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培训做得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服务生们个个都生怕一个没端稳,这贵重的茶具就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练习得特别小心翼翼,结果反而呈现了另一种效果。
因为小心,他们的动作幅度自然就比较小,走路的步速也放慢下来,几乎就是迈着碎步在桌椅间来回穿梭,膝盖带动衣摆飘动,银色花朵在衣褶中若隐若现,显得极为生动,仿佛活了起来,整个人也就跟着更显飘逸。
可乐她们明着是监督三个帅小伙练习,实则是让眼睛大吃冰激凌,同时还不忘用眼神和手势交头接耳一番讨论哪个小伙子更有味道。
被这样的眼光时刻盯着,这三个小伙的背后简直就是如芒刺在背,既要顾着手上的东西不要落地,还要假装没有看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诡异眼神,这让他们深深觉得这样一份工作果然不是那么好做的。
甚至就连以第五名为首的男士们也觉得受不了了,“真没想到女人一旦起了色心,居然能比我们男人还恐怖啊。”
开张日在这三位饱受精神折磨的员工的祈祷下迈着稳健的步子终于如期而至,眼看第二日就要正式开张,在头一天,遥控板还亲自给帮过忙的三位重要的客人分别送去一个装有折扣卡的信封,以表示期待光临的心意。
六月的第一天,一个阳光耀眼的日子,下午两点,名字叫做“独一无二”的茶馆正式开张,没有鞭炮的乒乒乓乓,也没有大花篮在人行道上阻拦交通,就是那么自然的打开了茶馆的大门,把“关闭”的牌子换到了“营业”那一面,三个经受住了魔鬼训练的俊俏服务生穿着漂亮的制服站在门口恭候客人的光临,而武松则是店长,专门负责收银。
这个路口本来就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家店又装修了一个月,招牌早早的挂好却又一直不见营业,真是钓足了很多人的胃口,如今见到这家店终于开门营业了,自然也就有人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态走进店里。
华丽的装修首先就镇住了客人,别致的家具又给他们耳目一新的感觉,点餐后,服务生视每桌客人的数量端上来相符的茶具,两桌携伴的用瓷器,两桌单人的用玻璃。
自然,瓷茶具一出现就引起了客人们的高度重视,服务生还特意做了一番解释说明,店里所用的每一套瓷器茶具都只有唯一的一种花纹,这就是店名独一无二的来历。这番话更加引起了客人的好奇,端着杯子不知道是喝茶好呢还是欣赏这独特器皿好。
使用玻璃茶具的客人见此情景当然就不干了,“凭什么他们用瓷器,我就得用玻璃?”
服务生又得解释了,“抱歉,二位先生,这是店里的规定,单人就用玻璃茶具,二至四人就用瓷器茶具。”
服务生的解释让那两位单身的客人不再争执,但又不甘心,能在黄金地段的茶馆里喝茶的人也不是什么平民百姓,怎么着也是口袋里有点钞票的,玻璃茶具虽然同样精美,可在心理上就是比不上这从未见过的叫瓷器的东西。
好在有一定社会地位的脑袋多半也比别人灵活一些,那两位先生看看自己面前的茶具,又看看那两个幸福的邻桌,再看看同病相怜的邻桌,明明两人没有交谈,可是他们却在同一时间取得了共识。
“服务生,结账。”这才刚坐下来,一杯茶都没喝完就叫结账,只是因为茶具的不同。
可是结完账后,这两位先生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到了同一张桌上,“服务生,菜单。”
两个陌生人宁可拼桌也要尝试一下瓷器茶具,真是执着啊。
店员当然很欢迎啦,这不等于是一个客人赚了两份钱喽,哎呀,老板真是能干,能弄到这么好的东西。
店里陆续有客人进来,尤其是当三点以后的下午茶时间,开张第一天的店里就几乎坐满,用瓷器茶具的客人热烈的讨论猜测着这茶具的来由,想象这家茶馆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暂时只能用玻璃茶具的客人心里也在暗下打算,等明天一定要带朋友再来一次。
晚上八点,晚饭时间,茶馆打烊,一天的营业结束,全天只营业六个小时,这是第五名定的规矩。
“怎么样?今天收入如何?”第五名带着霍冬从楼上下来,他一直在二楼看着今天的生意,第一天嘛,他无论如何也要来的。
站在收银台后面的武松一手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很快就对账完毕,现金和账单都无误。
“对于第一天开张的店来说,今天的生意不错。”
“嗯,客人的反应在我们意料之中,相信明天的生意会更好。后面都收拾好了吗?我们也该回去了。”
雇员此时都已经回去了,确切的说是一到打烊时间他们做完整理工作就下班了,只有在后厨帮忙的女工还在洗刷最后的餐具和茶具,因此还等了一会儿第五名三人才锁门走人。
第五名独自一人坐在敞篷马车里,霍冬和武松坐在驾驶座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天。
“你算盘打得不错啊。”
“我有注册会计师证哦。”
“啊?你这么厉害?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那你还去练散打?”
