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簌完毕回到卧室,顺便服了两片蓝色菱形药片。静竹果然穿着那身新警服坐在沙发上,头发高挽,灯光依旧朦胧。“媳妇,你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我看公安部春晚你主持最合适,什么卿呀涛呀跟你根本不是一档次,看到你,人民币警察的形象在我心里比以前高大多了。”
我抱着她喃喃地说:“媳妇,你再不回来,我都忍不住了,你以后别演什么破剧啦,好好在家呆着吧。”药力的作用开始发作了,我忍不住撩起裙子就想实战演习,只是制服的纯呢面料太硬了,好象盔甲一般碍事,索性把它给扒了。
回到床上,我色迷迷地盯住静竹说:“今天且看老夫手段如何。”没想到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夹不死你。”我呆了,这话从静竹嘴里说出来太不可思议了,太振聋发聩了。这句话好象战鼓一样擂响了我进攻的斗志。什么怜香惜玉,去他妈蛋。我把她那件纪梵西一下撸到她胸口,恶狠狠的把她摁在床上。
我技痒难忍,开始施出平生所学,不断向相扑术极限发起挑战“哎哟,紫东你轻点,快把我腿给掰折啦”“哎哟哎,你给我撮破了。”“疼,疼,你拽掉我头发了。”静竹哭泣中夹着呻吟,哥哥弟弟的吱哇乱叫。听来比任何催情药都受用,我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为所动。这注定是一场惨烈的拉锯战,直杀的尸横遍野,流血漂橹。结果是两败俱伤,偃旗息鼓。
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我望望w,秀发被我弄的像鸟巢;略显干瘪下垂的胸被撮的青紫一片;手上缠着静竹几缕长发。纪梵西习惯性的被她夹在下身。我心里隐隐作痛,太狠了点。
“我从今后再,再也不招你了,快死你手里了,真狠心。”她几乎奄奄一息地说。
“媳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第二天我们都没力气去上班,由于太过投入,忘了盖被子,静竹患了重感冒,发起高烧,四月的北京夜晚还是挺冷的,她向她单位请了病假。打了点滴,服了点正柴胡饮,中午烧渐渐退了。
五点种的时候静竹的一些朋友同事来看她,有几个是常在电视上露头露脸的,一脸虔诚地唱“主旋律”的歌手。见了我有些吃惊,相互看看。其中一国脸歌手小谭说:“您就是杨处吧!老听阮姐提起您,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噢!对了,在去年一次演出中好象见过您,没想到您成了阮姐夫。”
宋贵妃调侃道:“您这一身灰色劲装,还真有点裘·德洛的范,您管着许可证,就没有导演请你玩个票什么的?阮姐还真有福气,拣这么一帅哥。”
“您太客气了,我这身份也不允许呀!再说我哪有那本事。”
进屋后来到床前。宋贵妃问:“阮姐,怎么病了,好点了吗?”静竹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好。
“您卫姐这两天心血来潮,老想减肥,也不胖呀,瞎折腾啥呀!结果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凉了汗。”我知道她没法说,替她圆个慌,没有调侃的意思。
“你瞎咧咧啥,这么多人在呢。”静竹脸腾地红了,哎!这娘们总是关键时刻犯傻。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约好了似的大笑起来,“阮姐,您和杨处还真能折腾,笑死我啦。”王歌手说。我见势不好,急忙撤离,边走边说:“今天都留下,尝尝我的手艺。”
晚饭好了,大家纷纷落座,我特别用心做了这顿饭,目的是想给静竹挣点面子。
“杨处,您手艺还真行,哎哟,阮姐,您真有福,您看杨处要模样有模样,要地位有地位,要才气有才气,还那么年轻,带出去倍有面子,我那位有杨处一半我也知足了。”小谭说。
“对,还有,要身体有身体,要浪漫有浪漫。”
宋贵妃不怀好意地一脸坏笑,大家顿时大笑起来。这些在台上优雅端庄,落落大方的“和谐牌”歌手们在台下也是一群骚老娘们,我算是领教啦。静竹一脸绯红,掐了宋贵妃一把说:“小宋,你都是领导啦,还开姐姐玩笑,没正形,我哪天见了小罗非告你状。”
“宋团,整天听你在电视上唱的挺带劲,今天能给大伙唱一小曲吗,活跃活跃气氛吧。听说你到美国去演出,当地市民还以你名字命名演出那天为“宋**日”,不过老外叫名子习惯前后颠倒,你要当心哟。”我开始调侃她。到底是精英,反映能力挺快,现场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笑声,小谭笑的一口酒喷了我一身,小王笑的滑到桌子底下去了,老彭年龄大些,稳重的的多,也笑的直咳嗽。
“阮姐,你看你老公当你的面就敢调戏妇女,你不在的时候,指不定祸害多少女人,你也不管管他。”这次轮到宋贵妃面如溅朱。
“哟!没看出来,宋团,腼腆型的。”我继续调侃,众人笑的更没治了。
“紫东,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静竹正色道。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笑了,真呛个好歹,谁给咱春晚撑门面。”我也觉的有些过分了,看看宋贵妃,还好,没事。吃完饭送大家出门,宋贵妃悄悄对静竹说了一句话,静竹脸红的厉害,连接拍了宋贵妃后背几下。后来她告诉我小宋说的是:你老公真带劲,怪不的都把你都弄感冒了。我也放心了,说明宋贵妃没记仇。
回到家里,我说:“媳妇,我估计你在你单位的名气会直线上升,贪欢都贪出发高烧,不是一般的牛阿!”
