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的声音如冰块一样冷,让我都打了个哆嗦。
那不是对我说的,我知道,否则他早就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不会还霸道地禁锢住我,不让我脱身,我猜他甚至都有意让人看到这一幕,让人看到他与女人在一起,不管这个女人是我也好是别人都好。
这种想法,奇异的让我全身都冷了下来,回头看着那张被欲啊望胀满的美丽脸庞,更是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我忽然间心如止水。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像是一下子就看透了似的,说句更扯白点的话,像是看透红尘,对什么事都不在乎了。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让人蛋疼,可我觉得很乐,“放开我,连澄,我不乐意了。”
是呀,我不乐意了,上/床/做/爱,这事儿真没有什么大不了,我讨厌的是别人拿着我当幌子,这种破感觉姐真是没有办法爱上。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回话的不是连澄,是那个一直站在房里的不速之客。
当然,对于我来说不速之客,至于连澄有什么想法,这不是我要考虑的,但是,我的脸给扳过去,那是一双手,突然伸出来的一双手,连澄的手还在我身上,在我的腰间,我整个都几乎瘫软在床里,仅仅只有腰让他的双手控制住,翘起臀/瓣任由他出入。
我想躲开,哪怕一个也行,却是不得不张开眼睛面对着出现在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突然间从我脑袋里涌出一个名字:
吴克孝!
吴家的浪荡子,男女通吃的主,我跟他不熟,这张脸到是认得,有几次酒会,我见过,都是身边伴着说不清是男是女的人物,总能听到一些关于他的传闻,那些不知道是被夸大的传闻还是本来就是事实的八卦。
我的脑袋往后,想避开他作乱的双手。
他肯还是不肯,都从他的动作表达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还冲着我笑,那张脸,笑起来还真是有几分阳光少年的味道,瞅着很年轻,很青春,却已经是三十好几的男人,这脸容易骗人。
“末末?”他凑近我,显得有些好奇。
相对于他的好奇,有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警觉起来,身上多了一只手,那手极为放肆,往我的胸前过来,他似乎是试着包围我的胸前,张大手掌,把我包得满满的,那种动作,无端端地竟也能让我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我——
我想骂脏话,好孩子不骂脏话,这是我妈廖碧女士的头一句话,我永远都记在心里,即使在这时候,我还假模假式地放不下这个,骂人的话还真是辞穷。
“怎么不说话?”
他见我不说话,到是凑近我。
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在眼前放大,心中惊骇至极,双腿踢人,踢向连澄,试图将他踢开,更让他的物事离开我的身体,不要再像桩一样让我不能动弹。
连澄却是撞得更凶了,忽然间,我被激愤的热流所击,整个人仿佛熔化了,腿间早已经是泥泞不堪,此时更狼狈,我的他的,都有,分不清我跟他,这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去冲澡,希望我出来时你已经不在了。”
连澄站起身,无视吴克孝兴味的目光,都不擦一□体,直接带着激情过后的残留物走向浴室,语气那是十分的冰冷。
从高处下来,我瘫在床里,一步都不想动,床边站在一个男人,将我的姿态完全看入眼,他没把连澄的话当成一回事,直接伸手探向我的双腿间。
我还在那里晃晃悠悠,所有的感觉都停留在那里,身体还在颤抖,那是酣畅淋漓的享受,懒懒地还没有起来,就被他伸指探入,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又往上冲——
我不行了——
是真不行了,这男人,没得让我厌恶了。
双手支着床,我硬是起身,拉过床单包住自己,赤足落地,没见他拦我,我心里松了口气,要是硬来,我真是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叫连澄,我根本没想过。
他那样子就丢下一句话,自己就走了,我还能指望他能叫吴克孝别靠近我?
“末末好销魂,要不是我弄了点药,末末还未必能享受,也不谢谢我让占了便宜?”
我才站定,心里惶惶不定,惊觉有人挨过来,刚起退开,身后像是贴上一个火炉,热气冲着我的耳朵,冲着我的脖子,仿佛要把我燃烧殆尽。
“吴克孝!”我咬了咬牙,费力地挤出笑脸,拿话挤兑他,毫不给什么情面,“吴克孝,要不我再给他下点药,让你试试他的味道好不好?”
吴克孝闻言,那两眼都是亮极了,跟天空的星子一样灿亮,他还摸着他自个儿的下巴,很慎重地摇摇头,纠正她的话,“不对呀,小末末,你说错了,碰连少我可不敢,这都有几条命呢,自然是让他碰我呀,你觉得我聪明不?”
这叫聪明了?
我揪着床单,刚才那种窘迫的面对两男人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种面对二货的感觉,怎么都不能想象连澄那家伙压在他身上的画面,“他有碰过男人?”
