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跟着龙潜远大方的让人看,最后等孩子抱回来都怀疑是龙潜远和狐狸精生的也不错。

“龙主软驾备好。”

“北苑”

“是。”

这是一次私访也是一次公访,新起之秀与曾经霸主会晤,没人会闲着看他们谁更厉害,有的是更多的不安和揣测,龙啸在怕,他怕龙潜远和公孙诉联手;赤木国也怕,赤燃怕两国共吞赤木,就在赤燃找臣子商量时,一位清冷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走来:“父皇,您忧心了,焰国不会攻我都城。”紧一句话,她平复了赤燃心中的不安,也安抚了在座的大臣,她是赤木国的长公主——赤炎,谈起她所有的人都惋惜她不是男儿身。挨——和亲?难道真的要牺牲这位公主,这对她公平吗?“本宫身为赤木国一份子,理应为国尽力。”这就是赤炎,她用最朴实的行为、为家、为国、为没长大的弟弟努力…

龙潜远带着心怡出席异国见面会时,惊煞了倾侍和倾折眼睛,他们严重怀疑主子受创。

北苑内:

空零自从心怡走后一直哭,怎么哄也不行,让他撤头发他也不乐意,空致净抱他哭,丫头抱也哭,公孙诉抱更哭,但至少公孙诉抱时他会扯公孙诉的头发,而更多的时间公孙诉为了让他撒气都让他扯着。

“爷,龙主到了。”

空零抽咽着攥着手里的发丝有点刚刚有点要睡的迹象,公孙诉抱着他在屋里转圈圈,希望助他安眠:“空零哭了整整两天,他不想为了见外人影响空零有可能的睡眠:“告诉他,让他明天来。”

史官冷汗瞬间湿了后背,这不是下臣觐见,这位是龙主不能让明天来:“爷,您去看看吧,小主子让下人们带着。”

公孙诉看眼累了的空零怕放下他开始哭,空致净想接过空零,但是刚碰到他小家伙有开始咧嘴,两人赶紧哄他,谁也不敢再动。

龙潜远很有耐性,他静静的坐着等公孙诉,可事情会跟他想的一样顺利吗?

心怡有点拿不定主意,其实她很心虚,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她尽力,如果实在有困难,她也不知道要补偿他什么,她不是个感情有事的人,她当时是感激他的付出,但也仅是感激,谈感情太勉强。如果每个她感激的人都要有感情的话,她就有数不完的牵挂了,呵呵,真是,早知道就一个人偷偷生。

“大皇子到。”

龙潜远起身,公孙诉进。不过谁也没料到两人的会晤如此戏剧性。龙潜远没料到他会抱着孩子,公孙诉也没料到龙潜远会带着那个女人,两人出奇一致的先错愣,然后开始打量对方。

龙潜远是千年不变的寒冰,就算天塌了他也能一个样子。

公孙诉情况有点不好,被空零吵得两条没休息但也不影响他狂傲的本性,必定他那个年代龙潜远还没登上历史的舞台,三十岁的公孙诉自认比龙潜远经验丰富,而且不会谦让,他看到陆心怡脸色立即不好,但不敢提高音量,只能咬紧牙关:“用意。”

龙潜远随意瞟眼他身上的孩子面色如常道:“心怡想抱走他。”

公孙诉想也没想冷哼:“不可能。”

龙潜远有点错愣,孩子又不是他的让心意抱走怎么了。

心怡往后撤撤,暗自祈祷公孙诉不要吼一些不能听的话。

公孙诉没有吼因为空零要睡了,他说的很平静但很坚持:“你跟那个女人关系我不管总之谁也不别想带走空零。”

龙潜远望向他,目光坚定:“心怡有权带走空零。”

公孙诉回视,丝毫不让:“她老几!当年幻移要死时她在哪里!空零活不下去时她又再哪里!现在跑过来和我要孩子她有资格吗!”

确实,谁也妹资格,龙潜远也没资格。

但龙潜远并不知其中的波折:“幻移希望孩子归心怡。”

“屁话!幻移要是希望她就不可能一个人走!让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生子,你们就没资格站在我面前!空零是我的,谁抢老子宰谁!”

