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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学好英文吗?那几款软件可以帮助你更快的掌握语法。"展暮沉默良久,突然侧过身子,朝沧蓝欺去。
一手勾过她的肩膀,一手抚着她的面颊,他低低的在她唇上呢喃:"小蓝乖,我明天就还给你,嗯?"
车内的空气褪减,展暮健壮的身体整个覆了上来,牢牢的将她困在车座里,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暧昧的摩擦着她白皙稚嫩的皮肤,呼出的气息灼灼的喷在她的脸上,脖颈上。
车内并没有开暖气,可他却觉得浑身燥热,喉头一紧,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忍不住轻舔唇角,口干舌燥。
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沧蓝忍不住缩起肩膀,心脏突突的跳着。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唇形很漂亮。"食指触上她淡粉色的唇,轻轻摩擦着,言行举止极具挑逗。
沧蓝一愣,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当日展暮与沧红在床上交缠的画面,原本红润的小脸霎时变得惨白。
顷刻间,她由他腻人的眼眸中抽出身来。
压不住的怒火腾腾的往上冒。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开始就打着将她们两姐妹同时接收的主意?
想到此,沧蓝眼眶一红,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挥了出去。
"啪!"
这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突兀,而展暮做梦也想不到一直乖巧听话的女孩会有对他挥手的一天,他在触不及防的情况下,迎面受着。
沧蓝这一巴掌打去了展暮面上挂着的浅笑,和他对她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第十一章
刚才那一巴掌好像耗去了她所有的精力,她压下心里的委屈,气喘吁吁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展大哥,我敬你如兄长,你这么对我,是要置我于何地,置沧红于何地!"
她一边说着,一边掉眼泪,晶莹剔透的水珠大滴大滴的打在他的手臂上。
上一世的委屈一直很好的藏在心里,深不见底,别人看不到也不摸着,而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个记仇的人,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她不会去埋怨,更不会去报复,她只想过好未来的日子,可她的一路退让换来的是什么?是展暮的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利器,对于这个说法,从前的展暮是不信的,如今却不得不信,看着滴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很烫,很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蓦的被刺中,他忍不住伸手捂上自己的胸口,异常的疼痛。
眸子里的阴霾逐渐退去,展暮爱怜的抚上她的脸,被这一巴掌逼出的怒焰顿时消去不少。
"相信我,这次不会有沧红,更不会有别人,只有你。"他沙哑的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浑浊,其中蕴涵了太多的感情。
他错过一次,痛过一次,悔过一次…展暮紧紧的抱着她,扳正她的脸,急切的找到她的唇覆了上去。
他越吻越深,吞下她的舌,她的泪,直想将她整个人吞噬。
够了够了!他不会再错第二次。
"唔…唔…"被展暮突如其来的索吻吓得忘了去哭,沧蓝软软的推搡他的手臂,后背磕上车门把手,疼得她直皱眉:
"不…不…放开我…"
展暮缠着她的舌头,空出一手将椅背下调。高大的身子极具侵略性的把她锁在身下,他的吻一路向下延伸,从红润的朱唇到白皙的脖颈,身下人儿越是软软的哀求,他越是止不住的疯狂。
沧蓝缩着肩膀颤抖不已,厚厚的毛衣被他一把撩起,一只长着粗茧的大手由下摆伸了进去,放肆的覆上她小小的双峰,不停的揉捏,搓弄。
"小蓝,给我。"展暮咬着她的耳朵,粗噶的说。
沧蓝哀哀的拒绝。
她不认为他是在询问她的意思,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不会停下手里的动作。
沧蓝呜咽了声,排斥的躲过他的索吻,苦苦求道:
"展大哥…我还小,你就放过我吧…"
背脊紧紧的抵在车门上,她使劲将他往外推,低低的轻泣:
"…我还没成年啊…求求你…"
身下的少女哭花了一张脸,稚嫩的五官皱成一
团,那上面写满了她不肯,她不愿!
