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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褚叔叔知道她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后,会发生什么?

  会杀了她吗?

  还是说物尽其用, 将她吸成人干, 以此来彻底保守秘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 苏嫱都不想要。

  她的双手攥紧男人的衣衫,主动将脑袋砸进他的怀里,将所有的神情都埋在暗处。

  “我答应过你,不能反悔。”

  这是她的解释。

  褚疏呈不太满意她的回答,得寸进尺道:“所以我能对你做任何事吗?”

  “……”

  “比如亲吻。”

  “……”

  “再比如……”男人的手掌从女孩的后腰处挪开,挑开衣角一路往上攀行,路过小月复与肚脐,只留恋了片刻,就继续往上,“可以吗?”

  苏嫱的脑袋嗡得一声,行动比意识更快地扣住他的手掌,阻止了罪行。

  褚疏呈的手掌被她扣在胃的位置,明明女孩的力气很小,暴力就能挣脱这点微不足道的“制止”,但他还是安分地停下。

  “不可以?”

  “不可以。”苏嫱颤颤巍巍地拒绝,她的月几肤被僵尸的手掌捂得发凉,却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为了掩饰,她主动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叔叔……除了我,你还资助了多少人?”

  褚疏呈的食指和拇指正在缓慢地搓捏手底那块细腻的皮肉,毫不在意地回答:“不记得了。”

  虽然是预料之内的事情,但苏嫱的心在害怕之余,还是难过地抽搐了一下。

  “那、那你邀请过多少人来这里?真的没有一个人过来吗?”她揪紧他的衣衫,“叔叔,不要骗我。”

  女孩祈求得太可怜,仿佛将自己放在十分卑微的位置。褚疏呈爱她的柔软模样,却不愿意见到她的彷徨与无措。

  “好吧,我确实骗了你。”褚疏呈低笑一声,听不出丝毫悔改,“这个庄园,只邀请过一个人。”

  苏嫱猛地仰起头,在这一刻,震惊压过了恐惧。

  褚疏呈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也不介意将真相全盘托出。事实上,若不是她这几天故意躲避,他早晚也会找时间与她坦白。

  “我的确资助过很多学生,但那都是莫管家吩咐人去做的。他们既不可能有我的联系方式,也不可能被邀请到庄园。”

  苏嫱怔怔地看着他:“那为什么要跟我说,是那些人不愿意过来?”

  “因为怕你太有负担,所以才扭曲部分真相。”褚疏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垂眸看下来的目光太过幽深,“宝宝,你在怀疑什么?是觉得我会通过资助学生的方式,来占一些年轻女孩的便宜吗?”

  苏嫱咬紧唇瓣,悄悄地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右手此时还覆盖在她的小腹上:“难道不是吗?”

  笑声从头顶响起。

  褚疏呈不以为耻,甚至变本加厉地揉了揉:“我没有那么饥渴。”

  苏嫱投去了控诉的目光。

  骗子。

  明明做着这么过分的事情,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这要怪你。”

  “我确实不爱下山,也不爱接触其他人。你是唯一一个由我亲自资助的学生,我邀请你过来小住,本意是为了圆你十二岁时的生日愿望。”

  好心的资助人每年都会给小女孩送去生日礼物,但就在十二岁时,小女孩拒绝了那一年的礼物,小心翼翼地询问资助人能否与他相见。

  向来有求必应的资助人罕见地回避了她的请求。

  自此,苏嫱再也没有生出过奢求,直到两周前被接来这里。

  褚疏呈继续道:“原本我也想正常相处,是你主动跑过来,说不想与我分开,要和我成为一家人。”

  “我觉得不好,希望你能冷静几天,所以才拉开距离。但又是你主动闯进我的房间,死死地抱住我,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吸你的血。”

  “宝宝,我的年龄确实比你大了些,可也是个正常男人。你三番四次来招惹我,就没想过后面会发生什么吗?”

  这个世界上,最会说谎的就是男人。

  千年僵尸颠倒黑白的本事炉火纯青,哄骗一个小姑娘简直是大材小用。

  苏嫱果然被忽悠了。

  她回想这两周,发现褚叔叔的话一点儿也不假,从他的视角来看,每一步都是她故意勾上去,主动招惹了他。

  苏嫱无措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

  是她误以为……等等!记忆的杂乱碎片被拨开,苏嫱猛地发现——从头到尾,不管是莫管家还是褚叔叔,他们都没有承认过“吸血症”这个存在。

  这一切都是她根据那几瓶药展开联想的!

