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她怀孕的事情。”我怀疑是宋贵妃。
“别问了,这种事情是包不住的,军队三大文艺团体的演员在军艺兼职的不少。”
“紫东,你以后可以长来,……我知道你的德行,”她幽幽地说,唉,曾因醉酒便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我对思锦又亏欠了几分。
终于熬到静竹生孩子的时候。
我和她家人全都焦虑不安地等在产房外,大夫安慰我们说:“没什么问题,产妇身体很好,胎儿位置也很正确。您放心吧,我还是她影迷呢,我们会尽全力的,你是她弟弟吧,怎么一点不像,卫老师老公怎么没来。”她把我当成她弟弟了,我也懒的解释。
静竹坚持要我陪她,“紫东,我怕。”她怯怯地说,我站在床边我着她的手说:“静竹,甭怕,一回生二回熟,你有经验,咱不怕,肯定会很顺利,就跟打一点滴似的。”我使劲安慰她,她神情稍稍好点。
谢天谢地,孩子总算顺利下来了,又是女孩,看来我是没儿子的命了。不过也好,再有个儿子像我这样就麻烦大啦。
我抱着女儿感慨万千,不知思锦生孩子的时候谁在陪。孩子的脸皱皱巴巴,不一会就好看多了,看看还真像我,我连最后一点小小的疑虑也打消了,我给孩子起名叫杨歌,取英语单词young之译音。
从现在开始我是真忙开了,天知道生个小孩这么麻烦,天天晚上哭,我心疼静竹都是自己哄孩子,她妈妈也过不来,只好去请月嫂。在一家侬心缘家政中心找个月嫂,挑来挑去挑了位漂亮的,既然无法确定水平如何,漂亮点起码看着舒服,关键时刻能顶一把。是位川妹,小县城人,中专毕业,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娇小玲珑,小家碧玉的感觉,比较符合我的标准。月薪三千五,贵点就贵点吧,性价比高。
我总算解放了,养孩子真累。
静竹生过小孩后整个身子都圆乎乎的,但不是臃肿,是那种可人的丰腴,白白胖胖的,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奶香。撩的我心里痒痒的,我天天看日历,老盼着一个月快过去,那我就……慢慢捱吧。   
(十八)复仇   
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我知道我和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似的盼着这一天。
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我在康城·香草天空买了栋townhouse,买了全套的我喜欢的美克美家的家具。
这是w产后一个月满的最后一天,其实她已经恢复的很好。那天我竟有点紧张,不知道憋了一年的静竹会有怎样的表现。
当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谁都不敢乱动,就像两军对垒,即将大战前的寂静。
“孩她妈,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她竟有点羞涩地笑了笑。突然母老虎一般扑过来,大战开始了!她哽咽着使劲地亲我,摸我全身,弄的我浑身疼,衣服像白云般片片随风而去。此时此刻她的力量竟是那么的大,我想翻身竟翻不动。
“紫东,你这个坏蛋,姐姐我今儿要报仇,你不是厉害吗。你来呀,你今儿晚上甭想睡了。”她咬牙切赤地说。像一制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快乐地采着花蜜。我也被她带动起来,充分诠释着“更快,更高,更强”的奥运精神。全球通,我能。
静竹全身又软又香,别有风味,很快我缴枪了。
“媳妇,怎么你生一小孩变的如此生猛。”
“别罗嗦,着才是开始呢,姐姐我还没尽兴呢。”她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这次我是毫无还手之力,任她蹂躏,这滋味还真难受。两轮冲锋过后她竟没有歇歇的意思。非拉着我去浴室,我头重脚轻的走进浴室,冲洗后她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我说:“快过来,今儿受不死你。”
我胆怯地走过去,却怎么也没用了,看来是弹尽粮绝了。
“快呀,孩她爹。”静竹踢了我一脚,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鸭子服务的过程吧。     
“媳妇呀,你今儿饶了我吧,我,我真不行啦,我要是真有个三好两歹,你娘俩怎么过。”
“少来,你想想你看的那些流氓电影,想想那里面的骚女人不就行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书房里偷偷的看那玩意。”
我按她的意思想着av女优们,也没有和她像的,连接近的也没有。这时我想到了小徐,她和静竹稍微接近一点,几年前我给她活动了两部民国言情大戏,可惜都是演的丫鬟下人什么的角色,当时人微言轻,不然她演女一号绝没问题。小徐虽是女孩子,却有着东北人的刚烈,我虽帮了她却不让我碰,说要我娶她才行。那时我脑子里全是静竹的影子,小徐还不错,但我感觉和静竹有差距。当时费老劲了才得手一次,从那再也不理我了。她的性格导致她一直不太红,我还是挺钦佩她的,要不是静竹我也许会考虑考虑她。
我想着小徐那张俏脸,闻着静竹身上的奶香。最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皮肤可以用软,白,嫩,香,腻来概括,使的本来就母性十足的她更像母仪天下的皇后。女人到四十岁开始两极分化,绝大多数女人变的俗不可奈,极少数蝶化成极品女人,就像顶级的“蓝”牌威司忌和“灰雁”伏特加,沧桑醇美,绵厚悠长,w就是这为数极少中的最耀眼的一个,那床上的感觉,给个皇帝也不换。
