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也该注意保养了,晚上不可以那么晚睡觉,更不能熬夜,还有多吃水果,护肤品的质和量都要增强,同时,要多运动,保持身材的苗条,省得将来臃肿的时候更头疼。
就这样,我忐忑不安地来到机场。
延误
到机场已经是7点50分了,没想到在电视里观看了千百次的地方却叫我一时摸不到头脑,有如张艺谋电影里的秋菊进城。不过,我比她幸运,因为我现在是个消费者,航空公司为我提供必要的服务是应该的。
一路问下来,我终于找到了换登机牌的窗口,那的服务小姐很是热情,还告知我上机的位置。满怀着激动和紧张,我快步地奔过去,期待着20分钟后的起飞。在进口前,我看到了保险公司的牌子,我突然想了我即将要坐飞机,而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等等,万一我有什么事情,买份保险总能给我妈妈留下点什么财产,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买了一份。
令人颓废的消息出现在了我刚进安检口以后:F678航班的旅客,你好,我们很抱歉地告诉您,飞机因为大雾天气,所以延误,起飞时间待定。
天啊?我从宝山区拼死拼活地赶到虹桥,居然得到的是这样的消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多睡会呢,起码小睡也不至于有现在的黑眼圈,我开始抱怨了,希望能尽快到达泽的身边,我已经再也没有耐心了。
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我清晰地看到外面的雾并没有因为过了一个小时而有散去的起色。在万分难受下,我打给了泽:亲爱的。
泽很兴奋;飞机已经到了是吗?
我低落地说:没有,飞机因为下雾没有起飞,我一直在等,等了一个小时。我听到的都是延误的消息,飞行时间待定。
泽安慰我说;没事,飞机延误是很正常的,雾很容易散去了,中午的时候肯定会好。
泽的话让我重燃了希望。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雾渐渐地不象起先那么浓了,有部分航班飞走了,但是我依然在等。有些沉不住气的人不是退了,就是转签。只留下了不到二十个人。
我还在等,我把这种等待看成是我和泽的爱情命运,我想如果今天我们见不到,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我开始害怕,甚至身体发抖:泽,我好害怕,我怕见不到你。
泽怜爱地说:傻瓜,说什么呢,乖,再等一会,一会就没雾了。
我:我们因为这事那事的一直拖到今天才见面,要是今天不能走,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好怕。
泽心痛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不会吧。上天不会这么对待我们的,它一定知道我们相爱了这么久,它没有权利拆散我们。乖,好好的,飞机一会就会起飞的。让我们一起祈祷,让我们一起默念我爱你。
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
雾渐渐地散去了,可我们的飞机仍然在据说是浦东机场的地方没有飞过来。为了保证其他飞机能够正点,所以,已经延误的飞机继续延误,一直要等到没有赶时间的飞机时,插空起飞。有人急着说它不飞过来,那么我们坐着大巴从虹桥机场去找它,也有人说航空公司因为乘客太少而取消这个航班,把我们和另外一架飞机的乘客予以合并。
有了泽的肯定,我也不再多想,只是轻叹一口气,是啊,本来是可以上午早早到达目的地,先一个人独自欣赏当地的人文的,谁料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不禁摇摇头,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等下去,就象在赌自己跟泽的爱情,也许,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我对这份感情的执着,我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我知道自己是铁了心,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这就是我——上官懿群,一个敢爱,勇于争取的刚烈女子。
5个小时过去了,突然有了柳暗花明的消息:飞机不远万里从上海浦东机场奔到了上海虹桥。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居然又有几位等到现在的乘客坚决改签下一班,他们的理由是认为这个飞机事情太多,不怎么安全,万一掉下来不划算。
我莫名地笑了笑,他们如果最后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提早,何苦要坚持那么长时间呢。没过多久就开始登机了,心情是那个激动啊,跟中了500万的彩票一样,同时,我也特俗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尽管我曾无数次鄙视过电视剧里类似的镜头。
当我感觉到酸痛的时候,我幸福地象花儿一样笑了,心想或许自己没看过的幸福象花儿一样的电视剧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但要不是,希望大家不要笑我愚昧,我的确特别开心,看谁都长得不错。坐着大巴,我一路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一架架飞机,评价着各个航空公司的实力。可10分钟过去了,大巴居然停在了一架有些破旧的飞机前,甚至我发现飞机的翅膀缺了一块铁板,而迎接我们的空中小姐,也不象传说中的漂亮,恐怕要比我逊色不少。
