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好啊,去我们单位附近看看好不好,然后再去超市买点新鲜的蔬菜和花蛤回来。不过,一会儿我要去更新下帖子。
饭就在我满是心事的情况下吃完了,我想也该自己刷一次碗劳动一下了,可是泽依然是笑着说:我来,你歇着去。对了,帮我把电脑打开,我一会要上天涯。
他以前说过自己因为不愿意刷很多碗而选择吃面条,现在却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子爱吃米饭,就去烧很多的菜,连刷碗都自己包了,这让我感动,也让我更加的愧疚,我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为自己赎罪。也许,我应该放开泽,祝福他找一个比我温柔,善良几百倍的女人。他是那么美好,他本应该得到幸福的爱情,我,根本不配!
他的书房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碟片和书籍,我突然又想流泪了,尽管我曾经坚定地答应过张远再也不要流泪。我想他一定在一个人的夜晚,用看碟片来孤独地等待着一份远远的爱情,就象我在他加班的夜晚等待着他的回来一样。路很远,爱却很近,很温暖。
泽进来了:喂,傻瓜,发什么呆啊?
我打了他一拳:讨厌,你又叫人家傻瓜了。
泽嘿嘿笑着打开了电脑:来,坐我旁边。
我乖乖地坐过去。
泽似乎是想起什么:对了,你眼睛不好,来,把小凳子摆在我凳子前面。
其实,尽管我有点近视,但不带眼睛,近的东西,我看的是很清楚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时而靠靠他的肩膀,时而被他紧紧地抱着,时而又调皮似的帮他敲打一下键盘。
防人之心
泽把手指放在我的太阳穴上:来,我帮你揉揉。舒服吗?
其实,他的手很笨,但他一副细心的样子着实叫我感动:舒服。
过了五分钟,我怕他的手酸,心疼地说:恩,好舒服,我也帮你揉揉。来,你坐前面,我坐在后面。
泽:恩,好啊。
我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逐渐地移动到他的头:这样可以吗?
泽:哇,你的手好柔,真舒服。
我笑笑说:你看你,平时那么忙,也不注意休息,要是我能经常陪在身边就好了。来,靠在我身上。
泽转过头说:不,我很重的。
我撒娇地说:不吗,快,靠我身上。
泽乖乖地靠过来,我突然感觉胸口有点窒息,也许我确实没有承受过这样的重量,但一种爱还是叫我静下心来为他按摩:对了,你们当地有什么特色小吃啊?
泽略点享受地说:特色小吃,好象没什么特色小吃啊。对了,我们这里比较有名气的是大世界的橄榄。
我:橄榄?哪里没有橄榄啊,上海的橄榄也很多啊。
泽:也许会有不同哦,来我们这里的很多游客会给亲戚朋友的带回去一些,恩,一会去看看好吗?
我点点头:恩,可是,我不想动了,不想出去了,要不这样好不好,你单位那边改天去逛逛,先去超市买点东西,填饱肚子。
泽:听你的。不过,说特色,我们这里的锅边糊是其他地方所没有的。
我:恩,在上海是没吃过,其实,在上海的福建饮食还是沙县小馄饨比较多。
泽:那是因为沙县政府很重视这个项目,在各个主要的城市都设立了协会,如果在当地有福建人想开,他们会在最大力度上支持。
我: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上海沙县遍地开花,要上锅边糊也能就更好了,算了,我在上海开一家好了,哈哈。
泽:好啊好啊。
我和泽出了门便有说有笑地手牵着手,似乎这并不是刻意为之,但手机还是在不看什么时候的时候响了,是公司的号码:喂,你好!
电话里出现了STIN的声音:上官,我问一下,H文件你有没有备份?
