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老仙似乎不解其意,奇道:“帅是什么意思?”
我笑道:“帅吗,就是说你长得好看,英俊潇洒。”
南华老仙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小子过奖了。”
这英俊潇洒南华老仙虽然不懂,但那长得好看四字评语,南华老仙还是明白滴。
南华老仙笑眯眯的对我道:“怎么样?看了老仙的这几手功夫,还不快拜我为师?”
我摇摇头道:“拜你为师没有问题,不过你教出来的徒弟本领太差,我就怕没跟你学功夫,自己还可以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无人敢惹,反而跟你学了功夫以后,被人打的人仰马翻,如落荒之犬一般,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南华老仙大怒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徒弟本领差?你难道知道我的徒弟是谁?”
听得南华老仙厉声叱问,我心里飞速转动,心道:“这个南华老仙的徒弟是谁?”心中忽然一亮,立时想起了这南华老仙徒弟的名字。
我笑道:“你的徒弟不是那黄巾逆党张角吗?不是被朝廷被杀了吗?你看看你的徒弟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这就是跟你学徒的下场。”
南华老仙怒道:“什么被人杀死的,是他自己病死的。”
我啧啧道:“这更不能说了,南华子,你看张角跟你学功夫之前,还活了好几十年,这才跟你学几年功夫,就驾鹤西游了?看来你的功夫还是不大灵光,我也不跟你学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分道扬镳好不好?”
南华老仙怒道:“不好,老夫这数百年来第一次遇到你这么骨骼清奇的小娃娃,且你体内似乎还有一个灵根,这灵根就可以让你修习玄功事半功倍,老夫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夫这数百年来第一次遇到的这么神异的灵根,才不会费尽这么多口舌,要你拜我为师呢。你不知道南华老仙一开口,有多少人都争着抢着要跟老夫修习呢。”
我心道:“我体内有没有灵根还不比你这个糟老头子清楚?你别再这里忽悠我了,我才不上这个当呢。”当下站起身来,对那南华老仙哈哈一笑道:“南华子,我也不当你的徒弟,你也别来当我的师父,咱们后会有期,走,姬姑娘。”说罢,带着姬子君便要起身离去。
南华老仙额头上青筋直冒,大声道:“不行,给我站住。”跟着站起身来,右手一挥之下,我和姬子君猝不及防,立时被这南华老仙点中了穴道,动弹不得。
我心中大怒,骂道:“白胡子老头,你干什么?怎么还强买强卖了?”
南华老仙得意的道:“小子,先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着,我还有点事,一会再来。”说罢,南华老仙站起身来,正欲起身出门,忽然想起一事,随即走到那店小二和酒楼老板的尸身跟前,伸出右手分别在二人身上拂过。
这南华老仙右手拂过之后,那店小二和酒楼老板的尸身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手功夫,我也是暗自佩服。姬子君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我向那南华老仙大声道:“白胡子老头,你这手功夫很帅啊,能不能教给我?”
白胡子得意一笑刚要开口说话,忽听窗外半空之中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声道:“南华子,你还去不去了?我们等了你半天了。”
南华老仙嘿嘿一笑,低声对我道:“我先去了,乖徒弟,回头我再来找你,一定要逼得你拜我为师不可。”
这南华老仙这么恶心的话都说得出来,我心里也是佩服不已。
南华老仙奔到门口,似乎想起一件事来,急忙又奔了回来,奔到我身前,看着我,笑嘻嘻的道:“这么好的一个胚子,我可不能让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悄悄偷走。”
说罢,一伸手就将我抱了起来。
我气急道:“白胡子老头,你干嘛?没人偷我们的。你快将我放下来。”
南华老仙那里理睬,左手抱着我,右手抱起姬子君,迈步向楼上奔去,奔到一半,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口中喃喃道:“楼上也不安全,不如,不如--”
我大声道:“不如就将我们杀了吧。杀了我们就一了百了。”
南华老仙嘿嘿笑道:“杀了你我可舍不得。”顿了一顿,南华老仙一双眼睛望向姬子君,咧嘴一笑道:“要不,杀了这皮光水滑的丫头?”
