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译诗名为《越人歌》,据说当年乃楚国的鄂君子泛舟之时,摇浆的越女爱慕他,用越语唱了这首歌,鄂君请人用楚语译出,一般用于女子向男子表达爱慕之意。
上次瑶娘抄了一句情诗, 晋王醋了。虽是解释清楚了, 但晋王还是记了很长时间, 时不时就拿出来提一提,瑶娘就想着什么时候抄一张给他。
可惜她的字写得不好, 一直没能成行。这些日子偷偷摸摸弄了好久,才抄了这么一张她自认为写得还算不错的。瑶娘偷偷摸摸藏了起来,打算挑个好日子送他, 今天一看他又气了, 她就想好了要把这个送他,他肯定会很高兴。
不得不说,瑶娘还是有几分小心机的。
只可惜她的小心机早就被晋王收在眼底, 这张被她自认藏得很好的纸,不知道被晋王偷摸拿出来看了好几遍了。所以就想这么点东西收买晋王原谅她,未免也太小瞧晋王了。
晋王不动声色看着,一直偷看他神色瑶娘,不禁心中有些惴惴。
“写错了一个字。”晋王突然道。
“啊?哪个字?”
瑶娘凑上来看,模样认真,晋王也不是唬她骗她,伸手在‘幾’这个字上点了一下。
这个字笔画太多,瑶娘少点了一点。
“真的错了!”瑶娘声音沮丧,竟有一种如丧考批的感觉。
无他,皆因她和晋王之间的有个约定,写错了字是要受罚的。
具体当初是怎么约定的,瑶娘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一直都是这样。所以瑶娘每次写了大字,都会检查了又检查,才会拿给晋王看,没想到这次竟然错了,她明明记得自己看过了好几遍。
“是你去,还是本王去?”
去干什么?
自然是去拿戒尺。
错一个字,要打三尺。瑶娘有点发怵,倒不是其他,因为每次晋王都不会打她手,而是会打她那个地方,她会觉得很羞耻。
“先记着,改天吧,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
晋王睨着她。
瑶娘被他看得有些局促,改口道:“那要不打手掌心,你不用怕会打伤我的手,我没办法写字,这几天就不写字了。”
晋王还是睨着她。
瑶娘就知道今日躲不过去,蔫头耷脑爬上榻来,破罐子破摔地趴在那里。
“好吧,你来。”
说完,瑶娘屏息静气等着,可一直不见晋王有动静。
她好奇扭头去看他,就见他坐在那里,眼神怪怪地看着自己。
“不行。”
她下意识就捂着屁股,可惜晋王不为所动,依旧看着她。
“你、你、你这人太荒淫了,怎能想如此不端之事。”瑶娘面红耳赤斥道。
问题是晋王如今荒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面上一副假正经,实则正不正经大概只有瑶娘才知道。
“你若是今晚不打算睡了,你就继续耗,反正本王是无所谓。”
晋王口中的无所谓通常是有所谓,他惯是擅长教会瑶娘做人,想起今儿自己睁着眼说瞎话他气成那样,肯定是小心眼又记恨上了。
罢罢罢,瑶娘将脸埋在松软的被褥历来,手抻下去将绸裤半褪。
“好了,你来吧。”
然后晋王就真来了。
如玉般水光柔滑的软肉,像似最上等水豆腐。
轻轻触去,嫩肉微颤,泛起一道道旖旎的波纹。
“啊……”
她低讶一声,声音又柔又媚,勾魂摄魄。
就见玉白色的底儿上印出一道海棠红的花瓣儿,美得像似最上等的胭脂泪。这胭脂泪顾名思义,乃是玉中极品,通体无暇,只其上有一滴胭脂色泪状的异色。
本是藏在晋王私库,前些日子被晋王命人找出来,给瑶娘做了块儿坠子用来压裙角,瑶娘可喜欢了,而让晋王喜欢的不是那美玉,而是眼前的美景。
深棕色的戒尺再此击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瑶娘又是一抖颤。
她只穿了身水红色薄绸的亵衣亵裤,此时亵裤半褪,露出挺翘的雪臀,和下凹的腰窝。从晋王这个角度看去,可明显看见隐隐有暗色藏在那雪样的白之间,那是最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方。
“可疼?”他问。
“不疼,你快点儿。”她趴在松软的被褥里,咬紧了下唇。下身一片片的凉意,总觉得有凉风正在往她腿心儿里钻。
有一道让人无法忽略的目光投掷在那处,她知道他在看那里,看她最羞人的地方。明明那穴儿他去过无数次,可她还是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羞。
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浸湿了她的腿心儿,湿湿黏黏的。
她等着最后一下,可这最后一下却是迟迟不来。
有个冰凉的东西在撩拨佔了露珠的花瓣,她这才明白他在千什么。她又急又恼翻身去抓那戒尺,没料到他手一抽,她一个不稳倒进他的怀里。