备份?那是公司极为机密的文件,作为公司的职员做了备份就等于告诉别人你做了错的事情: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STIN显然是焦急的:公司服务器出问题了,服务器上的文件少了很多,H文件也包括在内。
说实话,H文件我确实备份过,可我说了就等于做了工作职责以外的事情:我没有。
STIN很失望,我虽然有点担心他会因为被扣上办事不利的帽子而受到惩罚,但我也必须要考虑到或许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试探我,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亲爱的,要是我哭了
我正在“出差”,这是公司予以批准的,并且时间也是一个星期,所以我有权利在一个星期内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任凭上海那边有多么大风浪,他们都不能无缘无故地随意叫我回去,甚至,我的一个理由完全可以叫自己置身事外。
是的,H文件的丢失,90%都会引起巨大的风浪,因为它关系着公司的命脉,看来STIN这次是灾了。我知道他最近一直对我不错,可再不错,我也不会忘记前面他给我的下马威。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当我正想蔑笑的时候,我又意识到了STIN接班人的问题,不会是叫我再临时做一下他的位置,没等坐稳就被踢下来吧。不,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有自尊心的人,我不可以再任由别人的摆布。于是,我关了手机。
人生是短暂的,我不能让任何无谓的事情打扰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结束含有沙子的爱情。泽,真的很对不起,我无法面对你知道真相后的结果是什么,我宁可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也不希望破坏了我在你心目的纯洁。
泽,我越爱你,我的压力就越大,说实话,一直骗你我也好累,撒谎的人其实自己是最痛苦的,整天想着怎么骗人真的好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我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记得上次吵架,我对你说了分手,你很难过。事后,你又对我说无论遇到什么,请不要对你说分手,因为你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如果最后真的出现了这样的局面,请默默地离开,不需要任何的解释。我想,我该走了。
我和泽手牵着手走着,宛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们有说有笑地走着,突然他对我:我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了。
我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
泽:这个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的。
我笑了,泽也笑了,但是我以后恐怕再也没机会见到泽,见到他好看的笑容了。
第二天,天没有亮,我就醒了,望着熟睡中的泽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我轻轻地吻了一下泽的嘴唇,然后,提着行李,流着眼泪,一步步艰难向门口走去。不过,在我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还是决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泽,毕竟一切都是我错,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亲爱的老公: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好开心,好幸福,甚至叫我马上死去我都愿意。你是个好男孩,而我只是个充满欺骗和谎言的女子,我根本配不上你对我的爱情。我没有什么高学历,在我家破产的时候,我就退学了。你是你母亲那么孝顺的儿子,我不能,也不可以叫你违背母亲的意愿找一个高学历媳妇的愿望。
到今天这种状况,我想应该让你了解真实情况,说实话一直骗你我也好累,撒谎的人其实自己是最痛苦的,整天想着怎么骗人真的好累,其实我也不想骗你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我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确无奈,只得让你讨厌我,对不起。我错了。
爱你的上官
男人是用来享受的
我一个人悲凉地离开了福州,离开了我四年以来一直深爱的泽。是的,我很痛苦,甚至想到死,可是,我还有父母,为了父母,我必须好好活下去,我不可以叫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不起,泽。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偿还对你所有的愧疚,而今生,我只能为你祈祷,祝福你幸福的生活。就这样,长乐机场在我泪眼婆娑的情况下渐渐地模糊。
回到上海,我却做了一个足以使所有人都为惊讶的举动。我把复制好的H文件上缴了,并且,我承认了H文件的丢失与我有关,然后,我向老板递了辞呈。
当我走出总办的时候,STIN伸出了他的手,我笑了笑,闪开了。几经风雨,我终于要走了,走出让我充满热爱,充满憎恨的美容行业,走出一切可以被泽找到我的生活。令我没想到的是张东,赵明,应编辑等等都来为我送行,我也算是走的其所吧,而我一出电梯,就看见了老狐狸,他伸出了大拇指:年轻人,你很棒,希望你以后能成为一个更加出色的白骨精。人生就是这样,有跌宕起伏,也有飞黄腾达,好好干。
我点点头。刚要继续寒暄几句,我已经听到苏拉的声音:上官,我在这。
老狐狸:哦,你有朋友来接你啊,哈哈,以后常联系。
这是我听到了工作以来一直深恶痛绝的人对我最后的临别赠言。
苏拉掺着我说:喂,我的大经理,你看我来的准时吧,一会我们去来富士广场,JIM和霍展在等我们呢。
我惊讶地看着她:什么?JIM和霍展?
苏拉:恩,JIM呢,你是知道的,就是上次我叫你帮他处理几张图片的家伙,当然,你们好象只是MSN上聊了几句,人是没见过,至于霍展,他是个副总编。你看我,对你多么好,一下就给你介绍这么多帅哥。
离开了泽,又进入了失业的人群,我哪里有心思欣赏什么帅哥呢,可我又怕苏拉难过:恩,帅哥是我们共同的爱好哦,怎么能放过呢?对了,那个副主编年级不小了吧,告诉你,我对老帅哥是不感兴趣哦。
苏拉咯咯地笑起来:我说,JIM跟你同岁,副主编吗,28岁了,是你最喜欢的28岁男人。我知道你以为当副主编的年龄都该很大了,其实不然,他是个有品位的男人。相信我的眼光。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坐斜对角,一个男人在你旁边,你能亲密接触,一个在你对面,你可以十分深情地望着他。如何?看我多为你着想。
我哈哈地笑起来:我说,好象你也是一个男人在你旁边,你能亲密接触,一个在你对面,你可以十分深情地望着他啊。我没说错吧,不过,好男人要大家一起分享。没你爱的?我怕下手了你后悔。
苏拉:男人当然要一起分享喽。放心,没我爱的。你看中了就是你的。
我色色地说:我想两个男人的手都握一下,我要感觉他们的握力起伏。
苏拉有点不明所以然:啥意思啊?第一次见面就要握两个男人的手?你丫太狠了吧。
我特妩媚地说:没什么,就是听说男人的手握力和性欲是成正比的,做个实验而已,也顺便了解下自己的魅力。很久没勾引男人了,美丽指数要重新检验下。
苏拉笑了:大姐,你好象没那么开放,你现在不还是处女。哦,我知道了,你又给我设置陷阱呢。每次都这样,我总不知不觉地进了你的圈套。哎,失败。
我听了美滋滋的,当然也不失时机地调侃几句:你不是经常手脚冰冷吗,现在有种好办法可以治疗。
苏拉非常好奇:真的?什么好办法。
我还没说,自己都快笑弯了:性爱。
苏拉:哼!你欺负人,你嘲笑我!