“没有。”吴克孝不卖关子,回答的很快,笑眯眯地看着我,那一双明明很亮,却是一笑起来看上去就是个小眯眼,“我到想试试让男人碰的滋味。”
这个人——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敢情脑袋跟我不是一个回路,我是弄不明白他脑袋里想什么,索性从他身边挤过去,不管他到底有多想让连澄碰他,反正就是一个话,今儿个连澄让我碰了!
当然,是他先碰的我。
“你要想试,我给你找男人,十个八个你要不,保管让你欲/仙/欲/死?”我索性刺激刺激他,变态跟二货都是需要刺激的,我对这个话深以为然,“强壮的、美形的,你来选就行。”
吴克孝一愣,我估计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那目光跟个几千瓦的灯泡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这还不够,还从脚下往上打量。
我现在的样子真是称不上好,身体还带着疲累,欢/愉过后的疲累,站在那里,双腿试图努力地夹紧,有些事总是不能如我所愿,被连澄狠狠折腾过的地方,溢出粘液来,顺着我的腿流下来,落在地板。
再没有比这个更让我尴尬的事了,我到是想走,这么走出去,恐怕就成为头条新闻,咱还是需要脸面的人,这跟连澄的事,我权可以当作419,这年头,这事也普遍了些,再说了,连澄那人还干净,至少没病,我够安全。
但是,我算了下日子,今儿貌似我的安全期,这让我大惊,可以把今晚的事想象一段无疾而终的419,这是可以的,要是后面还有后续,我想我也是难以接受得了,比如多个孩子。
“末末妹妹,这可真不太好——”吴克孝一低头,那眼睛笑得更迷人,蹲身在我的目光下伸指去抹那地板是的浊液,这还不够似的,他还冲我露出别有意味的笑意,那之后就把着手指到他自己的鼻前闻了闻,“嗯,真好闻,末末妹妹要不要来闻闻?”
擦——
我满脑袋都觉得只有这个字才能表达我的郁闷,与说不出来的感受,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一脸的嫌弃,还“妹妹长妹妹短”,更让她嫌弃了。
果然,当他靠近我时,从他的眼睛里映出我自己的身影,我的表情不止是嫌弃,更像是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二货,我看到自己的脸部表情很僵硬,还是挤出笑脸,“不、不了,我不需要,你自己闻闻吧。”
这种好意,还是拒绝了吧。
我往后退,退到浴室门口,身后伸来手臂,将我拽了进去,像是天晕地转,湿漉漉的身体贴了上来,将我抵在门板与他的身前,入眼全是他细致的肌肤,呃,还有我的指甲造访过的痕迹。
男人,细致,这两个词是多么的违和,可连澄这个男人用上这个词绝对是最适合不过,他低头下来,凑到她的鼻尖,有意无意地碰触一下又退开,“末末,自杀的感觉怎么样?”
他的双手剥开我身上的床单,我站在他面前,寸缕不着,仰着脑袋,努力地想与他平视,他的脸,造物主的最好恩赐,此时是湿的,从上面滴落的水珠,落到我的脸上,两个人仿佛一体般。
要是以前的我,我想有人问我这种话,我肯定是气得发抖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不是伪更——
我想了下——
严恪这个名字还是以后用好——
我觉得这个二货还是叫吴克孝的好——
006秋后算账
“自杀的感觉?”踮起双脚,我故意伸出舌/尖,舔过他的鼻尖,细心地察觉到他的呼吸有点凌乱,说实话,这让我有点成就感,从他美丽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影子,清楚地看到自己得意的模样,“连少要不要试试,我可以帮忙的?”
