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两天来了,不能洗。”
“什么来了。”我明知故问。
“别贫了,我好累。”我心里一阵怯喜,暗暗叫道:好险。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媳妇,给我讲讲你们的戏,对了,你演的一部戏刚刚在中央台播完,那导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惨了点吧,仿佛什么苦难都硬往你身上塞似的,演苦情戏你再怎么也演不过岳翎,那眼泪叫一个多,像温泉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是小成导的吧?还行,下次得告诉他不能老给你这样的角色了,看的我这大老爷们直哭。”
“哎,紫东,没想到小徐那样,我以前和她没搭过戏不知道,她还挺……那个,老给我说她和她那老公龅牙刚的那点破事,还老问我咱们那方面的事,装的像老师似的,说我太老实,一个劲给我介绍经验,还说龅牙刚要有你一半模样,非给她榨干了嚼碎了。”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俩那点破事圈内人谁不知道,也没少吃苦,老叶还专门拍了一剧讽刺她俩,有一次我故意问龅牙刚看了没有,他直说。没意思没意思。”
这几天确实太累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事的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这难道就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换来的静竹,如果是这样,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
我对静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能和她结婚后的美好生活:共读《西厢》,观芭蕾看歌剧,欣赏欣赏前卫艺术片,听听昆曲,京剧,闲时逛逛北欧。红袖添香,雪夜伴读,静竹不时也能嘣出“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类似的佳句。这样的生活想想都令人神往,我甚至一定要为她写一部戏,能为她带来金棕榈,金熊那样的奖项。
但是静竹越来越让我失望,随着床上新鲜感的消失,特别品尝过静兰的滋味后,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吸引我。我的全部努力换来的难道只是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躯体?没结婚时,她仿佛是我的圣母玛丽亚,真没想过床上的事,就算是柏拉图式的爱也值得我付出一切。但精神文化需求没戏后,我的物质文化需求也不多了。我对她的爱太满了,好象没有东西能乘的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仍然对她(准确的说是荧屏中的她,想象中的她)充满火热的爱,只是找不地方发泄。我必须把我的一切爱硬塞给她,我不能失望,否则的话我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尽管不想,我必须承认我对她的爱是自私的,占有式的。既然精神上无处寄托,就让我在床第之间寻求些须的安慰吧!有时想想我他妈也怪可怜的,一场美梦付东流。
人生得意须尽淫,莫让红颜守空房。
整过容后的几个月,静竹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什么光子嫩肤,激光去皱全是骗女人的钱,谁也敌不过时间的脚步。
好象几天没碰静竹了,她身上干净后又开始来劲了。
一天晚饭后她把身上搞的香气扑鼻,只是太过浓烈,差点熏倒我。
“媳妇,这两天正播你的古装剧呢,一起看看吧。”
“成,在床上看吧,我想靠着你。”她对我眨眨眼说。
我们坐在床头,她慢慢地靠过来,“小娘子,过来吧。”我一把把她搂在胸前,一对人工玉乳被挤成了玉米饼子。电视中的她光彩照人,怀中的她楚楚动人。
必须把静竹调教成荡妇,才能平衡我心中的失落。
“媳妇,我做一动作,你打一《三国》中的成语,和诸葛亮有关的,你猜出来,我给你买一lv手袋。”说着,我用唇在她一双乳头嘬了几口。静竹楞了楞竟没猜出来。
“傻娘们,是舌战群儒(乳)。”我有些失望地说。
“真无耻,怪不得人家说:不怕流氓胆量大,就怕流氓有文化。你要是一纯流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就是看你有点才气,又有一张好皮囊,这才上了你贼船。谁知上去就下不来了。”她恨恨地说着,一脸娇羞。
不得不承认。静竹的娇羞太具杀伤力,比万艾可厉害多了。你没见过四十几岁的女人发自内心的娇羞,比少女的娇羞更迷人,冲这一点,我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
真有点受不了了,猛地把她压在床上。我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把对付静兰的手段都拿出来了,绝对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一边宣泄,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只手握着玉乳,一只手扳着玉腿,真恨没多长几只手。
“好姐姐,搔老娘们,小贱人,小蹄子,看我今不弄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激情燃烧的我不断说着脏话。
静竹也开始飘飘欲仙了,杏眼微闭,朱唇轻启,不时传来一阵阵低吟浅唱。引的我如烧似烤,不断加大力度。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但总是和我合不上节拍。我照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别动,今你是被收拾的,改天让你收拾我个够,她这才老实。
毫不容易结束了,静竹好象意犹未尽,抱住我不放手,掰都掰不开。
“紫东,你怎么老骂我。”
“什么呀,夸你呢,说明你有魅力,啥都不懂。”
“哎,小徐给我说什么69式特好,你知道吗?”