哎,等了半天,等来的确是失望,不过还好,只要能把我带到泽的身边,一切都无所谓。要是真的掉下来,那就说明我该命丧黄泉。突然间,我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对不起父母,长这么大了,都没好好孝敬他们,如果真的去了,他们要多么伤心啊。为了自己的父母,也要好好地活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坚强活下去,爸爸妈妈是那么地爱我,他们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找到自己的位置,也为了自己的小命,我一坐下就非常自觉地拿起了安全带,但想了5秒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系的,座位前的说明书我也懒的看,直接就对旁边的一个小姐说:小姐,这怎么系啊。
她惊讶地看着我,但也没说什么,就行动起来帮我弄好。我想她一定认为我很傻,就如老乡进城似的。
飞机终于奔跑起来,并瞬间直冲云霄,我闭上眼睛默念着:饿的神啊,你要保佑饿啊,饿可是一良民啊。
爱的期待
飞机一小时后到达了长乐机场,当它彻底停止前进,稳稳不动的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命还在着呢,不由感叹月老注定会让我跟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又乐了。当然,人也往往在乐极处出现生悲的状况,是啊,有人帮我系了安全带叫我安全地在仓内,可是,就要下飞机了,自己弄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开。最后,只好喊了空中小姐来帮忙,我想自己真的糗大了,还好没认识我,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吧。
走出机场,我激动地拨了泽的电话:泽,我到了,我在哪里等你呢。
泽的声音很兴奋:到了就好,门口有直通市区的大巴,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
啊?一个小时?我从上海到福州才用一个小时,然而坐大巴就要一个小时:天那!这么久。
泽开始安慰我了:乖,几个小时都等了,再等一个小时也没什么的,要听话啊。
我用力地点点头。
泽:这样吧,你做到终点站,然后打车到台江步行街,在我下班前你还能逛会,我到那里去找你,晚上一起吃饭。
照着泽说的我到了台江步行街,可是一直以来的工作疲惫,精神压力以及有些重量的行李使得我无力去饶有兴致地逛街,只是进麦当劳叫了杯可乐和一包薯条,坐下来休息。闲暇时,我想起了在当地我有个要好的大学同学,在没毕业前就去了法国留学。每当想起她,我都会很心伤,我也会时常看着她那本借给我的书发呆,因为我不知道此生是否再有机会见到她,把书还了。
6点的时候,泽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已经到步行街了。
我突然开始紧张了,怕他并不喜欢我:我在麦当劳2层,就是在和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上来。
天啊?他马上要上来了,我好紧张啊,我的发型会不会很乱,我的状态是不是很疲倦,我,还没准备好,他怎么就来了。不管了,豁出去拉,即来之,则安之。
我低着头,双手特淑女地放在桌子上,希望他在看见我的一刹那就喜欢上了我。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我用余光慌张地注视着每一个来往人群的腿。5分钟过去了,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在此停留。地方就这么小,难道他离开了?他舍我而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的。
电话在我惴惴不安地时候响了,是泽,难道他要连当面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吗:上官,你在哪里,我没有看到你。我在走廊。
我:什么?你也在走廊,可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拿着电话啊。你是不是在麦当劳跟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哦,我是在麦当劳两层户外的走廊处,就是出了房间的。
我惊慌地说:那,我去找你吧。
挂了手机,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我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泽。
决不
泽坐在窗外走廊的椅子上,他一直在拨打着我的手机,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也在发抖着迟迟没有听电话。我想我应该从他身后走过,叫他先对我的背影有所了解,然后,就被一种感觉所吸引,在人群中一下认出我来。想到这,我背着包向门走去,但意外地是我刚来到泽停留过的位,却发现他已不在,我愣了,难道我们又错过了?不,月老不会这样对我的。
迟疑中,一个声音喊住了我:你是上官懿群吗?
我定定地站住了,接着,缓缓地转过身来,包涵着泪水:泽,我终于来了。
泽沉默地了一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有些重量的行李,略带责怪地说:你干什么,要搬家啊,不是说过了,我这里什么都有的,不用带什么。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人家想多给你带点好吃的吗,你又不喜欢吃糕类的东西,只能买素鸡素鸭和你妈爱吃的牛皮糖。
泽摸了摸我的头说:你长的很象徐静蕾。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吧,只是有人说我有气质,我还真没听别人说我象徐静蕾。不过,总算是被归在美女的一类里,但,你要真觉得我们有点相似,请你更改下语言,你应该说徐静蕾跟你有点象,OK?
