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心满意足的阖上诏书,远远的看着那个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孩子。然后艰难的移开视线,落在白若来的脸上。
那一年初见,他终于在有生之年忆起了。
轻轻一笑,千言万语皆落尽,前尘往事,终成空。
一口血喷出,裴玉垂下头,再不抬起。
“师兄!”突然间,白若来迸出一声哀嗷,滚滚眼泪,齐齐淌下…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
这章是今天码的,已经很久没有一天码过这么多字了。就是奔着一个完结。如今完结了,松了一口气。
想要说很多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很久之前就想写个古耽,在我写古言的时候,也就是差不多一年前。后来一直搁浅,直到有一天,想起了白若来这个人物。平淡,从容,却有着数不尽的苦涩辛酸。通常都是因为喜欢一个人物开始写一篇文,这篇《一枕浮欢》就是这样诞生的。
刚写的时候,一度想着坑,不是因为冷,是怕坚持不下去,因为那时候没有大纲,只是信手写,而且心情状态也不稳定。可是亦尘你却对我说——不能坑,你坑了我会哭的,我会恨你的!
亦尘,我的小尘尘,你从我的古言开始一直陪伴我,我很开心,也很感动。我卡文厌倦写文的时候,一次次的找你吐槽唠叨,你也从不厌烦的开解我,鼓励我,甚至陪我想情节。你可知道,这文到现在,早已经偏离了我的初衷了,只是因为你提了一些建议。所以我总想,这篇古耽是西皮基友让我开的,却是你让我坚持写完的。我感谢你,发自肺腑的!
然后还要感谢那些用留言温暖我的萌妹纸们,鱼萌,冷,123,路人甲,二货,南索,土豆安妮,kar,silvery ,皮皮,罗马猫,花叶,棉花,宝石花,yfy,沉明,钦柳 ,谢小笔,流火七月,甜咪咪,xji ,159,念叨,瓜瓜,雒,cc,张子虚,beifangfeiniao,wuwu,??,gh......(如有遗漏,请抽打!)虽然你们之中有的只出现过一次,虽然有的只出现了一阵,但是我一直安慰自己,你们还在,只是霸王我(偷偷戳一下)-------伦家都完结了,乃们就粗来透一下气咩,老潜水伤身体哒~
好了,矫情完了。继续说回此文。两个半月,终于写完了,比计划中晚了半个月,不过幸好没坑没烂尾,至于BE么(我是不会承认这是BE的!),其实我觉得是最好的结局了,当然,还有番外。
番外这个东西,其实琢磨了两个,到时候写哪个,就再说了。
这文挺虐的,你们不说我都知道。我基本上总会被我家西皮吼——你不写虐会死啊!然后我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说——会死的TAT。
不过,嗯,这大概会是我最后第二个虐文了,还有一个框架都打好了,就是懒得写,伤了元气了,该换换口味。所以下一个,应该是轻松HE的,至于写什么,初初在脑子里成了型,还没最后形成具体框架。琢磨着,不久之后就会再开新了。
最后的最后嘛,还是厚着脸皮丢上专栏链接,打滚求收藏(我不会告诉你们我一直盼着作收破百!)
老苏的打铁铺子一个不会卖萌只会埋头写文的坑爹作者
收藏一下,开新文就能早知道啦!鞠躬~抱拳!
嗯,姑且就说到这吧!祝大家快乐。
尾声
作者有话要说:给爪机党再次提醒:本章虐,慎入!
为什么上面那章就算正文完结了,是因为这章一出,我就做定了坑爹后妈,不敢发啊不敢发。所以,嗯嗯,乃们懂的,不想被虐到,就赶紧撤。要是实在看下去了,不许骂我,嘤嘤嘤,瘫倒任抽打......
