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对吗?”
还不等我想出该说什么,金少炎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急切地说:“强哥,你带我去找她吧。”
我惊道:“这事你也知道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客户,很多事情育才的各位名士是不避讳我的,前天我听几位皇帝聊天,说什么要尽量说服你以后去找他们,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忿忿道:“皇帝都是碎嘴子!”
金少炎使劲攥着我的手道:“带我走。”
还带你去月球呢——
不过话说回来金少炎这种人要真想上月球倒不是什么难事了。
我结巴道:“可是…你不是那的人呐,你去了非惹出什么乱子来不可。”
在老神棍们的帮助下,再利用人界轴和点子表加起来的BUG我和客户们确实能过得轻松一些,可这不表明你就能胡作非为,带着异时代的人穿越已经是大忌了。如果再起了连锁反应引起历史变故可就完了,点子表上没有李师师任何记载,但是她身边地人都是王公大臣,最重要的还有一个皇帝,金少炎如果硬把李师师带走鬼知道宋徽宗会发什么神经。
金少炎苦苦哀求道:“强哥,我知道你不告诉我肯定有苦衷,但是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带我走吧,哪怕只让我偷偷看师师一眼也行。”
我斜眼看他:“你真能偷偷看她一眼就算?”
金少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能…”
我长叹一声:“算了。去准备准备明天来找我。”
金少炎大喜:“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奇道:“你都准备什么了?”
金少炎指着楼外停着的一辆商务车说:“都在那里了,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走?”
我瞪他一眼道:“就知道想你的师师,也不体谅体谅你强哥我,包子怀孕俩月我都没好好陪过她。”
金少炎嘿嘿笑了几声道:“那车就放你这。我明天再来。”
我挥手像赶要饭的一样轰这位国内第一影视巨头家的少总:“快滚快滚,看见你就心烦。”
金少炎喜不自禁,蹦蹦达达的从楼上飘下来,包子跟他说:“少炎吃了饭再走吧。”
金少炎边傻笑边往门口走:“哈哈不了,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什么也不想干。”
包子眼见金少炎飞出门外,莫名其妙地问我:“他吃脏东西了?”
我长吁短叹了半天,没有说话。
自从我能穿越以后,关于李师师的问题不是没想过,在五人组里她身世最可怜,境况也最尴尬,如果不是忙着应付荆轲和胖子的事我早想去看看她了,但最终该怎么解决还一筹莫展。现在看来让金少炎把她带走是目前最好地选择,虽然这样做冒了天大的风险,在天道未平息之前是绝不能把以前的客户带回来的,他们就像螺丝钉一样。平时看似没起什么作用,一离开自己地岗位就会出乱子,至于金少炎去了那边以后怎么生活会出什么意外也不是现在能预料到的。
我回头看看包子,略带歉意地说:“明天还得走,你就多和木兰姐出去转转吧。等忙完这段好歹带你度个蜜月。”
包子道:“我也琢磨这事呢。你说咱们现在有钱了是不是往远走走?埃及希腊什么的,也看看那古文化。”
我鄙夷道:“你看得懂吗?”
包子轻抚肚子道:“我这不是想让孩子受受熏陶吗?”
我说:“受熏陶还用往外国跑?你说你想看什么年代的吧?”
我打算这趟跟金少炎出去还不出意外就给包子一个惊喜。带上她去趟胖子或者项羽那。
这时又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送快递的,手里捧着一个长条盒子跟我说:“萧强先生吗,请签收。”
我签了名拿进家里拆开一看,见里面装了一个雨伞似地的东西,雨伞下面还有一个底座,底座上有个开关,老费适时地打来电话道:“东西收到了吧?”
“这就是那信号增强器吧,有效距离是多少米?”
“你就尽管用吧,可以这么跟你说,只要不出中国,任何没信号的地方都没问题。”
…北宋得算中国吧?
有希望的人就有动力,金少炎现在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他第二天再来找我,结果这小子天刚蒙蒙亮就催命一样打来电话,这也就是快立夏了,要是冬天几乎就是半夜。
我正迷糊着呢,一看是他的电话,抓起来低吼道:“让老子睡个安稳觉行不行!”
金少炎一点也不生气,机灵中透着可怜乖乖说:“那我在门口等你…”
我长叹一声,拎过裤子穿了起来,包子半睡不醒地呢喃:“去哪啊这么早?”
