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婚妈咪总裁的一日情人上一章:第 32 章
  • 未婚妈咪总裁的一日情人下一章:第 34 章

对于初次见面的康宝,他都能付出那么大的耐心和温柔,对于他的亲生孩子,他一定会百倍的疼爱…

她的康宝没有福气,摊上她这样一个懦弱的母亲,从出生到现在,一分一秒的父爱都没有享受过…

海遥一下转过脸去,眼睛却已经变成了一片湿润。

她咬了牙,死死忍着不愿意让自己再掉眼泪,可她控制不住…

一只软软的小手忽然摸在了她的脸上,海遥抬眼看去,却是康宝睡醒了,正跪在座位上抱了她的脖子轻轻给她擦眼泪。

“康宝…”海遥一下子紧紧抱住儿子,哽咽出声。

康宝并未说话,只是乖乖的任海遥抱住他,小手却仍是贴在母亲的脸上,看到她眼泪掉下来就轻轻的擦掉。

“妈妈,你不要老是哭。”康宝轻轻亲了亲海遥的脸颊,又把小脸贴在她的脸上磨蹭着撒娇,“妈妈,康宝这么可爱,你不高兴吗?”

海遥使劲点头:“高兴…”

“高兴就不可以哭鼻子了,妈妈再哭鼻子就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了。”康宝义正言辞的样子,终是把海遥逗笑起来:“小骗子,你又骗妈妈了。”

“康宝才不会骗妈妈,妈妈最漂亮了,妈妈不哭了,等康宝长大了娶你…”

海遥忍俊不禁:“你为什么要娶我?”

康宝大而明亮的眼眸里透出几分稚气,却又隐隐的写着一抹委屈,他垂下长长的睫毛,小胖手抓住海遥胸口的衣服揪来揪去,好一会儿才嘟嘟囔囔的说道:“我娶了妈妈,就永远都不离开妈妈,妈妈就不会伤心了…”

海遥听得这样稚气却又窝心的话,只觉心底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无法平息,说不出的心酸难过,却又说不出的甜蜜温暖,她紧紧的搂住儿子,唇角含笑使劲点头,眼眸里却是不时的滚下泪来…

康宝也紧紧的抱住妈妈,小小的心里涌上与他年龄不符的坚定决心来,他一定会一直一直陪着妈妈,再也不要看到她哭了。

***********************************************************

汤启勋辗转到将近天亮方才睡下,虽是这些天极其的疲倦,但他因为心里有着满腹心事,睡的并不安稳。

手机刚刚震动了一下,他就睁开了眼睛。

屏幕上的号码是林山的,汤启勋这才记起他那天是交代了林山周一去给海遥送支票。

“勋哥…”林山的语气有些不安,又有些焦灼,昨晚李玄的事情已经给他和杜峰敲了警钟,是再也不敢听信李玄的话对汤启勋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了。

“怎么了?”汤启勋莫名的觉得心跳有些快,他坐起来,嗓子里有些痛,床头柜上半杯冷水,他拿起来准备喝,孰料还未送到嘴边,却不知怎么的手一滑,杯子掉在地板上,腾时摔成了碎片。

“勋哥,佟小姐…她不见了!”林山的这句话几乎是和杯子摔碎的声音同时传来的。

汤启勋以为自己听怔了,他愣了一会儿,又喃喃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林山只觉电话那边的这一声询问,听起来沙哑又破碎,似有着说不出的憔悴和疲惫。

连他都不由得一阵心酸漫上胸口。

勋哥这样的人,多的是女人愿意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可他怎么偏偏就忘不掉一个狠心薄情的女人?

“勋哥…我按您的吩咐,今天去找佟小姐,可是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没办法我只好去公司找她,可是佟小姐的部门经理说,她今天收到了佟小姐预发的邮件,是辞职报告…”

汤启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墙壁上装饰华美的壁纸纹路,仿佛是入定了一般,宛若泥胎雕塑。

林山等了一会儿,电话那端一直没有回答,他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就和王总一起去佟小姐所住的小区找她,可是到了那里一问才知道,佟小姐昨天就已经离开了,她在网上发了售房广告,小区里那一套房子连同里面带不走的家具电器都一并准备卖掉了…”.