我:哎,我是说真的哦。手脚冰冷的主因是荷尔蒙与自律神经的纠结,而性爱不但能满足荷尔蒙的正常分泌,同时也能使自律神经中的交感神经及副交感神经发挥均衡作用。啊!孩子,去做爱吧!哈哈。
苏拉:好啊,你又取笑我!
我:这个也叫取笑啊,我说的是真理。我告诉你,我还听说接吻都有可能传染蛀牙的。哈哈,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苏拉跟一个男人四目深情对望,然后闭上眼睛温柔地等待着对方的吻,突然,苏拉睁开了眼睛问那个男人有没有蛀牙。如果有,那就STOP!
苏拉:打住,我的大经理。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好象黑了。
我:哼!那是当然了,最近我一下瘦了十斤,成了个典型的骨感美女,皮肤也被太阳公公晒成了流行的古铜色,美得很。想跟我比风头,你还差点哦。
我说的是轻松,但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还是有点点担忧自己的美丽指数有所下降。而且,我还不能马上从失去泽的痛苦中走出来。泽,他现在好吗?他在做是什么?对不起,我太自私,我把一切泽能够联系我的方式全毁了。
苏拉的手机响了:喂,您好。我在陪朋友呢,改天可以不,哦,这样啊。
请大胆地站起来
苏拉走了,我终于可以放下面具一个人难过,当然,那个陌生的约会也被我推掉了。我独自转了一圈徐家汇,接着,步行到了万人体育馆,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居然每天会哼着歌,走这么多路来上班,上了轻轨,坐在熟悉的最后一节车厢,我才发现从漕溪路到江湾镇是要穿越半个上海的,而我一直以来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孤独。
突然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跪在了我的脚下,我被他吓了一跳,但也没说什么就给了他一块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如此善良,可能是因为男儿膝下有黄金吧。而我对面坐的一个女子,在那个小男孩正要跪的时候坚毅地说:起来。然后,她塞给了小男孩一块钱。
那一句有力的起来却似乎惊醒了我这个梦中人,是的,上官很久没有说一些漂亮的话,做一些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了,上官不应该再消沉下去了,这并不属于26岁,上官是该起来的时候了,她再也不能活在欺骗当中了,她,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车上,有一个卖报的老年人在吆喝着报纸的名字,我把他喊了过来:有人才市场报吗?
老者说:有,1元1份。
我付了钱。
老者:谢谢,小姐祝你好运。
我笑了,但愿真的能够借他的吉言。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奔波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尽管是大汗淋淋,也不愿意利用自己以前的关系为自己找路子进什么大公司,我决定彻底离开叫我引以为骄傲的美容行业,甚至我自己都不愿意向面试我的HR提到我究竟这几年做出了点什么成绩。但有时候,事实往往比虚构更加凑巧,我还是碰见了熟人,那个人就是张正,张远的弟弟。
张正依然是微笑:你好,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一想起上次的不告而别还是有点愧疚的:很好,对不起,上次,我走了也没跟你说一声。
张正耸耸肩膀说:没什么,我已经忘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电台。
我:哦,我是来面试一个夜话类节目的,也不知道行不行,我一点主持人的经验都没有,我现在手还在发抖呢。
张正:哎呀,我们的上官经理居然还有手发抖的时候?这不象你啊,哈哈。没事情,我觉得你行你就行。
我略带调侃地说:如果你是HR就好了,嘿嘿,对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不会也跟我一样来这面试吧。
张正微抬着头,坏笑着,他其实真的很象张远:恩,夜话类节目确实不错,不过呢,我已经在做一档法律类节目的嘉宾主持了,要不,我跟他们说说,我也去那个节目算了。
我特崇拜地看着他说:哇!你好厉害,以后多多指点啊。
不过,我内心里是没什么崇拜可言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看中的是我自己。张正再出色是他的事情,跟我无关,他顶多是张远的弟弟,我也不想靠他攀上主持人的位置。或许,来应聘这个职位只是一时兴起,或者说是平时听到太多人说我声音好听而想来试试看的。想到这里,我更加镇定地走到了HR面前。
挑战HR
HR:你好,上官小姐,看到你的履历我很震惊,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说实话,我去过您策划的一些活动,感觉很不错,但是,你怎么会想到来夜话类节目呢?正在发展的美容行业不好吗?