我气咻咻地说:“金少炎请我逛窑子来了!”
“哦。”包子胡乱应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拿上费三口送我的“雨伞”红着眼睛打开门,金少炎垂着手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见我出来一个劲低头哈腰,这小子今天好象经过了特意的修饰,脸蛋光洁满脸春色,就是莫名其妙地戴了一顶假发,像电视上那样梳成古代男子那种发型,用一根绿油油地发簪别着。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纳闷道。
金少炎得意地打开那辆在我家门口停了一夜的商务车车门,从里面费力地搬出一只只小手提箱,兴奋道:“强哥你看,这都是我准备的东西。”
我随便打开一只一看,见里面全是黄澄澄地长方块,一条条都像普通手机那么大,我随口说:“你带这么多铜片子干什…这都是金子?”我跳了起来,因为我忽然发现这些“铜片子”散发出来的光是那么诱人,而且手感柔和分量很重。
金少炎继续往我车里搬这些小箱子,一边说:“都是十足真金,我想过了,这东西到哪都有用,而且师师待的那个地方…”
我明白了,这小子硬是从现代兑换了大量金子准备去宋朝花,娘的有钱就是好啊,没事儿上个月球穿的都比正式地宇航员好不说,连穿越都能破坏国家黄金储量,光听说过人家穿越以后种田搞钱地,金少炎这败家小子居然大批大批往古代带黄金!
金少炎用装着金子的箱子把我车上地大座都装满,又从他车上提上几只大木箱,打开一只以后里面全是古装,金少炎半坐在车里边换衣服边说:“强哥你也换上吧,去了那边穿这衣服比较方便,我本来是想买宋朝的古董编织物来着,后来一想没多大必要,就凑合用道具了——这些衣服都是师师当初拍戏的时候亲自设计制作的。”
金少炎换好衣服俨然是一翩翩佳公子,又把最后一只箱子也搬在我车上,说:“这里面是一些日常用具,我还花了半天时间研究了一下当时的礼节,应该没问题了。”
我沉着脸说:“行了快走吧,我可告诉你啊,我车里可没带过那么多黄玩意儿,超重到不了地方我可不负责。”
金少炎讨好地摸摸金杯的车身跟它说:“好宝贝,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我气道:“别扯没用的了,你不是有钱吗,你也贿赂贿赂它。”
金少炎坐到车上,拍着座位真的跟车说:“跑完这趟我给你换法拉力的发动机。”
我边开车边说:“发动机还是我们天庭牌的好,你先给我这车改成烧气的吧。”
当我们进入到五彩斑斓的时间轨道以后金少炎禁不住地激动道:“强哥,这车你转给我吧,我拿所有家当跟你换!”
我不屑道:“你那点家当算什么,现在求着我办事的皇帝就好几个呢,有金子了不起啊?项羽的马桶都是金的。”
金少炎嘿嘿干笑几声,忽然面有忧色道:“你说我能顺利见到师师吗?”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搞不定的八大天王
我知道金少炎这会铁定紧张,就安慰他说:“别怯呀,你情敌不就是个皇帝吗,不算电视电影里,你见过的真皇帝还少吗?”
金少炎摸着脸道:“也是,我就没见过比我帅的皇帝。”
北宋来来回回的我已经跑熟了腿,几个小时过后车停在了一条繁华的马路上,万幸的是我们的具体位置要相对偏僻一些,是在一家大酒店的后面,让我欣慰的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或有看到我们车的,也就扫一眼都走过去了,并没有出现围观的壮景。
据我揣测这应该跟宋朝老百姓的生活质量有关系,宋朝虽然一向军队比较疲软,但是经济水平绝对是当时全世界最高的国家,人民都是些个吃过见过的主,所以不容易引起好奇心泛滥,只有那些吃不饱肚子没事整天瞎晃悠的人才喜欢看热闹呢,中国刚改革开放那两年街上走个老外是不是老被人围观?搁现在谁还有那闲心思,除非那老外是拉凳拉大爷——话说拉大爷值不少钱呢!
我和金少炎鬼鬼祟祟下了车来到正街一看,见我们停车这家酒店叫福满元,金少炎忽然蹦了起来:“怎么是这里?”
我也蹦了起来:“难不成你来过?”