手里的动作一顿,展暮的呼吸越来越浓重,他赤红着眼贪婪的看着她,正极力寻回失去的理智。
等到理智回笼,头脑逐渐清晰的时候,展暮这才醒悟过来,他停下手里的动作,重重的喘息着,拼命抑制下——身体里就快要奔腾而出的欲--望。
呼出一口气,他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瞧瞧他都做了什么,他差点就在车里强行要了她。
少女是那么的娇小,苍白着一张脸躲在角落里防备性极强的看着自己,她太瘦了,纤细的身体只要是他想,他可以轻易的折断。
眼里的热潮退去,他怜惜的看着她。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还小,身体还未长开,根本禁不住他的欲--望。
他的孟浪着实吓坏了她,只见她排斥的蜷缩成一团,躲开他伸过来的大手,脸上尽是未干的泪痕。
"是我太心急。"
沧蓝恼怒的拍去他抚上自己面颊的手,哑着嗓音道:
"开门。"车门一早就被锁上,她根本打不开:
"我要回家!"她的声音不大,带着哭腔。
飕飕的冷风吹得小道两旁的树影哗哗作响,黑漆漆的影子交叠的打进车里,印在身上,狭小的空间只余展暮浓重的呼吸声与他背着光,阴沉骇人的脸。
沧蓝抱着自己,两眼警惕的打量着他,她越来越不懂展暮的意思,他的放肆令她心悸,他的霸道令她害怕,她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
第十一章
"离蓝致远一点。"他抬手,把她垂下的发拢到耳后。
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一事,他不允许自己的私有物品被他人觊觎,沧蓝本身就是他的,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不会例外。
沧蓝沉默着,有些排斥他的温情,她有满肚子的委屈,抗拒,却又不敢当着展暮的面发作。
她明白展暮这个人,他占有欲极强,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什么道德约束对于他来说形如废纸,惹急了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如果展暮真的要强上,她避得掉吗?
沧蓝打了个寒颤,拼命的点头应下,当下,敷衍也好,怎样都好,要反抗,也得先离开他的势力范围,与他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她。
"你点头是什么意思。"展暮哪有那么好招呼,扳过她的小脸,侧过身子与她平视。
沧蓝目光游移不定,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是不肯看他的眼,对于她这种消极抵抗展暮也不恼。
"我在等你的答案。"
"…"视线落在他薄薄的唇上,听说嘴唇生得薄的男人寡情薄幸…算命的还真的说对了。
"我…我以后不会主动去见他…"话里有另一层的意思,如果蓝致主动来找她,她也是没办法的,沧蓝垂下眼,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薄唇轻抿,他当然听得出她话中有话,却也没过多为难,捧着她面颊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脖颈处。
展暮利落的解下她的玉坠子,拿在手中。
"那不是我的。"沧蓝一惊,刚要去抢,触及他锋利无比的眼眸,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这块玉对蓝致很重要,你不能扔了。"
"你们不需要再见。"展暮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觉好笑:"我替你还给他。"
自顾自的收进口袋,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面对他干净利落的动作,沧蓝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她就是用大腿想也知道蓝致从展暮那里收到玉坠后,会有什么反应。
外面的风阴森森的吹过,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在这之后,沧蓝躲展暮躲得更彻底,她开始粘着沧红,粘着姆妈,甚至一改往日内向害羞的性子,积极的去结交朋友,总之,不论是上学亦或是放学,都不会落单就是了。
就连展暮几次上沧宅做客,她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嘴里嚷着作业繁多,死活不肯给他开门。
她知道,只要沧忠信还活着,展暮就不会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对她硬来,所以现在的沧宅,是她最好的庇护所。
沧蓝一路乐观,一路悲观着,一方面
她乐观的猜测,或许展暮对自己只是一时的好奇,猎奇心作祟,时间久了,当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无趣又沉闷的女人时,什么情,什么爱都会烟消云散,之后一切又将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而另一方面,她悲观的是沧忠信的健康状况,距离沧忠信突发癌症的时间只有五年多,如果沧忠信去了,沧氏的一切将会落到展暮的手里,到时自己会怎样…她不敢想象。
当年事情发生的过程她不清楚,虽然最后陈丽还是去自守了,可其中的细节她弄不明白,陈丽一个小女人哪弄的药能在短期内使细胞癌化,毕竟沧忠信每年都会做身体检查。要出点问题医生会验不出来么。
这事根本不是她能阻止的,如果真是陈丽做的,她做为沧忠信的枕边人随时都能下手,她能做什么,难不成跑到沧忠信面前告发她?