“还说呢,都是你造的孽,一个月别想碰我,憋死你,看你改不。”
“别介媳妇,你这不要我命吗,一星期,就一星期,好吧。”
(七)闺事
仔细想想,除了和静竹练习徒手肉搏的功夫外,我和她还真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还能要求什么呢?光是床上的时光就足够我回味的了,人还是知足长乐吧。
静竹明显的感觉出我这种变化,开始拾掇自己。专门到东田造型做了一套个人写真。
那天我刚到家,她神秘地拿出一精美相册,我翻开一看,我操丫的,里面的她有的各种造型,有白领丽人,有清纯少妇,有制服美人,还有光膀子的,露背露腿的。能说什么呢,只能夸奖,“哎哟媳妇,挺厉害,有点千面娇娃的意思,这些东西千万别让别人知道,特别是男的,否则我睡不着觉,他们敢抢人。是吉米那个太监给你做的造型吧,他手碰你了吗,我非剁了丫个太监。以后你接戏也接点别的角色,别老演这妈那妈的,搞的我在床上老感觉操人家妈似的,特过意不去。”
“你以为我想折腾,还不是为了你,你看那宋贵妃看你的眼神,我想想都害怕,谁知你什么时候腻我了。”w一脸抱怨的说。
“哎,紫东,你看《甜蜜蜜》了吗?我感觉邓超演的挺像你的,都是那么大胆,那么不着调,还都那么讨女人喜欢,孙俪挺像我的,老犯傻,真想不通。”
“你多大啦还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那孙俪小丫头片子能和你比吗?那邓超毛头小伙能和我比吗?告诉你生活永远比电视剧精彩。你活了四十多也没这两年过的刺激吧!等我们老了回忆回忆现在,多美呀。”静竹一言不发,坏了又犯忌了,她最不爱听带“老”字的话。
吃饭时静竹告诉我,有一环保题材新剧需要她客串角色,要一个月左右,导演是老朋友,碍不过面子。
也好,小别胜新婚,老在一起腻腻歪歪也不好。
二十多天后她打电话说晚上到。这么长时间没见,确实有点想了。
回到家推开门,灯没开,见一女的在客厅。像w又有点陌生,我打开灯,是她,但变化太大,双峰突起,腰肢纤细,臀部浑圆,脸上的鱼尾纹双下巴都不见了,像是年轻了十几岁,我突然明白:拍戏是假,她整容去啦!
我没吭声坐下,一脸严肃。这傻娘们也真是,越折腾动静越大了,这么大事情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紫东,我,我本来是不想瞒你,但是又怕你不让,所以才出此下策,对不起。你看我和你出去,人家都以为咱是姐弟母子啥的,多尴尬。”静竹怯怯的说。
一直到晚饭后我都没理她,正躺在床上寻思怎么教育她。
这时她进来了,头发梳的油光水滑,嘴唇艳红,最要命是穿了套范思哲黑色缕空内衣,胸部像两只白瓷碗扣着,把内衣绷的紧紧的,腰部的赘肉也不见了,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看看她,装作无动于衷,下面却不争气的膨胀开来。
静竹爬上床,没说话,解开胸罩,用丰满的双峰蹭我脸,小葡萄在我嘴上磨来磨去,一想到那透明的硅胶,我把头扭了过去。w轻叹了一声,用手朝我下面摸去,我一把打掉她的手,怕暴露。
静竹依旧没说话,突然身体往下一滑,张开嘴含住我下面,我这时不忍心拒绝她了,很快进入了状态,双手不断摸着她光洁的脸。一个月的思念和恼怒化成一股强大的动力,我一下掀翻她,狠狠地压在她身上,死命地蹂躏那一双丰满的玉乳,一面狠狠的发泄着,一面恶狠狠地说:“叫你去整容,叫你去隆胸,叫你去抽脂,我今非整死你者傻比老娘们。”静竹嘤嘤地哭着,默默忍受这一切。
等我从她身上下来,发现胸部被我弄肿了。静竹哭的一脸鼻涕一脸泪,我想不能再抻着啦,该哄哄了。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用范思哲揩了揩脸上的泪。开始了表演。
“静竹,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着也要和我商量一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很感动,但是你不明白我到底喜欢你什么,我喜欢你自然的样子,喜欢你系着围裙在家里忙碌的样子,喜欢你母性的气息,喜欢你朴实的女人味,而不是你现在刻意而为的样子,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爱你一辈子,哪怕你成为老太太。以后别在这样了好吗?你这个年纪做这些手术也危险。你万一有个闪失,我还能活吗?”
