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碧桃等人,看到那雪公子走过去,皇后竟然不抗拒,不由地也吃惊了,这些天来,不管什么人走近,皇后都十分抗拒的,她们每一次都是在晚上皇后睡下的时候点了安魂香,待皇后沉睡去的时候去为皇后换药的。
却没有想到,雪公子竟然有这样的魅力。可是,却又觉得这并非奇事,雪公子的身上,有一种谪仙的气息,那一种高傲清冷,一尘不染的气息,是别人所没有的,所以,皇后才没有抗拒他的。
“他真的有更好的去向吗?”她轻轻地问道。
他一听,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温润的声音轻轻地应道:“对的,他有着更好的去处的,这皇宫,并不是一个好地方,他大概是渴望着自由的,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了这皇宫的。”
“可是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让他生在这皇宫的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就离开我呢?”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凄然,泪,缓缓地自眼角流了出来。
“他也许并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的,又或许,他不想让你有负担的。”夜出尘没有想到,连清清有这样的打算,可是,此刻,却还是要安慰她的。
“我好伤心…”她的声音低低哑哑,十分无力,缓缓地说出来,却带了一种压抑的伤痛。
话一出来,泪流得更汹涌了。
夜出尘看着她那伤心的样子,不由地心中紧紧地纠了起来,道:“我知道你伤心,但是,你不能不吃不喝的…”
“我吃不下,而且吃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只是觉得好累,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凤一残的手段的,虽然看起来像是被刺客所伤,可是她的心中,就是能够感觉到,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当中,凤一残,一定有动了什么手脚的。
没有了孩子,一时,生存的意义也淡泊了起来了。
“胡说,没有孩子,难道就没有了生存的意义了吗?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啊!”他一听她那消沉的话,不由地喝道:“现在的你,一点儿也不像是我所认识的连清清了,我记得她是一个坚韧的女子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挫折就要死不活的呢?”
他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怒喝,是真的生气的,听说这几天几夜里,她不吃不喝,吃进什么就强吐了出来,转首看着她的身体,脸色苍白透青,几天下来却是迅速地消瘦了下来,眼中没有知存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消逝一般。
“孩子,怎么可能还有孩子呢?再也不会有了…”她轻轻地说道,第一个是意外,可是她不会让第二个意外出现的。
他看着她,心中伤痛。
“你不应该消沉的,孩子的死,你真的以为是天意吗?”看着那死气沉沉,没有了一线生机的女子,他心痛万分。
此刻,也许只有恨,才能重燃她的生命的。
“当凤一残将你抱进皇宫的时候,你手上的伤,其实是缝过的,可是又再一次被人拆出来的,我听说,在半路的时候,凤一残曾经让大夫替你治伤的,那名大夫,也确实是已经帮你缝合了伤口止了血的,而那个时候,孩子根本就没事,想必,他是知道了你怀孕的事情,所以狠心地再次拆开你的伤口,让你因为失血过多而流产的。你此刻应该做的事情,是赶紧恢复起来,为自己的孩子报仇,而不是这样的消沉,让亲者痛仇者乐的!”他的声音低低,用着只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眼中,带着愤然,他真怕,她就这样地消沉下去的。
她抬起了头,望向了夜出尘:“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我早就已经猜出了,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果然,还真的是他,他果真是好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肯放过…”
“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要为孩子报仇,知道吗?”夜出尘低低地说道,目光却带着坚锐,直直地盯着她。
终于,在那无神的目光中看到了恨的光采,凝成了一抹长线,她轻轻地抬起了头,轻轻地道:“对,我要报仇!我要让他后悔的!”
“嗯!就是如此!”夜出尘应道,清冷的声音中透出了淡淡的喜气,看着她重燃了生机,他只觉得心中欢喜了起来,刚刚的她,真的让他很担心很害怕,就怕她这样下去,一个人,没有了生机,比重伤还要可怕的。
“谢谢你。”她轻轻地说道。
“谢我做什么呢?”夜出尘轻轻一笑:“伸出手来,我替你把脉吧!”
“嗯。”她乖顺地伸出了手,任他为自己把脉,细细的手腕白玉一般,却是明显地瘦了一圈,手上的绷带,血珠透了出来。
他的眉皱了起来:“为何要这样自虐自己呢?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做,这是只有弱者才会做的事情的!”
