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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原吻了吻我的后颈,在我耳边轻笑道:“还是那么笨。”声音低沉而蛊惑,我一时有些恍惚。
接着,钟原缓缓地褪下了我的婚纱。
突然而来的凉意拉回了我的神志,我慌忙转身背靠镜子,双臂抬起来环在胸前,“你你你…我我我…”其实洞房这种事情我并不是排斥,只是…咳咳,第一次嘛,人难免都会紧张的…
钟原上前一步,拉开我的手臂,他的眼睛此时亮得吓人,“木头,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哭笑不得,“我要洗澡啊…”
一句话没说完,钟原突然拦腰将我抱起,他低头看着我,勾起唇角不怀好意地笑,说道:“正好,我也要洗。”
我:“…”
钟原把我抱进浴室,放好了水,他扒光我的衣服,把我丢进浴缸。我缩在巨大的浴缸里,一点洗澡的心情都没有了。
钟原却还嫌不够刺激,他开始脱衣服。先是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胸膛,小腹,哦,还有诱人的锁骨。他脱得很快,却一点也不慌乱,由此可见这厮的心理素质比我强多了。接着是鞋袜和裤子,很快都被他甩到一旁。他的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结实,怪不得他跑起来我从来都追不上他。
这下,只剩下一只关键的小裤裤了。
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他,争取不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毕竟他有的那东西,我是没有的…
钟原妖娆地笑着,缓缓褪下了他的小裤裤。
啧啧,男人的构造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一样…我正点头称奇,冷不防一抬头,发现钟原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那眼神,火热的暧昧。
我的脸上腾起了火烧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钟原踏进浴缸,他贴向我,抬起我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黑暗中的两团火苗,要把我烧掉。
我刚想说话,他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是那种很炽热的吻,激烈到我无法招架也无法抗拒。他捉着我的嘴唇,仿佛一只吸人精血的妖怪,要把我所有的能量都吸走一般。他反复碾磨啃噬着,力度很大,我的嘴唇被他弄得生疼。他又如一只不知餍足的豹子,勾着我的舌头无休止地吸吮搅动…我的力气就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热吻中迅速流失了。
直到我受不了了闷哼出声,钟原才放开我,转而顺着我的脸颊一路向下,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依然是用咬的,不过他咬的力度不大,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舒服感。我眯起眼睛,抬起下巴,像是一头期待被奖励的狮子,享受着钟原的吻和咬。
钟原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来在我的胸前揉着,力道逐渐加大。我被他弄得脑子发涨,嘴唇发干,仰着头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只是“嗯”了一声,那声音,细碎而柔软,又似乎含着别样的风情,一点都不像是我发出的。
钟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他猛地收紧手臂,把我托出水面,然后低头,在我胸前疯狂地啃咬起来…
我觉得钟原疯了,平时冷静睿智的他,此刻却如一只狂化了的魔鬼,暴躁,激烈,浑身散发着炽烈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焚烧殆尽。然而失控的他却又似乎掌控着一切,引导着我沉沦,再沉沦…
我觉得我也疯了,不然,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一只魔鬼的吞噬?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浴室里交织回响起来。钟原把我放下来,倾身压着我,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暗哑而含混地说道:“木头,准备好了吗?”
我眯着眼睛,满脑子都被饱胀的欲望占据,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钟原在问什么,只是在他的动作下含糊地“嗯”了一声。
钟原撑起身体,拉开我的腿,然后猛地一挺腰…
浴室里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疼死我了!
我扶着钟原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疼…”
钟原却凑向我,轻柔地吻着我的脸,“乖,放松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他说着,又是一挺腰,这下,那根东西几乎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看着怪怕人的。
我惨叫连连,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道:“不行,疼啊…你给我出去,出去!”
“好,出去,就出去,不哭。”钟原吃力地应着,他一边吻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边退出去一些。
然而他一动,我更疼了…
我只好大叫道:“不许动!不要动啊!”
“不动不动,乖。”钟原柔声安慰着我,真的没有再动。
我放下心来。虽说身体里有个大大的东西撑着,不过似乎只要不动,就不会很疼。于是我满意地靠在钟原胸前,没再说话。嗯,就这样,挺好的。
钟原也没有再说话,他抱着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帮我放松身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钟原突然嘶哑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木头,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他此时满头的汗珠,眼神迷离,脸色涨红,嘴唇一开一合地,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钟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动一下?”
呃…
我觉得我的快乐似乎建立在钟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说道:“动…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抬臀退出了我的身体,接着又一挺腰冲了进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我…除了惨叫,我还能做什么…
然而钟原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我了,他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吻着,□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泪,这厮一边无限怜爱地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厚颜无耻地继续冲撞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禽兽啊,禽兽!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钟原这禽兽终于缴枪了。颤抖过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吻着我的唇角,说道:“木头,我真幸福。”
我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闷闷地说道:“麻烦你先退出去。”丫的,刚才根本就不应该同情心泛滥,相信这家伙是虚弱的,他什么时候虚弱过?
钟原却依然埋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他拉过我的手,仔细地吻着,笑道:“怎么办,我还想要。”他说完,还配合地扭动了一下腰,我身体里那根东西马上就有勃发的趋势。
我立刻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去、死!”