静竹点点头,紧紧地抱住我哭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弄了我一脸,弄的我也挺伤感,唉,她也挺不容易。
自从上次以后静竹再也不大折腾了,日子又归于平常。
转眼五一到了,我决定回上海看看父母,w不大情愿,也没坚持。这一年都在和静竹折腾,结婚时也没告诉他们,也该回家看看了。我事先给父母打了招呼,妈妈告诉我她找了好多静竹演的戏看,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回到家,爸爸做了一桌菜等我们。妈妈一见我们就抱住我说:“东东,你这个小赤佬,也不来看看老妈老爸,等我们退休了和你们一起生活。”看到静竹眼神怪怪的,但很快堆起了笑容:“这是静竹吧,真漂亮,你晓得伐,我看了你好多戏,演的好的不得了。”
我捅捅静竹,她切怯怯的叫了声“妈”声音小的可怜,“一直忙,现在才来看您,您千万甭生气。”这是我路上教她说的。也为难静竹,我妈教小提琴,有艺术气质,人又小资,典型的细披嫩肉的上海女人,天生的洋气大方,和一派贤妻良母的静竹相比各有千秋,看上去比静竹大不了几岁。
“东东你来一下,有点事。”妈妈在书房叫我,“哎哟,小赤佬你刚度,带来一个阿姨,看着比我还大,还演员呢,土的像个乡下人,你真是昏了头,这么大年龄,你还想要囡囡吗?”我一进书房,妈妈就给我当头一棒。
我急忙捂住她嘴,“小声点,静竹听见不好。”
“小东西,还护着她。”她撇撇嘴说。
“静竹人不要太好,不要太懂事,你不能只看年龄。”
“别跟我捣糨糊,我看你小东西脑子坏掉了,让邻居们看到,还以为你姨妈来作客呢,丢死人了。”
(八)静兰
“吃饭了”爸爸在门外叫。
“东东,爸爸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仁,腌笃鲜,烧黄鱼,你在北京哪里能吃到这么正宗的上海菜,谗坏了吧!”我看静竹有点受冷落,说:“媳妇,快点吃吧,这都是爸爸为咱们做的。”边说边给她夹菜,爸妈面面相觑,撇撇嘴又摇摇头。
静竹明显感到父母的冷落,特别是妈妈,骨子里有那种可笑的上海人的优越感,就算静竹好歹是一演员,也不入她眼,真后悔带w来。我们住了两天就告辞了,临走时妈妈一个劲的说:“静竹呀,你比东东大,多照顾照顾他,我儿子从小就什么也不会做,我们老不放心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路上静竹不理我,我知道她还在生气。就安慰她说:“以后,你不同意我们再也不来,省的你受委屈。”
“不管怎样他们是你父母,以后你尽量自己来吧。”
看她情绪低落,我和她聊了点别的。
“媳妇,还记的几年前我们在一次颁奖会上我第一次见你吗,当时我激动的都哆嗦了,望着你那张让我心碎的俏脸,我真想一把把你搂进怀中,献上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然后捧住你沾满口水的脸说:静竹,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爱你,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可我就是这么爱你,我为你付出十年的心血,就是为了今天。”
“又瞎贫,我就记的你挺年轻,好象是副处,不过哪双眼不老实,色咪咪的。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你对我那么……。唉,都是前辈子欠你的,在单位别人净开我玩笑,说我怎样把你勾引到手的,你害死我了。你那些流氓行为,我又说不出口。”
五一后生活又回到原先的样子。
单位的食堂味道太差,也许全国都一样。中午下班后新考进的小楚说:“杨处,对过新开了一法国餐厅,我请你吃鹅肝酱。”
“哪能让你一女孩子请,我请吧,听说你这个职位录取比例是三千分之一,你挺厉害,比我们那时候难太多了,你为什么报这个职位,你的成绩考财政部,人行啥的也没问题,那边多有钱途。”我们边下楼边说。
“不怕你笑话,杨处,我报考这个职位就是想见演员明星啥的,现在我发现这些名人也都平常,见我们都很客气。听说嫂子也是一演员。”这孩子真天真,心想,这丫头也不会是看上哪个男演员,准备走我的路,人家不是对我们客气,是对我们手里的权力客气。
进了餐厅,点了海鲜饭,鹅肝酱,长棍。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是静兰,她看看我们,打了个招呼:“姐夫,吃饭呢。”眼神有些异样。不妙,小楚到底年轻,虽没静竹漂亮,但年轻就是资本,人也长的不差,又时尚,知识有多,和她挺谈的来,万一静兰误解就麻烦了。
“你小姨子挺漂亮,也是演员吧,看来嫂子一定是位美女”小楚问,我含糊的回答,心里想着怎么应付静兰和她姐姐。
果然静兰晚上去了我家,说是看看我们,其实是为中午的事而来,看看我和她姐是不是闹别扭。
自从静兰上次在她父母家看到我的无耻行为后就一直不理我,见了我不冷不热,和以前判若两人,看来是对我非常失望。
“姐夫,你生活很潇洒,天天法国大餐,还有美女相伴,当官就是好,什么时候带我姐吃法国菜去。”静兰开始了攻击。
“你瞎起什么哄,那是我单位同事,人家还是小姑娘,别瞎说,再说她哪有你姐漂亮,也没你漂亮,我找你也不会找她。”没等静兰说话,我开始反击,顺便调戏她一下,谁叫她惹我,打击打击也好。
