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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聊啊,你没察觉我们已经很久没谈过心了吗?”

“谈心?”顾西辞啼笑皆非。

他每天忙得连轴转,尽量抽出来的一些时间都给了儿子,哪还有时间经常和她谈心?况且他认为他和她根本没有谈心的必要,他们不是一直过得很幸福,两人的感情也很好吗?

这不就够了?

“我先去洗澡。”他说着要走去浴室,藿岑橙却因为他刚才那个表情微微有些不悦,一下就爬起来,拉住他一条手臂后往后一用力,带动他的身体一起往后仰,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顾西辞身形高大,倒下去的时候头被撞了一下,发出‘咚’地一声响,把藿岑橙吓了一跳,忙爬起来去查看他被撞到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痛?”她连声道着歉,一脸自责。

顾西辞像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声说:“没事。”

他双手撑着床单要坐起来,藿岑橙却突然环住他的腰,随后整个人都爬到了他身上去坐着,然后冒出一句:“小西哥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顾西辞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说,皱眉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你说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藿岑橙执意要得到答案。

可是顾西辞伸长了手臂来探她的额,被她好气又好笑的格开了,然后故意板着脸说:“我没发烧,说的也不是疯话,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感觉你没以前那么在乎我关心我了。”

“……”

“虽然我知道我不应该吃仔仔的醋,可是你把对我的爱和宠都给了仔仔,你让我感觉你现在就是有儿万事足,老婆已经不重要了。”

“……”

“你看,你话都说不出来,是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他果然是没以前那么爱她了。

而她后知后觉现在才发现。

她难过的伏在他胸口,控诉般呢喃:“你明明说你活着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爱我,可是我现在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了,我很害怕再过几年情况会更糟糕,说不定到那时候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

她说的泫然欲泣、委屈至极,顾西辞却哭笑不得,屈指刮蹭过她的鼻梁说:“你才多大就患有更年期症状了?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果你对我和他一样好我肯定不会吃醋,可事实上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了。”“要我怎么做你才觉得我是在乎你的?”顾西辞轻哼,“我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还不够?”

“你有这么宠我吗?那你说你上次和我聊天是几个月前了?”

“我没时间啊,顾太太。”

一句‘顾太太’和一声轻叹化去了藿岑橙的大半委屈,可她还是想亲口听他说:“你还是爱我的吧?”

顾西辞扳起她的下颚抬起来在她唇上惩罚似地轻咬一口说:“如果不爱你,我为什么还这么耐心听你无理取闹?顾先生我的时间可是一秒值千万。”

这句话又让藿岑橙不开心了:“你对我的爱是能用金钱和时间衡量的吗?在你看来,和我谈心就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你是无价之宝,无可替代。”

“真心话?”

“发自肺腑。”

“这还差不多。”藿岑橙满意地给他一个吻,随后又去吻他的嘴角,去以舌勾勒他整齐有序的齿列,去撩拨他的舌。

气氛渐渐变得暧昧,顾西辞摸索到她的后脑掌住,加深了这个吻。而随着亲吻愈演愈烈,彼此的气息变得紊乱,快一个星期没做的两人很快被挑起了情欲,在被顾西辞翻身压下时,藿岑橙已经迫不及待去剥除顾西辞身上的衣物。

绵长而折磨人的前戏过后,滚烫的欲望抵着分泌出透明汁液的湿软入口蓄势待发,顾西辞却突然想起什么,移动身形倾身探向床头柜,然后拉开一只抽屉从里头摸出一盒杜蕾斯抽出一枚。

一切准备就绪,他重新托着她的臀靠近自己勃发的那处,随即握住她的腰往前一挺便贯穿了她湿热的甬道。

大起大落的深入撞击中,藿岑橙随着他出出进进的动作高高低低、上上下下的起伏,被强烈的快感带动的娇躯几乎魂飞魄散,整个过程中身体各个部位的感官都处于最敏感的时期,在他有力的律动中,她语无伦次地求饶,可内心却又希望他更热情更狂野的占有她,让她时刻濒临高潮的临界点淋漓尽致的爆发出来。

顾西辞忙于工作好些天没碰她,可一做起来就没玩没了,在床上释放过一次不够,等抱她去浴室时又忍不住要了一次,而这一次足足做够了两个小时,几乎浴室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两人的身影。

重新回到换了干净床单的大床上被顾西辞拥进怀里时,藿岑橙才想起一件事:“刚才在浴室你没用那个,我会不会怀孕?”

