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性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摆出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傲娇萝莉模式开启。
比起葱油饼这个难题,康熙现在只想推倒她。
傲娇萝莉什么的,不能忍啊,引得他血脉贲张,偶尔他也会有错觉,觉得皛皛比他小好多岁,这要再过个二三十年,她是不是也不会‘长大’。
到时会不会被人当成父女?他开始考虑要好好保养自己了。
“还在气我?”
当然气了,折腾了她一晚上,怎么也得报复一下,她抬起腿,用脚趾头戳向他的胸膛,“葱、油、饼!”
她耍小性子的模样还真是难得一见,对他挺受用的,抓住她白嫩嫩的脚丫子,捧在手心里,往脚背上亲了一口。
“行,葱油饼!”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疼都来不及,就算她现在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的,葱油饼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将她的脚丫子塞进被窝里,他穿上浴衣,买不到,他就亲手做,旅馆总是有厨房和食材的。
“我这就帮你去做!”
她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说道:“那你快一点,等久了,说不定我就不想吃了!”
“嗻,我的皇后娘娘!”
她笑眯眯的点头,然后朝他挥挥手,“嗯!跪安吧!”
他嘴角带笑的摇头叹气,这辈子,他也只会宠她这一个女人。
康熙下了楼,问服务生借了厨房,揉面,切葱,热油锅,将葱花、盐、油、花椒粉拌和,均匀地洒在擀成薄面皮上,卷好再擀圆,上平底锅,开始火烙。
这熟练地堪比厨神一般的料理动作,值班的大厨都傻了眼了,他第一次遇到有客人不点菜,自己下厨的,还是个行家。
这是嫌弃他们旅馆的饭菜不好吃?他是不是应该和老板娘报备一下。
康熙等面饼烙成金黄色后,颠锅三下,再将面饼出锅。
这一出锅,香味四溢,葱香和油香混合在一起,令闻者食指大动。
他不仅做了原味的,还做了辣味的,不过皛皛吃不了太辣的东西,只是为了能刺激一下食欲,在抹完油酥后抹上一点点辣酱,再撒葱花,烙时又洒了些芝麻。
一旁的值班的厨师都快忍不住了,直咽着嘴里泛滥的口水。
康熙将做好的葱油饼放进盘子里,又熬了一碗小米粥,完事了,无视厨师眼里想要品尝的期盼,直接从他面前将东西端走,徒留厨师在厨房里望着热锅里剩下的葱花干瞪眼。
皛皛在被窝里已经快睡着了,他刚打开门,她就闻到了葱油饼的香味,睁开眼。
“这么快就做好了?”
“又不是什么难做的东西!来,趁热吃!”他将葱油饼和小米粥放到茶几上。
她现在直犯困,懒得动了,还躺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康熙找了个小矮几,将葱油饼和小米粥摆好,端到她跟前,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吃完了再睡!”
她昏昏欲睡的就要往下倒,怕她这样坐在被褥上吃东西会不舒服,他又绕到她身后坐下,环着她,当她的人肉靠背。
盘子里被烙成金黄色的葱油饼,夹杂着绿油油的葱花,扑鼻那个香啊,能勾得刚吃饱的人也想尝两口。
虽然香的诱人,但她现在只想睡觉,整个人窝在康熙怀里就是不肯动。
他夹起一块葱油饼放到她嘴边,“来,咬一口,小心烫!”
她揉揉眼睛,“不吃了,放着,醒了再吃。”
等她醒了,饼就凉了,哪还有现在这么好吃。
看得出她不是不想吃,是懒得动嘴。
“那我喂你!”
“嗯?”皛皛还没听清楚这句话,只见康熙咬了口葱油饼,俯首嘴对嘴的哺给了她。
她清醒了,脸通红,瞌睡虫都吓跑了,瞪圆了眼睛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却不好发作,嘴里满是葱油饼的味道,面饼脆中带软泛着小麦的香气,忍不住咀嚼了几下,吞下肚。
好吃!
见他又要喂了,她慌忙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不要,恶心死了!”
“恶心?”他挑眉,“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我对她这么做吗?”
作为男神排行榜上第一位的他,女人最想让他做的三件事,其中之一就是这个。
皛皛知道,景飒以前拿杂志给她看过。
“人家要的是喂红酒,草莓,葡萄,这些比较浪漫的东西,可不是葱油饼。”
“葱油饼哪里不浪漫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不要就是不要!”
他贼笑一声,“那…换个方法。”
他将嘴里面饼吞下了肚,又夹了块长条的葱油饼,咬着一端,凑了过来,“来!”
