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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朕要你看看,大泱的国土有多么辽阔,朕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与我,做我的女人。”

“皇上,您告诉我这些,就不怕臣妾会透露给七王爷?”看着又像自己逼近的人,路乐乐笑着问道,

“你又错了。”他伸手捋起她肩头的一缕青丝,在暗处低头把玩,叹息道,“其实你还是不了解那病秧子!他比你我谁都清楚。然而胆小如他,却始终不敢动而已。手里明明有数万精兵,任朕如何逼他,他甚至宁肯撤兵,就是不出兵,这也是朕一直疑惑的地方……唔。”泱莫辰放开路乐乐的头发,抬手扶着额头,哼了一声。

“皇上怎么了?”

“谁在你殿内放了白露香。”泱莫辰回头看向屏风后那一只紫色的香炉,语气有一丝不悦。

“可能是姐姐知道臣妾睡眠不好,便点了香,皇上是不是头晕。”路乐乐上前扶住泱莫辰,并趁机将他肩头那么早就扔出的银针收了回来,“臣妾去唤人扶您休息……”

遇到鬼姬之后,路乐乐便将银针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而人体中府附近的位置受到刺激,就对这种香味格外的敏感,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

“无碍,朕许了累了,你扶朕过去休息。”

“是。”路乐乐嘴角勾笑,扶着泱莫辰走向床榻,手里的几根银针同时非入泱莫辰的背脊,随即他整个人就有如软泥一样到在床头。

“你真该睡睡了……”路乐乐在黑暗中将银针的角度和深度调好,做好这一切,她用力一推,将他泱莫辰推到了床的最里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上,您不是病了吗?臣妾很快会让你大病初愈的。”说罢,路乐乐又摸黑走到梳妆台处,将那些胭脂都闻了一个遍,最后选了一瓶放在香炉里。

“而且。臣妾保证,你一见到臣妾就犯晕。”

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让泱莫辰主动送她回去,当然,需要泱未然配合她,要泱莫辰相信,她只是泱未然的一个幌子,并不值得在意,更没有威胁的任何意义。

“可真是有趣的女子啊。”就在路乐乐用丝巾捂着鼻子调试丝巾的时候,黑暗处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谁?出来。”路乐乐回头,握紧了手里的银针。

这个声音很陌生,虽然低压却非常的富有磁性,和那些阉奴声音完全不一样。这皇宫出了泱莫辰,难道还有其他人。

“听到本尊的声音,难道你不害怕吗?”黑暗处,那人的声音又带着轻浮的笑意。

“怕什么?只要我吼一声刺客行刺皇上,管你躲在哪里,都会被御林军刺得像马蜂窝的。”

“本尊可是在你进这屋子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认为,就凭御林军能找到本尊?”那人继续低笑道,声音在殿内回荡,分不清方向的来源。

这个人……路乐乐眼眸一转,装作若无其的样子,低头继续调制着手里的胭脂,用讥讽的语气道,“还本尊?目中无人,自我尊大,以为躲到暗处别人就找不到?其实,是你自己心虚吧。”

“呵呵呵……你不仅长得可爱,本尊看你的脾气也可爱的打紧,比那些女人有趣多了。至少,你敢用激将法刺激本尊?”那人笑了笑了,“既然你如此像见到本尊尊荣,那本尊就如你愿……”

“唉!”路乐乐将那人的话打断,“我看你喜欢呆着暗处,那就先不要出来吧!你看你的,我做我的,多好,咱们俩互不打扰。”这人在暗处躲了这么久,虽然看不出她有何目的,然而,她感觉这个时候了,此人也不敢贸然伤她。

“啊?”那人疑惑的愣住,许是在想路乐乐的话中之意。

而路乐乐也懒得理睬他,继续低头挵着胭脂,谁料,背后一个人影突然逼迫而来,不等回头,路乐乐手里的银针已经飞快摔出,然而,诡异的是,那些银针竟然穿透了那人的身体,落在了对面的几株花瓣出。

在路乐乐惊愕之际,才感觉那压迫而来气息,强大的要让人呼吸困难,而眼前是一片漆黑,一抹高大的黑影站在自己的目前,犹如黑暗的死神,用冷冽的目光打量着她。

“不想看到本尊,但是本尊到是想看看你。”一阵深深的沉默之后,那个黑影俯身,看不见的深瞳绞着路乐乐,“据说,你也深深的吸引了姬魅夜,我到要看看,你是哪里让那痴傻之人又发起癫狂起来?”

姬魅夜?路乐乐楞了片刻,好像并没有听说这个名字,然而这个人看着她的目光,却如一把解剖刀,让人毛骨悚然——非常的不舒服。

“你长得很好看……”半响之后,那人用失落的语气说,“一时间还是真看不出来,什么地方又让那傻子又不正常了起来。本尊可是听说,那傻子自从失去记忆之后,一堵恢复了正常,还没有再犯过傻呢?”

“难道你要和我讨论姬魅夜犯傻和不犯傻的问题?”路乐乐的脸抽搐了一下,

“那你认为呢?”君上反问。

“你应该找什么姬魅夜讨论,而非我。”

“为何?”

“就你的话来说,他应该是病人,要了解一个人正常与否,那要找到病原体,然后带他去看医生,把把脉,做做测试。当然……现在的大夫很难看检查得出人们的精神是否出现问题?”看着眼前这个没有面容的黑影,目光去森森盯着自己的人,路乐乐讪讪笑道,“不过,当然,我会一点医术,不介意帮你看看他是否正常?”

其实她是在等天亮,等宫女进来,因为在这个人逼近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嗓子也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哦?”君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来了兴趣,“那你说,如果是你,如果检查他是否正常?”

