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道:“这个任务嘛,稍微有些难度,就是不知道蹇校尉你能不能够完成。”顿了一顿,我慢慢道:“如果你完不成的话,那么朕还是让赵常侍去办理这件事好了。”
蹇硕急忙躬身道:“微臣保证完成任务。皇上就请放心交给微臣。”
我点点头,道:“好,既然蹇校尉这么有决心,朕就将这件任务交给你,期望蹇校尉早日完成。”
蹇硕急忙点头。眼神一撇之际,只见那站在一旁的赵常侍大失所望,蹇硕不禁心里暗暗得意。
我咳嗽一声道:“蹇校尉,朕交给你的这一件任务极其重要,那便是寻找一个人,一个名叫白志忠的人。”
这一句话说完,蹇硕和赵忠都是一呆。怔在哪里。
蹇硕奇道:“皇上,您所要找的这个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我慢慢道:“这个人是男的,三十来岁年纪。长得一般,粗粗壮壮的。”我心道:“老白,我这一次可是要调动全国的兵马,去寻找你一个人,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转世投胎到那里?”想至此处,我心中颇为好笑。
这蹇硕和赵忠要是知道眼前这个建宁帝委派西园八校尉的首领蹇硕调动禁军前去寻找那一个名叫白志忠,其时只是这个冒牌皇帝的死党兼朋友,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蹇硕沉声道:“回皇上,微臣一定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将这一个任务圆满完成。”
我见这蹇硕锐气已去,再无半点怀疑自己,这才放下心来,向着蹇硕一摆手道:“你去吧,蹇校尉,朕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了。”
那蹇硕答应一声,口中称是,转身慢慢退了出去。走出嘉德殿之后,仰头看了看天上云彩,只见那云彩已经慢慢躲到云层之中,这天空竟似随时都要下雨。
这阴阴的天气竟也似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第一百三十三章为他人做说客来
蹇硕叹了口气,带着他的数名亲信,转身离去。嘉德殿的东屋之中,此时只剩下了我和赵忠赵常侍二人。
我看着赵忠,微微一笑道:“赵常侍,你还有事么?”
赵忠嗫嚅了两下在,这才低声道:“微臣还真的有一件事情前来跟皇上说之。”
我点点头道:“什么事情?你说吧,朕在这里听着呢。”
赵忠迟疑道:“皇上,现在外面人心慌乱,都在纷纷议论太子的事情。”
我眉头一皱,道:“太子?太子现在不是还没定吗?怎么就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吗?”
赵忠道:“是啊皇上,想必就是因为这太子之位没有定下的缘故,是以这宫中,朝廷内外都是议论纷纷。朝野之中也是人心惶惶。那洛阳的街头巷陌之中更是有儿童不住唱着一些让人全然不懂的歌谣。”
我慢慢道:“什么歌谣?赵常侍,你说来听听。”
赵忠点头道:“是,皇上,这街头巷陌有那顽皮儿童不住唱着什么--候非候,王非王,千乘万骑上北邙--这一首歌谣微臣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街头巷尾到处传唱,微臣也就听到了耳中。”
我沉吟片刻,这才慢慢道:“依你说该如何办理这件事情?”我心里却是暗暗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冒牌皇帝,那里管得了你这许多?”我此时想的便是如何将这赵忠打发走了,好趁着混乱,回去云台殿,看看那窦太后窦妙和姬子君不要出什么意外。
再说了那一个正牌的建宁帝就在那云台殿里面,那可是一个定时炸弹,埋在那云台殿,只要一个不留神,就会引爆,而那个太后窦妙就是引爆那定时炸弹的药捻子。
而太后窦妙心里的仇恨就是那足可以引燃这药捻子的星星之火。
那赵忠目光闪动,慢慢道:“微臣觉得,当今之际,要想稳定人心,不让人心惶遽纷乱,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赶快把太子之位定了下来。这样一来,天下人心便一定会复归原位,咱们这大汉江山又可以平平安安的延续下去。传承万载。”
我点了点头,慢慢道:“赵常侍,你的建议不错。只不过朕一直在辩皇子和陈留王这两个人选之中徘徊不定--”
我踱了数步这才慢慢开口道:“赵常侍,你说朕立这二人之中的谁为太子比较合适?”
