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抽个时间和前妻女儿聚聚,好想她娘俩。正想着,来电话了,是静兰,好长时间没和她偷情了,还真有点想念。
“哎,姐夫,你下午和我去看辆车吧,太古汽车公司。”
“怎么想起来买车,你那辆小帕不挺新的吗?”
“别问了,爱来不来。”有点生气,我明白肯定是看到我给她姐买的车受刺激,再加上老是孤家寡人。
到了太古汽车公司,她非要买vovlo v50 wagon(和她姐一样的车)。可人家没引进,我是在天津保税区特别定的,多花了不少银子。后来在我的建议下买了辆vovlo c70 跑车。
在后海“孔已己”吃过晚饭后,我知道正剧上演了,假装要回家。
“装什么装,我姐去大连了。走吧,老地方。”她冷笑着说,我被她牵着鼻子似的去了恒基中心,那里有我的长期包房。     
一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静兰一把把我死死搂住,眼泪吧嗒,吧嗒滴下来了。
“你知道我心里不好受,还故意给我姐买新车刺激我,我非买比她好的。郁正飞(她老公)年底回来,再也不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我,我好害怕。……紫东,你,你带我走吧,咱们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好吗?我,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女人发昏的时候就像小孩,难以理解,会有种种疯狂,可笑的想法。
“兰兰,你别犯傻,我不可能给你任何承诺,小郁才是你的终身依靠,还有你的女儿,你有完整的家庭,美好的未来。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我不可能对不起你姐,听我的,过了今晚,我们就别在来往。”   
那天卫堇打扮的格外漂亮,咖啡色毛衣外套,格子裙,深棕色高统靴。直直的长发只在发梢打了卷,妩媚中透出干练。看来近期美容护肤没少做,皮肤白皙紧绷,丰盈嫩滑,看起来就是三十左右的少妇。
不得不承认静兰是那种特别有风情的女人,风情不是搔首弄姿,不是矫揉造作,而是骨子里散发的迷人的,致命的诱惑。与生俱来的风情再加上颀长高挑的身材,静兰还真是漂亮的一塌糊涂,至少现在比她姐要漂亮。
接下来的时期就是自然而然了。
“紫东,你真是我的冤家,我不让你走了。”她在我脸上狠狠嘬着,身子拱来拱去,我的热情被点燃了。
“兰兰,我也爱你,但我没办法,我离不开你姐。”衣服像云朵似的一片片飞起来。她只剩下一件白色真丝内裤,我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双乳,所以的东西被我抛在九霄云外。静兰的小腹依旧平坦,腰肢不再纤细但依然有力。
我们像每一次一样投入地做着,变幻着方式,静兰好像感觉这样的日子不再多,格外的卖力,直到我们都没有一的点力气挣扎才放手。   
洗过回到房间后,静兰突然脱掉毛巾质地的睡衣,从包里拿出一套国航空姐的制服来,白条纹上衣,天蓝色裙子,乳白色的高跟鞋,蓝白相间的无檐帽,格外清新靓丽。
“这是我朋友给我弄的,我说是想做个人写真,……你们男人就好这口。”她边穿边用眼不停地撩着我,看看我的反应。
“静兰,你,你别这样,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咱改天不行吗。”我有点发虚,刚才消耗的太厉害了。   
我平时很少看av,因为有太多实践的机会。这里不得不提提京郊某高尔夫庄园,那里才是北京最高档的“销金窟”。里面的小姐都是千里挑一,学历,气质,谈吐,模样皆备,个人认为比天上人间要高,找出几个林志玲,萧蔷水平的不难。只是不对外开放,只能有熟人介绍而来,光顾十次以上才成熟客。每次费用为一万八,不含酒水,最多可挑四个。
里面服务很周到,什么制服,学生,秘书,护士系列都有。顾客大都是京城各行业的大佬,老王带我去过几次,刚开始还新鲜,几回后也就那么回事,鲍鱼,燕窝天天吃也得吐,还是喜欢家常菜。在这里可以看到各路神仙,有一次竟碰到局长和某著名导演,潘地主张地主也是常客,大家笑笑,彼此心照不宣,都是男人吗,能理解。
和一小姐聊过,那里小姐大都年收入在百万以上,开的都是宝马m6,奔驰sl55档次的车,也不乏法拉利f430这样的,你要开一奥迪tt,宝马z4什么的,都不好意思进停车场。
所以我对静兰的挑逗不感冒,也确实累了。
“我姐临走前让我监督你,我知道你想去你前妻那里,你……只要让我高兴,我就不告诉我姐。”她见我没兴趣了,亮出了杀手锏。