“什么69式,还54式78式呢,手枪呀!下次让你见识见识。”我差点笑出来,看来不能让她和小徐多搭戏,都把静竹给带坏了。
从那以后,什么69式,虎式,豹式都在她身上试验了一遍。
有一次拿一香蕉给w练,告诉她用舌尖轻轻添一圈。她可能练的有些累了,咔赤一口咬掉半个。我吓的打了个寒战,说你别在实战的生活真来这么一下,否则我立马变小杨子,现在又没皇宫,让我到哪找太监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去。
(十)前妻
六月的一天我开车经过朝阳公园,走到坝河附近时想下车抽支烟。下了车看见前面有一年轻女子推着盈儿车,身材高挑,秀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穿一件“三叶草”白色短袖连帽衫,小蛮腰束的恰到好处,下身着一杏黄七分裤,脚上一双白色透气慢跑鞋。透着说不出舒服,洋溢着一股青春活力,又带一丝少妇的妖娆。我竟看的呆了,那女子听见我关车门的声音,回过头来。
一刹时我俩全呆住了,竟是我前妻万思锦!我这一年来竟然把她忘了,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她。
她也怔了一下,脸上充满复杂的表情,眼里有些恨恨的。
“思锦,我,我没想到是你,你好吗?这是谁的小孩?”我打破了僵局,有些疑惑的问,我们离婚刚一年,不可能这么快她就嫁人生子。
“好不好跟你有关系吗?”说着就要走,看来我伤她太重了,一年了还耿耿于怀。
我急忙赶上前去,突然看见小孩的脸,竟十分的像我,一定是我的孩子!那种骨肉之间的感觉太微妙了,似忽有心心相印的感觉。小孩也就两个月左右,是女孩,我看着她,她竟然朝我笑了一下,小脸胖胖的,小眼弯弯的,藕节似的小胳膊挥着,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做了快一年的父亲,竟然不知道!
“何事最伤情?深秋孤雁鸣,何人最关己?半岁扶床女!”
好象一下子长大似的,那种悲喜交加的心情反复在心中激荡。
“思锦,什么都别说,跟我走。”我把她和孩子硬拉上车,她想挣扎,又有些犹豫。车开到凯宾斯基,我要了一钟点房。进了房间,思锦做在我对面,孩子在床上睡的很香。
“思锦,你还是一个人吗?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知道我太对不起你,但我希望你能说实话,好吗?毕竟咱们做过那么多年夫妻,算我求你了。”
“你管的着吗?孩子跟你没关系。”说完,她把头扭向一边,紧咬着嘴唇,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小河似的淌下来。
“思锦,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孩子是我的,你要我怎样都行。”我半跪着抱着她的腿,哀求着,她终于点点头。
“那几天你被那个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和我闹离婚,我刚知道怀孕了,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告诉你。我也想过流了她,可我就是舍不的。你不知道我们这一年是怎么过的,你太狠心了。”她抱住我的头哽咽着说。我的心里倒海翻江似的,五味杂称陈。她娘俩怎么办,w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孩子出现的太突然,我有点懵。选择那一边都令人心碎,都会深深伤害另一边。要是古代多好,我开始羡慕古人了,有他妈是极端自私的想法。
“思锦,听我说,五年,最多五年,我一定和你复婚,以后我会长去看你们的。”我明知我很难做到,还是对她许下了诺言。反正怎么办都是痛苦,就一天一天捱吧,捱到哪天是哪天。想到了w,我历经千难万苦才到手的w,舍不得,太舍不得。想到真有这么一天,我该怎么面对w,我还这样那样折磨她,真她妈混蛋,我暗暗骂自己。
“你们住哪儿?谁照顾你们,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们现住‘阳光上东’,我请了一月嫂,她照顾的很好。”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
“叫紫春,现跟我姓,取“万紫千红总是春”之意,以后,以后我们复婚了,再改过来吧。”
“这些钱你拿着吧,我也尽一尽父亲的责任。”我把身上的钱、卡全给了思锦,她没有推脱,看来是接受我这个孩子父亲了。
到家时静竹正在吃晚饭,见我阴云密布也没敢多问。胡乱扒拉了几口饭我对她说:“静竹,我今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进了书房关上门,我佯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一遍问:我该怎么办?我该选择谁?人只有做了父亲后才能学会思考,才能真正成熟。前妻孩子和静竹我哪个也放弃不起,失去哪个都会痛苦一生。就这样想呀想,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静竹推门进来了,打开了灯,看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开了句玩笑,“哟,杨处,跟哪个情闹别扭了。老陶还是小张?”我依旧一言不发。她走近我,看到我眼角的泪痕,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紫东,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难题啦,跟我说说好吗?”