龙潜远眼睛骤寒,看公孙诉就像看死人。

公孙诉也不客气看他就像看尸体:“龙潜远,你最好别插手,这是我和幻移之间的事,除非她本人来跟我要,否则我绝不给,顺便告诉她,我公孙诉看重的东西即便身份尊贵我也要得到,她陆幻移也一样!告辞!”公孙诉转身就走,没给龙潜远一点说话的机会。

心怡往墙内靠靠,担心龙潜远先揍他,谁知龙潜远什么也没说,平静的走出了北苑。

心怡跑在后面急急的跟着:“你还好吧。”没发火?不知道正不正常。

坐在车上,龙潜远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他喜欢幻移。”

心怡点头。

“生空零很危险。”

心怡知道他问,诚实的把公孙诉的好,和所有的感动呈现在龙潜远面前,末尾还补充句:“我想和你离婚是真的,不是因为公孙诉,而是玩腻了。”

龙潜远靠在车上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敢想。

“你休息我去看看空零。”

龙潜远闻言猛然抱住她,让心怡靠在他胸口填补他突然闪出的危机意识,在龙潜远的心里始终认为幻惜是他一个人的,无论是闪光的她还是安静的她,他一直认为幻惜不曾飞出他的掌控,她是他的妻子她会爱他,而他要做的就是给她机会,可是今天一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当着他和他妻子面向她告别,而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他这个做相公的太失败还是别人看到了她的好。“你怪我。”

“谈不上。”

“重来一次,我试着…”

“呵呵,你急什么,后来我没想着离婚了。”

她的话并没有安慰他,妻子身后随时站着一个会出手的男人,而妻子又不坚定,他的危险系数只高不低。

公孙诉轻拍着趴在他肩头的空零,心里的揣测印证了他的不安:“师傅,你说什么样的男人会是小零的父亲。”今天龙潜远给他冲击很大,他一直不去想幻移的相公,可今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能让龙潜远出手他和空零之间肯定有很大的关系。

入夜,龙潜远一点睡意也没有,早上的会面给他的打击很大,他自认如果是他,他不会抱着空零见客 ,更不会让自已看起来那么疲惫,也不会带一个不是自已的孩子,可公孙诉做到了,他做的那么理所当然,做的坦诚大气,难道真的是他无情还是他不会表达他的情感。空零——幻惜为他生的孩子,可他竟没注意到幻惜的变化,她需要他的时候也没在身边,现在何能谈情,他甚至不如一个外人,是他给了别人机会接近,他就没资格怪她,所以他纵身飞跃,独自落在北苑的主楼,里面灯火透亮哭声不断。

公孙诉并不惊讶,他抱着空零抽空看门外的男人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龙潜远看着他也没开口。

空致净接过空零,让他们谈谈。

“呜呜——呜呜——”

公孙诉放心的交手,空零的哭泣变成了三人之间唯一的语言…

函城郊外,飞沙走石下是将士的最爱,也是亲人的牵挂,而这些站在高端的人们习惯性的去看它背后的利益,站在荒芜人烟的沙漠中,两人都默默的站着,谁也不想成了第一个有破绽的人,因为会输了士气,但龙潜远这次没个公孙诉较劲,理亏的他退一步道:“陆幻移的真名是徐幻惜。”

公孙诉痴笑,最终还是被他猜对了:那么一个女人就该配一个同等的男人。

龙潜远接着开口:“空零…”

公孙诉快速接口:“空零是我的。”

“幻惜…”

“如果允许连幻移都该是我的。”

龙潜远看向大漠,孤鹰的飞跃都在每一个目标的背后,很不凑巧他们有了一个目标。

公孙诉忍不住问了心里的期翼:“她还好吗?”

“心怡怎么跟你说的。”

“那个该死的女人说她死了。”

龙潜远心理有点慌,死了吗,她是把那个身份给他了吗,他竟然失败到让妻子没有安全感:“幻惜在这,幻移我也不清楚。”

公孙诉笑了,从心怡出现到现在,他就盼望有人告诉他幻移很好,现在他知足,只是他不会放弃:“你有很多女人。”

龙潜远没有否认的理由。

“以后你会有更多的女人。”

龙潜远依然没否认,他就他,从不为不可能的事承诺:“你也一样。”

“是,我也一样,但是我可以不当太子。”

龙潜远眼孔收缩,面部冷然如初。

“你做不到不是吗?如果你不爱她,或者你犹豫,把她给我。”

“不可能。”

“哈哈,你以为你看的住她。”

“公孙她有自已的想法,也许没有你她依然很好。”

“有了老子她会更好。”

“谢谢你曾经帮她。”

“滚,你没资格认识话,你娶她快两年你什么都没为她做过,你甚至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小动作,你甚至不知道她习惯被人宠,你更加不知道她生空零是很胆怯,你永远不知道空零落地哭时的表情,你一辈子没有关于她任性的回忆,你今生都…”

龙潜远无话能驳,但不表示他能听下这话:“你想跟我谈什么,谈空零吗?”