我:很感谢你的赏识,其实,做夜话类主持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它代表着人与人之间内心深处的沟通,一种摘下面具后的心灵碰撞,另外,我对自己的声音很自信,我相信它是有绝对的感染力。美容行业很好,但我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圆了自己的这个梦。
HR:节目是直播的,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这需要很强的应变能力。
我:我是市场,策划出身,跟客户谈判,再所难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每到这个时候,我会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用自己的真诚去打动别人,当然,我也会用自己的智慧为对方设身处地地想,让他知道我一直在为他着想。
HR:或许你在谈判方面拥有绝对的实力,可是今天我们面对的是亿万的听众,我们不是在谈条件,而是以专家的身份帮助他们解决思想上的困惑,我需要的是高度。
我:世界上很事物都是相通的,而沟通是一种能力,它可以体现在谈判桌上,同时,也可以体现亿万听众收听的广播里。无论是谈判,还是与听众对话,都是在向别人推销自己的个人魅力,可以吸引别人的魅力。
HR:恩,近来,我们要出一期当今人们关心的话题进行讨论的节目,你能给点意见吗,或者说你能想个话题告诉我吗?
我:题目可以叫资深少女期待的嫁期,之所以叫做资深是因为我所要表达与讨论的是一些已经过了25岁的大龄女青年,她们对待婚姻的看法。我相信任何一个人都期待着一份真正的爱情,但是当我们被大龄的帽子扣住,周围到处是闲言碎语的时候,我们是该坚持那期待的守侯,还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呢?在上海这座繁华的都市里,也有这样一群女人,她们有房有车,是典型的白骨精,但是她们却苦恼于找不到另一半,当然,她们的要求跟她们自己能力是不相上下的,她们时常会安慰自己说总不能找个比自己差的吧。是的,25岁以后的未婚女性,会受她们有生以来最大的压力,有外界的,也有来自亲人的,她们确实应该给自己一个定位,关于爱情,关于事业,关于婚姻的。
HR:这个话题确实不错,有信心把它做好吗?
我:您是说,我被录取了?
HR别有深意地点点头:你明天可以来上班了。
走出HR的办公室,我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若干次的奔波终于换来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并且,我终于可以逃离有些不理解我的人说我是个花瓶,靠着自己的外表赢得了很多的假象。从明天开始,我成功将用我的智慧和声音来证明。
上官,你行的!
第 13 部分
都市里的隐秘故事
我的上任,代表着我将有一种新的生活,那就是从此开始黑白颠倒的日子。有时候,我觉得很静,静的甚至可以叫人窒息,有时候,我觉得气愤,我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懂得大道理,却不愿意按照道理的方向予以实施的人,有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有那么多的人信任的把自己最隐秘的事情与我倾诉。
今天的夜已经很深了,此刻的泽在做什么呢?我想他一定在焦头烂额的加班吧。泽,你知道吗?我在想念你,每当你深夜加班的时候,我都会默默地开着微弱着灯,等你回来,尽管我可能再也不能守侯在你的身边。是的,想一想我自己何尝不是执迷不悟呢,明知道不会来,还在孤灯下等待一份永远得不到的爱情。
我接通一个电话。
女士:我已经27岁了,转眼就要30了,因为是个女人,因为是个大龄青年,所以,家里给的压力很大,周围的人也到处给我介绍。说实话,我反感传统的相亲,但是,我怕拒绝了,我妈会伤心,于是,叫我见,我就见。今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感觉的人,他是做小生意的,我跟他话很多,每当我关心一句话,他就会开心的不得了。
我:恩,那不是很好吗。
女士:我也觉得很不错,可是,有一天,我跟他以及他的一堆朋友出去玩,他说钱带的不够就向我借了2000,我借给他了,他说第二天中午给我。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没来电话,我当时就想这个就当做个实验看清这个人,后来他晚上把钱还了。没过几天,他又向我借钱,借两万,我问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说你别问了,不行就把自己的车压给我。你说哪里有这样做的,自己开着车,做着生意,现在为了两万把自己车压给我。其实,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做的是什么生意,他说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管。
我:你认为这个男人可靠吗?你连他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他借你的钱怎么也要告诉你为什么借钱吧。做男女朋友首先要有一个起码的信任,你们有吗?
