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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江婶与小丁怎么说破了嘴皮,长歌硬要凤丫陪着出门,江婶阻拦不了,只得着人暗暗通知了傅离。

长歌收拾完,换了男妆与凤丫还没走出门,傅离就进来了,长歌立刻就挂到傅离身上去,傅离伸手抱住长歌,打发凤丫出去后才道:“出门散心没问题,但不能让凤丫陪你出去。”

长歌听了噘着嘴问:“为什么?”

傅离捏了她的鼻子一下道:“因为在‘鳄鱼谷’的时候,她曾经给苏南通过三次信,利用地上的枯枝和石块。”

长歌松开手看着傅离,傅离便道:“苏南的父亲为了成为一代霸主,花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培养了一批各种行业的奸细,然后遣到了各国,只可惜该结果子的时候,他却蹬腿了。”

长歌愣愣地看着傅离,有几分不相信,傅离爱怜地将长歌搂到怀里道:“不是我限制你,有许多事,我不能不小心。”

傅离把受到伤害有些不相信此事的长歌抱到榻上,自己陪着躺了一会,长歌受打击的心才回转过来,两人正说笑的时候,江婶走了进来,对傅离小心禀道:“大主子,凤丫那丫头刚才捡河里的衣服就掉进河里去了。”

傅离一听眯了一下眼,有几分怀疑地问:“找着尸体吗?”

江婶便道:“还没有,顺着河找出了王府也没找到。”

傅离听了冷冷道:“把那河道用栅木封了,流出去没关系,如果再流进来了,仔细你们的头。”

江婶应着看了长歌一眼,怕长歌知道什么受了打击,但见长歌还算好,就松了口气。

长歌看着依旧冷眉冷眼的傅离,托着腮看了一会忽道:“大世子,长歌想看你原来的样子。”

傅离正想着凤丫为什么要从水里遁走,按理凤丫是不知道自己掌握了她的那些动向,苏南花了不少心思,好不容易才让她混到长歌身边,本应该在自己这里好好潜着,替苏南打探消息的,怎么突然舍弃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逃了呢?难道凤丫发现了什么?自己之所以留着凤丫,一是为了麻痹苏南;二是为了利用凤丫;三是凤丫一直没有为苏南传过自己与夜无边是一人的消息。还为了方便凤丫与苏南的人接触,专门在通往王府外的河道留了半块没有封死的栅栏,齐征盯到过有人进来过,留了记号,但没有找得到凤丫,而凤丫这丫头挺稳得住,一直没下过水,每日都非常本分老实在呆在洗衣房里,与小梳子同进同出,连分开的时间也少。

长歌的话让傅离愣了一下,没想到长歌怎么一下想起了这事,笑了起来道:“歌儿,怎么要看我原来的样子?”

长歌有几分脸红,但还是恬不知耻的厚着脸皮道:“原来的样子,好看!”

傅离见长歌那副带着几分春意的模样,立马把凤丫的事扔到了一边,做为情场高手的傅离看着长歌这样,无异于得到一种信号,甚至感觉是一种需要欢好的信号。

傅离立刻让江婶送来水和药丸,江婶的盘子还没送到,长歌就闻到那药丸带着浓浓的薄荷味,终知道为什么做夜无边的时候,傅离就一股子薄荷味了,原来这药丸带着这味道,傅离肯定很多时候都是急冲冲服了药丸就去做夜无边。

服下药丸没有多久,傅离姜黄的肤色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傅离肤色不象傅成霄那么白净,有点浅浅的麦色,长歌诧异地看着,但不是诧异药丸的厉害,只是诧异这肤色对人的影响这么大,眼下这个样子的傅离怎么看都迷死人了。

长歌那副痴痴的模样,让傅离更开心了,伸手捏了捏长歌的鼻子才道:“歌儿怎么了?”

“长歌好喜欢看大世子这个样子!”长歌搂着傅离忽然哭了起来,傅离笑了一下轻声道,“怎么喜欢还哭,要不要趁此机会把大世子吃干抹净?”

