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错都抓不着啊!可瞧着就是让人不爽!凭什么别人当皇帝都日理万机累死累活、后宫乱成一团、朝里纷争不断的,他殷戈止在位就这么轻松?看起来什么也没做。事情都分到臣子手里了,后宫就皇后一个,朝政里的大臣还个个乖顺省心!
殷氏一族几百年的福祚。是不是全呈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更可气的是,比他早成亲的封大将军和公主都还没个孩子呢,人家的第二个孩子就要出生了!
第二胎是足月的,风月很是放心地在房间里待产,外头的殷戈止虽然紧张,可一想到能有个机灵可爱的小公主。那嘴角还是扬着的。
“名字朕想好了,叫珞儿,算过八字。是大吉的好命,一生富贵安康,无忧无虑。”
旁边的南平好奇地问:“那齐儿的八字怎么样啊?”
帝王沉默,旁边的观止无语望天。灵殊又好气又好笑地拉着南平道:“长公主,陛下压根就没给小皇子算八字,钦天监还是拿以前的名字算的。说原来的名字八字好,陛下也不肯换。”
还有这样的?南平愕然:“皇兄不喜欢小孩儿么?可这回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瞧瞧外头放着的,柔滑无比的小衣裳、绣工精湛的虎头鞋、花色富贵的襁褓。多齐全啊。
灵殊撇嘴,低声凑在南平耳边道:“那是因为陛下觉得娘娘这一胎是个女儿。”
女儿么?想了想,南平的神色也柔和不少:“女儿好啊。女儿贴心。”
一听这话,殷戈止眼含赞赏地看了南平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清楚不愧是亲生的兄妹!
南平失笑。正要再说呢,就听见屋子里“哇”地一声,有孩子哭了。
“诶?谁在哭啊?”吓了一跳。南平瞪眼:“皇嫂还没生呢,哪能让旁的孩子在这儿哭?”
殷戈止没解释,抬脚就往里头走。南平一脸茫然。还是封明在她旁边低声道:“上回生小皇子你没听他们说么?皇后娘娘可厉害了,生孩子都不叫唤一声的。”
啥?就生了?南平惊了,立马提着裙子往里走。
风月这回有经验了。身子也养得更好,生完孩子脸色惨白,但人还醒着。看殷戈止进来,忍不住咧嘴笑。要不是下头还疼着,她肯定是要在床上打着滚儿乐的。
“皇嫂怎么了?”看她这表情。南平惊讶地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
伸手指着抱着孩子的殷戈止,风月笑得眼泪直流。
众人转头一看,就见皇帝陛下一张脸变得阴沉沉的,手里抱着个嗷嗷哭的小团子,咬牙切齿的。
“恭喜陛下。”产婆高兴地跪地:“是个小皇子!”
“噗”灵殊没忍住,转头抱着观止就哈哈大笑。南平也乐了。看着自家皇兄这吃瘪的模样,摇着头道:“孩子是看缘分的,哪能想什么来什么呀?皇子好。您的皇位后继有人才行,您别沉着脸呀,叫皇嫂看见多不好受?”
“不不不。”风月一边笑一边倒吸凉气,捂着肚子道:“我没有不好受,想想外头准备的那么多东西,我很欣慰,这个皇儿不会被陛下刻薄了。”
“外头的东西,是给小公主准备的!”殷戈止黑着脸道:“至于这个,谁去找块儿破布来,随便裹裹得了!”
“哈哈哈”众人哄笑。
嫌弃归嫌弃,殷戈止还是温柔地把团子抱着的,也没当真拿破布,倒是拿襁褓把它包好放在风月旁边,然后眼神沉痛地看着她道:“朕想要个小公主,就这么难吗?”
风月咧嘴,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乖啊,等我缓缓,以后再给您个公主。”
第207章 番外之过去再见
旁边的南平听着,眼里有羡慕,却没多说,伸手抱了抱第二个小皇子,又去看了看已经能摇摇晃晃走路的齐儿。看时候差不多了,便眼神询问封明:你还要再看会儿吗?