女士:他一直说自己不容易,家里条件不好,高中毕业就做生意了,我时常看见他唉声叹气,总说自己很难。我挺心疼他的,我告诉他,我一定会帮他,如果我帮不了,我妈也会帮他。是的,我和我妈都在机关上班。
我:你不觉得这样做会把一个男人惯坏了吗,你可以在危难时刻雪中送炭,也可以精神上支持他,但这样的话,希望你以后别在说了,不然,他会对你有依赖性的。
女士:我年龄不小了,我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说要等事业有所成就了,5年内不会结婚,但是,5年以后,我就已过了而立之年。
我:你要记住你是个女孩子,现在是一个女子最美丽的时候。5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没有那么多青春可以任由你自己挥霍,试问一下,5年以后,他成功了,而你已经过了最好的年华,他能再找个20多岁的小姑娘,你能再找个20多岁的男人吗?如果他失败了,这么多年的努力依然使他一无所有,他会低落,会痛苦。那么就算你们在一起,也未必幸福。你可以骂我世俗,但我始终认为稳定的经济基础决定爱情基础。当然,稳定并不代表一定是富翁。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女儿,你要是一直等下去,你忍心看着你妈妈伤心吗?
女士:我姐姐前段时间向别人打听过他,原来有女朋友,还有一个儿子,只是他们没有结婚,不过,他们现在还会住在一起。我很少看到他笑,他总是愁眉不展,他说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放松。
我:他儿子有了,还有个女人在身边,他还怕什么,结婚不结婚的有什么,他根本不用急。你呢,你在机关里工作,结婚不结婚的,感情好不好的,直接会跟你的政治生涯有关系,就算这不是主要的,那你受的了人们嚼舌头吗。是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是句经典的话,但那是圣人做的,不是我们平庸百姓能够平衡的了的。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男子,你身后就有一片森林。其实,他不告诉你为什么借钱,说明他认为真实的理由是难以启齿的,可他并不想骗你,说明他也是个善良而有廉耻的人。没有人愿意欺骗别人的,或许你所说的他的压力里还存在着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他还有一个儿子。我希望你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当然,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都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祝你幸福。
医者不自医
做了一个月以后,在我身边每天面对面的只有我的同事,甚至,我“失去”了处于白天活动的所有朋友,因为白天我在睡觉,晚上才是我最兴奋的时候。有一个网友说我的作息很奇怪,还问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笑了笑发给他一句:你猜呢?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理过我。不过,这样继续下去,时间久了,我真怕自己会得什么精神抑郁症,因为每天跟我说话多的都是遇到感情困惑的人,我经常对他们所做的事情表示气愤,也时常在想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执迷不悟的人。记得有位同行说过:我不是上帝,就算是,也无法拯救整个社会。
是的,或许我们的节目并不是说能够真正的解答帮助别人,他们需要的只是个倾诉的对象,我们正好充当的是一个垃圾桶。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这点,还是,自己实在忍无可忍,我开始公开在电播里不客气地指责那些糊涂的人,言辞非常的犀利,有时候会骂的别人狗血淋头。母亲曾经说过劝别人要劝和,这属于修好,而我的嘴里满是分手吧,等什么呢,赶紧离婚,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人的感情是脆弱的,我也一样,听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我对人生,对婚姻,渐渐地更加迷茫与冷漠,我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爱情和生活是什么样子,婚姻是可怕的吗?据说男女成为了夫妻,对方想拥抱你,你就有义务叫他拥抱,想想也蛮可怕的。
我已经26岁了,是大龄青年了,身边的人结婚的结婚,订婚的订婚,就我还在一枝独秀,于是那些周围认识的,不认识的热心人一听还没结婚,还没订婚,甚至连侯选人都没有,你的耳边就会听到千篇一律的言辞,不小了,该结了,眼光不要太高拉。就如问人家吃饭了没一样的司空见惯。可是,我心理只有泽,再也装不下另外一个男人,而泽跟我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其实,劝了别人那么多,我却无法把自己给劝好,这就是人们说的医者不自医吧,也许有一天泽能够通过电播听到我的声音,愿上天保佑,但听到了又怎么样呢,我用的是艺名,在说了世界上有多少人声音是相似的呢。人还是不要太贪心了,只要他能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迅速地在自己的大脑里,有若干秒感动和温暖就足够了。