显昌十年六月,哀帝驾崩,顺帝继位,天下哗然。
然而整座皇宫却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残垣断壁,草衰树枯,欣荣六月只如幕秋肃杀。宫人着素衣,面色凄惶,游走在长廊深巷之中。
墙角尚有血迹未洗净,草隙尚有残肢未拾全,慕容擎的屠杀在整座皇宫留下了不可轻易磨灭的印记,也在侥幸存活下的宫人心中留下了久久不可退去的阴影。
幸好,幸好剑庐子弟来得及时,幸好李将军来得及时!
宋喜望着旭日冉冉升起,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低着头,捧着手中物什赶紧走向宸元殿。
先帝驾崩,八年心血付诸东流,着实可惜,但新帝年幼,如能获宠,他日腾达并非奢望。更何况,新帝不知事,需人好好教导,而如今除了他与颜翡,还有何人能胜任?那帮隐遁了十年的太子党么?哼,不过一群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如何能讨新帝欢心!至于那颜翡,对着新帝总是板着那张阎罗脸,让人避之都不及了,怎还能生出亲近!
宋喜暗自琢磨了遍,只觉自己已将新帝握在手中,不由欣喜万分,转而又想着如今国丧,便又将嘴角拉下摆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一路走进宸元殿,远远的便听得里面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响,同时还伴随着尖叫惊呼。
“我不要做皇帝!我不要留在这!你们让我走!让我走!我要去找爹爹!我不是裴蕴秀!我叫白米!我姓白啊!你们不要叫我陛下,不要再叫了!呜呜呜…”
尖叫声伴着凄惨的哭声,让宋喜听着一阵动容,然后加快了步子进去——哎呀,这些话可不能乱讲啊,外边已经够乱了!
进了门,只见里边一阵混乱,地上摔满了碎片,桌椅也被摔的乱七八糟,那些宫人跪满了一地,个个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几个胆大的正抱着拉着发狂的新帝,不敢下力气,又不敢不下力气,于是都被拳打脚踢的极其狼狈。而那新帝,只穿着里衣,还光着脚,脚上血迹斑斑,是被地上碎片划伤的缘故。一张小脸爬满眼泪,表情满是绝望!
“你们不要拉着我,我要去找我爹爹,我要去找我爹爹啊,呜呜呜…”
白米还在撕心裂肺的哭嚎,宋喜不忍看这惨状,忙拉着边上一个宫人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啊?怎么闹成这样了?白七少呢?”
宫人苦着脸道:“回宋管事的话,白七少走了。”
“走了?!怎么走了!”宋喜瞪大了眼睛,昨天还见着了,怎么就走了,今天可是新帝登基大典啊!
宫人继续道:“白七少是刚走的,是瞒着陛下的。几个不懂事的宫女说漏了嘴,让陛下给知道了,就闹了起来了。”
宋喜转得再快,也没想明白白七少怎么说走就走了。白七少留下,可算是摄政王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宋喜还是窃喜,白七少一走,小皇帝就更属于自己了。
那边小皇帝却哭得更厉害了,双手双脚还在不停折腾着,企图挣脱这层层束缚,然而他毕竟是个孩子,先前一番折腾早耗了一半的力,如今只是做着无用功,意识到这点,他哭得更加绝望更加悲伤。
“爹爹,爹爹啊!你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白米听话啊,白米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啊!你不要走啊!我不要做皇帝啊,不要啊…”
哭得太久,喊得太久,白米的嗓子都破了。喊到最后再喊不出,只发出声声凄厉至极的嘶吼,像是受伤的小兽,而后嘶吼又变成干呕,痛苦极了。
有宫人焦急的说:“可不能让陛下这样下去,大伤身子的啊!”
宋喜瘪着嘴,只觉为难。按他的想法,一棍子打晕便是,可他如何敢下这个手!
宋喜下不了手,有人下得了手!
只见一道人影掠过,停在白米身边,一掌劈下,白米便身子发软倒在了宫人的怀里。
宋喜看着颜翡干净利落的处理完这棘手的问题,目瞪口呆,“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颜翡眼神如刀,“那待如何?”