汤启勋的耳边似有金戈铁马的轰鸣,听到此处,他似乎微微的颤了一下,那高大的背影仿佛一下就佝偻了起来。

林山见他仍是不说话,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勋哥…”

汤启勋张了张嘴,可他的嗓子里像是被人塞了一把将熄的炭,滚烫的烧灼着他的喉咙,他竟是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勋哥…我问了佟小姐的邻居,还有一直帮她照顾孩子的吴婆婆…他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间走的,更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离开…”

林山犹在说着他打探来的消息,汤启勋忽然开了口:“我就过去…”

“勋哥?”林山微愣,汤启勋今天的行程安排他很清楚,他有很重要的一个政府项目工程的招标会要亲自参加,如果他不去,那成勋的损失…

不说损失,邵晋恒和陆世钧若是从成勋国际手里硬生生抢走这个项目,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据说陆世钧昨晚都专程连夜赶回了A市,就是卯足了劲儿要争取这个项目!

勋哥这个时候怎么能走?

“勋哥,您别急,我安排人手立刻就去打探佟小姐的消息,她是昨天才走的,一定很快就能找到…”

“你给东子打电话,要他立刻回来暂时负责这边的事情,我现在就去机场…”

汤启勋站起来,却是眼前一黑,猝然的摇晃了一下,他踉跄了一步方才扶着墙壁站稳,心口里却是砰砰直跳,额上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ps:更新完毕,大家赶快投月票呦,让勋哥追老婆孩子去~~~~~

——

无处不在

更新时间:2012-5-220:17:02本章字数:4065

汤启勋站起来,却是眼前一黑,猝然的摇晃了一下,他踉跄了一步方才扶着墙壁站稳,心口里却是砰砰直跳,额上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晨光熹微的房间里,高大的男人靠斜靠在墙壁上,那一张总是沉稳却又俊逸的脸,此刻看起来却是苍白的一片。

“勋哥…霍先生这段时间一直在法国,并不熟悉这件事的流程,就是让他匆匆回国,说不定也于事无补,勋哥,您不如再耐心等两天,等到明天招标会结束再来…”

“东子的能力我清楚,再说了,乔策不是也一直在跟进这件事么?他年轻气盛,有时候做事喜欢冒进,就让东子立刻回来,带一带他,他早点历练出来,也能替我分一分忧。”

汤启勋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他是已经下了决心,再也不可能更改了傀。

林山跟在他身边的时间虽然没有李玄久,但对他的性格也算是琢磨出了几分,知道他做事一旦下定了决心就绝不会左右摇摆。

因此他也就没有执意再劝,若是秦少现在完全康复,不用再继续休养,那他也就不会这样担心了。

毕竟乔策性子莽撞,有些急功近利,以前都捅出了不少的漏子来诔。

“好,我立刻就给霍先生打电话。”林山说完,又顿了一下:“勋哥,如果这一次找不到佟小姐…”

汤启勋低低咳了一声,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等我过去再说。”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却是靠在墙边许久才缓过神来。

那天晚上他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就该听出来她话里话外的不对劲儿,她一向不是这样的性子,他早该注意到她的异样。

他握着手机缓缓在床上坐下来,一抬头看到墙壁上的钟,已经是早上八点,杜峰那边却还没消息。

汤启勋莫名的一阵烦躁,一个个都反了天了跟着李玄学,把他的话都当做是耳旁风!

