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她不是受伤了吗?少爷怎么会让她走了?”陆宁问道。

陆立鼎惆怅的摇了摇头,难道告诉他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你去打听打听迎来客栈在什么地方?”陆立鼎对陆宁说道。

陆宁说:“医馆前面百步后就有一家迎来客栈。

陆立鼎听完,就快步向迎来客栈走去,陆宁一脸迷惑的跟在后面。

陆立鼎走进迎来客栈,对掌柜说:“掌柜,天字一号房的公子在吗?”掌柜眯了眯眼,说:“公子可有事?”

陆立鼎说:“在下是帮人带口信给那位公子。”

掌柜脸上一喜,连忙说道:“可是一位美貌的白衣姑娘?”

陆立鼎笑说:“正是那位白衣姑娘。”

掌柜说:“那位爷寻了这位姑娘很久了,我这就去找那位爷,还请公子稍坐一会儿。”

陆立鼎客气的说:“那有劳掌柜了!”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陆立鼎就看见一青衣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三十上下,可是那出众的样貌和气质却让人一见难忘,自己也算出生名门,见了不少年轻俊杰,但和眼前的这位相比,实是不值一提,果然和水湄姑娘是一家人。

黄药师见了陆立鼎,不知为何,满心欢喜的心情变得阴霾起来。

“你就是给我带口信的?”黄药师冷冷的说,一股奇强的气势直逼陆立鼎。陆立鼎有些站不住脚,心里十分骇然,这男子武功如此之高,只凭气势就让自己如此狼狈。

“是水湄姑娘让在下带口信的。”黄药师听到陆立鼎称‘水湄姑娘’时,眼睛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湄儿让你对我说什么?”

“水湄姑娘说她出来几个月了,就先回杭州。”陆立鼎说。

黄药师浅吟了一口茶,淡淡地看着陆立鼎,说:“就这些?”

陆立鼎应了一声。

黄药师手上的查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陆立鼎只感觉到气血沸腾。

“既然如此,你走吧!”

陆立鼎有些奇怪,刚才他明显感到他对自己发出了杀意,怎么此时…

黄药师显是看出了陆立鼎的意思,冷哼一声:“小子,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叫她的名字!”

陆立鼎心里傲气起来,说:“就算你是水湄姑娘的姐夫,也不能管人家的私事!”

黄药师听了,不慌不忙的说:“你想过你话出口后的后果吗?”

陆立鼎也淡淡看了黄药师一眼,说:“前辈是想以大欺小还是以强势弱?”

黄药师笑了,说:“小子,你到也硬气,也十分聪明!”

陆立鼎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说:“多谢前辈夸奖!”

黄药师又说:“若是二十年前你敢这样与我说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陆立鼎紧盯着黄药师,说:“那现在呢?”

黄药师手一伸,一掌直印上陆立鼎的胸口,陆立鼎吐出一口血。说:“再次给你提个醒,我不喜欢有任何男人提她的名字。”

随后,黄药师走出了客栈。

陆立鼎不受了倒在椅子上,陆宁一脸气愤和担心,说:“公子,你没事吧!”

陆立鼎摆了摆手,陆宁忙扶住陆立鼎,气愤的说:“那人真不是个东西,那么霸道!难怪那白衣仙子愿意与他在一起了?”

陆立鼎双眼看着黄药师离开的方向,说到底,自己是不够强!陆立鼎握紧了双手,总有一天,我一定超过你!

第 21 章

黄药师急忙出了城,他不知道他若追到水湄又如何,现在他的心里只想找到她。

这时,一只白鸽向自己飞来,黄药师认出那是他亲自训练出来与冯善德通信的白鸽。于是,黄药师接住白鸽,从它腿上拿出信纸。

黄药师看了看,眼中露出一阵喜色,将信塞进怀里,马速更是加快了几分。

却说水湄和陆立鼎分开后,一路急行,半个时辰后就到了一家小镇。

水湄找了一家酒家,然后点了些小菜,要了些酒。

为“七星海棠”浇了水,七星海棠花苞欲开,像嗜睡的娃娃。看着它,水湄一时痴了。

这时,酒店突然嘈杂起来,水湄没有去凑热闹,只是在一旁把玩着酒杯,好似酒杯是一个绝美的玉。

嘈杂声暂暂的涌进二楼,水湄向楼梯口看去,只见一队的官差正拿着一副画像四处搜寻着。每拽住一个人,那个人就十分害怕。

水湄没怎么关注他们,她把眼睛放在走在那队官差最后一个人身上,那人身着红色侍卫服,受姐姐的教育,我知道那是六扇门捕快的服装,再看他手上的剑穗,竟是红缨色,他应该是六扇门高门之一,他也大概才三十多岁吧,而三十多岁的大神捕只有一个叫李以珉的人。传言他是个极为冷血的人,而且心狠手辣,只要犯在他手下的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只见他目光只漫不经心的扫视周围,就令周围产生臣服之心。