她看了一眼那血,却是觉得丝毫不在意,手上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的,没有亲身经历,是无法理解那样的痛的,身在异世,她唯一的希望,也被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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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了!”她轻轻地说道,语气淡淡。
“若还有以后,我会直接给你了断,省得看了纠心…”他低低地说道,面具下的脸,透出笑意来。
她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关怀,那一种温暖,在这个时候,是那般地渴望的。
夜出尘,他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每一次都是如此。
“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她道。
他看了一眼她,那一双星目中,透出一种,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情意,她低下了头,没敢去看,那双眼太炽热了,她似乎明白着什么,可是,却又不敢去面对的。
她并非无知之人,她自然能够明白夜出尘的心的,可是,他们之间不适合的,她不想拖累到他的。
“皇后娘娘…”碧桃远远地看着,并不知道雪公子对着皇后说了什么,只看到皇后终于开口了,脸上,带了生机,不由地欢喜了起来,缓缓地靠近,却见皇后没有任何的抗拒,不像以前那样疯狂地阻止她们的靠近,让她不由激动地呼了出来。
“嗯。”她看了一眼碧桃还有众人,点了点头,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神情来。
目光冷幽,望向了天边。
“扶皇后娘娘进屋内休息吧!皇后娘娘现在身体不好,这半月内尽量避免下床走动。”夜出尘清冷的声音淡淡地吩付着那些宫女。
几名宫女点了点头,赶紧上前搀扶着连清清向着寝室中走去。
夜出尘跟在了后面,碧桃跟在一旁,不由好奇地望向了心目中的神人:“不知道雪公子是用了什么方法,让皇后终于肯接受事实呢?”
对于这个雪公子,她是真的很崇拜的,在经过这件事后,彻底将他当成了神人看待了。
“皇后只是想不开罢了,慢慢开导,就想得通了。”他淡淡地说道,却没有说出具体是什么方法。
“雪公子真的是令人敬佩!”碧桃轻轻地说道,脸上淡淡的红晕,对于欧阳吹雪的淡漠,完全不在意,毕竟他在人前,总是这样清冷的样子,所以没有人会觉得奇怪的。
“没有什么的,只是,我治过这样的伤者,知道失去孩子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他淡淡地说道,一句话,没有说明,却又似乎能透入人心一般。
碧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向来是个灵敏的人,可是在对于雪公子的这件事情上,却总是有些盲目的。
夜出尘回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双十芳华,在深宫只怕也有许多个年头了,那眉宇间染上了一抹事故,可是还是掩不去少女的天真的。这个碧桃,他来了几次,自然看得出来她眼中的情意。
难得她是个不错的人,所以他也没有多加冷待的,只是却也不太喜欢她如此缠着,于是道:“皇后醒来了,麻烦姑娘让人熬一碗清粥过来给皇后喝,皇后现在的身体,需要吃点东西,粥不要下东西,清粥就好了,这几日,油腻之物都不要让皇后吃,尽量清淡,少食多餐。”
“是的,雪公子,我这就去。”碧桃轻轻一笑,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却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支开。
“劳烦了。”夜出尘淡淡地道,语气十分客气。
碧桃不由脸上一红:“公子不必客气,这是奴婢份内当做的事情的。”说着却已经走了出去了。
转身走进了寝室内,连清清已经被宫女扶着躺在了床上了,此时正望向了他,看着他走进来,眼中带了什么。
他走到了她的身边,看了一眼她,坐了下来,拿起了宫女备好的纸与笔,缓缓地开起了药方。
她的身体,比他所料得还要再差。
因为失血过多,加之流产,她的身体,可说失了一半的血气,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养不回来的,而且在这一年之内,还不能再生病了,若是再生病的话,只怕要好,就更难了,而且,还极容易落下病根的。
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她的身体,只怕,要再怀上孩子,会是一件极难的事情的,但是,这个他不敢说出来。
只怕说出来会打击到她的。
他从来没有看到有人似她这般在乎着这个孩子的。
他心中带着不舍。
也带着愤怒,凤一残心果然太狠了,他可知道,他这个作法,极有可能就是一尸二命的?若不是这皇宫中的各种珍药不少,而连清清回宫的时候,体中的胎盘做了及时的清理而且还以珍药养住了那一口气,只怕是活不来的。
而且,正巧有自己在这儿,若不然,似她这样,只怕也熬不过这个月的。
想起她刚刚了无生气的样子,他就觉得心中十分难受。
手中的笔,微微一错,多出了一笔来了,叹了口气,又重新地写了出来。
画完后,他递给了宫女:“照这个方子去拿药,然后,赶紧给皇后服下。”
“是的,雪公子。”宫女点头拿了药方就急急地出去了,关于这事,现在谁也不敢怠慢,现在的皇后,可说是这皇宫中最重要的人了,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可是人人都看在眼里的啊。
“嗯。”夜出尘点了点头,望向了床上:“皇后娘娘,记得要按时服药,饭也要多吃一些,若是实在吃不下,就想想吹雪之前对皇后说过的那一番话,我想,皇后就会吃得下去了!因为,药并非万能的,若是吃不下饭,病永远不会好的。”
连清清望向了他,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吃的。”
“皇后能如此想就是最好的了,吹雪还有事就先退下了,皇后若是有急事就让人找吹雪,若是无事的话,吹雪明天再进宫前来为皇后诊脉,皇后放心,有吹雪在,会还皇后一个健康的身体的。”客套的话轻轻地说道,夜出尘的眼睛紧紧地望着连清清,以眼神,将心中更想说的话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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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雪公子了。”她轻轻地说道,脸上淡淡,没有笑容,可是眼中的凄意却被那温暖抚平了不少了。
为什么,穿越来,遇上的,不是他呢?