洗了澡换好衣服,汤启勋吩咐助理订了去C城最早的机票,他就亲自开车去机场,及至车行到一半的时候,杜峰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汤启勋戴了耳机,只是沉冷的‘嗯’了一声,杜峰的心立刻就吊了起来。

从凌晨一点接到电话直到现在他都在马不停蹄的奔波,只可惜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要找出真相着实有点难。

但好在上天垂怜他这般奔波辛苦,总算是要他查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勋哥,事情有眉目了…”

“我只要确定答案。”汤启勋声音漠漠传来,杜峰的心直往下沉,知道自己今天触到了汤启勋的底线——

他一向最是讨厌别人不守时。

“勋哥,再给我一点时间…”杜峰声音里立刻带了一些小心翼翼的低沉。

汤启勋一向对这几个助理视若兄弟,很少对他们这般冷淡说话,见杜峰情绪有些低落,他终究还是和缓了一下语调:“我现在去C城,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勋哥,您飞机一到,我一定给您个确切的答案。”

汤启勋淡淡‘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飞机很快在C城降落,林山已经开车等在机场,汤启勋上了车,不等开口,林山已经将平板电脑打开。

售房广告十分简单,最后的联络方式只有两个电话。

其中一个是海遥之前用的电话,而另外一个却是陌生号码。

林山看了看汤启勋脸色,小声说道:“佟小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另一个是佟小姐继母的电话。”

汤启勋沉默了一会儿,复又拿出手机按出那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仍然是无法拨通。

林山屏气凝神不敢开口,汤启勋此刻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复杂,他从未曾见过这样的他,眼底似有浓浓的挣扎,又似有说不出的哀色。

“给她继母打电话,就说,房子我们买下了。”

汤启勋很快做了决定,唯一能和她联系上的可能就是这一套房子。

康宝要做手术,她随时都需要钱,他买下房子,她总要和他联络…

“不要以我的名义。”汤启勋又叮嘱了一句,林山点头应下,随即拨了孙阿姨的电话。

一番交谈之后,林山挂了电话对汤启勋说道:“孙阿姨刚才说,佟小姐只是给她提了一下卖房子的事情,交代她只要有人愿意买价钱合理就接受,卖房子的款项也会让孙阿姨暂时代收,她之后会和孙阿姨再联络的。”

汤启勋微微转过头,许久都不发一言。

上一次来C城的时候,还只是初秋的天气,满城的红枫只是轻描淡写晕染的红,而这一次来,却是漫天火烧一样的艳丽。

她这样做,是真的不愿意再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了,也不愿意再让任何人找到她。

汤启勋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那些浓妆艳抹的红,却觉得心底苍凉成一片的惨白。

“勋哥,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林山见他长久沉默,忍不住轻声询问。

汤启勋缓缓收回目光:“你告诉孙阿姨,你今天就会把钱汇给她,房子我们立刻就买,我希望今天就能去看看房子。”

林山没有多问,立刻又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孙阿姨就将她的账户发了过来。

林山在网上转了帐过去,及至车子在海遥所住的小区外停住时,这一切都已经办理妥当。

孙阿姨给物业打了电话,林山很轻松就领到了钥匙,汤启勋接过那一串钥匙,没有让林山跟着,他一个人进了电梯。

她买的房子在三楼,一百平方左右大小,两室两厅的布局,不算大,但收拾的却是十分的温馨。

窗明几净,到处都不见一丝的凌乱和污渍,虽然她走的匆忙,但家里仍旧是井井有条。

汤启勋站在门口许久,目光一点一点的从房子里各处滑过。

——

入口的玄关,她的毛绒拖鞋是粉色,康宝的小拖鞋上画着奥特曼——这是他的最爱了吧。.