上官真的很爱泽,泽,你还在恨上官吗?是不是已经原谅了,还是在生气?神啊,请显灵吧,叫上官知道这一切吧,她真的一直在痛苦的思念着遥远的泽。那孤灯下的等待只为了一份爱情的守侯。
向公众道歉
我还是会时常因为想起与泽相处的日子而幸福的微笑,是的,没有什么激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关怀,轻轻的吻,可幸福的婚姻又何尝不是这样美好呢?人只要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别人的眼光与闲言碎语又算的了什么呢?毕竟人来到地球上,也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你,可能年轻过,也可能正在年轻,既然都有年轻,那你会在年轻时拒绝什么吗?如果你退缩了,终究会有一天要后悔,有哪个人愿意错过异常美丽的东西,就算是撞的头破血流,我们也要为了追逐这份美好争取一下。于是,我决定了,无论怎样,我都要找回与泽的爱情,我要在大庭广众下牵着泽的手,告诉每个人,我们是从网恋开始的,并且从开始的那一天,我们做着同一件事,那就是用心去爱。
坐在广播大厦里,我坦然地面对着话筒与电脑屏幕,我觉得自己确实有义务告知所有热爱我听众关于我的故事,也许,我会被这个故事打下这个岗位,也许,我会因此失去了听众的信任,但我还是要说,说一个真实的我,一个26岁的大龄青年,一个期待花的嫁纱的资深少女,一个白骨精的私房话。
我: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听众,在我上任的短短的几个月里,我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么多的掌声,电子邮件,来信,以及电话。而今天我给大家讲述的是我自己的故事。是的,大家接触我以来,我是以一个心理专家的身份出现,言辞过于犀利,论年龄,论声音大部分人猜测的是30岁左右。记得有个听众说过我的思想与智慧是个中年人,而声音是值得信任的,令人迷离的,同时充满了年轻,一时间确实难以判断。今天,我要告诉大家,我26岁了,是一个生活在都市里的大龄青年,和许多人一样同样懂得一些所谓的道理,但是不愿意,不甘心屈服于正规的思维,愿意等待与追逐一份世俗社会很难接受的爱情。是的,我迷茫过,甚至在理性与不理性之间挣扎中很痛苦,就算我一直在拯救世界,却也没把自己拯救。我,必须向公众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哪种恋爱跟性无关
我:曾经是一个极为听话的孩子,父母和老师对我非常的放心,那一年,我考上了全国最优秀的大学之一,我的教授预言过我将会一名出色的记者,可是,天总有不测风云,我家破产了,还欠下了一大堆的债务。我不愿意叫自己的父母在债务堆里摸爬滚打,而自己却在悠闲的校园里,于是,我退学了,初恋也因为这一切势力的结束了。有谁会给一个没有工作经验,没有学历的人体面的工作呢?没有,所以,一时间没了头绪。是泽,我的网友一直在关心我,鼓励我振作,后来我成了他的女朋友,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是在网上开始的,因为这个社会的种种猜测并不能给所谓的网恋任何正面的空间,负面的报道太多了,我的周围,我的亲人他们能够自然的接受吗?不能。是的,有时候世俗是代表着一种经验,同时也代表着一种扼杀。人们可以接受相亲面对面的介绍和认识,却不能给先进行心灵的沟通,进而再走向生活的网恋任何的空间。我就是这样的挣扎过,有人说,这张网太虚幻了,根本不现实,其实它只是相亲或者自由恋爱的另外一种方式,相爱的两个人的认识方式不能局限于一种吧,有人说,那不是真正的爱情,是精神寄托,那试问一句,如果你是自由恋爱的,你确定你真正的找到了爱情吗?爱情又究竟是什么?你能确保将来一定会比我幸福吗?你可能说我在为自己辩护,是的,我是在为自己辩护,要是没有人支持没有关系,至少还有一个自己被感动着。
这个时候,我突然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这样的流言:
1小忆,我支持你,如果你累了,就想想,你还有一个支持者,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你的读者——王海
2网恋是令人痴迷的事情,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多一分神秘与期待,当你揭开神秘的面纱时,你会觉得和现实生活没有什么不同。有付出就有回报,有甜蜜就有风险,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只要你擦亮眼睛,真情付出,你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果实。
3网恋总是跟性有关。
4事情总是一分为二,网恋,也不都是坏事,有好也有坏。我并没有网恋,却也不反对。人总有不开心的时候,总有无法面对的时候。所以我认为能有一个既可畅所欲言,又不需面对,不是很好吗?