长歌带着眼泪的脸一红,但却点点头,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傅离有点纳闷,对于两人的这种事,没有哪一次自己不花足力气做好前戏,甚至在没宽衣解带的时候就寻着方法找着机会开始挑逗,才能引诱长歌愿意宽衣解带,怎么今日长歌这丫头象改了性子,变得这么有情致了,但长歌有情致,不正是他天天盼天天想的,他现在所做的就是不应该浪费了美人恩,所以也不用脑袋考虑事情了一伸手就把长歌抱了上了榻。

傅离心里想归想,开玩笑也只属自娱,八成心思还是以为上次长歌又偿着了滋味,这会又有些贪欢,伸手慢慢地脱去长歌的衣衫,亲吻、抚摸起来,怕伤着长歌,只想让长歌快乐就好。

但一向害羞的长歌却与平常不同,一直盯着他看,傅离见了手依旧抚摸着,却放过长歌樱桃小口柔声问:“歌儿怎么了?”

长歌忽然迎上傅离的嘴唇,主动地吻着傅离的嘴唇,然后伸手去解傅离的腰带,去扯傅离的衣服,傅离笑了一下便道:“歌儿身体没好又有身孕,为夫怕伤着歌儿。”

长歌点难为情,却用傅离听得到的声音细细密密地道:“长歌不怕!”

长歌这句话比让傅离吃兴奋剂还管用,平日里都是忍着,一听自己的心上人的话分明是盛情相约,傅离哪里还把持得住,于是叫了一声:“小妖精!”就把长歌抱到身上,金戈铁马、实枪实弹地进入了长歌的身体。

长歌自己盛情相邀是一回事,但傅离动真的,她到底不舒服,所以与**无关地呻吟一声便将嘴移到傅离肩膀,用牙咬着傅离的肩膀,傅离怕伤着长歌刚开始还尽量克制自己,自从长歌回到傅离身边,傅离不知不觉就再也没有染指过其别的女人,所以克制一会就开始放任起自己来了,长歌因为痛苦而有些痉挛的身体加大了傅离的快感,这种感觉本就是傅离特别喜欢的,看长歌痛苦,傅离到底有几分不忍,犹豫道:“歌儿,要不等身体好了再…”

“不,我现在就要!”长歌把头埋到傅离肩颈之间摇了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那股曾经让她憎恨之极,浓浓的薄荷味现在也不憎恨了。

傅离心里虽还有几分犹豫,到这种时候,他已经有了快感的身体也不太不受大脑支配了,违背着大脑地抱紧长歌又开始驰逞疆场,而且越来越猛烈,直到自己到了快乐的天堂。

傅离虽觉得有点对不住长歌,但人家长歌主动投怀送抱,自责心到底少了,一早起来神清气爽,见长歌象只小猫一样地爬在身边,就把家国大业的事暂且搁到一边,轻轻地玩着长歌的头发道:“歌儿,我不要这个孩子,你不要有什么想法,真的是怕对孩子不好,你好好考虑两日,好不好?”

长歌翻了一下身,爬到傅离身上点点头,傅离叹了气伸手搂到怀里道:“我就知道,歌儿最乖,最听话。”

长歌噘了一下嘴,心里想:不听话又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

傅离摸着长歌柔软的腰身叹了口气道:“歌儿,不是我不想要这个小家伙,该讲的我都讲过了,不要怨为夫了。”

长歌听了抱着傅离点点头道:“那我要你陪我出去玩!”

“想去哪里玩?”傅离笑着问:“怎么有这么多要求?”

长歌在傅离身上腻过来腻过去地道:“我就是要出去玩,还要你陪我出去玩,你去不去?”