我本质是上个大方的人,别人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想我会很乐意教他一回。
双手推开他,他伸手拽住我手臂,一个用力,我就像受他控制的棋子般,背部已经贴着墙壁,墙壁沁凉,我本身就热,这一贴,觉得舒爽许多,全身的毛孔一下子乖顺下来。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他一手撑我在头顶,一手扣住我的腰,脸凑得极近,都没有距离这种说法,呼吸尽数喷在我的脸上,有些痒,更多的是心痒难捺。
我忍不住悸动了,双腿间还在抽抽,还没有平复下来,男人的体热就挨着我,我不想起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又不是那啥的柳下惠,我很没有志气的雄起了。
“好呀,现在就去——”
我嘴上这么说,腿到是摩挲着他的腿,朝着目标物过去,比起我的“大大方方”,他难得披了条浴巾,隔着浴巾,还是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更有那知趣的顶着我的物事。
连澄满脸笑意,笑得真是好看,有种好看的都不像真人,大抵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整一个就跟不食人间烟火,谁能知道他对我能做出这种热情的事来。
这不,他抵着我,强势地抵着我的大腿,还有些激动的颤动,仿佛就要连同浴巾一起冲向我,咽咽口水,我真想一口就吞了他。
“嗯?现在就走?”他的手从我头顶落下来,重重地抹过我的唇瓣,那力道,重的让我唇瓣都发疼,还没等我呼痛,他的舌/尖已经探入我嘴里,堵住我所有声音。
深吻,似深入喉底,口中粘液相互交换,他的我的,都交织在一起,我都分不清是他比较热情,还是我比较动/情,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开,腿更是放肆的缠住他健腰。
“要不要现在就走?”他先撤,抵着我的唇角,眼睛亮得跟星子一样。
我现在哪还有空管什么走不走,只差没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求他给我个痛快,见还在那里叽叽歪歪,可不乐意了,“你到底做不做呀,要是不做,就放开我,我还得回医院——”
听听,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汗颜,现代豪放女有没有?古代潘金莲有没有?
“噗——”
连澄估计是忍不住,那笑声就崩出来,到是还知道照顾一下我的情绪,拨开浴巾就要直捣黄龙。
事实证明,紧要关头总是会有人出来打拢,这种话跟至理名言一样。
“你们干嘛呢,冲个澡,是不是又做上了?”
吴克孝那个二货的声音,不止在外面高声大叫,还用脚踢浴室的门,踢得我的小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就是那种火热的感觉也消失一大半。
我推开连澄,他的物事正插着我的大腿滑过,那种热度,那种强度,都让我双腿差点发软,强自镇定住自己,走到花洒下,直接将水调成冷水,直冲我一身,那点热度有些降下去,总算是冷静下来。
“给我弄套衣服吧——”我一出声,这种声音,通常都是从A/V片里听到女/优的呻/吟一模一样,脸上立即一热,我的脸红了。
连澄挤过来,我还以为他兴致还在,还想过来与我那啥的,谁知道他就冲了冲,就退出去,还将浴室的门关上了,留我一个人。
临关门时,他还给我丢下一句话,“等一会就好,我叫人送过来。”
我安逸了,仰起脑袋,让水冲我的脸,冲得我清醒许多,将自己冲得干干净净,明明冲了又冲,还是觉得身上有种味道,那味道,像是沾在我身上,怎么都洗不干净,全是他的味道。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我的耳里全是水声,就算是外面他们在说话题,我都没空听,那与我无关,他们要滚成一团,都与我无关,最多我为了自个儿安全,不跟连澄来往就行了。
我想的很简单,太复杂的事不乐意去想,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房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要不是那张凌乱的大床,我真看不出来这房间刚才还有人存在的痕迹。
那床乱得跟团乱麻一样,明明是我跟连澄做的孽,我皱着眉头,目光嫌弃的掠过那张床,赤着双脚踩在地板上,快步就走出卧室,坐在沙发里,双腿紧紧地并拢一起,微微倾斜。
我妈廖碧女士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耳提面命,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坐相,我一直牢牢记着这个,往后微微一靠,懒懒的等着连澄让人把衣服送过来。
“铃铃——”
门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歪在沙发里,空调的温度有点低,我一看露在浴巾外头的手臂,都细细地冒起鸡皮疙瘩。
我一开门,见到门外站着个年轻的男人,是真年轻,我估计他都没有二十,瞅着很稚嫩的模样,见到我,他还脸红了。
“连、连…”他的话都说不全,结巴了。
这让我大为惊奇,心里那点怜惜的感觉冒上来,替他解了围,“是给我的衣服吧,给我就行了。”我自己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几个袋子,眼睛一瞄,那袋子外面的牌子让我故意歪了嘴角。
袋子一到我手里,他居然就跑了,那速度跟兔子一样快,让我叹为观止。
当然,我没空对这个纠结太多,关上房门,倒出袋子里的衣物,比起廖沉炜准备的那套齐“逼”短裙,连澄准备的要好得多,先说内衣,穿在身上刚刚好,我照镜子时,白嫩嫩的胸前肌肤,全是痕迹。
嫩黄的工字背心,罩着超短的宽松T恤,露出细瘦的双肩,再配着条七分牛仔裤,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青春的大学生,我可不就是大学生的嘛,年龄正二十。
等我走出会所,黑色的卡宴就停在我脚边,惊险的让我后退一步,我惶惶然地拍拍胸口,还没有正眼看那车子一眼。
“还不上车,你想让姑姑担心死?”