李以珉察觉到水湄的目光,淡淡的扫视她一眼,随后一缕劲气直射水湄桌上横梁。水湄这时也感觉到危险,慌忙之下竟来不及躲开,只好尽力迎上一掌。

只听到横梁上的人闷哼一声,显示受了内伤,水湄也不好受,她突然之下,只来得及提起六分力,气血有些翻滚。

灰影快速飞了下来,是一个中年男子。

水湄暗自记住这次的疏忽,他躲在自己头顶上这么久,竟让自己没有察觉,要是是敌人的话,自己怕是死了。

只是这么一瞬间,李以珉就和那灰影中年人交起了手,掌影纷飞。李以珉招招不留余地,狠辣直接,每招过后掀起桌椅的碎片。而那灰影中年人却灵活多变,使用的招式像掌有似似而非,好精妙的武功。两人久久相持不下,灰影中年人就想着脱身。水湄冷冷的看了那灰影一眼,水湄不着痕迹的堵住灰影逃生之路。

灰衣中年人怨毒地看了水湄一眼,水湄不以为意,若不是他想着将自己作为逃跑的靶子,水湄也不想自找麻烦。

水湄优哉游哉的看着两人的对战,这对自己的实战能力有了很大的帮助。

这时,水湄瞟见楼下街道的青衣人。

水湄又看了看两人还在相持不下,偷偷的从袖中粘出一枚银针。就在灰影中年人与李以珉对掌时,手一扬,银针瞬间没入灰影中年人的腿上。

李以珉也趁着灰影中年人迟钝一下,一掌使出,灰影摔到墙上。水湄刚想离开,一声清响。水湄瞟了一眼,一枚麒麟的银色玉佩掉落在地上。

水湄忙扫到手上,从怀中也拿出一块银色玉佩。质量,式样都一模一样,只不过一块是凤凰,一块麒麟。

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将近二十年,从来没想过找自己血系亲人,只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在不经意间就流出真相。

李以珉将灰影中年人制住交给一旁的官差后,见水湄拿着两块玉佩在发呆。

他也认出一块是灰影中年人掉落的。

“姑娘?”

水湄抬起头,对李以珉说:“李大人,我想问他一些事,能否给予方便?”

李以珉沉吟了许久,然后说:“可以,不过不要耽误时间!”

水湄行了个谢礼,说:“多谢李大人!”

水湄走到灰影中年人面前,他眼睛紧盯着水湄的两块玉佩。见水湄走了过来,见到她的容貌,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真是报应不爽!”

水湄听了,手一顿。正想问什么,那灰衣中年人闭上了眼,说:“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死心吧!”

水湄听了,看见他丝毫不畏惧而且还有些有恃无恐,水湄正准备使用用生死符。见李以珉这个朝廷中人突然走向前一步,水湄有些明白这灰衣人打的心思,六扇门的犯人除非皇帝降旨,任何人不得干涉。他可能先用六扇门打退自己的心思,再凭着他那甚好的武功,未必没有生之路!

水湄笑了,嘲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李以珉身边,又从怀中拿出一块私印。

李以珉接过私印,只见浅黄色私印刻录了明宜两字,李以珉惊讶的看了水湄一眼,然后抱拳给水湄行了个礼,说:“微臣见过明宜县主。”

水湄说:“李大人不必多礼,李大人可是要将他带回六扇门审问?”

李以珉也是聪明人,听到水湄话中的试探之意,但他不可能将一个重犯交给水湄,低声说道:“是的,不知县主有何嘱咐?若是小事属下自会尽心办理!”言外之意就是不是小事容不得一个县主胡来。

水湄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也没想要带他走。

水湄微笑,又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对李以珉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李大人在审问重犯之时,顺便审审这块麒麟玉佩的来历。还有,这瓶药是让人手脚麻木,内力暂失的《十香软筋散》。以便李大人更方便带回京复命!”

李以珉犹豫了一会儿,想起这位县主的封号由来,“明宜”不就是“名医”,据说她是皇上胞姐燕王郡主的义妹和救命恩人,又在三年前防止水灾后的疫病有了莫大功劳,对朝廷有着莫大的功绩。于是,皇上破例封了三品县主(一品公主,二品郡主,三品县主,四品郡君,五品县君,六品乡君)。

这药就算没有她说的那么玄乎,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

于是,李以珉接过药瓶,说:“县主放心!微臣一有消息立刻会派人到杭州禀报!”