“别介,我……我答应你,但确实没精力。这样,我让服务员把我的笔记本拿来,那里有av。静兰,你这不是逼我吗。”她这么一说真是将了我一军。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我会很温柔的哟。”静兰笑盈盈地靠过来。
静兰叉开两腿坐在我腿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使劲地摩擦着,胸罩内裤都没穿,光着两条亮晶晶的穿着丝袜的长腿,雪白的胸脯露出大半个。引的我浑身欲焚,可就是起不来,就好像一个饿的要死饿人看见满汉全席却吃不到一样,那滋味,那叫一个难受。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笔记本,我急忙打开放起来,恰好有空姐系列的。我坐在沙发上,静兰并着腿斜坐在我身上。电脑里传来一阵阵消魂的叫声,静兰脸色潮红,呼吸紧蔟,整个人紧紧贴在我身上。那女优比静兰差多了,我索性不看电脑,狠狠地摸索着静兰的脸,胸脯,大腿根,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渐渐地下面涨起来,静兰也感觉到变化,把裙子往腰里一撩,用嘴咬住裙摆,恶狠狠地坐了下去。头往后仰着,咬着嘴唇,剧烈地晃动着,压的我的胯生疼。
我的激情完全被激活。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干什么,迅速把衣裙高跟鞋扒个干净。几次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可她太投入,浑身是劲,翻了几下竟没翻动。“哎唷……好东东,你想死姐姐了,别动……别动。”静兰完全沉醉在幸福之中。
沙发到底不舒服,我把她抱到了床上。小样,再压我。这次我没给她任何机会,一下就把她面朝下压在床上,把被子枕头全塞在她身下。发起了空前力度的大反攻。我喜欢把床上运动比喻成两性之间的战争,去年香港不是有部电影叫《爱·作战》吗。
伴随着最后一次疯狂,战役结束了,我和静兰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动一下也懒的动。看看电脑,里面已结束了。
“紫东,你……真棒,累死姐姐我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们男人那儿真丑,米开朗基罗,提香,拉斐尔太美化你们了。”好吗,还知道这几个,比她姐强点。
“你们女人那儿就漂亮,跟烂卷心菜似的。”我反唇相讥。
过了一会,她靠在我耳朵神秘地说:“我姐对你好不好。”笑喷我了。
“你呀,就是一条小河,看着流的挺欢腾,其实清澈见地,浅得很;你姐就像贝加尔湖,表面看着挺平静,其实下面深着哪,你姐比你厉害多啦,慢慢学着去吧。”这小老娘们什么都问,兴奋过头了。   
(十六)女儿   
第二天,我被一阵电话铃声中惊醒,十点多。是前妻打来问什么时候去看孩子。我看看静兰,睡的像个孩子似的,不忍心叫醒她,悄悄起来离去。
一进思锦家门,就看见她期盼的目光。我歇也没歇就抱起来孩子,她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我,仿佛在说:你是谁呀,是我爸爸吗?你怎么不长来抱我。小嘴突然咧开笑了,露出两只刚露头的乳牙,白胖胖的小手抓着我上衣的扣子。我心疼的想流泪,多可爱的孩子,我配做她的父亲吗。我轻轻地亲了一下孩子的小胖脸,真不舍的放下。
“紫东,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思锦说,我依依不舍地把孩子交给月嫂,跟她上了楼。
“军艺(解放军艺术学院)想调我到他们那儿的民舞系,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心里一热,惭愧不已,她依然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可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和别的女人鬼混过,他根本不配你这样信任。
“我认为你还是自己拿主义的好,不过我个人建议你去。毕竟军队里演出机会多些,那里高水平的老师也不少,你可以提高自己的水平。”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让我长假后就办手续。”她点点头。   
我来的时候思锦正在练功,脚上的白色舞鞋和黑色紧身裤都没换,上身一件白色长袖t恤,头发在脑后胡乱挽了个发髻,脸上汗津津的,透着一股活力。