姬子君大骇,忍不住尖叫起来。
我大声道:“你要是杀了我姬姑娘,我打死也不会拜你为师的。”
南华老仙哈哈一笑道:“这么娇小可爱的女娃娃,老仙也舍不得杀不是?”随即抱着我和姬子君又从楼上奔了下来,然后在大堂转了一圈,这才从厨房后面找到一个小门,出了小门之后,便看到紧挨着大堂后面便是一间柴房。
南华老仙脸上露出喜色,快步奔了过去,奔进那柴房之中,只见柴房之中堆满了柴草,靠着柴房一隅,还放着几张破破烂烂的椅子,南华老仙随即将我和姬子君放到那柴房紧靠大堂的板壁之上,靠好以后,这才拍了拍手,看了看,似乎颇为满意。笑着对我道:“乖徒儿,在这里好好待着,师傅一会就回来。”
我呸了一口,大声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白胡子老头。”
那南华老仙也不以为忤,转身笑嘻嘻的出门,出门之后,又将那柴房用一根粗粗的木棍别住。这才转身而去,眨眼间不见影踪。
待得南华老仙走了以后,这酒楼之中又是一片死寂。
我心里暗道:“难道是这南华老仙将楼下客人都赶走了?又或者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自己身上被点的穴道,还有地上那一双筷子,南华老仙桌子上那一碗黑乎乎的粥,都在在证明,适才所发生 的这一切事情都是真真实实。
可是这适才发生的一切事情,要让我相信都有些难度,更别说那个涉世未深,第一次穿越来到东汉末年的这个大燕公主了。
姬子君眨了眨眼睛,对我道:“杜归仁,适才发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苦笑道:“你要是能够自己站起来,那么这一切就都不是真的。”
姬子君叹了口气,悠悠道:“看来这一切还是真的了。”
我笑道:“是啊傻公主。”
姬子君想了想,道:“杜归仁,那么咱们现在就只有这样一动不动待在这里了?”
我苦笑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咱们被那白胡子老头给点穴了。”
姬子君眨眨眼问道:“那你不会解开吗?”
我摇摇头,苦笑道:“我还没有学会。”顿了一顿,我想起一事,急忙安慰她道:“不过,不用着急,我知道这点穴以后,没有人解开,但是到了一定时间也会自然而然的自动解开。”
姬子君双眼一亮,兴奋道:“这么说,咱们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道:“不错。”心里却在暗暗筹划,如何快速解开穴道,然后好离开这里,我知道,那南华老仙回来之后,自己如何应对,那可又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第一百零三章石化功
我正自心中思索之际,忽听那隔着一扇板壁的大堂门口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问询之声。只听那中年男子大声道:“小二,小二,店家,店家?”随着这声音响起,便听得两个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先前那中年男子大声道:“店家店家?”喊了两声,见没有人来,那中年男子随即对身旁另外一个人道:“四师弟,你说师傅让咱们来这飞燕楼等他,到底所为何事啊?”
那四弟笑道:“三师哥,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
我心中奇怪,不知道这二人称兄道弟,是什么来路。于是将一双眼睛凑到那板壁之上,然后从板壁之上的缝隙之中望将出去,只见此刻大堂之中坐着二人。
这二人都是身穿黑色衣服,头戴黑冠,腰悬长剑,这长剑的剑鞘都是黑色的。
这二人一个三十五六岁年纪,面白无须,双目如电,不住向门外长街之上望去,神色有些焦急,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另外一个三十来岁年纪,留着两撇鼠须,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动,一副不安分的样子。
只听那面白无须之人沉声道:“四师弟,你就别客气了,咱们师兄弟几人之中,谁不知道只有你和大师兄最得师傅宠爱,一身法术俱都传给了你,师傅有什么动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鼠须人哈哈一笑道:“三师哥,你就别抬举我了。你这一顶高帽子给我一戴,兄弟我的脑袋都晕乎乎的。”
那面白无须人哈哈一笑道:“既然都晕晕乎乎了,四师弟你就透露透露吧。”
那鼠须人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不过兄弟我只是推测,做不得准的。”
那面白无须人笑道:“四师弟但说无妨。”
鼠须人道:“据我猜测,师傅这一次招咱们几个人来,自然是为了八月十五,咱们南华派和丹鼎派的仙器之争。”
我听到南华这两个字,心里一动,心道:“莫非这两个人是那南华老仙的门下?”