“静竹,我对不起你,我太混蛋了,你跟我委屈你了。”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胸前动情地说。
“今怎么啦,怎么老说胡话,也没见你喝酒呀!”
“没什么,不知怎么我好象今天才长大似的,突然明白了太多的问题。我以前太混蛋,让你伤透了心,想想真是一场恶梦,相信我,我一定弥补我的过错。”
“别说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都十一点多了。”
“要不你先睡吧,我马上就去。”
“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呢,别犟啦。”我突然感觉她像我妈妈或姐姐似的,一切都特别的温馨。看看她,今儿穿了一身蓝白碎花的睡衣,依稀在哪儿见过。
上了床,静竹慢慢靠过来,解开上衣的扣子,白白的胸脯晃的我眼晕,不过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真没一点心思。她见我无动于衷,慢慢地脱光了衣服,顺势把我也撸个干净。看的出来,今天她精心地化了妆,显的明媚动人,动人心魄。
我想不能拒绝她的善意,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了。
“静竹,你今晚真美,真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我开始叫她小名,这样更有暧昧的意味。“你就是我的雨果·阿黛尔,我的阿依莲娜,我的玛戈皇后。”这是我最爱的法国演员伊莎贝拉·阿佳妮最著名的三个角色。阿佳妮是我青少年时期对女人的最终幻想,w是我现实世界的对女人的最终幻想。2006年我随电影代表团出访法国,有幸见到了阿佳妮,在行贴面礼时,明显地感到52岁的她已日渐沧老,我难过了好几天,后悔不该来,心中美好的形象一下崩塌了,最令人心碎的就是英雄白头,美人迟暮。还好还有静竹陪伴我左右。
当我醒来时感觉脸上软软的,睁眼一看,我竟把静竹的胸部当成了枕头睡了一夜。一双玉乳被压成了柿饼,严重变形。抬头看看静竹,她正慈眉善目地看着我微笑,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扶弄着,急忙从她身上下来。
“对不起静竹,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补偿似的在她胸脯上亲了几口。
“你昨天睡的太香了,我真不忍心叫醒你,口水流了我一身。”她欠欠身,“哎唷,你把我身子骨快压折了。”
我把她的头放在我胸前,摸着她的脸说:“静竹,你太好了,跟你结婚是我一生最英明的决定,是我一辈子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如果你有一天先我羽化而去,我会毫不犹豫地随你而去,因为没有你的世界没有什么让我留恋,我希望这样。如果我先你而去,我会永不瞑目,留你一人在世上我放心不下。”
“别再说了,怪伤感的,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点别的吧。”静竹眼泪汪汪地说,被我一席话感动的痛苦流涕。我仿佛天生就会对女人说这些俗不可耐的甜言蜜语,也许是装了太多类似的话语,一不小心就回蹦达出来一两句。也难怪,女人就喜欢听,那怕明知是假的。
“紫东,有时侯你还真像个孩子似的任性,我真是被你弄的一点办法没有,你也不小了,以后还真的改改脾气,官场黑者呢。”她叹了口气。
“你说的对,是不能这样了,我会注意的。”说着说着我想起了女儿,她现在是在哭闹呢?还是在熟睡呢?
“听老王说你与年龄和我一样大的陶姓女演员有一腿,我说她沉寂了那么长时间,怎么突然演了几部军旅大戏,还都是主角,是你替她向赵台活动的吧,还说你每次在床上把人家弄哭才尽兴。”她竟调侃起我来。
“你就诈我吧,老王整天演清官领导啥的,哪能像个娘们似的传闲话。”
“那张姓女演员是真的吧,你用许可证给她换的角色,一演就上百集大制作。还不是传你要调任副台,主任什么的,人家给面子。小宋消息很多呀!”