来什么来,这比刚才的喂法还羞人。
“快点!”他摇头甩了甩,那嘴外的葱油饼活像条大舌头。
“不要!”
他毫不气馁的对她挤眉弄眼,又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躲,逼得她只好小嘴一撅咬住了另外一端。
两人分别啃哧啃哧的往中间吃,皛皛本来想用牙齿扯半块下来,哪知面饼筋道的很,扯都扯不掉,让他得了逞,就着面饼咬上了她的嘴唇。
等于送上门让他亲。
他玩上瘾了,又想如法炮制了,皛皛一把推开他,端起整盘葱油饼往餐桌那跑。
“我有手,自己会吃!”
康熙将嘴上的葱油饼吞进嘴里,脸上泛着意犹未尽,见小米粥还没端走,又屁颠屁颠的端着它粘到她身边,像只癞皮狗似的。
“走开,热!”
“那你把衣服脱了,脱光了就不热了,哎呦!”
皛皛往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再说一句试试!”
他赔笑,“不说了,不说了,你赶紧吃。”
皛皛吃了几块葱油饼,又喝完了一碗小米粥,饱腹感满满的,将没吃完的推给他。
康熙将剩下食物扫荡的一干二净,又抽了湿纸巾,替她擦手。
“老耿说,范医生周五会过来给你拆线?”
皛皛看了看右手,伤口已经不会疼了,就是偶尔会发痒,“嗯!我打算拆完线,周末就回去了。”
康熙擦手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这才几天,她就要回去了。
“该回去了,特警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焦尸案查了一个多月,作为公安局的犯罪顾问,不算她的假,但案子结束了,她没回去做她的本职工作,反而跑来这里和他逍遥,情理上说不过去啊。
康熙不高兴了,“手都还没好,工作什么,又弄伤了怎么办,你这是工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休个七八十天的不为过。”
七八十天…那他戏都拍完了。
“只是些文书工作,用不到手。”
“那也不行!”他言辞拒绝,她回去了,他又要‘独守空闺’了。
“你明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知道,你还撇下我!”他哼了一声,“没良心的女人。”
他转过身,背对她,一个人开始生闷气了。
皛皛想说,有良心也被你这两天折腾光了,再待下去,手没断,腰就会断了。
不过她也知道,长期分隔两地,对恋爱是大忌,虽然现在通讯工具发达,但仍是不及面对面的直接,何况经历了玉兔精的事儿,她也有点不放心,信任归信任,也要小心驶得万年船。
没了玉兔精,可能会有狐狸精,蜘蛛精,蝎子精,防不胜防啊。
见他还气鼓鼓的,她趴上他的背,环住他的脖子,“下个月是你的生日,我再来好不好?”
他是12月18日出生的射手座,她都想好了,“过完你的生日,还能一起过圣诞节。”
对于美国长大的她而言,圣诞节是很重要日子,相当于春节。
康熙郁闷发黑的眼睛顿时亮了,原来她记得。
“除了生日和圣诞节,你还忘了一件事。”
她一愣,“什么?”
“12月18日,不只是我的生日,还是我们正式交往的100天纪念日。”
“这也算?”她还以为这种纪念日只有女人才会去想。
“怎么不算!”他拉下她的手,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以后还有200天纪念日,300天纪念日,一周年纪念日…”说着,他就吻上了她唇,唇齿碾磨间,他又说道,“未来还有金婚,翠玉婚,钻石婚…”
她笑道,“钻石婚可是七十五周年,那时我都101岁了!”
听闻,他眸色更亮了,流光溢彩的绽着万千光辉,“由我好好养着你,活到120岁都没问题。”
“才不要,那是老妖怪!”
“老妖怪就老妖怪,那时我就喜欢老妖怪!”
她娇嗔,“油嘴滑舌!”
“嫌我油嘴滑舌,那我就用行动表示!皛皛,我们再来一…”趁着她还没回去,他得赶紧多享受一些福利。
他话还没说完,皛皛拽过地上的靠垫往他身上抽,“什么再来,要来,你自己一个人来。”
“这种事我怎么能一个人来…”
说着,手便往下探,皛皛杏眼圆睁的瞪他,迎上她控诉的眼眸,他却笑得愈发贼了,“我刚才说了,等你恢复精神了,我任你处置,现在机会来了,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她的脸立刻红的发烫,“不好!”