只听这二人又说了几句,我和姬子君在那柴房之中暗暗偷听,片刻之后,便即明白,原来这二人正是南华老仙的门下第三第四弟子。
第三弟子名叫廖超,第四弟子名叫尤海天,这两个人乃是日前奉了师傅之命,前来这飞燕楼等候师傅。
只是这二人谁也没有想到,来到这飞燕楼之后,却意外的没有看到师傅的影踪。更加奇怪的是,这客栈里面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过这师兄弟二人知道师傅既然吩咐二人来此,自是一定会来此,与二人相会。
无论多晚,师傅都会来此,这一点二人倒是可以肯定。
那廖超双眉一竖,喃喃道:“仙器之争?”
尤海天点点头道:“不错。师傅招呼咱们来这里,估计也是为了商量这八月十五中秋大会的这一场仙器之争。据说那丹鼎派这一次请来了强援,法术还极其厉害,就是不知道师傅一个人对付的了,对付不了丹鼎派的左慈。”
廖超听尤海天提起这左慈二字,嘿然一声道:“那丹鼎派也不过只有左慈这个人还稍稍厉害些,其余的倒是不足为惧。我想,到时候只要师傅一个人对付那左慈,剩下的那些虾兵蟹将,咱们两人再加上二师哥,三个人足以应付。”
那尤海天笑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左慈要是突出奇兵,请来了强援,就凭咱们师兄弟三人,估计对付不了。”
廖超点点头道:“我猜想师傅找咱们来,一定就是商议此事。”
尤海天点点头,道:“要是大师兄没有生病而死,对于咱们倒是一个大大的臂助。”
廖超满脸郁闷道:“可不是嘛,不说大师兄,就是大师兄手下那数十万的徒子徒孙就够丹鼎派喝一壶的。可惜了,大师兄这些徒子徒孙被朝廷所害,而罪魁祸首就是那恶贯满盈的十常侍。”
尤海天阴阴笑道:“要不然师傅怎么对这十常侍恨之入骨呢?听说这些日子以来,师傅在这洛阳城里,将那十常侍的手下干掉了不少。那十常侍估计做梦也没有想到杀死他们这一干手下的是咱们南华派的南华老仙。”
我心里这才明白,为何这南华老仙会出手相助司空张温和司徒王允,原来这一切都是缘由南华老仙的大弟子张角手下被十常侍派出的人马所灭,是以南华老仙这才因此恨上了十常侍,这才暗中捣乱。
廖超道:“这十常侍终有一天会恶贯满盈。据说朝廷之中也有不少王公大臣对这十常侍身怀不满,都是急欲将这十常侍斩草除根。”
尤海天道:“是啊,听说那屠户出身的大将军何进就是跟十常侍面和心不合。这十常侍和何进之间,不是何进杀了十常侍,就是十常侍杀了何进,早早晚晚的事,这天下眼看又要大乱。”
廖超道:“是啊,天下大乱,这各地诸侯就会趁机兵变,乱世出英雄,就看最后谁能问鼎天下了。”
我心道:“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东汉末年,三国鼎立,那一时期的历史,我早就在电视剧中温习的滚瓜烂熟了。
南华老仙的这两个弟子在这平安客栈之中,喁喁细语,突然之间只听门外长街之上一阵马蹄声响,跟着一匹马笔直奔到这平安客栈门前,随即传来一个粗豪的男子声音道:“南华老仙门下的那两个龟儿子,爷爷在东城等了你们半天了,咱们躲到这个乌龟壳里?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出来了?哈哈。”
廖超大怒,挺身而起。
尤海天急忙站起来拦住,低声对廖超道:“三师哥,师傅让咱们在这里等候他,莫要中了别人的圈套。”
廖超闻言,这才止住怒气,慢慢坐下。
那门外马上的汉子见客栈内并没有人出来,当即再次大声道:“呦呵,爷爷这么大声都没有听见吗,你们二位练的这是什么功夫,是不是南华老鬼教给的缩头乌龟功,这一门功夫据说可难练的很啊,哈哈。”
这马上汉子这般嘲笑辱骂,廖超又是忍不住要站起身来,冲出门去。尤海天急忙拦住,向他使了使眼色,然后朗声道:“哪里来的王八羔子,有种的滚进来,你家大爷就在屋里等着你。”
