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沉炜脚步没停,一直往屋里走,低头瞅我一眼,眼神冷得要命。

那一眼,我赶紧收起闭上眼睛,还不如不看他的眼睛为好,赶紧装作乖巧的模样。

“吃药。”

我是被丢到床里,整个人差点起不来,趴在床里也不想起来,浑身酸疼,刚才都没有什么,现在松懈下来,整个人的骨架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组过一样。

想起连澄那张脸,再想他的狂猛的动作,不由夹紧双腿,试图抗拒些什么,谁知道廖沉炜并没有走出房间,还对我就说了两个字。

那是命令的口吻。

我没有在意,吃力地转身,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片和水,先将药片放入嘴里,再往嘴里灌水,一仰头,药片就下去了。

明明药吞得挺快,我还是像是尝到苦味了,皱起眉头,“谢谢了,哥。”

话一说完,我就再趴回去,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除了睡觉,我基本不愿意再想别的事。

“这么见外?”廖沉炜坐在床边,手指落在我的脸上,目光幽沉,“怎么跟连澄就不见外了?”

“见外?”我知道跑不了一场盘问,在会所里我拒绝他,硬是要跟着连澄走时,就得知道会面对这样的局面,“哥是哥,连澄是连澄,两个不一样的人,怎么能来比见不见外呢?”

他不理我的话,倾身下来,几乎是置于我身体的上方,将我的所有都笼罩在他的身下,他的身后是明亮的灯光,面对我的脸有些暗,“怎么没有见外了?”

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几乎是立即察觉他的手在解开我的裤子,七分裤的拉链让他拉开,双手抬起我的腰,就将我的裤子扒下了,那动作迅速的等我想抬腿去踢他,他早已经往后退开。

我这样一踢,就是把只包着蕾丝内裤的姿态让他看个清清楚楚,那一下,抬起的腿,迎着他的目光,双腿间不由自主地颤抖,甚至是蠕动,仿佛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空虚感。

除了这个,最多的还是疼,那里从来没有什么东西造访过,

“你给我出去!”我一把推开发,赶紧坐起身,双腿并在一起,将腿间的“风光”都掩盖,挺直背脊,骄傲地瞪着面前的廖沉炜,“给我出去,别让我发火,我脾气不太好。”

廖沉炜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里竟然有一丝笑意,那是忍俊不禁的笑意,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嘲笑,一种对于我自尊的嘲笑。

“发火?”他屈腰跪趴在床沿,上半身毫不迟疑地压住我的下半身,双手的目标更个放肆的不能再放肆,“末末,你要不要同我说说,你怎么样才算是发火?”

话音一落,我的腰间已经让他狠狠咬了一口,那力道让我疼得直哆嗦,赶紧想翻身躲开他的举动,谁知道,他的动作一向比我快,压制住我全身,不让我动弹。

“廖沉炜,你当家里的人全死了不成?”

我冷冷地质问他,不想挣扎了,他全身都压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我感觉到有根硬硬的东西,试图要从身下挤进来,人越挣扎越可能兴奋,我懂这个道理,所以不动。

廖沉炜阴着脸凑近我,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热气尽数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的毛孔都忍不住绽放,“这家里的人是没有死,爸不在家,这里就是我当家作主,你不知道吗?”

这话我是信的,最相信不过,舅舅最信他,可舅舅对我最好,这是我的优势,冷冷地与他的眼睛对上,“要不,你来试试,看舅舅相信谁?”

我这么说的时候,索性还用腿搭上他的后腰,仿佛是勾引他的姿态。

不知道是我这么做的缘故还是我的话让他起了戒心,他终于放开我,整整身上的衣物,站在床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与连澄就可以张开你的腿了,跟我就不行了?”

他问的话,让我还真有答案,“你不是我哥的嘛,那个人与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些事,我当成是我自己发神经罢了,过去了就算是过去了。

“也是——”他像是把我的话听进去,手抚着他自己的下巴,颇是赞同的点点头,“怎么说我也是你哥,虽然是名分上的,还是你哥是吧,我这个做哥的总得照顾你吧?”