傅离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别说,我的歌儿还从没要求过为夫什么,就这么点要求,为夫如何会不答应。”

长歌立刻乐得眉开眼笑,傅离见长歌高兴,心情自然也好,又抱着长歌亲吻了一气,才起身让人备车。

长歌执意要把自己化妆成了一个小老头,然后再把傅离化妆成个有络腮胡子的大汉,两人装扮停当便出了王府,没一会就踏上了建郢的大街,战后的建郢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大街上也逐渐呈现出以前的繁荣景象。

长歌东逛西逛进了“伊人堂”,傅离见从不喜欢这种地方的长歌,化妆成个小老头的时候居然进来了,怎么看都不协调,忍不住笑了起来,长歌忙伸手拉过傅离道:“你不能笑,现在你是我的保镖。”

傅离笑得更厉害了,忙道:“是,小老爷。”

长歌不满道:“小老爷算个什么称呼,称老爷。”

傅离看了好一会才道:“怎么看上去也不算太老,咋就长了胡子了,好丑!”

“我掐死你!”长歌气坏了,与傅离打闹着走进了“伊人堂”。

长歌发现无论是“伊人堂”还是“云来客栈”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论贫富,里面的小厮绝不以衣视人,当然除了在凤阳时略有点受打击,现在想想人家“云来客栈”也没有嫌贫爱富,主要还是人家离国人的风俗习惯使然。

不过进了“伊人堂”,长歌想到徐小如还有几分伤感,当初自己这么一心一意地帮徐小如,却落了个那样的下场。

“伊人堂”的生意不错,人挺多,所以掌柜与小厮都特别忙碌,长歌刚找着个地方坐了下来,却一眼看到了黄珍,有几分欣喜,但碍于现在的身份不敢去相认。

就让长歌诧异地是黄珍身边,除了两个丫头居然有一个男子,定睛一看那个男子竟然王重,长歌看着嘴都合不拢,却听傅离道:“听人讲,苏南手下的大将王重到黄家提亲了,意欲娶黄珍为妻。”

长歌更是吃惊,忍不住用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问:“那个王重家同意吗?”

傅离笑了一下道:“跟王重家有什么关系,这只不过又是一桩政治联姻,是皇权需要!”

长歌叹了口气道:“其实王重还是个挺憨厚的人,黄珍也是个好人,他们要是真的能互相喜欢,该多好。”

傅离伸手握住长歌的小手道:“只有你才讲王重是个憨厚的人,王重是苏南手下的第一猛将,和池小城是师兄弟,如果不是苏南的示意,他怎么可能与黄家结亲?”

长歌有几分惋惜地看了黄珍一眼,傅离便道:“还有,你想想王老学究都不一定知道自己儿子在做什么,所以王重怎么能用憨厚来形容?”

长歌叹了口气道:“当初在夫子庙摆摊卖字的时候,只觉得他是个非常憨厚的人。”

傅离笑了起来,用手点点长歌的头道:“敢厚个鬼,那花十两银子请你抄《大磐若经》的人就是王重的一个下属,有这么憨厚的吗?”

长歌张着嘴半天合不拢,原还真以为是自己财运来了,没想到这是人家王重使的手段,有点悻悻地扫了王重一眼,便不再夸王重憨厚了。

长歌见黄珍大约已经选到了自己中意的东西,王重掏了银子,虽黄珍阻止了一番,但最后还是王重付了银子。

傅离习惯把长歌看得入眼的男人都狠狠地踩几脚,觉得那王重并不和自己一个档次,再继续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便问:“小老爷有相中什么东西吗?”

听到傅离的话,长歌便收回了眼神,朝那货架望去,就看中了一款黄金做盒的胭脂和一款黄金托底镶着绿宝石的水粉,傅离顺着长歌贪婪的眼光看过去,见是两样闪闪发亮、珠光宝器的东西,想自己的一番心血到底没白费,这长歌的眼光总算出师了,完全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低俗!

但低俗的东西,到底用了不少黄金,镶了不少宝石,价格也不菲,两样东西要六百两银子,长歌连连叫:“好,就要这两样!”