金少炎激动道:“不是,我记得师师跟我说过,她们当年对面就是福满元,她最爱吃里面的洞庭鱼。”我们一起慢慢扭头…只见对面挂着偌大地招牌:十秀楼。
十秀楼就是李师师跟宋徽宗私会的妓院。所谓十秀楼,意思是这地方常年都有被恩客推选出来地全京城最出色的十位姑娘。这也是人家十秀楼与众不同的地方,尖端、高品质,会抓男人心理,知道什么东西一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要改成百秀楼万秀楼那这地方也就引不来宋徽宗这样的高级嫖客了。早先李师师就是十秀中最秀的那个,后来得到了徽宗恩宠,自然跳出三秀外不在七美中,基本上是羽化成妃了。
十秀楼前站着俩干干净净的十五六岁少年。都垂手谨立,客人打面前过的时候鞠躬微笑,你要不进去他也不来拉你,这就是人家十秀楼又高出一筹的地方:男人想要地爬墙越屋也会摸来,不想要的派俩如花强拉也没用。想让他们乖乖就范,你就得比他们更高调,让人觉得你神秘而高不可攀,而且十秀楼也是附近唯一一家只使用男人拉客的烟花场——这个比较好理解,你看高级会所哪有用女侍应的?尤其是妓院这种地方,用男的服务更容易额外满足嫖客地虚荣心:同是男人,我坐着你站着,我嫖着你看着…
金少炎呆呆地看了半晌。喃喃道:“我该怎么办?”
我在他背后推了一把:“进去呀!”
金少炎艰难道:“我…进去怎么说?”
“直接找老鸨,就说要见李师师!”
“我…能见到她吗?”
“宋江都能见你为什么不能?拿钱开路呀!”我恨铁不成钢地教他。李师师的恩客是皇上虽然已经半公开化,但并非绝对不可仰望,其实宋徽宗也不反对李师师偶尔和那些文人吟诗作对什么的。当然,更深层次的交往可就不行了——这是这个男人比较邪恶的一面,有待多加分析。金少炎的扮相举止十足一个王公贵胄,和老鸨周旋周旋很有希望蒙混过关。
“那你呢?”金少炎求助地看着我。
“我就不进去了,你强哥我多年来解甲归田已经不惯在这种场合里征战了。”我往他怀里揣了几块金砖。然后把一颗蓝药塞进他手里嘱咐道:“下在酒里药性最快!”
金少炎眼望十秀楼。忽然轻轻拍了拍脸颊,突然奋发出一股义无返顾的勇气。大步走了过去…
我靠在墙上往对面看着,眼见被门口的童生迎了进去老半天也没出来,这是个好现象,说明他已经跟里面地人交接上了,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除了路边的地沟外,一切都跟江南那些古镇没什么两样,为什么心里想着李师师就直接到了她门前而非先去了梁山,这一直是个没有解决的疑问,难道这车还通人性?
我待了一会倍感无聊,就找了个没人的旮旯抽烟,腰上地手机突然吱吱地震动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已经习惯它一直沉寂了。
拿起一看,是方镇江打来的,我看了眼四周,接起来小声说:“喂,你们在哪呢?”
方镇江用急切的口气自顾字地说:“搞不定啊小强,想别的办法吧!”
我奇道:“什么搞不定,怎么回事?”
“方腊——昨天我们就下山了,经过一夜急行军已经跟方腊接上仗了,八大天王不好整啊。”
我吃惊道:“不会吧,你们一百多号干不过人家哥儿八个?”
方镇江郁闷道:“不是干不过,我们不是不想真的跟他们干吗?可是那八个不知道啊,上来就下狠手,为了少伤人命我们讲好都是一对一地武将单挑,打了一上午没分输赢,还把矮脚虎王英让人家俘虏了。”
我愕然道:“那就是分了输赢了。”
电话那边传来乱哄哄地声音:“妈的实在不行就真地跟他们拼了,别让姓方的以为咱们梁山怕了他们!”
方镇江道:“听见没,都窝着火呢,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你们具体位置在哪呢?”
“这地方叫帮源。离开封已经不太远了,你呢?”
“我就在开封呢。一会就去找你们。”
方镇江不可置信道:“你那怎么会有信号地?”
我看了一眼摆在车前的“雨伞”说:“我带了一个信号增强器。”
“靠,那你不早说,害得我爬这么老高!”
