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赵香侬的声音从被窝里透露出来。
伴随着那声关门声音赵香侬知道宋玉泽走了,宋玉泽把她丢在这里两个钟头,这个想法让她在那一刻居然有肝肠寸断的感觉。
越是想睡觉越是不去在乎就越是的睡不着,心中的那团火让赵香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就一会功夫她把宋玉泽家能毁的东西都毁了,拍了拍手,好点了,赵香侬钻回被窝,呼呼大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摸她的脸,手指在她的眼圈周围轻抚着,或许是由于手指太过于温柔导致她不由自主的把脸迎上去,也就那一下下意识的举动那手指迅速如触电般弹开,这下她不满意了,手下意识去找寻。
在若有若无的那声叹息中她很容易的找到了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心满意足,也早就把她被宋玉泽丢在这里两个钟头这样的事实抛到九霄云外去,她扯着他的手,似乎意识到她想要的那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声越发的近在耳边,之后,被握住手的人乖乖的在她身边躺下。
宋玉泽头枕着的枕头是她挑选的,和她一模一样,带着这样的一个念头赵香侬脸主动把脸依在他怀里,继续呼呼大睡。
宋玉泽住的地方位于地铁附近,赵香侬总是很容易就被清晨地铁带动的震动所弄醒,睡意一离开思绪就陆续回来,然后,宋玉泽把她丢在这里整整两个钟头这件事情让她又开始新一轮的纠结。
好吧,她已经没有昨晚那般生气了,她也知道昨晚在商场她把宋玉泽口袋里的钱花得一分也不剩了。
可是,当看到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怀里时赵香侬还是觉得郁闷,不用猜,这肯定是她主动贴上去的,赵香侬悲哀的发现自己有越来越有像克拉拉的趋势。
恨恨的,赵香侬想拿开那只搁在自己腰间的手,谁知,那只手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的,再用点力。
“别动。”冷不防的,赵香侬听到宋玉泽发出的警告。
宋玉泽在做了惹她伤心的事情之后还想让她听他的话,门儿都没,赵香侬越发用力扯搁在她腰间的手。
刚刚掰开他的手指下一秒她就被更紧的拥进那个怀里,脸也更为被动的贴向他的胸膛,耳边是他的声音,是那种电影配音才会有的清晨男人们的性感嗓音。
“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嗯,乖乖的,不要动。”
这个混蛋,脸极为艰难的移动着,一点点在企图扯开着和他的距离,突然,赵香侬听到来自于宋玉泽的话。
“我把晚上的工作辞掉了。”
赵香侬极为恼怒的发现自己因为宋玉泽的这句话心里砰砰跳了起来,极力的在平复着自己的声线:“你说什么?”
只是,宋玉泽这个混蛋就像是故意在逗她似的,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宋玉泽。”赵香侬不满意的扭动着身体。
“别动!”头顶上传来听起来极为压抑的声音,之后,顿了顿,声音带有着一丝丝的情绪:“赵香侬,我说,我把晚上的工作辞掉了。”
在过去的六个小时里,宋玉泽几乎无法理解自己在那么一个瞬间里轻而易举的说出了那句话。
“对不起,我想我明天不能出现在这里了,我不能把她丢在家里两个小时,她没有在那样的地方住过,我想她会害怕。”六个小时前,他是这么和加油站的老板这么说来着。
加油站的老板表示出了理解,他并没有怪他,不仅没有怪他还把两个小时的工资交给他,他问他,是你女朋友?