傅离见长歌那模样都不知道长歌是在买胭脂水粉还是在买黄金宝石,早知道想买黄金宝石还不如真接去那买珠宝的地方,款式也多,纯度还高,腊八一看这大主子摆明在讨好小主子欢心,今日自己的任务怕多是负责掏银子,也不知道带的几万两银票够不够小主子挥霍,忙递了第一张银票。

掌柜眼睛一亮,出手阔绰是大户,立刻亲手给包好,说了一番吉利的话才递给早就伸手迫不及待要接住的长歌,长歌兴高采烈地接到手里,左右看看,很是喜欢。

那个掌柜的瞧了心里就纳闷了:一老头子怎么喜欢这样的东西?

长歌没有让腊八拿着,自己收了,却听傅离在耳边轻声道:“真是个低俗的小老头。”

傅离虽在诋毁长歌,但声音说不出来的迷惑人,把长歌听得心荡神旌的,傅离瞧着那粘着胡子的小模样,感到两人如果在房间里,说不准自己又有机会被长歌吃干抹净,一想就巴心不得长歌早点选购完,然后赶紧回去再把自己吃一次。

长歌很得意自己的低俗,不知道傅离满脑子都是比她更低俗的想法,没理睬傅离,出了门上了马车,一上车,长歌就嚷着口渴,要去“玲珑茶馆”喝茶吃点心,傅离心里更着急被吃干抹净的事,又哪里会不依着,长歌选中了目标,马车自然直奔“玲珑茶馆”而去。

“玲珑茶馆”处在一处极繁华的地方,因为傅成霄请客,长歌也来过一次,但是是从秘道里进去的,所以长歌到底不如“落玉坞”熟悉,东张西望了一气,才与傅离走了进去。

大堂里人很多,两人一进去,就碰上了苏南,长歌有些吃惊地张了张嘴,眼睛跟着苏南转,傅离倒知道这“玲珑茶馆”就是安月国在建郢的一个据点,苏南经常在这里,所以在这里遇到苏南没有什么吃惊的,只是吃惊的苏南怎么会在大堂,见长歌的眼睛跟着苏南转,有几分不悦地伸手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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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帝王枕边妾暗夜帝王枕边妾:胭脂惑

第030章帝王枕边妾

苏南来“玲珑茶馆”都是有专门的通道,不知是不是心情的缘故,逛到了前堂,起先没注意长歌与傅离,但长歌吃惊的模样到底引起了他的注意,也不由得多看了长歌与傅离两眼,长歌忙把头低下。

苏南大约觉得那个小老头看他的眼光似乎有些熟悉,于是止住向外走的脚步,看向长歌。

傅离知道两人都画了妆,但长歌的化妆水平肯定瞒不了苏南这样精明的人,想要间雅室,长歌却要坐在大堂,图个热闹,傅离略有一点不放心,但自己被长歌侍候得那么开心,想了想就依了,吩咐腊八注意一些,在大堂里寻了处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傅离不是特别喜欢喝茶,随便点了壶雀舌,长歌要了一壶岩茶。

傅离的饼干好吃,但“玲珑茶馆”的点心在建郢是有名,当年老太后在世的时候,时不时会让这里的点心师傅进宫一展身手,所以极是对长歌的胃口,腊八查了茶与点心都没有问题,才亲手端上了桌子,长歌一会就吃了五六块糕点,傅离见了忍不住道:“歌儿,少吃点,一会午饭又吃不下去了。”

苏南却走了过来,一拱手道:“两位先生看上去很面生。”

傅离笑了一下道:“茶馆开门做生意,难道只做熟客。”

长歌也笑道:“就是,就是!”说完顺手拿起一块点心刚要往嘴里送,傅离看了她一眼,长歌忙递给了傅离,傅离接过来不紧不慢地吃了,只觉得这块点心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苏南忙笑了一下道:“那倒不是,只是在下常在这里进出,两人面貌奇异,所以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长歌一拍桌子指着苏南道:“好呀,原来你这么瞧不起面貌奇异的人!”