晋王的手顺势就环住了她,将她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就像他人一样,冰凉又含着一股炙热,细细密密在她唇瓣上啃咬着,舔舐着,勾着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吸吮。同时大掌下移,罩在她光溜溜的腿儿上。
她就只穿了这么件单薄的亵衣,下面全是光着的,细白的两条腿儿轻绞在一起。他一时探不进去,就只能覆在那鼓胀上面,轻梳着她细密的毛发。
而另一只手却是罩住胸前那软白的一团,抓紧松开,松开抓紧,掌心儿时不时在顶尖儿打转。
不多时,那朵小红莓便悄然立起了。
他两只手指捏了上去,先是轻弹,再是揉搓拉扯。
一下又一下。
瑶娘蹙着眉心,胸口又紧又胀,胀得生疼。她情不自禁用双臂环着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恨不得让他埋进自己怀里。”殿下,疼,吸一吸……“她央求。”自己来。“
她心里唾弃他的无耻,却是火急火燎跪坐了起来。
瑶娘斜坐在晋王身侧,如此这般只能一条腿跨过去,才能将奶送入他的嘴中。她刚张开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大量的流淌出来,顺着腿心儿往下蔓延。
她顾不得这一切,捧着往晋王嘴里送,直到他含上小红莓,才长长出了口气。
没有涨过奶的,永远不知道涨奶的疼有多么难以忍受。尤其如今二宝吃得少了,除了她自己挤了倒掉,其他时候也就指着晋王帮着排解排解。
晋王比她高,她跪直了也不过将将只比他高一点。她只能挺直腰杆,往上挺着喂到他嘴里。瑶娘抱着对方的头颈,而对方的大掌拖着她的粉臀,他整张脸都埋在其间,随着一股股乳汁往外排出,一股虚空而燥热感也从小腹攀升而起。
而与此同时,他大掌仿若揉面团似的不断揉弄着手下的软肉,时不时伸出长指在往穴口儿探去。
她的腿心儿已经湿透了一片,粘腻湿滑,那里头似乎有张小嘴儿,随着他的勾画不停地张合着。他也不进去,就在外面揉弄,时不时拿指尖儿弹着那花核。她双腿抖若筛糠,己经快没力气支撑自己了,想并拢腿却又不能成行。
她不禁扭了下腰,长指便是一个歪斜顺着滑腻插了进去。
她满足地低叹了一口,不禁又动了动。
那里面温暖而潮湿,似乎有无数媚肉紧紧包裹着他,不让他脱逃。尽管不停地有春水往外淌来,却依旧能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和蠕动。
她难耐地摆了下臀,他已经控制不住深深浅浅地戳弄了起来,拇指则时不时轻按那颗小豆子。”这么紧,真会吸。“
瑶娘身子本就敏感,又被他这么玩弄着穴儿,只感觉到顺着尾椎骨就往上串出一股酥麻之意。”啊……嗯……殿下……哈啊……“
晋王又换了一面吸咬,空出的一手则大力将雪白的玉兔捏出各种形状。他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变着法儿戳弄着湿漉漉的穴儿,其中一根手指的指节不经意触上一块儿微微凸起的粗糙,他当即用指节压了上去,引来她克制不住的潮颤。
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嘴里叫着不要,不要碰那处,里面的嫩肉却是紧紧的吸着他,恨不得将他全部吸进去。
晋王深吸一口气,按着她的腰窝,狠狠地捣弄了十多下,就在瑶娘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爆了开,却突然停手了。
瑶娘睁着一双朦胧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儿,不解地看着他。
“殿下……”
“嗯?”晋王嗯了声。
她心急难耐,又骚动非常,仍不住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蛮腰。
“想要,自己拿出来。”
她也就不知羞的急促去摸他腰间,手上伸过去就摸到一块儿炙热的巨铁。鼓胀而粗长,硬邦邦的,她一只小手合拢不住。
她心里又怕,却是更加急切,扯了他的腰带,就将那昂首挺胸的巨龙掏了出来。也是做熟稔了的,她调整姿势就想将之吃进去,却被他拦住。
晋王不知从哪儿摸到一个东西,手指一弹,拔步床的隔间里,斜对着床榻的一个立着的物体上的盖布就掉落下来。
赫然是块儿一人多高,一米多宽的镜子。
这镜子与平常物不大一样,非铜非金,整体呈银白色,晶莹剔透,光可鉴人。十分清晰,毛发毕现。
