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阿九点头笑了笑,“你去将那些统统都带进来,顺带送一张椅子进来,我倒是站的有些累了。”
说着,从地上捡起之前落下的火枪,摸了摸冷却的枪管,冷笑着走向君斐争。
“**!”
看着阿九的样子,君斐争倒是什么也不怕了,反倒出口骂了起来,“那君五儿也是这般作践自己,竟有着你这般不知廉耻,勾三搭死的女人。要天下人知道了,岂不笑话,看样子,他死性不改,喜欢的女人也同他娘那般下贱!”
“哈哈哈哈…”
阿九听闻,扬声大笑,却没有反驳,“王爷还有什么骂的,最好都想好,要不然,待会儿,你想骂都骂不出来!”
听到阿九的话,已经有人上前,将地上的君斐争拖起来,将手脚铐住,以免他反抗。
“你想做什么,本王什么没有见过,不过一死,你以为本王会怕了你?”
只是他愤怒和屈辱的是,自己竟然会败在这个女人手里。
一时间,看着阿九的双眼,依然恨得蹦出血丝来。
看着他憎恨的样子,阿九自然明白原因何在。
“我知道王爷不怕!想必,王爷也清楚,为何从北厥回来,身体迟迟不得好转。此时…你应该明白什么了吧。”
“寒背叛了本王。”
“不是!”
阿九摇头冷笑,然后舒适的靠在了椅子,微微扬起下颚,“因为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人心。所以,你五万大军,都是缴械投降!也因此,注定了你要失败!”
“算得上失败吗?那不过是两败俱伤!”君斐争吐了一口血腥子,“刚才那是君卿舞?早年那贱女人从大漠带他来帝都,就有人说妖孽出身,半年不见,还真变成人不人妖不妖的!本王虽不能为帝,可他又能高座皇位多久,据说…他已经开始喝毒药呢?刚才瞧着你和景一碧亲亲我我样子,指不定,此时在门口,带着绿帽子就吐了一滩血给晕过去。”
“
“啪!”阿九长袖一挥,一把匕首破光而出,不偏不倚的落在距离君斐争咽喉一厘米的地方。
死亡气息突然逼近,君斐争下意识地止了嘴,盯着阿九。
“其实我们做生意都是公平的。在北厥,我要恋人草,给你弹药。可惜的是,王爷黄金都差了千两,更别说那一株假定恋人草来忽悠我/。”阿九放下了抢,从怀中掏出另外一只匕首,低头看着自己长长了指甲,漫不经心的打理起来,“恋人草乃救命之物,王爷才看得这么紧,我也不怪你。不过,到了这个生死攸关的地步,王爷您也不得不割爱了!”
女子的话说的漫不经心,然而,每一个字落在他耳朵里,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平添了一份寒意。
“意思,本王交出恋人草,你就放我一命?”
阿九停下修理指甲的动作,抬头认真的看向君斐争,清美的脸上慢慢漾开一丝温和的笑。
“不!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
慵懒而好听的声音,却邪恶无比。
君斐争瞪大了赤红的双眼,盯着眼前笑容温和得又有几分明媚的女子,心知她心狠手辣,却没想到竟然做到这般决定。
“那就别废口舌了!本王会在阎罗那里,等着君卿舞。”
“啧啧…”阿九扬起下颚,会心一笑,“王爷真的迫不及待!那如此,我也不会辜负王爷期望了。”说吧,指着君斐争的死士,“把你们王爷压倒凳子上,拔掉他的裤子!”
“
结局(三十三)
说话一出,全场愣住,且不说君斐争,就连伺候在旁边的护卫都惊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众人没有反应,阿九不耐烦掀眸,黑瞳闪过寒意,“需要我重复?”
等阿九话一落,身后的护卫当即拔出剑,见此,君斐争的属下都不得已上去,将他从里面拽出来,一把摁在了长凳之上。
“**,你想做什么?!”
君斐争狰狞着眼睛,盯着位置上低头摆弄匕首的阿九。
阿九抬头对着他明媚一笑,“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天下谁人不知道王爷生-性-风-流,男女通吃。你我相识一场,便是朋友,自然王爷走之前,要再让王爷风流快活一些。”
屋子里全是一干男子,除去阿九身边的几个护卫,则是君斐争原来的贴身保镖,自然清楚往日君斐争的生活作风。
而听阿九这么一说,隐约感觉要发生什么,登时各个脸色惨白。
那君斐争被压着扑在凳子上,双目充血,整个面部扭曲青筋爆裂。
只看到阿九笑容依旧妖娆明媚,目光淡淡的扫过君斐争然后落在一名死士身上,“如果我记得没错,你是宋三手。惊”
叫宋三手的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多岁,面部丑陋,颈部还有各种交错的疤痕,多年前,在江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而且还是官方重金悬赏缉拿的采花大盗。
当年,死在他手下的妙龄少女不计其数。后面官府追杀,他一度消失,被收在了君斐争手下做事,服服帖帖的杀人办事。
据说,君斐争玩腻的女人,都会赏给这个叫宋三的人,而后,丢出王府的则是那些女子伤痕累累的尸体。
“听闻在你手下少有人能逃得过三招,而宋先生玩的各色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各种肥环燕瘦,沉鱼落雁之姿都见过。”
阿九眉眼笑开,目光暧昧的落回君斐争脸上,“只是,不知道,宋先生享受过的人这么多,可有没有玩过像十二王爷这等身份尊贵的男子呢?”