宋喜被他身上逼人的杀气吓着了,一句话脱口而出:“如此甚好。”
颜翡扫了他一眼,又对着众人道:“赶紧把他收拾好,半个时辰后,大典开始!”
“是。”众人齐应。
等到众人退去,颜翡像是抽空了所有力气般,颓然坐在了椅子里。他看着偌大的宸元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空旷。
曾经,有个人在这里或走或立,或坐或卧,然后在十年间,将身影落满这座宫殿的每一个角落。可是现在,那个人没有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十年了,颜翡看着桌案上那只翠玉瓶,看出了一滴眼泪。
一开始的时候,他隐藏在四周,角落里,或者阴影中,他作为一个暗影,观察着四周,保护着那个人的安全。后来,那个人对他生出了嫌隙,将他拉出来,放在了光明处。他摆脱了暗影的身份,开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但是,他不喜欢,因为他再不能如影随形再不能跟他亲密无间了!
可是现在他甘愿了,哪怕让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他也甘愿了,只要他能回来!
只要,他能回来…
这时,一个身影探头探脑的从一根雕龙大柱后走出,见着颜翡失魂落魄的样子,艳丽容颜上挤出了几丝辨不得真假的哀伤,“小颜,节哀顺便。”
颜翡身子一震,回过神来,飞速拭去脸庞的泪,又换上那副冰寒彻骨的表情。
秋素白见状,挑了挑眉,转而又柔声道:“跟我走吧,跟我离开这里,我会让你开心的。”
颜翡不看他,“我不会走的。”
“难道你真要辅佐这孩子?”
颜翡攥紧手指,艰难道:“我答应了主上。”
秋素白叹了口气。
半晌后,颜翡又道:“秋素白,你走吧!”
秋素白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颜翡不答,只疲倦的道:“别再缠着我了。等我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会去皇陵陪主上的。主上…他一个人待在陵墓里,我怕他会孤独啊!他孤独了一辈子,不能死了还要继续孤独啊!”
说完,颜翡已抑不住的哭出声。
秋素白鼻子一酸,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最后只拍着他的肩,长长的叹了口气。
就在变作裴蕴秀的白米被颜翡逼迫着穿上龙袍登上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黄金宝座,就在他受着万人跪拜却泪流满面的时候,一辆马车悄然无息的使出了锦安城。
驾马车的那人一身黑衣,面无表情。马车里的那人一身素衣,形容枯槁。
白若来感受着马车的颠簸,知道锦安城渐行渐远了,却始终目视前方,不曾回头。然而他的目光空洞一片,连带着他的心,也空空荡荡。
所有的都结束了,这一世,嘈嘈杂杂,纷纷乱乱,都过去了。
白若来闭上眼,一滴清泪顺势滴落。
就在马车消失在远方苍茫之中时,一匹快马自城门奔腾而出,扬起了扑天尘土。
穆双神容紧绷,目光红肿,不停加鞭。
白若来留在宫中他不得擅入,每日心急如焚,而今终于听得秋素白传来消息,却被告知白若来又不辞而别早已离去!听闻此消息,穆双当时就红了眼眶,然后拉来一匹快马就奔腾而去!
尘埃飞扬,落日西沉,穆双看着前路茫茫,心中只余一个信念——
我已寻了你十年!不介意再寻个十年!