“就那小张嘴跟裤腰似的,一张嘴一股重庆火锅味,给我做小的我也不要。有这功夫,我还不如捧小颜一下,起码看者舒服。”
“说呀,说漏了吧。”静竹当真不当假的说。以前确实干过这样的事,但这一年来光和静竹斗呢,哪有这闲工夫,再说,家中自有人如花,何需伸手别处掐。
星期天静竹回她父母家去了,我乘机到思锦那里去。
到了家,思锦正练身体,月嫂哄着小孩。见了我并没惊奇,看来思锦打过招呼了。我悄悄接过孩子,越看越喜欢,做爸爸的感觉,好就一个字。
不一会,孩子睡了,我恋恋不舍的放下她,跟思锦上了楼。
刚上楼,还没关门。思锦一下就死死抱住我,哭的那叫一个惨。
“你真狠心,扔下我们娘俩,那个狐狸精哪点好,值的你这样。要不是孩子,我死了你也不管我,呜……呜。”搞的我也怪难受。
“思锦,我糊涂,我糊涂呀,不过就是复婚也要一不一不来不是,我会好好补偿我的过错,一定会。”我要稳住她,我不允许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
我知道思锦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一点火星就能引爆她。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打响了第一枪。思锦终于爆炸了,拼命的吻我,撕我的衣服,打我的胸脯,一边哽咽着:你这个混蛋,你想死我了。
我拿出十二分的努力响应她,我要把欠她的全给她,我要狠狠地补偿她。
思锦终于心满意足地躺下来,幸福的像一只孔雀,肆意绽放她的美丽。
有时侯,我会把w,卫堇,思锦作一下比较。
静兰就像一杯意大利花式咖啡,香甜可口,她是有一分美丽能绽放十分光彩的女人,特别会利用自己的每一寸优势,像火把一样灼人。
静竹好比一杯苦咖啡,只有细细品味,才能发现她所蕴涵的所有美丽,这种美丽一旦发现就是致命的,不可救药的,你就会死心塌地的跟随她一生。
而思堇就是一杯绿茶,她的美赏心悦目,一览无余,不内敛,不夸张。
(十一)斗法
人有时候就是贱的不行,思锦在我身边陪了六年。我看她就像是块木头。可才分别一年,现在的她却别有风情。
激情过后的她好象滋润了许多,一对娇小玲珑的乳房被奶水涨的圆鼓鼓的,经过刚才的揉搓挤压,涌出不少奶汁。我添了添腥腥的,香香的,和纯奶大不相同。
“还是和以前一样调皮,一点也没长进,那狐狸精的奶也没少吃吧,”思锦捏了捏我的脸说。
“她那胸脯跟一破口袋似的,那能跟您比。老婆,我糊涂呀,原谅我好吗,我决不会让你娘俩等太久。”我言不由衷的说着,心里想着:对不起了,我亲爱的静竹,委屈你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开始也不知道静竹是怎样发现我的秘密的,后来想想原来是部里下属一媒体总编告的秘,静竹演过这孙子写的几部戏,关系不错,孙子也住‘阳光上东’,可能被他发现了我的事情。
七月份的一天下班后,我刚一进屋就发现不对劲。静竹冷冷地看着我,明显哭过了,我不由的心里一紧。
“我敬爱的扬处,真没想到,你竟是一个演技超高的演员,什么香港二梁,大陆二陈比你差远了。姐姐我也算出道二十年了,给你提鞋都不够。你是演戏即生活,生活即演戏。想想你对我说的那些话,真恶心,天知道你还对谁说过,我不想罗嗦,离婚,明天就去。”w以一种从没有过的语气说话,我预感这次玩大发了。
她说完就想走,我死死的拉住她,说:“静竹,你听我说,好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手,我听你说的谎言太多了,再也不想听了。”她使劲挣扎。
“孩子是我们结婚前就有了,当时我正闹离婚,我前妻没告诉我,现在知道了,我能不去看看吗?本来不想瞒你,可我也要找个机会告诉你。”我迫不及待的说了一通。
“什么别说了,我不想听。”她终于挣脱我,摔门而去。
“双雁半死清霜后,白头鸳鸯失伴飞!”