一来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说辞,二来,若不是陈丽做的而是内有隐情呢?她这么一闹,先不说沧忠信相不相信她的话,光是陈丽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错杀良民了吗。
第十一章3
月底的时候两姐妹陪同沧忠信去狱中探望沧忠时,沧蓝静静的跟在沧忠信身后,透过玻璃窗打量沧忠时变得清减的脸。
几个月的牢狱生活使他整个人内敛不少,见到哥哥,不会像从前那般痛哭流涕,求着要离开,脸上反而挂着淡泊的笑,言谈举止间生出几分疏离。
是什么样的境遇能使一个原本嚣张乖戾,举止粗俗的人变得这般沉默。
沧忠信对这个弟弟是满怀愧疚的,温言软语的劝说,大把大把的花钱疏通关系,只为了唯一的弟弟在狱中的生活能够好过一些。
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沧忠信沉思了一会儿,回头问道:
"小红啊,最近你展大哥有没有跟你说点什么?"
沧红一脸的困惑:
"展大哥没有跟我说什么呀。"她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她也很久没有主动去联系展暮了。
沧忠信沉吟半晌,这时候司机也把车子开了过来。
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车速平缓的行驶在盘山公路上。
在经过一片小区平房时,沧忠信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C区的平房老旧残破,以他多年的经验来说,这里在十年内不会有什么大的发展。
沧忠信皱起眉头,一脸的凝重,他这女婿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双倍的价钱收购这片土地摆明就是亏本的买卖。
前几天他否决了展暮递上来的计划书,剪掉他的经费,却敌不过他的决心,短短数日内他卖车卖房倾家荡产硬是凑出五百万以私人名义竞标下。
沧忠信所不知道的是,这块在他眼中破旧不堪的贫民区在三年后会因为政府计划,变成一块货真价实的金土地。
魏无斓百无聊赖的窝在PUB的皮质沙发里,优雅的翘着腿,四周充斥着混乱的摇滚乐与一对对耳鬓厮磨的男女,闪烁的灯光下,他如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
手里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他在等人。
"久等。"展暮一身西装出现在沙发前,严肃俊朗的外表与吧内迷离的气氛格格不入。
"你要的东西。"魏无斓眉头都没动一下。
稳稳接住甩过来的U盘,展暮直接链接进手提电脑里。
"展暮,你最近胆子真大啊。"
展暮头也不抬:
"怎么说。"
"背着沧忠信窃取蓝氏竞标书,那块坡地值得你冒这个险?"
C区那片地方送他他都不要,魏无斓有趣的打量展暮工作时的样子,平时冷静自持的展特助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键入最后一个字,展暮合上电脑,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20万,你的报酬。"
"这么少?"魏无斓咋呼:"为了这玩意我差点被人给查到,你就给这点?"
"你被人查到了?"展暮不愉的挑眉。
"笑话,谁有那个本事。"魏无斓不满的掐灭手上的烟头。
展暮轻哼了声,收拾好东西起身:
"事成后我再汇50万进你的户头,现在我只有那么多。"
他与魏无斓的合作关系始于一年前,虽然还是个在读学生,但无可否认的是魏无斓在电脑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
展暮走出蓝色火焰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睥睨山下灯红酒绿的风景,手里的竞标书突然变得沉重无比。
三年后,C区会成为他翻身的筹码。
第十一章4
这几天沧蓝的小日子过得特别平静,展暮忙着发展他的事业,根本没时间过来骚扰她,而蓝致被困在部队里,自从他偷运进去的第一百部手机被充公后,已经变成上头重点观察对象,别说回来找她麻烦,就连每天的查勤电话也没再响起。
而就在这段平静的日子里,她交到了人生里的第一个女性朋友。
程英--
据说程英的妈妈在怀胎十月的时候疯狂迷上了金庸,迷上了那个温婉而凉薄的女子,正好她爸姓程,故而有了个这个名字。
都说人如其名,可这个程英与金庸笔下所着的程英大有不同,完全向两极化发展…说起来,她也只有名字算的上温婉…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昏暗的电影院里,沧蓝满脸通红的低垂着脑袋,不时的接收到众人恼怒的目光。
她轻轻扯了扯一旁的程英,小声的道:
"你别笑那么大声。"
"啊?很大声吗?不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利落的短发,修长的腿,一张令人分辨不出雌雄的俊脸,程英边笑边拍打前排的座位。
沧蓝忍不住扫了眼前排大哥颤抖的双肩,可以想象再不制止程英夸张的动作,这高头大马的男子说不定会跳起来揍她。
"你说那女的从电视机里爬出来,她就不怕卡着吗!"程英放过了前排的大个子转身过来拍她的肩膀,作为女子篮球队的队员,她的力道不轻,这么一巴掌下来,沧蓝可以听到自己的骨骼处传出的咯吱声。
她们是怎么认识的?那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飞来横祸。
一切都得由一颗从天而降的篮球说起。
沧蓝是个很胆小的人,过马路绝不闯红灯,吃饭一定细嚼慢咽,从不与人发生口角,即使发生争吵,也一定是最先妥协的那个…
这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却防不住一颗迎面砸过来的球。
那日沧蓝好端端的在校园中散步,走着走着,只见眼前一黑,脑门上传来一阵痛楚,来不及细想,她立即往后仰倒,晕了过去。
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隐隐约约的,她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天地间都在旋转,模糊的视线让她瞧不清抱着她的是什么人,只是那人有力的臂膀提醒着她,那或许是个男人。
直到沧蓝清醒过来,对上一张没神经的笑脸时,她这才醒悟,原来那颗球的主人是程英。
程英笑得没心没肺的,人高马大,手下的力道半点不输男子。
自从那次的不砸不相识,她们两人渐渐熟稔起来,沧蓝每日会多带一
个盒饭,里面加了程英喜欢的菜色,而程英则负起替沧蓝赶跑众多追求者的责任。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程英还在笑,笑得合不拢嘴。
沧蓝沉默的将视线移到门口的海报上--午夜凶铃。
这片子很好笑吗?