赵忠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向我道:“皇上,这立谁为太子的事情,自是还要由皇上自己亲自来定,比较稳妥。”
我不悦道:“赵常侍,朕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要问一问你的意见,你说出来之后,朕也好做个参考。”
赵忠这时才显得恍然而悟起来,向着我道:“这样啊,那微臣可就直言不讳了,说的对或者不对的,还要请皇上原谅。”
我心道“你个老狐狸,你这是要我亲口让你说出来,以后可以不必担责,嘿嘿,你这心眼,我还能不明白?”当下微微一笑道:“赵常侍,你自己愿意说呢,那么你便说,倘然不愿意说的话,朕也不能强迫你说,你说对不对啊赵常侍?”说罢,我望着赵常侍,嘿嘿一笑。
这句话自是滴水不漏。
我见赵忠沉吟不决,随即慢慢道:“赵常侍,你要是不方便说的话,那么就退下吧,朕也累了,这就要休息了。”
我虽然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东汉末年,但是这古时候的逐客令却是使得十分纯熟。
赵忠脸上一阵尴尬,急忙道:“皇上,微臣既然来了,那么自然要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心里暗笑道:“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要是自己带着录音机什么的,非要将这老狐狸刚才所说的这一句话录下来不可,以免这老狐狸以后不认账。”
我淡淡道:“既然是你自己 的心里话那就说吧,说完了朕还要休息呢。”
赵常侍急忙答应道:“是皇上。”顿了一顿,赵忠这才沉声道:“皇上,微臣一直以为立长不立幼,更何况那辩皇子乃是何皇后所生,自然应该继承大统。那陈留王一则年幼,二来不喜言笑,沉稳虽有,但是亲厚不够,日后倘若承继大统,恐怕会被朝中大臣诟病。”
我点了点头,慢慢道:“原来你是希望朕立辩皇子为太子之人选。对不对?”
赵忠硬着头皮道:“是,皇上,还请皇上明鉴。”
我脸上淡定自若,心中却是暗自骂道:“你这个老狐狸,不知道收了那何皇后多少礼物,这般的为她买好。”
这一次我却是猜的全然大错。
这赵常侍赵忠之所以为那辩皇子当一回说客,全然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来。
那何皇后更是丝毫没有给这赵常侍赵忠送礼,一丝一毫的礼物也没有。与之相反的是,那何皇后对这赵忠印象极其不好。对于那何皇后来说,这赵忠还不如那不苟言笑的张让顺眼。
只因那何皇后一直认为这油嘴滑舌的赵忠其实便是,让她和建宁帝夫妻失和的最大元凶。
何皇后一直认为,要不是赵忠那一干佞臣,自己和建宁帝还是会恩恩爱爱,不至于自己所生的皇子刘辩一直迟迟不立为太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缘由这后宫之中这一干终日里陪着建宁帝游玩戏耍的宦官黄门。
是以,何皇后一直深深恨之。
何皇后更是暗中撺掇她哥哥大将军何进,杀掉这些终日里只知道阿谀奉承的宦官在,只不过一直未有就机会而已。
赵忠之所以这么极力为辩皇子说情,真正的原因便是因为那陈留王沉稳大气,一眼望去,便不似寻常人物,日后若是让那陈留王当了皇帝,恐怕这一干宦官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更遑论掌控这陈留王了。
而那辩皇子却是生性跳脱,轻薄好色,行事没有自己的主意,只要有人一说,便会立即听从,这样的人,便正好入了这赵常侍赵忠等人的眼中。
这些宦官都知道,只要那辩皇子立为太子,日后承继大统之位,自然还是会牢牢掌控在这一干宦官手中,是以这一次,这中常侍赵忠这才厚着脸皮,为那不成器的辩皇子说情而来。
赵忠心中便希冀,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建宁帝,好立下那辩皇子即太子之位。
赵忠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我。似乎在说:“皇上你就答应吧,答应吧?”如果这赵忠会武功,估计早已经用那武功使得我就范了。
可惜这赵忠根本就不会武功。
可惜我也不是真正的建宁帝。--就算是真正的建宁帝在此,也决计不会答应这赵忠的这一个请求。
我沉声道:“赵常侍,你说的朕都知道了,但是朕已经有了人选,而且这人选已经告诉了张常侍和蹇校尉二人,你要是还有什么疑问,就去问一问蹇校尉和张常侍,自然是一问便知。朕就不送你了。”说罢,我随即转过身来,面向窗户,不再说话。
赵忠无奈之下,也只有向我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赵常侍出了那嘉德殿大门之后抬头上看,只见那乌云更加重重叠叠的压了上来,眼看着就要有一场暴雨袭来,赵常侍只觉得那天空上的乌云就像笼罩在他上一般,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叹了口气,赵常侍随即迈起脚步,向何皇后所住的永乐宫快步疾行而去。
此时此刻的嘉德殿东屋之中,已经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想了想,随即走了出来,来到这嘉德殿的大门跟前,然后向那小黄门方阵招呼道:“你进来。”
那小黄门方阵见到我招呼于他,不由得受宠若惊,睁着一双眼睛,吃吃道:“皇上,你叫我?”