“哎,紫东你看看我这儿怎么有肿快,是不是拒奶了(哺乳期妇女因为奶水流不出而导致乳房结硬快)。”她回过身来指着乳房。
我刚靠近想看看。她突然用手一挤乳房,一股母乳喷了我一脸。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丫得意地笑起来。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下面竟有感觉了,我狠狠地把她压在梳妆台上。
“小娘们行啊,以前老实的跟处女似的,现在倒张狂起来。”我全凭一口气在支撑着,很快就不行了,洒下了几滴清水。我累的几乎虚脱,差点瘫倒在地。   
静竹一看我真的不行了,急忙把我扶着回到床上,见我脸色苍白,满脸是汗,心疼地说:“东东,今儿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真对不起,姐姐我太……,看来你也是银样蜡枪头。”
“老阮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你就等着上医院吧,我今暂且饶你小命。”我浑身散了架一般,嘴巴还硬着。
第二天我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在床上胡乱吃了点东西,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原来是静竹她单位的姐妹和她的朋友来看她,进来一大群人,老王,小王,小闫,老苏,小甘,小陈,宋贵妃,老范等都来了,一进门都笑弯了腰。
“哎哟哎,怎么杨处连卫姐坐月子都能替,真是好到家了,是不是就恨不得连生孩子也想替卫姐。”小甘笑的虎牙都露出来了。
“小甘,瞎说啥呀,我就是不知怎么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不想起来。”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杨处,你昨天晚上难道干什么重体力活啦,才累成这样。”朴实的像农村妇女似的小闫很认真地问道。一群人看看小闫齐声大笑起来,把小闫笑的莫名其妙。
“难道我说什么错话了吗,奇怪。”突然看到静竹涨红的脸才明白过来。
“素质,注意素质,我们可都是穿军装的啊,怎么心里都这么龌龊呀。”小闫急了。
“还说我们呢,你在情景喜剧里演的掌柜的那可是风骚着呢,那可是本色演出,你们空政的娘们风流着呢。”老王笑着说,这妇人也爱演风骚徐娘。一时间这群吴琼花立马变成了潘金莲。
“茜华也来啦,怎么变年轻啦,在哪儿整的容,效果不错,我让老卫也整整去。”我看见一女子坐着不说话,像极了王茜华。
“哎哟哎,茜华茜华地喊着,不知道的因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们中心的小车,刚进我们中心。”小陈揶揄着我。     
小车长的酷似王茜华,又像曾黎,当时刚和邓超在大连拍完一部戏,是老王公司做的,后来渐渐红起来。
众人去看孩子,我起了床,身子软软的进了客厅。
刚才宋贵妃没怎么说话,也许是心里有愧,没替我保守秘密。
我把小宋叫进了书房想通过她了解点情况。
“宋团,你真不仗义,你怎么把我给前妻幽会的事给捅了出去,害的老卫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觉的不应该吗?我要是把你和你那女副部长还有卫堇鬼混的事说给卫姐,我估计你也没脸在北京呆啦。”她冷笑着说,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小声点,外面那么多人呢。”
“别害怕,我不会说的,说了对阮姐也没好处,不过……你给我讲讲怎么伺候你那女部长的,她可比阮姐大呢。你着脸色苍白的样子和我心目中的卡萨诺阿一模一样,要不是我和阮姐是好姐妹,我早把你给招安了。”见我害怕的样子她笑起来,小细眼眯成一条缝。     
“你甭说,我要不和你练一回还真遗憾,我的卡萨诺阿,要不你哪天陪陪我。”宋贵妃斜着眼看我,用手在我脸上扭着。
我看时候到了,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她是排骨型的,袼的我浑身不舒服,同时一只手从她衣服下面游上了一只玉乳,操,丫没带胸罩,还挺饱满。
“英啊,其实我特喜欢你,就是没那胆,要不咱现在就练练。”我在她耳边私语。
一来真的她不行了,“别,别,我保证不说好吗,起来起来,让卫姐看见不得了”
“英啊,你帮我活动活动,让ccav的老赵滚蛋,我托他办点事丫总是不爽,我想取而代之。”
“别逗啦,老赵根粗着呢,唉,现在不比以前,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话没人当回事了。”她一脸悻悻的说。
“那老周到湖南任道台听说是你给活动的。”
“瞎说什么,人家是嫡系,我哪说的上话,哎哟,你压疼我啦,快出去吧,别让人家说闲话,乖。”她在我上啃了一口。
回到客厅,大家问怎么说那么久,我说我一学声乐的亲戚想进小宋那个团,特请她帮个忙。      
(十九)冷泠      
宋贵妃还是有些威严,一干娘们都不敢开她玩笑,只是静竹的脸色有些不悦,她深知我的色胆包天。
“杨处,今还给我们秀一把橱艺吗?我上次没能来特遗憾。”老王笑着说。
“今儿还真不成,我太累了,连菜刀也拿不起来,要不到“俏江南”去吧,好久没去了,还真有点想那儿的川菜。”