封明有点不太高兴,伸手塞了红包在二皇子的襁褓里,拉着她就行礼告退。
“今日进宫,是你提的。”走在宫道上,封明闷声道:“看我的脸色做什么?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南平微笑:“出嫁从夫,自然是我听你的。”
那也不用总是这样看他脸色吧?封明有些焦躁。这都快两年了。南平还是敬他畏他,什么事都替他处置得妥帖,反而让他心里的愧疚更浓。
他还没跟她圆房呢。
本来先前就跟殷戈止说好的,留着南平的身子在,让她以后也好嫁人。可现在都两年了,魏国谁不知道南平公主的驸马是他封明?就算她还是完璧之身又如何?还能嫁出去吗?
既然嫁不出去了,那他是不是该跟她同房了?
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旁边这人,封明犹豫半晌。站住脚直接开口:“你想不想也要个孩子?”
脚步一顿,南平不解地回头看着他:“什么?”
表情有点尴尬,封明挠着后脑勺看向别处:“我是说,看你抱孩子的样子。好像挺喜欢的。你嫁给我也这么久了,也不是真正的夫妻,挺耽误事儿的。你要是喜欢孩子”
他话没说完,就见南平的脸色陡然苍白。吓得他心里跟着一紧:“怎么了?”
垂了眼眸,南平捏着帕子轻笑:“其实我一直知道将军在想什么,从一嫁进来就知道,所以我没强求,就想对您体贴着点儿,也能让您对我多留恋些,不会那么快赶我走。”
话说到后头便带了些哽咽,帕子也捏得更紧,南平舔了舔嘴唇,苦笑:“没想到也就只拖了两年。”
什么东西?封明听得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面前的人退后半步,很是潇洒地道:“将军不想跟本宫在一起了,那便和离吧,本宫去跟皇兄提。”
说罢,转身就朝来时的路走。
莫名其妙地伸手拉住她。封明皱眉:“谁说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南平一愣,没回头,语气分外平静:“将军方才那话的意思,南平听得明白。将军不想耽误南平,南平也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我话都没说完!”封明急了,吼了一声:“头转过来!”
心里一跳,南平僵了脖子。
见她不转,封明点头,自个儿走到她面前去,伸手将人脸捧起来就吼:“我是想说,你要是喜欢孩子,咱们生一个!谁他娘的要赶你走啊?!”
眼里包着的泪珠儿“刷”地就滚落了下去,南平呆愣地看着面前这人,任由他将自己的脸揉成了包子也没个反应。
他说什么?咱们生一个?
“你看殷沉璧那不要脸的,一年一个。你就不眼馋啊?”脸上有点可疑的红晕,封明一边抹着她的眼睛一边吼:“老子也想要,一年生俩,赶上他们!”
破涕为笑。南平摇头:“哪有人能一年生两个的?”
“有啊,龙凤胎!”
说罢,封明伸手就将她捂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激得南平打了个寒颤,手抖了抖,试着捏了捏他的衣裳,最后还是缓缓伸手,坚定地环住了他的腰。
然后就听得这人闷声闷气地道:“我本来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下关清越了。”
封明真的是这样以为的。甚至已经打算好在南平也有了归宿之后,上山出家去。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南平这样的姑娘无怨无悔地陪在他身边,什么也不要就要他好便可。饿了给他做饭。冷了给他做衣裳,无聊了陪他去看风景,在他想知道皇后如何了的时候,还会带他进宫来看。
若说能做这些事坚持一年,那是情深不悔。但若坚持了两年,并且还有要一直坚持下去的意思,封明就觉得,这人是个傻子!
不仅傻。而且蠢,什么也不问他要,也不懂学学手段,用他的愧疚将他捆住。就始终那么温柔地笑着,一个劲儿地盼着他好。
他哪里就值得她这样了?