“思锦,对不起,我这阵太忙了,……没能多来,中秋过的还好吧。……我一定争取早点回到你娘俩身边。”我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怀着万分愧疚的心情说。她的身体是那样的轻盈,仿佛永远长不胖似的。不知不觉,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前胸。我甚至有点莫名地恨起w来:你不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多好。
尽管我非常的疲惫,还是打起精神用身体安慰了她,任何人都免不了俗,这种慰藉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
“思锦,你那辆polo开了好几年了吧,我给你订了辆SAAB9-3wagon,我觉的特适合你。”我想起来卫堇姐妹买车的事,不能亏了思锦。
思锦没有拒绝,也许她太需要这样的安慰。
第二天我们去SAAB专卖店去订车,她挑了辆金黄色的。静竹最好的地方就是对钱不计较,结婚后她把我给她的钱大部给了我,我们平时也没有太多花钱的地方,加上“黑金”也不少,手里有将近二百万,买了两辆车,又给静兰买车添了点,还剩七八十万。
订过车后又去东方广场逛,没想到在dior专卖店碰到宋贵妃。
“哟,杨处,你也来买衣服,这里可都是女装,给阮姐买?”她看见我身边的思锦和孩子就不再说了。
“万老师也来了,这是你们的孩子。”思锦常给她们团排民族舞,也算认识,思锦很不自然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我一看不好,急忙把宋贵妃拉到一旁,“哎,宋姐,你……你千万甭告诉老阮好吗?我也是没办法,我和前妻真没什么,都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要是被老阮知道了……,你看上次就是因为我看孩子的事情闹的,改天我请您和老罗吃饭。”我拼命解释,但有不知怎么说起。
宋贵妃再三答应不说,我才稍稍放心。
我给思锦买了很多服饰,什么爱马仕,博伯利,夏奈尔,的衣服和包,浪琴,萧邦的表,露华浓,雅丝兰黛化妆品,“毒药”,“鸦片”香水,见什么买什么,什么贵买什么,好像不这样就不能填补我对她的内疚似的。一刷卡,二十八万!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思锦过起夫妻似的生活,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几乎每天都要和她温存一番,物质上补偿还不够,精神上的慰藉才是她真正需要的。我的钱包和身体都透支过渡,但心里很满足,总算对的起思锦一回。     
长假后w回来了,看见我大吃一惊。
“紫东,怎么搞的,是不是病啦,脸色那么难看。”她惊奇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想你想的呗,吃不好,睡不好。”我故作轻松。一照镜子,眼窝深陷,两腮内凹,脸色灰暗,像个痨病鬼。唉,这几天被卫堇和前妻几乎吸干了元气,弄的走路都没劲,还好w没细问。
“演出效果怎么样?”
“都是单位包场,什么效果不效果。”她恹恹的答到。
“要是那小子知道你演他妻子,做梦都会笑醒。”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拿我当个宝。”   
(十七)意外   
晚饭后我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心里默念:媳妇,你千万千万别在折腾我啦。还好,静竹很平静地睡着,没有一点要练练的意思。也许她也对我失去新鲜感了,再加上四十几的人啦,身体也不是说兴奋就兴奋,不管怎样,只要不折腾就行了。
“哎,紫东,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按理说你可以找比我年轻漂亮多的,演员也不成问题,可你怎么非我不娶呢,我实在难以理解,告诉我行吗?”她睡不着没话找话。
“甭管那么多了,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行了,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起来。”
“我就是想知道……我真的不太老,还能看。”
“那是当然,我媳妇能不漂亮吗,不漂亮我能那么……你吗?”
“静竹,演员的普通话是不是都要过国家二级?”
“对。”
“那你给我读读‘软’的发音,慢点,我考考你的音节。”
“日-完-软”
“不太准确吧。”
“噢,应该读日-完-俺-软,对吗?”