“小阮,杨处干什么重力活,你也不帮他一把,看把孩子累的,一晚上都没歇过来,要懂的细水常流。”老苏坏笑着斜着眼看着静竹,直把她看的脸通红。
“苏姐,瞎说什么呀,小车还没结婚呢。”
“我看我们今儿齐动手,让杨处看看我们的手艺,省的她老说我们只会唱歌,不会做饭。”小王建议说。
一群娘们忙活开了,不一会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上桌了,一尝,好么,跟猪食似的,我强忍着吃了一点。     
众人走后静竹问:“你和小宋到底搞什么鬼,我劝你千万甭有什么想法,不然有你后悔的。”
“你瞎说什么呢,真是我求她办事,我知道轻重,再说,有你这么一母老虎还喂不饱呢,我哪有什么精力和她练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装的一脸的无辜。
昨晚静竹的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我彻底调动起来了,我知道接下来日子将更难熬。到了晚上静竹给孩子喂过奶又开始挑逗我。
“紫东啊,给我揉揉肩。”她只穿了一件亵衣,没带胸罩(喂孩子方便),乳沟深深的,头发微微打着卷,一张俏脸白生生的,挂着淡淡的笑,天生的老婆脸,又好看,又奈看。我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可下面就是不行,真的是透支过度了。
“紫东,我……知道你太累,我也不折腾你了,这样,你搂着我睡吧,但是……我不想穿衣服。”亏她想的出来,丫真有创意。
没等我说话静竹就行动起来,滑溜溜,白腻腻的身子紧紧搂住我,一只腿搭在我身上轻轻的晃者。
“孩她娘,要不我吃点药吧,看着你这样,我真心疼。”
“不行,这样对身体损害太大,真有什么后遗症,以后怎么办呀。”她激动地说,在我腮边亲了几口。   
第二天老赵和老刘夫妻俩来访。老赵是我单位下属一媒体的主编,他老婆老刘是单位电视剧中心一导演,夫妻俩都擅长主旋律作品,我特看不上眼的那一类。
夫妻俩对我特客气,尽管比我大几十岁还是一口一个杨处,难道他们也知道我和冷部长不可告人的关系?不可能,我们每次都特小心。
老赵为静竹写了一部戏,准备让他老婆来导,好么,丫开起了夫妻店。
经过两天的休息我的体力得到了充分的恢复。
静竹今晚穿了一大红吊带chanel睡衣,鼓鼓的胸脯把睡衣撑的紧紧的,光着两条丰盈滑嫩,雪白紧绷的大腿,一身淡淡的百合香味,齿白唇红,杏眼带笑,像极了西班牙电影《回归》中的佩内洛·克鲁兹。和我结婚前丫连裙子也不穿,整个一修女,现在被我调教的成白天淑女,晚上熟女了,转型相当成功。
我连过程也没有就直奔主题,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搂着那成熟到及至的温香软玉,我各种招数无所不用,一直high到高峰我还没尽兴。
“紫东,别,别,快出来,我没上环呢,也没毓停。”我正在高峰的极端亢奋中,哪里来的及,等出来时已泻了大半,早知道索性不出来了。
“都是你,都是你,非的弄在里面,不弄在里面能死,享受的都是老爷们,受罪的都是老娘们,快起来买药去。”她推着我。
我爬在静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上真不想起来,但想到万一一枪十环就麻烦大啦,只好恋恋不舍地穿衣服去买药。         
上班的时候冷泠部长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惴惴不安的想有什么事情,难道大姐又想叫我……,想着就到了她办公室。
“小杨坐吧,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告诉你,组织上准备让你担任电影局副局长,有没有信心?我相信你行的。”然后小声对我说:“别张扬,明天才开会宣布呢,听小宋说你想代替赵台,你还是省省吧,我都不一定能办到。”
“冷……冷姐,甭听小宋瞎讲,这娘们没谱,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我解释说。
“对了,后天你跟我到香港开个会,你们局是主角。”她微笑着说,我心里一阵紧张,等着受罪吧。
应该说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冷泠出了大力。在公务员考试面视环节她就一锤定音录取了我,后来我升的很快也是她运作的结果。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我一直充当她秘密情人的角色。
冷泠人长的也还行,特别有一般女人没有的高级官员气质,内敛,沉稳,人也白净端庄,当然和静竹是没法比,还有就是年龄大了点,以我的重口味都觉得有点熟过了。第一次上床她就告诉我我特像她高中时的男友,因为文革的原因她全家被下放,而男友则到了海外至今杳无音迅,男友因而成了她心里难解的情结。   
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幽会,在她东方·普罗旺斯的家里。
开始我还真不知道她我要干什么,我也有点清楚她的目的,只是没想那么深。
刚开始她还能矜持住,聊了些家常,后来喝了点酒后就再也把持不住了,搂者我死不撒手。我在酒力的作用下也放开了手脚,什么部长,现在你就是一小嫩鸡,丫身子还行,没有明显走样,只是皮肤明显松弛了。在我们做的过程中,冷泠一直在哭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男友的名字,说着文康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事毕后她酒醒了,看着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我都不怕,你一中年妇女怕什么。那时我还年轻,又没老婆,在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不知道那里有销金窟,有冷泠清热降火,又能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