钟原呵呵地低笑起来,他刮着我的鼻尖,柔声道:“今天先饶过你。”
然后,他重新放水,帮我洗澡。
我浑身酸疼,累得要命,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梦中,仿佛有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木头,我爱你。”
(注意啦,此章无违禁词无超尺度描写,投诉请绕道。另外,由于晋江的河蟹制度,此文的H不能尽善尽美,其他细节请各位读者自行脑补吧…脑补,使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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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H真辛苦,太佩服那些肉文作者了,泪。
话说,昨天我在一个很重要的面试里被鄙视了,求安慰求虎摸
钟原是禽兽 ...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对上了钟原暧昧不明的双眼。我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说道:“那个…早上好啊。”
钟原勾了勾嘴角,“早。”
气氛有点诡异,说实话我暂时还是有点不适应我和钟原已经那啥了这个事实,于是我垂下眼睛,囧囧地没话找话,“呵呵,今天怎么没有去晨练?”
“晨练吗?”钟原重复着这个词,突然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不明所以,不过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木头,木头。”钟原轻轻拉我。
我抬头,别别扭扭地问道:“做什么?”
钟原抬了抬下巴,“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无奈,只好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
钟原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抬起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目光越来越沉。
我感觉这家伙不正常,于是推他,“你要干嘛?”
钟原扬起嘴角送上一枚颠倒众生的微笑,“晨、练。”
我:“…”
钟原的手顺着我的腰探进我的衣服里,上下游走着。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皱眉说道:“不要,你昨天弄疼我了。”
钟原另一只手在我的耳际流连着,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像是安慰又像是诱惑地低声说道:“这次不会疼了。”
我扭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钟原在我身体上轻轻蹭着,喘着粗气道:“木头,其实我也疼。”
我怒,这家伙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我只听说过女人初夜会疼,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初夜也会疼的,“胡说,你哪里疼?”
“这里。”钟原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的□移去。
我猛地抽回手,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你…禽兽!”
钟原笑嘻嘻地抱住我,“禽兽吃人,天经地义。”说完,他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动了一□体,发现自己浑身都软软的很无力,于是只好叹道:“钟原,我好累,没有力气动。”
钟原解开身上的睡衣甩到一旁,色眯眯地笑,“没事,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
我:“…”
…
我和钟原做了一会儿“晨练”(捂脸!),这家伙终于肯放我起床吃饭了。吃过早饭,我浑身无力,连坐着都累,只好又躺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我一睁眼,又看到钟原眯着两只暧昧不明的眼睛看我。
再度受到惊吓,我拍着胸口,怨念道:“你搞毛,怎么像幽灵一样。”
钟原柔柔地笑着,没说话。
我有些奇怪,问道:“你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钟原点点头。
我:“一直盯着我看?”
钟原又点点头。
一想到我睡得正香,身边却有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这场面怎么想怎么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囧了囧,抬高音量以掩饰自己的心虚,“那什么,我好渴,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钟原十分听话地下床去倒水了。
我翻出手机看了看,有条短信来自小二:三木头,钟小受有没有被你榨干?
我一看这短信,就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在结婚前一天,小二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了男女洞房需要注意的事项,虽然这些话在洞房的那一刻都被我忘光了吧,不过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XXOO能使人精力充沛生龙活虎,一切男人都是纸老虎,还说凭着你三木头的魅力,钟原一定会被榨得精疲力竭力不从心的…
可是现在呢,他母亲的,我突然发现她讲钟原的那些话,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说我…
于是我怒气冲冲地拨通了小二的电话。这厮优哉游哉地接了,笑嘻嘻地问我:“三木头,昨晚战况怎么样啊?”
我怒道:“你说的话一点都不管用,我差点被虐死!”
小二啧啧称赞,“这么说咱家钟小受还是很生猛的嘛。”
我:“胡说,他一点也不生猛,要不然也不会把我弄那么疼了。”
小二贼笑道:“这什么逻辑?你说反了吧?”
我抓抓头,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只好说道:“反正他就是有问题!他还说今天不疼,结果还是有点疼,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的JJ会不会长了倒刺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二放声大笑起来。
我被她的笑声吵得拿开手机,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笑,我很严肃的好吧!
这时,我看到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正端着一杯水,脸色有些发绿。
呃…
我一阵心虚,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钟原。”
钟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抬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抓着手机,一时无措。
钟原走到我面前,取过我手中的手机,对着手机说了八个字:“床上时间,请勿打扰。”说完挂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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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扭脸,这文快完结了,咳
结局 ...
今天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和钟原结婚已经有六年了。我们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他叫钟君,小名君君。君君大部分继承了我的长相,但是眼睛更像钟原,眯起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是不怀好意的。不过君君现在年纪小,还很单纯,所以他眯眼的时候没有钟原那种很痞的气质,倒是更多地会引人发笑,总让人想要顺手戳戳他的脸。
我们的邻居是一对活宝的一家三口。这家男的是个网吧老板兼修电脑的,我们这一片,谁家电脑出问题了都找他。当然他实际上还是个黑客,属于在网络上来无影去无踪仅仅留下只言片语的传说令人们津津乐道的那种。这家女的是个神秘的宅女写手,据说每当她用那绿幽幽的目光盯着他的老公,自称是在寻找灵感时,他老公都会禁不住打寒战。这对神秘的夫妻生了一个彪悍的娃娃。他家娃娃叫点点,比我家君君小一岁,有事没事欺负我家君君玩,拆他的玩具,花他的压岁钱,在他的看图识字上画小狗小鸭小熊猫…然而对此行径君君完全是逆来顺受心甘情愿,我这当妈的看着都怪不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