我还低着头,就让那冷硬的声音揪回魂来,抬头一看,除了廖沉炜没有别人,他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目光森冷地瞪着我。
我不由有点心虚,虽然内心觉得这根本没有必要,还是莫名地有种心虚的感觉,也不问他怎么就是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刚好我下来,他就在这里等了。
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再让廖碧女士为我担心,上一世廖碧女士过世的时候也算是长寿了,九十好几才没有了,那时还念着我,怕我一个人连个伴都没有,愣是让我大哥怎么得都要照顾我。
我大哥对我一直很好,嫂子也很好,也有侄子,我那时真是没觉得一个人太孤单,心里只有一个人,谁都不在我眼里,就是大哥嫂子过来,我的脾气也没能好太多,大哥要说我一句,我就不乐意见他了。
这一世,我想总归我是重生了,好好地将上世的遗憾全都弥补好了,这么一想,我也就想开了,索性快速上车,坐在廖沉炜身边,“我不想回医院了,送我回家吧。”
“去哪个家?”
我的话才出口,就让廖沉炜不太友善的堵回来,我一愣,还真是让他问住了,我是有两个家,一个是舅舅的家,一个是自己家,想去哪里?
“你家就是我家,我还能回哪呀?”我索性凉凉地问他。
廖沉炜斜睨我一眼,完全没有先头在病房里那种暧昧感,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长兄一样,面色暗沉,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准备不原谅我一生一世这种的态度。
“我家就是你家?”廖沉炜的声音阴阳怪气,还故意把话尾拉长,“谁去自杀时嚷嚷跟廖家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领悟了,这是来秋后算账的。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
无下限呀无下限呀——
007祭品
要说我当年对廖碧女士与武建国同志把我送给舅舅养大,没有一点怨气,那是不可能的事,虽然廖碧女士陪我的时间也不算短,我还是有怨气。
好吧,我就是个心胸不宽的人,这事记在我脑袋里好久了,记得出事那时是跟舅舅闹过脾气,我非要去破坏人家的婚礼,让人家结不了婚,结果舅舅说了句,我当时恼羞成怒,就吼了句“跟廖家没有关系”的蠢话。
我心虚了,这就叫做二百五的生活呀,我就是个二百五,难怪没人爱我,那个人更是一眼都看不中我,谁愿意看中个二百五的呀。
“舅舅呢?”我靠着车窗,后知后觉的问,舅舅对我极好,就是他这个人脾气太好,什么事都由着我,这次我估计真是伤他心了,从我在医院醒过来后,他一直没有出现过,“不是让我气着了吧?”
我说的忐忑不安,毕竟这世上最亲的人就那么几个,我不想失去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
廖沉炜着实没给我多少好脸色,阴着张脸,看上去就像是我欠了他好几百万钱似的,我想起舅舅,就有点难受,说真的,舅舅对我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而居然对舅舅吼出那种话来,简直都不是人了。
“爸能跟你生气吗?”他丢给我一句话,将车子往右边开过去。
百般滋味涌上我的心头,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让自己清醒点,为了个男人,自己要死要活也就算了,还那么对舅舅,就因为知道舅舅不会跟计较,我才会觉得更难受。
“你送我去舅舅那里吧。”我双手捂住脸,打算找舅舅去。
廖沉炜摇摇头,“爸出国了,你等他回来。”
出国?
我好像有点印象,在昏迷时是隐隐约约听到过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什么出国的事,现在想起来,恐怕那就是舅舅了,我忽然间多愁善感起来,眼睛里都是湿湿的。
“有没有吃药?”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把廖沉炜的话听进去,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见他都没有理我的意思,我张了张嘴,索性自己再问一次,“你说什么?”
“他有没有用套,你有没有吃药?”
这回,他重复了一次,那声音那气势颇有点火药味,尽管我觉得这种火药味来得莫名其妙,还是觉得他说到点子上了。
连澄没有带套,我没有吃药。
这就是现实。
可今天是我的安全期,这也是现实,安全期也不是一定安全,享受过完再带个尾巴,这就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了。
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家药店,索性让他停下车,“哥,你去给我买点药吧?”跟廖沉炜同住一个屋檐下,我还是头一次叫他“哥”。
廖沉炜将车子靠边,还真的是下车了。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刚才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真的会去,坐在车里,看着他走入药店,身影消失在药店门口。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袋子,先上车再把袋子递给我,我没有仔细看,就把袋子放在一边,双臂枕在脑后,闭上双眼,打算回家再吃药。
我原来的打算就是眯一下,没想到我真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动,有些惊慌的张开眼睛,才发现是自己被廖沉炜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人家愿意抱,我就没有多矫情的表示自己要下来走,任由他抱着走,反而是怕掉下去,还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