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我现在难道还有房间的支配权?」

寥寥两句,卖惨意味明显。

盛蔷盯着屏幕,没忍住笑了出来。

S’Q:「可是能怪谁呀。」

S’Q:「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S&S:「。」

S&S:「不过我这几晚确实回不去,她陪着你也行。」

盛蔷到底没放心,叮嘱他温度降得快,不要穿太少。

这样以后,她又去查了查自己的银行余额。

工作几个月以来,收获颇丰。

一笔一笔攒下来,加之她之前每年在拿还没花完的奖学金,也有不少了。

而她刚从法国国立航大硕博连读毕业,有定向专项的优秀航天学员奖金。

一时之间,小荷包里鼓鼓囊囊。

盛蔷凝思,想着待会儿请应桃吃饭后,顺便再给沈言礼挑点衣服。

他忙,衣帽间的衣服都是派人按照季节更换,款式也没太大变化。

她偶有出去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就想着买点。

只不过,这回总该不会再出某些差错了。

这次见到应桃,是在盛蔷晚间的飞行结束后。

她也是才知道,应桃已经来南槐有几天了。

两人干脆在餐厅约了见面。

盛蔷落座后还在问她,“你来这么几天都没和我说?”

“你不是在飞吗,没想着麻烦你嘛。”应桃嘿嘿笑了两下。

“那你这几天睡哪儿?”

应桃顿顿,“就……宾馆啊,放心吧,我又不是没地儿睡,冻不死的。”

盛蔷这才放了心。

吃完饭外加逛完了街,两人一并回了公寓。

从一进门开始,应桃就有些瞠目结舌,她是第一次来沈言礼的盛蔷的住处。

“你俩也太奢侈了吧!这么夸张。”

她转悠了两下,“这得是两层半了吧,还是这么好的地理位置。”

顿了顿,在触及到挑高两层,近乎横跨了一整面的飞机模型后。

应桃由衷地发出一声喟叹,“不愧是沈总。”

盛蔷在应桃转悠打量的间隙,给她拿了新拖鞋,“知道你要来,我特意买的,凑合点用。”

应桃当即感动得热泪盈眶,“蔷妹,你对我真好。”

“那你都来南槐好几天了还不和我说,我可以调班陪你啊。”盛蔷直起身,去厨房给她倒水,“不过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两天在南槐,都去哪玩了?”

应桃不知道想着什么,声音略低地应,“玩什么啊,讨债还差不多。”

盛蔷没听见,声音稍扬,“你喝冷的还是热的?”

“冷的,巨冷的那种,加好多好多冰块!”

盛蔷顿了顿,到底还是照着应桃的要求弄了。

“我刚就想说你,你吃饭也是猛塞,这次不怕胖啦?”

应桃是易胖体质,之前还在航大念书的时候,院里的形体老师让大家严格控制体重。

她每每都是处于危险边沿的那一位。

每每看盛蔷喝甜腻的桃子汁还不胖,应桃就艳羡地嚎。

“还说呢。”应桃拧了拧自己的脸颊,“之前……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没敢吃,后来发现其实没什么大碍,我就尽情地敞开了我的肚皮。”

她趿拉着鞋,“人生嘛,及时行乐才是正解!”

盛蔷看着应桃还和从前一样,嘴角勾了勾。

临睡前,应桃彻彻底底地观摩了一番这边的公寓。

盛蔷看向她,“你今晚要不要和我睡主卧?”

“主卧?”应桃摆摆手,“那是你和沈总的地儿,你俩的主场我去睡算什么啊,客卧吧,客卧。”

盛蔷其实想和应桃说,她想去睡的客卧,才是近来沈言礼的主场。

但这事儿吧,对内心知肚明可以,不好往外说。

主卧和客卧早就换了新床单。

眼下两个女孩并肩躺在客卧的床褥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桃子,我在想,你要是可以的话,要不要来南槐这边工作?”

应桃在京淮那边没什么朋友,只是因为母校在那边,大学又读了四年,难免有些情怀。

所以她从家里那边出来,也就选择了京淮。

但眼下,沈言礼一行人,还有盛蔷自己,都驻扎在了南槐。

两厢比对,应桃来这边也不是不行。

上次的聚会,她因为飞行航程冲突,就没来。

应桃清丽的脸难得浮现出一丝犹豫,“我也想呢,这不还在纠结呢。”

凛冬初来的夜晚,房间里哪怕恒温,仍然抵挡不住寒冷因子的窜入。

应桃往被褥里窝了窝,径自钻进到盛蔷身旁,靠在她的肩侧,“蔷妹啊,我有时候好羡慕沈言礼。”

盛蔷有些哭笑不得,“……你羡慕他干嘛?”