水湄笑着点了点头,临走时对着灰衣中年人一阵嘲笑,六扇门的手段总不会叫你失望的。

第 22 章

水湄走出客栈,只见黄药师站在客栈前不远处,水湄没有多想,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一路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

黄药师也没有任何停顿,越走越快,顷刻间便远远赶在离水湄不足十步,水湄心中越来越急,他的轻功怎么提高了那么多。

黄药师见快追上水湄,又见她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也不再加速,只是犹如庭除闲步一般的不离水湄十步远。这次事后,自己的内力有了极大的突破,后来又堪破太极的奥妙,使自己无论在心境上还是武功上有了极大的增长,只是离先天总还是差点什么,但总比以前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时辰后,水湄见黄药师仍然不紧不慢的在自己十步之远便停了下来。

“你追我做什么?”水湄说道。

黄药师缓缓走近,说:“善德来了信,说是有了蓉儿的消息,我们得尽快回杭州。”

水湄看着他,许久,淡淡的说:“这和我有关系吗?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黄药师还想说什么,水湄却从怀中取出一本书,递到黄药师面前,说:“我知道你还惦记着《九阴真经》,现在我也把它交给你,只是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黄药师只是看了《九阴真经》一眼,但是并没有接过去。

水湄见黄药师无动于衷,晃了晃《九阴真经》,又说:“你不要了?”

黄药师依然没有任何语言。

水湄冷哼一声,然后就将《九阴真经》掷进黄药师的怀里,然后转身就走。

水湄走了不到五步,就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黄药师拉住了。

水湄停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过身去。良久,黄药师叹了口气,说:“湄儿,今天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水湄听了,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些发颤,他竟然向自己道歉了!那么骄傲的他现在正低声给自己认错!

水湄突然好想哭,他可知道,那句不知廉耻让自己受了多大委屈!

黄药师见水湄好像有些松动,脸上带着些许委屈和迷茫,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笑说:“湄儿,你姐姐给你带来短信!”

水湄从感伤中醒来,装作若无其事的从黄药师手中接过信。

信很短,除了姐姐关心的语句,还夹杂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小字,“湄姨,娘亲老叫清儿写大字,还让夫子打清儿的手心,你快点回来,清儿想你了!”

水湄脸上露出笑容,这小子怕是想的不是我,而是逃脱姐姐的魔掌吧!

将信折好塞进怀里,想了想,对黄药师说:“你是用什么方法得到信的,从信发出的时间来看,还不到两天?”

黄药师见水湄理他了,虽然语气十分不好,不过也比之前陌生冷语强多了。

笑说:“善德养了一群信鸽,以前我在桃花岛时,我们就经常用信鸽通信。”水湄一愣,现在这时代就有了飞鸽传书,好像是元末才有的呀?随即水湄又释然了,这里不是正史,只是武侠平行世界,有了信鸽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帮我带封信回去给姐姐!”水湄说道。

黄药师很痛快的应下了。水湄走到一旁,拿出眉笔和纸,很是迅速的写好了一封信,信上大部分是安慰清儿的话,同时也忍不住含蓄的向姐姐抱怨黄药师几句。

将信折好,水湄看向黄药师,黄药师吹了吹口哨,一只褐色又威风的鸽子从天而降,瞬间落入黄药师的肩上。

水湄很是喜欢这只鸽子,心里想着回到杭州后是不是也养一群鸽子玩一玩。

将信交给黄药师,黄药师直接信绑在信竹孔了,然后褐色鸽子嘘得一声就飞上了天,水湄直到鸽子再也没有影子,才停住眺望的目光。

“湄儿,和我一起回杭州吧!”黄药师温和地对水湄说。

水湄看了黄药师一眼,然后说:“从这里回杭州只有一条路!”言外之意就是水湄同意和黄药师一起走。

黄药师哪能不明白水湄的意思,笑了,然后将手中的《九阴真经》递到水湄手上。说:“这是你家传的,你好好收着,莫要让有些人有机可乘!”

水湄没有拒绝,将《九阴真经》那到手中把玩着,似笑非笑的对黄药师说:“你不将它送给你的阿蘅了?”

黄药师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紧绷,但很快笑了,认真的看着水湄,说:“我不会那你的《九阴真经》给阿蘅的!”

水湄被他看的有些紧张,连忙转过身去侧对着他,说:“你不后悔!”

黄药师说:“你不相信我?”