同程英分手后沧蓝招了计程车回家。
小路两边种满了紫荆树,也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在月光的挥洒下,枝头上的紫荆花散发出点点白光,一朵一朵的含苞待放,在这个冬日的夜里增添光彩。
车子在大闸门前停下,再往里一点就是步行区。
计程车渐渐远去,沧蓝独自一人漫步在小路上,拾起脚边的落花,她凑到鼻间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一直很喜欢紫荆花,美丽却也坚强,在寒冬中傲然绽放,不卑不吭,如果她也能有那份刚强,又怎么会落到这幅田地。
轻轻叹了声,沧蓝陷入沉思,谁想,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双手,连拖带拽将她带入一旁的花圃。
长着粗茧的大手捂去她到嘴的尖叫,沧蓝惊恐的瞪大眼,疯狂的挣扎着。
后背抵着那人的胸口,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进她的身体里,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小巧的耳垂被含进嘴里,身后那人伸出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骨,极尽挑逗。
沧蓝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家门口遭人轻薄,她恼羞成怒,锐利的白牙狠狠咬上捂着自己小嘴的大手,顷刻间,耳边传出一声杀猪的嚎叫。
"死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吗!"
第十一章5
听到熟悉的声音,沧蓝顿时安下心来,不愉的抓下蓝致放在肩膀上的手,她回过身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你怎么回来了。"
"再不回来我的老婆就要跟别人跑了。"蓝致没好气的哼了声,大手沿着沧蓝的腰线往下滑,搁在她纤细的蛮腰上,手臂一使劲将她扯入怀中。
"谁是你老婆…"沧蓝被禁锢在他的手臂间,这才发现蓝致经过几个月的部队生活,皮肤黑了,身体也壮硕了许多,硬邦邦的臂弯圈着她的腰身,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先放开我。"
"放屁。"蓝致挑高眉,俯低身子细细打量她的眉眼:"上次怎么挂我电话,那个男人是谁,你最好老老实实全招了,不然老子就在这里办了你。"
"…"
沧蓝不悦的皱着眉头,他的态度惹恼了她,她是好脾气不爱与人争辩没错,可好脾气不代表没脾气,蓝致这种语调,这种态度完全将她当成了犯人在审问,先不说她没有亲口答应当他的女朋友,就算她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
"你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沧蓝赌气的撇过脸:
"无聊。"
"无聊?!"蓝致拔高音量,手臂圈得更紧:"我给你的坠子呢,怎么不带着,不是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戴在身上的吗?你放哪了?"
"你先放开我。"沧蓝疼的直皱眉:"你就不能讲点道理吗?"
"讲道理?我以前就是太讲道理了,感情你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嗯?还敢背着老子爬墙?反了你!"
"我没有。"沧蓝委屈的道:"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的事你管不着!"