一大一小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却是相依相偎的姿态。

客厅的茶几上一尘不染,玻璃杯子晶莹剔透倒扣在茶盘上,一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玩具,有些旧了,仿佛是康宝日常玩的,但却不知为何没有带走。

汤启勋一步一步走进去,他推开一扇卧室的门,入目是一片天空一样的蓝色,小床是浅蓝色的,小桌子上凌乱摆着一些玩具,印着卡通人物的拼图地毯,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车,很旧了,该是康宝小时候用过的。

汤启勋觉得心里蓦然变作了一片的柔软,他的手握着冰凉的门扶手,久久没有挪动一步。

他甚至不敢走进去近前去看一看康宝用过的那些东西,仿佛他一出声一靠近,就将这一屋子的温馨都打破了一般。

卧室的窗子好像没有关紧,风偶尔会扬起天蓝色的窗帘,汤启勋望着那时不时涌起的波动,竟恍惚觉得康宝就会从里面跑出来一下抱住他的大腿大声喊他‘长腿叔叔’一样。

说起来这个孩子和他也不过就见过一两次,但他却总是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都记的清楚。

他默然的转过身去,隔壁的一扇门仍旧紧紧关闭,那一间一定就是海遥的卧室了,她在这栋房子里住了三年,每一处每一样摆设都沁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仿佛她也根本就没走,仿佛一会儿她就会带着康宝回来,站在他的面前,又是忐忑又是害羞的样子。

他其实是多么想要她回到念书时那样的性子,她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发脾气,她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含着隐忍和委屈。

汤启勋踌躇许久,待要推门进去看一看时,电话却忽然嗡嗡震动起来。

ps:还有一更,给大家说过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办法有一个稳定的更新时间,所以大家晚上再来看,不要等不要催我了…就是把我杀了也没用啊!

——

千山万水不相见一

更新时间:2012-5-220:17:02本章字数:4159

汤启勋踌躇许久,待要推门进去看一看时,电话却忽然嗡嗡震动起来。.

他拿出来手机一看,却是顾亦殊的号码在屏幕上闪动。

汤启勋微微拧起长眉,迟疑了片刻,却仍是接了起来。

“你在哪里?”顾亦殊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但却没了往日的柔和,带着几分疏离的冷淡。

“有什么事吗亦殊?”汤启勋没有回答,他不想欺骗别人,但也不愿此刻对顾亦殊说出他在C城的实情傀。

“陆世钧已经从C城回来了,他和邵晋恒正在全力以赴争取那个项目,明天的投标不知会有什么突发意外,我想和你见面谈一下。”

顾亦殊虽然心底对汤启勋又爱生恨,发誓再也不会让自己对汤启勋动心,但大是大非面前她却还是十分的清醒。

这个项目是她和汤启勋从头至尾筹划出来的,若是成了,不说成勋国际会怎么样再上层楼,就是她顾亦殊,也必然在顾家企业彻底的站稳脚跟,顾亦阳也休想再这么轻易把她逐出董事会去诔!

“我现在在外地。”汤启勋踌躇了一下,复又说道;“这个项目我暂时交给东子和乔策负责,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东子…”

“汤启勋!”顾亦殊几乎忍不住就要爆发了;“这样关键的时刻,这样大的案子,你就这么不上心?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为了这个项目忙了多长时间?现在就差最后一搏了,你不出现?”

“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东子的能力你也知道,他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汤启勋明知顾亦殊说的在理,但是现在他心乱如麻,根本就没有办法全力以赴,如果不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这个项目上,还不如交给东子和乔策。

“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比得过这个项目重要?你知不知道我大哥他私下里和邵晋恒也有了来往,他们是想把你置于死地!”

顾亦殊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疲惫和声嘶力竭,邵晋恒的目标是汤启勋,顾亦阳的目标却是她顾亦殊,这下可好,她和汤启勋站在一边,顾亦阳很容易就会选择和邵晋恒联手!

一个邵晋恒和陆世钧就把水搅的一团浑,再加上一个顾亦阳,顾亦殊真不敢想以后成勋要面临的危机会有多可怕!

不是她对汤启勋没有信心,而是双拳难敌四手,再强悍的人面临四处楚歌也难免落于下风。

这一次的项目对成勋国际来说是一个好的契机,却也是一次极大的风险。

“谢谢你亦殊,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处理这件事,项目丢了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但有些事情,错过了…”

顾亦殊一下愣在原地,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凌空被人浇了一瓢冷水,那些担忧和愤怒忽然变成了可笑的笑话,她在这边为了他的事情着急上火,担忧的连脸面尊严都不顾了,他在忙什么?