第一百三十四章传国玉玺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自然是叫你。你跟我进来。”说着径直向东屋里面走了进去。
那小黄门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神情,看了看周围一众小黄门,忍不住向一旁的狄宁道:“皇上刚才是不是叫我?”
狄宁满脸嫉妒道:“是啊,方阵,皇上是在叫你,你还不赶紧进去。”
方阵这才满脸兴奋的快步走了进去。进到那东屋之中,方阵向着我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道:“小黄门方阵参见皇上。”
我一摆手,道:“免了。”
方阵站直身子,满脸忐忑不安的看着林青,不知道眼前这个建宁帝招呼自己有什么事情。
我看着方阵,慢慢道:“方阵,朕现在派你去做一件事情,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那方阵急忙表白道:“皇上,就算你让我去赴那刀山火海,奴才也是在所不辞。”
我低低一笑道:“朕还没有刀山火海的事情,要你去做。”顿了一顿,我这才道:“朕只是要你去做一件好玩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方阵连忙点头道:“皇上,只要是您吩咐下来的事情,方阵自然是无不遵从,方阵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我看着方阵的眼睛,有一分钟之久,这才慢慢道:“好,这件事做完了,朕就封你一个下军校尉当一当,你看如何?”
方阵大喜,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要知道那下军校尉位列西园八校尉之中,仅次于上军校尉蹇硕和中军校尉袁绍,现在的下军校尉鲍鸿已经被何皇后处死,下军校尉一职已经空出。朝中大臣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职位。此时此刻,这小黄门方阵听说建宁帝要将这个下军校尉的空缺封赏自己,那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天大之喜。
方阵大喜,急忙拜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个头,口中道:“多谢皇上。”
我哈哈一笑道:“你这小黄门倒是性子急,朕可还没有答应你呢,你忘了,朕是要你做一件事,这件事圆满之后,自然朕就会将这下军校尉一职赐予你方阵。”
方阵双眼冒光,口中连声道:“皇上但有所命,无不遵从。”
我哈哈一笑道:“朕不会要你赴汤蹈火,朕只是要你做一件小小的事情。”
方阵眼巴巴的看着我,就等着我给他发派任务。
我望着方阵慢慢道:“朕想出一个好玩的办法,那就是朕穿上你的衣服,你穿上朕的衣服,然后朕和你互换之后,你在这嘉德殿的这一间屋子里面躲着,然后朕会假扮成你的模样,来到外面,然后吩咐那些小黄门,不要让任何人进到这屋中,然后朕就去朕的这个皇宫之中,四处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认识朕。你明白了吗?”
方阵一直凝神听着,虽然我说的有些乱,但是方阵还是听的明白。
方阵点了点头道:“奴才明白了。”
我见这小黄门方阵一点就透,心里也是十分喜欢,当即对方阵道:“既是如此,那么你现在就将身上衣服脱下。”
方阵急忙点头,随即在我的身前将外衣脱了下来。
方阵正要再脱去内衣的时候,便被我拦了下来。我笑道:“你脱去外衣就够了。”然后我也脱去自己身上所穿的那一身建宁帝的龙袍。
那方阵急忙上前,服侍我脱下那一身龙袍。
我脱去身上的那一身龙袍之后,随即将小黄门方阵的那一身宦官的衣服穿上。然后吩咐方阵道:“你去将那龙袍穿上。”
方阵答应一声,随即拿起那一身龙袍。但是同着我穿上这一身大汉天子的龙袍,这方阵毕竟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待得穿上那一身龙袍之后,小黄门方阵已然是满头汗水,紧张的不行。
我穿着小黄门方阵的那一身宦官衣服,站在方阵面前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方阵一阵,口中忍不住赞叹道:“方阵,你穿上朕这一身衣服,很是帅气嘛。”
那方阵也不知道这帅气二字是何意思,但是却知道一定是建宁帝夸奖自己的话,急忙躬身行礼道:“多谢皇上夸奖。”
我哈哈一笑道:“朕的眼光一向不错,没有看错,方阵你穿着朕的这一身衣服的确很帅。朕十分喜欢。”
那方阵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道:“方阵,你此刻就躺倒床上,替朕在这里装几天病人,然后朕回来之后,就立刻封你为下军校尉。”
方阵再次跪倒在地,向着林青连磕了几个头,口中连声道:“谢主隆恩。”
我看着自己穿着一身宦官小黄门的衣衫,却是站在那里,被一个身穿大汉天子龙袍的人跪地磕头,还口称谢主隆恩,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我心中暗笑,一伸手将那身穿龙袍的方阵扶了起来,然后低声道:方阵,此刻你就去那床上躺着,朕出去吩咐一下,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朕然后就出去,在这后宫之中转悠个一日半日的,然后就回来替换于你,知道了吗?”