他接过钱没有让自己的嘴里再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因为他也被自己刚刚说出来的话给震住了。
离开时加油站的老板把几个苹果交给他,说那是从农场带来的没有经过农药培养的苹果,女孩子吃了会有美容的效果,他让他把苹果带回去,加油站老板的意思很明显,宋玉泽以为自己不会去接那些苹果,可他还是去接了。
现在,那些苹果就放在冰箱里。
“赵香侬,我说,我把晚上的工作辞掉了。”这次,宋玉泽的话赵香侬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她很高兴,高兴得她又忍不住去轻啃他的下巴。
下一秒,他把她压在身下,他看着她,她也不回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在昭示着,此时此刻,天还没有亮透,他的胸腔在激烈的起伏着。
半只的手半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来到她的额头再一点往下,触到她的眉毛时赵香侬闭上了眼睛,手指轻擦着她的眼皮上再继续往下着,之后停在她唇瓣上。
睫毛抑制不住的抖动着,就像是在等待着一些什么,然后…
赵香侬等来了清脆的“啪”的一声。
捂着被宋玉泽打疼的地方,赵香侬气得呱呱大叫:“宋玉泽,你疯了!你怎么能?怎么敢…”
宋玉泽这个混蛋,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赵香侬,请你回忆一下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宋玉泽没好气说着,他从她的身上离开。
昨晚?几个脑回路之后赵香侬才想起自己昨晚的壮举,最糟糕的是她也把宋玉泽家里最值钱的电脑也摔了个稀巴烂,最近,互联网在发起的一则调查中:男孩子们最讨厌女友对自己做的事情排在第一的是偷看他们的手机,而第二是动不动就摔东西。
等赵香侬想为自己的行为来几次矫情的辩白之后再道歉时,发现宋玉泽已经不在床上了。
“宋玉泽,我会赔偿的。”赵香侬朝着在浴室里的宋玉泽痒痒然,喊。
不过当看到本来就已经很简陋的房间布置因为她的一时之气变得越发寒酸起来时,赵香侬来到了浴室门外,弱弱说出:宋玉泽,我没有动不动就乱摔东西的臭习惯。
终于,坐在宋玉泽机车可以毫无顾忌的把身体紧紧的贴住他了,可以在环住他的腰时顺便吃点他的豆腐了。
“赵香侬,如果不想发生点意外什么的就给我安静点。”宋玉泽第N次发出警告。
赵香侬不以为然的把手稍微的松开一点,现在,他们正在前往花滑中心。
机车停在花滑中心门口,赵香侬乖乖的站着让宋玉泽帮她拿下头盔,头盔拿下之后她的脸就跨下来了。
“宋玉泽,一起,嗯?”赵香侬扯着宋玉泽的衣服,她想和宋玉泽一起在花滑中心干活一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宋玉泽低头目光落在她手上,顿了顿,低声说着:“我已经没有了一份工作,我不能…”
赵香侬放开了手,他倾身,轻轻拥抱了她:“在这里等我,下午我来接你回去。”
在宋玉泽的肩窝上,赵香侬点头。
忍不住的宋玉泽放缓了车速,忍不住的目光落在机车的车镜上,去看,那投映在车镜里变得越来越小的身影。
那个身影抱在怀里柔若无骨,当进入她时总是有那样一个疯狂的念头:时间就在此时此刻停止转动,没有下一秒,那么…
狠狠甩头,目光离开车镜望向前方,没有什么那么,必须没有!!
赵香侬脸红红的叫着钟叔,钟叔对于她的到来没有表示出多大的讶异,只是把储物柜的钥匙丢给了她。
赵香侬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以前她的一些东西,当戴上大号黑框眼镜时她就在盼望着下午四点时间的到来,宋玉泽答应过她四点会到这里来接她回去。
时间在这一天里走得尤为缓慢,好不容易赵香侬等来了下午四点,听到花滑中心的女孩子在欢呼阿宋来了,她急匆匆的在花滑中心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找。
当看到宋玉泽和花滑中心一位女孩子有说有笑时赵香侬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看着,这个时候赵香侬才想起宋玉泽是花滑中心的古典主义浪漫骑士,现在,宋玉泽不仅和那位女孩子有说有笑的,还帮忙那女孩提着大包东西,其实,这样的一幕在生活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当女孩子歪着头脸对着宋玉泽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看在赵香侬眼里是那么的刺眼,刺眼到她想一巴掌朝着那女孩挥过去。
是那女孩先看到已经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的她,挥手,带着笑和她打招呼:嘿,阿侬。
赵香侬目光转向了宋玉泽,宋玉泽也对着她笑,赵香侬掉头就走,往着狭小的走道一直走一直走,走了一会儿后面有脚步声追过来,那些脚步声伴随着的是宋玉泽叫她的声音:赵香侬,你又怎么了?