“先前皇兄还跟我说,要是还没同将军圆房,就让我去见见齐国的皇子。”靠着他的胸膛。南平低笑:“现在看来,我是不是不用去了?”
嗯?齐国的皇子?
心口一阵紧缩,封明很是不爽地眯了眯眼:“他什么意思?”
“嗯大概是两国联姻,更利于合作互惠。”
身子被松开。南平心里一空,有些紧张地抬头看他:“将军?”
“没事。”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肩上,封明捏了捏拳头:“我去找陛下聊两句,你在宫门口等我。”
说罢。一步一个脚印地朝龙涎宫踩去。
捏着他的披风,南平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见那人一脚踹开龙涎宫的大门,才倏地笑出了声。
耿直的封将军啊。他现在也打不过皇兄,这气势汹汹地过去,吓到了小皇子,怕是反而要被皇兄揍一顿。
她还是回去准备药酒吧。
踩着青石砖往宫外走。南平觉得心里有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她知道封明不是绝情绝义的人,所以她坚持要赌,赌她能不能焐热他那一颗心。两年了。这结果来得晚,但到底,她没有输。
其实要是换一个人,她可能就不赌了。毕竟何必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么久呢?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可是,恰好是封明,恰好这个人,最让她心动,恰好她知道,他需要人拯救。
说白了其实就是她喜欢他,觉得他会是个好丈夫,以后也必定会是个好父亲。这赌。输了也就输了,自己好歹陪了他两年。可要是赢了,那她就是赚了。
赚了的南平公主心情很好,愉快地在宫门等着。等着崭新日子的来临。
“我走了。”
一场架打完,封明青着嘴角说了一句。
以往走,他都说“告退”,今日说了这三个字,殷戈止微微挑眉,接着便眯了眯眼。
“好生走,莫再回头。”
抱着孩子的风月也从床帐里伸出手来,潇洒地朝他挥了挥:“再见。”
再见。
没再看他们,封明伸手抹了抹嘴角,大步跨出了宫门。
第208章 番外之没结局的爱情
七国的历史时期发生了很多精彩的故事,比如曾在吴国为质的魏国皇子殷沉璧,竟然在登基后五年率兵攻打吴国,一雪前耻。再比如从太子时期就大权在握的叶御卿,登基之后不敌魏国,郁郁寡欢,竟然开始纵情声色,不问朝政。
坊间谈起此二人,难免对比一番,好生唏嘘。
然而,事情原本到底是什么模样的,还是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比如风月,她就知道殷戈止攻打吴国的原因,一雪前耻倒是其次,主要是她第三胎怎么都没怀上。钦天监夜观星象,说吴国不阴城的位置挡了澧都的。
对于这种神神道道的事情,风月是不太信的,看殷戈止那没反应的表情,她以为他也不信。
结果没过两年,魏国攻吴了。打了三年,吴国投降了。
殷戈止带着她去不阴城,不要脸地在人家的皇宫里做不要脸的事情。对于他这种行为,风月是想表达严厉的谴责的,然而没过两个月。自己当真怀上了。
“不是吧?”看着御医,风月简直哭笑不得:“还有这样的?”