他抱起她,大步往被褥处走去,“待会儿你就会说好了。”
“康熙!”她怒叫。
话落就被他剥了个精光,身体不受控制的在他一番逗弄下,又软了,伸出手狠狠的用指甲抠了一下他的背脊,划出两条血痕。
他本就已被她美妙的感觉冲花了两眼,头脑空空,又被她这么抠了一下,更惹得他不能控制,最后一丝理智瞬间溃散,疯狂地叫嚣着,彻底占有了她。
激情中,她哭叫着,“说好是我在上面的…”
他大汗淋漓的回道:“下回一定让你在上面。”
皛皛:“…”
看来,她又要去苏州卖咸鸭蛋了。
种子君的投胎日记一:
第一天,我和一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的兄弟们一起奋力的往前游,努力摆动着我的小尾巴,生命短暂,投胎更重要。
前方出现了两条岔路,很多兄弟为此分开,有的走右边,有的走左边。
我踌躇了,这可是决定投胎是否能成功的一道重要选择题,选错了就完蛋了。
还没等我选择好,后头的兄弟大叫,“又有一波新人来了,兄弟们赶紧冲啊。”
我汗,我那未来的老爹啊,你节制点,不要再给我增加敌人了啊!
还有,我未来的母后大人啊,你家小公主到底在哪里啊!
Round 119 沸泉
“警察?”
天刚亮,康熙就醒了,见皛皛睡得沉,没忍心吵醒她,梳洗完后正打算回剧组拍戏,给皛皛留字条的时候接到了耿不寐的电话。
“嗯,灵茜从前天晚上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是她的助理百草报的警,已经失踪了24小时,警察已经立了案,正赶来剧组询问情况。”
剧组的演员出了事,警察都出动了,这戏暂时得停一停,不只要应对警察,媒体那里也要小心着,弄个不好就是一条负面新闻。
“灵茜?”康熙明显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耿不寐改了个称呼,“玉兔精!”
“又是她!”这女人最近怎么老出幺蛾子。
“怎么,你对她有印象?”这倒稀奇了,这家伙从出道开始,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擅长,凡是女演员的名字,他一律记不住,就算是女主角也一样,能让他记住名字的女艺人真的是寥寥无几,一只手都数不满,通常他都只记对方的角色名,不过角色名的记忆时间也仅在拍戏的期间内,等戏杀青了,他就又忘了。
每次人家姑娘热情的上来打招呼,他都会送人家一脸‘你是谁’的表情,使得很多女艺人一见他都会很自觉先说一串自我介绍。
即使这样,也别指望他会对人家热络,通常就是‘嗯啊’‘哦啊’的对付过去了。
所以,对于灵茜,康熙实在不会有什么印象,长得是圆的,还是扁的,他都不知道,唯一记得的是皛皛说过,这女人想勾引他。
他冷哼道:“我能有什么印象,这种女人就算站在我面前,我都会当她是空气。”
“她招你惹你了,说话说的那么狠。”虽然他不待见女人,但不代表他不尊重她们,或是歧视她们,相反在某些时候,如果有女艺人遇到不平等的事儿,他也会帮一把,绝不会落井下石,前提是这女艺人真没什么歪心的话。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来气!”这女人以后要是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想办法封杀了她不可。
听他话里的意思,耿不寐约莫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肯定和皇后娘娘有关,他聪明的没再提,说道:“这事可大可小,导演和制片人合计过了,剧组暂时停工,先配合警察调查。”
“那就是说我暂时不用去剧组了?”
“嗯,你这几天就好好陪着皇后娘娘吧,等我消息。”
剧组的演员拍戏的时候失踪了,媒体一准会蜂拥而至,如果到最后是一场误会,那还好,要是出点什么事,全剧组的人都要跟着倒霉,眼下这种情况,人多嘴杂的,能避开就避开,尤其是他,更要避开,不管灵茜和他有没有关系,他都会是媒体追逐的对象。
“那敢情好!”他瞅了一眼皛皛,眉眼都笑得开花了。
“另外,玉兔精的戏肯定是要被砍掉了,导演正找编剧商量补救的办法,你做好补拍的准备。”
灵茜的戏并不重,本来砍掉也没什么关系,但几个投资人在看过片花后,认为这部剧大卖的可能性很大,私下里约定票房能过15亿的话就筹拍续集,为了能保证续集的可行性,剧本就要做相应的调整,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行,那我就当暂时的休假了。”
耿不寐提醒道,“休假归休假,你也别到处乱跑,要是让媒体捉住了,有的你烦了。”
估计光是问他对灵茜失踪有什么感想就能牵扯出一堆问题来。
康熙混了娱乐圈那么多年,对于这种事早已熟悉,和耿不寐又对了几个通告后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皛皛就醒了。
“吵醒你了?”