此乃西洋镜,也不知道晋王从哪儿弄来的。瑶娘十分喜欢,平时用布盖着,只有用的时候才会将盖布取下来。当初为了将这块儿镜子放哪儿,瑶娘可是头疼了一阵,后来还是晋王建议就摆在拔步床里的。
这样一来,有时候瑶娘更衣懒得去屏风后面,将幔帐放下来,就可在里面更衣了。试了试,确实方便,就一直摆在这儿。
瑶娘听到动静就跟着扭过头去,就见那镜中呈现一幅淫靡的画面。
浑身赤裸的女子粉臀儿翘而挺,其上隐隐有绯红色的印记,她骑跨在一名男子身上。这名男子穿着衣裳,上身整齐,也就下身露出不可示人的巨物。那巨物狰狞而粗壮,像似最凶悍的野兽,青筋毕露上面搭着一只玉白色的小手。
可恰恰就是如此才显得一股淫靡之气迎面扑来,像似女子十分饥渴,正打算对男子强行做什么事。
啊!瑶娘羞得当即收回手,就想从晋王身上下来,却被他拉住不让。
“又不是没弄过,你羞什么。”
“殿下,你快把那镜子遮……”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因为晋王竟扶着那巨物在她蜜穴之间轻挑慢捻,一股股春水泛滥的往外淌。
“你不想要了?”晋王嗓音沙哑道。
瑶娘咬着下唇,她当然想,被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她身下的穴儿一阵阵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填进来。
“想要自己来。”
晋王抱起她,将她调整成了背对自己的姿势,这下更是让瑶娘的身子一览无遗的在镜子中整体呈现出来了。
就见她身条丰腴,却是腰肢纤细,其上是鼓胀饱满的大胸,两颗小红莓挺然俏立,隐隐有奶白色的露珠似坠非坠,蜜桃般的粉臀儿压着他结实的大腿上,被压变了形,一股肉欲感凭空而出。
而更为刺目的是,因为姿势不对,他的巨龙竟被她压在腿心儿里。完完整整的贴合,却是因为太过粗长,多出了一掌之长,竟从她腿心儿里探了出来,正对着镜子摇头晃脑。
瑶娘情不自禁地低讶一声,同时红了脸,却忍不住在其上磨蹭了一下。
肥厚的花瓣吸吮着巨龙,而随着她的轻摇,她胸前两团粉白也是跳动起伏。晋王眼珠子泛红地紧紧盯着那镜子里,一只手后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却是忍不住抓向那她软嫩的臀肉。
这副画面实在太刺激眼球,瑶娘贝齿轻咬下唇,眼中更是魅意横生。而后也不用晋王指挥,她便照着自己的节奏来了,就这么在那巨龙上撩拨轻啄。
晋王低吟了一声,咬牙切齿的:“你个淫妇,小淫妇……”
随着他的话音,瑶娘只感觉腰间一紧,穴儿就被巨龙深深的肏入。
“啊!好胀……唔……好深……”
“本王入得你可是舒坦?”
瑶娘只是不言,晋王也不想再问,身下的巨龙上下飞快地在那穴儿里捣弄起来。
晋王腰力惊人,肏得又深又狠,每次撞击都是整根没入,带得汁水横飞。瑶娘失了心神,随着他的动作迎合着套弄着。
晋王双掌紧握着她的臀瓣儿。咬着她耳朵道:“揉给本王看……”
她不解嗯了一声,直到看到镜中晋王的眼睛盯着的某一处,才明白过来意思。
她想拒绝,他却催促她:“快……”并狠狠地又顶了她一下,使劲儿研磨,瑶娘在尖叫出声的同时,咬住自己的手指。她不敢拒绝,一双玉白小手抚上那晋王最喜欢的地方。
她起先只是手覆在上面,还是晋王又示威了几下,才轻揉了起来。后来发现竟能添得几分别样滋味,再加上也是又快到了顶点,就不管不顾了使劲揉弄,叫声更是淫荡。
“你个小骚妇,小骚妇……”
晋王骂一句,狠狠地项几下,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那巨龙像似要把她肏穿也似。终于在那最重的一下之后,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一股股热流灌满了她身体最深处。
*
事罢,瑶娘半天都没理晋王。
她原本当他送自己那么珍贵的西洋镜,目的是单纯的,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如此作用。只要一想到方才自己方才看到那种种**画面,还有自己鬼迷心窍听从他的做的那些举动,她就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她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下面,恨不得一辈子不冒头,不过晋王又哪会允许。摇响搁在床头的金铃之后,他便将瑶娘抱起往浴间去了。
沐浴一番再回来,床榻上已经收拾干净了,那面西洋镜也重新被盖布盖了起来。瑶娘简直不敢想象红绸几个收拾残局的场面,她们会不会多想,会想到那盖布根本不是被撞落,而是晋王刻意为之的吗?