泽笑了:傻瓜,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烹饪一桌满汉全席。
我用力地点点头,并抿了抿嘴。
超市就在隔壁,我觉得有些尴尬地是别人为了找个存储柜看来看去的,而我的行李和泽的包居然存了3个箱子,想来是很愧疚。
泽和我并排地走着:你想吃什么?
我羞涩地说:什么都行,你拿手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南方北方的菜都习惯,我,适应性特强。
泽:随便的菜可是最难做的哦。对了,我给你褒排骨汤吧,不过,明天才能喝,今天有点晚了。
泽很帅气,谈吐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可是就是这样气质下,他竟然非常熟练地挑选着各类物品。我不由乐了,心想:找老公就是要找会做饭的,恩,每天不仅有饭吃,还能有帅哥欣赏,真好。
我注意到泽虽然认真着琢磨地买什么菜,但他也不时地偷偷地看我。我心里甜蜜蜜的,尽管我不爱吃蜂蜜什么的:你喜欢我吗?
泽沉默地点点头。
我知道他是思考过的,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你可要多给我买肉,我喜欢,我可是肉食动物。
泽看着我:不行,你要减肥,你看你的脸都婴儿肥了,把它减了。
我:我警告你,我上官懿群从不提减肥口号,你知道吗,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美丽对我来说只是第二哦。
泽:如果我就要呢。
我:那,我先考虑考虑吧。
说完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我本来是一个不为任何人进行改变的人啊,甚至在口头也决不。
没有自己
难道爱一个人就会为他而改变吗?如果这个定律是成立的,那么我会不会越来越没有自己?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只要泽爱我,我将愿意把身边所以的光环都抛弃,因为我爱他,我,可以没有自己。
思绪中,我发现泽突然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说:我经常吃排骨,可现在我的身材越来越不象排骨了,不过,还好目前只是135斤,但要照这个进度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哪天成了个胖子。
我扑哧一下笑了:你的身高配合这个斤称是正好的,不用愁了。
泽也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上海的号码,望着那个数字,我迟疑了,并且身体抽搐了一下。泽有些莫名地看着我:接啊。
我慌忙地按了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上官,是我,海,我回来了。你还能再原谅我一次吗?
海?他居然回来了,还有脸给我电话,一时间,我异常地愤怒,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泽什么也没问我,只是低着头选菜,看着他,我觉得自己象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于是,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篮子。泽:很重的,怎么能叫你拎呢,我是男人。
我调皮地向他眨眨眼睛说:我是女人,谁说女人就不能提重的东西。对了,我有个大学同学也是福州人,大学没毕业就去了法国留学。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现在过的好不好。在她刚出国的时候,我Q上碰到过她,她说打工很不容易,后来就再也没有收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其实,我只想知道她过的如何,哪怕个只有一个好字。她过去的号码都已经停机了,可我依然舍不得删除,因为那毕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
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我冲他微微一笑。
买完东西,我们打车去了他的住所,他的家很大,并且,客厅里是没有窗帘的。于是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客厅里没有窗帘啊?