清晨,山上露气重,有些凉意,他找了件浴衣替她披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几点了?”
他撩开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刚过七点!”
“你不去剧组吗?”
“剧组的设备出了点问题,要检修,这两天我都不用去。”玉兔精的事儿,他不打算告诉皛皛,免得她会多管闲事。
“哦!”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浴衣,“有点口渴,给我倒杯水。”
他泡了杯温茶过来,她咕哝咕哝的喝了好几口,昨夜水分消耗巨大,急需补充。
喝完,她又要了一杯。
“喝慢点!”怕她呛着,康熙伸手抚着她的后背。
喝了两杯水,皛皛舒服点了,钻进被窝里又躺倒了。
正要闭眼,感觉到了康熙贴过来的身子。
她转首怒瞪,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没用太多力,顶多拍只蚊子的力道,“你要再敢越雷池一步,我真生气了。”
康熙没躲,一巴掌直接拍到了脸上,虽说是拍蚊子的力道,声音却响的惊人,皛皛一慌,不知道有没有拍疼他,但瞧他皮糙肉厚的被拍到半点事儿都没有,还乐呵的傻笑,这才哼了一声,准备翻身睡觉,未料这一动便觉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顿时抽了口冷气。
按理说纵欲过度的下场,应该体现在男人身上,什么萎靡不振啊,面黄眼晕啊,严重点就是精尽人亡,马上风之类的,可是看看康熙,不仅一点没有,还生龙活虎,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
这不科学!
她严重怀疑康家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采阴补阳的独家秘笈啊。
为什么全报应到她身上了。
她也没见他吃过什么‘蓝色小药丸’啊。
见她脸色有些发白,眼帘轻颤,康熙瞧在眼中开始懊恼了,“疼的厉害?”
皛皛闻言,轻哼了一声,将他眼中的歉意看得分明,推了他一下:“别再靠近我。”
康熙委屈了,讨好的往她肩膀上捏捏捶捶,“本来说好让你骑一次的,你也骑了,后来是你自己不服,要再骑一次,我可是阻止过的,是你自己不肯,还把我摁倒了霸王硬上弓,能怪谁?”
皛皛本来被他捶捏的挺舒服的,正想埋在他颈边低叹一声,听到这句话,脸立刻就烫红了,“你…你…管我,你…你没资格说我!”
谁说她霸王硬上弓了,她只是觉得不公平,想反过来折腾他一下罢了。
内心小小补充一句:嗯,挺带感的就是了。
“好,不管你,那泡个澡好不好?盥洗室里有药浴剂!”
这个主意不错。
不过,她眯着眼睛看向他,一脸怀疑之色。
他可是最喜欢鸳鸯戏水了。
他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什么,起身帮她先弄好洗澡水,盥洗室的琉璃台上放着个竹篮子,里头有不少日本进口的药浴剂,他挑了个最能缓解疲劳的,洒进热水里,用手搅拌了一下,等水温合适了,抱着她下水,浴缸是日本式样的,坐下去刚好及肩,他自身后环住她,温热的水让皛皛觉得浑身上下都熨帖了,慵懒地靠在他身上,呼吸着带有药草香气的水雾,缓缓闭上眼。
经历了两日的折腾,她全身紧绷,骨头都像是散架后重新拼起来似的,大概是药浴起了作用,舒服了一些,不消片刻便昏昏欲睡了。
“皛皛,别睡,会着凉的。”这不是温泉,水不保温。
她勉强醒了醒,没一会儿脑袋一歪,眼皮子又打架了。
水雾蒸腾,美人在怀不能碰,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不过这能怪谁,还不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之前要是节制点,现在也就不用忍了。
康熙抱紧她,以防她滑进水里,更是隐忍着自己的蠢蠢欲动,苦笑了两声,也闭上了眼睛。
泡了二十来分钟,见皛皛已经睡着了,他赶忙抱她起来,拽过架子上的浴巾替她擦干,也胡乱拭去身上的水渍,再换条干爽的浴巾将她包裹住。
他叫来的服务生重新换了一席被褥,拥着她倒入被窝里,皛皛习惯性的蹭了蹭他,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等她醒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她坐起身子,扒拉了一下头发,刚醒来眼睛有点对不上焦距,看了一下钟,竟然已经晚上八点了,睡了一整天,肚子已经饿扁了,鼻尖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她嗅了嗅,闻着味来到餐桌边,餐桌上有个小瓦斯炉,炉上摆着一个小砂锅,正微火炖着,揭开锅盖,里头是热腾腾的鸡丝粥,配上绿油油的青菜和甜甜的胡萝卜丝,看着就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