我:我看到一个读者说网恋总是跟性有关,是的,既然是恋,逐渐地会跟性有关,难道正统的恋爱方式最后跟性无关吗?是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爱情,我们都需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好好的判断这个人是否真的值得你去付出,决定了就不要后悔,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尤其是爱情,但是你不付出就一定没有回报,世界是公平的。
相信奇迹
我很奇怪于我的听众群里居然出现了王海这个名字,也许,纯属巧合吧,我淡淡地笑了笑:感谢大家的支持与信任,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你呢?请为我们的选择而付出自己的代价吧,当然,我们会头也不回的坚持自己。爱情是那么的美丽,又是那么苦涩,就如人生,你是幸福的吗?痛并快乐着吧。和泽相处的日子,真的是我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无法忘记他热情的笑容,在厨房里把排骨剁飞的傻男孩,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小忆的支持,谢谢你们。在节目最后,我想用一首死了都要爱来结束今天的话题。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
才足够表白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毁灭心还在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
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爱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
摘下耳机,我走出了播音室,走出了广播大厦,而我的视野除了美丽夜景,还有王海。王海靠着车门对我说:怎么?很惊讶?我也是你听众哦,走吧,想去哪里。
遥望着天空,我长叹了一口气:你能理解我吗?
王海拍了拍我的肩膀:能,如果世界上没人支持你,你也要记得有我,还有你的泽。
我带着希望看着他:难道你真的是今天流言的人?
王海坏笑着:是啊。我一直以为你在跟我赌气,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爱的真的好痛苦,我能理解这样的挣扎,因为,我也曾经挣扎过。我,祝福你!我们可以是朋友。
我:为什么不可以呢。你能带我去一个有秋千的地方吗?
王海想了一下:好。
我:不问为什么吗?
王海:不问。跟我来吧。
夜很静,王海家的院子里有一个很大秋千,我坐了上去,王海在后面负责推我:我突然有点想我爸爸了,记得小时候,父亲在我家的院子里给我做了一个秋千,那是我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是沉默的,我一直和母亲有说有笑,可离开他们,时常的一点点感动却来自的是父亲。你说是不是人遇到挫折,或者难以解决的事情会想到自己最亲最近的人。
王海:是的,所以那年我听从了父亲的决定,但是,却让我错了一生。有时候,我会怪他,可毕竟他是我的父亲,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你还恨我吗?
我摇摇头。
王海:是啊,没了爱,又何来恨呢!真的决定跟泽一起吗?
我:是的,尽管没人理解,还遭到别人的打击。
王海:他对你好吗?
我:很好,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会一边把肉都夹给我,并且叫我减肥的人。
王海:能具体跟我说说吗?你们相处的日子。
我:那是一个安逸而清新的城市,每天他会乘坐着40分钟的公交车到东街口的一个高级办公楼,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们总是依依不舍,常常因为不愿意分离而使他不得不打车,而不做公交防止迟到。是的,他不是一颗钻石,只是一个白领。我们会手牵着手,告诉所有人我们彼此相爱。
依然微笑
王海仰望着天空:我好羡慕那个男孩子,虽然说出来很痛苦,可是,多幸福啊,我祝福你,祝福这个为了爱而不顾一切的女子。决定去找他了?
我点点头:是的,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我不能没有他,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如此的坚决,请相信我。
王海特有气质地低了应了一下:你一直是个做事果断的人,既然选择了,那就好好做吧。别的话我也不说了,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你的好朋友可不只张远一个,还有我呢。
就这样,望着天上的星星,我整整荡了一个晚上的秋千,突然,我听到王海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我:你怎么了?
王海用手捂着胃说:我胃难受,大概是荡,受不了这样的来回。
我: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王海:我好久没有看到你那纯真的笑容了,不想扫兴。
我;对不起,我光顾自己了,根本没注意到你的表情,走,我带你去医院。
王海:没事,一会就好了,我坐会就好了。
我:我很过以不去。
王海:没事,真的没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明天。
我看到王海眼睛里的失落以及转瞬间勉强的微笑。
第二天,我真的离开了,不想任何人来烦我,于是,我关了手机。一到了那,我就去了东街口,当然,我是隐藏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悄悄地看着泽出去吃饭,以及下班。其实,我好想叫住他,可是,却一时间没了勇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怪我,但我还在怪自己。
有一天,他终于被他发现了,他抓住我的手:什么也别说了,跟我回家吧。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跟他回了家,他依然极为关切地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回来就好。
于是,我乖乖地做在饭厅里,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活着,似乎比以前老练了许多:今天我要给你烧一个福州的特色菜,荔枝肉,没吃过吧,我刚跟老爸学的。
我摇摇头,只是微笑着。
他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喜欢吃鱼,我给你做酸菜鱼,如何?
