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他也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当年金成嵘身为特种兵,利用少主夫人的贴身女佣也就是她现在这个母亲混进了同盟会当卧底,五年的时间,不但娶她做老婆,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那时候,她妈虽然是女佣的身份,但是她和少主夫人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两人的感情自然不言而喻,再加上金成嵘自身也是个人物,久而久之,便赢得了少主龙星魂的器重。
一个卧底被当权人器重,这种事是很可怕的,后果可想而知。
一场正与邪的恶战,少主夫人惨死,少主龙星魂受重伤被抓,如今被囚禁秘密之处,当年同盟会绑架雷战的老婆,就是想要换回他,而当时的龙隽,也废了一双腿。
战况惨烈!
以前他只知道同盟会和金、雷两家有仇,当时他也只是一种逗弄他们玩的心思,没怎么放在心上,却不知道这里面居然还牵扯到她。
书房里,这会儿只有金玉叶,南壡景和龙隽三人。
听着龙隽对那件事的诉说,他眼里那种毁天灭地的恨意,让她蹙眉,“龙老先生,别的事我不管,我只想要我妈,就算真的犯过错,这些年她将我养大,也算功过相抵了,更何况犯错的并不是她!”
“不可能!”
龙隽语气强硬,身上的霸气也不自觉显露了出来。
“行了老头,你这便宜孙女儿,命可还握在那女人手里,你是不放也得放!”
金玉叶眸光一动,南壡景挑了挑眉,向她抛了个媚眼儿。
金玉叶白眼一番,心里解了他的意思,也就任他胡掐。
龙隽一听这话,紧张了。
“你怎么了?那贱人对你做了什么?”
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突然多了一个亲孙女儿,她的五官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眉宇却继承了他父亲那种英气隽秀,看到她的第一眼,他毫不怀疑,这就是他龙家的子孙。
南壡景慵懒的坐在沙发里,抓起身边女人的手把玩着,语气凉凉道:“不是她,是你儿媳妇,她出生的时候,她生母在她身上中了蛊,无法承受孩子的孕育,要是不解,一尸两命,可是,知道她生母身份的人,也就她养母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看着她死。”
在来之前,他去见过那个女人,也将她们的事摸个大概,她母亲和她的女佣是龙星魂突然带回来的,身份在同盟会是个谜,脸上终年蒙着纱巾。
不过,从那女人能第一时间感觉出他身上有蛊,便能知道,她们身份定然不简单。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妈’?”
金玉叶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皮笑肉不笑地道。
南壡景挑眉,手指在她腰肢上挑逗似的打着圈圈,邪气一笑,“妈就不必了,不过按辈分,爷可以称得上是你叔,算是满足了你对叔叔情有独钟的怪癖!”
听他一说,龙隽这才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花白的眉一拧,“谁的孩子?”
“我的老婆,你说是谁的孩子?”
龙隽又是一惊,“你们可是…”
“叔侄”两个字,龙隽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几年来,这小子越来越桀骜不驯,经常将他的话当放屁,他们两父子之间的矛盾也就越来越严重,很多事他都瞒着他,却没想到,这不孝子居然将婚给结了,娶得还是他孙女儿。
造孽!
在南壡景一番胡掐加危言耸听之下,龙隽担心自己刚找到的孙女和她肚子里那个小的,不得不妥协,在当天就命人将人给送过来。
只是,对于义子和自家孙女结婚的事实,他感到万分头疼。
反对吧,这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
可若是就这样吧,那这混乱的关系,又该如何理清?肚子里的那个,到底是孙子?还是曾孙呢?
可怜见的,龙隽一把老骨头了,还要替他们愁这个。
倒是两个当事人,对这个完全不在意。
“来,乖丫头,叫声叔来听听!”
卧室里,已经好几天没有抱到老婆的南妖孽小心地避开他的肚子,将人给压倒在床上,就是一阵狂吻。
金玉叶气喘吁吁,她毫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滚你丫的!”
南壡景笑,“你不是偏爱叔嘛!”说着,他俯身又去吻她,那张红唇上的诱人味道,他爱得不行,怎么也吻不够似的。
“宝贝儿,爷帮你找到妈了,你要怎么谢爷?嗯?”
男人的声音本就是阴魅邪气的,这会儿带着隐忍的暗哑,那一声“嗯”,音调被他拖得老长,低沉而魅惑,撩人得紧。
他说着,抵在她大腿上的灼热还恶意地撩了下。
赤裸裸的暗示,有木有?
这几个月来,其实不但他忍的辛苦,金玉叶也忍的辛苦。
因为这男人就算不能做,他每晚还是犯贱似的,不遗余力地撩拨她,挑逗她,他自己难受的要死不说,她也是难耐得紧,苦不堪言。
这会儿被他这一撩,体内压抑的欲念轻而易举地被他勾了出来,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碧色的眸子媚眼如丝。然而,想到肚子里那个矜贵的要命的小家伙,所有的旖旎心思都被浇灭。
“起开,沉死了!”