“没听明白,再读一遍。”
“真笨,是日-完-俺-软。”
“对,就是日—完—俺—软,其实更准确的是日—完—你—软。”我故意把音节拉长,禁不住笑起来。
“你,你真该死,流氓透顶了。”她这才恍然大悟,粉脸飞红,神态撩人,使劲用小巧的手擂着我的胸膛,要不是这几天太累,我马上就把她按在身下。
我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咬着嘴唇直勾勾盯着她说:“静竹,我越看你越漂亮,真的很谢谢你和我结婚,不然我会遗憾终生。”
“又瞎贫,不理你了。”一转身睡了,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我并不是无聊到靠讲黄段子来充幽默,只是感觉到我和静竹之间有了一道裂痕,唯一的原因当然是我有了女儿。我们都明白,这是埋藏在我们婚姻的定时炸弹。也只有她在我心中有和静竹一样重要的位置,静竹明显感到了这种威胁。随着激情的慢慢淡去,生活也变的愈来愈苍白。我想不时制造出小小插曲来给这日渐苍白的日子来增添点颜色,不管效果如何。
我们的房事也越来越少,一礼拜也就那么一两次,每次都是简单重复的劳动,连姿势都一模一样。也许人家夫妻也这样,只是我们还没适应而已。
有几天,静竹忽然买了许多大补的食品,说是要补秋膘,顿顿药膳什么的,快赶上李宝库了。身体要求也愈来越多,每次都强迫我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可能是更年期的前兆,喜怒无常了,结果我为自己的不小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她好像身体不舒服,脸老是发烫,量量体温也不高,开始嗜辣酸,卫生间垃圾桶也不见了嫣红的卫生巾。我好歹也见过猪跑,丫怀孕了!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我决定和她谈谈。
“静竹,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对吧。”我几乎直入主题。
“对,我怀孕了,我想有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你知道原因,我决不会流掉他(她)。”静竹很镇静地说。
晴天霹雳终于炸响,我像一头受伤的狼一样,怒火万丈,又不知向谁发泄。
“你,你明天去流掉,要么离婚。你不为我想,总要为你自己想想吧,你这个年龄生育多危险你知道吗!”我愤怒的无以复加。
“决不会,就算离婚,我咨询过了,医生说我的身体没太大的问题。”静竹异常坚定地回答,好像她看透我离不开她似的。我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我竟没发现她的阴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血的教训。   
(十八)月子   
我明白静竹这次是铁了心了,她这么做也是我无意中逼的。
静竹清楚她再也经不起感情的背叛,她必须把我牢牢抓在手里,这一次的失败将使她的人生一败涂地,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所以她才做出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女人疯狂的时候比男人更有勇气。
对于我来说任何的强制性举动只会加深她的决心,只有通过怀柔的政策才可能有机会劝她回心转意。
“静竹,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不过你也要给我时间让我面对这一切。咱们结婚这么长时间,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明白,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这么多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难道我就愿意犯贱?就纯粹是找老娘们刺激刺激?我也承受很大的压力,但为了你我故意装作不在乎。好啦,我就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我激动的说了一大堆。
“你既然为我好,就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也不是为自己,我也知道有危险,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我甘愿承受这种危险,你知道吗?”她也学会了以近为退,完了,彻底没戏了。   
我甚至想过把我的女儿从思锦手里骗过来,再也不让思锦见她,让她从小就认为静竹是她的亲生母亲,这样也许会让静竹不再铤而走险。但这样的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它太过恶毒,我仅仅是想一想都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女儿对思锦太重要了,重要的超过她自己,我不敢想象思锦失去女儿会怎样,她也许会疯,也许会死,我不敢再想,再想就会做恶梦。
一晃三个月了,“三月显怀”,静竹肚子开始鼓了,十二年后,她又尝到了做妈妈的苦与乐。   
静竹一怀孕可苦了我了,不仅要下班就回家,还要带她饭后溜弯,说是对胎儿好,她妈妈也过来了,老太太对静竹怀孕这件事未置可否。只是对我叮嘱了很多。
“紫东,你也是马上要做爸爸的人啦,多多按时回家,多照顾照顾静竹,静竹这个年纪怀孕很不容易,她也是想给你们家留个后才冒着危险做的。”
累点,烦点我能忍受,最要命的是静竹怀孕后再也不让我碰她,我知道她是为胎儿好,尽管她也有时想。弄的我几次想自己解决,操,竟然混到这份上,幸亏还有思锦和静兰。我没敢告诉思锦静竹怀孕的事,否则又够伤心一阵子。静兰早就知道她姐怀孕的事情,就没怎么主动找过我,还开始抻着我,非的我求她才肯见面。
静竹告了产假,单位里同事结伴来看她。
“杨处,你以后可要对阮姐好点,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宋贵妃说。“阮姐对你可真好,冒这么大危险给你生孩子,你要对她不好一点,太说不过去。”我想起来在东方广场碰到她的事情,丫肯定把我给思锦买东西的事直接或间接告诉静竹了。