若是他,一切是否,会不同呢?
眼神中,透出了深深的痛,
“这是吹雪应当做的事情,那么皇后若无事,吹雪就先退下了。”夜出尘轻轻地说道,没有人注意到,他在对连清清说话的时候,语气虽然也是那样清柔着,可是那当中,分明带着暖意的。
“你先退下吧!”连清清应道。
夜出尘转身走了出去。
连清清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背影,他独爱白色,似乎自从见面以来,除却了那一次扮成刺客之外,他都是一身白衣。
可是这样的白衣,却是那般地适合他,他就如一朵清冷傲气的雪莲花一般,可是自己,此刻,却配不上他了…
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一切,可是头脑中,却是那么地絮乱着,如冬雪一般,飞雪满天。
………
………
“皇上,在为皇后的事情愁着吗?”白玉莲轻轻地说道,目光柔和,却带着一种了然的神色,似乎能看穿一切一般。
女人对于这些事情,总是十分敏感的。
这几天来,凤一残总是一脸的愁容,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愁容,那浓得化不去的担心,一想就知道是在为何人担心的。
听说那连清清,自从受伤流产之后,一直伤痛不已,不肯吃药也不肯吃饭,御医只能用安神香在她昏睡之际强灌一些药还有参药,以维持着她的体能。
可是这样终不可能长久的,她现在,只盼望着那个女人死去,这样,就不会有人与她争出尘的。
出尘,只能是她的,任何人也休想夺走的,连清清,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呢?想跟她跟,还太嫩了。
“没有。”他淡淡地应道,并不愿细谈,不愿坦承心中的想法。
她却是柔柔一笑:“皇上爱上了皇后了?”说此话时,目光直直地盯着凤一残。
凤一残的眼角,微微地闪动了一下,非常细微,可是她却还是看出来了,没有想到,连凤一残也爱上了那个连清清。
不!
连清清,她不会让她得逞的!
凤一残深爱的是她,而不是连清清的,而且,连清清,注意不可能会幸福的,她的身份,是她一辈子的痛的。
心中冷冷一笑。
没想到凤一残竟然演着演着就入戏了,当初,他那么爱自己的啊!
虽然她不爱凤一残,可是,长久以来,凤一残一直深爱着自己,让她认定,这份爱是属于她的,没有人能够夺走的,所以她当初也会那么自信地让凤一残去接近连清清。
可是没有想到,不过几天的时间,凤一残竟然也爱上了连清清的。
不,她不允许的!
“为什么这么问呢?”他懒懒地问道,脸上淡漠,没有想到,玉莲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记忆中,她不是这么凌厉的,可是最近,她的话中,总是透出一份凌厉来,让他很陌生很不舒服。
但是也没有太大的在意。
“臣妾的直觉吧。”轻轻一笑,白玉莲脸上一抹温柔的笑,轻轻地说道,手中正在剥着一个梨子,言语间,让人感觉似不经意一般:“皇上自皇后受伤之后,总是愁眉不展,眼中的担忧,谁都看得出来。”
“爱妃吃醋了?”凤一残微微一笑说道,眼睛望着白玉莲似真似假地说道。
白玉莲只是轻轻一笑,却是带着一抹温柔与真诚一般,缓缓地望着凤一残:“臣妾没有吃醋,在爱上皇上的时候,臣妾就知道了自己终究有一天要与许多女子一起侍奉皇上的,心中虽然多少有些难过,可是只要能够天天看到皇上,只要皇上没有忘记有玉莲这么一个女子就够了,这对玉莲来说就是莫大的皇恩了,玉莲只是担心…”
她的言语切切,那浓浓的情意,仿佛是深情厚爱一般轻轻自她的口中吐出。
“担心什么?”凤一残将她拥紧,淡淡地问道,这个女子,永远如此,自她进宫来,的确是从来没有争过宠的,所以自己才会如此一直眷爱着她的。
可是刚刚,自己想到那儿去了呢。为何会觉得她似乎有了心计一般呢?