不过这种事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要是传出去,这天下怕是要炸开了锅。
但也有当事人都不明白情况的,比如何愁。
吴国败了。交皇权于魏,统一货币,规整文字。叶御卿坐在龙椅上,看着旁边站着的妃嫔,竟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对她说:“幸好你不用。”
这么多年过去了。何愁一直是他身边的宫女,他固执地叫她“忘忧”,她也就面无表情地听着。两人缠绵过,却不曾恩爱过。叶御卿心里有他的大业江山,有无数的妃嫔,就是不曾看重过她至少何愁觉得是这样的。
然而,宫门大开的这一天,他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用?不用什么呢?何愁没听明白,终于转头看他,却见他的嘴角流出乌黑的血来。
瞳孔微缩,何愁茫然地伸手扶住他将倾的身子。叶御卿低笑,松了好大一口气,将头靠在她腰间,低低地说了几个字。
然后那袭龙袍就带着血,从龙椅上跌落了下去。
手伸在半空,有些僵硬。何愁缓缓地低头看下去,就见大殿里所有人慌成一团,妃嫔们哭喊着,大臣们也都发着抖。
叶御卿的眉眼温柔如旧,手里的折扇仍旧还捏着。仿佛下一瞬就会展开,挡着他半边脸,在他那如春风般的笑眼之下轻轻摇晃。
“在下叶御卿,这厢有礼。”
光芒耀眼的画面被风一吹就散了,何愁回神。看向下头躺着的人,眼眶一红,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幸好你不用她是宫女,不是妃嫔,所以幸好她不用陪葬,也不用被送上山出家他死之前,竟然是在庆幸这个吗?
“何愁。”
风月找到她的时候,何愁已经哭得双目无神了,怔愣地抬眼看着她,扁扁嘴哽咽道:“他说他舍不得我。”
“嗯?”蹲下来轻轻抱着她,风月拍着她的背:“他什么时候说的?”
“死的时候。”抽搭不成声,何愁哭得像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服的毒,要死了竟然才说一句,他舍不得我。”
我舍不得你。
这是叶御卿最后的遗言,可既然舍不得。怎么会就这么去死呢?吴国投降,他依旧可以做他的国主,怎么也不至于死
“乖。”已为人母的风月变得很是温柔,轻轻拍着她道:“就算他在最后说了人话,也别原谅他。”
要是原谅了。该怎么活呢?
叶御卿本就不是个好人,满肚子算计,从未让何愁好过,临死还给人添堵,那他也就不值得同情!
“师娘不必把他想得那么坏。”
安世冲和徐怀祖神色复杂地来看她的时候,坐在屋子里捧着茶道:“在我们看来,陛下对何愁姑娘,实在不能算不好。”
瞪眼看着他们,风月道:“你们真当我不知道啊?”
叶御卿这个疯子,的确没有亏待过何愁。只是也没有好生对待过她。这么多年了,跟何愁一起进宫的宫女都有不少变成娘娘的,偏生她永远是个宫女,不得人尊敬,也不得他正眼看待。风月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人打听何愁的状况的。可来回禀的人每年都说,何愁姑娘是陛下身边的宫女。
宫女宫女宫女,当真喜欢她,怎么会这样对她?可要是不喜欢,怎么又费那么大的心思,非把人留在身边呢?
她不喜欢叶御卿这种性格,倒是更欣赏殷戈止这样的,喜欢就好生对待!两人间要是有坎坷,那就铲平了!要是有断绝了的路,那就重新修了!既然把人记挂在了心上。那就用尽全力不留遗憾。不然搞得牵牵扯扯痛苦不堪的,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早点放手!
然而,说是这么说,想起这两人的故事,她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对了师娘。师父呢?”徐怀祖振作了精神问:“我还想跟他聊聊。”
“聊什么?”风月挑眉:“先跟我聊。”
面前这两人竟然同时沉默了片刻,然后安世冲道:“没什么,他瞎说的,咱们没事了,就是等师父回来。请个安就走。”
嗯?怎么瞧着怪怪的?风月眯眼,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们俩还没成亲吗?”
吓了一大跳,安世冲和徐怀祖慌忙站起来摆手,异口同声地道:“谁会同他成亲啊!”
风月:“”
目光诡异地在这两人之间扫了扫。她沉痛地道:“你们在想什么?我是问你们各自不是都应该成亲了吗?”
气氛突然就尴尬了起来,安世冲抿唇垂眸,徐怀祖望天干笑。
于是,殷戈止处理完事情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皇后飞一般地朝他扑了过来:“陛下!惊天大事啊!徐怀祖想让您给他和安世冲赐婚啊!”