江南和合镇。
首富白家的荣庆堂今日重新开张,又兼着当家人六十大寿,所谓双喜临门,白家门前便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好不热闹。白凤山一袭富家翁打扮,站在门口迎接着前来祝贺的客人,一张富态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而当他把最后一波客人迎进门时,管家白叔凑在耳边说了几句话。白凤山微微变色,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柳树,而后又恢复如常,只大声说道:“老子过得很好,放心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眼眶却是湿润了。
柳树下,白若来静静站着,而后缓缓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在皇宫之时,听闻父兄被困,想要前去,先被阻拦后陷入昏迷不得去,等到一切安定,又被告知白家父兄已被送回江南,于是,父子兄弟终难相见。
自七岁离开,而今二十年过去,不曾尽孝,只是拖累,白若来心难安宁。本想着就此离开寻觅一处过此余生,却难割舍这相连血脉,遥遥而来,想进,又不敢进。是命不久矣,是怕他们担心——十年前自己死了一回,他们已肝肠寸断了一回,如何还能残忍的让他们再反复经受,倒不如远远看一眼,然后就此离去。
磕完,白若来扶着老五站起身,道:“走吧。”
昭庆一年,大年初一。
山野小镇边,简陋屋舍里,老五擀着面,白若来包着饺子。
老五擀的面皮薄而匀,白若来包得饺子却无甚好看。
“老五,我发觉这饺子,我学了十年,始终学不会。你看,这立也立不得。”白若来扒拉着包好的瘪瘪的饺子,苦着脸说道。
老五嘴巴咧出一丝笑意,将最后一团面擀好,然后接过白若来手中的面皮,挑了馅,手指一动,一个精致饱满的饺子就成了型。
白若来更加丧气,叹口气,站起了身,“罢了罢了,不丢人了,我也累了,先回屋歇着去了。饺子熟了记得喊我。”
老五点点头,想要擦手扶他进屋却被拦住。
“我今天身子好像好了些,自己能行了。”说着,白若来站起身,扶着墙稳稳走了两步,还不望回头,“你看,是好了吧。”
老五见他走得稳妥,便放下心来,目送他进屋上了榻盖上被睡了,才低下头继续开始包饺子,只是在看到那一排软瘪瘪躺着的饺子时,又不由得扯出了笑意。
饺子包好,下了锅,没一会儿便熟了。老五想着白若来的话,盛了一碗便进屋端给他。只是推了好一会都没动静,老五的心猛地就窒住了。手指探向鼻间,片刻后,手中的碗坠下,白白的饺子散了一地。
而白若来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似睡得正酣…
半晌后,老五在白若来身侧躺下,隔着棉被抱着他,也闭上了眼睛。
当年师尊的话又清晰的浮响在耳边,他说:沉欢命中有劫,他避不过,便活不到而立之年,你寻他,也就只能陪伴个十年而已。
老五淡淡露出最后的笑意——十年,足矣。
番外
何川觉得自己的人生有点有点匪夷所思,他只记得十三岁那年对面搬来了一个小子,那小子白白嫩嫩像极了一个团子,惹得他一心想使劲捏一下看里面到底能流出什么馅。结果馅没瞧见,倒挨了一记拳头,真是亏大了。后来再想捏,就是痴心妄想了,因为这小子冷不丁的就成了,就什么陛下?
这小子怎么就成了陛下了呢?何川从跪下听旨开始思索,一直思索了三年,可始终都没思索明白。
三年,是了。三年前他参加剑术比赛,一路过关斩将杀到皇帝陛下跟前,本还忐忑着余下几人都是实力强大的对手,作好了惨败的准备,谁知还没比呢,他就被封了第一。
何川记得当时一个看着极其讨厌的家伙说了句:“陛下,这可不合规矩啊!”
而那陛下直接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不干了!”
何川惊诧的抬起头,然后就看见了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恩,白白嫩嫩的小子端坐在上,一脸的不耐烦。然后,然后他何川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明卫——陛下的明卫。
何川记得自己当时特别傻缺的问了句——“你爹不是说你走亲戚去了么,你怎么跑这来了?”
当然,匪夷所思还没接受,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在继续上演,比如,现在。
“陛下,这可不行啊!”何川哭丧着脸,紧紧揪着自己的裤腰带。
可是裴蕴秀可不管,依然使劲扯着他的衣裳,边还振振有辞道:“你真别扭!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我是喜欢你的!穆双说了,喜欢就要上,所以我要上了你!哎哎哎,你别动啊!”
何川哪能不动,清白要紧啊!“陛下,你可不能喜欢我啊,我是男的啊!”