话一出,那宋三和其他人齐齐给阿九跪下,“夫人饶命啊!夼”
“这是说的什么话?谁说我要你们的命,既然你们归降与我,自然要奖赏犒劳你们。这不,这么高贵的身体让你们享用,难道,你们还要拒绝不成?”
“贱女人,你会不得好死…”
这下,君斐争彻底的发狂怒吼起来,但是任凭怎么挣扎,他都动弹不了。
他虽然男女通吃,却是正当的男人,而且生性高傲,又加上是皇子的身份。少年来,就眼睛长在头顶之上,虽说,荒淫无度,却对玩弄的男女都非常挑剔,必须处子男童。
而此时,竟然要本来自己的死士,也就是原来江湖上一些杀人放火的地痞流氓,玩弄他的身体。
这样的屈辱,不如让他死的痛快。
而这一点,阿九早已预料。
“塞住他的嘴,免得王爷经受不了如此***的事,而咬舌自尽。”
最后一丝希望落空,君斐争眼睛已经挣扎出血丝,整个面容都扭曲成了紫色,那眼神恨不得拔阿九的皮,抽阿九的血。
冷冷对上他的目光,阿九勾唇,手中的匕首化成闪电飞出,然后地牢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一下,站在阿九身后的护卫,手都不由抖了一下,惊诧的看着阿九那把飞出的匕首,正插在其中一个君斐争一个属下的下体位置。
那人捧着下体,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发出狼嚎的声音。
“你们谁不让王爷快活,我就让你们快活!”
说着,黑龙凌厉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宋三脸上,“宋先生,听闻,这十二死士中,王爷最器重你。那不妨,你先开始。”话语间,阿九的手里又多出一把匕首。
在外面被擒住时,他们都被阿九的人喂了药,散去了功力。
此时,走向君斐争时,双腿不免哆嗦,但是一看到地上狼嚎的队友,宋三一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阿九垂下眸子,继续玩弄手里的匕首。
很快,地牢里发出一声压抑,且撕心裂肺的哀嚎,还有呜咽的叫骂。
那骂声虽然不清晰,但是那双血丝溢出的双瞳看来,滋味非比寻常。
“可要伺候好了,王爷声音一停,那你们可要注意了!”
身后的护卫不动声色的偏过头。
地牢里空气登时凝结,除了那喘息还有痛苦的呻吟,便是火盆燃烧发出的声音。
那火光映在墙上投出交错律动的影子。
一杯茶的功夫过去,宋三提着裤子从君斐争身上下来,然后哆哆嗦嗦的跪在阿九身前。
“怎样?”阿九微微一笑,“王爷的味道可是好?”
“好…”
“恩,那你出去拿解药吧。”
“谢谢夫人。”宋三忙拧紧裤子逃出了地牢,到门口甚至都不敢回头。
那女人,太可怕了!
满意的点点头,阿九目光看向剩下的十几个人,“下一个到谁?”
一听闻有解药,这些本就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当即涌到了君斐争身前。
在他们看来,君斐争早就不在他们是主人了。
结局(三十四)
“夫人…王爷似乎晕过去了。”.
旁边的护卫小声道,阿九放了匕首,果然看着君斐争无力的垂下了头颅。
“冷水泼醒!”
护卫提着桶,朝下方走去。
地牢的最方有一个一米深的池子,烈火燃烧,通常极刑的人就会被丢在火种焚烧。
而旁边就有一个杠子,里面装着调和了粗盐的脏水。
在剧痛中醒来,君斐争苍白着脸吃力的看着阿九,全身止不住打哆嗦。
曾经有人说他杀人不眨眼,冷漠如魔鬼惊。
可眼前这个女人,又是什么?
若不是亲眼见过她,他真不敢断定,这个出手这么阴狠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嘴里的布条被撤掉,君斐争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乌血,眼神也涣散起来。
“王爷,滋味如何?”阿九微微一笑,想起进来时,这个人曾要把秋墨赏给他的属下。
“要我死个痛快!”
这个女人,简直比魔鬼还残忍夼。
“痛快?可以,恋人草在哪里?”
“好…我给你。”
说出几个字,君斐争唇齿依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阿九料定他惹不了是非,就松开了他。
身体顿时犹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君斐争拉开胸口,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珠子,犹如鲜血般凝红。
“恋人草我早就将其做成了丸子,放在了这个珠子里。”
“如何打开?”
这个珠子犹如珍珠般圆润,根本看不到丝毫开合的痕迹。
“在那个火窖上烘烤…”
似乎生命已经倒了尽头,君斐争的声音显得极其的虚弱,指了指下方。
护卫那种珠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将珠子上去,果不其然,那血凝珠竟然开了缝。
阿九欣喜的走过去,盯着那珠子,突然觉得眼角再度一酸。
这样一来——君卿舞有救了?
那这一次,真的没有白费心思?
“夫人,里面有两粒药丸子。”
打开了珠子,里面竟然有一红一黑的两个丸子,大小一样,而且拿在手中,竟然全部都没有味道。
烈火扬起阿九的头发,她手一抖,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君斐争。
“为何两粒药丸子?”
“怎么会?”
君斐争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之色,摇摇晃晃的朝阿九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