傅离有些纳闷长歌怎么那么激动,但头却突然沉重了起来,晃了几下脑袋都越来越不清醒,心里一急,知道着了人的道,忙伸手冲腊八做手势,苏南已经一伸手抓住了长歌道:“夜无边,你只要敢过来,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腊八已经带人围了过来,怎么也没想到长歌一下就落到了苏南手里,有些投鼠忌器,一下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最让腊八吃惊的是傅离明显象头脑不清醒的样子。

傅离强行用手撑起身体,有些恼意地看向长歌,长歌也看了傅离一眼,苏南却一把抓住她就飞身跳上楼,腊八一拉弹弓,飞出一粒金弹子,穿云破日地飞向苏南,却被躲藏在一旁的池小城一伸手接了去:“这位公子好阔气,在下不缺这东西,原物奉还!”说完一挥手便掷回去。

池小城的内力远在腊八之上,腊八翻了一个身才狼狈接住,再一回头,那还苏南、长歌、池小城的身影。

四个随行的鬼影子立刻追了出去,腊八忙找来水将傅离弄醒,傅离一醒过来,气得拍着桌子叫了一声:“秦长歌!”

腊八才知道他这主子不是着了苏南的道,而是着了小主子的道,有点纳闷,在他眼里,最近这两主子当真用得上琴瑟和谐,夫唱妇随,好得就跟一个人一样,怎么小主子又生了背叛主子的心,这两主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江婶等人听着傅离在屋里砸东西,个个寒蝉若襟,江婶也不知长歌是怎么想的,她跟着傅离明里暗的日子多了,多少女人用尽手段和方法也没讨到过这冷主子一个笑脸,倒是这个主子巴心巴肠地讨好秦长歌,秦长歌却总不卖他帐,江婶算信了一物降一物这说法了,秦长歌就是老天专放下来收她这主子的,然后一声“恍当当”的巨响把江婶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巨响后傅离离开了房间,江婶相信傅离又去做回他的夜无边了,江婶叹口气,有长歌在,大家伙犯个事还能有个人求,长歌不在,这主子怕更狠,大家伙只求各自多福了。

苏南伸手扯下长歌的小胡子,长歌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苏南还有几分不确定地问:“长歌,真的是你吗?”

长歌扯下假发扔到一边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在骗你?”

苏南好一会才迟疑地问:“你怎么舍得夜无边了?”

长歌哼了一声道:“我几时又舍不得他了,要舍不得,当初我也不会刺他那一刀!”

苏南还是将信将疑,长歌见了便道:“不信就算了,信不过我,怀疑我是夜无边派来做奸细的,就放我走好了。”

苏南犹豫一下才道:“夜无边与傅离有什么关系?”

长歌听了看着苏南好一会才回过去道:“夜无边与傅离为什么会有关系?”

苏南叹了口气道:“长歌已经不是以前的长歌了,难道你以为傅离把脸抹黄一点,大家就不认识他了吗?”

长歌觉得苏南这话很好笑,便道:“你也许能认识,我可不留意这事情,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苏南点点头,长歌又道:“凤丫呢,我想见见她。”

苏南便道:“你怎么知道凤丫是我的人?”

长歌哼了一声道:“在汀洲锐王府的时候,有个女的对池小城讲:池大人,刚才公子还在,不知这会去了哪里?在那时,我就知道凤丫是你的人了,因为一路上只有她称我为‘公子’。”

苏南盯着长歌看了好一会才道:“你比我想的聪明得多,凤丫就这么漏了一句话就被发现了,不过,如果你不聪明,怎么能甩得掉夜无边。”

长歌的鼻子酸了一下,却笑了笑道:“你应该讲:秦长歌,看不出来,原来你根本就不是老实本分之人。”

苏南听了叹了口气道:“我们有必要这么剑张驽拨吗?”

长歌觉得鼻子更酸,好一会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事,我从来没怪过你。”

这席话,让苏南的眼睛涩涩的,长歌过了一会才道:“在‘离舍’呆过,所以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一样有你的感受,只是我是个女孩子,更多的时候前途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

苏南叹了口气道:“长歌,虽然我知道我们不可以回复到以前,但能听到你这样的话,我觉得自己就不算错过了你。”

长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三世子,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句话曾经对我极为重要,但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苏南点点头道:“长歌,我知道,你累了就先休息吧!”