“我知道你是男的!你不是男的我还不喜欢呢!”裴蕴秀说话间已撕下他的亵裤。
何川看着自己的腿光溜溜的暴露在外,在看着陛下发光发亮的眼睛,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也管不得敬不敬了,一把推开,提着被子就要下榻。裴蕴秀见状,一把抱住他的腿,然后只听“啪”的一声,何川趴倒在地,裴蕴秀连带着摔到了他的身上。这么一下,何川感觉自己肠子都要被压出来了,这下眼泪可真出来了——
“陛下,陛下,你真的该减肥了,要把我压死了!”
“老子撞到头还没哭呢,你哭毛啊!”裴蕴秀捂着脑袋,晕忽忽的说道。
何川一听,急了,腾的一下站起来要看个究竟,谁知又是一声“砰”传来,而后就是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
“何川!你把我掀翻了!”
“何川!你睬到我脚了!”
“嗷——你捏到我小JJ了!!!”
黑暗中,角落里,流空释珠听着这一声声鬼哭狼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矮油,现在的小年青真是不8CJ …嘤嘤嘤,好羞射的说~~~~~~~”
“行动失败,很是气馁。扑倒不成,小JJ还负伤了,尼码老子不会阳痿吧?T T。”
穆双看着手中纸条,笑到内伤,啦啦啦,小白米真是孺子可教,颇有当年吾的风流本色啊!
纸条接着往下看——
“笑你妹啊!!!
某人的第一百零一次扑倒计划什么时候实施!你敢不敢成功的扑倒我爹一次啊!!!中指朝上鄙视你!”
穆双看完华丽丽的窘了,然后华丽丽的怂了!
他咬牙切齿的撕碎纸条,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在边上悠哉悠哉磕着瓜子的白若来,而后,握紧拳头,一步一步逼上前。及至跟前,一把跪下,眼泪汪汪的哭求道:“小来来,你敢不敢让我扑倒一次嘛~~”
白若来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丢出一句,“不敢。”
穆双顷刻泪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穆双决定,未达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矮油矮油,珍藏版极品spring药哦,不灵不要钱哦,买一送三还包邮哦亲~~~什么?送三送哪个三?当然是瓶子塞子和包装啦!什么?这不算赠品本来就该有?你开什么玩笑!现在马甲袋打底一毛钱一个啊你个白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行乐牌spring药哦,包吃包灵!阳痿早泄前列腺炎,脚气狐臭口臭痔疮统统有效哦!亲们快来买啊!”
被行乐大医骂为白痴的穆双捧着珍藏版极品spring药,喜颠颠的回了家。只是只是,这份量都够做馒头了怎么给小来来喂下?
好吧,那就做馒头吧!
穆双开始吭哧吭哧和面做馒头,做完了馒头生火蒸馒头。然后挑了两个个大的,喜颠颠的送到了白若来房里。
白若来说:“晚饭不是吃过了么?”
穆双谄媚笑:“这是宵夜。很好吃的,我自己亲手做的。”
“哦,那你放着吧,看完书我就吃,正好肚子饿了。”
“恩恩恩。”穆双连连点头,“小来来,记得要吃哦~”
月黑风高夜,扑倒好时节!穆双窝在白若来门前的花丛里,顶着两朵鸡冠花,盯着屋中的一举一动。
哈,他可是盯了好久了,刚从窗纸上看到小来来拿起包子吃了,吼吼吼,还真是饿坏了,一连吃了两个!嗷嗷嗷,吃完了吃完了现在回床上躺着了!!!嗷嗷嗷嗷,传来呻吟声了!!!
穆双小腹一紧,猛虎扑羊的撞进屋中!
——小来来,让我来拯救你于欲火焚身中吧!我来啦!!!
片刻后…
“啊啊啊!!!老五怎么是你!!!!啊啊啊!!!!你个棺材板的脸离我远点!!!不要舔我的脸!!!!不要摸我的咪咪!!!!!嗷——不要摸我小JJ!!!!!”
三天后。
裴蕴秀收到了穆双传来的书信。
“TAT,老子这辈子要阳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