“因为他把那么好的你给拐走了啊,当初他在食堂里帮你赶变-态学长我就觉得不对劲。”应桃说着顿了顿,“这样想想,你家沈总居心不良很久了!”

盛蔷没说话,说到这个话题,好像也确实是很久了。

应桃打开了话匣子,一朝奔涌,压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大学的时光一去不复返,距离一众人形影不离的日子也过去了很久。

回忆总能在追溯中变得更珍贵,也总能在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中,镀上珍贵的面纱。

待到两人昏昏欲睡之余,盛蔷准备关灯。

她用手去摸远程遥控器,不小心觑见应桃颈侧有点点的印迹,泛着红。

“你这是过敏了还是……”盛蔷抬手,直接点了点。

“啊……”应桃当即去捂自己的脖子,“很明显吗?”

“是啊,我刚换的床单,你不会真的过敏了吧?”

“哪儿有的事,可能最近湿冷,就有了小疹子。”应桃回答得很快,“哎呀,不碍事的,不过蔷妹,你先别关灯!”

迎向盛蔷疑惑的眼神,她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两下,“你这有没有眼罩啊,我睡觉喜欢用这个。”

“有啊,沈言礼睡觉不喜欢光,有时候也用,这边的床头柜里肯定也有。”

盛蔷让应桃起身,说着就打开了床头柜。

但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堆积的东西太多,甫一打开的瞬间,卡了两下。

应桃顺着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不是眼罩,反倒是某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种类和样式繁多,格外得显眼。

两个女孩同时陷入了沉默。

盛蔷觉得自己大意了,这些天都是沈言礼睡客卧,偶有几天她被捞过来。

床头柜自然就有,但她忽略了这么茬。

盛蔷手忙脚乱之余,捞了个眼罩给应桃。

而后很快将床头柜阖上。

应桃是真没想到,原来客卧里居然还放了这么多。

这两人平时——

“……天。”饶是应桃觉得自己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到了此刻嘴唇微张难掩惊讶,“你俩可真行。”

第65章 Your World “我抱抱。”……

盛蔷看了应桃会儿, 愈发觉得面热。

倒也不全是因为她话中蕴含的意味。

只是——沈言礼怎么就能在客卧里……也放这么多?

明目又张胆,生怕不够似的。

应桃瞧见盛蔷少有的愣怔兼无语到了顶点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 “哎呀这有什么啊,我都懂,都懂!”

“只不过——”她说着顿顿,继而挑了挑眉, “你俩这柴……未免也烧得太旺了点吧?”

可不是吗。

战-火都连绵到了客卧。

到了此刻, 应桃倏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能直视这间屋了。

对面好半晌都没吭声。

而后迎着应桃这般打趣的, 是盛蔷远程遥控,利落将灯关掉的“啪嗒”声响。

“我好像有点困了, 关灯了啊。”

应桃默然两秒, 继而觉得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蔷妹, 你怎么又转移话题。”

她略扭了两下,戴上眼罩,跟着盛蔷一并躺下来,在黑暗中发出类似舒展开来的喟叹。

“怎么办蔷妹, 我现在有点罪恶感。”

“为什么这么说?”

“我没想到,这儿居然是你们主场之外的副场。”

“………”

“你是不是又想捂我了?别介啊, 我现在已经死死地闭上了钻石般闪亮的眼, 绝对不会再窥探你和沈总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这四个指代「床头柜」的大字被应桃咬得格外重。

盛蔷无语凝噎了瞬, “那现在请你闭上眼之外,再小小地闭一下嘴。”

“别嘛, 我还想和你再说会儿话呢。”

应桃捞着盛蔷的胳膊,愈发觉得关了灯之后的静谧周遭,更能让她安心下来。

她话落, 复又开口,“蔷妹你和沈总是不是没吵过架啊?”

盛蔷安静了会儿,半晌才出声,“没有啊,怎么可能没吵过。”

“可你们俩的吵,也不是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吵吧。”

“嗯。”盛蔷没有沉思,干净利落地应了,“他一般都比较让着我。”

虽然有时候沈言礼什么不着调的话都爱往外冒,也格外爱欺负她,但——

女孩秀翘的乌睫轻轻地颤了颤。

应桃还在感慨,“我是觉得吧,沈言礼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这两人之间,永远暗暗涌流着她捉不透也说不明的浮动。

以至于有了旁人都踏不进去的结界,泾渭分明。

盛蔷听到此,她转过身来,“你为什么这样觉得?”