长歌随人下去了,苏南颓唐地坐到椅子里,心里知道:长歌是最清楚傅离或者夜无边的,而且她应该知道许多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如果长歌什么都不肯讲,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长歌最近这段时间虽没休息好,但这会心里更累,凤丫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坐在一个吊兜里晃来晃去,凤丫犹豫了好一会才走上前道:“公子,凤丫来了。”

长歌点点头看向凤丫道:“凤丫,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凤丫好一会才道:“是凤丫要饭的时候遇到公子的。”

长歌又道:“凤丫这么小就可以忍辱负重,完成大事,真让长歌佩服。”

凤丫哽咽了一下道:“公子这么讲,真让凤丫惭愧之极,凤丫如果有得选,凤丫宁可选公子做主子。”

长歌点点头道:“在三世子这里,我都还不太习惯,我想向三世子讨你来侍候,你可乐意?”

凤丫听了忙点点头,还有些不相信地看向长歌,长歌却淡淡地道:“凤丫,各为其主,这个我懂,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我与你相依为命,习惯了你,现在一下无法适应别人罢了。”

凤丫难过地撇了一下嘴才道:“凤丫多谢公子信任。”

对于长歌想凤丫侍候,苏南并没有什么为难,凤丫本是他的人,所以他没什么不放心。

只是让苏南没想到夜无边的动作神速到了这种地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长歌交待夜无边的一切的时候,夜无边就已经查到了他现在的这个点,除了齐征带着人包围了这处别苑,还有黑七那个杂皮整天在“玲珑茶馆”里胡闹,这是在大昭的地盘上,做为儒王的傅离除了可以动用夜无边的黑势力,还可以动用官府势力,苏南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

凤丫看着长歌静静坐在池边,想着苏南交待给她的事情,轻轻叹了口气,和长歌相处得久,凤丫自然知道长歌是个什么样的人,走到长歌身边小声道:“国君让我问你一些关天夜门主和儒王爷的一些事。”

长歌点点头带着凤丫走到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才道:“他想知道什么?”

“夜门主与儒王爷是不是同一个人?”凤丫小心地问,长歌叹了口气看向凤丫,凤丫赶紧低下头,长歌知道凤丫跟着自己与夜无边一起逃,虽然她不认识夜无边与傅离,但只要把傅离掀面罩的模样大致告诉苏南,苏南还会有此一问,便道,“你们国君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总问这样蠢问题?”

凤丫被堵了一下才又道:“他还想知道你到底知道夜门主在这地界上有多少势力?”

长歌抓抓头道:“这个我可还真没注意,你得容我想两日,把事情聚拢一下!”

“夜无边的总舵在昆山吗?”凤丫又问,长歌点点头,凤丫立刻又问:“你知道在哪里吗?”

长歌忽一转话问:“凤丫,你认为跟着安月王有出路吗?”

凤丫愣了一下,长歌才道:“我知道你受过培训,不怕死,不过,你觉得夜门主捉到你是不是小菜一碟,然后会怎么处置你呢?”

凤丫鼻尖上的小白麻子听了这句话有些渗出汗了,好一会才道:“那公子知道夜门主厉害,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

长歌叹了口气道:“凤丫,其实你也不是给你的国君做事,给你的国君做事,最后真成事了,还能有个前程,你现在跟的这个主,能给你什么前程?你国君一旦知道会轻饶你?”

凤丫听了眼睛一下就红了,好一会才道:“凤丫也是没办法,凤丫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了。”

长歌点点头道:“凤丫,如果我让你跟我,你是选择我还是她?”

凤丫好一会才道:“就怕公子知道了,不肯接纳凤丫。”

长歌摇摇头道:“不会的,我待人如何,凤丫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凤丫点点头才小声道:“夜门主的人已经找到这个地方了?”