宋玉泽这个混蛋,分明他的口气是多么的无辜和不耐烦,紧紧握着拳头脚步加快,追在后面的脚步声也跟着她加快了起来,前面是保安室,赵香侬闪进了保安室,她前脚刚刚进去宋玉泽后脚就跟进来。
“赵香侬,刚刚你是在生气吗?”宋玉泽扯住她的的手。
赵香侬紧紧闭着嘴,一门心思就想逃离宋玉泽的掌握,无奈她用尽力气的挣扎对于宋玉泽来说也毫无杀伤力,挣扎中她的手指刮到宋玉泽的脸,别开脸赵香侬头一歪选择无视宋玉泽鼻梁上的抓痕。
“赵香侬,到底!”宋玉泽加重音调:“你在生气些什么?嗯?”
“你让大倒胃口!”赵香侬也加重了声音,曾经,钟叔告诉她这里十个姑娘就有九个姑娘肖想着和宋玉泽约会,赵香侬觉得照成这样的后果宋玉泽也需要负一些责任,他热情过头了。
话音刚落,赵香侬就被宋玉泽强行按在了墙上,随之,他双手撑住墙上让她只能被动的呆在他用手铸造的圈圈里。
“说看看,我是怎么让你大倒胃口的,赵小姐!”宋玉泽的声音也染上了怒气。
面对着宋玉泽咄咄逼人的气息,赵香侬紧紧闭着嘴目光无意识的透过宋玉泽肩膀落在了墙上的电视机上。
数秒无意识之后赵香侬的目光找到了聚焦点,她在电视上看到了柏原绣,电视镜头给了电视里的人一个大特写,出现在电视的人面容憔悴。
“原绣…”就这样的,她喃喃的叫。
第47章晋江独家发表(同居时代)
空无一人的保安室,下午四点左右,淡淡日头在一半收起的百叶窗折射下呈六十五度倾斜铺在地板上。
那道声音似远又近:“我想,是我的错,是以前的糟糕行为让她选择在那样的时刻做出那样的事情,大家不要忘了,她才二十四岁,二十四岁是属于一个成年人刚刚起步的周期,会怀疑会害怕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透过宋玉泽的肩膀赵香侬找到了那道声音,电视挂在墙上,电视镜头给了电视里的人一个大特写,出现在电视的人面容憔悴。
“原绣…”就这样,她喃喃叫唤着出现在电视里的男人的名字。
一刚刚唤出那个名字就觉得颈部一麻,然后是细细的疼痛,赵香侬没有去理会那些疼痛是因何而来,电视里柏原绣说的话让赵香侬觉得无地自容。
“所以,请大家不要太责怪她,她只是需要属于她不被打扰的思考时间,而我,愿意等她,所以,请你们也给她时间。”
独立思考的时间?不不!不是的,她只是躲起来而已,躲起来之后她还做了一件事情: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这期间关于那个被她抛弃在婚礼叫做柏原绣的男人也不在她操心的范围之内,甚至于她还觉得那没什么,之前都是她在为柏原绣收拾烂摊子,而反过来让柏原绣为她收拾烂摊子也不是过分的事情,就当是扯平了。
忽如其来的羞愧使得赵香侬下意识想去摆脱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离的手,目光紧紧盯着电视机,手在推着那个人。
然后,电视机忽然晃动了一下,再之后,是连续的几下,那几下之后那种身体仿佛要深深撕开的疼痛感席卷而来,那种疼痛促使得她喉咙里发出了那声:啊——
此时此刻,她的背部依然贴在墙上,她的裙摆被卷起推上整个堵在腰间,她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然被驾到他的腰间。
而他,此时此刻正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用最为强悍的所在在昭示着他的存在,迫使得她不得不把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开。
那疼痛让泪水从她的眼角渗透出来了,掉下来一颗就被他吻掉一颗,掉下来两颗就被他吻掉两颗,之后,泪水纷纷扬扬的从眼角渗透到了唇上,他撬开了她的唇一一从她舌尖里吻掉了属于她的那些眼泪滋味,一直在捶打着他肩膀的手也渐渐的随着他舌尖传达到她舌尖的甘甜绵软无力了起来,在唇舌.交.缠期间他就一直在她的身体里,只是呵…