那马上汉子哈哈一笑道:“这滚进来的功夫,除了你们南华派精通,我可还没学会。我说姓尤的那个叫什么尤海天的孙子,你再不和那廖超廖王八出来,你爷爷我可就去你们家,和你奶奶叙旧去了,到时候说不得,给你在作出一个亲爹来。你可别怪我。”
这几句话已然辱及廖超和尤海天的父母家人,这廖超再也无法忍耐,虎吼一声,站起身来,,拔出身上铁剑,向门外冲了出去。
那尤海天见事已至此,也已无法平息此事,只有站起身来,跟着廖超冲出门外。
这二人刚刚冲出门外,便有一张大大的渔网从天而降,将这二人包裹其中。
廖超陡然遇袭,也不惊慌,手中铁剑向那渔网上挑了过去。可是这铁剑挑到渔网之上,竟是丝毫斩不破那渔网的网线。
这渔网的网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做,竟是又韧又滑,廖超和尤海天每一挣扎都是被渔网收紧一圈,片刻之后,这渔网已然将二人紧紧包裹一团。
廖超和尤海天动弹不得,只有破口大骂 。
那马上汉子笑嘻嘻的道:“别骂了,两个王八羔子,再骂,小爷可就用马粪堵住你们两个王八羔子的嘴了。”
廖超和尤海天这时才看清,马上这个声音粗豪的汉子竟然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那渔网的一端就是牢牢握在这马上男子的手中。
二人只有忍气吞声,不敢出声。
那马上男子右手往后一带,裹着廖超和尤海天的渔网差不多要有二百多斤,此刻竟被这马上年轻男子一把拽的飞了起来,平平落到那马背之上,年轻男子的身前,而后只听得那马上男子一声吆喝,那匹白马四蹄飞起,沿着这一条长街向南面疾驰而去。转瞬间,蹄声得得便即远去。
这一间小小的平安客栈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姬子君低声对我道:“杜归仁,刚才这两个人是不是那南华老仙的手下?”
我笑道:“什么南华老仙,那是他自己自吹自擂的,那就是一个白胡子老头。”
姬子君笑道:“是啊,白胡子老头。”顿了一顿,姬子君脸色一沉,微微有些担忧的道:“那白胡子老头要是回来,看到他那两个徒弟还么回来,会不会对咱们不利啊?”
我皱眉道:“有可能。”
心里暗道:“自己还是赶快想办法脱身,要不然那白胡子老头回来以后,又要自己拜他为师,那可是个大大的难题,自己只想着赶快诛杀了那董卓,回去见我的阿房去,谁稀罕什么破师傅啊。”只是自己身上的穴道未解,自己可是那里也去不了。
忽然之间心中想到一个办法:“这白胡子老头点中自己的穴道,那么自己试一试用那石化功的法决冲开穴道,看看这个方法可不可行。自己的石化功虽然只有小成,但也许就能冲开这穴道呢,也未可知。更何况即使冲不开自己体内被封的穴道,但还是将石化功的这一门功夫在体内运转了一圈,这样一来,自己的这一门石化功的功夫起码又熟悉了一遍不是。
当下我将那石化功的法术口诀在心底默默回忆了一遍。
这石化功的法术是用自己的内息在体内凝注成宛若实质的一股气流,然后由气海之中运使,由着经脉穴道,慢慢流转,最后抵达手掌掌缘,由掌心发出内息。
一掌拍出,将敌人变成一块石头一般。敌人身躯化石之后,也随即魂赴黄泉。
第一百零四章小黄门
我心中默诵那石化功的口诀,然后运转体内内息,在四肢百骸流转一遍。这些日子以来,我使用了几次这石化功,这石化功因此也有了小成,一掌拍出之际,已然极俱威力。
我依照那石化功的口诀,不住将内息在自己体内流转来去。过的十来分钟之后,我只觉自己身体暖洋洋的,甚是舒服。而我自己体内的气息越来越多,似乎周身上下有一种将要膨胀的感觉。
我运转内息,然后沿着经脉一路运行,来到右手掌心,然后一掌向前方拍出。
这一掌拍出,只见我自己的掌心一股阴寒之气立时飞了出去。拍在身旁的一根木头之上,那一根木头立时变成灰白之色,仿佛岩石一般。
我顿时一呆。
姬子君又惊又喜,道:“杜归仁,你的手能动了,是不是你身体的穴道已经解了?”