水湄笑了,然后笑了,说:“你不后悔就好了!以后你若再想要,我这里可是不会有了!”说完,水湄掌心内劲一揉,绝世武功《九阴真经》就这样化为碎屑。

后来,水湄和黄药师骑马回了杭州。一路上,两人的话很少。黄药师明显感觉到水湄气质越来越冷艳,少语,少笑,少欲,不仅仅是对他,对着路上见到的病人不向以前一样救治,好像万事不萦于怀,这个感觉让他很不好!

时间过得很快当两人再次踏入杭州城时,水湄看着前面行走的黄药师那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波动,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手。

“我准备回潇湘楼。”水湄淡淡的说道。

黄药师回过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走到水湄身边说道:“怎么了?”

水湄想了许久,然后抬起头直视着黄药师,淡淡的说道:“我很累!”

“湄儿,你不要闹了!”黄药师抓住水湄的手臂。

水湄用力想挣开黄药师的手,可是没有成功。

水湄又说道:“我要回去休息!”

黄药师听了,黄药师再也忍不住,大声说道:“你看看你自己,每天都是冰着一张脸,对人不理,不笑,不说;对任何事任何人没有一丝感情;还有,你以前对医术和病人的热忱都到哪里去了?”

激动之下,他的手不自觉松开些许,水湄见了,只是轻轻的抚开黄药师的手。

黄药师有些颓然,感觉像弹到棉花一样,只是沉声说道:“如果是因为扬州的事,你不必如此,我会对你…”

水湄脸色突然大变,忙大声的说:“够了!”

黄药师停住“负责”两个字,看着怒气极致的水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湄儿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了。可是,黄药师才庆幸一瞬间,水湄又恢复那淡淡的样子,又淡淡地对黄药师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真的累了!”

黄药师听了,转过身去,长叹一声,边走边说:“你既要如此,我也不强求。你若有事,可以随时来桃花岛!”

看着他的背影,水湄眼眸有些湿润,胸口忽然剧痛起来,连忙跑开了许远。

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黄药师转回身,看到的是只有那越来越淡的背影,心里的那份苦涩在心里慢慢化开。

第 23 章

黄药师走进冯府,冯善德忙将黄药师迎进了冯府书房。

冯善德从书桌拿出一信筏,黄药师接了过去,只是扫了一眼。

冯善德见黄药师脸上不豫,说:“这是最新从上京(金国京城)传来的消息。那劫走赵王妃的除了已消失十多年的江南七怪,全真教的丘处机,王处一也参与了其中,另外,好像梅超风也出现在这次事件中。”

黄药师听到这里,眼睛闪过寒光。

冯善德见了,叹了口气,姐夫恨梅超风,自己又何尝不恨?只不过姐夫比自己更不好过,因为梅超风毕竟是姐夫看着长大的徒弟,而梅超风却是姐姐死去的间接凶手。

想到这里,冯善德又继续说道:“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参与其中,而那姑娘却很像蓉儿。刚刚姐夫所看到的信是记载那姑娘的事迹。”

黄药师又看了看信筏,手却不停的在“恶整黄河四鬼”“大闹赵王府”几字移来移去,最后在“郭靖”两字停下。

“郭靖是怎么回事?”黄药师问道。

“这个还没查清楚,不过他和江南七怪是师徒关系,而且好像他们是刚从塞外出来,才刚回到中原。”

黄药师听了,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只不过一群跳梁小丑!不过,还是将蓉儿带回来才好!”

“现在蓉儿在哪?”黄药师放下信筏又问道。

冯善德说:“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江南七怪即将回嘉兴,郭靖是他们的徒弟,想必也是会南下的,而蓉儿一直和郭靖在一起。”

黄药师放下了心,说:“那就先让蓉儿玩几天,我直接去嘉兴等!”

冯善德有些犹豫,然后说:“姐夫,蓉儿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嘉兴,而且再过几天就到年夜了,姐夫不如就在府里过吧!”

黄药师泯了口茶,想了想便点头同意,冯善德忙高兴的去吩咐仆人去安排房间。

书房一阵寂静,冯善德又说:“姐夫,最近朝廷传来风声,说是蒙古的铁木真要派他的四王子拖雷来我朝联盟,想是让我朝与蒙古一起抗击金国。”

黄药师皱了皱眉,然后说:“善德,现在铁木真刚统一了蒙古,正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他派使来宋联盟怕是做给金国看的。”

冯善德想了想,说:“难道是因为前几年赵王完颜洪烈去册封蒙古的事?”

黄药师点了点头,又说道:“近年来,金国越来越固步自封,皇室中除了完颜洪烈还有点远见外,其余的人怕还沉浸在立国之初的辉煌之中。我看,下一步,铁木真会利用与宋的联盟让完颜洪烈不敢轻举妄动,然后西征扩充实力,再而与宋联合攻打下金国,最后可能是渡江侵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