她可以从彼此几乎窒息般的胶着中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不断壮大,撕裂般的疼痛在他舌尖的挑动下得到了安抚,那埋在她身体里的经历了短暂的不适之后开始去小心翼翼的包容,之后,开始躁.动,再之后,迅速蔓延,总是想做点什么…
不,不能,起码这刻不可以。
于是,手推他,呼吸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发出细细小小的声音:出去,你出去…
电视再重重的晃动了一些,他再一次重重的贯..穿了她,紧紧架在他腰间的脚趾头疼的都皱了起来。
衬衫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被扯落的衬衫两边分别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胸.衣也免遭一难,暗扣被解开松垮垮的,半遮半掩的挂在她胸前高耸的所在,他再重重一顶,那般的狠绝,那般的不怜香惜玉,那种从来就没有过的重度的被贯..穿滋味导致她的头用最为极致的力量往后一昂,然后她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类似于似哭似笑的声音,再然后,周遭是死一般的安静,在极为安静的氛围中又灼又热的气息落于她的胸口,她半拉下眼帘,半边眼帘中所呈现出来的是属于她梨形的胸型,全部一览无余。
在推拒着他的手想去遮挡,刚刚一移动,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胸前的两团随着他的再一次贯..穿宛如跳脱的白兔撒着欢儿,几下之后,再迎来了小小的停滞。
搁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动,然后手指轻轻临摹着她的胸部弧线,最后,轻轻触摸着她左边的那一粒。
传达到手指尖的是宛如最为初初盛开的花瓣,本来仅仅只是想发泄来着的,让她疼,只是她胸.前的那一对总是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着,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做出一些原本在某些时刻本不应该产生的想法。
本来,想让她往死里疼,可,最终却变成了小心翼翼的呵护,就生怕着,一用力手指尖的所触摸的便已枯萎。
拇指轻轻的去遮挡住,属于哪一点带来的视觉是触目惊心且刺眼的,可,一些念头好像比之前更为强烈了,于是,拇指轻轻移开,于是,他又看到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艳,低头,含.住,这样一来,那小小的东西就不会他烦躁了。
在他的顶..撞中她开始丢盔弃甲,抓住唯一的一缕思绪她求他:宋…宋玉泽,不要…不要再这里,我求你…
赵香侬闭着眼睛刻意不去看电视机,即使电视机里已经没有柏原绣了,可她还是在受着煎熬,那种煎熬来自于心灵里和身体。
可她低声下气的哀求换来了是更为深重的惩罚,于是,哀求变成了低低的哭泣,用哭泣来释放着煎熬和躁..动,偶尔在他进入得太深时手掌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小动物般细小声线在做着类似于控诉的抽泣,那抽泣使得宋玉泽烦躁,用更深的撞..击来缓解属于他的烦躁,可好像那种烦躁来得更为强烈,然后他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那个声音陌生得好像不出自于他的口中。
“不要叫我宋玉泽!”