从那次以后,我大胆多了,每次见面我都是非常主动,领导大都爱装矜持,咱得理解不是。她老公是一中科院英美比较文学研究员,经常出国讲学参加研讨会什么的,无形中给我们创造了有利条件。有一次我们做的兴致正高的时候,冷泠在美院上学的女儿突然回家,等她上了楼我们才发现,冷泠吓的脸都白了,我们仗着是别墅区,都没锁门就练上了,要是她女儿突然推门进来,正好拿双。我让她缠住她女儿,我悄悄下楼逃窜,以后再也不敢在她家做了,在外面更不放心,有几回是在外地或国外出差时做的。
我结婚后才渐渐和冷泠幽会的次数少了。为了栓住我,她甚至要把女儿嫁给我,只是那妞实在是丑了点,而我正恋着静竹呢,就婉言谢绝了。老妈玩过我再让闺女玩,忒欺负人。   
不久我妈从上海来看我们,她还是对我和静竹结婚耿耿于怀,连静竹生孩子也没来,静竹父母老是因为这说我。我对妈妈说你要再不来我就不让孩子叫你奶奶,她这才到北京来。
“妈,你来啦。”静竹见了我妈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妈妈也觉的过意不去,“静竹啊,妈在你生产的时候没能来,真对不起,正好这段时间我带学生到德国做访问,也是刚回来,本来事也多的不得了,可儿媳妇和小孙女比什么都重要,我要再不来就拎不清了。”
“妈,没事,您这不是来了吗。”静竹见我妈一脸歉意也就不好意思给脸色。
晚上两家家长见了面,静竹父母,静兰,静苇都来了,见我妈都被镇住了,在北京就没有这么高雅大气,举止得体的妇女。我妈真是给我挣足了面子。后来静兰对我说怪不的你喜欢老娘们,敢情是你妈小时候不给你奶吃,也不抱你,你缺乏母爱,你妈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妈又说在上海音乐学院做小提琴老师,和俞丽拿,盛中国,汤沐海是同学,又把他们家人震的不行,小样在总后当个副军级干部就牛比啊,还不让你女儿嫁给我,我这家庭条件,哪儿找去。
第二天我妈又见了思锦和我们的女儿紫春,她还是喜欢思锦,都是搞艺术的,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思锦又年轻漂亮。婆媳俩说着哭着,把我说的也眼泪直流。
“思锦,紫东对不起你们,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等我退休后给你们带孩子,这个小赤佬我不管他了。”    
(二十)发卡
在我无限的记忆里,静竹和我从没如此亲近过,看来孩子真的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奉劝那些闹别扭的夫妻要个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杨歌也一天天的长大起来,和紫春越来越像姐妹,真不知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以后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见面后又会怎么样相处,想想都令人头疼。
在一次清理杂物的家务劳动中我发现了一个蝴蝶图案的发卡,那发卡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涂层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闪着青铜般的光泽,一件久违的往事在我面前历历再现。     
那时,我正在在对外经贸大上学。因平时比较喜欢影视一类的东西,我利用假期时间在一剧组打工,倒不是为钱,只是觉得比较好玩。但就是这一次看是不经意的举动,为我以后悲喜交加的一生划下了轨迹。
那好象是一改编自金庸作品的武侠戏,但后来没什么影响,却影响了我的一生。在剧组临时化妆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影响我一生的女人——阮静竹,用当下流行的话讲——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妈,那男主角比我还大。我当时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不能娶此女为妻,活又何趣。
我当时还是一大二学生,静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我想尽机会想和她套近乎,可剧组很快转到外地,在我离开剧组的前一天,我进了静竹的化妆间偷走了她的蝴蝶型发卡不知是道具还是她自己用的。想想静竹现在成了孩她妈,并且和我经历了那么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这只极为普通的塑料法卡对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说就是代表我所有的过去的梦想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连同静竹的几缕秀发放在一起。我并不想告诉静竹这件事,一是我怕她会笑话我,二是想等个有意义的时候或者惹她生气的时候再告诉她,亦或给她一惊喜。