“姐,你看你的流氓老公,连我也不放过。”静兰气的满脸通红。
“紫东,过分了,真傻假傻。”静竹气的要摔筷子。还好,话题转移了。
“对不起,静兰,我不该这样,可是你的污蔑我受不了,我对你姐这么好,你问问你姐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吗。”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饭也不吃了。
“都别说了,吃饭吃饭。”还是静竹收拾了局面。
饭后我送静兰回家,到她家快下车时,静兰突然回过头来,眼里都是泪花,看着我说:“姐夫,我姐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因为你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再也不能再受到伤害,求求你,对她好一点,行吗?这也是我全家的期望。”
“静兰,我和你姐有今天也不容易,我会珍惜她,你姐是个好女人,值得我付出一辈子。”看着静兰悲伤的样子,我有些伤感地说。
没想到一向爱说爱笑的静兰也有一颗敏感多爱的心,从那以后她对我又像以前那样好了。
静竹接了一个新剧,要到杭州拍一个月,又是演一母亲角色。我实在不想她去,但呆在家里也是无聊,好歹也是一事业,尽管我瞧不上眼,谁叫她是那种天生的绿叶型演员。
“紫东啊,我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你一定把握好自己,实在憋不住就去杭州找我,你呀,太让人操心啦。”静竹边收拾边敲打我。
“行啊,你不怕别人说就行。”我心想,就你这如狼似虎的年龄,谁憋不住还不一定呢,你不就是小小炫耀一下我对你有多好吗,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虚荣心,可以理解。
晚上静兰来我家说是要张梁大腕的签名照,这难不倒我,跟老韩说一下就行,同事之间好说。
六月的北京已有了点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淡绿铅笔裙,清新又时尚,胸脯骄傲地挺着。静兰又是那种敢穿又会穿的女人,这一点她姐就差多了。
饭后喝了点薄荷酒,静兰越喝越来劲,脸上赤霞一片,眼里竟有了一丝丝媚意,吓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喝完一瓶她又开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满杯。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抢下来,也不知今怎么啦。静兰不肯放手又抢不过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呜呜哭个不停。
“怎么啦,静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忙问,她搂的太紧,一时竟挣不开。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吗,就一次,就一次。”静兰哭的更厉害了,眼泪把我胸前打湿一片。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驻荷兰大使馆一秘,一年才回来一次,静兰可能遇见什么事情触发了情感。
真后悔我也喝了酒,静兰胸脯不停地蹭来蹭去,滚烫的身子像蛇一样缠着我,嘴吧在我脸上狠嘬,她喝的有点高。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来。
“快,快,紫东,我受不了啦,”情急之下,她开始喊我名字,用手开始借我的腰带,我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了她姐。战场移到了床上,我在酒力和人力的作用下也丧心病狂地把她扒了个精光。到底比她姐年轻几岁,侗体雪白,皮肤又光又滑,双峰傲人。我们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什么家庭,名誉,前途,名誉都不存在了,人彻底回到了原始社会,需要的只是狠狠的发泄。过程不亚于一场艰苦卓绝,寸土必争的血腥巷战,敌我双方都杀红了眼,阵地上留下一片片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硝烟熏黑了战旗。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开了眼,静兰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着,坏了,竟和她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要是别人知道我是没脸在北京呆了,她家人还不扒了我的皮,要命的是静竹,我这辈子别想见她了。算了,既然发生了,还是想办法解决吧。
“醒醒,静兰,”我用力地推她。睁开眼,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手捂着脸,痛心的抽泣着。
“静兰,你先回去吧。”
“这么晚,你让我到哪儿去。”我一看钟,一点多,确实没地儿去。