难怪方镇江说话有点喘呢,原来抱着杆子呢。
我说:“那就先这样吧,一会见了再说。”
这真是内忧外患啊,金少炎这头还没搞定,梁山那边又出了问题,虽然问题这会还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棘手。
我完全相信好汉们地实力,如果他们真想杀方腊只需一窝蜂上就是了,尽管那样可能也会折损不少兄弟,但正如方镇江所说,他们并不想跟方腊死磕。育才的54个人跟方腊已经有了交情不说了,另外的54个跟方腊这回也是头一次见,大家都是造反派,平时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招安又是假的,也下不去狠心真把方腊怎么样。
可方腊就不一样了,当农民的时候受压迫憋了一肚子气,一心要改朝换代。现在莫名其妙地遇上一伙山贼打着朝廷的旗号来跟自己为难,只怕在方腊眼里这种人就是朝廷的鹰犬,更该杀。
这时我就见十秀楼前金少炎被一个有几分贵气地女人送了出来,那女人不到四十的年纪。穿着讲究,一笑一颦居然有点雅致,不过那眼神间或一闪,显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满面带笑把金少炎让出来。似乎送客和挽留的意思都有一点。金少炎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带着淡淡的笑意。手里抽来调去地把玩着那两块小金砖,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他铜臭气,两个人又说了一小会话金少炎转身离开,临走前很随便的一个动作把那两块金砖递在老鸨手上,就好象随手给了老朋友件小玩意一样自然,老鸨袖子一缩把金砖藏起来,笑意更浓,甚至还冲金少炎抛了个媚眼,这一刻不管她刚才掩饰得多好,鸨子爱财地嘴脸都暴露出来了。
金少炎走过来我问他:“情况怎么样?”
他换了一副表情,揉着过度假笑的脸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刚转身进去的老鸨说:“还在试探我,不过应该很快就拿下了。”
金少炎毕竟是金廷的少总,平时交接的人都大不一样,而且又是***场上的老手,所以刚才和老鸨堪堪斗了个平手,从给金条这个细节上老鸨就应该能看出他是个可圈可点的花花公子,不至于拿他当冤大头。
“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吧,这种事情没个三两天那女人是不会让人取得进展的。”金少炎跟我说。
“那个,少炎,我还有急事去办,你先一个人待着,梁山和方腊那边打起来了,好在就在本地,你有事打电话。”
金少炎道:“那你快去吧。”
我说:“见到师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金少炎目光躲闪,低头道:“我还没想好。”
我一下就看穿了他地心思,一拍他肩膀道:“如果你要带她走——别让人再找到你们!”
金少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不过你电话可别关机,说不定有什么突发事件还得找你们。”
金少炎就在路边雇了一辆大车把他的东西都搬上去,让车老大帮着找下榻的客栈,这小子为人干练,还会几下功夫,生活上不用担心。
我上了车以后金少炎把两块金砖扔在副驾驶上,我诧异道:“混帐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少炎笑道:“拿着交过路费吧。”
这次我车跑开以后顿时引起了骚乱,不过我可没给他们围观的机会,一骑绝尘消失在官道上。
因为开封是当时地首都,道路四通八达,我照着南方一路狂奔,渐渐的人烟稀少起来,又跑了两个多小时,忽然前方有大队人马驻扎,一面巨旗上写着“征北先锋宋”的字样,一排兵丁挡在路中设了路障,见我车冲过来,均自戒惧,我一眼看见领头那人正是朱贵店里那个伙计,我停下车把头探出去喊道:“是梁山的部队吗?”
那伙计此时穿了一身皮甲,长刀在腰后横挎,看样子还是梁山给发的喽罗套装,他见是我,示意身边地人放下武器,笑道:“是一百零九哥啊。”
我趴在车窗上道:“快带我去见诸位哥哥。”
伙计道:“强哥稍等,此去中军帐也有几里路,我去牵匹马来。”
我打开另一边车门道:“上车!”