我点头,这话到是实在,但我可没有想过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竟然低身掰开我的双腿,我震惊地想要推开他,蕾丝底裤已经让他一手撕开,没有了遮挡物,底下凉飕飕的,让我乱没有安全感,就像是人的脸皮给剥下来一样,剥得我露出红艳艳的内里,那里还红肿,一碰都疼。

“廖沉炜!”我失守了,自然是大吼出声,愤怒的大吼出声。

可这个根本没有用,我的双手让他用领带绑住,双腿更是被他分得开开,整个人都在床里,像是献给他的祭品,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党定制已经开了,有没有要买的哦,有的请从速哦,其实我开的时候我有点怕,怕到时没有10本,开不了,丢脸哇,果然,等了一天都没一个人征订呀,我就是个二货呀

008试用报告

“叫什么,深更半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吗?”廖沉炜几乎就站在我双腿间,眼神有点不耐烦,手里拿着个药膏,“连澄碰你时就不知道要叫了,现在就给你上个药,你用得着像是被强/奸一样?”

看着他挤出透明的膏状药膏在指腹,我不由反醒起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出格了?“你把我绑成这样子,落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靠谱吧?”我还是没让他牵着鼻子走,把我绑成跟个受虐的模样,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仅仅就为了上药吧。

“这还不是怕你反感。”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动作极度缓慢地拨开我那里。

刚才还不怎么觉得,现在让他一碰,我觉得那里真疼,敏感地察觉到他指腹轻柔弄过,火辣辣的疼痛被沁凉的感觉所覆盖,仿佛那疼痛消失了点,不再那么难受。

他的手指,跟蛇信子一般,往里探入,我差点坐起身想将他推开,双手双脚都让他缚住,想动一下都是困难,落在他手里,我恐怕只能自求多福。

我敢肯定这个人的脑回路绝对不跟我一样,至少我真弄不明白,他要是好心把药膏给我,让我自己上药,那敢情有多好,他偏就不给,把我吓个半死,却说是来上药的,还怪我大惊小怪。

“别、别——”

我正要反唇相讥,手指的进入,让我下意识地排斥这个不属于我的东西,声音弱得很,像是被他击倒了,竟是求饶般的出声。

谁知道他是打定了用这种方式为我上药,还是想借着那啥的,我都忍不住哆嗦了,身体自然的反应,瞒不了任何人。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我那里,他的手指在其中搅弄,我忍不住抬起头,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到他的手,看不到他手指的动作,只能凭感觉。

那里被细心地拨开,他的指腹带上沁凉之意朝我靠近,往里推入,周边的内壁都让他用脂腹轻轻抚过,那种轻柔的动作,让我恍然般升起一种感觉,仿佛我就他最珍惜的人。

“别、别——”

轻柔慢弄,我受不住了,比起连澄的强攻硬娶,他的温柔更让我受不住,浑身一紧,竟是涌出水来,更令我震惊的是我脸红了,不是我看见自己脸红了,我的眼睛没长在对面,看不到自己脸红,脸一红就烫了。

“别什么?”

廖沉炜的声音有点低沉,手指还留在那里,强迫我分开来接受他的“好意”,瞳孔微红,透着被情/欲薰染的红色。

他问我。

我正抬起腰,想将自己抽离,没想到这就是天底下最错误的决定,明摆着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他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

“廖沉炜,你放开我——”

我忍不住放低声音,才从男人的床,下来没多久,我还真没有打算在就这样他的床,近他的身,睡他的人,真是没有,我敢发誓。

他摇摇头,神情很认真,“末末在说什么放不放的?我这不是给末末在上药的吗?”他一脸无辜,仿佛那个有着吃人目光般的男人不是他。

我服了!

再多的话,都是挤不出来了,我看着他起身抽自己的手指,心里涌起一种希冀,就期盼着他已经上好药,别再折腾我了,我真是折腾不起,被他打着上药名义“深入浅出”过的腿间,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

上药?

这种上药法,等于没上一样吧?

我忍不住这么想,却是惊见他的动作后,我更是无语了,最无奈的是让他绑住,就算是想爬着离床,都是没有办法。

“廖沉炜 ,你真是没下限了!”我怒吼。

他的手还挤着药膏,往他自个儿的重型武器上涂抹,透明的药膏,将他的重型武器染得光亮油滑,青筋环绕,那样子看着就挺惊人,更别提那种气势。

我的腰都快要软了。

他对我的反应就是像对待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摇摇头,以同情的目光瞅着我,似乎觉得我这个人很看不清自己的处境,索性倾下/身,伏在我身上,“这不是给你上药?这样能上的更深更好。”

“叉你个头,我还暴你菊花,让你也尝尝又深——”又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腿间已经让他挤开,怒胀的东西已经挤进来,挤开紧闭的入口,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吞没。

“唔——”我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那种热度,那种粗壮,都让我发软的腰,更加软了,怎么也起不来,“廖沉炜,你这个混蛋——”

廖沉炜趴在我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就落在我胸口,胸前的肌肤敏感地立即起立,冲他的脸。

我都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汗颜,哪里半点有像要挣扎,不让他碰的痕迹,我这是巴巴地送上门才对,可怜见的,他一咬,我感觉更好。

“末末,你可真不乖,无视我为你上药的辛苦,还骂我是混蛋?”