静竹夺门而出的刹那间,我的心仿佛空了一般。原来我对她的爱一点也没减少,她仍是我的最爱,前妻孩子被抛在了脑后。我可以失去任何人就是不能失去她,人总是在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可我确实是没办法,孩子能不去看吗,安慰前妻一下又怎么啦。我又委屈又伤心,真想把一切咂个稀把烂。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突然想起了静兰,她在回来后就不敢胡来了,但也在中午幽会过几次。那一段时间,我晚上陪静竹,中午陪前妻或静兰,真成了名副其实的“三陪”。
我和静兰约了老地方见,心里恶毒地想着:你不听我解释,不相信我,我蹂躏死你妹妹。
一进门就看见静竹斜躺在床上,一身“萨拉”大v连衣裙,秀发烫了个大波浪,眼斜沟沟地看着我,看我一脸怒气,有些疑惑。我狠狠的抱住她,把裙子一掀就想练起来。突然看到她下面鼓囔囔的,用手一抽,卫生巾。
“你不要命,身上来了还敢来。”
“小乖乖,姐姐不是想的不行了吗,再说我已经快干净了。”
我翻过卫生巾看看,果然只有一点淡淡的腥红。可怎样一停搞的兴致全无。静兰那边却兴奋起来,三两下把我俩扒个干净,翻身上马,像弹簧似的尽情地练起来了。我想起了静竹冷冷的眼神,操丫的你姐俩都欺负我。
我一把把她扑到在床上,玉腿扛上肩,恶狠狠地推起来。一边恨恨地说:“让你不理解我,让你不听我解释,今儿非和你同归于尽。”
“哎哟,你瞎念叨什么呢,小乖乖……轻点。”静兰兴奋的快迷糊了。
终于结束了,静兰喘着气问:“你刚才瞎说什么呢?”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跟她讲了一遍。
“你,你太过分了,我虽然和你……,但我不希望你对不起我姐。”她腾地坐起来说。我解释了一遍,结果不欢而散。
离开静竹我还真活不下去,也许我这一辈子注定要和她纠缠在一起。她走后的几天里,我仿佛又回到她和别人结婚后的那一段时间里。
中午打听到她单位在中心内部礼堂排话剧,我连假也没来得及请就飞向她单位,这是我第二次去她单位。
到了中心,刚下车就看见三三两两的演员从礼堂出来。静竹和小陈,小宋,老杜一块走过来,看见我就把头一扭就想走开。我急忙快走几步赶上她。
“老阮,你,你跟我回去吧,你总的给我一解释的机会,好吗?”我抓住她手说。
“你放手,听见没有,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这可是军队单位。”静竹态度依常。一长像和名字都很拧把的孙子不了解我们的关系,上来说:“你什么单位的,想闹事!”
“你他妈谁,滚一边去。”我正急呢。
“小巴,别添乱,这是老阮老公。”老杜歪咧着嘴说,一看见老杜那千年不遇的脸我就想笑,长的也太绝了点。
“杨处,是不是和老阮闹别扭了,两口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老杜接着说。
“哟,杨处这次又把阮姐哪儿弄坏了,看把你急的。”宋贵妃戏谑着说。我没心思开玩笑,瞪了她一眼。
“哎哟妈呀,这是阮姐老公?真的,太年轻了!阮姐这嫩草啃的,咔咔的,鲜嫩多汁呀!”一新特招入伍的阎姓东北演员笑着说,这小娘们最近几届春晚都没落下,肯定是老赵搞的鬼。
这时人越聚越多,看来爱围观的陋习哪儿都有。一群娘们开始叽叽喳喳。
“哟,这是谁呀,怎么和老阮拉拉扯扯的。”
“你不知道?老阮老公。”
“挺帅的,怪不的老阮……”
“真没看出来,老阮还好这一口。”
“年轻漂亮的谁都喜欢,男女都一样。”
“肯定长久不了,就现在老阮还有点姿色,过几年肯定玩完。”
“听说还是处长,也不简单,怎么和老阮搞上了。”
“什么处长,还不是仗着和女部长的关系,别看跟好人似的,看着年轻,其实是一老流氓,和几个女演员都一腿,特喜欢搞中年的,和陶某某,傅某某关系都不一般。”
“听这话音,你了解他,肯定也搞过你。”
“瞎说什么,我能瞧的上他。”
“你就矫情吧你”
“哟,杨处这次又把卫姐哪儿弄坏了,看把你急的。”宋贵妃戏谑着说。我没心思开玩笑,瞪了她一眼。
“哎哟妈呀,这是卫姐老公?真的,太年轻了!卫姐这嫩草啃的,咔咔的,鲜嫩多汁呀!”一新特招入伍的阎姓东北演员笑着说,这小娘们最近几届春晚都没落下,肯定是老赵搞的鬼。
这时人越聚越多,看来爱围观的陋习哪儿都有。一群娘们开始叽叽喳喳。
“哟,这是谁呀,怎么和老卫拉拉扯扯的。”
“你不知道?老卫老公。”
“挺帅的,怪不的老卫……”
“真没看出来,老卫还好这一口。”
“年轻漂亮的谁都喜欢,男女都一样。”
“肯定长久不了,就现在老卫还有点姿色,过几年肯定玩完。”
“听说还是处长,也不简单,怎么和老卫搞上了。”
“什么处长,还不是仗着和女部长的关系,别看跟好人似的,看着年轻,其实是一老流氓,和几个女演员都一腿,特喜欢搞中年的,和陶某某,傅某某关系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