我依然微笑着看他。
请不要放弃我
我还是接他上班下班,以及坐在他旁边陪他看我根本看不懂的外语片,尽管如此,我依然觉得十分的幸福,生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我也开始习惯于上午一个人晃悠在东街口,时不时的品尝各种当地的风味小吃,尤其是钟情于一家粥铺,同时,那里有泽最爱吃的油条,每次在他下班前,我会买两根回家一起跟他吃,看到他高兴地吃着,我总会有种满足感。
其实,他不知道,我每天在马路上也有着另外一种期待,那就是碰见我的大学同学,我想她应该从法国回来了,说不定她就会与我擦肩而过,是的,确实是人海茫茫,我变了,她也变了,或许,我们已经在这个城市中再一次的错过。
又是一天,上班前我对他说晚上我要拿着一束美丽的鲜花接他下班,他马上打了一个冷战说:别告诉别人我认识你啊。
我的粉拳上去了:讨厌。
这么说了,我也决定这么做了,离他下班近的时候,我就在他公司附近的鲜花店买了勿忘我,是的,我爱他,但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爱情究竟能否得到我们最亲爱的父母的祝福,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一天进行公然反对,以及一切不可知因素,我只希望泽不要忘记我们彼此相爱的日子,我们能够走到今天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如果被扼杀了,我会比死难受。
远远地,我看他从办公楼里走出来了,我左手扛着花,右手向他挥舞着,并且傻傻冲着他微笑:泽,我在这里。
我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泽是我的,他只属于我,我是他最漂亮的女友。当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笑得前扑后仰:傻瓜,你好可爱。
我特天真地笑着:今天晚上我们做什么吃呢?
泽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去我学生街吧,那里有家餐馆的水煮鱼味道不错,还有,我的大学就在那,看看我以前住的寝室好不好?
我拼命地点头,我知道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他最亲密的女友。就这样,他拉着我的手,我们怀旧地穿过了学生街,泽说好久没来了,怎么也要买样东西回去,于是,我为他挑选了一个CD包,他很喜欢,我想不仅是因为对电影的热爱,也是对我的喜欢。
他的学校很大,而且都是坡,我笑着说:你知道吗,我觉得你们学校比上海佘山的上山坡都陡,佘山高99米,在那里爬山,感觉象平地移动。
泽:记得我姨夫第一次来我们学校的时候说他再也不来了,实在是太累。哈哈,感觉如爬山一样。你看那,我就住在顶层最右面的寝室,我是上铺靠墙的。
我:是吗,我可一直睡下铺的,因为我老怕掉下来,上次,坐火车是上铺,担心的我一晚上都没睡。
泽摸摸我的头:傻瓜。
我突然面向他说:你要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请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我要的婚期
泽把我揽在怀里:我答应你,永远不放弃。
似乎这句话真的将预示着什么,因为我心理有种不安在徘徊着:泽,我已经26岁了,我怕自己等不了那么久,我不想叫我的父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如果有一天,我嫁给了别人,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泽紧紧地抱住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其实,我最想听到的是他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再等几年,我也要个婚期,当然,我知道他从来是只说自己做的到的,或者保证做的到,他说了就会按照那个方向走的,他是个决不失言的人,这点我是确信的。
今天我的手机开了,没想到当我们深情的拥抱时,妈妈的电话就来了:上官,你到底在哪里,妈妈好想你啊。
我支支吾吾地说:妈妈,我,在出差啊,怎么了?
妈妈的话很忧伤:赶紧回来吧,你爷爷病危了?
我眼含着泪水说:什么?爷爷病危了!妈妈,什么时候的事情?
妈妈:快点回去吧,我和你爸爸明天的火车到上海,你赶紧回上海,什么事情也别管了。
明天就回上海,可这里还有我爱的泽,我怎么舍得与他分离,一万个舍不得,我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但我的爷爷,我不希望他有事情。我伤心地说:妈妈,你告诉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妈妈:没什么事情,抢救过来了,我和你几叔叔商量着,如果你爷爷真的过去了,我们就先别报死亡,这样你奶奶可以继续拿你爷爷的工资。
我:妈妈,求求你告诉我,我爷爷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爷爷已经去世了?
我的心无比的痛苦,我怕自己任性的离开上海会使自己连爷爷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四爷爷死的时候,我没见到,我一直愧疚着,如果自己的爷爷也是这样的离去,我的一生将是不安的,同样我会愧疚一辈子。
挂了电话,我痛哭流涕:泽,我想马上回去,我要去见爷爷,我不能没有爷爷。
泽抚摩着我的头:上官,别急,马上回去,好不好,听话,别难过啊。
我:我舍不得你,舍不得,舍不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泽: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来,我等你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决不放弃吗,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们的明天会好的。听话啊。
我双手用力地抱住泽,我不愿意有任何的松懈,我怕不能跟他一生一世,从未有如此的害怕过:泽,吻我好吗?
泽轻轻地吻着我的眼泪,最后落到了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