“那是当兵的时候学的,退伍之后不想荒废了就继续练着,就当锻炼身体。你不知道,会计是闲的时候闲的要死,忙的时候忙的要死,如果更进一步,做到审计,年轻的时候还能凑合,等年纪一大,就会发现身体不行了,都是年轻时拖垮了。”
“好不容易考到证了,干嘛现在不做会计师了呢?”
“烦了呗,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对着账薄,到最后看到数字就火大,就辞职满世界旅游,在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之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落到了老板手里。是吧,老板?我就是这样到你手上的吧?”
“什么叫做落到我手里?明明是你穷困潦倒走投无路卖身给我,你不要误导人家小妹妹,你这个花花大少。”
“花花大少?!”霍冬的耳朵支愣竖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武松,嘴里啧啧有声。
“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你怎么看都是老实人嘛。”
“这才可怕呢,表面上看不出来,结果不知道多少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上当。”
“啊?难道武松还辣手催花?”霍冬转过身面对着第五名,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
“他专门摧残花心。”第五名一语双关,笑得很暧昧。
“现在改邪归正了没?”
“才没,他把基地里能招惹的小姑娘统统招惹了个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吧,武松,我没说错吧?”
“老板,麻烦你不要在这么可爱的小妹妹面前揭我老底好不好?”
“哟,害羞了?我又没说什么。”
“老板…”武松微微拉住马匹,转过脸,威胁的看着第五名,“老板,你以为你就没干过坏事吗?”
“咦?什么什么?”霍冬兴奋了。
第五名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霍冬,语气宛如春日暖风般和善,“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老板我错了。”霍冬的两只耳朵立刻耷拉下来,反转身体坐正,目不斜视直到到家。
第一卷 出发,奔向新世界 第13章 赚钱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茶馆开张之后,生意是理所当然的一天好过一天,独一无二拥有真正独一无二的茶具的消息在上流人士的交际圈里迅速的传播开来,引来更多好奇的顾客一探究竟,端起杯子就舍不得放下,非得研究出个什么名堂来,直接导致茶馆门口的长龙能从开门营业一直持续到天黑。
生意好到如此程度多少也有些出乎意料,第五名甚至在想要不要干脆搞预订制,不过想想又还是算了,生意刚开,先拉拢一批铁杆顾客才是最重要的,然后再配合折扣卡搞预订制好了。
那三位手上有折扣卡的客人在开张一周内也分别来过茶馆喝茶,霍冬在二楼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倒是蛮低调的,在结账的时候把折扣卡与钱币一起交给服务生,没人注意到也就没人知道这家茶馆还有折扣卡这种东西。
第五名始终没有在客人面前正式亮过相,他每天都在二楼默默观察整个营业状况,但俊俏的服务生有时候会被女客人们拉住讲几句话,同样的话题讲得多了,客人们也就知道了收银的那个其实不是老板,这家店另外有个幕后老板,于是男人佩服女人幻想,怎样的一位老板才能开出这样的一家店。
红火的生意除了让店里每天高朋满座之外,还引来了另外的客人,银行的业务推销员。
这个鲜虾条国也是跻身这个星球一流发达国家行列的,作为国家经济基础的银行业当然也有一定规模,除了三家国家银行外,有实力的在国内排得上号的私人银行有六家,这九家银行的业务推销员简直像约好了一样,轮着来,一天一位,来的还都是金牌业务员,至少名片上是这么写着的。