泽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住的最高,况且,对面楼上的5层,6层还没住人,没人看的,要什么窗帘。再说了,对面楼的4层住的是个美女,我希望在晚上在他仰望星空的时候更容易观察我,了解我的生活。
我一既粉拳搐了过去:你这个人太坏了,简直是色狼。
泽抓住我的手: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色狼。
我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有了身体上的触摸,顿时我的脸红了:讨厌,我饿了,你还不赶紧作饭。
泽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好,我马上就去。
他倒是迅速,一转身就去了厨房,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客厅里独自发呆:喂,傻站着做什么,把衣服换了。
我哦了一声,就从行李中找出了自己的睡衣:那我在哪里换呢。
泽:对了,我还没换呢,我们一起出卧室换吧。
我:去死吧,我才不干呢。
幸福是什么
带着胆怯,我迟疑地拿着睡衣到了卧室,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生怕他在哪一刻突然地闯进来,所以我慌忙而迅速地换着,可是,等我都穿好了,泽依然在厨房里忙活着,我静静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望着他把排骨剁飞了的惨状,我笑了:你的动作好危险哦,我真怕被哪块排骨袭击了。
泽用胳膊蹭了下额头说:哈哈,怕还过来,快,到客厅看电视去,这不是女人呆的地方,你要乖乖的,饭一会儿就好了。
厨房不是女人呆的地方?听了他的这句话,我的眼眶里顿时出现了闪动的泪珠,是啊,在上海这么多年了,什么苦什么累都吃过了,我太需要一个疼爱我的男人给我最温暖的怀抱。我想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但我还是忍了。
半小时后,饭好了,泽给我盛了最嫩的饭,而自己的是锅底的饭,吃的过程中,他拼命地往我碗里夹肉,可奇怪的是他居然说:你少吃点肉,女孩子胖了不好看。
我依然调皮地说:我就是喜欢吃肉,对了,你怕我胖还夹肉给我。
泽竟然莫名地跟我说:你知道吗,45度看你特别的漂亮。
我的脸又红了,是的,我,上官懿群,在谈判桌上久经沙场,甚至很少有输的记录,而此时却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一个喜欢的男人身旁,无怨无悔,恐怕这就是爱情吧。
晚饭过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外文版的汽车总动员,其实,我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不喜欢看动画片,尽管据说是很多成人都喜欢的搞笑剧,其次是我的眼睛不好,有点近视,泽家的客厅是那么大,就算有汉语注释,我也看不到下面的中文翻译。
泽兴高采烈地问:好看吗?
我勉强地说:我,眼睛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楚,我的英文也不好。
泽:哦,这样啊,对了,我有办法了。
泽从一个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离电视很近的地毯上:来,过来。
我异常地感动坐了过去。
许久后,泽主动抓住了我的左手,接着他的右手与之交叉握着,我没有拒绝。不过,单薄的睡衣让我觉得有点冷。
泽:你是不是冷了,我感觉到你的身体在抖。
我点点头。
泽马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裹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这样还冷吗?
我摇摇头,我,第一次感受到那就是幸福,希望世界永远停留不再流逝。
我轻轻地把头靠在泽的肩膀上:泽,我有点累了。
泽:那我们去卧室躺着吧,好不好。
我:可我幸福的不想动了。
泽:我警告你,你要是超过100斤我可不抱你哦,哈哈。
比如性爱
泽做出了要抱我的姿势,我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因为我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一种深切的爱,一种喜欢的表白。想来,我上官懿群的几年光阴并没有徒劳,可我还是制止了他的做法:别,我很重的,你别抱了,我,自己走进去,你把被子拿到卧室吧。
泽对我安慰式地笑笑说:好,我尊重你,对了,还不赶紧过去,小心冻着。
我冲他嘿嘿一笑:恩,知道了。
泽迅速地铺好了床:来,上来。
我乖乖地听他的上了床,说实话,第一次相见的夜晚两人就在一起同枕而睡,这多少令我很紧张:泽,我有点害怕。
泽拥着我说:别怕,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这次来,我绝不会要了你的第一次,相信我。我们只是拥抱,亲吻和抚摩。
我知道泽是善良而正直的,可有些事情不是理智所能够控制的,比如性爱,想到这里,我突然颤抖了。接着,泽更加紧紧地抱着我:亲爱的,我好激动,把衣服脱了好吗?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自觉地解开了睡衣,这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只因我爱他。
当一切回归自然,我身体唯一的修饰只有皮肤的时候,我真切地与泽相拥:泽,我终于可以好好爱你了。
泽:上官,我也想把衣服脱了,可以吗?怕吗?
我羞涩地说:那好吧。
最后,我和泽终于彼此赤裸而相对,尽管我们没有火热的激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吻,轻轻地抚摩。泽:没有月光,我看不到你的身体,我可以开灯看看吗?
开灯看?那不是会暴露我所有身体上的缺陷,况且,泽是艺术总监,是那么追求完美的人,如果我叫他失望怎么办,我可不想留给他什么不好的印象:泽,可以不看吗?我还不习惯,给我点时间好吗?
泽:明天或者后天好吗?我想。就今天好不好,我想你。
我的心软了,我扭不过他的话:好。我,躺下好吗。
泽:好。
我缓缓地让身子躺下,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害怕在灯光下被一个在乎的男人审视着。日光灯还是被打开了,我静静地什么也没有说,泽也没有说,两分钟过去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遭遇了泽深情的对视:上官,你很美。
我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泽用手帮我撩去额头上的一缕刘海,然后吻了上去。
猜爱情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们彼此相拥,彼此爱抚,直到我们都累了才渐渐地睡去,但迷糊中,我知道泽帮我盖过被子,帮我捂过冰冷的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就算马上死去,我的脸上也依然会留着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的阳光来的很温暖,当我一睁开眼睛便发现了泽在看着我:几点了?