真是可笑。
“臣妾只是担心,皇上真的爱上了皇后,臣妾不是妒忌,只是,皇上…你与皇后之间,注定不可能的,臣妾不想看到皇上将来伤心…”白玉莲轻轻地说道,微微地低下了头,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伤痛。
凤一残一听,眉宇微微地凝了起来,眼睛微微一眯,白玉莲的话,正中了他的心,的确,他与连清清之间,注定不可能的。
他不应该多去想的,明知道的事情,为何要去深陷呢?
“你想得多了,朕并没有爱上她,也是你对朕说的,要朕假意爱上她,让她爱上朕,这样,她才能甘心唯朕所用,不过她是一个灵敏的人,所以朕不得不扮得更像一些,难道你就误会了吗?”凤一残轻轻地说道,可是那话说出来,为何连自己也无法相信呢?
“皇上没有爱上就好,臣妾不应该多嘴的。”白玉莲轻轻一笑,依在了凤一残的怀中,眼中,透出一抹冷意。不管有没有,她都会让这一切成为不可能的。
连清清,她要让她一无所有的!
这些男人,都是她的!
“朕明白你是因为爱朕的。”凤一残轻轻地说道,将白玉莲拥紧,可是第一次,他竟然拥着这个自己以为是爱的女人的时候,竟然没有感觉。
脑海中,反而是反复地出现着那一张苍白的小脸,那凄然的模样,那愤恨的眼神,仿佛在控诉着自己的无情一般。
不!
不应该再去想她的,那个女人,不可能的!
一低头,带着故意的,他吻上了怀中娇美女子的朱唇,一把将她压倒,闭上了眼,疯狂地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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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妹妹到底怎么样了呢?”连青城焦急地问道,自从清清出事之后,凤一残彻底地隔绝了所有人,不许任何人去看清清。
他们所得到的消息,全是由着那凤栖宫中的宫女传出来的,可是那消息,却是一个比一个更让他们心慌。
“为父也不知道。”连相摇了摇头。
“姑姑也没有办法去看一看吗?我一定要进去看一看清清的!”连青城一脸的愤怒,几次想冲入皇宫去看一看究竟,可是都被连相强压了下来。
“凤一残这一次是发了狠的,竟然派了他自己的那些侍卫前去守着凤栖宫,下了旨不许任何人进凤栖宫,就算是你姑姑,也是被他强阻了,美其名是为了清清的休养。”连相说道,而后又不忘记叮嘱道:“青城,这个时候,你不可胡来的,你若是敢胡来的话,害的不只是你自己的,连家还有清清都会被你连累的!”
连青城看着连相,心中怒火直烧,却是没有开口,若非怕连累清清,他又何需这样忍着呢?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中有多焦急。
而就在这时,门外的家丁跑了进来通报:“相爷,公子,皇宫中的赵公公来传旨了!”
“快请!”连相一听连忙与连青城二人冲了出去,他们二人此时对于皇宫都敏感到了极点,可是两人,却是各怀心事的,连相是为了目的,连青城却是为了那个自己的妹妹的。
“连相,连公子!”赵公公轻轻一笑,看着两人匆匆赶来,于是摆了摆手:“不必太急,咱家只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宣连三公子进宫。”
“皇后宣我进宫?”连青城一听笑了起来,这个消息,比任何消息都让他兴奋,听到连清清宣他进宫,就说明她没事。
“皇后宣青城进宫?”连相有些不解地问道,他一直知道连青城与连清清两兄妹的关系极好的,自小,青城就十分护着这个妹妹,却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清清竟然只宣了青城进宫。
不过也还好,至少能有个人去探一下消息,探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的。
“是啊,皇后说是想着三公子了,想宣三公子进去叙叙。”赵公公说道。
连相招呼着下人去拿了两绽金子给了赵公公,又拉了连青城到一边说道:“青城,去了之后,记得一定要问清楚清清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问一下,皇上对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宠爱?知道吗?”
连青城看了一眼父亲,眼中带着失望,没有一句话是问清清的身体如何的,有的,只是关于他权利的消息,这就是他们的父亲。
心中的失望极重,他不明白,为什么血脉相联,却是这个样子的呢?
“听到没有?”连相见连青城竟然连回答也不回答他,不由地又重复了一遍。
连青城只是冷冷地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