他说话的同时,动作还重了一点,冲我重重撞过来,那力道,我用个夸张点的说法,好像是能撞到我的胸口处。

不止是一下,一连好几下,也不止好几下,他的动作更凶猛,比起连澄来,更加让我受不住,整个人都让他挑起来,怎么也下不去,跟着他的起伏,嘴里逸出令我“羞射”的呻/吟声,更让我想找个地洞钻出去。

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得不为自己按上这个名头,明明想逃开,让他绑住,我也就接受得理所当然了,恨不得把他都包容了,这都是要闹哪样的?

身体真快乐,感觉像往天上飞一样,这感觉太妙了,怎么我上一世就过得跟个清教徒一样,什么事都没有,身体相贴,跟他的汗水一起交融,身体发烫,似处在烈火中烧烤,怎么也下不来。

烫,全身都烫,他更烫,烫得她很想逃,肌肤相贴,她如祭品般,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入她的身体,那种坚定的像是要与她分享所有,冲进来,再退出去,跟浪潮一样,不容她拒绝的想要分享她的一切。

他的嘴张开含往我的奶/子,那凶狠的仿佛要咬落它与我的身体分离一般,疼得我忍不住缩紧身子,听到他浓重的粗喘,明明是处于情/欲尖端的声音,却让我听入耳,仿佛是天底下最好的声音。

“末末,我行还是连澄行?”

忽然间,这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他行还是连澄行?

我怎么说,凭着我这一天里的初级经验,还真是没有能做出个比较来,咱真是个“小清新”,才破了身,就跟两男人“妖精打架”了,我还没整理出对自己“自我批评”的意见来,就让我上那个结论报告了?

喂——

这样可不行!

“你说谁行呀?”我张嘴咬向他的脖子,直到嘴里感觉到一点儿腥味才放开,忍不住有点得意起来,索性放肆地问他,“你要不要我把连澄放平了,让你们同个房间,再下点药,让你们——呃——别、别——”

让你们试试谁更行?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动作加了点蛮力,让我差点都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给予我的惩罚,我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风暴,仿佛就要将我袭卷一般,身体在起伏,全是跟着他的动作,身体如浪尖上的小船,由他一个人掌控。

“谁更行?”

一连串的凶猛动作,撞得我娇喘连连、身不由己还不够,他还在问我。

我现在就得得出一个“试用报告”,告诉他谁更行?

“能——能——”我一张嘴,这声音都是破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让他的热液激得全身都不能够自己。

我想的说是能不能慢点,谁知道,他更来劲,直接爆发了,真烫,可他不出来,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手支着下巴,趴在我的身上,眼神让人看不明白,“我更能吧?”

“噗——”

我这是忍俊不禁,这一笑,瞅着他的脸立马成了黑色,当下就觉得自己笑得不是时候,这不是成了嘲笑的嘛?

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人家压根儿没想退出来,我受制于他,居然还嘲笑人家,这不是自找死路的嘛?

我还没有想透这个,他一下子□了,居然解开我的腿,那力道竟将我的双腿压到我胸口,那姿势,让我的腿都软了,本就是软了还没有恢复的身体,这下子就跟烂泥一样,任由他在那啥“深入浅出”。

他摆明是让我讨饶,好让他舒心一回,这可真是难事,我真不打算让他舒心,我干嘛呀,干嘛得让别人舒心,我自个儿舒心不就得了。

所以,这水/乳/交融的事儿,我是喜欢的,可什么结论报告的,只管享受了,报告是不会出的,咱没那个爱好。

“末末,廖先生说晚上在星辰饭店,让你跟沉炜先生一起过去。”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敲门,就应了声,让人进来,可是我一让人进来,我就急了,这反应真是后知后觉,赶紧往身边看去,才算是放松心,身边没有躺着什么人,这才是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已经三个人征订了《傲娇党》了,真好——

还有没有要的,从速从速哦

009羞辱

说话的是秦洁,她嘴里所说的廖先生,在这个家里能称得上“廖先生”的只有我舅舅,出国的舅舅回家了,晚上请我们吃晚饭,还在饭店里。

这让我有点意外,我舅舅其实是个孤僻的人,生意上精明,生活小节这方面就有点不太如人意,他除非是有必要,一向很少在外头吃饭。

“舅舅还说什么了?”