  苏嫱倒吸一口凉气。

  她愣愣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口袋里的三角符还在起效,褚叔叔脸上的非人特征依旧那么明显。

  是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骗过她,只是瞒了她。

  他没有通过资助的方式,欺负女学生;也没有骗人上山,从人类身上取得新鲜血液;他更没有哄着她,要吸她的血,从最开始,就是她主动的。

  苏嫱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变冷。

  她的眼神与男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赶紧避开,实际上却根本无法挪动半分,只能怯懦又恐慌地与他对视。

  有那么一秒,苏嫱仿佛感觉到褚叔叔已经看穿了她。

  他看穿了她的破绽,却又假装无事发生。

  “看来我说对了。”褚疏呈今晚笑了很多次,他趁着女孩无法反驳,手掌轻轻地挣脱了那只小手的禁锢,继续往上攀岩,直到推开碍事的小衣,缓缓地覆盖上去,“你是故意的。”

  “这就是年轻小女孩的手段吗?一边说着只把我当爸爸,一边又任由我搂抱亲吻,也只有我这种没接触过女人的老男人会上当。”

  他说着最落寞的话,手里却做着最亲昵的动作,轻缓的揉弄力道仿佛要将苏嫱揉化成一池春水。

  苏嫱却觉得自己要变成一滩死水了。

  她颤颤巍巍地掉着眼泪,既不敢反驳,又不敢推开。

  “叔叔……”你看穿我了吗?你会杀了我吗?

  年轻的女孩已经坚信是自己主动送入虎口,而褚叔叔纯粹出于吸血的欲望才欺负她。

  “一手就能握住。”褚疏呈垂眸,幽幽地看着短窄衣衫的起伏,“是不是把吃饭的钱也省了?”

  他话里的含义太明显,更像是故意拿话来羞臊女孩。

  苏嫱被欺负地哭红了眼睛。

  她终于鼓起勇气,试图推开男人的手臂。

  “……我想回去休息了。”

  光这么一句话,也带着难以忽略的哭腔,害怕与羞耻交织在一起,她再也不愿意留在这了。

  褚疏呈哪里愿意放过她,一边欺负一边哄诱:“在我这睡?”

  “我不要!”苏嫱疯狂摇头,“我不要睡在棺材里!”

  以前还不懂,现在知道褚叔叔是具僵尸,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副棺材肯定就是他睡的,不然这里怎么可能连张床都没有?

  褚疏呈一哂,他的房间确实只有一副棺材。

  若是逼着她留下来,哄着她睡在棺材,可能会将可怜的宝贝吓傻。

  就在他走神时,苏嫱瞧准了时机从他的腿上跳下,使出浑身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间。

  砰。

  房门被大力摔上。

  苏嫱摁着口袋里的三角符,一口气跑到了亭楼外,再回头时,并没有人追上来。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稍许。

  但夜晚的庄园显得格外阴森,苏嫱不敢多留,硬着头皮跑回自己居住的地方。

  房间门一关,她就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

  这一晚太惊魂失魄了,甚至都淡化了被“欺负”的羞臊感,苏嫱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她最开始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家人。

  难道这就是她太贪心的惩罚吗?

  混乱的思绪还没有理清,在亭楼里被屏蔽信号的手机这会儿才跳出一堆消息。

  赵琛: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爷爷了。

  赵琛:他跟我说,至少存在一只修行千年的僵尸,才能操控这么多死僵活在世上。

  赵琛:苏嫱,你必须赶紧从庄园离开,否则肯定会有危险!

  赵琛:别忘了我跟你说的死劫,那只僵尸会害死你!

  赵琛:但你也别打草惊蛇,明天找个借口下山,来我家找我爷爷,他有办法对付那只僵尸。

  赵琛:你会来吗?

  全都是赵琛发的消息,这一次,苏嫱已经完完全全地信了他的话。

  夜幕逐渐变得深厚,经历过许多惊吓的身体也没能抗住生理性的困意,房间里的人终于睡了过去。

  矫健的黑猫不知何时跳到床头,从枕头下叼出一枚三角符,将它送到男人苍白的手掌中。

  褚疏呈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深深地注视着正在床上熟睡的女孩,她的眉头紧紧地锁起,显然是睡梦中都不得安稳。

  叮咚。

  手机应用的消息推送唤亮了屏幕。

  男人的视线终于被吸引走,他毫不避讳地拿起苏嫱的手机,按照曾经看过的开锁密码打开它。

  屏幕停留在微信聊天框的页面,聊天对象是今天刚来过庄园的年轻男孩。

  他发了很多消息。

  而苏嫱这边,直到两点半才发送一句回应。

  一只黑猫:好。

  意味不明的轻笑声在黑夜里响起,褚疏呈捏紧了手心里的三角符,微弱的符力将手掌灼烧得发烫。

  “小没良心的。”

  作者有话说:

  可恶!占我老婆便宜!