我这时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在运转这石化功的口诀之际,内息运转已经无声无息的将自己体内被南华老仙封住的穴道解开了。
我大喜之下,哈哈一笑,随即站起身来,在这柴房之中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发现自己周身已经恢复如常。当下走到那姬子君跟前,对姬子君道:“姬姑娘我背你出去,然后咱们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那白胡子老头找到。”
我知道那南华老仙法力无边,自己此刻的功夫看来还是万万抵挡不住,要想光凭着自己的这一手石化功,恐怕都近不了那南华老仙的身旁,要是凭着鬼谷子传给自己的鬼步,遇到南华老仙之际,逃之夭夭,又堕了我渡鬼人的威风,既是如此,那就不如干干脆脆躲起来。这样一来,那个南华老仙要想在这偌大的洛阳城中,成千上万个酒楼客栈里面找到自己恐怕也是千难万难。
当下我走到那柴房门前,一脚踢开那柴房房门,自从修习成了 这石化功之后,我的体力也是大了许多。然后,我转身来到那姬子君跟前,将姬子君背了起来,走出柴房,侧耳听了听酒楼外面的大街之上寂无人声,这才放心。
我背着姬子君,拿着二人的行李一路从大堂走了出去,来到长街之上。
这条街本是荒僻,又加上现在时局动荡,鲜有人在街上来往。
我见四处无人注意我们两人,随即背着姬子君,一路低头疾行,来到城南,临近城门的一处陋巷之中,随便找了一家客栈。
这一家客栈名叫富贵客栈,名字起得如此大气,但是确是破破烂烂,里面只有十来间客房,大堂之中也只有几张满是油污的桌子,看上去肮脏无比。
我皱了皱眉,心道:“要是楼上客房也是如此肮脏的话,那么自己实在是无法接受,只有另谋别处了。”
好在店小二带着我来到楼上的时候,打开客房,里面倒是颇为整洁,至少比下面大堂干净十倍。
我这才稍稍平静下来,进的客房,关上门,将姬子君放在床上,我松了口气,向姬子君道:“姬姑娘,你在这里,我出去一下。我估计再有一个小时你身上的穴道就解开了。”
姬子君满脸疑惑,呐呐道:什么叫一个小时?”
我这才醒悟过来,对姬子君道:“就是半个时辰。”姬子君这才豁然明白,笑道:“你去吧,我在这里静养。”说着,嘻嘻一笑。
我向着姬子君点点头,迈步出门,然后将房门带上。这才缓步下楼,走到大街之上,只见街道之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是脸色阴沉,目光闪动之际也是带着丝丝警惕之意。
我心里暗道:“这都是十常侍做的孽。让这一个个的老百姓都成了惊弓之鸟。”
我知道这也无可奈何,毕竟身居洛阳大都,又在十常侍的掌控之下,每日里人来人往的行人之中,你都不知道谁是十常侍派出来的细作,万一一个不留神,说了一句什么话,被这隐匿于人群之中的细作听到,上报十常侍,那么可就是杀头之祸。
面对着这么一副危机四伏的境况,谁又能笑得出来?
我在这长街之上,转了一圈,没有得到任何讯息,眼见时间已经晚了,这就走回客栈。到的自己 的客房之中,甫一推开房门,便被房门后面伸出来的一双柔嫩滑腻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我心里又是一荡,笑道:“姬姑娘,你身上的穴道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