所有来联系业务的业务员们一律由武松接待,陪他们坐一会儿,听他们说说业务,然后收下名片和材料。不管来的人是排行第一的私人银行的代表还是国有银行的代表,一律如此流程,绝不把人往二楼领。
既是幕后老板,当然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性,岂是小小的业务员说见就能见到的。
当第一位业务员上门,他们拿着材料回家之后,遥控板和可乐就把自从他们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收集到的各家银行的资料给拿了出来,不一定都准确,但起码比业务员拿来的吹得天花乱坠的材料有更高的可信度,而几天之内拿回九份银行业务材料也让他们感觉有点搞笑。
“银行视我们为头号要争取的潜在客户了,选哪家?”霍冬把九位业务员拿来的业务材料一份份并排放在饭桌上,选是一定要选一家的,一个资金充沛的银行账户是将来与更多内阁大臣打交道的敲门砖。
“当然选可靠性最高的一家。”第五名懒洋洋的撑着头坐在饭桌的一头,他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国家银行最可靠。起码挤兑地时候不会血本无归。”
“这个国家经济状况稳定。没那么容易发生金融危机。要发生挤兑至少是几十年以后地事。”经济问题有武松。注册会计师。经济方面地基本常识不是虚地。
“可是私人银行。说老实话。一旦倒闭就是一眨眼地事。万一什么投资失败。资金周转不良。竞争对手再恶意释放坏消息。挤兑很容易就发生了。”
“也是这个道理。私人银行PASS。三家国家银行挑一个。”第五名下达指示。
“国家银行地话。萨毕利国家银行怎么样?”遥控板在九份资料上指指点点。最后点中离第五名最远地那份。
“怎么讲?”
“杰拉尔丁•拉普沃斯,绰号善哉,洋葱党派,内阁财政大臣,子爵,这家银行的现任管理者。”可乐迅速的从电脑上报出这个人的相关资料。
第五名嚯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就这家!走,搬钱去。”
哗,浩浩荡荡一群人直奔顶楼的阁楼库房,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纸盒子木箱子的后面,找到了一排顶墙摆放的二十个半人高的电脑保险箱,箱子上落满灰尘和蜘蛛网,只有电源灯的黯淡黄光能隐约可见,显然是很久没有被动过了。
桃花姐妹人手一块抹布把保险箱正面擦拭干净,露出被灰尘掩埋的指纹口和虹膜窗,第五名在第一个保险箱前面蹲下,把右手食指放进指纹口。
在刚才抹灰的时候,保险箱沉睡已久的检测系统自动被启动,第五名的手指一放上去立刻就开始扫描,“哔”一声通过,电子音让第五名再放进第二根手指头,于是他又放进左手中指,同样通过后才是检测虹膜,双眼都测过了还要对密码,然后插入钥匙才能打开门。
当保险箱门打开之后,霍冬恍然大悟,怪不得要用保险措施如此严密的保险箱,因为保险箱里装得满满的全是金条。
“纯金的咩?”霍冬觉得自己眼前全是一片耀眼金光。
“废话,难道我还能用伪金?这些就是拉美化这个国家的全部资金。”
“老板好大手笔。”二十个保险箱呐!
“那是,要不怎么做你们老板,别说废话,快搬。”
第五名起身去开第二个保险箱,其他人则把第一个保险箱里的金条全部取出来装入大号旅行箱中。
“这么多金条送进银行,你们猜那些职员第一反应是笑还是哭?”霍冬拿出一块金条在手上掂了掂,金条上清楚的印着以当地文字标示的“一公斤”重的字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标志。
“我觉得最有可能是惊吓。”武松把递过来的金条在箱子里码放整齐。
“这么多的金条,别说是这里的银行职员,就是放在地球上,普通人也没几人见过。”
“金店老板一定见过,另外估计在人行看守金库的保管员可能见过。”
“国家金库,一定很壮观。”
“这辈子是没机会见识了,下辈子吧,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们这么多金条能换多少钱?”