“以前也有好几次没用,你也没怀孕,这次不会那么巧。”

“如果怀孕了我希望是个女儿。”儿子腻着他,那女儿总该腻着她了吧?

“如果真的怀孕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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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顾西辞趁小家伙还没醒来之前就离开了,藿岑橙醒来在枕边发现一张顾西辞留言给她的信纸,上面写着:我不会把‘我爱你’这三个字挂在嘴边,但你一直牢牢地住在我心里。也许我因为工作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觉得我没那么爱你了,这一点我以后会尽量抽时间补偿你。你安心照顾好自己和仔仔,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在我心里你和仔仔一样重要,我爱你们。

“我也爱你。”藿岑橙亲吻信纸上顾西辞的签名,深情地说。

起床洗漱后一出房间就听见儿子哭着找爸爸,她哄了许久答应小家伙带他去B市找外公才哄住,于是立即收拾行李回B市。

顾西辞去日本出差四天,藿岑橙带着儿子在父母家住了三天,第四天下午才返回A市。

回到金海湾时顾西辞还没回来,晚饭时才接到他的电话说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小家伙心心念念挂着今晚回家的父亲,到十点多的时候明明困得不行了却还是执意不肯回房睡,藿岑橙只好陪着他等,直到小家伙实在撑不住睡着了她才抱他回他房间。

快凌晨了顾西辞还没回来,藿岑橙睡不着去书房打开电脑上网,一登陆MSN就跳出一个视频框,而发来视频的人是来自伦敦的LILSA,是她在一个腐女论坛认识了快一年的网友,每次聊天LILSA都喜欢发视频,因为她懒到连打字都嫌累。

她点开那个视频框,视频发送已经中断,她猜这个视频应该是LILSA之前发过来的,这个时候她可能不在线。

正要找头像显示还在线的莫悔聊一聊,就见LILSA又发来一个视频,她点了接收,等过了几秒那端的视频框里才出现LILSA的身影,LILSA是伦敦本地人,认识藿岑橙后特意去学中文,如今会讲一口蹩脚的中文。

“嗨,没想到你这么晚还上线。”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的LILSA和藿岑橙打招呼。

“我老公还没回来,所以我顺便上网等他。你找我什么事?”

“我是听说你凭那幅《脉动》赢得了伦敦pederasty杂志的首席插画师?”

“嗯,我现在就是为pederasty杂志工作。”

“哇!好羡慕!pederasty虽然是男色杂志,可是销量年年第一,你现在简直就是论坛所有腐女崇拜的偶像,因为你画的男人裸体实在是太逼真了,尤其是《脉动》里那个男人的裸体画得超级美,甚至连他的J`J你都画的好逼真好有感觉好让人心神荡漾,你害我昨晚都做了个春梦。”

藿岑橙一脸得意:“开玩笑,好歹我画过的J`J多过你吃过的热狗好吧?我现在只要瞄一眼男人那里就能目测出他J`J的长度、大小和形状,厉害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LILSA的表情像是突然僵了一下,随后嘴角抽搐的指着她身后说:“那你目测下他J`J的长度、大小和形状吧。”

话落不等藿岑橙回到LILSA就终止了视频。她楞了一愣,傻傻回过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走进书房站在她身后的顾西辞正拧着眉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小腹下方,随后啪嗒一下盖上电脑,脸色怪异的问她:“目测出来没有?多长,多大?什么形状?”

“……”

“我不是说过以后不准再画那种东西?你还偷偷去参赛?了不起啊,画过的男人J\J比你朋友吃过的热狗还多,不知道你那副获奖的《脉动》,画中男人的裸体是谁的?”

“……”

“我的?”