泽伸过手来抱着我说:好象有11点了吧。
我惊讶地说:天啊,都十一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
可能在这样的情景下我说这么一句是有点奇怪,但我的确是个好孩子,每天都会准时吃三餐饭的。泽摸摸我的脸说:那我马上做饭去,你也赶紧起来刷牙洗脸吧。
我抓住了他的手: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泽:好啊,快,快,穿衣服了。
我耍赖地用被子蒙上头:恩,我不想起,除非你抱我起来。
泽:傻瓜,好,谁怕谁啊。
就在这个时候,泽的手机响了:喂,你好!是你……哦,你回来了啊……我现在很好……
泽拿着电话渐渐地离我远去,但我知道是一个女孩子在给他电话。
在他挂电话的瞬间,我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不能失去他,不能让自己的青春年华失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泽,我爱你。
泽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热烈地吻着我的唇,甚至让我窒息,我想他应该是爱我的,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接着,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感受到了手的游离和寻找,最后他的唇定位在了我的乳房上,他似乎是非常虔诚地吮吸着。
许久过后,他抬起了头,我把手护在胸前,羞涩地说:我希望这里永远属于你。
泽愣了一下,我发现了他眼神中的迷离,不禁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一种在职场上的磨练叫我迅速地平静下来: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请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离开,因为你幸福我就幸福,尽管我有万分的舍不得。
泽把我揽在怀里: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饿了,你再勾引我,我的胃就要受不了了,哈哈。
我也笑了:那我帮你穿衣服。
泽很听话的任由我摆布:上官,我希望你幸福。
我拍拍他的脸对他说:我知道。
泽去厨房,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而那个女孩又是谁呢?难道,难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回国了?我和她,泽更喜欢哪一个?不,泽是我一个人的,没有谁能把他夺走。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有重来的爱情吗?没有的,泽,他就是我的。可是,我还是想看看显示在手机上的号码用以证实我和她谁在泽心理更加重要。
我一直赤裸着身体犹豫着,我,终究就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怎么今天走到这一步了,况且,泽刚才的吻还在我的唇上留着温度,我怎么可以猜疑自己的爱情。
谁来救赎
我们的早饭加中饭是在一片温馨中度过的,他依然边给我夹肉边叫我减肥,我也还是极为幸福地撒娇说:我就是喜欢吃肉,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对肉的欲望。
泽的声音很温柔:你的45度真的很漂亮,特别象徐静蕾。
我转过头来却遭遇到了他欣赏的眼神,那一刻我希望上天因为眷顾我的善良与良知而叫我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可是,我是有罪的,我,欺骗了我最善良的母亲,我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退学的消息会有多么的难过,多么的痛心。我实在是太累了,何况是一再欺骗一个对自己如此在乎的人,同时,被欺骗的还有泽,其实他也蒙在鼓里。记得,我问过他他妈妈会不会喜欢我,他笑说会的,象我这样的高材生,又有能力的人怎么能不被喜欢呢?
我不知道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会怎么看我,在他的眼里,我是那么纯洁,那么单纯,但实际上我是个充满谎言的女人。有人说苏州藕园有一条夫妻廊,如果在那里自己握着自己的手默念着喜欢的人的名字走一圈后,就一定能跟他白头偕老。是的,我这样走过,但我心理一直带着愧疚在向泽赎罪。爱情是那么圣洁,它容的下一粒沙子吗?谁又能真正理解我被迫退学的无耐呢,我本是个出色的学生,我的教授也是位知名的新闻工作者,他曾预言过我会是一个杰出的记者,可谁能想象退学后没有高学历的痛苦,甚至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的忧伤。在那璀璨的夜晚,高楼的深处独自遥望着都市的繁华而泪流满面。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反复地看还珠格格,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也象我一样在痛苦的做着善良的欺骗,而有所不同的是他们能够彼此依偎,彼此鼓励,我呢,一个人,一个承受着任何人都还不知道的痛苦。我,确实好累。我也想过自己若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或许没有良知,我将会快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