“没用!就算是幻移来也没用!除非你大军压境,否则别想让我交出空零!我要让他姓公孙我要给他全天下!我要幻移因为空零一辈子想着我!我要——”

龙潜远突然出手了,寒冰之气扫向公孙诉慢的快到极致,他虽没想跟他发生冲突,但这个男人太不知好歹,公孙诉等的就是他出手,他成名多年早想试试这个男人是不是传说如一般动不得。

两人同时跃起,都在瞬间交锋,无风无沙,无险无陷,可是那一闪而过的电雷那冰冻的千里的寒光,击碎了沙漠中的生物,焚尸了坚韧的植物。两人出手都不快,看似无力却打得生灵涂炭…

空致净站在远方,空零咬着他的头发看着冷光中的两人,呜呜了半天,也没说话…

识相的人都不会问谁胜谁负,站在历史顶端的他们也不会真打到有一方倒下,只是两人收手同时看向空零。

小家伙拉扯着空致净对他们笑了。

空致净一直站在那,抱着空零的姿势都没有换过,站在夜幕之下,伫立于夜空之中,他是闪光的是代表了圣洁的唯一,因为他是个局外人,他永远都会是个局外人。

龙潜远个公孙诉同时站在空致净面前,同时对空零伸出友善的手。

空致净仍然坚定的地抱着空零。

空零主动地转身。

龙潜远等着,公孙诉等着。两个人都期盼的看着他。

空零瞬间扑向公孙诉咯咯的笑着让抱抱。

公孙诉所有的付出在空零回到他怀里的一刻都值了,他抱着空零仅对龙潜远回头:“我不想放弃!”

空零看着龙潜远微笑着对他挥手。空致净擦擦他嘴角的口水,公孙诉企图掰开他吃头发的小手,空零不依的躲闪着,两人对他连哄带骗,小家伙只是笑,笑看大漠,笑看狼烟,笑看他身边无可匹敌的三个男人…

幻惜晃着腿坐在函城府邸的办公桌上,新鲜的果汁透着水果的香味,龙潜远低头审视桌案的的文件。

幻惜无聊的描指甲,没事就刺激那个男人几句:“没要回来吧。”涂上一层底料,她要绘一副江南烟雨图:“就说你没用,别说我没给你生,是你没本事抢。”呼——吹干,加点墨色的植被:“你不仅让自已无聊还能让别人跟你无聊。”从中间分开了,下面画水:“也是,你长了一个贝多芬的耳朵,我也不能说你什么。”幻惜有些埋怨,虽然她感觉对不住公孙,但是她不想真的一辈子看不到空零,但是这个混蛋没给她抱回来她当然来气:“感谢你送了我个孩子,可惜我连他的哭声都听不到。”

龙潜远这次学乖了,无论幻惜说什么他都不吭声,因为他没吭声的理由,他要好好的想想他该做些什么…

焰国三十七年九月初,龙潜远搬师回潮,公孙诉同年回国,空零追随的这熟悉的气息默默回转头,眼中露出淡淡的微笑,他有记忆,他秉承了每个灵魂的智慧,他自认知道身下的人和走的人是谁,但他想为母亲的安心做点什么,都怪这个可恶的男人,不扯光他头发他不知道不让他和娘亲在一起多可恶:“吃——吃——”

“住手,祖宗,你住手!”公孙诉真是倒霉,真不知道他执意带着这个孩子有没有用处。

空致净自始自终没有说话,他现在也在茫然按说公孙诉回国他没必要跟去,但他就是跟了,至于跟的理由以后再想吧。

梅儿也离开了,不过她去了公国,至于她会不会找来,那是她自已的事。

龙潜远相对来说就倒霉了,因为狐狸找来了,狐狸抱着侥幸心理混在龙归一的小分队了,要把娘子抢回来。

幻惜瞄到了他几次全当他神经不正常,幻惜并未和龙潜远公乘一骑,她也混在归一的小队里凑数,还好龙归一不会让那个男人接近的他的娘亲。

逐鹿天下 084 幻惜整龙

“儿子呀,我们就一直这么走回去吗?”和长怔有的比了。

“恩。”

“不分辆马车吗?”

“恩。”

“那你背着我吧。”

“不。”

“儿子,百善孝为先,万好老先行,你背背我弄不好就被哪个国军看中,可以当丞相了。”

“做梦。”

幻惜望下火热的太阳,呼扇点没有的小风,举着一柄小刀,颓废的走着。

“爹你快点。”

“吾儿,休息一下可好。”

“我们已经很慢了。”

狐狸赶紧跑出来道:“我背她。”

幻惜立即兴奋的点头:“好呀、好呀。”

龙归一脸黑黑看着他们,幻惜缩回壳里:“好啦,自已走。”走就走,以前又不是没走过,不过金丝雀当久了还真不想当独自飞的昆虫——很累的。

傍晚,归一服侍她洗了脚,陪在她身边睡,幻惜想想恐怖的一个月旅程怎么也睡不好,早知道她就当车夫了,早知道她就不回来了,或者跟着公孙诉肯定有奔驰,其实什么也不是,就是嫌龙潜远不过问她脆弱的小脚,不过这次冤枉人家龙潜远,龙潜远此刻就站在帐外只是他感觉归一还没睡熟不还意思进去,就是拉不下他那张老脸不想让儿子知道他半夜偷人的行为…