藿岑橙用手掩住嘴猛摇头,打算来个死不承认。如果她承认了那副《脉动》就是她曾经给顾西辞画的那副裸体画,一次她打扫书房时发现被藏在了他的保险柜里,刚好那期间pederasty杂志搞了个活动,所以她拿去参赛了,以为不会被顾西辞知道,谁知道纸包不住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大半年偷偷摸摸背着我做了些什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是想给你一点你自己的私人自由,可你倒好,把自己老公的裸体画拿去参赛。”

藿岑橙见赖不掉了干脆认错求原谅,她站起来耍赖一样抱住顾西辞一条手臂晃着说:“对不起,小西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顾西辞哼了声去拨她的手,她心急地拨开这边就去抱那边,最后搂住他脖子猛亲他的脸,小狗似地舔得顾西辞有些绷不住脸差点破功。

“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你可以画画,但是不准再画色情画。”

藿岑橙为求他的原谅一个劲猛点头。

“如果你没做到又让我发现,那——”

“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做到,你放心。”她说着在他唇上又用力亲一口,嗓音软软地说:“老公,我好想你。”

这一句柔和了气氛,顾西辞的脸缓下来,也亲了亲她,两人相拥着,在寂静的夜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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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一万字)

情煜难桃(1)

卓擎煜VS顾西涵的故事,时间从藿岑橙离开顾西辞独自去了香港开始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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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冬天虽然白天艳阳高照,可是一到了晚上便出奇的冷,尤其是被夜风一吹,那股寒气简直冷到了骨子里。

深蓝色豪车在别墅门口停下,卓擎煜也刚好浏览完手头的资料。

司机下了车绕到后座来开车门,他一只脚刚落地,就听司机‘咦’了声,很讶异地样子。

他抬眼,见司机望着某一处,等他顺势看过去,看清楚蹲在他别墅大门口的一团黑影时,有型的眉头顿时蹙紧。

他朝那团黑影走过去,步伐刻意放得重一些,希望能惊动那团黑影。

可直到他走到黑影面前站定,黑影也仍是一动不动,就仿佛黑影是一团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死物一样。可这团黑影明明就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一个梳着高高的马尾把脸埋在并拢的双膝上露出一大截雪白的颈项、在这样冷的夜晚身上却只穿着黑色单薄风衣的女人驴。

或者更确切点的说这是一个女孩,因为她还未满十九岁,还算得上是个半大孩子。

“你是不是蹲错地方了?”他开口,眉目分明的俊容在清冷的路灯灯光下显得很冷漠,连语气也带着一丝冷然。

女孩还是没吭声,只是肩膀抽动了一下,像是哭得隐忍不住了,又像是冷得受不住才直打颤。

卓擎煜忍耐地深呼吸一次平息胸口的情绪,继续问:“你莫名其妙蹲在我家门口,问你又什么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女孩察觉到他的怒气,渐渐抬起头来,妍丽俏颜上竟是梨花带雨,连那双漂亮的水眸都变得红肿,显然是哭了许久。

卓擎煜虽然猜到她心情不好,但也没想到她会哭成这样,不由楞了楞。

“你怎么了?”

女孩哆嗦着有些泛紫的唇忍了忍喉头的胀痛才发出声:“橙橙走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卓擎煜脸色变了变,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握拳,但最终也只是这样而已,他很快便恢复自然,松开了紧握的拳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她走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为了阻扰我追她而故意当着她的面说你爱我?现在她走了,不是正合了你的意?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对她做什么了。”

这番话让女孩的眼泪掉得更快更急,甚至哭得几乎闭过气去,而她这样卓擎煜只觉得心烦:“顾西涵,你要哭就回去抱着你哥哭,蹲在我家门口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顾西涵闭上眼任眼泪肆意的流,其实她就是因为不敢回家所以才跑到这里来,她怕回到家看到哥哥伤心的样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是她导致了整个悲剧,害得最亲爱的哥哥失去了他的挚爱,她怎么还有脸回家去面对他?

