉绷紧到极限,磕的她牙根一酸。
胡同志松开牙齿,泪腺都疼的麻木,哭都哭不出。
反观他,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还反过来安慰她:“一会儿就好,乖,别缩着,张开一点…对,再张开点…”
胡一下总算明白了,男人在床上的安慰全是骗人的,再动听也不值得相信。
偏偏他还要得寸进尺,胡一下再顾不得其他,低泣着推他:“你…你不准再动了。”
詹亦杨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汗,压低她的头:“你看,已经差不多了…小狐狸乖,放松,让我进去。”
(+﹏+)
这么一低头,胡一下不仅没得轻松,反而整个人头晕目眩起来。
“别,我…我晕血…”
詹亦杨一愣。
然后?
然后,胡同志真的晕了过去。
客官不可以19
胡同志真的晕了过去。
真的?
当然是假的——
装晕绝对是个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