南壡景邪魅地笑出声,唇瓣含住她的耳垂,又是吸允又是轻吐,“爷趴在你身上伺候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嫌沉?”
“…”
“爷知道,你也想了,今晚…”
后面的话,南壡景说得极轻,金玉叶听得直皱眉,那张被吻得越发红艳的唇瓣吐出一个“滚”。
南壡景没机会抱着某人在床上腻歪多久,外面流骁便敲门喊吃饭了。
“小叶,快尝尝,这金枪鱼是哥根据流骁的特殊方法烧的,剔了刺儿,也不会有腥味儿!”
饭桌上,金世煊迫不及待地将今天的战果夹到金玉叶的餐盘中。
龙隽为了讨好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却让他格外喜欢的孙女,破天荒地伺候了一次人,也夹了一块鲜嫩嫩的鱼肉,没想到却被别人抢了先,这会儿手顿在半空中,要上不下的。
四个人,八双眼睛,皆看着他停在半空中的筷子。
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
“老公,你义父疼你呢!”
“噗~”
流骁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
叶子可真损!
南壡景是谁?
世人眼中的绝世无双的妖孽王爷,他除了性子变态外,那洁癖亦是出了名的变态,就连现在,属于他的那份菜,都是用单独的餐盘盛装的,他会吃别人夹的菜?(当然,这里的别人是除了金玉叶之外的人)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那一声软软媚媚的‘老公’,喊得他心痒难耐。
他放下手里的高脚杯,淡定接过,塞进嘴里,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他那变态的洁癖,看到他这样,皆是一愣愣的,然而,下一秒,几人都不淡定了。
只见南壡景将鱼肉塞进嘴里后,立即倾身,抬起身边女人的下巴,在几人的眼皮底下,覆上她的唇,将嘴里的鱼肉半点不留地渡到了她的空中,末了还不忘狠狠地吻了她的唇瓣一记。
“乖,老公疼你!”
拍了拍她的头,南壡景说的那叫一个温柔无比,说着,他又凑到她耳边,“晚上多叫几声老公听听!”
“咳咳,阿辰,注意点,你不要脸,小叶子还要!”
“我们是夫妻,你要是妒忌,去找一个老伴儿!”
“你…”
一顿饭,多了一个人,气氛变得有些不自在。
龙隽久居上位,强势而威严,同时也习惯了发号施令,他对流骁这个料理他孙女的‘私人医生’还算客气。
不过,对于金世煊,金成嵘的儿子,曾经又是死对头的特种兵,吃饭的时候又让他下不来台,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了,那双如鹰般锐利的老眼,几乎要将他凌迟似的。
好在有金玉叶压着,也没直接让人一枪将人给崩了。
金玉叶身子易乏,吃了晚饭,在花园散了下步后,便回卧室洗了个澡,早早上床睡觉了,只是,翻来覆去地,怎么也无法入眠。
心底好似有虫子在钻,痒痒的,胸口有些烫,两个肉包子也涨得难受。
书房里,龙隽脸上褪去了面对金玉叶时的慈爱和煦,变得强硬而肃杀,“阿辰,我不想看到姓金的留在小叶子身边!”
南壡景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我也不想,不过,你若动他,我家丫头肯定会要你老命!”
“哼,我是他爷爷!”
龙隽冷哼一声,语气肃冷而倨傲。
南壡景耸了耸肩,“奶奶都没用!”
“…”
“行了,你在这里慢慢策划你的杀人大计,我去抱我老婆睡觉了,你若真杀了他,等你死了,我会多烧点钱给你的!”
南壡景回到卧室,金玉叶已经睡着了,他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故意将动静闹得挺大,可床上的女人依旧睡的安然。
妖冶菲薄的红唇上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掀开薄被,利落地钻了进去,一只手肘撑着身子,侧躺着,指尖挑开她睡袍的领口,向里探去。
“别撩我,睡觉!”
语气有些急,有些恼,然而出口的一声却是异常的软媚,听在耳里,酥进骨子里。
“呵呵,宝贝儿你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了,瞧,它想吃了!”
------题外话------
咳咳~身份出来了~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老娘找人泻火去
嘶~
冰凉的唇覆上胸口上正在散发着热度的花苞上,冰与火的极致相触,让金玉叶不可抑制地倒抽一口凉气,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如此敏感的反应,惹来男人的一声低沉魅惑的轻笑,他亲了几下,感觉到那不正常的热度,他起身,眼也不眨一下地咬破手指,血珠外涌,一滴滴落到花苞上。
“老公先喂饱它,再喂你!”