卓擎煜没再看她,回头吩咐司机:“送顾小姐回家。”

司机应声打开一侧的后座车门,卓擎煜也不管顾西涵让不让司机送,抬步就往别墅内走。

顾西涵望着他的背影,其实她的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看到模糊的一个黑影渐行渐远。

她单手撑着冰冷的地面缓缓站起来,不知道是蹲了太久还是怎么的,她连晕眩都没感觉到整个人就载在了地上,她仿佛听见自己先落地的膝盖发出的‘咔嚓’声,便失去了知觉。

目睹她倒地的司机惊慌失措的喊了句‘顾小姐’,让快走到室内的卓擎煜脚步一顿,回过头就见司机跑向顾西涵的方向。

他心里惊了一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快步又返回来,司机已经跑到倒地的顾西涵面前神色焦虑的一声声唤着‘顾小姐’,却不敢扶她,直到卓擎煜把昏过去的顾西涵抱起来,急匆匆地边快步走向车旁边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经过检查,顾西涵只是体力不支,身上除了倒地时先着地的双腿膝盖有些淤青,其他并没有问题。

卓擎煜望着还没醒来的顾西涵,她脸色异常苍白,就像是失血过多不见一丝血色的病人,就连原本有些丰润的脸颊都明显地凹了进去,与往日他所见到的那个永远活泼快乐、活像一颗诱人水蜜桃的开朗女孩简直天壤之别。

他还记得他抱起她的时候她浑身冰冷,即使后来上了车让司机把暖气开到最大,她的手和脸也还是冰冰的,那一刻他以为她死了,否则活人不可能那么冰。

看来藿岑橙的离开对她的打击不亚于她的哥哥顾西辞。

想起藿岑橙,那个轻易触动他心灵让他为之心动的女孩,在他遇见她时,她心里已经住着一个叫顾西辞的男人,所以他对她的那份爱注定没有结局,即使他曾经尝试着努力过,可还是没有用,除了顾西辞,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走进她心里。

医生给顾西涵开了两瓶营养针,他请了护工照顾,然后离开了。

顾西涵在针快打完时才醒来,还没睁开眼就先感觉到膝盖传来的疼痛,像是断掉了一样,疼得她不自觉的直吸冷气。

“顾小姐,你醒了?”

陌生的女声让顾西涵一下睁开眼,在看到视野里陌生的面孔后她楞了一下,等左右环顾一圈她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

应该是卓擎煜送她来医院的,可是她醒来却不见他的人,大概是不想看到她所以走了。

她想起卓擎煜刚才那声连名带姓的‘顾西涵’,心里隐隐觉得难过。

以前他总是亲切的叫她的小名桃桃,可是以后他或许再也不会这么叫她了。

护士来给她拔针,针头退出血管时她突然流泪,像是针孔那处痛得难以忍受一样,流着流着控制不住哭出声,把护士和护工都吓了一跳,一个急忙拔了针去叫医生,一个询问她怎么了。

其实顾西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哭,只是想到她现在心里那么难受却找不到一个倾诉的对象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

卓擎煜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时刚从浴室出来打算休息了,等赶到医院,顾西涵还哭得抽抽噎噎。卓擎煜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她哭得这样久,这样伤心。毕竟也只有十九岁,又自小被家人万般宠着,以顾家创造的商业王国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权势地位,虽然没把这丫头惯成娇滴滴的公主,但心里承受能力肯定没有寻常人家的女孩强,所以她能想到的宣泄情绪的方式就是哭。

他站在病床边没动,等她自己哭够了哭累了终于不哭了,他才开口:“你不敢回家,那就去我那吧。”

他说完就往病房门口走。

顾西涵吸了吸鼻子,掀开被子慢吞吞移动身体下床,可是一条腿刚落下去都还没着地,她就因为膝盖处传来的疼痛疼得喊出声,再不敢将另一条腿放下去。

卓擎煜听见她的痛呼皱着眉回头看来,见她又红着眼眶眼巴巴望着自己,也懒得多说什么,返回来俯身抱起她离开病房。

因为是自己开车来,他把顾西涵放在后车座又给她盖了条毯子才绕到驾驶座去。

一路上顾西涵昏昏欲睡,大概是真的哭累了,在卓擎煜透过后视镜看过去时,她已经歪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没带她回别墅,而是去了公司旗下所属的酒店。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他抱着还熟睡的顾西涵直接从地下停车场搭电梯到三十七楼,这一层是他的私人地盘,平时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其他人是禁止在这里出入的。

