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店小二嘿嘿一笑,道:“你们二位虽然没有要什么,我却是来此向 二位要一些东西。”
这店小二说话古怪,那张司空皱眉道:“你向我们要什么?”
只听店小二狞笑道:“我来这里向二位借一下二位的项上人头。”
那张司空听这店小二言语不善,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向着那店小二怒喝道:“你他妈的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来跟老子面前如此放肆?”
谁知道那店小二伸出一只手,闪电般按在张司空的肩头,口中低喝道:“司空张温,你以为我们不认得你吗?乖乖的给我坐下吧。”
我心中一动,心道:“原来这个人是司空张温,自己倒是听说过这个司空的职位,似乎职位不低。成语之中不是还有个司空见惯浑无事的成语吗?”
姬子君被这店小二和司空张温二人的举动吸引,目光随即望了过去,口中低声对我道:“杜归仁,这几个人要打起来了。”声音之中透着兴奋,这个大燕国的公主还真的不是省油的灯,似乎那里有热闹,就越是让她兴奋。
店小二这一只手按了下去,那司空张温就如同肩膀之上被数百斤重物所压一般,竟然无法抵抗,只有慢慢坐下。
只见司空张温运力相抗,但是一张脸憋得通红,还是无法起身。
那王司徒听这店小二言语古怪,脸色立变,低声向那店小二喝道:“你是张让那贼子的手下吗?”
那店小二脸容一板,低声喝道:“司徒王允,我是赵常侍赵大人的手下。”话声未落,那坐在门外晒太阳的老板施施然走了过来,嘿嘿一笑道:“我才是张常侍张大人的手下。”
司空张温和司徒王允都是齐齐变色--这二人似乎万万没有想到在这荒街陋巷的小小酒楼里面也埋伏有十常侍的手下。
那个店小二脸露狞笑,低声喝道:“想不到你们这两个奸贼在这里暗自商议,嘿嘿说不得,被我们兄弟撞中,正好让我们在张大人和赵大人跟前立一大功。李大哥,咱们把这两个奸贼先绑起来再说。”
那个酒楼老板嘿嘿笑道:“便是如此。将这两个奸贼绑了,咱们带去向张大人和赵大人那里请功。”
那司空张温胳膊运力,似乎想要挣脱那店小二的手臂,奈何店小二的手臂牢牢按住自己,动弹不得。
那店小二狞笑道:“想跑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司空张温口中低喝一声, 伸出双臂牢牢抱住那店小二的身躯,转头向司徒王允大声道:“王司徒,你快些跑。我在这里缠住他。”
司徒王允急忙站起身来,不料被那酒楼老板一把抓住。
酒楼老板也是满脸狞笑道:“怎么想跑吗?估计是没戏了,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兄弟走吧,也免得你皮肉吃苦。”
司徒王允叹了口气,一双眼睛望向那司空张温,凄然道:“张兄弟,咱们来世再见吧。”接着张嘴使劲咬了下去,看样子是要咬舌自尽。
我心里一动,正在思索该不该出手将这司徒王允和司空张温救下,就在这时,只见远处一道乌光闪过,一个物事正打在司徒王允的下颌之上,司徒王允只痛的眼泪直流。原来,司徒王允被那自远处飞来的物事击中自己的下颌。这么一顿之下,司徒王允想要咬舌自尽也就化为流水。
客栈之中的众人,司徒王允,司空张温,店小二,酒楼老板还有我和姬子君都是向那飞来的物事看去。这一看都吃了一惊。
原来这飞来的物事竟然是一双筷子。
这一双筷子打在司徒王允的下颌之上不轻不重,只是让司徒王允无法咬舌自尽。力道掌握的实在是妙到毫巅。
可惜这店小二和客栈老板都是有眼无珠之辈,哪里看得出这其中妙处。二人只是转头望去,循着那一双筷子的方向,只见那黑衣老翁的桌子前面少了一双筷子。那店小二和酒楼老板似乎立时醒悟。--原来那一双筷子是这黑衣老翁掷出的。
只见这店小二双目一瞪,向那黑衣老翁骂道:“笃那老头,要你管什么闲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黑衣老翁慢慢转过头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望向店小二,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随即复又低下头去,端起那放在面前的粥碗,又喝了一口。
店小二骂道:“老头,你喷什么粪呢?”