猩红的血延绵不绝地滴落,被吸收,娇艳含羞的花苞在血液的浇灌下,以肉眼可及之势,绽放着,那妖冶的红,印在白皙莹润的肌肤上,美得令人窒息。
卧室内,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就好似上等的催情香,引诱着体内的情欲因子。
床上的女人,神情迷醉,媚眼如丝,那微张的红唇,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邀请他的品尝。
“该你了,宝贝儿!”
南壡景呼吸顿急,待那娇艳妖冶的花儿像是吃饱喝足般,并拢它的片片花瓣儿,他迫不及待俯身吻住她的唇,灵巧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强势的索取她的香甜。
湿滑温热的舌一路扫荡,在她细嫩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温凉的大掌如夏天的一道清风,拂过之处,那一片肌肤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而心底的酥痒,却是越发难耐。
这段时间来,金玉叶欲念多次被他撩起,却又顾及到身子,不得不隐忍,这会儿被他撩起,体内那团火如星星燎原般,越烧越旺。
她脸上潮红,全身的肌肤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嫩色,神情更是迷醉人心的妖娆媚惑。
“宝贝儿,叫声老公!”
南壡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那张脸因为情欲的熏染,变得绯红一片,湛蓝的眸子深邃迷离,犹如两颗最璀璨的蓝宝石,漂亮得惊人。
他欣赏着她妖娆的媚态,撩拨着她体内最炙热的欲念,金玉叶额角溢出密密的香汗,碧眸迷离中透着一丝恼怒,“你丫的不是说要伺候老娘?赶紧的!”
对于这个,金玉叶从来就不扭捏,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南壡景惩罚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爷没那么重口,只伺候老婆,不伺候老娘,乖,叫声老公,要不,叫声叔也行!”
说话间,她身上最后一件薄弱的衣料被褪去,温凉的指尖撩拨着,“乖,快叫!”
金玉叶喘息着,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尖利的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
突然,她红艳的唇瓣一勾,唇角扯出一丝妖娆惑人的笑意来,她长臂一伸,勾起被弃之一旁的睡衣,慢条斯理地穿上,掀开薄被,下床。
从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话。
当她去找拖鞋穿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的南壡景一把拉住她的手肘,“干嘛?”
金玉叶笑,笑的那叫一个妖娆娇媚,“你不伺候,老娘找人泻火去!”
“操!”
咱们的南王爷难得地赶了一回时髦,爆了一句粗,他阴着一张脸,手巧妙的一个使劲儿,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她人已经被他重新拽上了床,强健的身子倾身而上。
“哧啦”一声,刚披上去的睡袍应声而碎。
“丫头,你真不乖!”
咬牙切齿的说完,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随之落下,带着恼怒,带着火热,同时也带着一丝急切。
一番缠绵下来,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去浴室清理了下身上粘腻的汗渍,南壡景仰躺在床上,湛蓝的眸子十分风情地瞭了眼身边已然从余韵中回神,却依旧媚眼如丝的女人,“丫头,你爽了,现在该轮到爷了!”
金玉叶从他眨了眨眼,意有所指道:“你去弄杯红酒和奶油来!”
南壡景邪魅一笑,俯身重重地给了她一记香吻,“小妖精,等着爷!”
金玉叶亲昵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快点儿,过时不候!”
南壡景笑着起身,却没有注意到某个女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狡黠。
待他以最快的速度,取好助兴道具,屁颠屁颠儿的进卧室,准备好好享受某人的嘴上服务时,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
他步出卧室,四处找了一圈,却发现这个楼层连个鬼影都没有。
“金玉叶,赶紧地,给爷出来!”
轰轰轰——
话刚落,回应他的是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他健步如飞,赶到楼顶偌大的天台,白色的直升机刚好飞离地面,而那个可恶的女人,正向他扬手“再见”。
“臭丫头,让爷逮到,看爷怎么收拾你!”
咬牙切齿地说完,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划过一道危险的流光,他低头,看了眼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景,憋闷地将杯中的红酒一口灌了下去,认命地去卧室冲冷水澡。
金玉叶他们开走的,是一架中型直升机,里面空间不算太大,但一如既往的体现了那个男人的变态格调——
奢华!
里面除了驾驶舱里的两个座位外,客舱完全被布置成了一座移动的豪华别墅,此时,金玉叶没形象的窝在舒适的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毛毯,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龙隽睡得好好的,被她从床上挖起来,这会儿不知道她闹的是哪出,“小叶子,你和阿辰吵架了?”
“阿辰?”
“就是那个小子,他本名叫龙星辰!”
金玉叶了解地点了点头,“没吵架,他让我用这伺候他!”
说着,金玉叶指了指自己的妖艳的红唇,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