我问身边的秦洁,她是我的助理,是我舅舅有这个意思,廖沉炜安排下来的,她长相甜美,二十五了,看上去一点都不看不出来。我舅舅就是怕我再出事,跟着个助理可以让他放心点。

我与她不熟,真是不熟,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前世还有个助理,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所有的事都由助理帮着处理,我只要摆出合格的姿态。

我身上干干净净,粘粘的感觉一丁点都没有,清爽极了。

这一点我得谢谢廖沉炜,谢谢他吃了还知道擦嘴巴,让我睡了个安稳觉。

要说对于昨晚的事,我有什么感觉,要是按一般人来说,我想我就是那啥淫啥娃荡啥娃,放纵的滋味,让我差点就把所有的事都忘记。

其实想想也挺好的,不用烦恼。

秦洁与我一起弄头发,她身为助理,得在各种场合陪着我,她摇摇头,说得很仔细且小心谨慎,“廖先生没有说过什么。”

好吧,我舅舅没说什么,这反而让我不安,舅舅的意思我今天得穿得体一点,这话听着让我想笑,难道舅舅觉得我平时穿着不得体吗?

其实我认为破牛仔裤那是我的个性。

星辰饭店,这地儿,我晓得,前世去过不知道多少回,专门在那里喝咖啡,是我的爱好,常常一坐就一下午,我那时是真无聊,没有朋友,没有男人,专门守着那一个男人,人家是夫妻和睦,我是孤独一个。

我不是怨他,是怨自己,明知道人家不爱自己,又何必要死守着自己,这天底的下的男人就他一个了吗?但是当时,我真是那么想的。

“末末,你不舒服吗?”

秦洁的声音传来,让我收起思绪,正眼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粉蓝色的小礼服,看上去让我显得青春透亮,本就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就应该是这样透亮。

可我满脸是泪水,我都不敢相信流泪的会是我自己,在放纵过自己后,我还在想,也许我都能想开了,谁知道,我还是哭了,这满脸的泪水,放纵的生活也不能叫我好过点。

我的骨子里终究是那个想爱又不得的女人,终生都困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牢笼里出不来,套句别人电影里的台词,我爱上的只是爱情的影子,不是我有多爱那个人,我只是在欣赏自己的坚持,告诉自己只爱那一个人。

“可能是眼睫毛掉入眼里了。”我说了个理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接过秦洁递到面前的纸巾,将泪水全都吸干,“舅舅到那边了吗?”

秦洁没有多问,她是不错的助理,至少我现在这么觉得,要是现在非来个问我为什么哭的好心助理,我想我是没有什么好心情面对。

“廖先生与厉先生都到了,沉炜先生刚才来过电话。”

秦洁说的很仔细,还把廖沉炜也点出来。

我拿着手提包,想着那位所谓的厉先生,脑袋里没有任何印象,事实上,我真是没有任何印象,我前世不怎么跟人来往,别的人,估计在我的眼里全都不是人,都是摆设,这是这么蛋疼的活着。

我与其注意那位厉先生还不如注意廖沉炜讲了些什么,索性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他不可能会没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笃定,“电话给我叫什么做什么?”

我听到他的声音,不注意他讲了什么,就直接问他。

“爸给你安排了相亲,我想你是不乐意来的吧?”

廖沉炜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传过来,没由来地让我觉得他就在我的耳边说话,仿佛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那么灼热,那么热情,让我忍不住抱紧拿着手机的手。

“为什么不乐意?”我忽然觉得挺乐,为什么他就觉得我不乐意去?

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舅舅介绍的相亲对象,前世,我是一次都没有去过,不管对方条件多好,有多适合我,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一次都没有卖过舅舅面子。

对舅舅,我有说不出来的抱歉。

“你会来吗?”

他这么问,嗓音里透着一种诱惑,很自然。

那种自然的诱惑,好像是伊甸园里的苹果,没毒,吃下去却是万劫不复了。

我克制着自己,不想直接反驳他的话,话说多了,别人不见得能听进去,行动才是最重要的事,“不好说,我还没有决定,我先挂了。”

“不去吗?”

秦洁望着我,眼神有几分不理解。

我摇摇头,冲她挤挤眼睛,“为什么不去,虽说我现在才二十,说到结婚的事是有点早,但是相亲合适了,订个婚,过个两三年就结婚,也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