老头只是不理不睬。
我心中暗自发笑,心道:“这个老头的谱还不小啊。”
我向那向店小二笑道:“这老爷子刚才说你长了一个猪脑袋,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
店小二大怒,大声喝道:“那死老头,你骂谁呢?我看你才是长了一个猪脑袋,死到临头。”
那黑衣老翁斜过头来,满脸不屑的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似乎被这黑衣老翁看的心里怒火上涌,松开司空张温,然后迈步向那黑衣老翁奔了过去。
司空张温身子一松,立时站了起来,便要向门外奔去。谁知道那酒楼老板反手一把抓住司空张温,嘻嘻笑道:“奸贼哪里跑,跟我去见张大人。”
司空张温脸如土色,只吓得双腿瑟瑟发抖。
姬子君低声问我道:“杜归仁,咱们要不要去帮忙?”
我压低声音,道:“不用,咱们在一旁看戏就行了。”目光转处,便看到那店小二向那黑衣老翁直奔而去。
黑衣老翁陡然间站了起来,身形一闪,一晃眼之间便已经奔到那酒楼门前。
店小二大声骂道:“死老头,有种的别跑。”
那黑衣老翁冷冷一笑,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杀机,跟着只见他双手齐出,将那店门立即关上,然后用门栓拴住。这才转过身来,冷冷笑道:“去你妈的,你以为老爷子 是要跑吗?老爷子这是要关门杀狗--”
这一句话顿时将那店小二和酒楼老板双双激怒。
酒楼老板向那店小二大声道:“小韩,将这老头杀了,然后回报张大人,赵大人,就说这老头也是逆党,图谋不轨--”
店小二口中应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李大哥。”说话之间,这店小二已经来到那黑衣老翁的身前,跟着双手伸出,一前一后,施展出鹰爪手向那黑衣老翁当胸抓了过去。
黑衣老翁口中喝道:“兔崽子,来得好。”话随声落,也不见这黑衣老翁如何动手,只见那黑衣老翁身形一闪之际,已然从这店小二的身旁掠过,直扑酒楼老板。
酒楼老板愕然之际,急忙松开自己手中抓着的司空张温,司徒王允,向后倒纵而出。
就在这时,这才听到那店小二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咽喉之上已经多了一个血淋淋的的大洞。
店小二脸上露出恐怖至极的神色,似乎想不到世上竟然有人会有这么快的身手。
我和姬子君也是面面相觑,心道:“这老头是什么来历?出手这般快捷?真的如电光石火一般。”
只见店小二伸出双手,似乎想要堵住自己咽喉的鲜血,但是那咽喉血如泉涌,又如何堵得住?
只听那鲜血汩汩流出之声,伴随着店小二口中发出的格格声响,使得这小小客栈之中突然像变成了一间血腥的修罗地狱一般。
只见黑衣老翁身形飘起,宛如电闪一般,直接瞬移到客栈老板的身前,一只右手闪电般伸了出去,只一下便将那客栈老板的咽喉抓出一个血洞。
一股鲜血激射而出。
黑衣老翁身子一晃之下,竟然在这瞬息之际又复回到他自己原来的那一张桌子前面,依旧坐在椅子之上,依旧慢慢端起放在他面前的那一碗粥,依旧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后口中慢慢嘀咕了一句。
这一句话虽然说得极轻,但是屋内的几个人都是清清楚楚的听到。
黑衣老翁说的是:“自不量力。”
第一百零一章南华老仙
那酒楼老板已然听不到这黑衣老翁的这一句话了,只见他身子靠着酒楼屋子的板壁,慢慢溜了下去,坐到地上,一双眼慢慢失去了神采。这才适才还讥笑黑衣老翁的酒楼老板,只不过在数秒之后,就去了阎罗地府,见他的同党去了。
司空张温,司徒王允都是骇然失色。这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二人都是不知道这黑衣老翁是好人还是坏人,只不过杀死这两个十常侍的手下,对于他们二人却是大大的有利。
我和姬子君看到这惊人一幕,也是心头一震。尤其是看到那黑衣老翁如鬼似魅的身手,杀人只一瞬的快速无伦,心中的骇然难以形容。
眼前这一幕虽然惊人,但还是在我的认知之内。我不明白的想必也是和司空张温司徒王允心底一模一样--这黑衣老翁是敌是友?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来帮助司空司徒二人的,还是另有所图?
这小小的客栈之内,鲜血汩汩的从客栈老板和店小二的咽喉洞孔之中涌了出来,血腥气息四处弥散。
司空张温看着那黑衣老翁,眼里惊疑不定。过了十来秒之后,那司空张温这才向那黑衣老翁道:“多谢这位老先生相救。”
黑衣老翁鼻孔之中哼了一声。
司徒王允也是拱手向那黑衣老翁道:“还未请教老先生高姓大名,日后容王某徐图补报这一份大恩大德。”
黑衣老翁没有说话,突然伸出手,向后面摆了一摆,冷声道:“快走吧,还在这里耽搁什么,难道就不怕十常侍再派来人捉你们回去吗?”