那伙计大喜,一个箭步蹿上来,看来他早就想坐坐这个东西,他坐上来以后拧拧屁股,这看看那摸摸,透着无比地新奇。
我一踩油门,面包车就在梁山大营里横冲直撞,伙计无师自通地抓住窗户上的把手,表情俨然,特像一监察军纪地师级干部。
这会刚好中午,双方罢战,士兵们都在休息,我一口气开到中军帐前,就见一百多面大旗飘扬——本来按惯例应该是一百零八面,不过你要仔细数就多出好几面来,武松的旗旁还有一面旗上写着“方”,花荣的旗则是打了两面,我下意识地往最后一看,差点气吐血了,只见那面比别人都矮了一截的旗杆上挂着面白布,上写几个丑陋无比的大字:
“打不死小强”。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叫板
我承认,在108条好汉中我本事是稀松了一点,可这也不是理由连我的旗号都那么矬吧?
看人家别人的旗,高有一丈开外,画的龙吟虎啸的,一百多杆排在帐外就跟联合国似的,再看我那面,勉强比潘长江高半头,那两个字丑归丑,还写得谁都认识,这一点最可恶,要再写抽象点人们八成会以为那是一个什么标志,还有白布都散了线了,不过这也有个好处,想投降的时候只要把我名字洗掉那就是一面白旗。
我把车停在帐后,气咻咻地走进中军大帐,好汉们正在利用午休时间边吃饭边商讨战况,见我进来,嘻嘻哈哈地打招呼,听说矮脚虎王英被人抓了去,这帮人到是没一个着急的,扈三娘眉眼间颇有忧色,看来平时闹归闹,跟王英感情还是不错的,不过也没太失常。
我一进门就指着门口大声道:“没这么干事的啊,也太不地道了,你们的旗都威风凛凛的,凭什么我那杆就跟标了地雷似的?”
众人大笑,卢俊义边笑边说:“小强莫恼,这也不是我们故意的,众家兄弟都有自己的旗,备用的也有一面,可是你的旗子以前不曾做过,仓促间只好凑合着先把你名字写上了,这也足见大伙惦念着你。”
我一看果然,方镇江和花荣的旗是用武松和花荣1号的旗改的,我气消了一小半道:“那为什么我的旗杆那么短,总得有个根据吧,如果你们非要说我天生就短我可不服,咱梁山上还有短的也没有的呢。”
扈三娘、孙二娘、顾大嫂一听都怒道:“讲什么屁话?”
我纳闷道:“咱山上那些喽罗不是连短地也没有吗。你们想哪去了?”
三女顿时脸红…
卢俊义道:“小强啊。这可是没办法地事了,咱兄弟的旗杆都是特制的,这次下山一共也就带了两根备用,再要找那般等长的可就难了。”
我摸着下巴道:“咱不是有一根特长的吗?”那根以前挂了替天行道的杆子他们带了准备当信号塔用的,不过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没指望他们真答应。
谁知卢俊义他们几个头领相互看看,老卢笑道:“也好,小强初次露脸,哥哥们就都让你一头——来人啊。把小强的旗子挂在最高那根旗杆上。”
两个喽罗忍着笑出去办去了。
我满意道:“现在说说什么情况吧?”
说起这个,卢俊义黯然道:“八大天王非常棘手,我梁山猛将如云,却也不能尽掩其风头,今天一早。林教头、关胜、秦明等人已经尽皆出马,却始终只和对方杀了个不胜不败,待王英兄弟出马时一不留神却被方腊那侄子擒了去了。”
我鄙夷道:“他不好好拍他的《大话西游》(这个只有看过《水浒传》和《大话西游》地读者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跟着捣什么乱呐?”
扈三娘脸上有些挂不住,辩解道:“那姓方的着实有几分本事,也怪王英,他上阵向来三分惫懒,吃一个教训也活该。”她虽这样说,表情可不轻松。
我说:“那他没什么危险吧?”
吴用道:“这可难说。今日头战,方腊摸不清我们底细,但是他志在必得,说不准什么时候可能就会斩杀王英以坚定军心。”
我倒吸一口冷气道:“那怎么办?”
一直被我们无视的宋江这时忽然奋起道:“依我见。众兄弟要一鼓作气将方腊赶尽杀绝,这才方显我梁山报效朝廷的忠心。”
我们继续无视他…
方镇江拉了拉我说:“实在不行…把老王找来吧。”
我愕然道:“找他来?让他看着你打他的克隆体?”
方镇江道:“为什么一定要打呢,既然都是自己人,让他去劝劝对面地方腊,大家收兵握手言和不是挺好吗?”
“…方腊他们能信吗?”
“我和武松还不是不打不相识。他开始不是也不信吗?”