“阮姐,你的勇气真大,我可做不到这一点,看来你是真爱杨处了,我还真有点感动。”小甘说。   
小王偷偷把我拉到一边说:“你知道吗,阮姐有一次和我聊天的时候哭啦,很伤心,说她真的很在乎你,我劝你还是少找你前妻,想看孩子就约个地方,卫姐这么老实,本分的女人真的很少,要是我非给你闹个没完。她正处演员的成熟时期,为此她推掉了许多本子,好多还是她喜欢的。为了你她付出太多了,我们也都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下去。阮姐四十几的人啦,哪能禁的起折腾。”小王很动情地说,弄的我很伤感,又好象我是罪人似的。
随着静竹肚子越来越大,我们开始分床睡了,真怕哪天忍不住犯下大错。     
一天静兰带郁正飞来访,我这位连襟张的也是一表人才,只是太过斯文,对人太过客气。想想我和人家老婆在鬼混的时候特不好意思。看看静兰,竟然对我挤眉弄眼,什么人呢这是。只是自从她老公回来后有时候想的太很了忍不住联系一下静兰,但她开始以各种理由推脱,开始我还真有点受不了,还真有点失落,特别是我正需要她的时刻。可后来一想这样最好,真弄的无法收场就晚了。
静竹的肚子大的开始有些不方便了,特别是洗澡的时候总是让我拿这拿那,帮着错背。
“孩他爹,你就暂时辛苦一下吧,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伺候你。”看着我不太高兴的样子,她安慰我说。
“孩他娘,我不怕辛苦,可我憋不住怎么办?你不是男人,那叫一个难受,我,我想和你一起睡,我保证不乱动,真的,我保证。不然我去外面找女人,你可别怪我。”
“你敢,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我就不信能憋死你,人家老婆怀孕,也没听说出去找女人。……要是你实在熬不住,你就……,书上说怀孕中间的几个月小心点没事。”我差点感动的老泪纵横。
“有你着话就行了,我就再忍几个月吧,为了下一代我豁出去了,就当出家几个月。”   
经过静竹的恩准,我终于又被允许回到她身边睡了。
由于肚子太不方便,她只能侧着身子睡,我躺在她身边不敢乱动。唉,女人一怀孕真难看,搞的我一点欲望也没有。静竹把头发高高的盘着,我特别爱看她耳边细碎的绒发,我对她耳边吹了吹气,她转过头问:“干什么呢,不好好睡觉。”
什么人呢这是,我都憋几个月了,能睡的着吗。
她把手往我下面一摸,笑了笑说:“还真憋不住啊,你们男人都是这德性吗,……要是实在不行,我……用手给你解决吧。”
“孩他娘,这多不好意思,有句话怎么说的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还真不敢劳驾您。”没想到静竹会这么说,看来孩子的确是夫妻间的润滑剂。   
不一会静竹行动起来,那双温软的小手真的感觉比自己的手强太多了,只是业务明显地不够熟练,但我仍然渐渐有了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终于到了呼之欲出的时候,由于太过仓促,我实在找不到地方,只好把她园鼓鼓的肚子当成了临时场地,结果雪白的肚皮大腿沾满了星星点点,颇有“银瓶乍破水迸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诗意。
带着七八分的满足,我重新躺在她身旁。静竹却开始不干了,直用脸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嘴里哼哼唧唧,身子贴的紧紧的。
“孩他娘,我不敢招你了,我还是回书房吧,再来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我真怕她疯起来不顾孩子。
“你别走,我一人没劲透了,行吗。”她委屈地说,对呀,我是爽过了,可她也有要求。
我掉了个头,把她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抚弄一番安然睡去,气的静竹直用脚踹我,边踹边嘟囔着:“这没良心的,再也不帮你了,气死老娘了。”
可总是用手解决也不是长久之计,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太没劲。再说我也不能太自私,光图一人快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又回到书房,一眼不见为净,省的在眼前晃来晃去闹心。可我又是三天离不开女人的人,她姐俩没戏了,只好委屈前妻了,也好久没见女儿了,怪想的。
礼拜天我去了思锦家,刚进门我就感觉不妙。
“你滚!别在来了,我在也不想见你了,你这个骗子。”思锦咆哮着用小拳头使劲擂我,把我往门外推,看来是w怀孕的事被她知道了。
“思锦,别这样,我来就是向你解释的,这老娘们太狠,是她自己偷偷拿掉的环,我也是受害着。我现在都不理她了,和她分居了。爱谁谁,谁生的孩子谁养活。”我抱住思锦语重心长地劝着,又把w狠狠损了一顿,其实心里特难受。   
思锦心里好受了点,不在那么激动了,我乘机一阵温存总算是逃过一劫。抱起孩子亲亲,长的越来越像我了,小嘴里呓咿呀呀不知说些什么,看着我笑着,小眼眯着,胖胖的小手指在嘴里吮吸着,我心疼的赶紧把小手从孩子嘴里拿出来。
孩子用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我的脸,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不知道我和静竹的孩子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想想真是造孽。
看着孩子被保姆抱走,我真是依依不舍。
到了楼上,思锦已等在床边上,想想真是好笑又悲哀,思锦生过孩子身体几乎没变化,到底是搞舞蹈的。看着思锦那青春的侗体,又想想w那臃肿的身体,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一阵翻江倒海的缠绵过后,思锦的怨气彻底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