有时候自身的体会,其实和外界的感知,在来源方面是两厢悖往的。

所以,她几乎是立刻便被挑起了兴趣。

“各方面都觉得啊,只是我不太能描述得出来。”应桃咂摸了半晌,“不说大学那会儿了,他那么受欢迎还傲得要命,不也就整天往你眼前凑。”

应桃说到此,自觉点到为止,“当然了,现在的沈总依旧勇猛。”

盛蔷原本听得认真,眼下有些没忍住,“能不能好好用词了啊?”

“我怎么没好好用词了,蔷妹我发现你真是变了,被你家沈总带坏了吧,我说什么你都能联想到别的方面。”

应桃的语气正经无比,惹得盛蔷不睡也要来挠她。

两个女孩当即滚作一团。

到了最后闹累了,应桃困得不行,嗓音嗡嗡,“要是之后我真的来了南槐这边,我得把京淮的工作辞了,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去染个头发,奶奶灰就不错。”

盛蔷崴在枕间,听到应桃的话。

某些接连着的过往,好似都有了回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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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桃这次来南槐,驻留的时间比较长。

几乎和盛蔷窝在一起。

在她最后住的那天晚上,沈言礼回了公寓。

应桃上来打了个招呼,而后对他开展了近乎由上至下的逡巡。

吃饭的时候是这样,他去书房的时候还是这样。

而之后只要他稍稍靠近盛蔷,应桃更是这样。

眼神莫名,欲言又止,摇头晃脑。

待到真的将人送走了以后,沈言礼利落地揪住盛蔷,“你俩是不是在密谋着什么?”

盛蔷几乎被逗笑了,“我们能密谋什么啊?”

“那我怎么觉得应桃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当然不对劲了。

那么一床头柜……

盛蔷拼命地去掰他攥在她腰侧的手,“大概觉得你在她心中的男神形象崩塌了吧。”

沈言礼敛眸睇她,“怎么你的语气听起来更奇怪?”

盛蔷本来想让他自己领悟,但沈言礼在这方面向来放得开,肯定没自觉。

她清了清嗓子,稍作提醒,“这次应桃来,和我一起睡在客卧。”

“嗯。”沈言礼应下,松开她转而去了客厅里,“这你不是和我说过了吗。”

“那可是客卧。”

沈言礼侧目看过来一眼,“客卧怎么了?”

“你客卧床头柜……”

沈言礼没应,仍然是保持着先前的姿态,一副等着她继续往下说的悠闲模样。

盛蔷干脆不说了,“算了,和你也扯不明白。”

她准备越过他,往侧边的走廊里走,结果话音刚落,还没从他身侧穿过,就被利落地攥着拥了过去。

“不太行吧,既然你都提出来了,还是扯明白比较好。”沈言礼不紧不慢的,“你不就是想问我客卧里放的那些?”

“可我也要和你说,不止。”年轻的男人凑过来,近乎在她耳畔低语,“除了客卧,还有书房,客厅,浴室……”

他越说越没有个能收住的趋势,盛蔷没忍住呼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羞什么啊。”沈言礼被推开也没恼,眉眼间聚敛着恣扬的笑意,“这里面不就书房没有过。”

“………”

是夜。

窗外星明,苍穹几净。

远处车水马龙映入落地窗,霓虹变幻。

初冬的夜晚适合温暖的熨帖,也更适合和恋人相依相偎。

而挑高的跃层高级公寓内。

松软的沙发上独独躺着一位身形颀长的年轻男人。

盛蔷刚洗漱完,缓缓地从里间的那个小浴室迈出来。

沈言礼单手枕着头,自她出来后就这么牢牢地盯住她。

“媳妇儿。”

女孩没应。

“媳妇儿。”

女孩终于有所动作,往厨房迈去。

而终于,在沈言礼喊了第三声的时候,盛蔷在回主卧的时候应声转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言礼看着她,“你就不怕我冻着了?”