他去找佟海遥了吧!就是那个女人,那个根本不爱他不在乎他可以肆意践踏他的真心的女人,他就这般的念念不忘!

“汤启勋,你把她看的这样重要,十几亿的大项目眼都不眨就可以放弃,但你知不知你在她的心里是什么位置?”

顾亦殊只感觉愤怒像是燃成了一团火,几乎快要把她烧成了粉末,她一贯的清醒和理智都变的荡然无存,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嘴无法控制自己要说什么!

“亦殊…”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了。

她想象着他的眼睛,那总是睿智深沉的眼眸里此刻一点一点的浮起脆弱的情绪,她又是恨又是畅快,她早该给他狠狠一刀,让他彻底的清醒,清醒的明白那个女人的心有多么的狠!

“就是你去我家那一天汤启勋,我给佟海遥打了电话,她亲口告诉我,她根本就不爱你,为了让我安心,她甚至毫不犹豫的答应我,她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她祝福我和你好好在一起…”

“够了!”汤启勋只感觉整颗心都似被冰冻了一样难捱,他哑声低喝,顾亦殊一怔,旋即又冷笑出声:“怎么?听了这样的话你很难受是么?你也该知道那天晚上你说出那样绝情的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么的难受!”

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汤启勋,这太不公平,不公平你知不知道!”

汤启勋什么都没有说,他轻轻挂断了电话。

顾亦殊像是疯了一样一遍一遍拨他的号码,汤启勋只觉头痛欲裂,干脆关掉了手机。

顾亦殊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听着那边传来的冰凉女声,她终是无法控制的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成勋是死是活,谁拿到这个案子,她不管了!

她又凭什么多管闲事?人家汤启勋都不在乎,她在一边操什么闲心!

**********************

路烟在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人流中的海遥母子。

她仿佛仍是当年的模样,神色安然,眼神清透,唯一的变化就是,那原本总是充斥着少女气息的双瞳有了温暖慈爱的光芒。

路烟看到她手中牵着的小小的孩子,只觉鼻腔一酸,泪却已掉了下来。

这么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在希冀着一个属于她和苏维扬的孩子,但是苏维扬的毒瘾仍没有完全戒掉,也是她总是心疼他,狠不下心来。

也因此,她一年前安全措施失败有过一个孩子,却仍是在医生的建议下拿掉了。

今天看到康宝,路烟只感觉心潮起伏难平,她甚至很想大哭一场,海遥看起来那么可怜,但她却羡慕无比,有这样可爱的儿子在身边,吃苦受累又怕什么?

“烟烟。”海遥轻轻叫了她的名字,一瞬间,仿佛又回到那些年,盛夏路烟她们三人整日待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遥遥…”路烟伸手拥住了她,海遥唇角微扬,泪却是汹涌落下,谁年少时没有犯过错?难得的是,千帆过尽,能找到自己的真心,能从歪路上走回来。

她连陆世钧和程雅茹都不恨了,更何况是路烟呢?

两人拥着哭了一会儿,一路上握着手却再也没有丢开,及至回了家,苏维扬这几天精神状态不好,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三人倒也相谈甚欢,又有康宝在一边不时说一些可爱的童言稚语,路烟的家里,竟然也难得的有了欢声笑语。.