路乐乐心里一乐,哎,终于上钩了,现在,她不是要侧那姬魅夜睁不正常,而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不明生物正常与否。

“你知道什么叫心理测试吗?“

“但说无妨,本尊听着。”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有母女三人,母亲死了,姐妹俩去参加葬礼,妹妹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路乐乐顿了顿,狗腿的说道,“像您这样有型的男子,并对他一见倾心。但是葬礼后那个男子就不见了,妹妹怎麼找也找不到他。后来过了一个月,妹妹把姐姐杀了,问为什麼?”

“……”称为本尊大人的大侠顿了顿像是在深思,这让路乐乐大松一口气。

这个问题回答错了,就是正常,回答对了就是变态。

“因为,那妹妹为了见到那一见倾心的男子。”半响之后,沉默的空气中,终于传来了他低压的笑声。

啊!脸部抽筋,心里绝望了半响,路乐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哀叹,为何又遇到了一个变态?!

不过,至少,这个人用了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还是值得让路乐乐欣慰的。因为,和此人,小鸡少爷就变态得让人发指了。

第一百三十章

为何,当时,问小鸡少爷的时候,它想都不想,便脱口将正确答案说了出来。吓得她差点晕了过去,然后费了好大的经告诉小鸡少爷,这种心理是不对的,是一种人格扭曲的心里。

然而小鸡少爷给了她一个白眼,还说,杀了那姐姐不过想再见到那个男子。如果,想那个男人一直留下来,就要将男的也一起杀掉。

那天之后,路乐乐打算再也不给小鸡少爷将关于心里测试方面的问题,改说喜洋洋和灰太狼,或者励志故事——小蜜蜂找妈妈。

“本尊说对了吗?”看着路乐乐气馁又无奈的样子,君上不由的一笑。

“错了!其实,我们找到一个人,可以用很多方式。那个妹妹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事实上不是她找不到,而且她根本没有真的去找,如果要见到一个人,哪怕是隔着千山万水都不会放弃。她却过了一个月,杀了她姐姐……”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方式更直接,也更省力吗?”

“咔嚓!”路乐乐呆了,她怎么就和变态的深入讨论这类有生命危险的问题呢?

“恩,天快亮了。那人也快来了。”君上看向窗外幽幽的说道,遽尔又看向路乐乐,“本尊发现,和你说话,非常有趣。”说这话时,他身子又是一低,竟然抬手抹向路乐乐,然而那只无形的手,却穿过了她的面颊。

此时,路乐乐才惊觉,此人只是一个影子。

“你看到了,本尊没有身体!不过……”他粗噶的笑了笑,“本尊很快就有了,或许到时候,你也属于我了。”

“……”路乐乐大惊,您还是不要有身体吧。

“凡是姬魅夜喜欢的东西,本尊都不会如他所愿,况且……本宫很早就定下了你的身体。”那人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转身没入黑暗。

而此时的路乐乐也精神和体力完全之透再确认那个人真的小时候之后,瘫软的倒在了小榻之上。

月如钩,皇宫周围一片死寂,清冷的空气中嗅不到一丝生气。

“殿下,皇宫内有有一道极强的结界,根本就找不到她在哪里?”

天空中,珈蓝驮着姬魅夜在空中盘旋,然而始终进入不了那道无形的结界。

“果真是君上搞的鬼!”银发金瞳之人紧紧的抿着妖娆的薄唇,宛若清辉一样苍白的脸此时在月色下看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邪气之美。

目光扫过皇宫,最后落在那空中一闪而过的白影,他瞳孔猛的一沉,道,“跟着那影子,去山林。”

蓝色的翅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浮现,犹如闪电般的追上了那到影子,最后落在黑色的林子里。

“珈蓝,你守在皇宫上面,看看有什么动静。”

珈蓝领命,展翅又飞了回去。

潮湿的林子里有一股腐烂的气息,周遭格外的寂静,以至于,远处走来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

姬魅夜慢慢回身,但见,林子的深处,有一点火光越来越近。夜风揽过,而那幽蓝色的火苗闪都没有闪——这让他心里微微惊了一惊,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火,而是地狱指引死灵魂的幽冥灯。

而这个灯,唯有地狱的掌灯人,也就是守灵人持有。

随着幽冥灯的靠近,姬魅夜也终于看清那走来的掌灯人。

高高的云鬓上插着一朵白色的死亡花,光洁的额头下,那双杏眼顾盼生媚,小巧的鼻翼下,红唇如凝,勾出一丝娇媚的笑容,一席白衣将她身形裹得玲珑有致,而手里的幽冥灯却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死亡的压迫气息。

持着玉笛的手也不由的轻颤了一下,那金色的瞳孔目光当即一凛,却又一丝痛楚闪过。

“殿下!”来者对着姬魅夜轻轻俯身,行了一个礼,随即娇笑又走到姬魅夜身前,“一千年不见,难道殿下不认识我了?”

“清语……”姬魅夜用力的握住玉笛,他当然记得她。汮兮和清语是同胞姐妹,她有一张和汮兮几分相似的脸。刚才,那俯身心里的动作,让他不由的想起多年前在圣湖之上的汮兮。

“清语真是荣幸,托妹妹汮兮的福分,殿下竟然还能记得住我。”走到他身前,抬头望着他,她笑,有些酸涩。

一千年不见,一千年,整整一千年了。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人人畏惧的姬魅夜。银色的发丝,倾国倾城的脸,那双复明变成金色的瞳孔,和他们最后一次相见时候,没有一丝变化。

不,变化了。他眉间有了沧桑,而她,也成了不死之人。时间已过千年。

“你还活着?”他轻轻的叹息道,脑中浮现以前三人在一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