在我被任命新职几天后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刚入住半岛丽晶酒店后,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欢,我实在对她没兴趣,就对她说:“冷部长,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杨处……,不我该叫你杨局了,你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娇妻,爱女,乌纱帽全有了,我真该恭喜你。但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想想你刚来北京时在床上的表现,不是挺勇敢的吗。我知道你烦我了,没关系,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给累着,您要是给累着,以后谁给我撑腰,我还惦记着老赵那CCAV的位置呢。”我现在还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搂着她亲了几下。
“恐怕你是惦记ccav的萍呀,俐呀,颖呀的吧,真要让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冷泠也是憋坏了,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们早就历经风霜了,哪论的上我。”我任凭她抚弄,还得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终于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几下就把这老女撸个精光,把她想象成静竹或着思锦的样子操练起来。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来,吓的赶紧用枕头捂她的嘴,差点没憋死她。   
在香港的几天里,我们代表团拜访了文教司,香港演艺学院和院长舒琪(注:不是女演员舒淇),影评家,著名电影人李焯桃及金项奖主席文隽,主要是谈及两地如何在以后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韩也随团,一路上对我那个客气,一口一个杨局,还非要给静竹在老吴的新剧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给换了。我可不想让帅梁那小子占静竹便宜,就很客气的回绝了。
本来我对这片子的立项就不满意,可那时说不上话,现在的话我立马就给毙掉。特别是导演老吴,在好来坞拍最后一部戏时赔了底朝天,本来你玩玩暴力美学,耍个酷什么的不挺好的吗,非玩什么大场面,甭说你,连迈克尔·贝也走过麦城。结果差点没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给气死,现在又跑到大陆来忽悠谁呢。我对这部戏压根没看好,白浪费几亿银子,还不如多扶持几个年轻导演。要我现在选导演,我宁愿选孙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个礼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间我没少遭她的蹂躏,那其中的血泪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妇女最好别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我更加思念静竹的温柔娴静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飞机就打的飞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只盼着千万别堵车,别堵车,但还是在兆龙饭店堵了一会,我从没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进门,就看见静竹站在门后看着我,带着浅浅的笑意,我紧紧的抱住她喃喃地说:“静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差点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平凡的女人带给我这么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离不开妈妈似的离不开她半步,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干吗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么还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杨局长。”      
(二十一)改造   
没想到静竹也开我玩笑,我真后悔对她的调教,还是喜欢以前的她,那中温柔端庄到骨子里的美丽,令人终生难忘。
有人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升华,这对静竹来讲太正确了。她好象脱胎换骨,蝶化成女娲娘娘,九天玄女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