就连被毒瘾折磨的枯瘦憔悴的苏维扬,都似有了一些精神,拉着康宝和他说话玩闹不肯放开。

路烟在一边看的难过,干脆叫了海遥去卧室里说悄悄话。

这么几年两人的情境互相说了一遍,天色已经暗黑了下来,吃了晚饭要休息的时候,海遥想到自己把手机卡丢了,孙阿姨如果联系不到她,又该担心她和康宝,就借了路烟的手机打了电话。

“有人买了房子?没有议价…当天就汇了款?”海遥有些吃惊,立刻又询问:“买主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姓林。”

海遥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她所认识的人中好像也没有姓林的,但不管怎样,房子这么快卖掉也是好事,说起来她的小区地理位置也不错,她的房子又新,她出的价比市场价低了一些,轻易卖掉也算正常了。

“孙阿姨,那我换了新手机号再打给你。”将要挂电话的时候,海遥忽然心里微微触动,又交代了一句:“孙阿姨,如果有人向你打听我的消息,你就一概说不知道,卖房子的钱先存在您那里,康宝要用的时候我再找您要。”

手机还给了路烟,海遥把闹瞌睡的康宝抱回了房间,许是到了一个新地方,起初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康宝就有些不舒服起来。

毕竟是从南方到了北方的小城,气候环境都有不同,康宝自出生之后都没去过其他的地方,自然有些不适应。

海遥哄了他睡觉,各种摇篮曲都唱了一遍,小小的孩子却仍是在她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海遥有些担心,开了灯,却见康宝脸上长了一层的小红疙瘩,许是方才他痒的厉害伸手去抓,已经抓破了几个,原本白皙可爱的小脸上沁出细细的血珠,海遥看了只觉一阵心疼难耐,慌忙抓了他的小手…

“妈妈…”康宝缩在海遥怀里睁开眼睛看着她,大眼里却是蕴了泪:“妈妈,康宝好痒…”

ps;一:周一加更,更新万字,偶貌似第一次加更到一万字,所以大家要多多鼓励呦!

二:本月最后几天了,亲们有月票的不要吝啬啦,不然过期就要作废了!

千山万水不相见二

更新时间:2012-5-220:17:02本章字数:5049

“妈妈…”康宝缩在海遥怀里睁开眼睛看着她,大眼里却是蕴了泪:“妈妈,康宝好痒…”.

他的小手挣着想要去抓脸上的红疙瘩,海遥不敢放他乱动,只能把他的小手紧紧攥在掌心,低声劝哄:“康宝忍一下,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马上就好了,你要乖乖的不能乱抓知道吗?”

“可是康宝好痒…”小小的孩子忍不住这难耐的痛苦,抽搐着低低的哭了起来。

海遥心急如焚,又不敢放开康宝的手怕他会忍不住去抓,幸而路烟听到康宝的哭声敲门进来,海遥这才在路烟的帮忙下给康宝穿了衣服,她胡乱套了外衣,来不及穿鞋子,就抱了康宝出去。

路烟所住的这个小县城,一到晚上就不好打车,海遥紧紧的抱着康宝,不知道他脸上长了什么,也不敢让他吹风,只能用小毯子把他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廓。

路烟握着康宝的小手不让他动,康宝疼痒难耐,就算往日里再怎样乖巧,此刻也烦躁的闹起来,趴在海遥的怀里一个劲儿的哭,小小软软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不停。

久久等不来车,康宝又哭的让人心疼,海遥终究还是一咬牙,抱了康宝就往医院的方向赶去。

路烟连忙追过去,依旧握着康宝胡乱挣扎的小手,有些着急的说道:“海遥,这里离医院远的很,不然我让维扬想想办法?杰”

“我等不及了,没事儿烟烟,我抱着康宝去,我跑快点,没事的,再说了,兴许前面就有车了…”

海遥的声音里带了微微的哽咽,呼吸却已经渐渐紊乱急促起来,她怀里抱着康宝,竟然也能健步如飞,路烟在一边追着都觉吃力,海遥却似浑然不觉累一般。

这样不知跑了多久,深秋的街头原本是冷风肃杀的,但海遥却是满头满身的大汗,康宝许是哭了很久哭累了,趴在她的怀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海遥顾不得擦一擦额上的汗,只是抱紧了儿子不停的轻喃:“马上就到了,康宝乖…听话,忍一忍…”

路烟在一边听的心里直发酸,可怜天下父母心,要把一个小小的婴儿拉扯到,父母要花费多少心血,真是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