“要是放在私人银行的话,估计我们就可以晋升为股东了。可惜这是国家银行,没戏。”武松看着手里的金条,想,真像巧克力外面的那层金锡箔纸啊。
“老板,你不会把全部的金子都放进银行吧?不留点压箱底吗?”看到第五名连开两个保险箱,现在又去开第三个时,遥控板出声提醒。
“全放进银行?开什么玩笑?那银行不是知道我们的资金动向了吗?以后还怎么撬他们的经济命脉?三个保险箱就够了,万一那个善哉和尚和我们不对盘,我们还有绝对的资金转向他的政治对手。”
“说的没错哦,交通大臣和财政大臣分属两个党派,一个在野党一个执政党,那个什么和尚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暗地联系交通大臣的事,不过明天我们这么多钱砸进他管理的银行,相信他应该可以闭嘴一段时间了吧。”武松把装满的旅行箱盖上盖,锁上一把小铁锁,推到一边,又去帮忙装第二个箱子。
“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在内阁大臣中间走钢丝,老板有没有把握啊?”政治是好东西,尤其是只存在于书本上的时候,现在要活生生的面对了,霍冬心里难免打鼓。
“富贵险中求,没听说过呐?最坏打算就是这些钱全部输光,但那是不可能的。”第五名帮着一起装金条。
“反正我就一助理,就当开眼界了,这事要是搁别人头上还不见得有机会轮到呢。”
“这就对了嘛,我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能有今天吗?”第五名洋洋得意,他的确有得意的资本。
三个保险箱的金条装了三个旅行箱,挂上铁锁后就扔在了库房里,大家下楼休息,一点都不怕有贼来偷,那么重的箱子,什么贼能凭一己之力扛走?就算是武松也只能把箱子搬起一个角,不能全部抱起来。
翌日上午,遥控板在院子里准备好马车,霍冬背着她的昆仑腰包去库房把旅行箱带下来,然后六名男士合力把箱子抬上马车,就是从大门台阶上抬到车厢里,两米不到的距离,一米不到的高度,男士们累得呼哧喘气。
这旅行箱其实并不好搬,到处没个使力的地方,搬得磕磕碰碰,徒消耗力气。
三个旅行箱把车厢里的一点空地全占满了,关上车门之后就连个放脚的地方都没有,第五名干脆双腿架在旅行箱上,为了他的形象着想,马车的顶棚被拉了起来,敞篷马车又变成了厢式马车,霍冬和遥控板坐驾驶座,三人挥别众人前往萨毕利国家银行。
萨毕利国家银行就在那条全是银行的银行街上,但离着独一无二茶馆却有着一段不短的路程,行驶方向完全相反。
马车是上等精工细作的马车,是上流社会居家旅行必备用品,可就算是小汽车,车厢里放三大箱金条也得把轮胎压瘪一点,何况是靠畜力的马车,稳当起见,遥控板特意用了两匹马,用低于正常速度三分之二的速度赶着往银行走。
慢慢吞吞走了一个多小时,当看到一个有着数十级长长的台阶和12根廊柱的多层宫殿式建筑物时,萨毕利国家银行终于在望。
“哇噻,这银行太夸张了吧?”霍冬为眼前景象震惊不已。
“据说这房子的前身是哪位国王的珍宝馆,至于为什么又给改成了银行,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国家图书馆查。”遥控板为霍冬做简单的讲解。
“那就是说真的是宫殿建筑喽?真厉害啊。”
“喂,我说外面的二位,可以帮我下车吗?我腿都麻了。”在车厢里的第五名坐不住了,他迫切需要下车活动一下双腿。
霍冬和遥控板赶紧从驾驶座上跳下来,霍冬拉开车门,遥控板搀着第五名下车,当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一阵酸麻的感觉从小腿袭上膝盖又窜上大腿直到腰部,当场就两腿发软,扶着车门才勉强站稳,这种受罪的坐车经历以后再也不要受了。
“冬瓜,去,叫人来搬箱子。”
霍冬连跑带跳的一口气蹦上36级台阶,站在台阶尽头的平台上看着同样宏伟的银行大门扶着腰喘了口气,太久没爬楼梯了,她都不适应了。
居高临下的银行门卫其实早就看到了他们这辆马车,见到有主人和仆佣,就知道一定是大客户,当霍冬一上来立刻就热情的迎了上去,“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有人主动提供帮助当然最好,霍冬也不客气,“我要最少六个人去那辆马车上搬钱箱,有吗?”