安置好顾西涵,他又给她留了纸条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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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涵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才醒来,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她惊了一下,迅速坐起来,却牵动膝盖上的伤,虽然没昨晚那么疼了,但让她渐渐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想应该是卓擎煜把她带到酒店来的,他说去他家,她以为是他经常住的那栋别墅,可他把她带到酒店来。

她佝下去把脸埋在合拢的手心里,好一会才直起身,掀开被子下床。

余光瞥到卓擎煜流给她的纸条,她拿过来,上面是她熟悉的字迹:怕被狗仔拍到你出入我家影响不好,所以把你带到公司旗下的酒店来了,你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前台。

怕被拍到影响不好?顾西涵苦笑。

暑假时她在他的公司煜东传媒打过工,见识过他处理自身被狗仔偷拍的手段,几乎没有哪个娱记敢太岁头上动土对他胡编乱造。毕竟娱记和传媒公司的关系就像鱼和水,水里可以没有鱼,但是鱼缺了水却只有死亡。

她知道他其实只是想和她撇清关系罢了,在她为了阻止他追求藿岑橙而借酒向他告白后,他已经不会再把她当朋友。

她下床后活动了下双腿,忍一忍也能走,所以进浴室洗漱后就离开了酒店。

她这次回A市是从学校请假回来的,本来昨晚就应该返回B市的H大,可是她没想到藿岑橙离开了,这让她自责不已,根本就没了读书的心思。

去机场前随便吃了东西,虽然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可她一点都不饿,只是怕自己不吃又会昏过去。

回到H大,宿舍楼里每天充满欢声笑语,可她还是提不起半点精神,整个人就像遭遇了霜冻的花朵,迅速的枯萎。

等学校放寒假时,她瘦了一大圈,接到在意大利定居的父母的电话让她寒假去意大利陪他们,她也不敢去,就怕父母看到这样的自己为她担心。

最终还是回到A市,出租车驶入金海湾别墅小区,在第三栋别墅楼前停下,她下车付了车资后去取行李,这时别墅里头有人走出来,是五十多岁的管家。

“小姐,你回来了。”管家走过来边接过她手上的行李边又说:“顾先生昨天出国考察去了。”

“我哥他最近过得好吗?”

管家叹口气:“自从霍小姐离开后,我就没见顾先生心情好过。”

顾西涵轻咬着唇不说话了。

管家把行李放到她房间,她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一会,没想到竟然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晚上了。

下楼去吃东西,管家让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菜,她勉强吃了小半碗饭,然后拿了包开着自己的桃色小跑出去了。

把车开出小区滑出一段路后上了主干道,她把车窗降下去大半。

夹着雨滴的风从窗口飘进来,她也不觉得冷。

其实不只是这样,连对一向敏感的痛觉都表现得慢了半拍。

就像上个星期学校还没放假时她不小心撞到头,都肿了一个大包淤血了她都没感觉到疼。

伤心到麻木了,身体各种感官都变得迟钝,她不想让父母看到这样的自己。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乱逛,身体都被窗口灌进的冷风吹僵了,手握着方向盘有些不听使唤,她才把车开车路边停下来。

虽然天气冷,但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少,顾西涵环顾一圈才发现自己竟然把车开到了西区,而这一代最多的就是酒吧,每晚九点以后,整个A市就属这一片最热闹。

她把车窗关上,随后下车进了一家酒吧。

她其实酒量奇差,是那种连喝碳酸饮料都会醉的人,所以她只要了一杯苏打水。

在酒吧里最常见的就是搭讪,尤其是顾西涵这类外表清纯的单身***,在她刚坐下时,就已经有好几双猎人盯着猎物般地眼睛在蠢蠢欲动。

其中有一个终于忍不住上前搭讪:“小姐,一个人吗?”

顾西涵虽然很少来酒吧这种地方,但仅有的那几次里每次都会碰到这种厚着脸皮搭讪的人,让她十分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