“不怕啊。”盛蔷朝着他眨眼,笑得很纯,“你不是最爱探索了吗,我只是突然想到,你还没睡过沙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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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礼这回倒是听话。

只不过卧薪尝胆了几天后,终究是露出了原有的面貌。

前半夜沙发,后半夜他就摸到主卧来。

虽说没有拉着她沉沦和造次,但相拥着的力道那么紧那么重,几欲叫她喘不过气来。

难得的相逢日子过去,新一轮的航程飞行,又要开始了。

盛蔷和机组人员算是很相熟了,工作之余,一切皆迈上正轨。

反观这之中的林开阳,倒是有些反常。

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再见她,他目光凝聚,久久未曾离开。

搞得盛蔷一头雾水。

孟晚凑过来,“你欠林副的钱了?”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欠他的钱。”

孟晚乐了,“真的像。”

她还要和盛蔷说些什么,有乘客按铃,孟晚当即整理衣襟,连忙往客舱走。

孟晚这一去,好半晌都没回来。

中途隐约传来了争论和吵闹的声音,愈发地响。

盛蔷下意识觉得出了什么事,只不过还没等她掀开帘子,乘务长率先走过来,“你们待着别动,盛蔷,你跟着我去就好。”

望着成茹和盛蔷的背影,一群空乘待在小隔间里,面面相觑。

不多时,副机长林开阳也走了出来,直直朝着客舱迈。

去到的时候,才发现是乘客和孟晚发生了争执。

孟晚被泼了橙汁,制服浸润了一大片,深深浅浅,颇为狼狈。

此刻忿然地站在一旁,面上表情僵硬,侧过脸去,怎么也不说话。

成茹率先开口,略微俯身,“您好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请问发生了什么?”

男乘客赖在座位上,嗓门高昂,情绪很是激动,不加掩饰,“你说说发生了什么?!我不过是和她开了玩笑,她就受不了!你看看,这是你们员工的的态度?”

成茹望向孟晚身上存留有的橙汁印迹,顿了顿,继而朝着男乘客微微笑道,“不知道您能否详细说一下?”

男乘客旁边坐了几位好友,听到此纷纷出声。

“欸这小姑娘也是,我朋友让她过来倒橙汁嘛,她弯腰的时候不方便,我朋友好心扶她一下,就气成这样。”

“是啊,橙汁也是,她自己没拿稳洒了。”

“你们这态度真不行,还让我朋友放尊重点,都什么话嘛这是。”

几个男的七嘴八舌,成功地让孟晚眼眶憋红。

“乘务长,你评评理,他那是扶一下吗,你问问他到底摸哪儿了。”

“欸我说——你什么意思啊?!”男乘客听到孟晚的话,恼羞成怒,“你这是指桑骂槐说我手脚不干净呗?!”

那几个好友听到了也纷纷附和,“果然啊,都说空姐没好货,自己骚还要怪别人。”

乘务长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微笑。

“您好乘客。”盛蔷走过去,给孟晚递上擦拭湿巾,转而看向这一排,“在事先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如若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待到飞机降落的时候再作讨论,现在飞机正在行驶中,有什么话我们可以放在之后说。”

乘务长紧跟着盛蔷开口,“是的,我们也需要具体核实情况,如果是我们的错,那么本次航班的全体机组成员都会向您道歉,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但现在其他乘客也还需要休息,此事只能暂时搁置,还请谅解。”

“没什么好讨论的,也不需要核实!你们这儿的空姐态度就是不好!我不仅要投诉她,我还要去网络上曝光你们唯盛航空!”

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嚣张得要命。

孟晚不再开口,眼下已然是气得发抖。

不多时,副机长林开阳迈开长腿,往这边走过来。

他清隽的面容探过来,“发生什么了?”

盛蔷大致说了来龙去脉,周遭的乘客也看不下去,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男的挺那个的,我刚看他不一会儿就要招空姐过去。”

“又是问是不是单身,又是问一个月住几次酒店的。”

“简直了,怎么有这种人啊。”

讨论声愈发地大了起来,林开阳也俯身探过来,“您好乘客,本次航班全程列有监控,您的反馈我们已经收到了,待到飞机平稳降落在南槐机场,届时我们会亲自给您一个交代。”

他这样一番话下来。

那位乘客不知道听到什么了,当即安静如鸡,没再提要投诉的事。

一边说就当是自己倒霉了,一边说可真是晦气。

风波过去后,孟晚被盛蔷拉着回了小隔间。

她这会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惹得周围一众小空乘纷纷过来给她擦眼泪。

“我从小到大就没受到过这种委屈……”

盛蔷抚了抚孟晚的肩,秀眉轻蹙。

到了此刻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抬眸望向林开阳,“客舱内真有监控?”

因为要保护乘客的隐私,客舱内不允许有摄像头。

只有驾驶舱门口附近和内里安装的有,一来是为了监控那一块儿的区域,二来方便机长确认登机情况,以防万一。

但即便有了,也只是监控,没有用以存档的录像。

而为了防止一些空闹事件的发生。

机组里充当安全员的角色会在胸前佩戴小型的记录仪,以此来监督和审查机组人员的工作。

但今天安全员不在事发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