一听居然要六个人,还是最少,按理来说早该见多识广的门卫也不禁愣了一下,很快的从银行里面叫了六个银行职员出来随霍冬下去搬箱子。
早上的历史再次重演,一开始看到是三个旅行箱,没有心理准备的职员以为很好搬,可是当把第一个箱子从车里搬下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这么重的箱子如果是平地搬运,两个人抬还能走,但这回是要搬着这箱子爬36级台阶,这困难就大了,六个人只好分成两组,三人搬一个箱子,两边抬下面托,摇摇晃晃的往平台上走。
上面的门卫看到情况不对,赶紧又进去叫了三个人出来帮忙,这下整个银行大厅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无论是银行职员还是办理业务的顾客都很想见识一下这个需要九个人搬运钱箱的大客户。
得到消息的银行经理飞快的从楼上的办公室跑到大门口迎接这少见的大客户,职业的敏感让他敏锐的猜到箱子里装的肯定不是纸币。
还站在马车边没有动的第五名看着卖苦力的搬运工,笑得很奸诈,“想赚我的钱,不出力流汗怎么能行。”
第一卷 出发,奔向新世界 第14章 茶馆上报纸了
都是长时间坐办公室的职员,哪有专业搬运工的力气,能把箱子平安搬上来就是大功一件,喘着牛气被同事搀下去休息,换别的人来把箱子再抬到经理办公室去。
马车被专人带下去料理,第五名这才领着两个下属缓步登上台阶来到平台,被银行经理殷勤的带至自己的办公室招待,一路上接受了来自大厅所有人的注目礼。
“欢迎来到萨毕利国家银行,您能选择我们作为您财产的保管者是我们的荣幸,不知先生怎么称呼?”经理请第五名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座,在他们腿边就是那三个让不少人累得流汗的箱子。
“我姓第五。”嗯,这沙发蛮柔软的,坐得舒服的第五名翘起了二郎腿,微抬下颌,傲慢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哦,第五先生,您好您好,您的箱子就在这里,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好。”第五名从外衣内袋里拿出三把串在一起的小钥匙交给站在沙发后面的遥控板,遥控板逐一打开上锁的旅行箱,满满三箱金条同样晃花了经理的眼睛,虽然心里已有所明悟,但脸上仍旧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太惊人了。
霍冬心想,还真让武松猜着了,不是笑也不是哭,真是惊吓。
“我的天呐,第五先生,您真的决定要把这些放在我们银行吗?”
“当然,经理先生,不然我为什么要辛苦的搬到这来呢?我完全可以选一家离我家近的银行,选择你们不就是看中了你们一直以来良好的信誉么,毕竟这些是我全部财产,我当然希望能放在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
“是是是,谢谢先生的称赞,我们一定会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请稍等片刻,我叫人来清点这些黄金。”
本来经理的办公桌上有唤人铃,但他却是直接跑到门边,吩咐外面的秘书去叫人。
银行最好地会计带着称量黄金地小秤来到经理办公室。当着屋内所有人地面把旅行箱里地金条一块块地在地上码出一个四边体。借此计算金条地总数。每块金条都标有重量。都是等重地金条。会计随机称量了几块金条后知道没有做手脚。因此总数出来后总重量也就出来了。那是一个相当可观地数字。
经理掏手绢抹了把汗。“第五先生。这些金条您想怎么存?要全部照市价兑现吗?”
“不。只换三分之一。剩下地直接存金条。等我要用钱地时候再兑现。”
“明白了。我这就给您开存单。请稍等一下。”
经理向一旁地会计使了个眼色。会计领会意思离开。接着经理回到自己地书桌前唰唰唰地开出两张存单。然后拿着笔墨和存单回到沙发这边。请第五名签字。
签好字。经理把客户留存联双手递给第五名。“再次感谢先生对我们银行地信赖。我们一定确保您地财产万无一失。”
“我相信你们,以后有机会,我们还要多多合作。”
“我们求之不得。”
这时会计重新回来,把带来的东西交给经理。
“这是我们银行的个人支票,可在本行的各地分行兑现,您可以试试,要是用得不方便欢迎随时给我们提意见。”经理再把支票簿摆到第五名面前。
“谢谢,我们就告辞了。”第五名把支票簿收进口袋里,站起身。
“请允许我送您出去。”
经理送着第五名先走一步,遥控板和霍冬则赶紧把地上的箱子收好,提在手里跟着出门。
经理一直将第五名送到了外面马路上,甚至亲自将他扶进马车就座,殷勤得让第五名背上直起鸡皮疙瘩,可面上依旧保持礼貌的微笑。
霍冬和遥控板随后而至,把空箱子放进车厢里,两人坐上驾驶座,向送行的经理点头告别,遥控板抖起缰绳,马车咯嗒咯嗒的沿来路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