司空张温和司徒王允面面相觑,二人对望一眼之后,不再说话,向那黑衣老翁躬身又是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奔向门口。
黑衣老翁看都不看这二人一眼,口中喃喃道:“天下事天下人管的,十常侍算个屁--”言语之间竟是对那飞扬跋扈朝中大臣畏之如虎的十常侍不屑一顾。
司空张温,司徒王允奔到门前,急忙打开大门,奔出门外,四处看了看,见左右无人,二人这才分头向南北两个方向而去。
这屋子之中此刻只剩下了我和姬子君以及那个黑衣老翁。
屋子里面的血腥气息不住向外面涌了出去。
姬子君眉头皱起,低声对我道:“杜归仁,咱们走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望向那黑衣老翁,心中暗道:“这个黑衣老头,本领这般大,看上去倒似和那鬼谷子有些相像。只不过不知道和那鬼谷子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正自暗地琢磨,该不该出言询问,谁知道那 黑衣老翁竟似知道我看着他,竟然慢慢的转过身子,将目光向我和姬子君望了过来。
适才还浑浊一片的这黑衣老翁的一双眼睛,此刻竟是清澈如水一般。
黑衣老翁的一双眼睛就仿佛能够将我看穿一般。
我心中一凛,心道:“这老头大有古怪。”但是我自衬有鬼谷子所传的石化功,又有鬼谷子所传的鬼步,大不了打不过的时候,施展鬼步溜之大吉。是以对着这个黑衣老翁并无畏惧。
我回望着黑衣老翁,良久良久,黑衣老翁这才慢慢道:“你为什么不走?小子。--你就不怕这屋里的血腥气息引得别人上门盘问于你吗?嘿嘿,到那时你身上就算是长了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了。”
我淡淡一笑道:“这两个人是你杀的又不是我杀的,我怕什么?”
黑衣老翁嘿嘿笑道:“小子,你说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万一进来的人偏偏不信呢?”
我淡淡道:“他们不信,我就让他们看看被你杀死的这二人咽喉上的指纹。”
黑衣老翁奇道:“看指纹有什么用?”
我冷冷一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告诉你一个乖,老头,这天底下没有两个人的指纹是相同的,每个人的都不一样。”
这一番话说出来,那黑衣老翁满脸诧异之色,奇道:“竟然还有这等事情?”
姬子君也是满脸好奇的问我道:“杜归仁,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道:“这个自然。”随即抬起头,对那黑衣老翁道:“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就去试试。”
那黑衣老翁似乎笃自不信我的话,犹豫一下走了过来。只见他却不是向我走来,而是走向那店小二的尸身。只见黑衣老翁慢步走到店小二的身前,然后伸出右手,拉起那店小二的右手,然后将店小二的右手手掌在店小二胸前的血渍上抹了一下,让那五根手指俱都沾上血渍,这才拿着店小二的右手手掌在地上使劲印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将那店小二的手掌放到一旁地上,再去看那一旁地上之时,只见地面之上已然多了一个血手印。
黑衣老翁如法炮制,又将店小二的左手在地上按了一个血手印之后,这才将那店小二的手掌放下,凝目看着地上那一对血手印,凝目看了片刻,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向着我沉声道:“你说的没有错,这个人的十根手指果然每一个手指的指纹都不相同。”
这黑衣老翁的眼神之中竟是多了一丝佩服之意。
我心道:“这些平常人都懂的东西有什么稀奇?你武功再高又如何,这些东西你就不懂了吧,嘿嘿。”
我腹中暗笑,脸上却是淡淡道:“我这不是猜的,是本来就是如此。这是科学。”
黑衣老翁皱眉,想了片刻,似乎还是未能明白,于是对我道:“什么是科学?”
我撇撇嘴,冷笑道:“跟你说你也不懂。纯属于对牛弹琴。”
科学是什么意思,这黑衣老翁并不太懂,这对牛弹琴这四个字,黑衣老翁倒是明白。黑衣老翁故意怒道:“你骂我是牛?”
我笑道:“我可没有这么说,牛可没有指纹,只有蹄印。”
黑衣老翁大怒道:“你还是骂我是牛。”
我微笑不语。
黑衣老翁走到我身前,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笑道:“你当然不会,要杀你早就杀了我,何必留我们到现在?”
我心道:“你这点把戏,我早就明白了,咱们都是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啊。哦,不对,这老头连聊斋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这个黑衣老翁一定是一只老狐狸。
而且还是一只心狠手辣的老狐狸。
黑衣老翁眼中又是露出赞赏之意,歪着头,对我左看看,又看看,神色之间竟然似大有兴趣。然后突然笑了一笑。
我被他这一笑,看的心里发毛,皱眉道:“你看我干什么?”