终于等夜深人静,虫子不叫,鸟儿不啼,龙潜远才把娇妻带出返回龙巢。

幻惜委屈的揉揉眼:“你怎么来了。”

“…”

“我的腿好痛哦。”

龙潜远好像没听见“…”

“你帮我捏捏。”

做梦般的要求,龙潜远更不会听到。“…”

幻惜似真似假的抱怨道:“要是人家公孙在肯定…”

“捏哪”声音虽冷但是发音不错。

幻惜得逞的翘起脚;“这,还有这,脚也疼,肩也疼,哪都疼。”

龙潜远不动声色的帮她揉捏,他本质并不喜欢这么做,他不高兴的表示就是沉默,不过他经常沉默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沉默是不高兴。

幻惜是懒得猜他怎么了,她现在要扬眉吐气,不能被老公牵着鼻子走:“再上边点,上边也疼。”

沉默继续沉默。

“呜呜——我要走回去小脚就磨没了。”

龙潜远快速道:“我让倾侍送你。”早送走能保留男性的尊严。

“啊?不太好吧,人家才刚跟你和好,想陪着你啦。”

“不用。”

幻惜立即拍开他的手,如千年怨妇般看着他:“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赶紧离开,好跟你那个纯情的江湖女侠双宿双飞,您瞧她体力肯定是和你练出来的,你现在对我好不就是没帮我把儿子抢回来想弥补我一下下吗,呜呜——”随时不忘揭龙潜远的短,电视上都说了妻子会随时随地翻出老公的旧账成为吵架的理由:“你根本就不稀罕俺,俺家世不好长的不好,现在连身材也不好,将来弄不好连皮肤也不好…呜呜…生了孩子的女人都不招相公喜欢,我就知道你会对我不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咦?——我没然后你捏了?”

龙潜远适量的帮她按摩,默默的不去做声,就是做贼心虚都不想让他老婆总提他的伤疤。

幻惜见他识相,降低点火药的力度道:“你回去是不是要当太子呀,我劝你快点哦,趁你爹没咔前,我要当太子妃,嘻嘻,身份尊贵一下,要是等你当了皇帝我估计爬那个皇后之位很吃力,不过我是谁呀,实在不行,你把她们都毒死,天天做符咒她们,给她们扎小人,知道她们都死光了我就是毫无争议的皇后啦!哦!哦!当个皇后其实是这么简单!哦!我真天才!…”

龙潜远保持沉默是金的高尚原则,只管帮她按摩。

幻惜转口道:“其实都死完了也不好玩,唉…”幻惜坐起来,轻轻的凑龙潜远跟前道:“你说我以后变得蛇蝎心肠了,面容会不会长成老巫婆啊,都说面由心生,我现在是不是比较丑了,啊?问你话呢?我是不是变丑了?喂?丑了没?你有没有看我啊?我就知道,要是人家公孙…”

“没有。”

某人厚颜无耻道:“我也感觉没有,自从生了宝宝后,我发现我变漂亮了,有点成熟女子的风韵了,不错,虽然胖了一点,但是肯定能减肥成功的,现在我才十六岁,你都二十六岁了,不是大问题,等你五十六了我才四十六,正是人生的黄金年龄,就算你不要我,我还可以进行第二春…咦?你怎么不捏了,要是人家公孙…”

捏,龙潜远赶紧捏,不捏就翻他那点丑事。

“这才乖嘛,奖励你个吻——啵——”

幻惜拍怕他的头,教育道:“好好干,党和人民都看着你呢,我睡啦,明天还要赶路——啊——伸伸懒腰,睡觉觉。”

龙潜远心里五味参杂,他不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但更不是会被女人牵着走的人,况且他不喜这样,他的视野向来广阔,他的天地遨游苍穹,他的成长历经磨砺,他的成就自已拼搏,如今这个女人竟如此放肆,他是感觉对不住她,不过不是容她如此放肆,如果她敢不识好歹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辣,杀了都便宜她,关她一辈子不看太阳好了,腿也不捏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也谁——孰不知他敢放手的真正理由是——床上的人睡着了,不过如果幻惜真逼他紧了,龙潜远那厮真会把她掐死。

幻惜不傻,况且她上辈子就是服侍这种大人物的人,死过一次比别人更懂得把握其中的关系,不要逼得太急,不能在他心目中提前恃宠而娇,要给他一个细水长流的过程,就从摸他一下卡开始,然后拍他,拍完后打他,打完后踹他,踹完后折磨他,这样他就能接受了,——哈哈——哦哦——不打不骂,欠折磨。

“爹,你不累啦。”

“不累,有了冲进有了目标做人都有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