方阵连连点头。
我笑着瞪了他一眼道:“那你还不快些上床?”
方阵听了我的话,脸上现出慌乱之色,口中急忙道:“是,皇上。”急忙走到床榻之前,掀开那一床锦被,然后战战兢兢的躺在那床榻之上,再将那一床锦被盖在身上,面朝床里而卧。
方阵躺在那建宁帝的床榻之上,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我点点头,道:“就是这样,方校尉,朕去了。你在此稍待。--朕回来之时,便是你头戴锦冠之时。”
我的这一句话自是暗示那方阵,待的我回来的时候,那时便封赏方阵为下军校尉,西园八校尉之一。
面向床里而卧的方阵心里狂喜不已。
如果不是在这嘉德殿建宁帝的寝室里面,这方阵想必立时便会笑出声来。
我在这屋子里转了一遭,也未看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心中暗道:“这个建宁帝好抠门啊怎么什么东西也没有,自己还想拿一些建宁帝身边的东西,拿回去云台殿给姬子君显摆显摆呢。”不由得有些失望。
我复又低头向那床榻之下张望了一遍,也不见有何异样,随即站起身来,心中思索道:“这建宁帝来到这嘉德殿,该不会什么也没有带来吧?抬头环顾四周,目光转了一圈之后,最后落到此刻那身穿建宁帝龙袍,向里面而卧的小黄门方阵的枕头旁边,见那枕头下面似乎有一块鼓起之物,心中不由得一动:”那建宁帝枕头旁边莫不是有什么贵重的物事,被他随身所带,藏到这枕头下面?”
当下我迈步走到那床头所在,随即伸手向那枕头下面摸了进去。
那小黄门方阵耳听身后有动静,但也不敢回过头来,毕竟建宁帝在他身后做些什么事情,自己还是莫要知道的好。
这后宫之中,多知道一些事情就会多一些危险。
我伸手探入那枕头之底,只觉手指触处,果然有一枚冰凉的物事。
我心中一动,伸手拿住那一只物事,随即从那枕头底下慢慢取了出来。凝神一看,只见握在自己手中的那一枚物事,赫然是一枚玉玺。
那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边缺了一角,以黄金镶嵌,使其完好如初。玉玺上面有八个小小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我心里一震,心道:“这一枚玉玺莫非就是大汉的传国玉玺?”
我这一下倒是猜的全然不错。
这一枚上有五龙交纽的玉玺正是大汉朝历代皇帝的信物,传国玉玺。
第一百三十五章下军校尉
只是这一枚传国玉玺,本应该是密藏深宫之中,却如何在这嘉德殿的东屋枕头底下,这般若无其事的放在枕头下面,难道就不怕有人偷走吗?
这里面的缘由还是病入膏肓的建宁帝说起。原来建宁帝自从得病以后,一路延请太医诊治,却是越治越是病情严重,到的近日,这建宁帝竟似渐渐进入弥留状态。清醒之际,这建宁帝便即将那传国玉玺戴在身边,生恐自己那一天就此死去,死去之前,便可以趁着自己回光返照之际,将这传国玉玺交给太子,以承继大统。
是以这一枚传国玉玺便日夕跟随建宁帝,建宁帝去那里,这传国玉玺便带去那里。
如此一来,建宁帝到了这嘉德殿,那这一枚传国玉玺自然也被建宁帝带到了这嘉德殿之中。
建宁帝便将这一枚传国玉玺放置于自己的枕头底下。
而这嘉德殿外面更是有数百名御林军严密把守,自然这一枚传国玉玺也不会就此丢失,也没有人会胆大到这重重保护的嘉德殿里面来偷东西,更何况也没有人会想到这么一枚珍而重之的传国玉玺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放在这嘉德殿东屋这一张床榻的枕头之下。
没有人能够想到。
只有建宁帝自己知道。
我也是想不到这一枚传国玉玺竟然就这么轻轻易易的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心里有些激动,拿着那一枚传国玉玺,心道:“这一枚传国玉玺有什么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