事实上这西洋镜摆放的位置,也并不是容易被人撞落的地方,那么多想就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瑶娘气急了,拿粉拳打了晋王两下。这是小猫胆子大了,竟敢亮爪子起来。晋王微眯眼,可想到方才,又见她脸色,自然明白她到底是为何了。
大丈夫不与小女子计较!
晋王拉着她躺下:“快睡,明天还要早起。”
“我明天不用早起!”因为她不用上值,又不用给谁请安,什么时候起都可。
挑衅啊!
“你不用去看你娘家人了?”
这倒是!瑶娘还和蕙娘约了明天见面呢。
“你打算如何安置你娘家人?”
“什么怎么安置?他们过几天就回晋州。”
“他们会回去?”
“这……”瑶娘猜想朱氏那边肯定是会出幺蛾子的,不过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应付,反正这京中乃是是非之地,姚苏两家人不宜久留。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自打入了这京,进了这晋王府的门,就注定脱不开是非了。即使他们离开京城,若是有心,一定会有人找上他们。”
瑶娘先是震惊,再是无措:“那这可怎么办啊?”
“与其相隔千里之遥,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为便宜。不过这事且不提,先看看情况。”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送走晋王和小宝,瑶娘就吩咐人将蕙娘引了过来。
姚成心知肚晓媳妇干什么去了,自然要帮忙遮掩着,所以蕙娘在瑶娘这里整整待了一天。两人叙了离别之后的事,姚家那边倒没什么,倒是瑶娘这边发生的许多事让蕙娘很是瞠目结舌。
不过再深一点的,或是不易让外人知晓的,瑶娘并没有告诉蕙娘,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并不好。
蕙娘深深为妹妹感到高兴着,当然她也没少骂晋王妃,她竟然敢对生产的妹子下手,活该她被送走。同时蕙娘也觉得晋王这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至少他是真对瑶娘上心了。
直到见过了从宫里下学回来的小宝,姨甥俩好好亲香了一番,蕙娘才回了客院。
刚踏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闹声。
院中,姚苏两家人都在,几个孩子倒是没在外面,而是被拘在屋里。
旁边站了几个下人,院子正中朱氏正抓着苏玉成的耳朵大声唾骂着,旁边跌坐了一个丫鬟打扮模样的人。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不过转个身的功夫,你竟敢和这小丫头勾搭上。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老苏家还要不要脸,你个臭不要脸的!”
苏秀才在旁边气得胡须乱颤,姚成满脸无奈地陪站在一旁。李氏噙着笑站在旁边看大戏,吴氏则是焦虑的想上前去劝,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说。
“你快松手,再不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你想怎么不客气你说?!”说是这么说,吴氏还是收回了手,扭头则去骂跌坐在地上那丫鬟:“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竟然敢勾引老娘男人……”
那丫鬟生得纤瘦俏丽,嫩生生的,像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而朱氏则与她成了鲜明的对比,不但生得痴肥胖硕,还凶悍得像个母夜叉。
其实朱氏早年也长得挺不错的,可惜连着三个孩子生下来,她就成了这般肥胖的样子。苏玉成平日里也不是不嫌弃,可但凡苏玉成敢说半个肥字,等待他的就是迎头唾骂。朱氏骂他丧尽天良,若不是为了给他老苏家传宗接代,她又怎么会变得如此这般模样。
“太太,你真的误会了。不过是大爷说袖口有些破了,奴婢帮他缝补一二。”丫鬟哭着解释道。
朱氏才不信这种说辞,抓住了就是缝袖子,没抓住指不定就缝到床上去了。这些个奴才秧子贱婢们,挖空了心思想往老爷床上爬,就指着有朝一日能脱胎换骨。朱氏虽出身市井人家,但平时可没少听人说什么毛财主何老爷家的八卦事,自然也知道这些个做丫头的心坏成了什么样。
她嘴里一面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话,就伸手要去打那丫鬟,旁边上来几个丫鬟要拦,却没有朱氏有力气,被推得歪三倒四。
就在场上乱得不可开交一团的时,苏玉成突然爆发了。
“你够了没有!都给你说是缝袖子就是缝袖子。老子这衣裳袖子破了这么些时日,跟你说了几次让你给缝缝,你都充耳不闻。我娘一大把岁数了,眼睛也不好,我一个有婆娘的,难道还把衣裳拿给老娘去缝?你自己不知羞耻,还有脸去骂别人,瞧瞧你有点为人妇的样子没有,泼妇!”
苏玉成一把将朱氏拉过来,狠狠地掼在地上,朱氏当初就被摔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