黑衣老翁又是嘿嘿一笑,一下子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笑着对我道:“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随我,我很喜欢。”
我差一点被这黑衣老翁给气乐了。我冷冷道:“我随你?我随我爸我妈,也不能随你啊,你算老几?”
我心里暗暗道:“再给我套近乎,小心我将你当鬼给渡了。”
黑衣老翁哈哈一笑道:“好,好好,你这脾气和我越来越对路了。丫小子,我收你为徒吧。”
我又是差一点将舌头咬掉了,两个字冲口而出,道:“不行。”
黑衣老翁奇道:“咦,你还未听我说完,便说不行?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的第一句问话,而是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门牌号码多少?家里有几所房,有拆迁款没有?有车没有?什么车?几百万的?信用卡上是几位数?”
那黑衣老翁被我这么一问,顿时愕然,呆在那里,口中喃喃道:“什么门牌号码?什么拆迁款?还有车?牛车还是马车?”
我见自己这一番话将这黑衣老翁唬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看看,我的这些条件你都不明白,都不明白那么自然是肯定也达不到了,那还要我拜什么师,学什么艺?”
那黑衣老翁被我一下子问懵了,顿时答不上话来,呆呆的坐在那里,看向林青的眼神之中十分古怪,似乎又是佩服,又是敬畏,还有几分的艳羡之色,似乎我就是一个埋藏于深山之中的宝贝,终于被他发现。
我见那黑衣老翁呆呆的样子,心里暗地好笑,眨眨眼,故意装出一副老道的样子,向那黑衣老翁问道:“你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当我的师父。”
姬子君见我逗这个黑衣老翁,暗自觉得好玩,时间一久,也就不觉得这黑衣老翁凶残狠辣了,反而觉得这个黑衣老翁有些呆呆蠢蠢的,于是也在一旁催促道:“是啊,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黑衣老翁咳嗽一声,得意洋洋的道:“老夫嘛,就是南华子,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南华老仙。所以说,你们认识我是你们的荣幸,还不快快拜我为师。”
我心中暗道:“南华老仙?那是谁啊,不知道跟鬼谷子有什么联系没有?”口中却不能承认自己不识,于是念了几句,道:“南华子,南华子,这个名字不错。”
南华老仙有些微微恼怒,道:“什么南华子,是南华老仙。”
我奇道:“刚才不是你让我管你叫南华子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南华老仙生气道:“南华子的名字只有和我平辈论交的人才可以叫, 统统叫我南华老仙,不叫南华老仙的话,老夫就啪的一下,拍碎他的天灵盖。”顿了一顿,然后南华老仙右手抬起,向着面前的桌子猛地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这一张松木桌子立时被南华老仙拍的粉碎。
第一百零二章逼人为徒
我双手鼓掌道:“好本事,好本事。”心里暗暗道:“老东西,你这样耍宝,我也不拜你为师。”
南华老仙见我称赞他,不禁得意洋洋道:“知道我本事好了吧?那还不拜我为师。”
我笑着眨眨眼道:“你还会些什么功夫,让我看看。然后我再决定拜不拜你为师,好不好?”
那南华老仙侧着头想了想道:“好,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笑道:“好,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南华老仙看着面前地上的那散碎的桌子碎木,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右手,在地上一挥。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地面之上的那一堆碎木一眨眼便即凝聚起来,转瞬间又变成一张松木桌子,好端端的摆在三人面前,就好像这一张桌子从来没有坏过一样。
我和姬子君都是吃了一惊。尤其是姬子君,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功夫。
我也是吓了一跳,心道:‘这是什么功夫?竟然能够将适才自己打坏的桌子复原如初?”
我伸出手,摸了摸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张桌子,只觉这一张桌子和之前的那一张桌子并无两样,一样的平整光滑,一样的坚硬厚实。看来这一张桌子的确是之前那一张没有损毁的桌子。
南华老仙看着我和姬子君二人悚然动容的摸样,忍不住得意,再次哈哈一笑,然后右手在自己脸上一抹。这一抹之后,我这才赫然发现南华老仙变了摸样,在他脸上已然多了许多胡子。那胡子雪白,飘拂在南华老仙的胸前,给南华老仙确实增添了几许仙气。再加上这南华老仙的口中又赫然出现一口雪白的牙齿,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无齿老头,脸上红光满面,加上一口白牙,几许白须,一身黑袍映衬之下,这南华老仙的的确确仿佛仙风道骨,世外高人一般。
看的我忍不住赞叹道:“白胡子老头,你很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