什么?伸手温柔地接住她。往怀里一搂,殷戈止抬头就看向后面跟着的两个徒儿。
安世冲和徐怀祖都疯了,红着脸跑过来站在他面前摇头:“师父,师娘误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没那个意思!”
眯眼看了看这两个人,殷戈止护好了自个儿的小狐狸精。云淡风轻地道:“你们现在,要遵守魏国的规矩了。”
吴国国土都已经归魏,这句话没什么不对,两人纷纷点头。
殷戈止一顿,目光落在他们腰间的刀剑上头:“魏国的规矩是皇后娘娘说的话都是对的。她说你们想要赐婚,那你们肯定就是想要赐婚。”
安世冲脸都绿了,狠狠踩了徐怀祖一脚。徐怀祖吃痛,委屈地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哪有给两个男儿家赐婚的”
“有啊。”努嘴指了指不悔剑和长恨刀。殷戈止微笑:“这本来就是情人用的刀剑,双生同出,等同赐婚。”
“你们回去选个良辰吉日吧。”
风月大笑,看着这两人惊恐的表情,搂着殷戈止的脖子就亲了他一口。
目光从两个徒儿身上转回来落在她脸上。殷戈止眼里的神色瞬间缱绻,再不管旁边的鬼哭狼嚎,低头下去就回她一吻。
“朕的皇后,今日更美了几分,愿意陪朕去买个绿豆糕吃吗?”他轻声问。
“荣幸之至啊,陛下。”挽着他的手,风月笑靥如花。眼波流转间,风姿半分不减,翘着兰花指便道:“还是要响玉街尾的那一家。”
“给你。”拿了银子放在她手心,殷戈止带着人就往前走。
一锭碎银。瞧着大,分量却不对劲。风月挑眉,伸手一捏就将那银子捏开,取出里头的纸条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签文。一大片看不懂的词汇之后。有人用毛笔添了一行字,就表达了魏孝帝陛下深深的执念
“求女得女,再不得女,下一子作女养!”
哭笑不得地念出来,她伸手便锤他:“当心你儿子以后不孝!”
接住她的手,摊开在掌心一吻,殷戈止摇摇头没说话,扣着她的手便往前走。
安世冲和徐怀祖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完全当他们不存在的两个人。
夕阳西下,那两个影子靠得很近,拉得老长,看起来幸福极了。
写在最后,给我亲爱的你们
好的,我知道这本书实在是不够长,顶着陛下恐怖的眼神,我还是偷偷打上结局的标志,然后回头好生看看吧。
风月写得很愉快,很顺利,同时也很费脑子,导致这段时间头发掉得极为恐怖/(ㄒoㄒ)/不过看评论大家都还满意,我也就放心惹,不算太亏!
灵殊和观止的番外,要是可以,出版的时候就加在后头啦,现在你们可爱的鸟儿要飞去查资料,准备开新书。
新书是在陛下的鼓励之下打算尝试一本现言,以后也许会继续写古言,这次就当是尝尝不同的写作背景,丰富一下写作灵感啦!知道大家很多人是专门看古言的,不过还是想顶着锅盖试试,因为恰好有很想写的故事,写完了也就圆满惹。
顺便想起来,我好像还得改《草色烟波里》,然后还有美景的出版番外和桃花的出版番外要写/(ㄒoㄒ)/突然想去度个假。
不过还是要谢谢各位一路支持我的读者和编辑,尤其是群里为我终身大事以及外在形象还有身体健康操心的读者们_(:зゝ)_哈哈哈,我会好好的啦!尽量不会让你们担心的,话说明天有空,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今天是10月11号,11月1号的时候,鸟儿会带着新书,依旧在,等着和大家见面的!欢迎关注新浪微博@蒹葭苍苍丶白鹭成双留意新书更新动态,或者看评论区的置顶留言加读者群,跟大家交流~
感谢阅读,下次再见吧。
鞠躬!
白鹭成双2016.1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