"你有胆子就再说一次。"背着光的蓝致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浑身撒发出的迫人气势做不得假。
沧蓝冷得不停哆嗦,却还是鼓起勇气的说:
"蓝致,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当你的女朋友,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耍我?!"蓝致的吼声震天响:"感情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夜里的风声呼呼的吹着,树与树之间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沧蓝被蓝致困在墙角,腰腹处被勒得死紧,别说是动弹,她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路灯隐隐打在蓝致的面上,她被迫仰着头对上他冰冷锐利的眼眸,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丰厚的嘴唇狠狠抿着,目光森冷的凝着她。
她知道他在生气,如果再从她嘴里吐出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她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造物主是不公平的,女人先天就比男人弱势,不
论是力量还是别的,沧蓝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柔软:
"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注意到蓝致的面色稍缓,她解释道:"那天是展大哥来接我,展暮你知道吗?我妹妹的未婚夫。"
蓝致微眯起眼,示意她继续。
"我一直把展大哥当做亲生哥哥看待,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坠子呢,怎么不戴?"蓝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我忘了…下次不会了。"沧蓝闪烁其辞,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告诉蓝致,他家传媳不传子的坠子被展暮收了去。
"没骗我?"抬高她的小脸,蓝致看进她的眼里。
"没有。"沧蓝回视他,眼里写满了"我很诚实,我没撒谎"几个大字。
毕竟蓝致比展暮单纯太多了,对付他,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到底是阅历太浅,蓝致总觉得沧蓝话里古怪,却又找不出怪的地方,揪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也没能找出半点破绽。
"你别让我知道你骗我…"蓝致沉吟半晌,只能丢下句狠话,就此作罢。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需要训练吗?"见他态度放软,沧蓝适时的转移话题。
这小子该不会当逃兵吧?
"我请了一天假,明天就走。"蓝致轻哼了声,天知道他这条假纸拿的有多不容易。
蓝致目光如炬的凝着她的小脸,食指忍不住覆上她淡粉色的唇畔,软软的触感令想起早上吃过的荔枝味果冻,不知道她的嘴有没有果肉甜美。
正想着,他触不及防的覆了上去,紧紧咬着她的唇畔,辗转吮吸,很甜很软,口感居然比果肉要好。
蓝致的吻与他本人相反,出奇的温柔,像是在品尝什么世间少有的美味,细细的品,慢慢的尝,缓缓厮磨,一反平日的急躁,细嚼慢咽的像是要将她尝个彻底。
像是泥泞的沼泽,避不掉,逃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的吞噬,沧蓝由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沉沦,软软的受着,逐渐沉溺其中。
第十二章
不知道吻了多久,沧蓝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眼中只剩下他一人,直到一只大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入,试图往里探寻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来。
大惊失色的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不行!"
"让我看看。"蓝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讨好的看着她。
"不…不行!"脸一红,沧蓝坚定的摇头,推开他,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的,她不相信他只是看看。
蓝致叹了口气,俯□子在她唇上亲了亲,没有强迫她,这女人怎么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跟个人精似的。
"没事我回去了。"沧蓝仰着小脸在他怀中懦懦的道。
乌黑的大眼像两颗夜明珠般映出他的五官,好似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开满紫荆花的小道内,她的世界里独独只有他一人,顿时,极大的满足感溢上心头,蓝致看着这样的沧蓝,直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真是…太可爱了。
黝黑的皮肤上闪过一抹红晕,他窘迫的轻咳了声,手下的力道没放松,反而越握越紧:
"再…再让我抱一会。"
蓝致埋入她的脖颈,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清香。
时间太久,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我好想你。"话落,蓝致惊觉自己居然把藏在心里的话大咧咧的讲了出来,当下面红耳赤,悔得无地自容。
也幸好他皮肤黝黑,再加上天色灰暗,沧蓝看不出个所以然,可…这也足够丢人的。
手抱得更紧,以掩饰他的窘迫。
…
不得不承认,他蓝二少爷长那么大,第一次害羞了…
他--
他是在撒娇吗?
沧蓝小脸跟着一红,嗅着他身上浑浊的阳刚味,深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心儿怦怦直跳。
月光下这对恋人于花圃间静静的相拥着,如诗如画,夜风习习吹过,空气中漂浮着荆棘花清淡的香味,沉浸其中的他们没有看到,远远的角落里,悄然闪过一抹白光。
二月阴冷的天空,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沧氏的大楼外赫然被一片乌云笼罩着。
今天沧氏的气氛很不对,他们展特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助理小米哆哆嗦嗦的守在自己的位置上,桌子上摆着几份计划书,都是需要交由展暮过目的,可是…
小米看了眼紧闭着的大门,愣是不敢进去。
他们的展特助,平日不苟言笑的展特助,冷得像块石头的展特助,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展特助,今天居然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