“唉,这叫什么事,喝什么酒,都怪我。”我狠狠打着自己的头。
“紫东,你,你别这样,都怪我,都怪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奇怪,她不叫我姐夫了,搞的我们像奸夫淫夫似的。
“你受不了,你找别人,实在不行,找鸭也行。”我没好没气的说。
“唉,也不是没想过,但又怕太麻烦,还是你……,知根知底的,没那么多事情。”听她这么说。我差点笑出来,有点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
紫东,你,你要不是我姐夫多好,自从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就有点好感,后来我看到你在我父母家那么流氓的行为,我对你挺失望的,真想一辈子不理你,后来了解到你为我姐付出那么多,见你对我姐真的挺好,我觉得有点错怪你了。”
“唉,以后你姐不在的时候就别来了,行吗,也是为你好,实在不行,让你老公回国吧,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
“行,那,那你今晚上对我再好一点,再伺候姐姐我一回。”她竟然有些死皮赖脸。我这才想到她也大我六七岁呢,这大半年的守活寡,也够她受的。
刚才的运动量确实太大,我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腻腻的难受。我尽管不想动,还是去冲了冲凉。
还没冲好,静兰闯进来了,竟忘了关门。她色咪咪的看着我说:“姐姐和你鸳鸯一把。”说着走了过来,我急忙关了灯,只留下镜前灯,好象这样能遮住什么似的。朦胧的灯光下,静兰冲着白亮亮的身子,还让我拿沐浴露什么的,搞的像夫妻似的。
我把心一横,搞不死你小娘们,爱谁谁,豁出去了。“你给我过来。”说着狠狠地把她摁在梳妆台上,发起了新一轮冲锋。静兰被弄的动弹不了,气喘吁吁的叫着,“好弟弟,好弟弟,就这样,哎哟,你弄死姐姐了,我不敢了。”
早上五点钟,我就让她出去了,还好没人看见。我一再告戒她以后千万别来了。
谁知静兰晚上又来了,我连忙赶她走。“姐夫,我对爸妈说我去外地培训两礼拜,你让我怎么回去。”她眼泪汪汪地说。我有些于心不忍,暗暗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静兰天天晚上来。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瘾,拦都拦不住。也怪我意志薄弱,静兰太勾人,谁他妈是圣人,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就当救静兰于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
(九)纵情
月末的一天,静竹来了电话:后天回家。来电话的时候,静兰还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我示意她别说话,她姐来电话啦,这小娘们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不停拱来拱去。静竹问什么声音,我说是电视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哎,静兰,你也听见了,你姐后天回来,你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
“不是还有一天吗?”她有点不甘心。
“你傻呀!,万一你姐提前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什么的,那不正好把咱们堵在床上,再说你姐回来还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来比刘文彩还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养精蓄锐来伺候她,这几天你这块破地旱的太厉害,我快成西门大官人了。”
“成,你必须再来一次,我才答应你。”女人厉害起来,比男的厉害。
那一晚,我是彻底知道西门庆怎么死的啦。静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她姐强太多,什么套路都感尝试,口味颇重,还独创了rj绝技,就是先把双峰一挤,把我下面在她rg蹭来蹭去。这玩意还真有点难度,节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会喷一脸一胸。说真的,要不是贪她那点姿色,我早举白旗了。
静竹回来前我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她回来的时候还没打扫好。
“怎么搞起卫生来了,是不是想消灭什么证据。”她边放东西边开玩笑。
“对,罪证太多了,我刚刚忙完,好险。”我装作没事人似的。
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静竹没有洗澡就躺上来。
“怎么不洗澡,这天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