长歌点点头道:“我既不想回夜门主身边,更不会留在你的国君这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逍遥快活,想好了,我们就可以合计一下。”

凤丫有些吃惊,好一会才点点头走了,苏南听凤丫回禀的事,长歌回答得都模棱两可的,这还就象极了长歌的性格,淡泊逍遥不问世事,气得挥手就给了凤丫一个耳光,凤丫捂着脸,苏南还让池小城带下去好好罚,池小城领走凤丫后,就有人来禀:夜门主求见!

听到夜无边求见,苏南没由得出了口气,这么多年,夜无边似乎只主动找过傅成霄,还真没主动找过任何人,想到夜无边也有求见的时候,苏南心情大好。

池小城见夜无边亲自带着齐征和鬼影子来的,自然把别苑里的护卫全都派了出来,因为没人不知道“暗夜门”的鬼影子出动,能惊动齐征就是相当大的事了,何况是夜无边。

苏南刚到正堂屋,夜无边就走了进来,苏南还没开口,夜无边先拍着手道:“苏南,真没想到伏龙山都炸垮了,偏没炸到你这地儿,好地方,好风水呀!”

“听夜门主这话,伏龙山被炸垮了,南这里没事,好象很不对夜门口的胃口?”苏南浅笑一下道:“夜门主,南这里再好也比不上夜门主的‘落玉坞’呀,只是不知道夜门主一向烦忙,今怎么有空得闲上南的寒苑?”

夜无边用手揉了一下下巴道:“苏南,打开天窗讲明话,那日你掳走了长歌,我是来领人的。”

苏南依旧浅笑道:“哦,是为了长歌姑娘,但不妨告诉夜门主,长歌姑娘不想见你。”

夜无边的血一下涌上来道:“人都没见着,你先放什么屁,把她叫出来,本门主自会问她。”

苏南还是不急不缓地道:“长歌姑娘到了这里就要本王送她走,所以本王就依着她,把她送走了。”

夜无边开口就骂:“放你娘的狗屁,苏南,今日你要不交出人,就别怪夜某我翻脸,你的揽月郡主,本门主自会帮你送到大竺国,你的父兄怎么死的,本门主也会让天下人皆知的,到时候苏南你卖妻杀父弑兄的名声传出去了,怕也不太美妙吧。”

苏南看着夜无边道:“夜门主,你做事一向不择手段,你若喜欢这么做仅管去做好了,但如果南知道了长歌姑娘的下落,还是会通知夜门主的,只是长歌姑娘是儒王休的一个妾氏,南就不明白夜门主怎么为着她大动干戈?”

夜无边自从出道以来,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都是因为太着急长歌,所以乱了章法,他看向苏南,苏南还是一副温良无害地模样看着他。

夜无边握紧拳头,好一会才道:“苏南,你记着,别为你今日所做的事所讲的话后悔!”说完便一挥手带着齐征等人走了。

苏南气走了夜无边极为得意地反回府里,一个丫头急急忙忙地过来道:“不好了,王上,那个宁致郡主失踪了。”

苏南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夜无边这么厉害,这里的人都是自己亲手训练亲手选拨出来的,怎么也应该能抵挡一会,怎么就让夜无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弄走了。

池小城连忙仔细一查,夜无边的鬼影子是来过,但发现苏南防守甚密,所以没行动,就退出去了,根本就没交过手,苏南一下弄不准是长歌自己跑了还是长歌被鬼影子掳走了,立刻让人挖地三尺地在别苑里找。

夜无边站在远处的山上看着苏南这处别苑,越看越气,如果不是因为长歌在里面,他非给苏南炸个粉碎不可,夜无边始终想不明白明明还跟他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长歌怎么突然就跟自己翻了脸,竟然在点心和茶里下药给自己吃,自己还以为她突然长大变得体贴了起来,对自己投怀送抱还递点心,哪知是做这番事,最气愤的是那些药还都是自己让江婶给长歌配的,结果全被自己吃了,腊八早就认定了长歌这个小主子,防谁也没想到防长歌,在茶馆长歌看到苏南那种吃惊,原来全是故意装出来骗自己的,她其实早通过凤丫与苏南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