第108章 泡菜炒五花肉

  或许是白天受到的刺激太大, 苏嫱刚睡下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环境很压抑,周围全是四四方方的院墙,隔出块像井一样的天空。

  苏嫱的意识最开始飘在天上,后来又被无形的压力拉扯进一个素衣小美人的身体里。

  “呜呜呜。”

  “嬷嬷求您救救我……”

  “我不想死, 我不想陪葬!”

  哭声和哀求声在耳边延绵不绝, 氛围悲愤又绝望,惹得苏嫱的心底都升起一股强烈的惶恐。

  “姑娘, 让所有未生育的嫔妃殉葬是先帝的旨意, 奴婢也没有办法。”

  不远处的教养嬷嬷叹了口气,她的身边还围着无数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年轻女孩,面上皆是一副凄凉心死之色。

  “难道、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吗?”

  或许是真的同情这批刚入宫还没来得及承宠的秀女, 教养嬷嬷难得透露了几句:“若是寻得厉害的靠山,未必不能躲过这一劫。”

  后宫嫔妾都是有权有势家的女子,皇帝让人陪葬,有底气有靠山的人自然有各种法子避过。她们逃开的空缺, 也就只能由这群家世微弱的秀女们抵上。

  苏嫱躲在角落里听了半晌,才明白自己在梦里竟然成为一个古代秀女,即将要给老死的先帝陪葬。

  明明知道是做梦, 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环境感染, 真的开始害怕起来。

  她才十六岁,她不想给老皇帝陪葬!

  若是寻得厉害的靠山……不知为何, 这股想法突然出现在苏嫱的脑海里,促使她浑浑噩噩地向外走, 或许是新旧帝王更迭,后宫的守卫不甚严格, 竟然真的被她闯到了前朝。

  远远地, 几个太监簇拥着一位身穿官服的高瘦男子走来, 苏嫱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不甚清晰地听到了太监们的恭维之声。

  “褚大人,圣上还没起,不如您先在偏殿等候片刻?”

  梦里的一切都不讲道理,“褚大人”这三个字出现后,苏嫱的脑海里就冒出一段记忆。

  ——老皇帝平庸又贪色,十几年未曾管理朝政。他死在某个嫔妃的床上,继任的皇子也才不过十五岁,如今的朝堂被宰相牢牢把控,堪称是他的一言堂。

  ——而这位宰相,便是姓褚。

  “寻得厉害的靠山,才能躲过这一劫”,教养嬷嬷的话像是个魔咒,不停地在苏嫱的耳边回荡。

  她知道这是梦,可这具身体却不受意识操控,原主似乎天真又大胆,她在那群人走近时,猛地冲了出去,撞开所有人扯住那位宰相的衣角。

  “褚大人,求您救救我,我不想给先帝陪葬!”

  “大胆!”

  “这是哪个宫女?还不快把她拿下!”

  太监们尖锐的怒喝声全成为了背景音,苏嫱愣愣地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嘴里不受控制地说出既定的台词。

  “褚大人,您是个好官,殉葬的旧俗已被废弃百年,为何我刚入宫,便要死在皇陵之中?”

  父亲是个七品小官,经常在家里赞颂宰相的英明,这具身体也才十六岁,她天真地以为,能从英明的褚大人这里获得解救。

  可对方却只是垂下眼眸,淡漠地看着这个突然从角落里跑出来的秀女,眼里未曾有一丝动容。

  太监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将莽撞又无知的秀女拉开。

  “大胆!擅闯前朝,其罪当斩!”

  “褚大人岂是你能随便触碰的,把她给我拉下去关起来!”

  这具身体还在挣扎,藏在她体内的苏嫱却惊呆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梦境里会出现褚叔叔,而且他竟然还摇身一变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宰相。

  “褚大人!”

  “求您救救我……”

  这具身体还在不断地哀求,很快,就有太监找来一块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将所有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呜呜呜!”

  侍卫也被惊动了,他们拖着大胆秀女的胳膊,眼见着就要将她拉到无人处杖刑。

  领头的大太监献媚地朝着褚大人道:“大人,无知秀女已经被拖下去了,没惊扰您吧?”