伴随着宋玉泽的那句话是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的刺入,迫使她用残存的理智和他保持着的那点距离没有了,脚更紧的缠在他的腰间,一直在企图推开他肩膀的手变成了勾住他的脖子。
在几乎要窒息当中她第二次听到了他说:不要叫我宋玉泽,那我…我们到里面去。
到里面去,嗯,到里面去就没有电视机了。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这句话问得是破碎不堪的。
他只是用更为野蛮的方式回应着她,她又低声的抽泣了起来,他深深埋..进她的身体的那种情潮让她总是害怕着,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情感,要是…
要是有一天她失去了他该怎么办?
“宋玉泽,你说…你说…到底想让我叫你什么…嗯?”她听到自己抽抽噎噎着。
“又…”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又…对了,刚刚她好像又叫他宋玉泽了,在他一次一次更快更重的冲击中赵香侬在心里慌忙思考着,只是呵…只是呵,那逐渐成型的思想总是在他强悍的昭示下变得散乱不堪。
终于,在他低头再次含.住她时,一些情愫来到了她的心里。
“阿泽,我叫你阿泽好不好。”她低声的,说着。
他的身体顿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头发发脚。
静静被放在新奥尔良里的那本记事本上,有蓝色清秀的字体记载着关于一些牵挂,一位不懂事的母亲在逐渐流逝的岁月里对于自己孩子的牵挂:我在梦里头见过他,在梦里头,我管那个孩子叫做阿泽,这样一来,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变得更为亲近了。
保安室最后面放的是搁置一些废弃档案的书柜,书柜的存在形成了一道屏障,她的手掌摊开着紧紧贴在墙上,让他从后面进来。
事后,宋玉泽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毛毯,被他扯掉的纽扣衬衫穿回了她的身上,他把那件毛毯包在她身上,让她坐在书堆上,她就低着头,他半蹲在她面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一会时间过去,他闷闷的问出:疼吗?
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腿,他在最后冲刺的时候毫无节制。
他摸了摸她的腿,当他的手往着她的大腿.内侧移动时赵香侬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下一秒,她的头搁在他肩窝上,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一得到呵护,她的委屈就出来了。
“宋玉泽!”
“嗯。”
“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即使我无理取闹你也不能有任何反驳理由。”赵香侬恶狠狠的警告。
宋玉泽没有说话。
赵香侬头想从宋玉泽的肩窝移开,被他强行按回去,顿了顿,闷闷说出:“就按照你说的那样。”
赵香侬在宋玉泽的肩膀上满意的勾起嘴角。
“以后,我不想在看到类似于下午看到的那一幕。”
“哪一幕?”
“就是你不能给别的女孩拿包。”
“你就为这个生气了?赵香侬你要弄清楚,那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帮助。”
赵香侬头又想从宋玉泽肩膀上移开。
“好,好,都知道了。”他的声音无可奈何。
等花滑中心的人少了,赵香侬这才跟在宋玉泽背后鬼鬼祟祟的离开保安室,他们在走道上和那位正朝着保安室走的保安人员擦肩而过,赵香侬低下头,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手指触到的是脸颊火烧般的一片。
回去的路上,赵香侬一路上都在和宋玉泽强调着类似于专属于赵香侬式的法则:车子停在路口时赵香侬再也没有说话,拿下头盔闭上了眼睛把脸贴在了宋玉泽的背上,这是芝加哥华人聚集地方最多商业街,一个礼拜前这里还挂着柏赵两家即将开始合作的大型项目广告,现在,没有了,没有了!
赵香侬在窗前站了有一段时间了,此时此刻,充斥在她脑子里的是出现在电视上神情疲惫的柏原绣,以及那被撤掉的大幅广告,电话机就放在她伸手可及的所在,她一直在呆呆的看着电话。
当她想把手伸到电话时,好闻的沐浴香气包裹住了她,下意识的赵香侬推了推宋玉泽,目光落到电话上。
“不睡觉吗?嗯?”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