  男人站在原地,遥遥地看着那个被越拖越远的女孩,她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黑色的眼眸玲珑剔透,像一只养在贵人宫里的猫。

  眼泪源源不断地从那双漂亮眼睛里滚落,其中的敬仰与期待也一点点地散尽,光芒变得微弱又黯淡。

  再过不久,她便会彻底闭上眼,浑身沾染鲜血,再也一丝生机。

  “等等。”

  这话一出,侍卫们的动作立马停下。宰相的威信不仅震慑了前朝,连皇宫中的人也将他的话奉为圣旨。

  苏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与褚叔叔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官朝她走近,在距离几十厘米的地方停下脚步。

  “呜呜呜!”

  这具身体又升起了几分希冀,哀求地看着褚大人,渴望他能将她拉离死亡的结局。

  对方终于动了。

  他抬起手,将那块堵住她唇舌的手帕扯下,使得她终于能再次开口:“褚大人,求您救我!”

  貌美秀女的眼角是红的,鼻头是红的,就连唇角也被磨蹭红了。

  若是老皇帝没死,看到她的第一眼,怕是会将她升为美人,带在身边日夜宠幸。

  褚疏呈淡淡地看着她,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真实的神情,他终于开口了,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让人听得如坠冰窖,寒意刺入骨子里。

  “你是送入宫的秀女,生死乃皇家私事,本官如何干涉?”

  “将她送回秀女坊罢,今日之事,本官不予追究。”

  他说完这两句话,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再也没多看她一眼。

  这番行为落在周围人的眼里,就是褚大人心善,未曾降罪一个小小的秀女,已经算是天大的开恩。

  苏嫱愣愣地看着前方,男人的背影逐渐与褚叔叔的身影重合,哪怕是在梦里,她也不愿见到褚叔叔对她如此冷漠,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情义。

  “不要走。”

  她想伸出手留下他,凑巧地是,这具身体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褚大人,我是选进宫的秀女,但未曾分配,还不算进入皇家,您、您可以带我走吗?”

  历届入宫的秀女,先由皇帝挑选,剩下的分配给皇子,再剩余的,则有机会赏赐给圣上信赖的官员。

  梦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地荒唐。

  苏嫱看着这具身体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求得“褚大人”的垂怜,他仅仅只是让人将她带回后宫,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过年轻秀女的直白勾引。

  意识再度恍惚,陷入漆黑的混沌中。

  不知掠过多少个场景,才又闯进秀女的身体,看到一顶顶小轿被抬向皇陵,哀哀的哭泣声落了一路。

  旁边轿辇的秀女已经哭肿了眼:“一到皇陵就会被宦官勒死,我不想死!”

  苏嫱被这股悲伤感染,也跟着落了许多泪水。

  她不明白为何这个梦如此真实,不仅剧情都十分连贯,连情绪都这么地真切。

  不知过了多久,一顶顶小轿停到皇陵外,苏嫱也被几个太监拉下轿辇,带进一个空房间。

  “这是鸠酒,喝了您就安心地去吧!”

  苏嫱能感受到这具身体仿佛还在期待着什么转折,可惜梦里并无奇迹发生,她被迫饮下鸠酒,很快就倒地不起……意识在这一瞬间被扯出身体,仿佛有只手将它囫囵地挥走。

  梦,瞬间惊醒。

  苏嫱从床上猛地坐起来,惊醒时的情绪最盛,那股濒死的绝望与凄凉不停地萦绕在心头,使得她本能地攒紧了自己的衣领。

  为什么、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苏嫱回想着梦里的一切,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男人无情走开的画面。

  梦是现实的投映。

  她只能想到是自己对褚叔叔产生了惧意,认为他早晚有一天会不顾一切情义,对她下手。

  就像赵琛说的那样——她会死在十八岁。

  苏嫱打了个寒噤,突然想起昨晚的回复,她答应了赵琛,要去他家见他爷爷。

  没有跟褚叔叔报告,她匆匆忙忙地找到司机大叔,坐着他的车下了山。

  等那辆豪车将她放在市中心,苏嫱遥遥地看着它消失在视野里,然后转身坐上公交,按照赵琛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你终于来了。”赵琛打开门看到苏嫱后,很是松了口气,“我爷爷就在后院,你跟我过去吧。”

  苏嫱来得时候慌张,进来了才有心情打量四周。

  她的同学显然家境也很不错,住在南市的别墅区,拥有一栋独立的带花园小别墅。

  赵琛察觉到她的视线,解释道:“这是我们暂住的地方。”

  “我爷爷帮一家老总算命驱邪,他把自己的房产租给了我们。”

  这会儿,苏嫱心里才有些许“高中同学是道教世家”的实感。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